春日的暖阳洒向大地,连枯木的树枝也并非无法复苏。
又只隔了一天,中午和老教授发了微信确认他下午在家后,我早早结束了自己兼职的工作,下午才两点多,我就一个人来到老教授家门口。
他见到我,笑容可掬地欢迎我进屋,又是给我端茶送水,又是主动接过我脱下的外套给挂到一楼客厅的衣架上,此时的他还维系着一个和蔼可亲的慈祥老人的形象。
我们聊了一会天,但是我想他能看到我眼中的欲望,我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老陈口中老教授能够让我欲仙欲死的本领。
老陈在微信里告诉我,老教授曾经在日本留学多年,回国后,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是国内最早一批接触SM的玩家,不仅仅是资历,都堪称大师级别了。
近些年来年岁老去后几乎退出了这个圈子,但时不时还是会有人带着自己调教的女人慕名而来。
老教授把我领上楼,打开了那扇我第一次来时没有公开的房间。
这是一间不算太大的房间,差不多二十个平方左右,厚重的窗帘紧闭着,打开灯才能看清楚空间里的全貌。
房间靠窗的部分摆着一张不大的老式钢丝床,金属的床头架和硬床板有相当复古的风格,更显眼的是不远处吊在木格栅天花板上的几组吊绳,让人不由得直接幻想起一个女体被垂吊起来的姿势和模样。
房间的四周都布满了镜子,我想这一定是为了让人看到自己羞耻下贱的模样而放大这种羞耻的快感。
脚边还有一只巨大的金属狗笼,看规格应该是给金毛或者哈士奇这样中大体型的犬种准备的。
老教授打开房间里的一只大号行李箱,里面竟然全是各式各样的捆绳和情趣玩具,不少都是我第一次见到。
行李箱旁是一台当时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器具,像是在一个缩小版的单杠基础上,从侧面看,顶部向地面的方向伸出的两根长短不一的钢管呈一个直角三角形,冰冷的金属支架构成了一个稳固的结构,唯独一根尖端载有假阳具的金属棒子,不禁让人想象起做起活塞运动的样子。
我也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了,这些年我深刻明白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分,甚至是下贱,但看到这些专业调教的工具,还是稍许脸红了一下子。
我看花了眼,但我明白,这间性爱房间,就是为了我准备的。
只是这些当时我第一次看到还感到有些过于专业的道具,我却没想到之后的一段岁月里,将给我带来一次次的尖叫以及无数次混合着痛苦的欢愉。
我坐回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时,内心是止不住的期待与兴奋,我偷偷瞟了一眼身边这个矮小的白发老头,没想到他年纪这么大却居然是这么专业的SM资深爱好者。
片刻之后,我注意到老教授的眼神望向我,对视之后,仿佛是感到他在问我是否准备好。
我点了点头,老教授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不同了,犀利而又凌厉,他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只黑色眼罩递给我,示意我戴上。
照做后,眼前就看不见了,却莫名期待起老教授接下来的进一步动作。
老教授牵着我的手,慢慢地从一楼走到二楼,虽然看不见,但我却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一定是那间充斥着调教器具的房间。
短暂的几分钟,我即使能够思考宇宙万物,却也无法改变接下来的一切了。
驻足停下后,我能够感受老教授正一件件脱去我的衣服,他苍老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以未知的路线行径游走着,带来的是莫名的刺激与渴望。
我被老教授扒了个精光,连内衣也全部被脱下,他不紧不慢地动作,反倒让人被吊足了胃口。
之后是脖子感到一阵冰冷,好像是被戴上了一只不锈钢的项圈,随之而来的是四肢也感受到了同样的冰冷,手脚上的束环还带着铁链,进一步限制着我可能的行动。
耳边传来了老教授低沉的嗓音,他指示我跪下的命令。
我听话地四肢着地,跪在了地毯上,屁股撅了起来。
我也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么羞耻的动作来取悦男人了,所以没有任何犹豫。
羞耻而令人愉悦。
啪!!
高高翘起的右半边臀部淬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不重不疼,但是却很清脆响亮。
我紧咬嘴唇,没有发出意料之中地呻吟。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一下比刚才更重。
我“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紧接着,我的眼罩被摘掉了,“哗啦”一声,厚重的窗帘被拉开。
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阳光从窗子里射了进来,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明亮而刺眼。
我的第一反应是向窗的方向望去,发现从窗外无法看到室内的情景后,才放下了心,悄悄地扭转头,迎着光线,眯着眼睛打量着老教授站在窗台前的背影。
明明是个才一米六出头的矮小老人,跪趴在地毯上的我却拼命抬头仰视着他。
老教授按在我屁股上的右手沿着股沟往下滑去,抚过光洁的背脊,最后停在我的脖颈处。
一缕缕光线从老教授的身体周围泄了进来,洒在赤裸的雪白的背脊上,我就这样一下子暴露在春光里。
片刻,老教授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朝着我走了过来,我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身子一动不动,就连眼睛也一眨不眨。
老教授微微俯身,又快速而响亮地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了自己的掌印,随后按在我屁股上的手沿着股沟往上滑去,抚过光洁的背脊,最后停在我的脖颈处。
老教授一把抓住脖子里的不锈钢项圈,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似的,我的脖子被这么一扯,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随后,哗啦啦的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抬起头,就见老教授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米多长细细的铁链,一头带着扣环,一头带着皮环。
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咔吧”一声,链子的扣环已经扣在了脖子里的项圈上。
老教授带着满意的眼神,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扯了扯手中的拉环。
我温顺地执行老教授的指令,在这个老头的面前以这种四肢着地的羞辱姿势去爬行,丝毫没有犹豫扭捏和羞耻的样子,毕竟之前和林畔也这么玩过好几次。
我可以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间,即便是看到镜子里很像一条狗的自己也能够完成。
尽管眼前这个老头认识才没多久,赤身裸体、四肢匍匐、撅着屁股、以宠物的姿态带着项圈被他牵着一扭一扭地爬着……
余光扫过一楼,突然想到屋外那漂亮的花园,是否有一天,我也会这样被老教授在露天野外这么牵着,当做一条狗一样遛爬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浑身燥热四肢发软。
恍惚间,我感觉到一双手按在了我的头上,温柔地轻拍着,不时地抚弄着我的秀发。
我竟然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脑袋,顺带着又一起摆动着自己的屁股来。
等到反应过来之时,我惊讶于自己地下贱与无耻,刚才这般无意识地反应,难道不是只有真正的宠物才会做出如此条件反射的吗?
可这种羞耻,却让我无比兴奋,或许和老教授之前所说的完全吻合,从来都是“在男人甚至是整个社会的吹捧下生活到现在”,“放下尊严,从不一样的自我中获取刺激和满足。”
我能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燃烧、在沸腾,下体处那黝黑森林深处还未绽开的花蕾仿佛正在努力绽开,一张一缩地涌出一股股令人不堪的潮热同时吸进一股股刺激的冷气。
就在这一张一缩之间,我感觉到一阵阵的骚痒和空虚,我能到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抽搐,跪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加紧,不经意的连我自己都没发觉似乎还在轻微的摩擦着。
我想老教授高明的地方就在于此,我显然是动情了,可他却能放任我兴奋的身体,如果是林畔或者其他人,早就忍不住进入我的身体了吧。
见他没有动作,我向前爬了一步。脑袋贴着老教授的脚踝感受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来回蹭动着。
坏了,我好像真的成为一条发情的母狗了,可我不在乎,我必须讨好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文弱老头,请求他不管用什么都好,来插入我的小穴,满足我的欲求。
老教授发出呵呵的轻笑,他牵着我又走了几步,坐在了钢丝床上,顺势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是警告我吗?
然后,他开始用两只手开始抚摸我,一只手贴着我的脸颊和嘴巴,手指放在我的颈部捏着揉着,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顺着头发从头顶一直沿着后脑勺往脖子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不时地抓抓我的头发,把我头往怀里用力地搂着。
我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响。恍惚间,我仿佛还听到老教授也发出一阵阵啧啧的声音,就像逗着宠物犬那样。
在我的企盼之中,老教授用他那干枯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阴蒂,随即是由慢及快的揉搓,再紧接着的,是一根、两根手指的进入。
我从喉咙里挤出请求,是我最原始而又真挚的渴望。
老教授没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轻蔑地。
我听清楚了老教授的话,那是让我给他脱去衣服裤子的命令,只不过我需要像一个古代侍女服侍皇帝一般给他更衣,必须小心翼翼。
我跪在地上,急切地帮老教授脱去上衣,他肌肉已经流失,关节凸出,干枯削瘦的身材此时在已经欲火焚身的我眼中,却也并非没有能挑拨起我欲望的魅力。
紧接着给老教授脱下裤子,袜子,还有内裤。
这时我才发现老教授勃起的并不充分,硬度肯定还不到能够插入小穴的地步。
是啊,毕竟他都七十多岁了,这才是一个正常老头应该会发生的情况,我刚想要把自己的嘴唇包裹住那年迈的鸡巴,老教授却站了起来,从一个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小瓶,拿出了一片药片咀嚼了起来。
难道现在伟哥都有咀嚼片了?我正好奇,但也没多问。
可这药效毕竟还需要时间,难道我还要再强忍自己的欲火吗。
很快老教授就让我意识到了错误,他牵着狗链把我牵引到那个像是缩小版单杠的金属器具边,然后我就鬼使神差地任由他摆布。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的四肢就被固定在了其中高低两根金属管上,我脸朝下,双手上举被铐在后脑勺上方的那根“高杠”,双膝跪地,脚腕处的皮铐则被固定在横穿连接着双腿的那根“低杠”上,高挑地身材被“藏”进了这一组金属器械之下。
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因为那根绑着一根假阳具的金属棒就正对着我的小穴,它离着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我身体里所有细胞仿佛都开始雀跃起来,身体里涌动着一股股欢呼的热浪。
随着马达的启动,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从下体直冲中枢神经,那空虚似乎被填满了。
我没有办法回头看那机械的活塞运动是如何直捣黄龙,摧毁我最后的矜持的,也无法意识到自己是如何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求着。
我本能地想逃脱这毫无感情的棍状物机械地攻击,却因为四肢被固定住而无处可逃。
这时我才发现,毫无感情的,此时是操作这台机器的人。
可是我却可耻地高潮了,下体水漫泽国,地毯上满是令人不齿的水渍,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这时何等畅快的性体验,让人痴迷并疯狂。
待我休息片刻缓过神来,我近乎哀求着希望他能够立刻插入我的身体,却瞧见他的下体那根男根却还是疲软的,老教授也累了,他不紧不慢地一屁股坐在了跪趴着的我背上。
老教授矮小削瘦,身体不重,却还是让我感到背上一沉。
他粗糙的皮肤和下垂的睾丸摩擦着我背部的细嫩肌肤,而此时此刻的我在老教授的眼里,甚至只是一件死物,一件家具。
我的内心甚至开始祈祷,祈求老教授能够马上重振雄风,狠狠地把我送上淫欲的修罗场。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努力压制自己的欲火之时,一声皮鞭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和我淬不及防下发出的惨叫打破了这种状态。
屁股上立马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我忍不住扭过头,白皙的臀肉上泛起一条明显的红痕。
我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老教授,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老教授的手上握着一根黑色的鞭子,黝黑纤细的鞭身泛着油光,鞭子在老教授的手上不时晃动几下,让我一阵心惊肉跳,不知何时它又将无情地落下。
我想象着下一鞭已经狠狠抽在了我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我浑身又一紧,下身不听使唤地再次抽搐起来,连带着小腹也抽动着。
温柔的怜爱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严厉的冷酷让我又胆战心惊,温柔与严厉的交织让我领略到那种完全放松继而浑身一紧,再放松再收紧的奇异的更加欲罢不能的感受。
我开始有些期待老教授手中的皮鞭再次落下,我不是应该害怕疼痛吗?
是因为疼痛可以暂时缓解?
还是像老教授说的我内心深处本来就潜藏着淫虐的因子呢?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也分不清楚了。
神奇的旅程才刚刚开始,不是吗?我更加期待了。
我跪趴在地毯上,脖子里的项圈紧贴着颈部,扣在项圈上的链子正攥在老教授的手中。
我看不到老教授,我只能感感觉到他站在我的背后,鞭梢不时扫过臀部,轻轻的不疼还有些痒,却没由来让我的心一阵阵发紧,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我。
抬头、挺胸、塌腰、翘臀……我努力做着这些动作,并且保持着这种姿势不动,浑然没有察觉玻璃镜面里正倒影着一只整装待发的大型人形犬!
平时健谈的老教授今天惜字如金,好不容易才开口,却是一声“走!”的命令。
鞭子方才轻轻刷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立马四肢并用向着房门口快速爬去。
不锈钢的项圈顿时勒住了脖子,链子被向前爬的我绷的紧紧的。
老教授站在我身后攥着链条,在我的牵引下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鞭子不时轻点在左右两边的屁股上,些许的疼痛完全被高度兴奋的我忽视掉了。
鞭子打在左边屁股意味着我要向左转,鞭子打在右边屁股意味着我要向右转,鞭子打在后背上意味着我要加快速度,如果我想停下来那就要等着老教授发口令或者拽住链子了。
可爱又可怕的鞭子不时督促着我往前爬着,链子一直保持着绷紧的状态,项圈勒着我的脖子迫使我不由得往后仰着脑袋,从侧面看去,就像一条撒欢的狗急切地拽着自家的主人兴奋地往前冲着。
我不再是一件家具,而是一条母狗,是有灵性和生命的活物了!
我不知道自己看上去会是如何的表情,有没有带着一脸的急切和兴奋,还是神情有些恍惚仿佛喝醉了酒,失神的眼神快无法对焦,翕动的小巧鼻尖上缀着点点细小的汗珠子,微张着喘气的嘴巴半吐出舌头耷拉在嘴边,被勒住的喉咙发出呼呼的令人兴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