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情燃今生

第三卷 第425章 避难岳母家(8)

情燃今生 敝帚自珍 4385 2024-03-02 06:57

  后来,激情之戏在我们实在动不了时才停止。

  这次我和她彻底累了,我们躺在炕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大家都不想说什么,当然还沉浸在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之中。

  我承认,有史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刺激,从来没有让我这么开心过,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让我这样卖力过。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特殊的身份,美丽的面庞,曼妙的身体。

  过了十几分钟后,我才觉得有了一丝精神了。

  她也是如此,紧紧地和我贴在一起,一只手放在我的身上摩挲着。

  她说:“唉,刚才还说不能再发展了,没想到这事情像吸毒一样,一沾上就变了,就戒不掉了。”

  我知道,乱爱就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一旦沾上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终将越陷越深,有人说这是一种罪恶的快乐,这比任何事情还刺激。

  这也许是回归到原始社会的一种状态吧!

  男女欢爱之事确实是超越了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辈分而产生的一种力量。

  这种力量让人忘乎所以,让人欲罢不能。

  这种运动比奥运会的运动更伟大,奥运会的运动毕竟是少数人参加,而男女欢爱之事则是全民参与,全地球人都参与的一种运动,所以它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她说:“我们在犯罪啊,本来想控制住,结果是越陷越深,我都身不由己了。现在我的心扉彻底为你打开了,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这可怎么办呢?对了,坏小子,你和荷月有过这样没有?”我笑笑说没有,她更加羞愧了,说:“这是什么事啊,未婚妻还没有尝试,我却提前尝试了,唉,我都没有一点脸了,不知以后如何面对荷月呀!她如果知道了,会怎样看我呢?肯定要骂我为人母而老不正经,来占女儿的便宜呢!”我说:“别这样职责了,她怎么会知道呢,她永远不会知道的,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告诉她,她能知道吗?”说着,我和她拉了拉勾。

  在这漆黑的夜里,两个人搞着神秘的游戏,像瑰丽的诗篇一样,感动着我们。

  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都这种地步!

  我们竟能突破世俗的束缚,道德的障碍,结合在一起。

  我坦言,这暴风雨和漆黑的夜帮助了我们,黑夜给了我们昏黄的欲望,让我们回归荒蛮时代。

  纵使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我也不后悔今夜的行为。

  我不认为有什么荒唐之举,这是情感发展都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

  她心里也很矛盾,嘴里虽在自责,但还紧紧地拥抱着我,离不开我。

  她说:“完了,我控制不住了,老天爷饶了我这个罪人吧,我失控了,离不开这个孩子了,他可是我女儿的未婚夫啊,我该怎么办呢……”我躺在她胸上的头感受到了剧烈的心跳,我摸了摸她的脸,好烫啊,她心里正在谴责自己吧。

  我说:“您真的好迷人,在四十多岁还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可惜了你这么好的资源却一直浪费了。”她一愣,忙问:“你什么意思,你听到什么了。”我说:“没有听到什么,我觉得荷月她老父亲一走,你不是一个人了吗?多寂寞啊。”她才放心了,又躺了下来,说:“得了,坏小子,不要说了,让我静静地想一想这事情。”

  我知道她愣的原因是什么。

  她在晚饭前看到我睡着了,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自己饥渴了五年,又在我面前玩自摸,我一说出她把自己闲置了,她吓了一跳,以为我知道了这一切。

  其实,我确实知道了,不过,我不敢现在说出来,怕她受不了。

  她和二姑不一样,她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并非二姑那么放荡不羁,并非二姑那样敢想敢做,二姑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而她只是在这特殊的夜里,鬼使神差地和我突破了禁忌。

  我又冲动起来了,开始轻轻地摸着她柔软的胸口和温柔的身体,她推我:“不要啊,你疯了吗?刚才快要累死了,你不要命了吗?”我说:“不要命了。”说着,我低下头来,在漆黑里寻找着她的神秘。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移开。

  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

  胀鼓鼓的一只乳房!

  白皙的皮肤!

  褐色乳头和乳晕!

  这可是我岳母的胸部啊,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乳房?”

  “没……没有过。”

  岳母嗔道:“坏小子,你说瞎话吧,看我拧坏你的嘴。”

  “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

  “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

  她擡手飞快地把我腿上的被子拿开,那条挺立多时的肉棒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为我的阴茎硬挺起来以后很长,所以现在龟头几乎挨着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

  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来。

  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

  “妈妈!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炕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小木,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说罢她便擡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

  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把她平放在炕上。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同时她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门,龟头感到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小木,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妈妈好好享受享受。”

  说着擡起双腿交叉压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洞穴,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着,整个肉棒被紧紧地包裹着,龟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岳母的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肉棒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嘴,咬着龟头吸吮起来。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

  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肉洞的深处。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门外的人听见。

  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过了一会,岳母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炕,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炕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了孕……”

  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

  只好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安全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

  说着在我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个害人的东西!”

  我又紧张起来,这是荷月的妈妈呀!

  我怎么…今后怎么办?

  怎么面对荷月?

  真该死,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我怔怔地望着岳母那张美丽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小木,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你一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小木。”

  说罢连连在我脸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擡头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坚挺的肉棒套动着说:“这么快就又硬了?年轻就是行!”

  “妈妈,我……”

  “都这样了还叫我妈妈?”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玉琴吧,叫我玉琴或…小琴都行,也别您您的了。”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那……叫您琴琴行吗?”

  “咳,不许带您,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琴琴,我还想……还想要。”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过这次咱们慢慢来,琴琴要教给你怎样做我们两个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好吗?”

  当然好,只要能把胀得难受的肉棒插进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

  “来,趴到我身上,你摸摸我下边,是不是还干着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来,吻我。”

  我们搂抱着亲吻,肌肤贴合,肢体交错,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果然,在一团毛烘烘的中间有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手指顺势一探找到了源泉。

  我发现只要在那里抠弄一下琴琴就是一阵颤抖,于是我开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着,她也就不停地抖动着身体。

  看到她咬牙坚持的样子,我停止了动作问:“琴琴,这样不舒服吗?”

  她却说:“舒服!不要停,快,再用点儿力!再快点儿!噢……呀!”

  一股热流冲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满手都是。

  她见我抽回手奇怪地观察这到底是什么,忙闭上眼睛说:“我已经被……被弄得舒服极了。”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会达到高潮,我和你岳父结婚很多年,只有过两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经让我高潮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

  “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子可能会受伤的,当然不是说先要有高潮,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一点儿,哎……对了!哦……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现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射精的时候琴琴都提示我停止动作,这一次性交持续了大约60分钟。

  其间她四次喷出滚烫的淫液,不过一次比一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后一次用花心咬住龟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声中把精液喷进她体内,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抠破了我的后背。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