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要再打岔了。”魑看了狂一眼。
狂的反应只是笑笑,并未有更多的举措。
“我们都隶属于一个很大的组织,这里面厉害的人不少。对于让一棵普通的树木里具有迷药的功能并不是一件难事。
“魑匆匆介绍他们的情况,便把话题装正。”当然我们谁都没有闻到异味,这并不是难事了。问题是这个味道是不是会使我们的脑子变迟钝。”
“我不觉得我们的脑子变迟钝了。”
魅沉思片刻道,“如果脑子变笨的话,那我们的行动也会迟缓。事实上除了头晕,我们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而且在习惯后,那种头晕也感觉不到了。”
“会不会是这味道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所以我们感觉不到了。”狂接过话,“而且我们只在那里才会迷路,在其他地方都不会迷路。”
“我说,“听着他们的分析,另一个感觉爬上我的心头,“你们觉得那树林很大吗?”
“大。”回答我的是蓝虞,“我们当日进来时也是跑了很长的时间才进来的。”
“可现在我们跑的时间比那时更长,按理说我们应该出去了。但因为不停地迷路,我们就一直停滞在里面。”
“进得来出不去吗?”痴无礼地问魉,“你不是说外面有人接应我们吗?那你叫他把我们都救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魉笑笑,自是未把痴的无礼放在心里。
“你们无法联系?”我问他。在听魉说外面有人在接应我们时,我一直以为他可以跟外面联系。
“能联系的话,我也不用跟你们合作了。”魉摊开双手。
“那只能靠我们了。选秀也快开始了,时间已经很赶了。我们要再行动一次。”魑道。
根据我们目前分析的结果,樱花林跟池塘这边是连着,也就是说这个集中营的内部至少是个圆圈。
而最可能的路线,就是厨房正前方的树林,但这条路线会使我们迷路。
至于头晕,也只是在这条路线上才感觉得到。
也就是说他们只在这条路线上动了手脚。
这样这条路便成了我们最重要的选择,而且我跟蓝虞又是从这条路进来的。
接下来我们又出去调查了一次,但结果跟上次差不多,而且更坚定了中间那条路线的可能性。
在这期间,集中营的性奴已经为选秀“忙“开了。
选秀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而对手越少越好,从偶尔一次去食堂,见到比之前空旷许多的食堂,我知道有不少人已经成了这场选秀的牺牲品。
再从痴的口里知道,集中营的疯子又多了,听到这件事时,在一旁的魅冷哼一声,说他都白忙活了。
这个把人命当儿戏的男人,那时我真的很想摔他一巴掌,尤其在想到育也是死在他的计划中时,就更恨他。
但目前跟他是合作关系,让我只能白眼送上,不能再多做什么。
不过不仅宿舍那边的性奴在闹,墓地这边这几天也不太稳定,这倒不是墓地里的性奴内讧,而是宿舍的性奴有不少冲进墓地。
因为谁都知道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是这些墓地里的性奴。
这事给墓地的性奴带来极大的不便,因为他们一方面要掩护我们,一方面又要应付那些性奴。
墓地的性奴是很厉害,但面对有组织精神体力又陷入疯狂状态的性奴们,解决他们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其实这个行动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但每个季度还是有性奴集合起来进攻墓地。
久而久之这也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还好这次大家是集体行动的,墓地里的性奴不像往年那样各干各的,这使得解决他们的时间少用了不少。
而据魉等人说,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监视他们。
所以他们虽然是集体行动但表现得并不明显,而这当中痴又“发疯“一次,带着疯窝的疯子冲进墓地帮了很大的忙。
这边宿舍的性奴在捣乱,但另一边却有件好事。
那就是上面已经口头认可麒的身份了。
魅跟我们说这件事时,我奇怪地问他魅是怎么跟外面的人联系。
“书阁是这里跟外面的唯一联系。每月开启三次,专门交性奴一些社交礼仪。当然不是派人交的,而是通过影像的方式。”
这是魅当时对我说的。
我之前一直以为书阁是个很神秘的地方,但现在知道原来是用来做这个。
毕竟只懂得床上技巧,其他却是一无所知,算不上一个好的性奴。
怪不得他们还取了个这么文雅的名字。
我那时暗笑。
麒当上先生,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自由出入厨房,同时可以知道这里的职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