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上的是什么样的人,答案在下一秒中就揭晓了。
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从床的四柱升起四个与床脚同色系的镣铐,闪闪发亮,刺得眼睛想流泪。
我挣扎着想逃跑却被他抓住,很快手脚都被拷起来了。
“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我喊着,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这回即使挣扎也没用了,被锁住的四肢就像章鱼的脚可以动来动去却无法摆脱脑袋的控制。
拷好了我,丁哥转向蓝虞,“你要一起过来玩吗?”
“不了,等你们玩完,我再过去。”背对着我们的蓝虞,声音有强抑的紧张。
“哈哈,今天就一个一个玩,明天可没这么好的事了。”
听了他的话,我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个一个玩,他想怎样,要同时玩我跟蓝虞吗?
“放开我,变态,变态、、、”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碰触,在恐惧之外,恶心感也爬上来。
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的动作,我把唾液吐向他的脸。
脸上的五指印是第一个后悔的产物,接着就是几乎要被捏碎的下巴,掐得痛红的乳头,被扯碎的裤子,光溜溜的下身。
“啊!”伴随着短促的尖叫声是我苍白的脸,被狠狠掐住的分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虎口上,而他的指甲还扣在分身的铃口。
感觉自己那里的皮被挑破了,可他伸进我嘴里的手指告诉我,什么事都没有。
我没有力气咬他了,任他掐过我的分身铃口的食指挑拨着我的舌头,柔嫩的舌头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发酸的嘴已经无法合上,他看得情动不已。
“你这个婊子,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的嘴还要厉害。”说完他就抽出了他的食指。
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我,却被强硬送进嘴里的紫黑性器堵住了要呼出的气。
“想咬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清风云淡的言语让我害怕,准备咬下去的牙齿也收起来。只能拼命甩着头想把那恐怖的东西甩出去,但那怎么可能做到。
嘴巴被男人的性器抽插,呼吸本就困难,而他还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我的胸部。
他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隔着一条裤子的下盘随着他剧烈的抽插动作猛烈摩擦着我的胸部,整个上身似要麻痹,想推开他的双手想踢开他的双脚也被牢牢地拷着。
他动得越来越快了,脸上也越来越兴奋了,嘴里不停喊着,“你这个婊子,这张嘴太厉害了。”
而被他说是厉害的嘴已经不是一张嘴了。
本就高壮的他,那根紫黑的性器也粗大得让人害怕,此刻它正在粉嫩的小嘴猛烈地进出,腮帮被挺得鼓鼓的,那张嘴更似一个只吹半个的气球,差别的是这个气球不会破。
全身的精力都放到嘴巴和上身,现在的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可他越插越勇,我的嘴看似被他的性器插得满满的,其实那张嘴已经合不上了。
“给我用力吸,你这个婊子。”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手抓着我的两颊想让它们闭拢。
在床上的他跟床下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床下的他至少还会掩饰,而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野兽,除了发泄,疯狂地发泄外,就是嘴巴上的侮辱。
“婊子,这么棒的嘴竟然不懂吸,你这个婊子在装什么清高!快点给我吸,你这个婊子!”他不停地喊着婊子,每喊一次他的兴奋就更往上爬。
性器也就更凶猛地往我的嘴里插去,连带着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来越厉害。
我想扭头却被他抽插在嘴里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动上身,却被坐得动荡不停。脑袋里只剩下,“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整个脑袋被他大幅度的抽插上下抛动着,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着的身体压向我,这个动作,使我的脑袋上跳时,鼻头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而这个小小的摩擦让他更兴奋了。
他把身体更压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态,这样鼻头碰触他性器的机会加大了。
“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爽死了!”
他淫秽侮辱的话我听不到了,整个身体酸疼得想死。脑袋也涨痛得厉害,开始昏昏欲睡。
“咳咳、、、”被压在腹腔下的咳嗽声连绵不断,他在一阵大吼后把他浓烈的液体全部灌入我的喉咙。
他抽出性器时带出了些许腥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我的张开的嘴留下,而他的下个动作却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
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别说张嘴合嘴,连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做不到了。
“蓝虞,过来。”他叫蓝虞过来,而我也没有心力去害羞,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昏暗天花板,天黑了。
但他的下句话,却让我清醒过来,“蓝虞,让凌伶把老子的东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
说完,他就把已经站在旁边的蓝虞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蓝虞的手没拿走,看进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吗?
“你会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过多少遍了,别在这给我装清高。”
“我、、、我、、、我真的不懂。”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象带点同情我,我做了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动作。刚清醒过的脑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嘴巴吃那家伙恶心的***。
我堕落了,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动。
“你!”蓝虞看着我的动作惊在那里,而那个丁哥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才对嘛,这么厉害的嘴不用多浪费。”
脑袋不清醒时被迫吞下这东西就已经觉得恶心,更何况现在,闭着眼睛把留在舌头下的***一下都吞进。
“哎呀,这么喜欢吃啊,吃得这么急。”
我知道丁哥和蓝虞在看着我做这一切,但比羞耻感更深的是为自己难过,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怎么你也急了。”上面传来肉体拥抱的碰撞声,我张开眼睛是蓝虞抱住了丁哥,是不想让他继续侮辱我吗?
这张床很大,丁哥把我挪到一旁就抱着蓝虞躺下,我侧过脸就能看见他紧闭着眼的脸,那张脸上有不甘,有羞愤。
蓝虞的衣服是被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丢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颤颤的微热和清新的味道。
蓝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笔直,他没有挣扎,这让丁哥很生气。”
别给我装死尸!”丁哥骂完就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像条狗一样挺起下身。
“不要这样。”蓝虞似乎受不了这个动作,轻声地拒绝。
“妈的,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也不看看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身体。”
丁哥重重地往蓝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现出让他满意的红色才停下。
我还侧着脸,能看到蓝虞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在轻轻地颤动,应该很疼吧,我转过了头。
直到蓝虞一声闷哼我才转回来,映入眼帘的是,刚刚在我嘴里施虐过的紫黑性器迅速进出他白皙中带着条条红痕的屁股沟。
我看不见蓝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深陷下去的床垫,只是挺起下身,真是滑稽的画面,我在心里想却笑不出来。
丁哥在我们两人身上满足完后就离开了,留下两个破碎的布娃娃。
蓝虞还倒在床上,他应该起不来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还力气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
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也没有去开灯,从窗外跑进来的月光已经够亮了,而我们无须光这种东西的点缀。
清洗完出来后,蓝虞已经翻转过身子。
“你要洗澡吗?”我问他。
“嗯。”
我们的对话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悲哀、滑稽。
蓝虞挣扎着起来了,我过去扶住他,“我扶你过去吧。”
待蓝虞进去清洗身子后,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单,不知道为什么丁哥会准备这么多东西。
但有个新床单,至少今晚不用睡在洒满点点***、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后开始思考问题,这个地方我绝对要逃,现在已经不是赎金或生命的问题了,而是我的尊严。
虽然我只有17岁,但我是个男人,而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被一个同性像对待女人那样强暴。
蓝虞出来后我还在想,他躺到我旁边后我才回神过来,“我们逃跑吧。”
“好。”他轻轻地应了我一声,就背对着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话,我需要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