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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9章 一代淫后(中)

金庸逆穿越 柏西达 8633 2024-03-02 05:42

  ‘玩家与李沅芷、周绮订立婚约了﹗’

  “呃……周绮,妳为甚么仍穿着这一身运动衫和排球裤?”

  “冰姐说你会喜欢嘛﹗她衣柜里还有很多其它东洋岛国的服装呢﹗喔﹗陈浩南你怎么忽然流鼻血啊?”

  “周绮,妳别管他。妳先去告诉冰姐,我跟他待会过来。”

  “唔﹗”周绮朝李沅芷一点头,便跳下床去,推开房门跑了,那利落短发、纤臂细腰、翘臀长腿的背影,满载青春气息。

  说起来,昨晚在妓院只便宜了常氏兄弟,我可还没亲亲摸摸过她耶……

  “喂﹗”留下来跟我在床上对坐的李芷沅,食指戳我胸口,明眸嗔盯:“对周绮动甚么坏主意啊你?”

  “没、没有呀……”

  “跟你说笑啦,我才不会呷周绮的醋呢。”白帽蓄辫的男装丽人,嗔而不恼,纯粹寻我开心。

  看来我化解了李沅芷跟陆菲青的逆伦丑闻,她初现身时的开朗佻皮都逐渐回归了。

  当时她可是如原着一样,出手摸了霍青桐的胸部一把,呜,真是羡煞本人……

  “对,以后妳和周绮都要跟着我了,当然不能吃醋,要好好相处呀。最好向程英和陆无双学习,两女双飞……”

  “程英和陆无双是谁?”

  “咳咳咳,讲、讲错啦﹗”骤得两位《书剑》美少女垂青,教人心里满不踏实的:“沅芷,妳当真喜欢我哦?其实妳喜欢我甚么地方?”

  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羞低眉眼,透露心迹:“余鱼同用魔笛,摆布你我……亲热,你未有乘人之危,最终临崖勒马,当时我便对你……暗生好感。后来你又挺身而出,挽回我和师父的名节;加上你都碰过……我的身子了,人家还能不……认定你吗?”

  娓娓道来,倒算理由充份;而且根据原作,她属于对异性一见钟情的类型,如今喜欢上我,比本来要苦恋、倒追余鱼同,轻松很多倍啦。

  李沅芷和周绮轻易加入我的后宫行列,算是游戏系统安排的微妙平衡吧?总不能每个女角都像霍青桐般难以追求,会累死人的呀……

  “轮到我问你啦﹗”李沅芷瞅我一眼:“昨晚你还未回答我,你假扮甚么基佬好亲近霍青桐,是不是对她倾心?”

  “这、这个嘛……呀﹗骆总舵主好像在等我们吧?我们快过去、过去﹗”

  ********************

  来到书斋,比起想象中的秘密会议,更像个早餐会——圆桌上放满好茶、点心,周绮老实不客气,开怀吃喝;霍青桐‘翠羽黄衫’的侧影,则在默然品茗。

  李沅芷悄悄拉我的湘北球衣低语:“冰姐说,霍青桐新遭情伤,妹子又在敌人手上,我们三个定婚之事,暂且对她保密。”

  保密最好,一旦教霍青桐晓得,只怕我的追求就更加无望了。

  唉,但听她昨晚的口风,我可是被她视为‘怎么可能’的好人卡卡主;而且还有一个她钦佩仰慕的青年使刀高手……

  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啊?﹗

  “冰姐,早啊﹗”周绮活像学生喊老师似的,正是骆冰驾到——

  虽已休夫,骆冰仍盘着妇人发髻,肤色雪腻,面目俊美;左腕上戴着一串珠子,颗颗精圆,更衬得她皓腕似玉;白衣白裤,干净爽朗,一副不拘小节的神态,真看不出来是统领七万娘子军的‘红花会’总舵主。

  昨晚她一直幪面以‘萧鸨母’的身份示人,衣裙大红性感;当下却是素白低调,更为接近原作‘鸳鸯刀’的形象,一夜一昼间,两种面貌,截然不同。

  营救香香公主乃是主旨,骆冰悠然坐下,也不多作耽搁:“大家边吃边聊吧,沅芷,妳说一下香香公主的消息。”

  “王城传出消息,奸王弘历的纳妃大典,继续筹备得如火如荼,只等城西新建的清真寺竣工之日,即是香香公主下嫁为王妃之时。想来喀丝丽仍被那陈家洛……不,福康安的谎言迷惑,以为献身奸王,他便会跟回部交好,再改辕易帜,叛清反元……”

  “据说香香公主,坚持要婚后才愿伴那奸王……圆房,他按捺不住,近日每晚都出宫微服……嫖娼。”

  李沅芷瞧向周绮,续道:“周绮也是接到这线报,昨夜才冒险潜入妓院,想守株待兔……”

  骆冰白了周绮一眼:“整个王都,烟花之地不下数百处,那有这么容易就被妳撞上奸王?我早另有布置——”

  “昨晚我命城中最大的十座花楼,共选花国魁首,推举出一位名叫‘玉如意’的,一夜间名动全城。立时就有一个自称‘东方耳’的家伙,遣人送上重金,预约今晚一亲香泽,这个姓东方的,正是弘历的化名。”

  不单昨夜那家‘天上人间’,其它另有十大妓院也听骆冰的?

  妳究竟是搞革命还是搞淫业的啊?

  然后剧情来到这里,竟又暗合原着——《书剑》里,乾隆正因看上名妓‘玉如意’,中了‘红花会’的美人计,被生擒俘虏……

  周绮连啃包子,摸不着头脑:“玉如意?习、习……会众里有这位姐妹吗?”

  “玉如意,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任何女子均可化身玉如意,乘此良机,亲手拿下奸王。”

  “总舵主,我……”事关亲妹,霍青桐马上自荐,骆冰却瞬间否决:“妳武功被封,与寻常弱女无异,那制得住一个大男人?”

  “我去﹗我去﹗”周绮雀跃举手;李沅芷也欲替好友出力:“要不由我……”

  骆冰右掌两摆,一并打发:“两个黄花闺女,滚到一边去﹗这差事嘛,我亲自出马。”

  由骆冰‘饰演’玉如意?原作可没有这一出……

  霍青桐会意过来:“总舵主妳逮住奸王作人质,再胁逼其爪牙释放喀丝丽?”

  “没这么简单。”

  骆冰摇首解释:“奸王好色,却又极怕死,每次以东方耳的身份寻欢,明处暗处,总会跟着过百名鹰犬,从屋外到瓦顶,围成铁桶一样。”

  “虽说福康安、张召重、余鱼同、常家兄弟等高手已先后被我方收拾,但弘历身边尚有御前侍卫白振及章 进两人。风闻东方耳每次与花娘欢好,他俩都会守在床畔,慎防不测。”

  原着‘红花会’的十当家章 进,亦秉承一系列《书剑》色文的传统,堕落成奸角了?

  都怪你被金庸设定成既貌丑又驼背啊﹗另外,这游戏版的乾隆也嫖得太不解风情了吧,居然要手下站在床边守护……

  “‘金爪铁钩’白振的大力鹰爪功,三十年前即已驰名武林,声威赫赫;驼子章 进神力惊人,擅使狼牙棒,更有江湖传说,他秘藏一手极是阴损歹毒的邪门杀着……”

  章 进何来神秘绝招?是臭电脑的原创设定?

  “就是说,有这两人近在咫尺,妳也没把握能于顷刻间擒拿奸王?”

  骆冰眉毛一挑:“如此才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听说你懂得非常神奇的易容术?”

  跟易容有何关系?不过昨天我变身作陆菲青时,她的确不在场。唔,我掌握的男人数据只有三个……变做‘甜头陀’?不,就变一个最帅的——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身成宋青书的样子了﹗’

  ‘玉面孟尝’的油头粉脸果然魅力惊人,骆冰立马吹了个口哨;霍青桐亦明显眼前一亮,呜,就知道妳喜欢这类型的……

  连李沅芷和周绮都晕其大浪:“好俊哦﹗”“哗﹗陈浩南,你以后都保持这模样行不行啊?”

  “不行﹗妳俩少羡慕了﹗这家伙金玉其外,其实口味奇特,刚刚跟灭绝师太提亲啦﹗总舵主,我们言归正传﹗”

  我解除隐身,骆冰笑问:“想来你也可以易容成奸王?”

  “哼,小事一桩﹗”届时我只须先行隐身,再欺近乾隆身边摸他一下,便大功告成……咦?骆冰的意思是……

  “要我冒充奸王?妳的计策……”

  “正面俘虏奸王不成,只能绕个圈子咯。我缠住真的弘历;再由你扮成假的,大模斯样地走进王城,轻轻松松地将香香公主带出来。”

  何等妙常天开的骗局诡计﹗但只要我顺利见到香香公主,告知真相着她配合,或许真可虎口逃生……

  霍青桐细听此计,面有难色:“总舵主,妳说要缠住奸王……”

  喔﹗我救人需时,期间玉如意/骆冰要‘缠住’乾隆这么久,势难取巧,只有——

  ‘鸳鸯刀’轻描淡写,浑没当一回事:“就是在床上尽量拖住他啰。”

  李沅芷、周绮正待反对,骆冰抢先截住:“我平常怎么教妳们的?女人的天赋本钱,就是武器。妳俩都在敌人手上吃过亏了,难道我这个当总舵主的,反而守身如玉?”

  话虽如此,她们可没有跟敌人上床呀﹗

  “我又不是‘女诸葛’黄蓉,只想得出这种法子啦﹗妳们少给我婆妈了,来商议各路人马的接应安排吧——”

  ********************

  再三讨论,编配如下:妓院里的骆冰,由周绮领军潜伏左近,以备不测;我冒充乾隆进出王都,有李沅芷率众伺机接应;霍青桐武功虽失,智谋无损,亦统兵一支,随机应变支持上述两路人马。

  骆冰力排众议,坚持假扮玉如意使美人计,三女反对不果,无奈作罢。

  周绮吃饱便说要睡个回笼觉,好为晚上养精蓄锐;营救爱妹的大战在即,霍青桐亦起身离席,表示要朝西方向真主祷告;李沅芷则被骆冰留下来,似有甚么要事交代,我在‘鸳鸯刀’的一个眼色下,识趣地回归客房。

  这诡计能成功救出香香公主的机率究竟有多高,可谓全看我的表现;反过来说,骆冰却是百分之一百地亏定了……

  可恶,真的要平白便宜乾隆那色鬼吗?

  “陈浩南?我进来咯。”敲门入室者,正是李沅芷。

  “沅芷,怎么啦?”我上前拖住她,并肩坐上宽阔的太师椅,握着手儿不放……都说要嫁给我嘛,嘻嘻。

  眉淡口小,娇媚俊俏的男装玉人,莫名地羞答答的:“我来找你……聊、聊天。我们虽有……婚约了,可我对你所知不多……你有几位兄弟姐妹?”

  想了解未婚夫,不是该从爱吃甚么、嗜好甚么的开始问起吗?为何一来就问这个?

  “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个弃婴,在孤儿院长大的。”

  “孤儿?﹗”她倒抽一口凉气:“那、那今晚你若有何闪失……你陈家岂不就……后继无人?幸亏冰姐叫我来问你一下……”

  “妳说来找我聊天,其实是总舵主她吩咐妳的?她跟妳说了甚么?”

  “冰姐说,今夜兵凶战危,你矫装奸王,着实生死难料……”李沅芷低头面红,吞吞吐吐:“她叫我来问你,若你是家里的独子嫡孙……那我就该试着为你陈家,留、留……留个后……”

  留、留后?即是——生孩子?

  骆冰﹗妳的售后服务也太周到了吧﹗不单促成李、周两女跟我订婚;现在更大肆渲染气氛,鼓动李沅芷献身予我?

  留后嘛,前面已经有双儿、陆无双、程英和黄蓉其中一个,必定会‘四击一中’怀孕,所以敬谢不敏了;但自从在大都跟程陆表姐妹3P以来,我当真好久都未开过荤——

  “对﹗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都敏……我陈浩南若就此绝了香灯,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多得总舵主她提醒我,我绝对有需要跟妳留个后呀﹗”

  “别喊这么大声……”李沅芷唯恐屋外有人听见,右掌匆匆盖住我嘴巴,霞飞满面,错开目光,不敢正视:“那你……等一下,我回去更衣……”

  我可不想再等,率先嘟唇一亲掩在我嘴前的小巧掌心:“更衣?”

  她立即羞得撤手:“我这一身……全是男装……”

  我及时握住皓腕,吻上手背:“不必更衣,我爱看妳穿男装。”

  “穿着男装跟你……好、好古怪……”

  “一点都不古怪,我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姑娘呢。”

  我轻拉纤臂,让李沅芷侧身坐得更加靠近。

  白圆帽、黑长辫、马褂长衫,眼前的男装少女,与我一众女装后宫相比,别具新鲜感、吸引力。

  “那我……不换女装……”十九岁的小姑娘且喜且羞,俯首浅笑,帽沿下的秀气前额,比白帽子更显白皙,我轻吻上去,手摸粉脸,端详吸嗅——

  亲着柔肌,抚着滑腮,男装青丝,梳得整齐贴服;耳际项颈,暗擦花露,混合女儿体香,沁人肺腑;李沅芷不过第二次跟我亲热,瞬间臊得双唇微敞,吐息紧张,吹气胜兰,引得我移嘴索吻:“啜……”

  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驱使下,李沅芷的初吻为我所得,她随即又与陆菲青连番热吻,对亲嘴已不陌生。

  当下虽仍见生涩,却怀羞配合我张口吐舌,浅吻起来:“啜、啜……”

  四片唇瓣,互衔互吮;两根湿舌,上下舔弄,我仔细地游览檀口,舐遍腮腔、牙肉、贝齿……

  小妮子早羞闭眼帘,任我施为;我吻着瞧着万分从顺的佳人,占有清白之躯,已无悬念。

  陆无双是站着破处;双儿以泡姬服侍奉献;程英则是最传统的卧床结合……

  轮到李沅芷,要怎样做,方能为她带来最难忘、最满足的初体验?

  令她既羞耻,却又难禁亢奋,身心矛盾,不能自已的最刺激状况……答案,呼之欲出﹗我昨天早就见识过了——

  “啜……你脸上有东西……扎我?”李沅芷奇睁眼皮,惊见面前的我,唇上下巴都长有花白胡子:“师、师父?﹗”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成陆菲青的样子了﹗’

  一旁的铜镜倒影中,我虽仍穿着大红湘北球衣,但露出来的颈肩手脚,皮肤老皱;容貌亦发须发白,彻底改头换面成‘绵里针’陆菲青的模样﹗

  “你、你怎么变做……我师父?快、快变回去﹗”

  “呃,我的易容术,好像突然失灵了,暂时变不回去……没相干吧?啜……”

  “有、有相干﹗我不喜欢这样子……你先别亲……唔,啜……”

  我无视抗议,反用陆菲青的带须双唇,更加细腻地强作深吻。

  一如所料,李沅芷既羞急又排斥,可惜被我逮住脸儿逃避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在亲自己、吻自己:“啜啜……你、你停呀……等你恢复本来面目,我们再……”

  “我的易容术不晓得要等多久才失效哦,耽搁下去,就没光阴留后了……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妳真正的师父,对不?雪、啜……”

  “有、有关系……呜、唔——”我持续懒管控诉,唇衔更重、舌翻更速,又大泌口水,使她应接不暇,气促得难以反抗:“将错就错,妳就当玩个游戏,把我当成妳师父……雪啜~~”

  “那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游戏……”李沅芷声讨无效,我牵引素手两捧老人面颊,四目交投热吻,渐撩得她松懈动情,跟我舌胎纠缠,交换唾液:“雪~啜~雪~啜~”

  “看,不是吻得很惬意吗?”我释放朱唇,转攻贝耳,轻啜打了细细耳洞的小小耳垂:“妳也喜欢妳师父吧?”

  “不是这种喜欢……丫﹗”耳畔酥痒,她连话也说不好,我顺着脸颊往下亲去,反复印吻纤幼脖颈:“啜……总之不讨厌吧?师父我也很喜欢妳啊。”

  “别自称我师父……你再这样子,我要生气了……”我才不让李沅芷有气恼的余裕,左手初按洁白马褂,隔衫揉胸,突袭得她身子一软,无法发作:“分明是假的,妳动甚么气?但我敢说,陆前辈至少有七、八分喜欢妳这徒儿,不然怎会一遭那魔笛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沅芷长得这么标致,师父喜欢亲妳、摸你,很正常啊。”

  连亲玉女的下颔咽喉,我搓皱马褂前襟,感受乳团:“譬如这里,生得软绵绵的……”

  昨日我只曾隔布弄乳,今天自不甘于间接触摸,可这清朝男装要脱掉好麻烦……咦,有办法﹗

  掏出鳌拜匕首,刀尖小心地自领口纵向下割,刹那间马褂、长衫、中衣甚么的全都迎刃而解,左右两翻:“裂~~”

  三层衣服悉数摊开,女孩儿上半身再无片缕屏障,从粉颈至小腹,一片雪腻,尽收眼底——

  玲珑锁骨,碧玉云胸;蜂腰细收,肚腹紧致……春光乍泄,闺女自欲遮拦,我抢先一步,掌握两乳:“别害羞,让师父好好看看、揉揉……”

  未满双十年华的乳肌,无比滑溜;既能女扮男装,胸脯自不骄人,乃一手盈握的娇小鸽乳;少女羞看我爱抚微隆酥胸,难掩在意:“是不是太……小?”

  “小,也有小的好哦。”

  反正丰满如陆无双,我都尝过了;现在来一位微乳派,亦别有风味——双手轻易包覆两只小白鸽,一捏一握,把玩起来,毫不费劲;乳量虽小,却没影响掌心传来的美好手感;论敏感度也相当优秀,两点尖端稍经掌底旋磨几下,已经微硬微凸……

  我俯脸欲亲,悠长白须却率先扫中最不禁痕痒的乳豆,立时惹得光滑的乳脯,泛起一小撮鸡皮疙瘩。

  逗弄之心顿起,我刻意挪唇拂须,来回揩刺乳首乳晕,毛发骚扰,并蒂双莲不堪亵玩,一并冒起头来,嫣红挺拔:“痒、痒耶……”

  “那师父替妳止痒。”

  稚乳顶莲,夺目诱人,我凑嘴一舔、再舔,将左峰粉莲舔至更硬更大,越舔越湿;又合唇夹住,轻轻拉扯,最后含进嘴巴,徐徐啜食:“啧……啧……”

  紧张加快感,教娇躯微渗汗儿,淡淡汗咸令椒乳份外好吃,我唇吸舌卷,不舍释口;李沅芷被我大啖乳尖,环手搂我脑袋,时而哼声,亦痒亦乐:“唔……噫……”

  女郎尚有右乳闲着,未受眷顾;我正待腾出右手去摸,却瞧见她逐渐坐不定的项背后方,一条长长发辫,左右款摆……

  嘻,没有比这更适合的道具了——我执住辫子,拉绕到它主人胸前,倒竖辫尾,如使毛笔,一下一下地细拭右乳,点抹乳珠,描画乳轮……

  任男装少女想破脑袋,那想得出一头秀发竟有如此‘妙用’?

  “你别玩人家的头发……哎……”

  “师父不玩,徒儿妳来玩?”

  灵机一触,我将辫尾物归原主,以手把手,硬是让李沅芷执己之发,搔己之胸:“妳自己拂拂看,看哪里最受用?”

  “你、你讨厌……呜……好、好痒……”

  “痒归痒,也很舒服吧?我亲一边,妳拂另一边,会更舒服的,啜……”

  我再长吻可人儿的左胸,同时带动她执住发尾,挑逗右乳。

  半逼半哄下,想来一根根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乳间,滋味实在甜美,当我悄悄松手,眼皮半闭的小丫头全不知觉,兀自转着辫尾撩拨奶尖,状似自慰:“唔……”

  以手代口,我一面扬掌,续捏左乳;一面沉身俯首,伸舌舐吻,舐遍洁净雪白的两胁、柳腰、下腹:“啜、啜……”

  及至舌洗脐洞,呵痒得小肚皮一凹一缩,上半身的前戏遂告完成;余下来碍事的,只剩下半身那一条纯白长裤。

  “沅芷?”

  我跪到太师椅地下,犹在拂发逗乳的三当家方如梦初醒,惊觉失态,涨红了面;我摸上她的裤头带,一抚臀侧:“来,脱了裤子……”

  红霞直烧上耳根,少女默然羞偏俏脸,再悄然轻抬屁股,方便我拉下外内两裤——

  裤鞋落地,玉足穿着一对长及半条小腿的如雪白袜;色泽更胜于雪的,是裸裎的上半截小腿、膝头和大腿;去到腿根尽处,春色又由白转黑,正是那芳草萋萋的油亮小三角……

  长衫割裂,中门大空,迹近全裸,李沅芷羞赧地夹腿迭掌,蔽护私处:“怎么跪着……你回来坐……”

  “因为师父想细看、细摸、细亲妳的腿儿啊。”

  我鉴赏小腿,娇肤细嫩得彷佛没有半个毛孔;婆娑腿肌,薄腻似绢,骨肉匀称;唇亲膝盖,香香暖暖,柔顺滑溜:“啜……徒儿双腿好美……”

  “当真……美吗?”

  “当然不假,啜、啜……”

  喜闻赞美、腿上怡然,本来紧闭的双脚不觉越敞越开,我凑头横吻大腿内侧,逐寸推进,转瞬间,处女地已然在望……

  “让我看看……”我仰望要求,李家千金咬咬下唇,缓缓移开双掌,让我一窥全豹——

  一缕缕乌溜溜的海藻庇护下,一扇纯洁的玉贝静静酣睡。

  未经人事的一线肉壳,白里透红,如无缝闭合,却因接连的前戏刺激,禁不住淌流出一丝丝鲜露……

  “除了看,你还要……亲?”

  “嗯,妳怎么晓得?”

  “方才冰姐说,那些最怜香惜玉的男子,都会想……亲……”出身官家的大小姐垂眼羞瞥,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抹……干净了……才过来……”

  好骆冰﹗连口交此节,都帮我早埋伏笔﹗

  “对,我最是怜香惜玉,最爱品玉……”我一舔上唇润湿,嘴巴便往肉壳处轻轻一啄,浅亲起来——

  唇触嫩肉,连啄弧隆阜丘;我嘴畔的白胡再作助攻,搔痒女阴;唇须夹击,初尝此道的李沅芷那消受得了,失声娇呼:“丫﹗”

  极欲敲开玉贝,我亮出舌头,盯上那一线壳缝,上下洗擦;舐着缝间鲜露,咸咸酸酸,引人垂涎,舌根不禁越舔越快,令肉隙催生更多甘美汁液……

  首遭叩关,我脑袋旁边的两腿,敏感得时直、时曲:“喔……哎……”

  “别乱动,让师父专心亲妳……啧……”我握住白袜两踝,往上一举,让双足踩上椅去,变成‘M’字分腿,更方便我埋首口活:“啧、啧……”

  精诚所至,贝缝渐开,现出那粉艳欲滴,新鲜水亮的娇弱肉蚌。美食当前,我咽咽口水,立刻唇吮舌抹,大快朵颐:“雪……啜……”

  鲜活粉蚌,滑不溜口;臊咸味儿,勾人欲念;我越吃越爱,舔得蚌面湿得一塌胡涂后,便伸直舌尖,钻探蚌里洞天——

  “呜﹗”玉蛤乍遇外物侵入,李沅芷浑身一颤,痒得挪臀欲逃;我忙抓住她两截大腿制止:“别躲……啧、啜……”

  舌潜膣内,感觉更湿、更滑、更暖……

  我流连忘返,浅进浅出,不徐不疾地品味‘小沅芷’;可异物入体,又转又舔,却害得‘大沅芷’苦乐难分,呢喃求饶:“不、不要……别亲……里面……不要亲……那、那里……”

  “咦?师父亲得妳不舒服吗?好,那就住口不亲。”

  “不,别……不亲……不是……不舒服……”

  “想继续亲哦?那妳叫我‘师父’。”

  “不、不要……”

  “雪、雪……叫不叫师父?妳不叫,我就不亲……啜、啜……”

  “呜……师、师父……”

  “说大声些,啧、啧……”

  “师……师父﹗”

  “唔,沅芷乖。说,师父在干甚么?啜、啜……”

  “哎……师父在帮……帮徒儿品、品玉……”

  “雪、雪……妳刚才叫师父,别亲里面?”

  “不、不……亲、亲里面……”

  “拜托师父做事,这般没礼貌么?啧、啧……”

  “徒儿沅芷……请、请师父……亲、亲里面﹗深些、快些……﹗呜……”

  “好,说得好,师父这就来奖励妳﹗雪、雪、雪~~”

  李沅芷终愿配合我玩‘角色扮演’,真是叫人心头激动﹗投桃报李,我掰大嘴巴,罩住整只蛤儿,深含蚌肉;又豁尽舌速,如风疾舔蚌道入口;百忙中,久违地抬头一望,喜见满眼旖旎风光——

  一双小白袜踩上黑木太师椅,两条娉婷纤腿,蹲坐劈脚大开,便利我跪地埋首牝户,勤快品玉;三重衣衫从中割裂摊开,一丝不挂的细腰玉乳,因着胯间连绵快意,扭摆起伏;男装发辫下的姣好花容,星眸茫闭,腮红扑扑;右掌递到唇边,似想抿嘴掩盖春音;复又乏力地用细白门齿轻啃葱指,好去忍耐如虫行蚁咬的舔阴愉悦:“呜、唔……喔……”

  好好的一位端庄姑娘,卒被我狎玩至耻态毕露﹗也是时候让她痛快登顶了……昨日陆菲青的肉棒失准误戳,令她首尝阴核高潮——

  我左手拇食二指齐施,拨草寻宝,掀推包皮,逮住最敏感的小珍珠,搓弄不绝;蛇舌亦加入战团,针对力舐;右手则食中二指一合,初扣蛤穴……

  三路猛攻,弹指间顿叫小雏儿激烈泄身:“师~师父~呜~丫~~﹗”

  李沅芷腿根抽搐般闭合,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躯腹胸抖震,香肩连耸;身子脱力般往椅背瘫靠,汗红朱颜疲惫一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嗄……嗄……”

  我站起来,弯腰替她拭去汗水,吻脸抚慰,下半身的篮球裤裤裆,显眼撑起;忽见柔荑轻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在那红色的小帐蓬上——

  刚喘过气来的小妞儿,眼睫羞斜,声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就该换我……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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