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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3章 淫娃遭殃

剑起云深 紫屋魔恋 11962 2024-03-02 05:15

  “既然道长不愿相助,在下也只有用点办法逼供了。”见霓裳子始终不愿松口,

  吴羽也知道是黑白两道天生的互不信任作怪,只是这等事用嘴巴说永远解决不了,他也只能照计划进行。

  “逼就逼吧……奴家都已经落入公子手上了,自是任……任公子为所欲为。”轻咬着发丝,含泪美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吴羽,随着激动的呼吸,那美峰在衣内曼妙地跳着,这模样乖乖不得了,容姿仍若以往完美无缺,那等强自撑持的外表薄若蝉翼,简直就像吸引着男人强力撕毁掉她坚持的外貌,融化她的冰冷,将她柔软的内在彻底占有蹂躏,把她全然征服,连邵雪芊都不由有点异样的想法,“随公子……想怎么逼奴家都行,大不了……大不了奴家被你们……被你们活活弄死好了……”

  虽知霓裳子表面上只是柔弱女子,但她久历江湖,武功高明,又是一派之主,要说性子柔弱是绝没人肯信的,但眼见她已然遭擒,又被吴羽这般胁迫,仍是不肯屈服,嘴里虽柔弱无力地说着任凭宰割,但若没有准备,要在男女之道上赢过此女,却是难上加难。

  邵雪芊与吴羽对视一眼,见后者耸了耸肩,伸手将霓裳子推入邵雪芊怀中,“既是如此,还请夫人动手吧!”

  听吴羽的脚步声向亭外走去,与来时的无声无息不同,那沉稳的脚步声似将霓裳子最后一线希望带走,明知此人举动不过给自己心理上造成压力,霓裳子心下仍不由微有些慌乱。

  身为女子,霓裳子最知自己的优缺点,要诱惑男人的法子她不晓得的还真不多,但要对付女人嘛……可就差上一截。

  若杨柔依是个男子,只怕她也不用花这么多时间精力,早已手到擒来,偏偏眼下留在亭中的不只是女子,还是邵雪芊这等久历江湖,若论江湖经验比自己不遑多让的侠女。

  自己那些手段用来对付杨柔依这等嫩女娃或许还派得上用场,要对付邵雪芊的话……除非已在床上与她成就好事,让她尝得滋味,否则要诱她上手,即便是霓裳子这等实力,也是难如登天。

  更糟的是方才自己诱惑吴羽竟然失败!

  若吴羽只单纯是邵雪芊的部属,受她所命来擒自己也还罢了,偏偏看自己色诱吴羽时邵雪芊的反应,这两人之间怕也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关系愈隐密那醋意愈不可抹灭,不吃醋的女人便连霓裳子这等经验也未曾见过。

  现下邵雪芊醋意正浓,自己偏落入她手中,这下子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心中暗叫糟糕,霓裳子却也乖觉。

  吴羽脚步声已然走远,现下亭中只剩下自己与邵雪芊两个女人,既然自己诱惑不了已被男人喂得饱足的邵雪芊,还不如闷声不吭的好。

  她闭目垂首,连句话也不说,一副任凭处置的乖模样,原先有意无意中摆出的风情万种,一瞬间都收得干干净净。

  “怎么?不说话了?”见吴羽前脚才走,后脚霓裳子立时摆出一副乖巧模样,邵雪芊心下雪亮,纤手轻柔地从霓裳子颊边缓缓溜下,顺着颈项渐渐探入衣内,语气虽令人不寒而栗,芳心却不由暗自惊佩。

  这霓裳子比自己还大上十来岁,这肌肤却保养得极其完美,触感之柔滑细致,比之少女也不遑多让,甚至与一身丝缎衣物相比之下都不显半点粗了,配上那微咬银牙,一副仙子落尘般强忍着被自己挑弄的模样,即便自己同为女子,竟似也觉光这样触摸都像亵渎了她。

  感觉邵雪芊的手在自己衣内轻轻抚摸,那手指纤细的触感竟不由令她也有些战栗,而当邵雪芊纤指轻解自己衣扣的当儿,霓裳子不由一惊睁眼,眼中狐疑油然而生,却阻不住她的动作。

  身为江湖出名的淫娃荡妇,被宽衣解带早已是寻常事,可即便以霓裳子的床上经验,被男人剥脱衣物常有,被同为女人这样做却是不多,尤其邵雪芊嘴上没说什么,眼中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在剥除霓裳子衣物的同时,纤指更有意无意地触摸挑弄霓裳子女体的要害,勾弄间功力不弱,若闭着眼睛,不去管那纤指的柔软纤细,怕还分不出面前轻薄自己的是男是女。

  本来若只是被剥去衣裳,紧接着要做的便是床笫销魂,若对方是男子霓裳子自然不怕,即便对方是女子,霓裳子倒也不惧,假凤虚凰间就算对方知道自己的弱点,想搞什么鬼也难。

  但邵雪芊那诡异的笑意,却令霓裳子心下不由打鼓。

  就算几十年江湖路走下来,对生死早已看淡,既然知道已经落入对方手中,即便会承受什么苦刑惨刑迫供折磨,其实霓裳子早有心理准备。

  但若是男子施刑霓裳子倒也不惧,说不定还能想点办法反败为胜,可众所皆知,江湖上最危险的,恰恰是表面柔弱的女流老幼,比这些人都更危险的就是吃醋的女人,既不知邵雪芊想干什么,那无知的畏惧混着方才还未抹除的心理压力,混到一处后竟令霓裳子也不由心下惴惴。

  衣裳全然落地,虽说一丝不挂,霓裳子却仍站得笔直,含羞带怯的模样却掩不住那丝骄傲,配上她亭亭玉立的站姿,将女体的美丽展现得恰到好处。

  毕竟身为风月场中人,肉体就是她最大的本钱,自然不能有丝毫缺失,就算知道这样做可能让眼前的女子妒意更升,可能使自己的处境愈发糟糕,但身为女人,在展现自己肉体的时候,她却绝不能容忍输给同为女人的邵雪芊。

  没想到即便被剥得光溜溜,赤裸的胴体在这甫入夜的山风习习之间,仍没有丝毫瑟缩,反而更骄傲的直立着,邵雪芊一边打量着面前完美的女体,一边暗自佩服,一边心下生气。

  若非这女子声名太坏,这样傲人的体态、这样风流的气质,哪样不让同为女子的旁人羡慕?

  此刻明月初上东山,亭内亭外一片清朗,月光掩映之间霓裳子赤裸的胴体犹如出水芙蓉、莲花绽放,似天上仙子跌落凡尘,即便明知此女外貌圣洁内里淫荡,邵雪芊仍不由看呆了眼,惊疑于月映下霓裳子玉容美得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一点樱唇红润媚泽,瑶鼻娇喘吁吁,再向下那盈盈俏立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白似霜雪的晰长玉颈仿似精雕细琢,弧线优美已极,与那冰肌玉骨似浑然一体,再难分离割裂。

  入目处霓裳子雪白美峰傲然挺立,高高贲起的峰峦仿如凌空矗起两只玲珑玉碗,弹跳间格外令人将眼光集中在峰谷间那一道深深的沟壑。

  峰顶上两颗红润的蓓蕾,犹如两颗小巧的红豆点缀在雪白之间,看得让邵雪芊一双纤手忍不住捂在自己胸前,若论高耸挺拔,她已小输霓裳子半分,而蓓蕾的粉嫩诱人,她更是无可比拟,心下不由又妒又怒,却又有几分羡美之感。

  不再看那令自己自叹弗如的地带,邵雪芊的目光顺着那令人瞩目的曲线蜿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笔直玉腿紧紧并着,在月光下微微可见腿根处一丛油然生光的黑润可人,诱得她的目光愈发深进,似可看穿双腿之间那纤细柔密的乌润亲密地贴着肌肤,竟似修剪过一般没有丝毫杂乱,分外显得乌黑光润,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探询乌润泛光、若隐若现的门户之中,那神秘的幽谷禁地,也不知外表如此完美的她,内里究竟是如何诱人的洞天福地?

  目光又妒又羡、又带一丝不屑地在霓裳子完美无瑕的胴体游走几回,暗自比较着她与自己的不同,邵雪芊一面心气大挫,不得不承认这淫妇的确比自己更能诱惑男人,一面抬起头来时,正迎上霓裳子那轻咬一撮发丝,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三分骄傲、三分倔强,还有三分咬牙苦忍的坚持及一分惊惧难掩的恐慌。

  输人不输阵,邵雪芊不由瞪了回去,丝毫不愿落于下风。

  好不容易等到霓裳子似难敌她凌厉目光而别过头去,邵雪芊心下了然。

  与其说她目光比不过自己,不如说是霓裳子不想再这么互瞪下去,不然无论比胴体完美或比对男人的引诱,她都在自己之上,绝对没有输的道理,心下却不由暗叫厉害。

  即便没有卖弄风情,但光只是那挑战的眼光,只要是男人都压不住想将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将她骄傲倔强的外表全然粉碎,彻底攻陷占有她柔弱内在的冲动,即便自己是女人,这等心思竟也有些压抑不住呢!

  果然好个女魔头!

  取出早已备下的红色麻绳,邵雪芊慢慢地捆起霓裳子来,明知抵抗无用,霓裳子虽未开口讨饶,却也合作无比地轻伸肢体,任邵雪芊绑缚起来,本来还不觉怎地,待得邵雪芊麻绳绑好,在霓裳子玉腿之间打了个结,迫得霓裳子再次直立娇躯时,她才发觉这绳缚的厉害。

  虽说年纪早过五十,但一来用心保养,二来采补之法本就于肌肤润泽大有奇效,霓裳子功力精深,不只驻颜有术,望之才过双十,肌肤之柔嫩更是犹胜少女,若换了丝缎衣物或许还可比较谁更柔顺细滑一些,给这粗糙的麻绳一缚,肌肤刺痛难免,更因为麻绳所经之处皆是女体敏感地带,即便只是直立娇躯,光只呼吸之间,似都带动着麻绳磨挲肌肤,那滋味未经身受绝难形容。

  最厉害的是,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将霓裳子高挺傲人,又粉嫩得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刺痛的刺激之间,乳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媚人!

  这等缚法一来格外凸出了霓裳子傲挺的曲线,二来更弄得她呼吸都困难多了。

  练内功最重要的就是气息顺和,若是连呼吸都难,十分功力也使不出五分,此刻就算霓裳子的穴道被解了,光这样被缚着,面对吴羽和邵雪芊两大高手,霓裳子也绝对无力出手,更遑论逃脱。

  光只绑缚之时已然如此,若这样走起路来,那折磨只怕更难以想像,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霓裳子都不得不承认,这等刑罚对女人而言确实难熬。

  但邵雪芊身为名门侠女,岂会识得这等淫邪手段?

  难不成员是给那吴羽带坏了?

  迎着邵雪芊打量着自己那带些得意的目光,有心反击的霓裳子轻咬银牙,索性豁了出去,“当日君山派一会,奴家说过该教晓夫人本门服侍男人的绝技……如今看来,是奴家孟浪了,想来夫人对此早有深知,难不成……就是那位吴羽吴兄给夫人开的窍?”

  “是啊,没想到你也看出来了。”虽说霓裳子这句话乍听之下差点没令邵雪芊吓死,但一来自己方才的反应全没逃过她的眼,邵雪芊也知瞒不了此女,二来接下来要用来对付她的手段,自己与吴羽的关系保证瞒她不过,既有了心理准备,邵雪芊也不担心了。

  面对霓裳子的挑衅,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地答了,还伸手在霓裳子嫩滑的颊上拍了拍,一副淫邪浪子模样。

  没想到自己的挑衅竟没惹怒邵雪芊,本以为说不定可以气得她一剑杀了自己,便可少了一番苦刑的霓裳子暗叫不妙。

  即便被揭破奸情,邵雪芊仍如此轻松,显然是早下了杀人灭口的决心,自己看来是真的难生离此处了。

  她暗吁一口气,既知结果如何,那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挺直了娇躯,峰峦挺拔之间,那麻绳带来的刺激愈发强烈,偏偏绳结处在双腿之间,与幽谷口稍有一段距离,没有直接摩擦,却在自己激动时才若有似无地触到,那等滋味比直接摩挲更为难挨。

  “夫人既已和那吴羽上过床了,自然知道男人爱的女人如何……”口中轻轻一笑,似没看出邵雪芊温柔笑意下隐藏的杀意,霓裳子似又恢复了以往的风流意态,“如何?把奴家剥的这么光,夫人在床上的身段可还比得过奴家?若是身段不如,男人看了只怕就没法那般勇猛了喔!”

  “床笫之间,也不只勇猛而已……只是此间关乎性灵相交、心心相印,可就不是你这等人可以知道的了。”听得出霓裳子意在挑衅,本还有几分恨火的邵雪芊却平静下来。

  除非另有所恃,否则霓裳子之所以如此,除了希望自己一怒之下杀了她之外,还有哪种可能?

  对方愈急自己便要愈冷静,这等修养邵雪芊还是有的,何况霓裳子表面风流娇媚,实则心下已急,否则岂会这般容易被自己看穿?

  邵雪芊一边打趣,一边纤手在霓裳子身上麻绳间滑动,虽没当真触及霓裳子娇躯,但纤指过处麻绳受力,难免在霓裳子肌肤间摩擦,那微疼的酥麻感觉,竟令霓裳子不由发颤起来。

  本来以霓裳子床笫经验之丰,遇过男子之众,被怎么样抚摸玩弄都已成了习惯,即便同为女子,邵雪芊的手若直接摸上去,霓裳子也一样坦然受之,全不当一回事,但麻绳微刺的感觉与手大大不同,加上麻绳将她周身缚住,捆得极紧,当真牵一发而动全身,邵雪芊的手指不过稍稍用力,麻绳抽紧之间,被绳索摩擦过的地方都像被挑逗着,如此经验霓裳子可真不曾试过。

  尤其邵雪芊的捆缚方式是被吴羽指导过的,在霓裳子身上纵横宛若龟甲,将那傲人双峰箍紧根部,勒得格外挺拔,充血之间愈发敏感。

  若只如此剧烈摩擦霓裳子也还受得,大不了当做被男人玩弄时的火辣前戏,但绕在股间的麻绳却刻意绕开那敏感的小蒂,即便霓裳子呼吸再疾、娇躯扭动再凶,也只若有似无地刺激那敏感地带,这等既痒又搔不到的感觉,才真令霓裳子心痒难搔。

  偏偏此时此刻又万万示弱不得,她一边跟邵雪芊唇枪舌剑、甜言蜜语之间暗藏挑逗机锋,一边微不可见地轻扭雪臀。

  本想着要嘛就冷静的跟邵雪芊相激,要嘛就干脆整个人都沉沦下去,浪到让外头的吴羽忍不住进来玩了自己,可股间的异样缚法,却令她想认输都难以甘愿。

  “啊……”就在霓裳子强自挣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刺激从股间涌上,如若洪涛溃堤一般,转瞬间将她掩没,迫得霓裳子娇躯剧震,竟不由自主地哀吟出声。

  一阵娇喘方定,霓裳子美目圆睁,却见邵雪芊轻按麻绳,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那绳结竟狠狠地套住了自己幽谷外的敏感小蒂。

  那处原就敏感,霓裳子挣扎之间心思又正难以自拔,早就想着今儿自己难保,也不知是直接被邵雪芊杀了,还是会被吴羽用异样手段封住自己的采补功夫,来个先奸后杀。

  善泳着溺于水,沉溺风月道的她早知难免,心神不属之间竟轻易中了圈套!

  “没想到……你也是这般敏感的女人。”见霓裳子娇躯虽颤抖不已,仍是直直站着,强自撑持的外表掩不住内里的软弱娇柔,却愈发令人有种将她的坚持粉碎,让她彻底在床上崩溃的冲动。

  便连自己身为女子都快忍不住了,邵雪芊不由微微咋舌,纤手却毫不留情地抚弄着麻绳,勾得霓裳子哀吟不已,不堪刺激地在她手下挣扎颤抖,那呻吟甜得如蜜,勾得邵雪芊腹下都不由滚热起来,“说来女人愈敏感,愈不堪男人采摘……这样的身子,也真不知你的淫妇之名怎么来的?”

  “何不……何不弄奴家上床一试?”心知此番难免,霓裳子索性豁了出去,心下却暗思这下惨了,“连你……连你们家那小柔依,试过奴家滋味后也是心思难忍,倒不知你这婆婆有没有她三分媚荡?若夫人不弃,奴家愿跟夫人在床上一起试试那吴羽兄的滋味……到时在近距离亲身示范,夫人才知床笫之间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快乐滋味……只不知夫人愿不愿意一试?”

  果然好个淫妇!

  邵雪芊心下暗骂,嘴上却真没法接下这一句。

  虽说身心早被吴羽征服,在床上与解明嫣一同服侍吴羽也不知几次,但做归做,被人当面说穿心下却仍觉羞耻难当。

  若非那羞耻之间格外有种令人难以自拔的快活,只怕她真要拔剑杀了霓裳子,免得听这等淫媚言语!

  可惜就算不管吴羽擒她还有要事,光看霓裳子现下赤裸无依,只剩麻绳缚身,火辣辣地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段展现出来,紧勒之间妖媚的嫣红遍布嫩白香肌,显得既艳丽又孤弱,身为正道中人,这杀人的决心可真是难下。

  何况邵雪芊自家知自家事,同样做过床上媚惑男人的淫妇,霓裳子的所作所为也就真没有那么难以入目,加上她的胴体如此完美,想到接下来吴羽用来对付她的手法,邵雪芊竟有种刺激的好奇心,很想自己也一起下去,这一剑又哪里能刺得出?

  尤其吴羽临出前的话语犹在耳边,本来对商月玄是否诈死还有几分狐疑,但看霓裳子情急的反应,邵雪芊却愈发信服了。

  愈信吴羽,对他的爱恋献媚之心就愈浓,邵雪芊竟不由驰想,现在霓裳子还敢讲这些大话,但等到她在床上被吴羽整得够惨,又亲眼见识到自己与解明嫣被吴羽蹂躏得心花怒放、神魂颠倒,既淫荡又幸福无边的时候,也不知霓裳子还有什么话说?

  “到时候……就知道了……”嘴角轻笑,那笑意令霓裳子竟不由一阵心寒,却见邵雪芊拾起霓裳子散落的衣裳,轻手轻脚地为她着好衣物,着手之温柔竟似比为霓裳子更衣的小婢还要来的轻巧,没多久霓裳子的衣裳已尽回到身上,若非霓裳子俏脸微红,那雅洁清净竟不觉有被剥光过。

  只是邵雪芊动作虽轻,又将她的衣裳打理得干干净净,一点没有刚被剥光的模样,霓裳子反而心中惊惧更浓。

  被男人脱衣裳是常有的事,偶尔也被女人脱过,但说到被人穿好衣裳嘛……在完事之后愿意为女人穿好衣裳,故示温柔体贴的男人已是千中无一,要说女人会做这种事的更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邵雪芊这等名门侠女,这回的经验在霓裳子而言,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尤其方才把自己脱光之时,邵雪芊的动作温柔中还带着侵略性,轻薄之间直透重点,抚摸时感觉上与男子虽然不同,可挑逗的感觉却不输于男性,若是霓裳子闭上眼睛,说不定还没法分辨究竟是邵雪芊还是吴羽动的手哩!

  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差点让霓裳子以为自己又要被弄上床去大快朵颐了,哪里想得到邵雪芊竟还会将自己的衣裳完完整整地穿回来?

  偏偏无论脱衣卸裳之间,她的手都毫不规矩,那种刺激之下愈发显得现在被穿回衣裳的异样,令霓裳子心中不由打鼓。

  只是惊讶归惊讶,甚至心中还带点畏惧,若霓裳子只是孤身一人,或许也就试着尝尝新,但她身后还有个锦裳门、还有被吴羽探知的秘密在,若吴羽当真把那消息传了出去,在威天盟争取时间喘息时,锦裳门在马轩的压逼下必然死伤相借。

  若是面对吴羽,就算要她百般献媚,也得试着把这人迷住,至少给锦裳门争条生路,偏偏现在却是邵雪芊动手,让她想迷人都不敢妄动。

  “啧啧啧……看你这模样,真是个外表仙姿翩然,内里淫乱冶荡的狐狸精……”见霓裳子衣裳穿好后闭目不语,却丝毫没有低头,外貌竟似恢复到原先的冰冷圣洁、高雅无伦,方才赤裸胴体入目时的淫乱刺激愈发强烈的历历在目,对比之强烈令邵雪芊也不由称奇。

  尤其明知霓裳子娇躯还被麻绳紧紧捆缚,女体娇嫩的肌肤上头也不知受了多少刺激,竟还能保着如此神情,邵雪芊竟不由自叹弗如,这江湖确实藏龙卧虎,就连一只以媚惑男人为事的狐狸精,也不是好做的呢!

  不过看霓裳子被脱光时话里还有攻有守,对自己丝毫不肯示弱,衣裳穿回来之后却安静了许多,邵雪芊知道绝不是因为霓裳子被麻绳缚得无话可说,而是被自己吓到了,心下不由苦笑。

  本来以她的想法,干脆就把霓裳子的衣裳全留在此处,把她就这么赤条条地架到早已备下的刑房里头,虽算不上一丝不挂,诱惑处却比全裸时更加媚人,看她到时还能不能保着那凛然难以亲近的模样?

  虽知这样的霓裳子对男人而言是个无可抗拒的诱惑,十有八九在路上吴羽就想拿她开刀,但能弄得她无法抗拒,只能任人宰割,便是心中满是醋意,可至少邵雪芊心里也好过点。

  只是吴羽却否决了此议。

  原本邵雪芊还以为若非这人不想刻意惹怒自己,就是忌讳霓裳子那出神入化的云雨采补功夫,想想这人的生性,说不定后者的机会还大些,但看霓裳子现在虽是衣着整齐,反不如方才被剥光时的自信满满,看来这或许就是吴羽所想达成的目标。

  看霓裳子纵使被自己言语挑诱,仍是一语不发,只垂着头、咬着唇,一副便知无力与抗仍是死命强撑的倔强样儿,换了男人这等模样或许还可令人心生敬意,但霓裳子外表高洁若仙,这般强撑的样儿反而透出一丝软弱,加上才刚看到她被麻绳紧缚的前凸后翘的诱人样儿,男人看了她这模样,哪会不食指大动,一腔心力全用着彻底粉碎她圣洁无伦的外在,勇猛地控制她软弱的胴体,将她身心完完全全征服的冲动?

  别说吴羽这淫贼,便连邵雪芊自己都不由有些心痒难搔呢!

  只是心动之间,竟有一丝连自己也难了解的怜惜之意涌上心头,邵雪芊不由暗自摇头,看来自己真是被吴羽带坏了,色欲之心超越了一切,竟连面对这淫名在外的荡妇浪娃也有淫欲之心,否则以霓裳子的声名,身为女人的她怎会对她有丝毫怜意?

  不出剑杀了她已是她前世修福!

  “我们走吧!”伸手招过了吴羽,邵雪芊纤手轻推霓裳子背心,顺手将霓裳子双手反背,余下的麻绳正好缚住她双手,令功力已然被制的她更加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就范。

  “晚些……还有好节目给道长备下,请道长好生享用,绝对让道长难以忘怀……”见霓裳子乖乖走着,邵雪芊不由顽皮心起,她轻轻凑过脸到霓裳子耳边,一口温热气息挑逗性地吐在霓裳子耳后。

  被男人这般对待过不知多少回,早该免疫的霓裳子,竟也不由呼吸粗重起来,心下不由暗叫不妙。

  换了吴羽说这话,霓裳子无任欢迎,男人有什么手段她没见识过?

  但若换了邵雪芊出手,自己也真不知能撑得多久,锦裳门的命运也只能看自己能够守得了那秘密多久。

  见霓裳子走得不知不觉,娇躯却已微微见汗,配上她那矜持的神情,愈发显得柔弱待采,邵雪芊心下也不由佩服:这等异刑她用在霓裳子身上前自己也试过,着实难堪,却没想到这淫妇却还能走得如此正常,只不知待会儿吴羽要用在她身上的手段,这女人可还承受得住?

  步入房内,霓裳子心下不由暗暗叫苦。

  眼前的柔软大床和床边似正等着自己的娇小女子倒不成问题,这模样虽说怎么看都是要在床笫上摆弄自己,但这等阵仗霓裳子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再旖旎的情景、再诱人的布置也没法令她芳心浮动半分。

  但这一路上,霓裳子虽施尽心计,若有似无地挑逗着身后一路紧跟的吴羽,几乎可说只要是男人看了,都不会等到她到达此处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却不见后者有任何动摇。

  别说多的言语动作了,甚至连呼吸的稍微动摇都没有。

  真要说来,善于床笫采补之术的女子,最忌惮的从来不是年轻高手又或功力深厚的男子,年轻人便有奇遇,功力再高,终究年轻冲动,光靠着体能或天赋,要压过床笫功夫高明的女人可说是难上加难,而床笫之事虽说也极耗体力,功力深厚之人在这方面的确占点儿优势,但无论床上如何体位、如何动作,男施女受终究难以改变,女人看似柔弱,在这方面却要胜男人一筹。

  但真正最麻烦的恰是此种难以挑逗的人,无论男女都一样。

  女人冷感到了极限,便是所谓石女,即便不到难以行房的程度,床上的投入不足,对男女双方都是一种痛苦,而男人呢?

  除非当真天阉,否则愈是看来冷淡,像是怎么挑逗都不动兴的男人,一旦动了情愈是龙精虎猛?

  虽说让这等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也有成就感,但霓裳子以往碰到这种人却是敬而远之,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在这等人身上动用采补本领,就算真要用上,也是小心翼翼,若有危险立时远遁,绝不迟疑。

  毕竟对长于采补的女人而言,床上就和战场一般,遇上好吃的软柿子则已,可若明知对手不凡,还要硬上,那就不是挑战自己,而是找死。

  江湖斗殴日日皆有,但真要说到高手相争,却是少见,倒不是因为能成高手者凤毛麟角,又或是高手爱惜羽毛,而是武功愈高之人,愈知江湖上卧虎藏龙,即便当真遇上对手,能以势压、威迫,便不会当真动手,那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者,都只是不入流的人物。

  只是这回自己却是没法逃了,一路上边想办法挑逗吴羽,边注意着四周情形,吴羽不动声色,邵雪芊却是呼吸急促,想来是看自己挑逗她的情郎而醋意起了。

  霓裳子虽知这样下去,邵雪芊绝放不过自己,要受的苦刑只怕难以想像,但都已经落入敌手,她也不奢望全身而退,若是受苦刑时哀婉求饶的模样能诱得吴羽食指大动,说不定还有机会影响对方,霓裳子倒不想逃,若能影响对方不要动用太过伤害锦裳门的手段,对她而言也就是上上大吉了。

  没想到霓裳子虽是嫩颊绯红、肌润若水,言语动作却还是那般完美无缺,配上那美若天仙的容貌神情,被擒之后的模样,格外令人有种将她彻底蹂躏征服,粉碎她坚硬的外表,暴露她柔弱内在的意欲,即便自己是女子,都快受不了了,邵雪芊可真没想到,这吴羽还真能忍得住!

  是该说男人就是事业心重,连他这等淫贼都能克制自己不要妄为,还是说吴羽爱的不是这等淫名在外,千锤百炼到无以伦比的诱人尤物,而是自己这等名门主妇、武林侠女床上彻底臣服的风姿。

  哎,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心中虽懊恼自己不只失了身,连心都被吴羽控得服服贴贴,但邵雪芊嘴角却不由浮起了一丝甜笑。

  想到吴羽就想到床笫间被他勇猛征服,无论身心都被他占有,她那徒劳无功的抗拒,只是欲拒还迎地诱他攻陷得愈发彻底,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邵雪芊早知自己已逃离不了,心下对霓裳子的怨恨也就少了,毕竟除了恶名外,自己与她又差到了哪儿去?

  “我们……可到了呢……接下来就有的好玩了,道长……”纤手牵住霓裳子衣钮,邵雪芊微微一笑,在霓裳子眼中却透着几分邪,那等模样在男人脸上看得多了,浮在女人脸上就是奇怪。

  可她却无力与抗,只觉娇躯一震,也不知邵雪芊搞了什么鬼,一身衣裳竟柔顺地滑落下来,转眼间她那完美的胴体已完全暴露,从矜持冷傲变成赤裸柔弱的强烈转变,配上一双美峰被麻绳绑缚得高高挺起,一暴露便刺激无比地吸住了旁观者目光的变化,甚至连霓裳子都不由涌出一抹羞意。

  没想到霓裳子面上竟然会出现这么“女人”的娇羞神情,邵雪芊不由有些愕然,心中却有一丝沉甸甸的感觉。

  她原以为这等淫妇对这等阵仗便不若吃饭喝水般正常,也该已经习惯,便如方才亭中自己为她解衣时一般,没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光被捆缚时霓裳子神色不变,现在到了房内却是羞不可抑,这般难以想像的变化,让邵雪芊差点手足无措起来。

  幸好邵雪芊惊讶,霓裳子却比她更羞赧,一惊之下回复正常的邵雪芊连忙找出一条黑巾,将霓裳子双眼缚上,目不见物的霓裳子只觉娇躯一颤,那捆缚的感觉顿时解脱,浑身上下除了缚眼的黑巾之外,真真正正再无片缕,这般柔弱无依的感觉许久未有,令霓裳子竟不由有些惧意。

  即便目不见物,但身边各人的呼吸仍在耳边,倒不像当真处身黑暗那般无力,何况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对方的攻心之计,好让自己格外感受无力软弱,欺负起来也容易些。

  努力稳定心神的霓裳子感觉身旁脚步声响,邵雪芊款步轻移到她身边,纤手却不像脚步声那般娇柔,直接从腰侧滑下直捂黄龙,股间被袭的霓裳子娇躯微颤,笔直光滑的玉腿紧紧夹住,却还是难抵邵雪芊玉手,终于被迫分了开来,被她纤指轻扣幽谷,一股难以想像的刺激,竟令她身不由主地颤抖起来。

  那处被男人抚揉扣挖,无论是温柔是粗暴,霓裳子都已尝过不知多少次,即便女子动手,对她而言也不是头一回,但邵雪芊的手袭上身来,感觉却特别诡异,既有女子的细致温柔,又含带男人情欲难抑的渴望,加上一路行来,那麻绳带来的异样感觉犹在,两边一加乘带给霓裳子的刺激愈发难忍,好像幽谷里都有些湿润起来。

  她虽是努力抑着没有哼叫,但晰白如玉的肌肤上却不由涌现了一抹晕红,轻咬的唇角格外透出柔弱,我见犹怜的令旁边的辛婉怡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虽感觉到辛婉怡的动摇,甚至吴羽的呼吸都不似先前那般稳了,霓裳子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

  一来被吴羽控在手中的秘密太过重大,就算自己能逃出生天,不能彻底杀人灭口也就没有意义,二来对她而言,被男人甚至被女人玩弄都是常有之事,就算吴羽床上手段再高明,只要是男人霓裳子就不会怕他,可邵雪芊的手法太过怪异,对上这等未知之人,教霓裳子不紧张都难。

  “嗯……真的……有点儿湿了呢!”感觉霓裳子股间柔腻微润,邵雪芊啧啧有声地轻笑,口鼻间的热气轻轻吹着霓裳子耳畔,“我还真以为道长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女人……”

  那手法虽令霓裳子难受,耳边被轻吐香氛,也让霓裳子娇躯微颤,但真正令她心湖动荡的还是邵雪芊的这句话。

  倒不是霓裳子不把自己当成女人,既然是个女人,这等天生的反应都是压不住的,尤其善于床笫淫术的女人,对此更有深刻感受,愈敏感完美的肉体,愈能令男人心动神摇,床上也愈容易有机会采阳补阴,采补之术便是在这等挣扎之中艰苦取胜的。

  可邵雪芊轻语呢喃,虽是温柔甜美,纤指的触感、呼吸的甜蜜,在在都是女子的感觉,但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男人在挑逗女人时的轻薄言语,阴不阴、阳不阳的,让正等着身受其害的霓裳子如何受得?

  原本她还以为邵雪芊不过是江湖侠女,就算儿子女儿都生了,最多也只是被淫贼征服的女人,便学了不少床上手段,终究胜不过自己的老辣,即便暗中盘算了什么苦刑来对付自己,侠女的手段终究软些,辛婉怡更不足论,自己真正要提防的只有旁边那个吴羽而已。

  但霓裳子怎么也没想到,邵雪芊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也不知姬园在日是怎么应付这等诡异的妻子的?

  还是说她的这一面连姬园都未曾得见,纯粹是被吴羽一点一点激发出来的呢?

  不理霓裳子心中七上八下,邵雪芊一边轻咬着霓裳子小耳,一边纤指在她股间轻佻慢捻,搂着她一步步向床上走去,边走还没忘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诉说着这女人的胴体是多么诱惑。

  本来同为女人,又是最看不起这等以色事人的淫娃荡妇,这等话就打死邵雪芊也说不出来。

  但在亭中就把她给剥光了,亲手为她加上麻绳捆缚,每寸肌肤都没逃过邵雪芊的手,那等难以言喻的柔细,到现在还在指间回荡难平,不只傲人身材,连肌肤触感都令她自叹弗如,加上邵雪芊早在床上被吴羽彻底征服,去了心障更能真切地感受到,这霓裳子对身体的投资有多大。

  一开始还是仿着吴羽对自己玩弄时的种种手段,还得在心中告诉自己,这等淫邪行径不是自己所爱,纯是为了儿子的大业着想,不能不在这儿把霓裳子搞定,但弄着弄着,也不知是经验愈来愈丰富,还是自己性格之中竟有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邵雪芊的手法愈发娴熟,抚弄之间令霓裳子竟不由娇躯轻弓,再难保持一开始挺拔直立的模样,愈发得意的邵雪芊更难放松手了。

  “你……哎……夫人……不要……奴……奴家具……真要受不了啦……”“都已经这样了,哪容得道长说不要……”话儿出口,邵雪芊不由吐了吐舌,心想着自己也真被吴羽带坏了,这等话都说得出来?

  偏偏这一吐舌,舌尖正好挑在霓裳子敏感的小耳上头,舐得她一阵颤抖,娇躯弓在邵雪芊怀中不住扭揩。

  虽知这淫妇不会如此不堪,这等献媚手段多半只是为了降低自己戒心,但邵雪芊仍是得意洋洋,心想自己果然天生就跟那吴羽是一路的!

  所谓坏人坏事,便如女子床上的淫言浪语,最难突破的便是第一次,一旦做下了事,即便心中难免惊惧害怕,可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却也隐隐浮现,尤其邵雪芊也不知被吴羽在床上玩了几回,云雨颠狂之间,在这方面的抗拒本能早已烟消云散。

  如今看霓裳子被自己摆布得娇吟不止,虽知这淫妇八成只是示弱,还巴望着找机会逃出生天,可只要有一两成戏假情真,也够邵雪芊得意的了。

  打铁趁热,邵雪芊趁机把霓裳子赤裸完美的娇躯搂在怀中,双手大肆轻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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