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哥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听听嘛!”邬愫雅在后座上甜甜地道。
侯颂嘉偷偷把行车记录仪打开,又把镜头扭转了过来,(昨晚他就把跟邬愫雅之间的高清亲密画面全程偷录了下来。)然后从驾驶座椅上扭过头来道:“愫雅啊,要是帮你把我们工厂的存款业务也拿下来估计每个月最少也能帮你完成上百万的任务,帮你达成这么大笔的业务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说着他把右脸侧过来用手指了指,示意让邬愫雅吻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邬愫雅深受这种感恩观念的影响,想到侯大哥为了帮她多做业绩甚至挪用了预付款,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从业两年来还没有一个人肯为她这么做过。
再想到国外吻面礼那是很寻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及此邬愫雅不再犹豫飞快地在侯颂嘉的右脸上吻了一下,犹如蜻蜓点水。
侯颂嘉摸了摸脸有些不满意道:“愫雅,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啊。”
“怎样才算有诚意?像昨晚那样我可不干。”邬愫雅脸红红地低声道。
“不会不会,只要吻上五秒就够了,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怎么也得让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才行吧?”侯颂嘉腆着脸说道。
“五秒?气息?”邬愫雅喃喃着,她忽然想起昨晚正是闻到了侯颂嘉身上那特别的香水味才让自己沉迷的,于是这次她紧紧地屏住了呼吸,就又吻在了侯颂嘉的脸上。
五六秒后,唇分,邬愫雅俏脸绯红道:“侯大哥,这次可以了吧?六秒都够了。你可以说说你的主意了吧?”
侯颂嘉惊讶地看着邬愫雅那依旧灵动的波光粼粼的眸子,丝毫看不出像昨天一样的迷离眼神,他有些糊涂了,暗暗在心中腹诽:“这个该死的芈扎娜,这破‘欲魂香’怎么效果越来越差了?这次邬愫雅居然丝毫反应都没有?莫不是她已经有所提防了?”
听到邬愫雅问自己,他收敛心神如此这般的把他的主意说给了邬愫雅听。邬愫雅边听边面露难色,听完后她道:“侯大哥,这不是骗人的编故事吗?这样好吗?”
“愫雅啊,你要知道有时候一个感人的故事,或者说善意的谎言也是可以接受的,这都是成功的销售技巧之一。”
“关于销售技巧,我建议你看一本书。”侯颂嘉故弄玄虚道。
“什么书?”邬愫雅好奇道。
“川普,对,就是美国的卸任总统,当年川普可是美国有名的地产商人,曾经写过一本书《销售的艺术》,我建议你看看,川普当年可是个销售奇才,从他的书里你能看到许多对你有益的东西。不难看出川普心高于天,所以后来才会商而优则仕,击败希拉里获得总统竞选的最终胜利的!”
“川普,你说的就是那位美利坚分裂国的总统吧!”
邬愫雅不以为然。
“是的,虽然在川普任期之内,美国的确出现了一些问题,发生了一些分裂内乱突发事件,但是,不可否认,拥有权力比任何销售技巧都高明。瑕不掩瑜,他当年竞选美国总统,把自己推销给所有美国人,最后他的销售成功了,他也成为了年龄最大的一名美国总统,还是值得钦佩的!”侯颂嘉若有所思道。
“川普?美国前任总统?侯大哥你说的事情离我们太遥远了,我还是好好想想你帮我出的主意比较现实。”邬愫雅说道。
侯颂嘉摇了摇头,再漂亮的女人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于是他不再跟邬愫雅探讨关于他的偶像川普的话题,而是顺着邬愫雅说道:“愫雅,你每次都怎么去学府路啊?这么远。”
“我坐公交车啊,要倒一次车才能到,很费劲儿的。”邬愫雅想起挤公交车来就是一阵的头疼,好在最近业绩好了,奖金高了,她打算以后打车去。
“哦,我倒是能帮到你。”
“怎么侯大哥,你不会打算亲自送我一趟吧?”邬愫雅惊讶道。
“不不,我还有好多事要忙呢,可没空跑那么大老远。我是说我们工厂每天都有来送货的福田货柜车,每天上午来送货,快中午时返回工厂去食堂吃饭。你要不要搭便车?”侯颂嘉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认得去你们工厂的路,搭便车正好顺便认认路。”邬愫雅高兴道。
侯颂嘉看了看他那块瑞士金表道:“还不到11点,时间刚刚好,姜家强应该还没有出发回厂里。走吧,我带你回我们店铺的后院找他。”
邬愫雅点头应允,对她来说这样既可以省了路费,又可以直接找到仿石材加工厂,何乐而不为呢?
十几分钟后,他们驶入了“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后院大门口,看到后院的那两扇大黑铁门大大的敞开着,一辆福田货柜车停在后院,侯颂嘉把奔驰车也开进了后院,又停在了他平时停车的办公室北墙根。邬愫雅也跟着下了车。
“就是这辆车,应该马上卸完货了,你跟车回工厂就可以了,一会儿我先给我老婆打个电话,就按咱们事先编好的那样。”侯颂嘉指着那辆福田货柜车说道。
邬愫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个高大戴着球帽的壮硕男人正赤裸着上半身,用他宽阔的肩膀扛着用纸箱包装好的仿大理石板材,从车厢里沿着搭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积货物的水泥平台上。
那男人像铁塔一般高大,由于赤裸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头、壮如熊臂的大粗胳膊上露出的虬结的肌肉显露了出来,那虬结成块的肌肉棱角分明,看上去像是石头般坚硬,背阔肌宽而线条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感觉他像是个健美运动员。
“姜家强,快搬完了吧?”侯颂嘉冲那男人喊道。
那男人放下肩头的板材,扭过身子来瓮声瓮气地说道:“侯总啊,马上完了,还有四五箱货就搬完了。”
他这一转过身来,正好被邬愫雅看个正着:此人竟戴着黑色口罩,整张脸大半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双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铜色皮肤,全身汗津津的,他身材伟岸雄健,左右肩头的三角肌圆鼓鼓、饱满造就了两颗球形肩膀,鼓胀的胸大肌饱满坚硬,透着石头般的光泽,还隐约不时跳动两下。性感的小腹六块腹肌条块分明,人鱼线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后出发时喊我一声,捎带个人回加工厂。”侯颂嘉吩咐道。
“好嘞,您放心吧。等卸完货,我稍微冲洗一下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铁塔般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回道,邬愫雅总算明白为何他说话好似闷声闷气了,因为他戴着口罩。
邬愫雅跟着侯颂嘉往他的办公室走,可忍不住还是好奇回头去看那个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认识的几个男人与他对比,显然“高老二”虽生的凶悍高大,可跟他一比明显差一截,“小包子”虽比他高一些可肌肉却不如他虬结有力。
忍不住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便问侯颂嘉:“侯大哥,那个搬运工为何这么热的天要戴个帽子还戴口罩呢?”
“他啊,脸上、头皮上都有伤疤,有些吓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
侯颂嘉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怪不得了。”邬愫雅默然,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
说话间两人进了办公室,侯颂嘉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转身看向门外的那个男人道:“你别看他面貌吓人,可干起活儿来一个顶三。我让他身兼货车司机、搬运工、还有保安。一人三职绝对是个顶级的人才。”
“一人身兼三职?你不会只给人家一份工资吧?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呢。”
邬愫雅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也看着外面的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调笑道。
“那怎么可能呢?他这种资历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来呢,我怎么可能会亏待他呢?”侯颂嘉看着门外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难道还有什么过人的资历?”邬愫雅听侯颂嘉这么一说来了兴趣,不明白一个搬运工能有什么资历?
侯颂嘉看着门外那膀大腰圆的男人低声说道:“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他一脑袋伤疤估计是亡命之徒吧?”邬愫雅吐着小舌头喏喏地猜测道。
侯颂嘉又压低了几分声音:“刚好相反,他以前是专门镇压恐怖分子的,是驻外联邦特种部队的。他以前是巴铁联邦XXX特战支队XXX特战大队XXX特战中队的特战班班长。”
邬愫雅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不解道:“那他怎么会沦落到当搬运工的地步?”
侯颂嘉的声音已经低地微不可闻:“他后来犯了罪,被军事法院判了刑。一般的复员安置费是别想要了,背着罪名连找工作都困难,在当地混不下去了,后来才从老家跑到了咱们凤凰城隐姓埋名混口饭吃。”
“天啊,他犯了什么罪?你怎么还敢用他?”邬愫雅大惊失色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不过他做的有些过分了而已。”侯颂嘉欲言又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