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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奴隶新娘 森下 6388 2024-03-02 04:45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擡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

  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作什么?”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叠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分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

  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里!

  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

  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

  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

  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布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抚摸她被刮得干净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你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的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泊泊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里面撸动。

  “啊…不要…”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你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你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脏,这笔开销你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里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你自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你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你,一边欣赏柏霖的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爱的你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你呻吟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到普通病房去,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布你。”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跨间的肉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里,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疼的阴茎,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禽兽好到那去?

  偷了别人妻子、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虽然不能说一切都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挂人同一类。

  “主人…我没有选择了…”小卉泪蒙蒙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乳房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箝口软球塞在他嘴里,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

  医生跟两名护士都已站在手术台两侧,一名护士将亮晃晃的手术刀交到医生手里,而玻璃窗这边,一个中年男人也翘着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小卉汗湿的股沟上不断摩弄。。

  我喉咙发干,看着这让人血液沸腾的变态场面,冷不防下体一阵抽紧,低头看居然是摄影团队中一个家伙,用细麻绳做成的活绳圈套住我龟头下方。

  “这是干什么!”我怒问,那人没理我,只把绳子另一头拉到小卉脚边,紧系在她光滑纤细的足踝上。

  “安静,要动刀了。”院长目光炯炯看着前方的说。

  观术室墙上的电视也有近距离的摄影播出,气氛实在太紧张,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终于,第一刀从鼓胀发黑的卵囊中央划开,暗红的血浆宛如被割破的血球一样涌出来。

  柏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喉咙间发出不甘的悲嚎。

  更惨的是医生划下那一刀时,小卉身后的男人也将熟硬的龟头挤入她窄小的嫩穴里,让她看着丈夫被切开卵囊的同时,还无法克制地发出羞耻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阉割…你在被我上…有没有很兴奋…你这只偷汉子的小乳牛…身体这么淫荡…看我怎么在你丈夫面前干你…”男人兴奋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满弹性的圆臀,发出啪啪啪清脆的肉响。

  “呜…不要…”小卉哀鸣乞求,被肉棒撞入时,她发出激吟,脚掌会不自主弓高,系在足踝的细麻绳瞬时扯紧我龟头颈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带来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着闷哼。

  “医生夹出你丈夫的输精管了…快看…”男人扭住她的脸,让她看着柏霖,继续说:“睾丸也拿出来了…丈夫的睾丸看起来好小…很不健康…”。

  “别这样…嗯…嗯…啊啊…。呜…不要…”

  男人边说仍挺动腰,小卉苦闷凌乱的喘息着,可能是对丈夫的愧疚,悲羞的泪水从没止过。

  医生把连着输精管的睾丸从破开的卵囊中小心拿出来,放在柏霖两腿间的一个小铁盆中,但还没剪断它。

  “一分钟过,换我了!换我了!”排在第二顺位的男人猴急地说,第一个男人抽离湿淋淋往上弯的怒棍,腿软的小卉,贴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慢往下滑。

  “站好!”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将她押回玻璃上,小卉哀喘一声,还没站稳,男人肉棒已经迫不急待从背后填了进去。

  “啊…霖…”小卉羞苦激唤丈夫的单名,柏霖在那一头也正看着她被男人奸辱,透过对话系统听见她的声音,二只血红的双眼怨恨地快要烧起来,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含糊的闷吼。

  “对,要这样叫着丈夫,让他看你在作什么羞耻的事,请求他原谅,这样我会更兴奋的疼惜你!让你舒服…”

  “霖…原谅…小卉…噢…让别的男人…。疼爱…。你的小卉…噢…。让小卉…舒服…”她失神的泣诉,引来柏霖疯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爱你…。”男人变态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叽、趴叽…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阵阵抖动,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脚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时往后擡,把我的龟头扯得发紫,我跟着发出阵阵闷哼。

  “让你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男人汗流浃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动的湿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挤。

  “啊…。不…。。”

  白浊的母乳,瞬间从奶头和附近乳晕处激射向玻璃窗,带着体温的热气,让玻璃窗不只变白,还染上一层雾蒙。

  柏霖发出更不甘的低吼,因为爱妻被挤奶的同时,医生刚好剪断他的输精管,连着其中一颗睾丸提起来放到旁边的盛盘。

  “老公睾丸剪下来了,看到了吗…好兴奋…”男人贴在她美丽的裸背上挺送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间玻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对…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和小卉踮起来的白嫩足趾,已经踩在从玻璃流下来的白浊母奶里。

  这阵子她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调的汤药,乳房被滋养得愈来愈饱挺,里面的母奶量与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随时都是在胀奶的状态,有时连没挤它都会滴奶,而且奶水颜色是饱合的乳白色,带着母体的香味和温度。

  柏霖瞪着玻璃窗另一边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糊乱吼,似乎在斥骂这些男人将她妻子用来哺育小苹果的圣洁母奶,当成助兴的淫乱体液恣意糟蹋。

  “换我了!”一分钟很快又到,第三个男人把龟头挤入翻肿黏红的肉洞,又快速抽插起来。

  “求求你…。呜…。站不住了…。”小卉被压在玻璃上从后面猛干,两条美腿根本已无力站稳,小腿呈外八字、虚软地踮着脚。

  紧贴玻璃的一双雪白乳团,压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着玻璃窗淌到地面,地板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来作吗?”男人扭着屁股问。

  “嗯…。嗯…求求你…”

  “那要问柏霖可不可以啊,换别种体位他喜欢吗?”

  “霖…可以吗…。呜…小卉…想换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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