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雅迷梦 、 关于和喜欢的女孩子同居还会催眠的我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弱气抖M这件事
樱雅迷梦 、 关于和喜欢的女孩子同居还会催眠的我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弱气抖M这件事
纯百合、自缚、轻微催眠要素。大概也有点……纯爱的意思?
这篇大约算是多年以前刚刚开始写文自娱自乐时……嗯,青春期对着某人发情的产物。这两天和某读者来回扯了不少关于百合色情创作的纯粹性的问题,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就忍不住翻出来看。原版现在看来很是生涩,不忍卒读,边看边修修补补,最后不知不觉就多出差不多一半的篇幅……
不得不感叹以前的自己还真是纯情,口味也比现在清淡多了。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岁月催人变态发育啊……而且仔细想想,这篇虽然整体上轻松发糖,借用的故事底色却绝不是什么好事,纯粹依靠作者之神的操纵才能让坏变好。
不过搞点纯爱总是开心的,也发出来纪念自己逝去的青春(bushi),顺便看看大家的喜好如何。顺便再试试刚刚学会的分页是个什么玩法……
(还有啊,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用经验之谈去教育自己过去的幻想了,那就是:所谓的”破处“是真的可以(几乎)不痛的!做好充分的润滑、做好前戏和适当的预先扩张,关爱每一个性爱中的女伴(看百合的应该没有男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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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左手抬到眼前,打量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着卧室灯光下,银白指环上镶嵌的那颗海蓝宝石不时反射出细碎的闪光,煞是好看。可惜我的心情没有那么好。
这本应是很开心的一天。我和一直以来喜欢的她都穿上了漂亮的婚纱,刚刚彼此交换了戒指,即将携手共赴未来的人生。但是……
“在想什么呢,小苏?”一只包裹着蕾丝手套的纤手伸了过来,轻轻抚在我赤裸的肩头,让心事重重的我不禁微微一颤。
她还是这么敏锐,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宁。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抬头正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忍不住有些躲闪,低声搪塞着十分不可信的回应:“没……没什么。”
我的爱人和即将转正的未婚妻伸过另一只手,捧起我的脸颊,认真的目光让我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她轻声问道:“是不是紧张了?没关系的,如果你还没准备好的话……”
与她结婚?我当然准备好了。她所说的大约是我对她许下的承诺,也就是在今晚,在我们二人并肩坐着的这张大床上,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彻底献给她。
对这种事情感到紧张很正常,但那不是我的心事所在。我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道:“唉……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看到海蓝星空的那天?”
“海蓝星空”这四个字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让她原本充满灵性的漂亮双眼一下子灰暗了几分,似乎失去了神采。她没有回话,只是有些呆滞地安静坐在我对面。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情更加复杂起来。她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拜我所赐……
我近乎梦呓地开口,自顾自地讲述着心中泛起的回忆,不知是讲给安静聆听的她,还是讲给我自己……
……
一年前。
无法忍受学校住宿环境的我终于痛下决心,搬到了校外租住。合租的室友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名叫肖雅,只不过高中毕业之后她去了艺术学院,与修习计算机的我断了联系。她对于新室友熟悉的面孔十分惊喜,入住当晚就热情地请我美餐了一顿,让我很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就“盯上”她了。
像她这样活泼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很受男生欢迎吧?与她相比,平日里沉默寡言,又不爱打扮,整天戴着一副难看的黑框眼镜,我几乎是个社交透明人。而且……而且我同样身为女生,私底下还有着……难以启齿的癖好,从中学时就喜欢上了偷偷捆绑拘束自己……
像现在这样和单身的她同住一套房子,对我已经是梦寐以求的生活了。我只能自私地希望她不要太早脱单,否则她很可能要换地方与未来的男友同居……
我当然也幻想过她会不会和我一样,更愿意选择女孩子的爱。但她平日的校园生活丰富多彩,无论是与女生还是男生的交流都自然而然,和我自己从小到大几乎没与男生讲过几句话的怪胎形象完全不同……而且,而且她还问过我为什么没有男友,还说什么以我的条件,想脱单也是很容易的,不考虑找一个吗,如此这般的话。
和那些与男友们卿卿我我的女同学一模一样。她似乎从未考虑过男女结合之外的可能。
但我还是无可救药地暗恋着她,直到……
……
“催眠?这种东西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真的吧……”我一边低声自言自语,一边却怎么也没法让自己关掉这个垃圾邮件,眼睛牢牢盯着那行土得要命的广告词“让人死心塌地爱上你”。
鬼使神差般地,我点开了那条链接。一个看起来十分简陋的网页,上面甚至没有一张图片,也没有任何排版,只有一片漆黑背景,文字以一种小得过分的字体显示在左上角,处处透着难以形容的业余。
“上传一段录音,描述你希望催眠目标产生怎样的想法(尽量控制在一句话之内,以第一人称描述)。只有一次机会,请慎重考虑。”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清了清嗓子,打开麦克风讲述起自己的幻想:“我喜欢我的室友苏樱。”
应该说爱吗?会不会太突兀了?我在想什么,玩玩而已,又不是真的要给肖雅听……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顺手点击了“上传”。
按钮变成了一个不停旋转的沙漏。这也太复古了……我不禁暗自腹诽。又过了一会儿,正当我怀疑网页已经卡死的时候,沙漏突然消失了,文字变成了“主文件处理完毕,下载后混入普通音频中让目标听,切勿自己听。推荐同时生成一份触发文件,用于控制”。旁边多了一个“下载”和一个“生成触发文件”的按钮。
我的好奇心愈发浓厚起来,点击了下载。确实是一个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音频文件,只不过体积居然有一百多MB,这让我有些意外。下载完成之后,我将电脑静音,打开看了一眼进度条,是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音频。
似乎不像是玩笑啊……我突然觉得那个简陋的页面似乎没那么简单了。但这一点点不安没能阻止我点击旁边的“生成触发文件”。
“请设置触发词。不要使用过于常见的词汇搭配。”
我想了想,再次打开麦克风,轻声说了一句:“海蓝星空。”
它们都是我喜欢的东西,平时好像也不会有什么情形让这两个词凑到一起,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知不觉间,我对这个“催眠网站”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开始严肃考虑起它的实用性来。
又是一段时间的转圈,又是一个大得离奇的音频文件,没有第一个那么长,但也有足足半小时。
“使用方法与主文件相同,但需要放在主文件前。推荐同时生成一份检测文件,用于检测催眠效果。”
如此详尽周全的设计让我愈发不安。但已经花了不少功夫,现在放弃似乎也有点……我点击了“生成检测文件”。
“以第一人称描述你希望目标在催眠结束后做什么事,目标将对自己做过这件事毫无印象。你可以通过目标是否做了这件事来确定催眠是否有效。”
思虑良久,一个有些邪恶的点子渐渐冒了出来,撩得我心痒难耐。最终,抱着“不过是幻想”的心态,我对着麦克风讲述起自己的邪念:“我想穿上一条干净的内裤,自慰到满足为止,再把这条内裤送给我的室友苏樱。”
用第一人称讲出这种事情真是很羞耻……上传录音时,我已经有些脸红。
不久之后,三份文件到手。按照说明,我需要按触发、主文件、检测文件的顺序将它们排列起来,混进普通的音频里给肖雅听。如果成功,她会对我产生好感,会送我一条穿过的内裤,还会在听到我说出“海蓝星空”四个字后,进入一种恍惚状态,比平时更容易接受我说的话,直到再次听到这四个字才会清醒过来,并且对这期间听进去的话没有记忆。
但是这三份文件加起来差不多有500 MB,时间长达四个小时,根本就不可能混进什么普通音频里,只不过满足了一下自己阴暗的幻想罢了……
这个网站也真是搞笑,哪有人能把它生成的东西塞进“普通”音频里啊,除非是一整场交响音乐会之类的……
比如……肖雅前两天拜托我帮她找的那种……一套网上很难找的古典音乐专辑……
我已经下载到了,总共有超过一个G,时长好几个小时……
如果……
不行,万一没有效果呢?我连这些催眠音频里究竟有什么内容都不知道,要是……
就在我的内心忐忑犹豫时,手已经十分诚实地自行操作起来,熟练地将三份文件名改成了三首长度接近的乐曲名称,然后按顺序放进了专辑文件夹。
正在这时,房间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肖雅轻快的声音也紧随其后:“苏樱,忙什么呢……啊,你没锁门呀,不好意思……”
虚掩的房间门应声打开,站在门口的肖雅一眼就看到了我电脑屏幕上打开的音乐专辑。
“哇!你已经找到了,好厉害!”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变得更加好看了几分。她三两步走到电脑旁边,俯身轻轻抱了我一下,开心而又亲昵地在我耳边说道:“谢谢你苏樱~”
她大约是刚刚户外写生回来,贴身的衬衫有些许风尘,呼吸也还有些急促,原本清爽蓬松的齐耳短发被汗水打湿了几分,让其中一绺粘在耳边。运动的气息和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粉红胡椒味混在一起,充盈着我的鼻腔。
对于这样的道谢有多大的杀伤力,她根本就不知道啊!我的头脑轰然间一片空白,几乎有些痴呆地凭本能回应:“啊……嗯,就是你要的……我,我来帮你……”
当我终于从紧贴自己身边的青春肉体、和她身上那股清冽余香之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拿着U盘,哼着愉悦的小调走回了自己房间。
我干了什么?
我都干了些什么?!
她要是听到我在录音里说的话怎么办?我是不是当场就要社会性死亡了?她会怎么看我?终于发现我是一个阴暗变态的人,把我赶走?或者自己逃之夭夭……怎么办怎么办……
把U盘拿回来?用什么理由呢,有病毒?为什么?而且她完全不是那种会担心电脑病毒的人啊!下错专辑了?但刚刚我们俩是一起看着拷贝过去的,名字全都对!
这下该怎么办?和她坦白?对,我要告诉她,就在她回来之前,我不小心打开了一个垃圾邮件里的链接,然后这个网页强行下载了几个文件,混进了拷给她的专辑里……怎么听起来这么离谱啊!
而且……而且……那个网页呢?
回过神来的我疯狂地寻找着那个网页,但无论是在历史记录中还是在邮箱里,它的链接都再也打不开了。明明我刚才才用过的……
只有一次机会……生成主文件时,那个网页是这么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难道它偷偷记录了我的IP,还是记录了MAC?
徒劳地尝试了十几分钟后,穷尽了我所知的一切手段,那个不久之前还让我上传下载了几个文件的网页似乎永远地消失了。
我颓丧地坐在椅子上,有些绝望地想象着肖雅听到那些阴暗变态的话语时会有多么震惊、愤怒又害怕。不知过了多久,我咬咬牙,决定硬着头皮去找她,无论用怎样扯淡的理由,都先把那个U盘要回来再说。
“肖雅,是我,苏樱,能进来吗?”我轻轻敲了几下她的房门。没想到她也没锁门,房间门应声滑开。肖雅背对着门口,戴着她的降噪耳机,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开了,正坐在椅子上,放松地欣赏着耳机里的音乐。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正要硬着头皮拍拍她的肩膀,才突然发现她似乎睡着了。
仔细一看,她的眼睛半睁半闭,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睑下露出的一半眼珠有些呆滞无神,樱桃般鲜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十分均匀。尽管似乎睁着眼,她却对我的上下打探没有丝毫反应。我逐渐想到了一个可能……
轻轻碰了碰桌上的鼠标,她桌上熄灭的电脑屏幕重新亮了起来,播放器上“正在播放”的曲目是“自新世界”,一组45分钟的交响组曲。但我知道,这首曲子已经被替换成了触发文件。
幸好,触发文件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仍然毫无反应。
稍微加重了一点力度。没有反应。
轻轻来回推动。没有反应。
难道……
但是……催眠这种事……怎么想都是骗人的吧……
但是……大白天的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明明不久前还那么充满活力……
这时,我发现肖雅的嘴唇在微微地活动,似乎在说什么。凑近仔细听,是几乎无声的低语,需要屏住呼吸才能听到。
“海……蓝……星……空……”
我僵硬地后退两步,逃命般离开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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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刚洗的内裤呢?”房门外传来肖雅的自言自语。然后她提高了几分音量道:“小苏,你有没有见到我那条白内裤?应该是晾在阳台上的。”
“没,没见到。”我极力压抑着声音中的心虚。
“奇怪……难道是被我不小心扔了?”声音渐渐远去,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昨天傍晚时分,肖雅才从那种奇异的深睡中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在听古典乐时不知不觉睡了很久,她还觉得十分丢人,仿佛暴露了自己艺术修养不足的马脚。
她没觉得那套专辑有问题,但也没对我表现出比平时更多的特别好感,更没有自慰之后把内裤送给我。我暗暗松了口气,趁她晚上洗澡时又把那三首歌换了回去。
因此,当今天一大早,她如同梦游般赤身裸体地走进我的房间,把一条白色内裤放在我的床上之后又回去继续睡觉时,我感到心情十分复杂。惊讶?窃喜?期待?或许都有……仅仅过了大半天时间,我已经不再对催眠成真这件事感到害怕,而是色令智昏,接受了天上掉到床上的馅饼。
还没起床,我就忍不住在床上自慰起来。一开始是捏着肖雅的内裤,嗅着上面淡淡的洗衣液气味和明显的咸湿味,一边毫无形象地抚慰着自己,一边盯着内裤裆部那块显眼的湿痕。不知道她在自慰时,脑海中想的是谁呢?
灼热的幻想让我越来越不知足,还生出了几分莫名的醋意。于是我干脆把这条内裤穿到了自己身上,手指隔着柔软湿润的棉布揉搓着自己同样湿润的私处,一边抱着被子,一边幻想着自己的下面正在与肖雅肌肤相亲……就在这样难以启齿的糟糕自慰中达到了高潮,感觉比平时舒服得多。躺在床上喘息了很久之后,我才慢慢地起身洗漱。
此时,肖雅遍寻不到的内裤正被我穿在身上,裆部还有明显的湿意。想到我下面分泌的液体已经和她的混在了一起,让我没来由地一阵兴奋,下身也不禁抽动了两下。
很快她便穿戴整齐,又是一身牛仔裤和运动衫的打扮,背着画板和笔袋。我走出房间时,正看到她蹲坐在门边穿运动鞋。
“又要去写生啦?”我若无其事地问道。
“嗯,不过……”她头也不抬地肯定,一边起身开门一边说道,“……今天大概傍晚才能回来,不用等我吃饭了。”
“好的,再见~”
也不知道她是否听到我的告别……虽然她人已经离开,颈后发梢的余香仍在撩拨着我的心弦。我可真是……一边在心中埋怨自己不必要的多情,一边又忍不住隔着宽松的睡裤轻抚自己腿间。温热的湿润感挥之不去,但我却一点也没有觉得肮脏难受,而是无可救药地更加兴奋起来。
看到镜中那个长发眼镜少女一手扶着墙,一手在并拢的大腿间不住地揉搓,毫无形象地在门廊中喘息着自慰的丑态,我终于忍受不住,在又一次高潮之前强行让自己停了下来,决定将一个幻想已久的玩法付诸实践。
在自己房间的密码箱里翻找了一阵后,我抱着一堆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肖雅的房间,把它们一股脑都扔在她床上。对不起肖雅,我真的好喜欢你……心里毫无底气地为自己的擅闯找借口,手上却很快整理起准备好的东西。
垫在最下面的是一块防水布。既然她今天傍晚就要回来,我肯定不能把她的床单弄得一团糟。防水布上散落着几捆小指粗细的棉绳,一副结实的皮质手铐,一个红色的有孔塞口球,一副黑色棉布眼罩,两个带夹子的跳蛋和一只形状好似蝴蝶的震动玩具,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厚实的肉色开裆连体袜,和一条比较薄的普通黑丝。一定不会有人想到,平日里文静内敛、有些自闭的乖乖女,床底的密码箱里藏着这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首先我把自己披散到背后的长发收拢束起,在脑后盘好再用头绳固定。乌黑顺滑的秀发一直是我暗自得意的部分,只不过每次想要玩自缚时它们都会变成麻烦的累赘。在床上翻滚挣扎时压到自己的头发不仅又痛又麻烦,还相当扫兴。
盘好头发以后,我很快把宽松的睡衣睡裤脱光,再把几乎粘在身上的那条白色棉内裤小心地脱下来,忍不住又举起来嗅了嗅。裆部差不多半个巴掌大的地方都湿透了,原本淡雅的洗衣液气味几乎已经消失,一股有些浓厚的咸腥味扑鼻而来。
闻了一下,我便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块湿痕。淡淡的咸味从舌尖扩散开来,几乎令我哆嗦了一下。真是个糟糕的变态女啊……我在心中辱骂着自己,却因为这种自轻自贱的想法而兴奋,下身好像又湿了一点……
舔了舔嘴唇,我把手中的内裤翻了个面,然后揉成一团,将它慢慢塞进自己嘴里,并且确保那片被肖雅和我先后浸湿的布料正贴在自己的舌头上。
原本购买那个带孔的空心塞口球时,我幻想的是自己被堵住嘴无法出声,口水也止不住地从孔洞中流淌出来。但真正拿到手后却发现,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小,对声音的封堵远没有那么好,戴上之后甚至还可以模糊地发出说话声,而它娇小的尺寸也不足以阻止我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于是后来在使用它时,我都会先往自己嘴里塞一团别的柔软织物,比如丝袜或者内裤。现在口中的这条正是完美选择。
充分塞进嘴里之后,我拿起红色塞口球,将它用力压进自己被撑开的齿间,然后把两侧皮带拉到后脑收拢扣紧。虽然上面没有锁,但如果不用手也是无法自行解开的。扣紧之后,我试了试喊叫,结果只是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舌头用力顶也完全无法让口球松脱,只能被动地品尝那股令我迷醉的淫靡味道……
试验了一番后,我已经有些微微喘息起来,一边享受着被夺走语言能力的无助感,一边拿起那条连体袜。
它的弹性很好,触感既软且绒,穿在身上十分舒适。拉平了各处的褶皱以后,我脖子以下的身体就全都笼罩在暗哑的不透明肉色中,只有泛着些许水光的股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原本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让舞蹈演员们不需要脱下它就能解决卫生问题,此刻却正好方便了我寻求刺激。此外,胸前双峰的尖端位置也被我剪开了两个小口,正好能让乳头从中挤出来。遮盖全身的连体袜却恰好露出了私密的三点,更显得羞耻万分。
自从中学时期发现自己喜欢捆绑拘束以来,我就玩得越来越大胆,捆绑自己的严厉程度和时间都日渐提高。到现在,这样的贴身连体袜已经是长时间自缚的必备品,如果没有它的保护,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在绳索和肌肤摩擦的痛苦中后悔不已,接下来的好几天也要小心翼翼地遮挡身上的绳痕。
而现在,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捆绑自己!不过在开始之前,我得先把自行解脱所需的东西准备好。刚刚开始用跳绳和尼龙绳玩自缚时,我通常会把剪刀放在自己房间的一角,捆好后挣扎着挪过去,拿到剪刀慢慢解开自己。但这不仅不容易实现严厉的拘束,解开时的难度也不小,以至于我的手臂上至今还留有一道浅浅的剪刀伤痕。买到了手铐以后,事情突然变得简单了许多。手铐的拘束既温和又严厉,只要拿不到钥匙就不可能强行挣脱或者慢慢蹭开,拿到以后又很容易解开,还不会像剪刀那样每玩一次都要报废一条绳子。
我拿着钥匙思考了一下,将它扔在了自己的房间地板中央。肖雅和我的房间门面对着彼此,都被我打开了,这样等我想要解开自己时,就需要从她的床上一路把自己挪出房间,再挪到自己的房间里。这段路程不到十米,到时候主要的障碍将会是眼罩:我必须凭记忆在地板上慢慢摸索手铐钥匙。
放好钥匙后,我回到肖雅的房间,坐在床上垫的防水布中央,抖开卷起的棉绳,开始捆绑自己。首先我把一条较短的棉绳对折后在腰间缠绕了两圈,在肚脐上面一点打结,然后拉着两根绳头向下穿过股间,接着把那个蝴蝶形的震动玩具轻轻贴在私处。蝴蝶略微凸起的“腹部”嵌在我湿滑的蜜缝之间,“两翼”覆盖着两侧阴唇,“头”和“尾”正好分别贴在我兴奋的阴蒂和紧闭的后庭入口。两根绳头在蝴蝶头部打了个结,分别压着它的身体和两翼之间的凹槽向后,又在尾部打了个结,合二为一后沿着我的臀缝向上,直到穿过后腰上的两圈一共四道绳索,再次收紧打结。
这样一来,蝴蝶震动器就被牢牢固定在我的私处,不会轻易滑走。如果用插入式的震动棒会更加稳妥,但我还没有鼓起勇气尝试真正的插入,好奇地将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就已经是极限了。
穿好绳索编织的内裤后,我开始捆绑自己的双腿。首先以类似鸭子坐的姿势分腿跪坐在床上,用另一卷绳索在膝盖上下缠绕几圈,穿过左边大小腿间的缝隙将绳圈略微收紧,再用剩下的绳索将贴在一起的脚踝和大腿根整齐地缠绕几圈,再次横穿大小腿间的缝隙来再次收紧绳圈。这样一来既保证了足够的紧缚感,又让膝盖处不至于捆得太紧、影响血液流通。对右腿也如法炮制以后,我的双腿就被牢牢捆住,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下半身捆好后,我拿起另一卷绳子,同样对折后将对折点按在背后,在胸下缠绕了两圈,穿过背后的对折点拉紧,再把两根绳头分开,一左一右地从腋下绕到胸前,在胸部上沿也缠绕了两圈,再次在背后交叉合拢,从左侧肩头绕回胸前,从胸部上面并排的两圈四股绳索底下穿入双乳之间,在胸部下面的四根绳子中间缠绕了一圈,又沿着双乳之间向上穿回,再次从上面的四根绳子底下穿出,从右肩上绕回背后。稍稍用力、拉紧打结,便完成了对胸部的捆绑。
此时,我的胸部上下各有四根绳子整齐地横向捆绑,左右肩上也各自有两根并拢的绳子向下汇聚到双乳之间,将它们勒得比平时更加饱满了一些,早已兴奋起来的乳头也从事先剪开的小口中挤出来。以现在的状态去穿胸衣,平时那几件70C的也会有些扣不上吧?我略有几分虚荣地幻想着。
我拿起那两个带夹子的跳蛋,将它们轻轻夹到已经硬得像两粒葡萄似的乳头上,把电池盒从脖颈处的领口塞进绳索交错捆绑的双乳之间固定好,这样如果不用手把它取出来,无论我怎样翻滚扭动也不会让电池盒掉出去。
这对乳夹没有弹力,而是由螺栓控制松紧,我把它们手动旋紧到不会在晃动下脱落,就没有继续夹紧了。虽然现在兴致高涨,总觉得应该紧紧地夹住好好折磨自己,但我的理智知道,如果现在收紧到让自己满意的程度,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让我痛不欲生的。
我拿起最后的两卷绳子抖开,这是为捆绑双臂准备的,都事先裁成了恰到好处的长度。我将长的那根对折以后搭在后颈,分别从双肩拉到身前,又从腋下绕回背后打结系紧。短的那根同样对折,然后把自己的双臂并拢贴在身体两侧,用它穿过双乳之间的V字绳,在乳房下沿把手臂和身体绑在一起。由于自己捆绑自己时,手臂没办法一直保持紧贴体侧的状态,这根绳子捆好以后仍然显得有些松垮。不过我知道适当的松弛是很有必要的,它很快就会变得非常结实。
戴上眼罩之前,我先把手铐套上了自己的手腕。这副手铐虽然是皮质,但所用的皮革十分坚韧,还有钢丝绲边和柔软的绒毛内衬,既可以承受激烈的挣扎,也不会伤到手。我把两只铐环分别贴着手腕收紧扣好,然后把连接它们的挂锁挂在了左边铐环的锁扣上。到时候只需要将这把挂锁再挂上右边铐环的锁扣,上锁以后它们就会被牢固地连接在一起了。
我拿起眼罩,闭上双眼,将它轻轻盖在眼前。厚实的黑色棉布遮光极好,宽阔的造型从眉骨一直向下覆盖到人中,只有鼻子部分开了一个三角形的孔洞,不影响呼吸,也让鼻子不至于把眼罩顶起来。这样的设计让眼罩边缘和我的脸完全贴合,我试着在眼罩下睁开双眼,果然连一点外界光线都看不到。
不过它是一件比较轻度的情趣用品,靠一条弹力带固定,此前我曾经在挣扎中不小心把它从头上蹭了下来,十分扫兴。因此戴好之后,我又摸索着拿起准备好的那双黑色丝袜,压在眼罩上缠绕了好几圈,再在脑后打结。这样一来,即使我有意想要把它蹭掉也几乎做不到了。
现在,在锁上手铐之前只剩最后一步:让自己“刺激”起来。我在黑暗中摸到夹在双乳间的电池盒,按动上面的按钮。由于隔着手指和身上的两层连体袜,这个简单动作的难度有些超出我的预期,按了好一会儿,乳尖的跳蛋才“嗡”地一声震动起来。我没有继续调高频率,就让它们保持在最低的持续震动状态。根据以往的经验,乳头夹只需要微微震动就能在各种姿势下持续提醒我它们的存在,如果开太强,反倒会弄得自己又痛又麻。
接着,我摸索到床上放在一旁的蝴蝶遥控器,打开下身的玩具。这下刺激得不轻,仅仅是最低档也让我忍不住“呜嗯”地闷哼一声。忍受着奇异的酥麻感,我快速按动遥控器,把它切换到了最弱的随机模式。在这个模式下,它每10秒会以最低频率震动3秒,但哪3秒震动是不一定的。有可能在两次3秒之间隔了整整14秒,也可能两次3秒挨在一起。但即使是后一种情况,最长也不过是连续6秒震动。只靠这样的震动是很难让我高潮的,想要享受极致的快感,我就必须主动在捆绑中挣扎、扭动,让私处的它随我的动作而给我自己带来额外刺激。这样主动尝试从一个无生命的小玩具上榨取更多快感的行为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很不知羞耻,但却又无法控制地从中感到愈加刺激。
调好之后,我把遥控器凭记忆扔到了房间角落。在双手被铐在背后的状态下,角落里的东西比地面上的钥匙还要难以触及,这样一来我也就不能再改变它的震动模式,只能一直面对自己设置好的微弱而又随机的挑逗。
我把双手反背到背后抬高,右手拉起最后捆上身子的那两组绳索,先是靠下的那组捆绑双臂和身躯的,然后是靠上那组搭在肩上、绕过腋下的。右手把它们拉起来时,左手用力从下面挤了进去,然后再靠着左手撑开的空间,把右手也挤了进去。
这是我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种自缚双手的方法,简单又巧妙。本来那两组绳索都不算紧,还留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在塞进了两只戴着厚铐环的手以后,它们都被撑起来一段长度,同时双手在背后反扭并抬高的姿势也让双臂自然外张,张开的幅度又进一步拉直了手臂上的绳索。此消彼长之下,原本松松垮垮的绳子便绷紧了。我无法再把自己的双手同时从它们的压迫下抽出来,因为那样需要手臂进一步外张,而这个动作只会让绳子把我的双手压得更紧。
现在即使还没有上锁,我也只能勉强把紧贴后背的左手先抽出来,再依靠松弛了一点的空间把右手也抽出来。等到上锁以后,双手必须同时进退,我就不可能在拿到钥匙之前脱出了。
下身又震动了三秒,刚刚让我产生一丝舒服的感觉就停了下来。倍感空虚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拘束,然后倒在肖雅的床上尽情挣扎享受。但越是心急,平时很容易完成的上锁动作就越是无法完成。被连体袜覆盖的手指触感迟钝,难以将挂锁短小的锁钩插进右边手铐的固定环里。好不容易插了进去,又怎么也无法把锁钩和锁孔对齐。
我开始有些气急败坏地在看不见也摸不清楚的状态下用力按压,正在这时,下身的震动再次袭来。刺激虽然不强,却相当突然,我禁不住浑身一颤,随即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咔嚓”声。用力拉扯了一下手腕,果然两只手铐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一起。
“呜嗯……”我长出一口气,放任自己向后倒在防水布上。刚刚想要放松身心享受快感,下身的震动便又一次停了下来。
“呜呜……”这次自缚才刚刚开始,我就已经后悔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了。真是一如既往地自作自受啊……我一边在心中暗自埋怨着几分钟前的自己,一边认命地按照自己设计好的办法,努力翻身成为侧躺状态,并拢双腿,抬起双膝,在防水布上来回挺动着自己的腰臀,靠着这样的动作,试图从私处微微滑动的震动玩具中汲取到更多快感。
如果有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觉得我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吧……被捆成了这样,一旦倒在床上连坐都很难坐起来,却还在忘情地扭腰挺胯,只为了自己腿间绳索和玩具摩擦带来的那一星半点快感……普通的女孩子哪里会这样,无论是夹腿、手指还是玩具,既舒服又快捷,一点也不像自己这么……
多么可悲啊……耳边仿佛响起了肖雅不屑一顾的嘲笑:原来我的室友苏樱是这样淫荡又变态的女人,呵呵……
“呜呜呜……”幻想着自己的丑态被喜欢的人一览无余,我内心凄苦地想要反驳,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里的内裤已经吸饱了水,淫靡的咸腥味充斥在我的唇齿之间,不断提醒着我自己的糟糕处境。
你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受虐狂……肖雅的嘲笑继续钻进我的脑海:得到了催眠这样的能力,面对暗恋了几年的室友,你的想法竟然是偷一条她穿过的内裤?哈哈哈哈,编也编不出像你这么卑微的小,母,狗……
心中幻想出的一字一句都反过来如重锤般打在自己内心。我感到面红耳赤,却连反驳的心都提不起来。又一次间歇震动戛然而止,在即将把我推上高潮之际离我而去。
我侧躺在肖雅柔软的床上,整个人蜷成一团,粗重地喘息着,乳尖的跳蛋一边微微震动,一边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轻轻摇晃,仍然尽职尽责地将微弱但持续不断的刺激送进我的脑中。
你的卑微真是超乎想象……心中的肖雅轻笑着说道:明明再扭几下屁股,哪怕没有震动也能高潮的,你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敏感。但你却还在心里给自己定下规矩,只有玩具的震动能让你高潮,你自己没有主动这样做的权利。我说得对不对?
对,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连震动玩具都不如的小母狗……贴在股间的、毫无生命的震动电机,都比我更有权决定我能够得到的快乐……
它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仿佛也想要嘲笑我的自轻自贱。接下来连续好几次震动都分布得很均匀,每次都在我身体积累的快感消退到半途时来那么一下,又强迫我兴奋起来,随后残忍地再次离去。就连高潮的边缘也碰不到,但又不给我真正冷静下来的机会……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无法挣脱地被捆成一团,又被这样一个廉价的小玩具随机玩弄……这样的想法如火上浇油,让我情不自禁地“呜呜”叫着,发泄自己无处可去的挫折感和被拘束支配的心灵快感……
渐渐地,全身上下的拘束感都模糊起来,下身一阵阵的随机刺激和胸前酥麻的舒爽感也开始融为一体。尽管早在脑中命令自己不许主动高潮,但被捆绑的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扭动,却还是在为绝顶的释放一点一滴地积累快感。高潮的步伐逐渐逼近,虽然缓慢,但确定无疑。
正当我逐渐绷紧腰腹的肌肉,准备迎接那不可避免的极乐释放时,一阵意想不到的声音钻进耳中,如一盆冰水瞬间熄灭了我大半的欲火。
那是钥匙插进大门转动的声音!
肖雅回来了?!
现在最多才中午,她怎么就回来了?
眼罩下的我睁大惊恐的双眼,下意识地挣扎扭动了几下,却只是证明了我的自缚水平不错。周身的捆绑没有一点松动,唯一能解开自己的钥匙在另一个房间地板上。即使立刻把它拿到手中,没有几分钟也不可能把自己全身上下的捆绑解开,更不要说把自己弄出的这团乱麻收拾妥当……而大门马上就要打开了。
我绝望地躺在肖雅的床上,急得有些想哭,但除了等待即将到来的社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把自己藏起来都不可能。
度秒如年的等待中,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走进门廊的声音。
“咦,小苏出去了吗?”
是肖雅的自言自语。
脚步声逐渐靠近两扇面对面打开的房间门。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几乎没感觉到下身又被震了三秒。
脚步声停在了门边。来者似乎在柜子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然后脚步声再次远去,直到消失在大门口。大门随之“砰”地一声重新关上。
下体的震动再次袭来。已经身处高潮边缘而不自知的我,刚刚在极限的劫后余生中放松下来,就猛然被推过了那条徘徊已久的无形界线。
“呜呜嗯……!”我的身体再次挺直,腰背略微反弓,在下身爆发开来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颤声尖叫起来。刚刚从极度的紧张和绝望中逃脱出来,就被送上肉体的绝顶高潮,这样的身心冲击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感到自己全身似乎被浓缩到了下半身的那片快感中心,在风暴眼中享受着极致的绝顶,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残余……
良久,这次激烈的高潮才渐渐消退,意识重新在被拘束的肉体中清醒过来。舒爽的感受消失后,全身上下被拘束的不适感开始明显起来。胸前的酥麻不再令人享受,而是有些恼人。嘴里非常湿润,唇边已经开始流出没有吞咽下去的口水,但咽喉却很干。一切驱使着我再次挪动起身体,不是为了寻求快感,而是为了解开束缚。
肖雅刚刚意外地提前回来了一次,万幸只是在门口取了点东西又走了。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再回来呢?哪怕没有高潮后这段短暂的冷静清明,我也必须趁早解开自己。
我把自己慢慢挪到床边,努力地翻身成俯卧姿势,然后把折叠起来的双腿向外伸出去。挪到一半时,双腿就开始自然向下坠,膝盖首先落到地上。借着膝盖的支撑,我小心地一边直起腰,一边调整成跪姿,成功在床边跪坐起来。
现在我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心血来潮把双腿并拢捆绑起来。能够分开的双腿让我可以跪坐着挪动自己,效率比倒在地上像虫子一样蠕动不知高了多少。凭借下床时建立的方位感和记忆,我很快跪着“走”出了肖雅的房间,然后进入了自己的。
接下来才是困难的部分。由于眼罩的遮挡,我完全无法看到地上的钥匙究竟在哪,只知道大概位于房间中央。又因为绝大部分身体都被连身袜覆盖,我的触觉也十分迟钝,一些本就不那么敏锐的身体部位即使碰到了钥匙,或许都察觉不到。但用身体去找钥匙仍然是我唯一的办法。
我向前挪动了几步,感觉自己大概已经在房间中间了,于是再次并拢双腿,小心地侧躺到地上,再转身变成仰躺姿势。
可惜,仰躺着轻轻扭动全身各个部位之后,我没能感受到钥匙的存在。于是我只好用力在地上翻滚起来,向侧面滚动半圈,变成了俯卧姿势。双乳被自己的体重压在地板上,乳尖和冰凉的地面直接接触,让我忍不住微颤了一下。
然后我立即惊喜地感受到,左乳尖正好压到了钥匙!
看来运气终于眷顾了我。在脑海中记下了这个模糊的地点后,我竭力反弓起腰背,弓到极限后终于让双乳脱离了地面。确保接下来的动作不会扰乱钥匙的位置之后,我便开始左右扭动腰腹,双腿也配合着活动,让自己向侧面移动了一小段距离。估计差不多了,我再次用力翻身,果然感受到右手指尖按在了钥匙上!
我急不可耐地想要捏起钥匙,但被连身袜包裹的手指却并不容易从地上抓起这么小的一块金属片。正在反复尝试时,下身又一次震动袭来,强度突然变大了不少。
“呜呜……?”随机的震动一直没有停下,但在此之前我很着急,完全专注于找钥匙这件事,本来就处在最低档位的震动几乎没有给高潮之后的我带来什么特别感觉。但这次不一样,这次震动明显变强了。
还不等我思考为什么,又一次震动袭来。不仅强度变高,间隔也变短了。接着是下一次,下一次……
震动模式变成了另一个档位,规律的中等强度!
难道是遥控器出问题了?我有些心烦意乱,想把下身的震动玩具关掉,却毫无办法。刚刚马上就要成功捏起来的钥匙因为这样突然的干扰,又一次滑到地上紧紧贴着地板。
“呜嗯嗯……”我忍不住低哼着,再次打起精神,想要尽快完成解锁。
“嗡……嗡……”震动突然又变了一档!这次是规律的高强度,已经到了我能够清晰听到震动声的程度了。这个蝴蝶震动器的高强度相当高,握在手里都会让我手心发麻,因此我平时几乎不会使用,现在却被迫体验了起来。
“呜呜……!”一下接一下的规律强震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用力揉搓着我股间敏感的嫩肉。这样强烈的刺激远非刚才的随机挑逗可比,不由分说地拖拽着动弹不得的我向着那条无形的界线飞奔起来。
不好……怎么偏偏……这时候出问题……早知道……不买遥控版了……还贵那么多……不行……再这样下去……会高潮的……要先把……钥匙……拿到手……
钥匙……
在浪潮般激烈的震动中,我的手指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只能让左手紧紧握拳,牙齿也用力咬在嘴里的塞口物上,集中所剩无几的精力用右手努力想要把钥匙拿起来。
快了……终于掀起来……捏住了!终于……终于……什么?!
一只手从我的拇指和食指中夺走了刚刚拿到的钥匙。
我凝固的思维刚开始艰难地消化“有别人在身边”这个事实,下身的玩具就从一下一下的脉冲式变成了连绵不绝的最高档持续震动。与此同时,我的双膝也被人用力分开按在地上,腿间直面强震的私处毫无遮掩地被迫暴露出来。
“呜呜呜嗯——!”
被别人当场抓到耻态的慌乱和惊恐、失去钥匙的失落和绝望、下身蛮不讲理的猛烈刺激统统交织在一起,让我什么都没办法想,什么都没办法做,只能在眼罩下睁大双眼,身体紧绷,在又一次爆炸般的高潮中仰头发出压抑的尖叫。
直到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胸部和下身的震动都停了下来,我才注意到自己双腿被压着分开的羞耻姿势,忍不住又开始扭动身体,“呜呜”地表达着无力的抗议。
一只手从后脑轻轻托起我的头,与另一只手一起解开了缠绕在眼罩上的丝袜,随后我的眼罩终于被掀开。重见光明让我忍不住眯起眼睛,过了好几秒才敢睁开。逐渐清晰起来的视野中,肖雅玩味的笑脸就悬在我面前,挺翘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我的鼻子,一股熟悉的清香钻进我的脑海,让我的思维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看她近在咫尺的眼睛。她用自己的两只小腿压着我的下身,无比亲昵地趴跪在我身上,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霸占我。
“没想到小苏私下喜欢玩这个呀~”肖雅一开口就烧红了我的脸,我努力歪过头去不愿直视她,却被她强行摆正,继续说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是不想让我陪你玩吗?真是枉费了我这么喜欢你呢……”
她作势伤心的样子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尽管身处如此羞耻尴尬的境地,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出言辩解安慰,结果只是“呜呜”地叫出一阵毫无意义的声音。
“想说话吗?”
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她的双手再次探到我的后脑,摸索着解开了口球的皮带扣。紧贴脸颊的皮带终于松脱开来,内侧已经从口球边缘湿到了耳根,提起来时不免和皮肤之间拉出了几道丝线。口球本身更是重灾区,从我的嘴里被拿出时已经在不住地滴落液体,让我羞耻得想要立刻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正当我动起舌头,想要把嘴里塞的东西顶出来时,肖雅突然不由分说地把刚刚拿出的口球用力塞了回去,再次将皮带拉到我的后脑扣紧,感觉甚至收得比之前更紧了一点……
“……呜呜?”即将得到解放的我又一次被剥夺了语言能力,不由得有些慌张迷惑地惊叫出声。随后我才想起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她看到了我嘴里塞着什么东西!
“啧啧啧~”肖雅脸上玩味的笑意愈发浓厚,却让我更加慌乱起来,“原来今早我一直找不到的内裤,在你的嘴里啊~”
“……”
“怎么?现在突然不想说话了?”她用双手强迫我与她对视,让我感觉自己的脸热得要着火了。
我能说什么?其实不是我偷的,是我催眠了你,让你主动送我的?那不如让我死了吧……
“小苏啊,原本你偷偷玩这么大还不告诉我,我是想好好惩罚你一番的,但刚才看你挺可怜,又想先把你放了。结果……”肖雅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美味,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你又给我送了一个惩罚的理由。对不对,女生内裤小偷?”
“……呜呜……”
她终于起身,不再压着我的双腿,但我刚刚合拢腿想要藏私,就被她整个人“嘿”地一声抱了起来。她的体型明明和我差不多,完全看不出来这么有力……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就这样被抱回了她的房间,重新放回自己铺好的防水布上。
“看来你很喜欢我的床?那就在这里好好惩罚一下你吧~”肖雅轻快地说道,随后故意惊呼一声,“哎呀,我看到你下面的玩具动了一下。听到自己要被惩罚就这么兴奋?”
“呜呜呜……”我无力地摇头,进行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反驳。
她从我打开的密码箱里拿来新的绳索,将我的双膝拉开分别捆在两侧床边,让我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双腿大开的仰躺姿势。接着她在我的腰背处垫了两个枕头,让我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不至于被自己压得太难受。
我刚刚有些感动于她的贴心,就看到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不由得睁大眼睛“呜呜”地摇起头来。
肖雅在床边支起画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开口道:“第一次看到小苏这么可爱的样子,我可一定要留个纪念。就画一张速写吧,用不了太久的,最多……”
她再次按动手中的遥控器。下身的蝴蝶迅速活跃起来,被调整到了让我又爱又怕的最高档连续震动。
“……在电池用完之前就能画好。”
“呜呜呜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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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在她无神的双眼注视下,我用力低头看着戒指,仿佛想用眼神在它上面打几个洞,“在那之后,我还用过几次触发词,让你……让你不知不觉地了解……我的癖好。你不仅越来越迷恋我,也越来越让我迷恋……”
“但一切的起源还是那次莫名其妙的催眠。归根结底,是我在一开始趁人之危,扭曲了你的意志。否则我又怎么会配得上你这么好的人啊……”不知不觉中,我的声音有些低落,“但我却……也不敢对你坦白,除了现在这样……到了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你我之前的爱意,究竟有几分是真情实感,有几分是我的一厢情愿,和你被迫扭曲的想法。”
“我是不是个很烂的人?”我抬头看着她灰暗的眼睛,“就算到了现在,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也不敢对你透露这个最大的秘密。明明你才是这一切唯一的受害者……”
“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吧,待会儿……上我的时候,不要理会我的反抗。我表现出来的痛苦……都是装的,是情趣的一部分。尽情粗暴地对待我就好,这是我应得的……我也在此立誓,以后永远不会再对你提到……海蓝星空。”
这哪里是我应得的?即使这也是我不配拥有的。但我太怯懦了,我不敢失去自己的挚爱,想都不敢想。我希望能在自己不断欺骗的罪恶感中赎回那么一丝,但就这点微不足道的赎罪想法,还要靠继续欺骗我的爱人,让她来亲手伤害我,把根本就不属于她的恶意强加给她……
容不得我多想,肖雅的眼神已经在最后四个字话音落下以后重新明亮起来。她笑盈盈地看着“羞涩低头”的我,开口问道:“准备好了吗?”
“嗯……”我轻轻点头,不敢与她灼人的目光对视。她轻轻脱下包裹双手的白色长手套,露出玉葱般的手指,然后温柔地把我的双手拉到背后,把两只长手套纵横交错地绑在我交叉的手腕上。
我略微有些意外,但很快又释然了,一言不发地配合着她的动作。第一次将自己袒露在她的面前,就是在严密的自缚之中。从那以后,在我的言语诱导下,她也越来越熟悉、喜欢起了捆绑我。在今夜这样庄重的时刻,没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了。
她没有脱下我们俩身上的婚纱,而是抱着我径直倒在大床上。我的双手被捆绑在腰后,躺在她身上,头枕着她胸前的柔软,几乎要醉过去。
她随意地蹬掉脚上的凉鞋,灵巧地用双脚将我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去,然后揽着我的腰往床中间挪了一段,让我们两人都完全躺在了床的中心。接着,她揽过我腰肢的左手向上一滑,便攀到了我的右乳上面。
“你知道吗……”肖雅的红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轻得仿佛梦呓,“第一次看见你自缚的那天,我就好想、好想当场把你吃干抹净……”
她灵活有力的手掌随意拿捏着我的右乳,耳边温热的气息更是让我酥软无力,除了喘息和扭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小腹,似乎想要继续向下滑,却又暂时没有这么做,让我既期待又害怕。
“我忍得好辛苦……在床边画画的时候,看着你被绑起来不断呻吟、颤抖的样子,我自己下面都湿透了……”
右手终于开始渐渐向下,撩起了裙摆。她修长的双腿从后面分开缠绕上来,用双脚扣住我的小腿,轻缓而又有力地把它们慢慢分开。她的右手摸到了我的侧胯,轻轻一拉便让那条用活结固定的窄小内裤软软地脱落下去。
“嗯……嗯啊……啊呜……”刚刚忍不住开口呻吟,原本抚在我胸前的左手便顺势滑到唇边,食指和中指撬开我的牙关,夹住了我无力的舌头,肆意玩弄起来。她的右手已经摸到了我的大腿内侧,一步步逼近腿间毫无遮掩的私密部位。
仿佛被舌吻的感觉让我更加沉醉,呼吸都紊乱起来。她的右手终于碰到了我的会阴,顺着早已湿透的蜜裂从下往上,一直抚到最敏感的阴蒂。唇齿被手指分开的我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只能毫不掩饰地不断发出“呜啊……”声。
“后来我们玩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胆……”肖雅的轻声细语仍在撩拨着我迷乱的大脑,“在试衣间、在奶茶店……你总是那么容易湿,总是那么让人想欺负……”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娴熟地按着我的阴蒂不住地打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她魔术师般的手中不断涌入我的下体、我的脊髓和我的脑海。
“嗯……啊……”我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配合她的动作得到更多快乐,却被她的双腿完全阻止。她感受到了我在用力,不由得轻笑一声:“呵呵,你想……要啦?”
“嗯嗯……嗯唔……”无法回答,无法思考,我只是含着她的指头不住地舔吮,希望能把自己火热的激情分一点过去。
她抚慰我阴蒂的手指换成了拇指,而中指则与无名指并拢在一起,向下抚到了蜜穴微微颤抖的湿滑入口。感受到她的动作后,尽管自以为做足了心理准备,我的身体仍然忍不住紧张得僵硬起来。
中指和无名指缓缓伸入紧窄的穴口。尽管被分开双腿,初次受到插入的我仍然无法控制地过度收缩着下身肌肉,即使有着充分的天然润滑也带来了不小的阻力。随着莫名的空虚感被渐渐填充,难以避免的细微疼痛也在每一寸被撑开的嫩肉周围散发开来。
“呜呜……呜嗯……”我忍不住轻轻咬着嘴里的手指,在舒爽和疼痛交织的奇妙感受中绷紧身体,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初次体验。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只抓到了她蓬松的衣裙。我想抓着她柔软的纤手,想看着爱人的眼睛,像这样被她彻底占有……也许,我没有要求这么多的资格。
我只配得上被她粗暴地插入,然后被她毫不顾忌感受地尽情玩弄,将刻骨铭心的痛苦永远与亲密接触的记忆捆绑在一起……
但她似乎明白了我虚抓的双手想要什么。她已经插入一个指节的右手小心地保持着原有的姿态,一边慢慢转动,一边将左手从我的嘴里抽出,整个人逐渐变成了左手环抱着我的后背、右手准备插入下体的姿势,俯身笑盈盈地看着紧张不已的我。
她在我微张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背后的左手抓住了我的左手,两指捏着无名指上的指环,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我们的戒指是我设计的,但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它叫……海蓝星空。”
“……”我迷离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刚刚张口,就被她及时地吻了上来。下体被两指深深插入时本该到来的激痛几乎没有真正感受到,只有唇齿和舌尖的缠绵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自己前一刹那的震惊和迷惑。
几乎被吻到窒息时,她才慢慢放开我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嘴角。我浑身瘫软地喘息着,过了好久才组织起语言:“你……怎么……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的?”肖雅玩味的笑容无论看多少遍都难以让人生厌,“很简单呀,那个邮件是我发给你的。”
“……”我迟钝的脑子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这句简单话语背后的复杂含义。
看到我的眼睛越睁越大,她适时地发起追击:“小傻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我面前,就差把‘我喜欢你’四个字刻在额头上了?但是你和我住了好久,竟然硬是憋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只好主动推你一把了。没错,之前拜托你帮我下载音乐也是我故意的。”
“你……那……我……你……”
“这个办法挺扭曲的,是吧?但,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肖雅理所当然地解释着自己的动机,“而且,你哪怕试听一下自己下载的音频,就能提前一年知道这个真相了。谁知道你这么好奇又这么乖,让你不要自己听你就真的一个字也没听……”
“所以……我说的……你都听到了?”
“当然~”她直视着我的双眼道,“我很高兴能听到你对我分享的秘密,尽管你自己不知道……但更高兴的是刚才,你告诉我,对于操纵了我的想法而感到很自责。对此我非常感动,真的……”
她忍不住又低头吻了我一下,才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一直很喜欢你,与你在一起之后,我还对自己假装被催眠感到有些后悔,感觉自己亲手破坏了心中那个完美的你,让你对我做了坏事……”
“但是今天……你给了我一个完美的机会,让我们能把彼此之间最后的嫌隙挑明……”她的脸上不再挂着笑容,但眼神却温柔如水,让我的眼睛微微发热,“谢谢你,苏樱。”
我第一次主动抬起头来,半闭着双眼向面前的爱人索吻。在令人头晕目眩的缠绵悱恻之间,肖雅的右手再次轻轻动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的手指已经深深插入我最私密的部位很长时间了。原本令我害怕的疼痛在我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甜美的快感如电流般涌向全身。
动情的她也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腿,一边继续为我指交,一边在我的膝上摩擦自己的股间私处。感受到腿上紧贴的湿痕越来越大,我的内心被一种巨大的幸福填满了,紧紧握住揽在自己背后的那只手,腿也用力顶着她湿透的内裤,亲吻得更加激烈起来。
在摇曳的床帘之间,甘美的喘息声交织成爱的韵律,新婚之夜的一对新人共同攀上了圆满的高潮。几滴鲜红浸染在洁白的纱裙上,仿佛一朵盛开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