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婚纱艳母
秋高气爽。
早上八九点钟正是一天中最让人感到舒服的时间。
方兰和夏竹衣在后花园的桂树边练习瑜珈,空气中飘散着桂花的香味,离开地下室的乔秋蓉也加入了两位美妇人的队伍。
乔秋蓉和方兰在讨论陵江化工机械厂改制的事情,虽然方兰的设想很好,但操作起来还是碰到了一些问题,比如一些思想保守且上了年纪的老员工。
如果陵江化机厂完全私有化,这些人将彻底被推上市场,他们肯定不愿意。
他们更愿意呆在国企的化机厂里,拿着温吞水般的工资。
因为他们觉得,一旦改制,如果两三年后化机厂经营困难了,私人老板肯定不会管他们死活,到时候政府也不管他们了,他们找谁去?
另一个障碍是现在在化机厂承包车间生产的经营者,这些人原是化机厂的业务骨干,他们利用自身有利条件承包车间生产,赚了不少利润,但让他们对整个化机厂进行改制又没有这个能力,东方公司要整体收购化机厂,无疑是断了他们的财路,自然会受到这些人的强烈反对。
“方总,白马湖那边还没有正式开业,更看不到未来的前景。这时候让这些没有技术的冗余人员分流到白马湖旅游公司,他们肯定不愿意。方总,要不我们先改变一下做法,东方公司现在驻进化机厂也行,但不是以改制股东的身份,而是以承包经营的身份,你们公司可以利用化机厂的设备和技术工人生产。方总可先支付一些资金,就当是这段时间的租金,我用这笔资金来补偿冗余员工,鼓励这些员工出去自谋出路。我可以安排几个员工带头领补偿金离开公司,我想只要有人带头,总会有人愿意领了钱离开公司自谋出路的。”
“乔总这想法不错,这些人能少一个是一个。等假期结束,我就让东方公司的业务经理去跟乔总谈这个事情。现在承包的人怎么办?乔总有没有跟那些人谈过?”
“这些人好办些,总厂跟他们签的是承包合同,合同期到后不包给他们也是正常的。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在厂里散布谣言,说东方公司接手后会把厂里所有的员人都开掉,所以化机厂的员工对改制很抵触。东方公司以承包者的身份进入化机厂,肯定会用那些有技术的工人,到时候谣言不攻自破。难就难在那些没技术吃干饭的人身上,这些人现在抱成了团,希望我刚才的主意能分化这些人。方总,我们多管齐下,你可以先在白马湖那边安排几个有油水的位置私下联系这些人中的领头者,那几个领头的离开了化机厂,剩下的人没了主心骨就好办多了。”
在方玉龙的授意下,谷梓芸同意英华公司和未来公司共同出资在陵江投资建设安方智能设备有限公司,英华占七成的股份,未来公司占三成。
作为攻关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夏沫在和谷梓芸达成书面协议后非常高兴,即便今天是十一,夏沫也约了谷梓芸一起去东山考察,选定建设工厂的用地。
可早上却没见到谷梓芸的人,问了几个保姆,都说没看到谷梓芸。
“也不知道梓芸去哪儿了,还有玉龙,一大早出去跑步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想让他陪我和梓芸去东山那边选厂址呢。”
夏沫走到后花园,见三位美妇人在练瑜珈,便过去跟三位美妇人聊天,顺便跟夏竹衣抱怨一下。
乔秋蓉听了脸色微红,今天方玉龙可没出去跑步,正在地下室“惩罚”谷梓芸呢。
这都一个小时了,那大魔王也应该结束了吧?
不知道女儿和谷梓芸受不受得住那个大变态。
想到昨天夜里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在小骚穴里的充实感,乔秋蓉双腿不自然地夹紧了些,两条玉腿绷得笔直。
“夏沫,早上我看到玉龙和重月在一起,可能去哪儿玩了吧。”
乔秋蓉深吸了口气,舒展双腿盘坐在粉红色的垫子上。
美妇人穿着黑色的瑜珈练功服,柔软的背心紧贴在她的胸口,脖子上挂着红黑相间的挂绳,一块剔透的玉佩夹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只露出边缘一片翠绿。
夏沫知道方玉龙和张重月订婚是假的,可张重月现在是方玉龙的未婚妻,想到大外甥那特别的毛病,一大早去找张重月,又不见人,肯定是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想到这里,夏沫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乔秋蓉见夏沫脸色羞红,不由得想到那天在旧码头发生的事情。
难道那个神秘女人就是大魔王的小姨,所以大魔王要隐瞒她的身份?
乔秋蓉时不时盯着夏沫,觉得又不太像,如果那天真是夏沫,这女人肯定不会因为说到玉龙和重月的事情而感到害羞。
想到旧码头出现的那个神秘女人,乔秋蓉又把目光移到了夏竹衣和方兰身上。
夏竹衣和乔秋蓉一样穿着长款的背心和长裤,只不过颜色是嫩红色的,看上去就像个年轻的小姑娘。
方兰则穿着暗蓝色的束胸小背心,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经过半年的练习,方兰已经能做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乔秋蓉看方兰的时候,方兰正双手撑在垫子上,整个身体凌空保持平衡,双腿慢慢打开,拉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变成了倒T字型。
方兰穿着蓝色立体条纹的束身瑜咖裤,挺翘的臀部包裹得像蜜桃一般,性感无比,便是乔秋蓉看了也心动不已。
那个神秘女人不是夏沫,会不会是这两人中间的一个?
如果真是那样,方玉龙也太疯狂了。
想到订婚宴上,方玉龙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喊她岳母一边肏她小骚穴的样子,乔秋蓉心里又一片火热。
方玉龙连她都肏了,又有什么不敢干的呢?
“小姨,你也在这里啊。”正当夏沫心里想着方玉龙在中间别墅某个房间跟张重月胡搞的时候,方玉龙出现在了花园里。
“玉龙,我约了谷总今天去看建设工厂的地块,你看到谷总了吗?”
“小姨,今天是一号啊,你不在家休息?”
“你知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早一天确定厂址就能早一天开工建设。”
夏沫拉着方玉龙走到一边,轻声说道:“玉龙,听说这别墅是根据你的意思改造的,我怎么总觉得这个院子有些诡异。我问保姆,她们都说没看见谷梓芸出去,可她也不在别墅里,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在房间里睡觉吧,你去东面屋子找她了?”
“我就在一楼客厅呆了几分钟,听负责打扫的保姆说她不在房间里。”
“小姨,她那屋子房间她挺多的,可能保姆没注意到罢了,刚才我还看见安娜和她母亲在阳台上说话呢。”
“真的?”夏沫将信将疑,到东面别墅找谷梓芸去了。
“玉龙,看来你小姨是个工作狂啊,迫不及待想把安方智能建起来啊。”
在方兰和夏竹衣面前,乔秋蓉还是有些长辈模样的,站起身来看朝着方玉龙眨了眨眼,轻扭着屁股回中间别墅去了。
等乔秋蓉走远了,方玉龙便坐到她之前使用的垫子上,看着两位美妇人做瑜珈。
这时候方兰已经用胸部抵在了垫子上,整个身体呈反C型,双腿高高抬起,两腿不时竖得笔直,又打开平放,拉成一条直线。
紧紧包着美妇人臀部的裤子勾出了美妇人肥美阴户的模样,看得方玉龙恨不得凑上去咬上几口。
夏竹衣也在做同样的动作,但比起方兰来,她的姿态要更加优雅,至少私处的形状没方兰那么夸张。
“玉龙,昨天晚上你在地下室搞什么鬼啊,连我跟你姑姑都不让下去。”
一两分钟后,夏竹衣和方兰都坐在了垫子上,问方玉龙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玉龙当然不会对换两位美妇人隐瞒什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了两位美妇人。
“臭小子,你怎么会想到这花样,当心政府把你当邪教给打掉了。”
“姑姑,我这算那门子邪教,连你们才十个人呢。再说我也不会让她们去放火自焚什么的,外人谁会知道。”
“打住,你刚才说连我们才十个人,难道你这小坏蛋也想让我和你妈跟那些女人一样,天天捧着信物念经?”
“怎么会呢,你们怎么能跟她们一样,你们是太日教的圣母,你们的职责就是教育我。”
方玉龙拿出两个玉佩分别递给了夏竹衣和方兰。
这两个玉佩和之前的玉佩大不相同。
乔秋蓉等人的玉佩都是绿色的,夏竹衣和方兰的玉佩却是用极品红翡雕刻而成,色泽饱满,通体流光,连两位贵妇人见了都忍不住惊叹起来。
其他众女佩戴的玉佩偏方形,这两块红翡玉佩则呈随圆形,正面也没有刻以方玉龙为原型的炎帝像,而是刻着以方兰和夏竹衣为原型创作的圣母像,脸型似方兰,五官像夏竹衣,给人一种庄重安祥的感觉。
玉佩背面同样刻着小篆“太日”二字。
“姑姑,妈妈,这是入我太日教的信物,每一块都价值不菲,就算我想多拉人把太日教发扬光大,这信物钱我也出不起啊。”
“我说刚才看到乔秋蓉戴了个玉佩,原来就是信物啊。”
夏竹衣和方兰相视一笑,都将玉佩合在手心里,闭目祈祷起来。
方玉龙见两位贵妇人一脸庄重,也不敢打扰两女,等两女睁开眼才问:“姑姑,妈妈,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创立了这个太日教,姑姑和你妈妈当然要支持你了。教主大人,过来给我和你妈妈带上。”
方兰和夏竹衣放平了双手,将玉佩托在手心。
方玉龙跪到两位美妇人身后,为姑姑和妈妈戴上了玉佩。
夏竹衣摸着胸口的玉佩说道:“玉龙,你怎么起给你创立的教派起了个太日的名字,这名字太怪了,有些俗气。”
方玉龙跪在夏竹衣身后,轻轻捏着美妇人的肩膀说道:“妈妈,这个我得批评你。太日神乃是大太阳神的意思,怎么会俗气呢,你觉得俗气是你思想不够纯洁。”
“呸,你这臭小子还跟我说教。要说俗,你就最俗。”
“妈妈,其实这太日就是最会日的意思,你们说,我当不当得了这个太日神?”
夏竹衣伸出青葱玉指,回头在方玉龙额头上戳了下说道:“就你行,最会日这三个字就数你了。玉龙,小樱这个十一不回陵江,听她说海城金汇那边的事情进展很顺利。你跟那个岳林洪到底关系怎么样了?不会找到了亲妈就把我和你姑姑放在脑后了吧?”
“妈妈,这怎么可能啊。在我心里,她比妈妈和姑姑差远了,要不是海城那边还要她帮忙,我才懒得理她。”
“我可记得某个大色魔说过要用大棒捅死人家的,小樱对你去努力公关岳林洪还有些不高兴呢。明天你去了海城可要多陪着小樱,别老是去找姓岳的。”
夏竹衣知道儿子的喜好,那岳林洪虽然比不上她,可也是个风韵犹存的官场美妇,正是儿子最喜欢的类型,照着儿子的习性,岳林洪肯定成了儿子的胯下之臣。
所以在儿子去海城之前,夏竹衣有必要提醒一下儿子,方樱才是他的正菜,岳林洪只是他的小点心。
乔秋蓉站在后窗前看着花园里的方玉龙和两位贵妇人,见方玉龙拿出一个红钱的小挂件送给两位贵妇人有些奇怪,没几分钟,她就明白那红色挂件跟她脖子上挂的玉佩一样是太日教的信物。
有意思,难道方玉龙这家伙入魔了,真当他自己是太日神了,还要让他妈妈和姑姑一起入教?
“妈妈,你在这里干什么?”张重月的声音突然在乔秋蓉的身后响起,吓得美妇人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死丫头,吓我一跳。”
乔秋蓉双手抚着胸口,回头瞪了张重月一眼。
张重月走到窗口,看到方玉龙跟两位美妇人在花园里嬉闹,娇声说道:“妈妈,原来你在偷看啊,回头我告诉他,让他好好罚你。”
“死丫头,刚才让他弄得爽了,这么快就向着他,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白眼狼呢。”
“妈,我才没有呢,入魔的是小姨。小姨还要在地下室建一个专门的祷告室,除了每月月圆的祭礼,每逢阴历初八、十八、二十八,我们几个就要到祷告室里为那个大魔王祈福。”
乔秋蓉也被妹妹的举动惊呆了,问张重月是不是真的。
张重月道:“当然是真的了,小姨现在就在地下室选合适的房间呢。她还跟我说,太日经是一部古书,原是小篆所书,方玉龙怕我们看不懂,才让人做了那本金书给我们看的。我不信,小姨还带我去看了那本小篆的古书,这两本书以后会一起陈列在祷告室里。我小篆不认识几个字,也不知道那本古书是真是假。妈妈,你以前学过小篆的书法,肯定认识那本古书,我们去看看,那本太日经是不是真从那本古书翻译来的。”
“肯定是方玉龙在装神弄鬼,凭他的关系,仿造这样一本古书也不是什么难事。小月,你不会真信了吧?”
“我是不信啊,是小姨中毒深了。妈,你去看一下,告诉小姨这是方玉龙骗人的把戏。我们帮他骗骗安娜就算了,别入戏太深。要不然以后一个月还要祈祷三次,太麻烦了。”
很显然,张重月对乔婉蓉搞个人崇拜没意见,但以后要拉着她一起做祷告,她有点受不了。
地下室里,乔婉蓉正拿着一把卷尺在一个空房间里测量距离,考虑做一个什么样的供奉台合适。
见乔秋蓉和张重月推门而入,拉着两人帮她测量距离。
“婉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心对他,他能感觉到。自从你怀孕后,他对你的态度已经大为改变,你这样做完全没必要。”
“姐,我知道你会说我傻。可对我来说,玉龙就是一个神。我结婚十年,一直没有怀孕,他的一小滴精液就能让我怀孕,你觉得这不神奇吗?”
“婉蓉,我来找你不是跟你争这些的,听重月说方玉龙还弄一本小篆的古书,说那本太日经是根据那本古书翻译来的,我来看看那本小篆的古书。”
乔婉蓉知道姐姐学过小篆,找她拿古书看,肯定是想告诉她,那本古书是方玉龙伪造的。
“姐,我知道你和重月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劝我别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那本古书是真的,至少我觉得是真的。如果是玉龙伪造的,为什么他不直接伪造一本古籍《太日经》,偏要伪造这本《火神异志》,他再改名《太日经》。”
“火神异志?你说那本古书名叫《火神异志》?那本古书在哪里?”乔秋蓉听到火神异志的名子,心头大震,难道只是重名的巧合?
乔婉蓉没有察觉乔秋蓉脸上的异样表情,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就在隔壁房间里,姐,现在就用你的火眼金睛去识别一下那本古书的真伪。”
乔秋蓉推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果然看到金光闪闪的《太日经》和一个古朴精致的木盒放在一张大吊床上。
难道真的只是同名?
乔秋蓉打量着古朴的木盒。
木盒是用极品檀香木精心雕刻而成,虽然名贵,但一看便知是现代工艺名。
张重月不知道乔秋蓉的心情,见乔秋蓉盯着木盒发呆便轻声问道:“妈,你怎么了,难道这木盒子真是古董吗?”
“不,这木盒只是个现代工艺品。”
乔秋蓉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木盒,只见里面用黄丝绸作内衬,中间放着一本经折装的古书,古书封面上写着“火神异志”四个小篆文。
真的是那本古籍!
乔秋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古老的经书,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时候她还是个妙龄少女,正跟男友郎情妾意。
有一回,她跟男友去吴京老宅,男友知道她在学书法,便拿这本祖传的古籍给她欣赏。
那时候她还没学过小篆,男友告诉她,古籍名叫《火神异志》,是谯郡李监所书,距今已经有一千多年了。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才对小篆感兴趣的。
乔秋蓉摸着古书,眼眶忍不住湿了。
她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她还会看到范家祖传的宝贝。
世事变化无常,曾经风光无限的范家早已湮灭,这本珍贵的古籍竟然落到了方玉龙手里,出现在她的面前,难道这就是天意?
“妈妈,你以前见过这本古书?”看到母亲眼中的泪花,张重月便猜测她母亲跟这本古书有着特别的联系。
“小月,这是你亲生父亲家里的祖传之物,二十多年前,妈妈跟你爸去他家老宅的时候见过一次。小月,你从没见过范家的东西,这本古书你就好好看看吧。”
张重月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是方玉龙伪造了用来诳骗众女的古书竟然是她亲生父亲家里的祖传宝贝,太不可思议了。
张重月小心翼翼地从木盒中捧出古书,前后看了又看道:“妈妈,我不认识小篆,这上面的字识认不了几个啊。”
乔秋蓉擦了下眼中的泪水,同时翻开了古书和金书。
虽说方玉龙让众女学习《太日经》,乔秋蓉只当方玉龙是说着玩的,她从没仔细看过《太日经》,现在却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乔秋蓉看了几行说道:“小月,这本《太日经》就是《火神异志》,写得一字不差,就是换了个名字。你就对照着看,还可以学习一下小篆文。”
乔婉蓉走到门口,看到乔秋蓉和张重月趴在床边认真研究两本经书的样子,以为姐姐和外甥女还在找茬,敲了敲门说道:“你们两个发现了什么没有?”
乔秋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带上了房门,推着乔婉蓉回到了空房间里。
乔婉蓉见大姐一脸严肃的表情非常诧异,问道:“姐,你们这是搞什么鬼啊?不会是想破坏那本古书吧?”
“婉蓉,你乱说什么啊。我问你,那本《太日经》是你给他做的吧?”
“姐,你怎么知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尽心尽力啊。婉蓉,你要建祷告室,我支持你。你给他做《太日经》,知不知道那本古书他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不知道,玉龙当时给我的只有楷书摹本。我跟玉龙说了建祷告室的提议后,他才跟我说有这么一本古书,到时候一起放在祷告室里,那本古书我也是今天早上第一次见。姐,那本古书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还是孤品。二十多年前我在范家老宅见过,是范家的祖传之物。”
乔秋蓉把《火神异志》的情况告诉了乔婉蓉,乔婉蓉听后瞪大了双眼。
说实话,她以为这本古书就算不是方玉龙伪造,也是前人伪造的,没想到竟是范家祖传的宝贝,还是名家作品。
以前的范家是什么地位,乔婉蓉很清楚,被范家当作宝贝传下来的,肯定是真品。
“姐,你说的是真的?照这么说,这本古书已经有一千多年了,还是名家作品,拿去拍卖岂不价值上千万了,可比那本金书贵重多了。”
“岂止上千万,前不久同时期一件书法作品,保存远不如这本《火神异志》,拍出了两千多万的价格。这本《火神异志》是名家所书,写得又是关于炎帝的传说,价值难以估量。婉蓉,你现在算是玉龙身边最得宠的,你问问他,这本《火神异志》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哪儿得宠了,说起来他现在最喜欢的还是大姐你啊,每次都射在你里面呢。”
乔婉蓉脑子里全是那本发黄的古籍,就是这本古籍,竟然抵的上几十本她做的金书,一定要把这本古籍供奉在神台上,让这本古籍成为太日神教的精神基石。
“瞎说。”
想到自己子宫被准女婿灌满了精液的样子,乔秋蓉也变得娇羞起来。
“婉蓉,你说玉龙他知不知道这本书的价值?他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样交给你随意处置呢?”
“姐,你这话太伤人了。什么叫交给我随意处置?放在这里难道还不够安全吗?没人知道这本古书放在这里,更不会有人来偷,这古书才安全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万一不小心弄坏了,那可损失大了。我猜测玉龙只是偶然得这到这本古书,他也不知道这本古书的来历,你跟他提一下,看他如何处理。”
京都,某实验室里。
一头花白头发的季春华正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助手讨论方玉龙的身体。
“老师,这个方玉龙还真是奇特,普通人能承受一半剂量的药物已经是奇迹了,这个方玉龙竟然挺了过来,而且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还好。我们这边挑选出来的士兵,身体素质都比普通人好,又经过严格的极限训练,为什么比不上这个方玉龙呢?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方玉龙弄到我们实验室来研究一下。”
“胡说,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岂是我们能随便弄来搞研究的。弄不好得罪了人就是个大麻烦。方玉龙的身体恢复速度本来就比普通人好,上次我去陵江,博明跟我说过这个事情,当时谢铭安也在场。我想谢铭安就是知道方玉龙的这个特点,才冒险抓方玉龙去做实研的。谢铭安虽然可恨,但就实验这一块,他反倒帮了我们一个忙。至少现在已经有一个成功的例子证明我们的研究是有用的。”
说到曾经的得意门生,季春华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失望之情。
“谢师弟见识的太多,受到的诱惑也太多了,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太可惜了。”女助手谈到谢铭安,也是非常失望。
“老师,不知道原试剂对方玉龙有多在作用,我们能不能找个机会再在方玉龙身上试一下?”
“这个就不用了,我们现在的目标是继续改良我们的新试剂。”
关于那个改进的新药剂,有个只有季春华一人知道的秘密。
改进的药剂其实是用原药剂和方玉龙的血清合成的,这种新药剂大大改善了人体的受药能力。
季春华知道这是从方玉龙血液中提取血清的作用,这血清对方玉龙自身肯定没提高受药能力的作用,也就是说,方玉龙对原药剂同样有极高的受药能力。
季春华现在的目标是找出方玉龙血清的奥秘,他也想让方玉龙加入实验项目,随时取方玉龙的血液研究。
但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方家唯一的男丁,除非方玉龙肯配合他,要不然一切都是空想。
“老师,要不我们把方玉龙招进部队,我们可以借助体检或体能测试的名义给方玉龙作全面检查,甚至还可以取他一点血样研究。”
女助手同样是钻研这个项目的狂热分子,碰到方玉龙这样一个好对象,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季春华看着自己的学生,考虑着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海城。
方樱和方玉龙请岳林洪吃饭,对面的岳林洪根本没心思吃饭,一直看着方玉龙。
岳林洪说一转眼很久没去爬山了,正好这几天是假期,约了方玉龙一起去爬山。
方玉龙知道这是岳林洪想单独跟他一起出去的暗语,点头答应了。
方樱见岳林洪跟情人表弟眉来眼去,气鼓鼓地在桌下猛踢方玉龙的小腿。
和岳林洪分开后,姐弟俩又赶去骆家别墅,骆松柏六十六岁大寿,在家里办了一个聚会,邀请了姐弟俩,夏沫则从陵江直接赶去了骆家别墅。
在骆家别墅,方玉龙见到了骆家和骆夫人家的不少老亲。
骆夫人老家是琹川的,离吴京和海城都很近。
作为女主人的骆夫人见到夏沫和方家姐弟过去,热情招待了他们。
夏沫是骆夫人的干女儿,帮着骆夫人忙东忙西,方玉龙便和骆明轩等几个年轻人一起品茶聊天。
骆明轩坐到方玉龙身边,发给了方玉龙一根烟后美滋滋地点上了,深吸了口烟轻声说道:“玉龙,你不知道,我妈在家里就是母老虎,我和我爸被我妈管得死死的,要不是今天客人多,家里绝不许有烟味。以后你来海城就多到我家来玩,有你和小沫在,我妈就装得特别温和……”
周围几个晚辈都沉默不语,骆明轩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后杀气腾腾,回头一看,只见骆夫人站在他身后瞪着他。
骆明轩立刻笑道:“妈,我就陪玉龙抽一根,真就抽一根。”
可能是客人多,骆夫人也不能太让儿子没面子,低声说道:“玉龙没什么烟瘾,你别把玉龙带坏了。”
“我知道,就一根。”
看着母亲离开,骆明轩松了口气,回头又对方玉龙说道:“玉龙,你瞧见了吧,要不是你在,我妈准又发飚了。”
其他几个亲戚可能知道骆夫人在家里的脾气,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只是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方玉龙和方樱第一次知道看起来娴淑温和的骆夫人会让骆明轩如此惧怕。
骆家在酒店订了寿宴,方玉龙和方樱、夏沫在酒店吃过晚饭后就跟骆家人道了别,一起回公寓。
方玉龙也没喝几杯酒,总觉得全身发热,有股强烈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流动,随时要冲出来。
回到公寓,方玉龙立刻冲了澡,拉着方樱进了房间。
“玉龙,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酒太多了?”
虽然方樱已经由女孩变成了女人,但夏沫还在公寓里,被方玉龙拉着进卧室,她还是有些脸热的,双手用力捧住了方玉龙的脸,却发现对方脸上比她还烫。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和姐啪啪。”
方玉龙紧紧抱着方樱的身体,一张大嘴在美艳表姐的脸上不断亲吻着,一双大手隔着睡裙在美艳表姐身上游走着,没几下就将方樱弄得娇喘吟吟。
方樱被方玉龙的大手摸得淫水四溢,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小坏蛋,我们到床上去。”
方玉龙本就精血旺盛,酒精让他的血流和心跳加快,好比吃了伟哥一般,方樱在他耳边这么说,方玉龙立刻将方樱抱起,扔到了大床上,像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自从方玉龙受伤后,方樱有一个多月没享受到性爱的快感,昨天方玉龙到了海城,晚上她单独面对变态的方玉龙,一连做了两次,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今天出去还感觉飘飘然的。
方樱一直告诫自己要节制,可面对方玉龙的撩拨,她又如何能忍得了。
躺到床上,两人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方樱的大长腿又白又直,此刻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美艳无比。
方玉龙无暇欣赏表姐的美腿,双手抱着方樱饱满的臀丘拉到了身边,将美艳表姐的大长腿分开翘在肩头,挺着火热的大龟头在表姐滑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
很快,那带着火热激情的紫红龟头顶开了美艳表姐的阴唇,带着粗大怪异的大肉棒插进了表姐的阴道深处。
龟头被表姐紧致滑爽的阴道包裹住,一股酥爽的快感从会阴一直冲到方玉龙头顶。
那种占有和征服和双重快感让方玉龙感觉无比美妙,原本骄横的美艳表姐此刻已经成了他胯下温柔的小妇人。
“姐,你真美,我爱死你了。”
感受着美艳表姐紧致阴道挤压吮吸产生的奇妙感觉,方玉龙俯下身子,双手捧着美艳表姐那对迷人饱满的玉乳吮咬把玩着。
“爱我还这么野蛮,每回进来都横冲直撞的,我下面被你弄得都肿了。”
方樱下体的肿胀是她昨晚接连和方玉龙大战两回合留下的后遗症,即便如此,躺在床上的方樱依个用双手摸着方玉龙的头顶和脖子,一双玉腿高高抬起,紧紧勾住了方玉龙的后背。
相比于那种胀痛感,方樱更喜欢她的阴道被情人表弟的大肉棒塞满。
“玉龙,我们今天晚上就来一次好不好?”方樱抱着方玉龙,两人一边抽插一边亲吻着。
“嗯。”
方玉龙吮着美艳表姐的舌尖用力吮吸着。
明天他就约了岳林洪出去,方樱的战斗力不足,岳林洪这美熟妇可是饥渴着,到时候可以在她身上痛快发泄几回。
方樱翻了个身,将方玉龙压在身下,原本插在她娇嫩阴道里的肉棒滑了出来。
方樱张开双腿骑坐在情人表弟的腰间,用好纤纤玉指拨开她的小骚穴,将她粉嫩的阴道口对准了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噗哧!”随着方樱的饱满美臀向下一沉,方玉龙的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美艳表姐那娇嫩火热的小骚穴里。
“哦……好涨……”方樱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饱满的臀丘上下套弄起来,粗大的龟头挤压着淫水四溢的阴道,发出“哧哧”的,有节奏的性器交媾声。
方樱上下扭摆,洁白光滑的胴体在方玉龙面前耸动着,带着她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也上下晃荡着。
方玉龙被美艳表姐的玉体晃得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抓住美艳表姐的挺翘玉乳,尽情地揉搓把玩起来。
方樱原本丰满的洁白玉乳更显得坚挺,原本娇嫩的乳头也像初放的蓓蕾一样舒张开来。
“美极了……玉龙,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啊…………姐美死了!”
香汗淋漓的方樱用力快速上下扭动着身子,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
方樱快乐的呻吟声和肉棒抽出插入小骚穴发出的淫水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乐在其中。
方玉龙也觉得他的大龟头被美艳表姐紧致滑爽的阴道吸裹挤压得舒服无比,腰臀用力向上挺动,迎合着美艳表姐的疯狂套弄。
一时间,方樱用力向下坐,方玉龙用力向上顶,硕大的龟头和方樱的花心用力撞击在一起,还不住研磨起来,爽得方樱飞上了天。
再加上方玉龙双手抓着方樱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用力搓揉,很快就将方樱送上极乐的高潮。
“玉龙,是不是姐一个人让你有些扫兴?”经历了一波高潮的方樱依旧跨坐在方玉龙身上,但她扭动腰肢的速度和幅度明显变慢了。
“怎么会呢,跟姐肏屄是最美妙的事情。”
“臭小子,跟姐在一起不许这么粗俗。”
听到方玉龙说肏屄的字眼,方樱脸色羞红,崩紧了大腿向上提臀,紧缩的阴道膣肉夹着方玉龙的大龟头向上拉,爽得方玉龙直喘粗气。
可见方樱虽然跟方玉龙上床晚,但已经掌握了一些性交的技巧,知道如何让男人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玉龙,你这么变态,要不要姐找个帮手来伺候你?”
方樱压低了身子,饱满的乳房在方玉龙的胸口和胸上划过,惹得方玉龙如狂暴的公牛猛顶屁股,差点将美艳表姐白花花的身子给顶下来。
方玉龙虽然情欲高涨,可脑子清醒着,知道方樱这么问是在试探他,立刻义正辞严说道:“不用,我有表姐就够了,和表姐在一起最幸福。”
“臭小子,我说的是真的,比如沫沫和未央,你觉得她们两个怎么样?”
“那怎么行,沫沫是我小姨,未央是赵家女人,怎么可以乱来。”
“得了吧,什么小姨不小姨的,我还是你表姐呢。你跟沫沫又没血缘关系,沫沫现在也没男朋友,正好拿你解解馋,就当是废物利用,省得她晚上做梦还叫你的名字。”
“姐,你别乱点鸳鸯谱,自古表姐弟结婚的多了,哪有姨妈跟外甥结婚的。”
方玉龙心道,你只知道我是方家收养的,却不知道我跟夏沫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这么说,如果沫沫不是你小姨,你想把她弄上床喽?”方樱骑坐在方玉龙腰胯上,一脸妩媚地看着方玉龙。
“当然不会,在我心里只有表姐一个人。”
方玉龙坐起身来,抱着方樱的腰肢来回扭动屁股,如此一来,两人抽插的频率加快了一倍有余,方樱立刻呻吟起来。
“臭小子……没句实话……张重月和梦令又是怎么回事?”
“表姐,张重月的事你也知道,演演戏的事情怎么能当真。梦令是我的妹子,我跟她可是清白的。”
“清白个鬼啊……连我妈和你妈都知道的,你们会清白。那天晚上可是梦令在医院陪你的,跟姐说说,你这位小老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们一起伺侯你?”
“姐,梦令就给我打过飞机,给我吮过……我们还没真刀真枪干过呢。”方玉龙大吼一声,抱着方樱压到床上,抬着美艳表姐的双腿一阵猛插。
“啊……啊……玉龙……轻点……啊……姐要被你插死啦……”方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方玉龙这一通狂抽猛插,将美艳表姐插得淫水直流,两人阴部相交之处都湿透了。
美死了!
美死了!
方樱身上全是汗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住颤抖着。
“姐,马上你会感觉更美妙的。”
方玉龙双手撑在床上,挺着胸膛扭动起屁股来。
突然间,他发现房门露出了一条缝,一个人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方玉龙有些惊谔,难道他名义上的小姨,实际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夏沫一直在门外偷听,甚至还偷看他和表姐方樱做爱?
方玉龙拉着方樱进房间的时候,夏沫还在卫生间里洗澡。
知道方玉龙和方樱将会结为夫妻后,夏沫心里就有种失落感。
为什么方樱可以嫁给玉龙,她却不可以,老天太不公平了,连公平竞争的机会也不给她。
沫浴过后的肌肤光滑无比,夏沫没有立刻穿上睡裙,而是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没有方樱个子高,但她觉得她的身上更有女人味,更适合做方玉龙的女朋友,而方樱和赵未央两人太男性化了,不够温柔。
夏沫穿的是莫代尔的短袖睡裙,质地柔软,触感滑爽,穿在身上能很清楚勾勒出女人的身体轮廓。
夏沫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方玉龙身边几个成熟美妇丰满,但和方樱赵未央相比,一点也不小。
睡裙套在身上,能清楚看到胸前两个玉乳的样子和大小。
要是玉龙看到她这模样,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夏沫照着镜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的乳房,脸上泛出一丝红晕。
走到客厅,夏沫发现她的大外甥和方樱都不在。
想到赵未央偷偷跟她抱怨的事情,知道大外甥和方樱肯定又到房间里“谈情说爱”去了。
好奇心每个人都有,夏沫也不例外,再加上她和方玉龙、方樱小时候一起长大,彼此间很熟悉,对方玉龙和方樱做爱是什么样子更为好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太急了,或者忘了今天夏沫在公寓里,方樱的房门没有关死,更没有锁上。
夏沫见方樱的房门虚掩着,一颗心顿时剧烈跳动起来。
要不要推开门偷看?
还是就在门口偷听一会儿呢?
夏沫站在房门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方樱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然后就是床扭动发出的咯吱声。
玉龙和小樱是怎么做爱的?
是跟小电影里的情景一样吗?
夏沫看着虚掩的门,忍不住轻轻推开了一道小缝。
只见大外甥仰躺在床上,一条粗壮的小腿悬在床边,方樱正坐在大外甥的大腿上扭动着身子。
夏沫松了口气,方樱背对着她,不知道她正在偷看。
不过夏沫也不敢再去推门,就看着方樱的半个背影在床上扭动,饱满的臀丘分开了套坐在方玉龙的肉棒上。
之前听夏竹衣和方兰讨论方玉龙的病情,夏沫知道她这位大外甥的性器官异于常人,虽然这会儿她只能看到露出的一部分,但足以她推测出方玉龙性器的整体尺寸了。
都说老公的尺寸大,做起来持久,老婆才性福,方樱嫁给玉龙,那岂不是舒服死了。
夏沫正羡慕着方樱,听见方樱在问方玉龙,是不是她一个人不能让方玉龙感到满足。
想到大外甥的怪病,夏沫有些好奇,方樱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让夏沫感到脸红的是,方樱竟然趁机试探方玉龙,还把她和赵未央推出去了,想让她和赵未央也跟玉龙上床。
尤其让夏沫感到气愤的是,方樱竟然说她跟玉龙一起是废物利用,反正她现在没男朋友。
这算什么话,要不是她和玉龙隔着辈份,谁能成为玉龙的老婆还不一定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气愤归气愤,看着方樱坐在方玉龙大腿上扭动着屁股,想象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搅动,夏沫就感觉浑身发热,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自己的私处。
要是将来有一天,方樱真把玉龙的一部分让给她,她该怎么办?
接受还是拒绝?
玉龙又会怎么样回答方樱呢?
让夏沫感到失望的是,方玉龙竟然拒绝了。
难道我比不上方樱吗?
夏沫心里又埋怨起方玉龙来。
不过她很快想到这是方樱的试探,玉龙肯定不会如实回答方樱的问题。
反正我也不是玉龙的亲小姨,如果玉龙想跟我爱爱,我又该怎么办,拒绝?
还是半推半就答应他?
夏沫靠着门边,正幻想着方玉龙向她求欢,她半推半就和方玉龙性交的场景,突然听见方樱说她梦里喊方玉龙的名字,顿时涨红了脸。
她记得是有几次做春梦梦见和大外甥性交的情景,难道她在梦里还叫出声来了,正好被方樱听见了?
夏沫又听到方樱说卢梦令的事情,原来姐姐和方兰知道玉龙性欲旺盛,早就准备了卢梦令给玉龙做小老婆,怪不得卢梦令现在会住在樟林苑,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沫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失望,为什么姐姐和方兰不选她做玉龙的小老婆呢?
小姨嫁给外甥不好听,做小老婆总没问题了吧?
呸!
我怎么尽想些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方樱说让夏沫加入来满足方玉龙变态的性欲只是试探方玉龙的,可夏沫听见了,脑子里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渴望。
却说方玉龙看到夏沫的身影在门缝间一晃而过,脑子里不免胡思乱想起来,趴在方樱身上忍了两三秒钟。
方樱正摆好了架势准备承受方玉龙的猛烈进攻,方玉龙却趴在她身上不动了,这让方樱倍感难受,忍不住叫道:“玉龙,你怎么了,快动啊。”
方玉龙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一脸桃红的美艳表姐,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他叫方樱姐姐,便轻声说道:“姐,一直都是我叫你姐,今天你要叫我哥。”
“不行……我是你姐……你就是小坏蛋……小色狼……”
方玉龙见方樱不肯叫他哥哥,用力顶了下肉棒后将他的大肉棒从美艳表姐的小骚穴里抽了出来,用龟头摩擦着美艳表姐的阴唇说道:“叫不叫,不叫我就不插你的小骚屄。”
方樱本就全身酥麻着,被方玉龙摩着阴唇,感觉更加难受,扭动着腰肢说道:“啊……小坏蛋……我叫……我叫就是了……你是我好哥哥……亲哥哥……快肏我……”
“我的骚妹妹,让哥哥肏你那里?快说,不然哥哥就不肏你了!”
方玉龙又挺着龟头在方樱的阴唇上来回摩擦,还用手指去揉美艳表姐敏感的阴蒂。
“小坏蛋……好哥哥……快肏妹妹的小……小骚屄……”如果是平时,方樱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现在就她和跟方玉龙两个人,说什么都没关系。
听到自己说“屄”字,方樱心里还有几分刺激感。
方玉龙见方樱叫他哥哥,又说着“小骚屄”的淫言浪语,将美艳表姐的娇躯往床边一拉,又拿了个枕头垫在方樱的美臀下。
方樱的胯部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腿间,那因充血而变得艳色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淫水泛滥的骚肉洞来。
方玉龙微一低头,就能看见美艳表姐的消魂肉洞,哪还忍得住半分,摆出老汉推车的架势狂插猛抽,肏得方樱娇躯颤抖。
没几下,方樱就被方玉龙的大肉棒爽得粉脸狂扭、秀发乱飞、洁白的玉体一阵阵的猛烈颤抖。
方樱感觉她快要被方玉龙撞散架了,淫声浪叫着:“啊……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来……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都要被你肏破了……啊……玉龙……好弟弟……你轻点儿……饶了我吧……”
看着美艳表姐的骚浪模样,方玉龙的抽插越来越有力。
方樱那那又窄又紧的小骚穴也把方玉龙的大肉棒夹得舒畅无比,于是方玉龙另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生他的龟头在美艳表姐紧致的小骚穴里回旋摩擦,一边扭动还一边问方樱舒不舒服。
“喔……好弟弟……姐被你插得好舒服……”方樱的小骚穴被方玉龙又热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磨得舒服无比,双手紧紧搂住方玉龙,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方玉龙的腰身,饱满的肉臀拼命地上下扭挺,以迎合方玉龙的大龟头对她花心的研磨。
方樱已经完全陶醉在方玉龙大肉棒带给她的肉欲里。
知道夏沫在门外偷窥后,方玉龙变得特别兴奋,不知道这迷人的小姨听到方樱说的话会想些什么。
要是将来某一天,魔女三人组真的并排跪在床上等他宠幸,那种征服的感觉是何等美妙。
方樱不知道方玉龙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情人表弟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越来越大,肏得她都快魂飞天外了。
“噗哧!噗哧!”伴随着淫浪的水声,方玉龙的大肉棒在方樱的阴道里越来越粗,火热的龟头涨到了极致。
“啊……好姐姐,你舒不舒服……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子宫里了。”
方玉龙吼叫着,随着方樱娇躯的急促颤抖,一道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射进了美艳表姐那娇嫩的子宫里。
吴京车站外,陈烈正在恭候着方玉龙的大驾。
之前陈烈和方玉龙练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方玉龙的强大,没想到再次和方玉龙相遇,这位方大少竟然让他产生了压迫感。
难道这位方大少真喜欢玩搏击,这段时间回陵江苦练了?
除了方玉龙的强大,陈烈更好奇的是方玉龙身边的女伴。
陈烈知道方玉龙身边女伴众多,而且个个姿色出众,号称澄江一支花的顾瑞香,在这些女人中间并不出色。
陈烈也知道方玉龙喜欢成熟的女人,可能是个人妻控,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方玉龙带一个三十几许的女人来澄江。
岳林洪穿着红蓝色碎花的小洋装款连衣裙,从正面看很像职场女性穿得两件套装,上面是圆领套衫,下面是一字裙,腰间还黑色腰带的装饰,勾出迷人的身体曲线。
虽然整体上大方华丽,但款式一看便属于中年妇女的穿着,即便有几分性感也给人一种中年妇女的感觉。
岳林洪戴着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太阳镜,陈烈看不到她的长相。
不过光凭露出的部分,陈烈就知道方大少又带了个极品美妇。
徐总和跟这位方大少关系深厚,是不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爱好的缘故?
作为徐源最任赖的人,陈烈知道徐源跟他的准岳母大人关系不一般,而方大少身边这位美妇人,年纪肯定比梁红钰还大。
到了离凤凰花园不远的地方,陈烈将车子交给方玉龙,自己另坐车离开了,方玉龙开着车子驶进了凤凰花园。
“玉龙,刚才那年轻人是谁啊,可靠吗?”一路上没说一句话语的岳林洪这时候才跟方玉龙说话。
“洪姐,你就放心好了。那小子是徐源的心腹,不会乱嚼舌头的。再说他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完全不必担心。”
岳林洪起初还不知道徐源是谁,方玉龙跟她说了徐源的事情,知道徐源是马国运女婿后,岳林洪才有了些印象。
胡彪案的时候,岳林洪刚坐上区委书记宝座没多久,对这起发生在海城周边的大案很了解。
“徐源这种人靠得住吗?你和他走得太近是不是不太好?”
“我跟徐源在公开场合很少见面,徐源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与其说他是混黑的,不如说他是个很有野心的商人。自从他控制了姓马的产业后,他一直在洗白自己,现在他是澄江工商界公认的新秀,很受市领导的关注。就连我姑姑都很看重他,我跟他交往都是我姑姑的意思。”
方玉龙开着车进了地下室,和岳林洪一起进了柳月眉的别墅。
“这里环境还不错,谁的房子?”
电梯直达二楼,岳林洪将小挎包扔到了沙发上,前后打量着别墅,发现别墅后面的小山,前面的宽阔的水面,站在阳台上,视野极为开阔。
“是我朋友的,她现在在陵江上班。华胜公司听说过吗?她现在是华胜实际上的老板。”
方玉龙走到岳林洪身后,轻轻拉下了背后的拉链,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进了岳林洪的裙子里,抚摸着美妇人光滑的小腹和丰满柔软的乳房。
“玉龙,别这样,大白天的,我们还在阳台上呢。”
虽然前面的水面开阔,湖边还种着高大的樟树,但隔壁还有房子,要是邻居也站在阳台上,他们就会被人看见了。
方玉龙拉上了遮阳的窗帘,只露出前面半米宽没有拉上。
“洪姐,现在应该不怕了吧?”方玉龙低头亲吻着美妇人的肩膀和脖子,一双大手继续在美妇人的裙子里揉弄着。
岳林洪扶着阳台,陶醉在男人的亲吻和抚摸中。
方玉龙并没有告诉岳林洪他受伤的事情,这一个多月,两人都是电话联系。
虽然只在电话里说些家长里短的,但岳林洪能感受到儿子对她充满了强烈的欲望。
岳林洪也在自己的欲望中挣扎,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方玉龙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不应该跟方玉龙上床,这是一种罪恶。
另一方面,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和粗大的肉棒又让她难以忘怀。
尤其是在荒岛过了一夜后,她在二十四小时内和亲生儿子疯狂交媾了八次,她的子宫一直泡在儿子的精液里。
每当岳林洪感到自责的时候,方玉龙的话就会在她耳边响起。
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她又害怕什么呢?
方玉龙的大手隔着内裤在摸美妇人的骚穴儿,岳林洪夹紧了双腿,阻止儿子再继续下去。如果再摸几下,她的内裤肯定会被她自己的淫水弄湿。
“玉龙,先别摸了……我没带衣服裤子来,这裙子和裤子都还要穿呢。”岳林洪一手抓着阳台,一手隔着裙摆压住了方玉龙的大手。
“洪姐,你就放心吧,这屋子里别的没有,女人的衣服一大堆呢。”
方玉龙挺着胯部在美妇人肥美挺翘的大屁股上扭动着,大手干脆插进了美妇人的内裤里,像梳子一样梳理着美妇人柔软的耻毛,然后用手指去挑拨美妇人的骚穴儿。
“这里的衣服我能穿吗?”岳林洪是成熟妇人,虽然肌肤脸蛋保养得不错,但身体有些丰腴,也不知道这别墅的女主人身材和她差别大不大。
“可能会紧点儿,但肯定能穿上。”
方玉龙将美妇人乳罩上的扣子也松开了,沾着美妇人淫水的手指掐在美妇人柔软白嫩的乳肉上。
男人的指尖从岳林洪的乳头上抚过,美妇人的身体一阵颤抖。
岳林洪全身酥软着靠在了方玉龙的身上,任凭亲生儿子玩弄着她一向引以为傲的乳房。
对岳林洪来说,女人的乳房不就是男人最爱的玩具吗?
儿子小时候没玩到,现在正是补偿儿子的时候。
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后,有一段时间,岳林洪一直想着如何从夏家要回她的儿子,那段时间,岳林洪像入了魔。
当何春燕告诉她小孩已经“夭折”消息的时候,岳林洪的失落和难受是可想而知的。
好多年后,岳林洪才渐渐淡去了她对孩子的渴望,当方玉龙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他就是那个被她抛弃的孩子时,岳林洪的心一下子又热切起来。
天啊,原来她的孩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已经是个大帅哥了。
虽然方玉龙表现的还很恨她,但岳林洪一点儿也不在意,她想信,她毕竟是方玉龙的生母,只要她努力,她和方玉龙之间的伤痕总有一天会愈合的。
尽管愈合两人伤痕的良方是不容于世人道德的疯狂性交,岳林洪还是接受了。
反正世人都不知道她和儿了的真实关系,她和儿子性交又有什么关系?
她和儿子彼此都能得到满足,又能改善她和儿子的关系,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岳林洪以前曾看过一部外国电影,电影里的女主角和她一样,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后来她当了一所学校的校长,儿子长大了,变成了女主角的小情人来报仇,搞得女主角学校名声狼籍,岳林洪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方玉龙的双手完全抓住了美妇人的双乳,粗壮的指节用力掐着美妇人的丰满豪乳。花生米般的乳头在方玉龙的指节间发硬挺立,圆滚滚的。
“洪姐,你的奶头都硬了。”
方玉龙用力捏着美妇人的乳房,低头亲吻着美妇人的下巴和红唇。
岳林洪扭头迎合着儿子的疯狂亲吻,感觉她的乳房都要被儿子的大手捏爆了。
她的乳房和儿子手掌就像电池的两极,碰在一起火热无比,像要烧穿她的心房一样。
“嗯……还不是你的爪子使坏……”岳林洪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儿子的大手依然如火炭一样压在她的胸口,炙烤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美妇人扭动着身体,挣脱了束缚在她身上的裙子和乳罩,让她光洁的身子迎着阳台上温暧的阳光颤动。
方玉龙转过了岳林洪的身子,低头看着美妇人挺翘的玉乳。
岳林洪的乳房跟乔秋蓉差不多,乳头和乳晕都是褐色,乳头色深,有种巧克力豆的感觉。
乳晕色浅,还透着一丝嫩红。
虽说岳林洪抛弃了他,但也喂过他一个多月的奶水,只是他太小,没有任何记忆。
方玉龙微微弯曲着双腿,低头捧着美妇人的双乳来回挤压吮吸着。
岳林洪见儿子迷恋她的乳房,一手勾着儿子的脖子,一手向下伸到了儿子的腰间,松开了儿子腰间的皮带。
等方玉龙吮够了美妇人的乳房,岳林洪才拉着方玉龙走向客厅里的沙发,一边走,两人一边脱衣服。
走到沙发边的时候,两人都脱光了,只有岳林洪还穿着光亮的肉色的丝袜。
方玉龙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胯间挺翘的肉棒尤为显眼。
岳林洪不是第一次看到儿子这根让她迷恋,也让她感到罪恶的大肉棒,但儿子的大肉棒跟一个月前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那螺旋的凸起变得更加夸张,龟头也好像大了一号。
“玉龙,你……你的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
岳林洪拿了个小靠枕放在了地上,跪在了方玉龙的双腿间,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儿子的性器。
儿子早已成年,这性器官应该停止生长了,就算能长也不可能长这么快。
难道儿子还去做了什么手术?
真要有这种手术,那些本钱小的男人还不排了队去做?
长这么大,又做了海城的区委书记,见闻也算广了,还从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呢。
“嗯,睡了一觉就这样了,勃起的时候特别的明显。洪姐,你喜欢吗?”
“喜欢。我爱死它了。”
岳林洪低头含住了儿子的大肉棒,丁香软舌不断划过儿子敏感的龟头。
不知道岳林洪是不是真买了香蕉回去练口交技巧,和在荒岛上相比,岳林洪的口交技巧提高了很多,吮得方玉龙舒爽无比。
“洪姐,你不会真买香蕉回去练了吧?”
方玉龙一手摸着美妇人的俏脸,一手捏着美妇人的乳房,拉着美妇人的乳头往他的肉棒上靠。
岳林洪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吐出了儿子的大龟头,捧着她的大乳房夹住了儿子那根粗大怪异的肉棒。
“买得香蕉再大也比上我宝贝儿子的大鸡巴,还能当搅奶捧用呢。”
岳林洪捧着她的大乳房裹着方玉龙的肉棒上下晃荡,丰满的乳球不时变幻着各种形状。
方玉龙的肉棒粗长,当龟头从岳林洪的乳沟间顶出,美妇人便低头含着龟头一通吮吸。
“洪姐,我看你下面的骚屄嘴也痒了吧,要不要吃我的香蕉解解馋?”
虽然方玉龙很少叫岳林洪妈妈,但岳林洪是他亲生母亲的事实无法改变。
已经习惯了和夏竹衣、方兰等女乱伦的他非常渴望把他的大肉棒插进他亲生母亲的阴道。
尽管上次在荒岛他一连在亲生母亲身上发泄了八次,可一个多月没见,这种渴望又变得强烈起来。
岳林洪缓缓直起身子,诱惑的红唇一直向上亲吻着方玉龙的身体,直到两人的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
这时候岳林洪已经跪坐到了方玉龙的大腿上,分开的阴唇正好摩擦在了方玉龙的大龟头上。
一通热吻分开,方玉龙低头看着他的大龟头顶在亲生母亲耻毛乌黑的阴户上。
他要看着他的大肉棒一点点插进亲生母亲的阴道,回到当初孕育他生命的地方。
岳林洪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她一手勾着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体向后仰着,尽量拉开了两人身体的距离,让方玉龙能完全看清楚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玉龙,看得见吗?”岳林洪没说看得见什么,她相信儿子知道她在问什么。
“嗯,看见了。洪姐的骚屄儿可真肥。”
方玉龙一手揽着岳林洪的后腰,一手抚摸着美妇人的阴蒂儿。
岳林洪也把手伸到了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扒开了她那两片肥美的阴唇。
美妇人的肥熟美臀缓缓坐下,阴道里发出了“噗哧……”的交合声。
“哦!”方玉龙低吼一声,用力向上挺着屁股,将他的大肉棒尽根插进了亲生母亲的小骚穴。
“啊……妈妈舒服死了……玉龙,快顶死妈妈吧!把你的龟头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
岳林洪高涨的情欲突然被儿子的大肉棒塞满,整个人兴奋的大叫起来。
“哦……我要肏死你,我的骚屄妈妈。”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身体一阵狂顶,肏得岳林洪又淫声乱叫起来。
一对母子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忘情的交媾起来,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叫喊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自从被谢铭安注射了药剂之后,方玉龙的身体素质和他的性欲一样提高了很多,最直观的便是他身体的力量。
岳林洪是个丰腴美人,个子比夏竹衣矮了一两公分,体重却重了十多斤。
不过在方玉龙身上,她依旧像个洋娃娃,轻轻松松就被方玉龙抱了起来。
岳林洪虽然经历过不少男人,却从没碰到方玉龙这样抱着她性交的男人。
在方玉龙站起来的那一刻,岳林洪大声尖叫起来。
对岳林洪来说,这一切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了,儿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阴道里,竟然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阴道里那种紧胀的感觉无以复加。
当然,这是靠方玉龙双手托着岳林洪屁股完成的,要不然不是方玉龙的肉棒断了,就是美妇人的阴道被插穿了。
即便如此,岳林洪还是感觉她身全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了她和儿子性器相交的那个点上。
“啊……玉龙……我的小祖宗……轻点儿……妈妈的骚屄儿都要被你插穿了……”岳林洪努力挺起身体,一双玉腿用力夹着方玉龙的虎腰,小腿勾在了方玉龙结实饱满的臀丘上。
这种性交姿势最能体现一个男人的力量,无论性交伙伴体重如何,方玉龙都能灵活使用这个姿势。
他抱着岳林洪在客厅里游走,从沙发走到阳台,又从阳台走到后窗,最后又回到了沙发边。
一边走还一边抛动着岳林洪那丰满的臀丘,让美妇人的阴道不断套弄着他的大肉棒。
“玉龙……妈妈不行了……我的小祖宗……放我下来吧……”虽然男人的龟头再硬也不会像真的铁块那样有尖锐感,但对此刻的岳林洪来说,每次撞击她的花心都让她感到全身震颤,儿子大龟头就像鼓槌一样敲击着她的心房。
方玉龙放下了岳林洪,让美妇人趴在沙发上。
岳林洪双手撑着靠背,扭动着向后高高翘起的白嫩肥臀,好像在对身后的方玉龙说,来啊,来肏我啊!
方玉龙十指紧紧扣住了亲生母亲那白花花的肥美臀瓣,挺着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插进了美妇人火热而柔嫩的阴道里。
岳林洪平躺在沙发上,穿着肉丝的双腿搁在高起的扶手上,虽然美妇人已经兴奋得晕了过去,但她美艳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方玉龙坐在美妇人身边,轻轻抚摸着美妇人的丝袜美腿,回味着刚才射精的美妙瞬间。
那一瞬间,他感到他亲生母亲阴道深处的花心突然变硬,像婴儿吸奶的小嘴一样咬住了他的龟头。
也许是那药物的作用,方玉龙觉得他对女人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就如面前的美妇人,他和亲生母亲性交究竟是为了拉紧两人的关系,还是满足他变态的肉欲,他分不清楚。
唯一确定的,就是他想要继续和美妇人性交,让美妇人的子宫盛满他的精液。
看着安静的岳林洪,方玉龙俯身贴到了美妇人的大腿上,双手搓着美妇人的丝袜向下拉,一边拉一边亲吻吮咬着美妇人白嫩的大腿。
岳林洪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头低臀高躺在沙发上,美妇人脸上又泛起了阵阵红晕。
她这样子像是准备怀孕的妇人,性交过后抬高臀部,让精液流向子宫。
儿子每次都能射很多精液,现在自己的子宫里肯定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要是自己能生孩子,会不会怀上小孩呢?
想到这里,岳林洪心里又有种罪恶感了,自己子宫里的精液是儿子的,要是她能怀孕,生出来的孩子该叫她什么呢?
每当这个时候,岳林洪又有些庆幸她不孕了,她可以无所顾忌和儿子性交,不必担心怀孕的事情。
方玉龙站了起来,腰弯向下舔吻着美妇人的小腿,翘着的屁股正对着美妇人的脸。
看着儿子结实的臀瓣,岳林洪忍不住伸手摸在了儿子的屁股上。
“玉龙,你这样冷吗?”美妇人柔弱无力的玉指从方玉龙的臀瓣一直划到肌肉线条明显的大腿上。
“不冷。我抱你去洗澡吧。”
方玉龙已经脱下了美妇人的丝袜,回头拦腰抱起了美妇人赤裸的娇躯。
宽大的浴缸里,岳林洪靠在方玉龙的胸口,她在给方玉龙洗肉棒,方玉龙则在揉弄美妇人的大乳房。
浴缸里,岳林洪的乳房半浮在水面,方玉龙恶作剧般抓着美妇人的乳往外拉,将美妇人浑圆的乳球拉成了尖笋型。
岳林洪知道,儿子这样的条件,身边肯定有很多女朋友,儿子能迷恋她的身体,说明她的身体还是有些令她骄傲的资本的。
“玉龙,你又几个女朋友?”
“为什么问有几个?”方玉龙被岳林洪的问话忍住了,看来这位亲生母亲很了解他的品性,不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直接问他有几个女朋友了。
“你这么壮实,一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你。你有正式的女朋友了吗?”
“有一个,是张维军的女儿,其他的只能算情人。”
“有几个?”
“连洪姐的话有五六个吧。”
方玉龙捧住了美妇人的脸,在美妇人红唇上用力亲了下。
岳林洪见儿子把她算成了情人,竟然像恋爱的小姑娘一样变得羞涩起来。
看到方玉龙跨出浴缸,她又像体贴的妻子给方玉龙擦干身体。
怕岳林洪冷,方玉龙带着岳林洪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本来方玉龙是想给岳林洪找一件性感睡裙的,没想到看到了柳月眉结婚时穿的婚纱。
岳林洪见儿子盯着挂在架子上的婚纱,立刻猜到了儿子的心思。
作为了一个女人,穿婚妙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岳林洪结婚的时候,婚纱还不是很流行,她只是拍结婚照的时候穿过婚纱,而且那时候的婚纱也没有现在的婚纱性感漂亮。
婚纱是为柳月眉量身定做的,岳林洪身材丰腴,拉上拉链,美妇人觉得她的胸口像被勒紧了。
“玉龙,我穿婚纱好看吗?”
岳林洪站到了镜子前,真空穿婚纱的她,胸前丰满的乳房被压得扁平,扩散的乳球挤在了一起,上半部分完全从低开的领口间挤了出来,给人一种夸张的视觉冲击力。
“当然好看,洪姐穿婚纱的样子最漂亮。”
方玉龙想到了在地下室举行祭礼时,众女真空穿婚纱的情景。
岳林洪穿的婚纱偏小,看起来不是很美,但却最为性感撩人。
岳林洪转身看着方玉龙,儿子眼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美妇人知道,在接下的时间里,她和儿子又将进入疯狂性交的旋涡里。
“玉龙,今天妈妈就是你的新娘,你想怎么肏妈妈都可以。”
岳林洪跟方玉龙忘情地拥吻着,热烈渴望性爱的身体互相摩擦着,现在的他们变成了单纯的男人和女人,只想着立刻占有对方!
至于两人是什么关系,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世俗禁忌,全都抛在了脑后。
方玉龙将岳林洪拦腰抱起,走进了柳月眉的卧室,将美妇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刚才的厮磨让岳林洪身上的婚纱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本被婚纱罩住了半个乳房又向上移了些,娇挺的乳头露在了婚纱外面。
如果说刚才的婚纱还只是有种性感的感觉,现在就变得淫荡了,好像情趣用品一般。
婚纱太紧了,岳林洪的小腹被包裹得像鼓起的圆球,虽然不大,但很明显。
婚纱的内层是用高档绸缎做成的,摸在手上光滑无比。
方玉龙低头吮吸着美妇人的乳房,一手顺着美妇人的光滑的小腹向下抚摸,一直摸到婚纱遮掩下露出的乌黑耻毛处。
岳林洪成熟的身体在方玉龙的吸吮和爱抚下动情,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身子来,柔嫩的阴道又开始流出湿滑的淫水来。
方玉龙的手指伸进美妇人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在美妇人的阴道里轻轻抽动着。
岳林洪觉得阴道深处的子宫像融化了一样,淫水在儿子的挑逗下不断流出来。
岳林洪用力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将男人的脸紧紧压在了她的胸口。
也许是儿时记忆的残留,每个男人都对成熟女性的乳房充满了迷恋,无论这个女人是谁。
方玉龙在美妇人的两个乳房上来回吮吸,将美妇人的乳房都打湿了。
当方玉龙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美妇人的玉胯间。
女人的阴道是人类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方玉龙出生的通道就在岳林洪的玉胯间,这让方玉龙对这个通道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渴望故地重游,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玉龙,想看妈妈当初生你的地方吗?”
看着儿子火烧般的眼神,岳林洪弯起了双腿分开,将婚纱的裙摆卷到了小腹处。
纤纤玉指伸到了她自己玉胯间,对着方玉龙拉开了阴唇。
原本在乌黑耻毛间闭合的阴唇突然分开,露出一道嫩红的肉沟,肉沟渐渐变大,变成了一个嫩红色的深遂肉洞。
看着岳林洪边缘浅褐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肉红色,方玉龙头脑发热,低头趴到了亲生母亲的胯间,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头在美妇人的阴核上猛舔,时而凶猛时而热情,时而舔舐时而吮咬,还不时将粗大的舌头深深插入美妇人的阴道里搅动舔舐。
岳林洪没想到儿子会突然为她口交,在她心里,儿子对她依然是有些恨意的,是嫌弃她肮脏的,没想到儿子竟然在她穿婚纱的时候为她口交了。
这说明儿子已经不嫌弃她了,她和儿子的感情又了突破。
因方玉龙突然的口交,岳林洪的内心更为兴奋,拼命抬高了屁股,让她的阴户紧紧贴在了方玉龙的脸上。
好儿子!
妈妈太爽了,美死了!
岳林洪在心里叫喊着,双手抓着床单乱舞,这一刻,她已经进入了天堂。
方玉龙松开了岳林洪的阴户,美妇人依旧张开着大腿,张开的阴唇间,粉嫩的膣肉在方玉龙的刺激下微微颤动着。
看到岳林洪的淫荡模样,方玉龙的欲火更加高涨,胯间的大肉棒像怒马直立,朝着美妇人的骚肉洞狂奔而去。
“玉龙,快来肏妈妈的骚屄,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岳林洪主动抬起了双腿,挺着阴户生往方玉龙的大龟头上凑。
方玉龙跪趴在岳林洪身上,低头看着他的龟头,只见他轻扭着屁股,挺着大龟头在美妇人的阴唇间拨弄了两三下,让他的龟头沾满了美妇人的淫水。
然后用力挺腰,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粗大的肉棒如同进攻的士兵,完全插进了亲生母亲的阴道。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世界上只有这一个肉洞有这种奇妙感觉,带给他生命,又能让他回归。
不知过了多久,岳林洪坐到了方玉龙的身上,原本紧裹在她身上的婚纱的拉链已经拉下,洁白的婚纱松垮垮地耷拉在美妇人胸前。
虽然不能勾出美妇人的身体曲线了,但更有一种淫靡之味。
“我的小祖宗……你还要多久才射啊……妈妈扭不动了……妈妈的骚屄都被你肏肿了……啊……”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非要坐在上面的。”方玉龙不时向上挺起屁股,让他的龟头狠狠插入美妇人的花心深处,顶得美妇人乱颤不已。
“小祖宗……妈妈不行了……还是你来吧……”岳林洪无力地趴在了大床上,对着方玉龙翘着淫荡的雪白屁股,婚纱已经完全凌乱,让岳林洪看上去像一只淫浪的白色母狗。
“叫你逞能!叫你不自量力!”
方玉龙跪在岳林洪身后,先在美妇人肥美的臀瓣上拍了两巴掌。
岳林洪发出两声浪叫,哀求着方玉龙别打她屁股了,快用大鸡巴塞满她的骚穴儿。
“洪姐,准备好了,要我回家了!”方玉龙扶着美妇人的屁股,将他的大肉棒再一次用力插进了当初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的诱人肉洞里……
再次醒来的岳林洪心里感觉宁静空灵,虽然全身酥软无力,但那种感觉无比美妙。
难道因为玉龙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才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岳林洪努力回想着被儿子送上颠峰的那一刻。
她记得她和儿子相对交合着,就像现在她还被儿子抱着坐在儿子腿上,儿子的大肉棒虽然已经疲软,但还插在她的阴道里。
儿子的脸还埋在她的胸口,吮吸着她的乳房。
感觉有了些力气,岳林洪跪在了床上,双手抱着方玉龙,让方玉龙脸继续埋在她的胸口。
床头挂着柳月眉的单身婚纱照,岳林洪觉得那就是她,儿子成了她的新婚丈夫。
原来这幢别墅的女主人这么年轻,难道也是儿子的情人?
“玉龙,她就是华胜实际上的老板吗?很年轻啊。”
岳林洪现在的丈夫老家就是吴京的,而且丈夫的一个亲戚家里也有一家大型的民营企业,所以岳林洪对吴京几家大型的民营企业有所了解。
“是的,还不到三十岁呢,已经成功策划了一家公司上市,是澄江这边工商界的新秀。”
“她跟你什么关系?是想搭上方家的大船吗?”
“洪姐,这回你猜错了,是我看中了她的能力,想让她帮忙打理我姑姑的公司。”
“是吗?那我的小小祖宗有没有特别照顾过她?”岳林洪说着轻轻扭动了屁股,夹着方玉龙的肉棒打转。
“洪姐,你的小小祖宗刚睡着,你这样会把它弄醒的。”
方玉龙松开了岳林洪,躺到了床上,岳林洪从方玉龙身上下来,将凌乱不堪的婚纱脱了,睡到了方玉龙身边,还用枕头垫住了她的屁股。
方玉龙问她为什么,岳林洪娇羞道:“还不是我的小祖宗射得太多了,我怕流出来。”
“洪姐,上次那起车祸后来怎么解决的,最近网上好像没什么声音了。”
方玉龙躺在床上,用手抚摸着岳林洪的乳房,跟美妇人说起那件看似普通,却内幕重重的车祸案。
“没有声音才可怕,阴谋要浮出水面了。”
那天的渣土车肇事逃逸后,愤怒的岳林洪到公安分局亲自坐阵指挥破案。
诡异的是,那辆肇事的渣土车竟然神秘消失了。
因为在是大街上肇事逃逸,目击者众多,影响极为恶劣,又有不少人把这事情放到了网上,一时间在海城闹得沸沸扬扬,无论是网络还是普通的海城市民,都要求严惩肇事者,这让金汇区政府,甚至是整个海城市政府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正当肇事逃逸闹得众人皆知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巨大变化,死者的妻子又向公安机关报案,说死者之前刚去江东领了十四亿巨奖,现在人死了,奖金也不见了。
一时间,肇事逃逸案变成了谋财害命,性质更加恶劣了。
岳林洪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敢打十四亿奖金主意的,却不会是普通人。
另一方面,死者妻子敢去报案,背后肯定也有人支持。
如此诡异的案情和十四亿的利害关系不是一个区委书记可以撑控的,在官场奋斗了二十年的岳林洪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她一面封锁消息,一面向海城市委市政府报告案情,将这个她无法解决的难题推给市委市政府。
“洪姐,那死者到底有没有中十四亿奖金啊?”
“这谁知道。海城的警察到江东彩票中心去调查,那边的联系人一会儿说去兑奖的不是死者,一会儿又说奖金还没人去兑。我估计,你们江东彩票中心已经有人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了。”
方玉龙侧过身,看着美妇人的俏脸问道:“洪姐,你在海城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听是听到一些,有人说这案子是冲着宁书记去的。”
“这事跟宁书记有什么关系?”
“表面上跟宁书记没有关系,但跟海城社保局长秦成兵有关,而秦成兵不光是宁恒纲的大学同窗,还是党校同学,两人关系非常深厚。我听说秦成兵违规挪用社保基金给他人使用,金额达数十亿元,现在造成了二十亿的资金缺口,为了堵上这个缺口,秦成兵就打起了巨额奖金的主意。宁恒纲以前是江东省委书记,你说这事宁恒纲知不知道?”
方玉龙听了目瞪口呆,如果岳林洪所说的事情是真的,那将会引起一场政坛大地震。
宁恒纲是未来的一号首长,如果普通老百姓知道了这件事情,对宁恒纲的声望将产生巨大的冲击。
方玉龙虽然没见过宁恒纲几次,但凭宁恒纲的政治素养和智慧,绝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利用秦成兵做文章,借机散布谣言抹黑宁恒纲。
“玉龙,你发什么呆,是不是怕影响到你爸?你就放心吧,有宁恒纲和你爸在,秦成兵绝不会和巨额奖金案扯上关系。宁恒纲这次恐怕要挥泪斩马谡了,这对他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有什么担心的,天塌了还有个高的顶着,我还是多想想怎么喂饱洪姐的骚屄好。”
方玉龙摸着岳林洪的乳房,胯间的肉棒又翘了起来,翻身压到了岳林洪身上,分开美妇人的双腿,将坚硬的龟头顶在了美妇人的阴唇上,轻轻摩擦了几下,便将大肉棒插进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哦……我的小祖宗……还来啊,妈妈的骚屄儿都被你肏肿了。”
岳林洪伸手挡在了她的胯部,纤纤玉指压在她火热的阴唇上,玉指间夹着儿子粗大的肉棒。
“我们来之前就说好了,今天不做别的,就肏屄。把你喂饱了,省得你再去勾搭别的男人。”
方玉龙将美妇人的一条玉腿靠在肩头,贪婪地嗅着美妇人的体味,挺着屁股冲破了美妇人玉指的封锁,将大龟头插入美妇人的阴道深处。
“玉龙,我发誓再也不会跟别的男有上床了。哪怕将来某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也会为我的宝贝儿子守身如玉。”
岳林洪撑起身来,一脸坚定地看着方玉龙,这个时候,方玉龙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美妇人的阴道里。
方玉龙看着岳林洪一脸坚决的表情,突然用力抱住了美妇人的身体,岳林洪跨坐到方玉龙腿上,疯狂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和嘴唇。
“骚屄妈妈,还说不要,你的骚屄又变热变紧了。”
“是,我的就是我宝贝儿子的骚屄妈妈,好儿子,用你的大鸡巴把妈妈的骚屄肏烂吧……我的小祖宗,肏死你的骚屄妈妈吧……”虽然方玉龙只是叫岳林洪“骚屄妈妈”,但这足以让岳林洪激动兴奋。
这时候她那还管她的阴道是因为被儿子的大肉棒肏肿了才变得又热又紧,紧紧抱着方玉龙的肩膀,疯狂扭动着屁股,迎合儿子的大肉棒进入她阴道的最深处,让她和儿子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两人十点钟到了凤凰花园,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
两人除了性交就是在等待性交,在五个小时里,方玉龙在岳林洪体内射了四次。
岳林洪下楼的时候都快走不动路了,只能一手扶着扶手下楼。
岳林洪走的时候还将那条婚纱带了回去,以前她只注重保养她的脸蛋和肌肤,现在她要注意保持身材了,将那条婚纱穿得合身就是她的目标。
作为方玉龙的亲生母亲,又对二十年前抛弃方玉龙充满了愧疚的岳林洪很关心方玉龙的身体,问方玉龙这般不节制的纵欲会不会伤害身体。
方玉龙告诉岳林洪,他和常人不同,他如果跟常人一样清心寡欲,会被憋死的。
两人正说着话,方玉龙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咕的叫声。岳林洪咯咯笑道:“刚才叫你别玩了,找个地方吃饭,你不信,现在肚子吃了吧。”
“那时候就想着吃洪姐呢,吃别的那有食欲。”
方玉龙刚想请岳林洪去十里的小饭店吃饭,却接到了赵未央的电话,赵未央正准备坐飞机回海城,让方玉龙准备好去机场接她。
“玉龙,看来你跟这个赵家大小姐关系挺亲密的啊?”
岳林洪用捉狭的眼神看着儿子,儿子高大英俊,那方面又强,不知道这赵家大小姐有没有被儿子勾上床。
“普通朋友罢了,打电话让我去接她,肯定没什么好事情。”方玉龙以为赵未央又想让他当陪练,没想到这次赵未央是带着任务回海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