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著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
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
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
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么偏偏对著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著他。
在他心里叫嚣著,不能没有她,不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著惊人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
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么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么把你买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著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宁可与她,同归于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凄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著,叫他璇么?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著卫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著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著,咬著,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著温度的精液,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精液,就被他掏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精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后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后来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著,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么?
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后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么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么,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
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性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著心肠逼问著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著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著手指,抚弄月娘的后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著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穴入口,嘶吼著:“不要再说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著,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淫荡的身子,不知满足的浪穴!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淫穴,那样子,该有多么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
为了她的确那般淫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么,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著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著,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
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著月娘,冷笑了一声接著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淫妇,卫子璇那么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淫穴,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么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著,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肉棒。
那东西,就紧箍在他龟头后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著,结巴著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淫叫著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见识到了。”卫子卿执著粗壮的阳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处。
他的肉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
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于是她挣扎著,手脚并用著,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后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著他暌违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进不得,后退不了。
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脚踏上方悬晃著。
这姿势好羞耻。
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卫子卿热气腾腾的阳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穴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穴,浑身便舒畅地一抖。
这妖精,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著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龟头,一点点塞入穴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著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么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著,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龟头后,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著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肉,徐徐地坚定地,向著最深处的子宫侵蚀著。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著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可当卫子卿后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根根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卫子卿看著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著。
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沉沦在要到而到不了的折磨中。
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么?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著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著气,祈求的眼神看著他。
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著,反而说不出什么。
“唔...呃哦...啊!”月娘抬著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于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后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著通红的俏脸看著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
她这样被他抓著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
于是她睁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么无辜地看著他,可她的舌头,却带著湿意,带著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
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么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
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穴,也跟著一起狂缩。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
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后,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肉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著那羊眼圈,冲击著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宫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
她闭著眼睛,沉溺在肉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
他张著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乳房用力向上挺著,一对乳头也颤颤地抖著。
她的一只手,向后扶著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么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著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