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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5章 我欲为君弹瑶琴 H

扶摇夫人 zydzyd 25361 2024-03-02 01:20

  因为拿到了卖身契,阿兰他们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着。

  一大早的,阿兰窝在九王怀里,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勾着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轻声细语:“世子殿下这几日不开心呢。”

  “恩,他就是个倔脾气,我们不管。 想好回去给我几个小子没?至少三个!”九王啃她的小脸,手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小衣里面。

  “三个就三个,干嘛都要小子么,我想要女儿的。”阿兰嘟着小嘴戳九王的胸膛。

  “女儿不好嫁,这一辈的混小子我都没见到几个对眼的。还是小子好,哪家有漂亮姑娘就抢回了往帐子里一塞就完事了。对不对?”

  唔,好像有点道理,阿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悄悄问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带阿真走?”

  九王点头。

  “要是阿真不愿意走呢?”

  九王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坏坏一笑:“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晕了先带走,等到了北陆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里有没有世子。万一世子玩腻了不要她了,阿真一个人在北陆多可怜。”

  阿兰心直口快,九王根本来不及堵上那种叫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儿。

  “!当”一个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里,阿苏勒对阿兰怒目而视,隔着窗子吼她:“谁跟你说她心里没我!谁说我以后要抛弃她的!!我偏要她,我还要她的儿子做世子。这个女人我要定她了!”

  阿兰被阿苏勒吓到了,两眼微红的紧紧靠在九王怀里。

  男人抚着她的长发安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对你的,这几天比较心烦就是了,毕竟胡先生快要到了。”

  话是这么说,九王确实觉得阿苏勒对那个小女人太较真了。

  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从北陆逃亡过去的,在北陆贵族看来那里的人就是逃兵奴隶们的后代,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他们并没有花太大力气去打听柳真真的身世,斥候报上来说,她只是赫连府上一个不受宠的贵女。

  九王懒得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就等着胡瑟来吧。

  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随着海浪翻滚而上下起伏着,它的目的地是东陆北部的海港。

  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间大房里,年幼的孩子被托付给了家里的乳母,终于又过上真正属于两个人的日子了。

  胡夫人双手扶着窗框,披散的长发被小肚兜绑成一束垂在胸前,夹在两只不住抖动的丰满白奶子中间,殷红的奶头硬硬立着,一点点白汁从顶端渗出来,剧烈的晃动下偶有一两滴奶水从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层的甲板上,那里已经有了点点白印,好奇的海鸥会去啄那白点,也有两三只停在栏杆上看着那对交合的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开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间,细腰被一双大手掐着,长腿分开站得笔直好让屁股高高翘着任由后面的男人一次次彻底的贯穿花径直捣子宫。

  若是有另一艘船从边上驶过,就会看见二楼尽头的房间窗户打开,一个雪肤黑发的美妇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干到几乎喷奶。

  “宝贝,这么样?刺不刺激?上面的小嘴儿叫不出来下面的倒是叫得欢呢。”

  胡瑟深深浅浅,一会缓慢一会狠命地插着自己的夫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愈发大了。

  “不,小,小声一点。。。”

  胡夫人当然是很紧张的,她并不知道胡瑟已经包下整艘船,整个两层只有他们两人住着,这一侧的甲板上也不许有人走动。

  她只晓得若是自己叫出了声,隔壁的人会听到,从窗下走过的男人一抬头也会看到自己这么羞人的模样,不得不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要出来了。。。”

  胡夫人满脸通红的低吟着,她觉得胸口饱胀的奶水已经受不住那样的前后晃动后相互拍打了,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若是下面有人,那样的场景太叫人尴尬了。

  男人搂着女人的腰,托着那两只生育后愈发肥美的奶子将她从窗边拉开。

  按在了墙上,然后啪啪啪的快速抽动起来,拍的少妇那挺翘的两瓣臀肉晃荡着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墙纸上磨蹭着,留下一滩摊奶渍。

  她终是忍不住轻叫起来,那细细得带着哭音的吟叫听得男人发狂:

  “宝贝儿,操了你几年了,怎么还是不够。听你这么一叫,为夫就像狠狠蹂躏你,插烂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躺着让我干。”

  胡瑟紧贴着胡夫人,咬着她的脖颈,用力揉捏那两只奶子,在精液尽数喷出时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挤得满墙满地都是。

  他舔着手上的奶液,先把软掉的阳具抽出来,将胡夫人翻个身低头去吸干她剩下的奶水。

  胡夫人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搂着才勉强靠墙稳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温热的浓稠液体便顺着长腿一股股淌下来。

  “我们不生孩子了。”

  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里走,“每次怀上到生下来断奶,这十来个月只能几天一回,我都憋死了,把那三个小东西养大就可以了,这样我每晚都可以给你喂喂小穴了。”

  “木头,我不喜欢喝药,好苦。”

  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药汁,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她现在还记得两年前整日喝药喝道吃什么都是一股苦味了。

  “木头,木头,木头~~人家不要喝药啦!”

  每次听到胡夫人叫自己木头,胡瑟心里都有些酸涩:“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药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温柔地摸着夫君的脸,带着对男人一招必杀的甜美笑容。

  “乖宝。。。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

  胡瑟抱着夫人泡在浴桶里,吻着她的长发轻轻说着。

  在他手指的下方,发根处的头皮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那是伤口缝合后留下的。

  她的血曾经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点以为就要失去她了。

  第二次是她失忆后的再次怀孕,他没有想到是三胞胎,生产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担心的一日,虽然知道她已经当做多次娘亲,但是生这么多个孩子还是头一回,儿女们被抱出来时他根本没来得及去看一眼就冲进产房去看她,确认她还活着。

  即便是今日,午夜梦回仍然会颤抖着手去摸身边的人,感受她的温度,试探她的呼吸,唯恐这一切不过是个太长太美好的梦。

  他教她喊自己木头,他喜欢这个名字,虽然第一次听到时几乎羞愧到想夺门而逃。

  她体贴的指导着,想耐心的老师一眼手把手教着,每一晚的缠绵都叫人欲罢不能,他终于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销魂。

  这趟出来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风险,更不用说还带回来了胡夫人。

  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来,也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

  只恨世子虽然聪明过人,却未经历男女之事,决断全凭一时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窍。

  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确保妻儿一世安稳,自然是不会任由世子肆意妄为的。

  如今臣下们也隐隐知道世子迷恋上了一个伶人,好在大君对此尚未表态,他必须赶在大君发怒之前把世子带回来才行。

  作为障碍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条。

  而柳真真依旧在璃娘跟前学着如何给男人口交,她们已经进入到一对一教学了。

  璃娘在自己腰上绑着足以以假乱真的软玉阳具,分开双腿让柳真真跪在软垫上吸着。

  “你们都好好瞧着,什么样的美人才配得上销魂一词。”璃娘漂亮的十指摸着柳真真娇嫩的小脸,慢慢往下去捏她开始变得饱满的小奶子。

  “唔,”柳真真有些不习惯,她依旧按照璃娘的要求贪婪而痴迷的舔着那根假阳具,看向她的眼里却带着几分哀求。

  “傻姑娘,哪个男人在你给他们啜吸那话儿时不想玩你奶子的?快舔,等我喊停了才可以结束。”

  其他几个雏儿羞怯怯的看着柳真真乖巧得用上所有学到的舌技对待那根长相狰狞的东西,她那淫荡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啧啧,小东西,你心里是想着哪个男人的大鸡巴,瞧你这小穴湿的,别是已经叫人查过了吧?”

  璃娘的指尖摸进了柳真真湿漉漉的小穴里,等抽出来时对着灯光一晃,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见那晶莹水色。

  这几日璃娘总是时不时暗试柳真真一番,夸她不像别的雏儿拿到假阳具时羞得不敢开口舔,夸她捧着特意兑出来的假精液还算镇定,不像别的雏儿立刻就吐了,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了疑心。

  柳真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但是璃娘说对了一点,她心里想着一个男人,一想到口里含着是他的分身,她就会格外用心,那个少年对她温柔的撩拨也一起涌上心头让她的身子渴望着再次爱抚。

  “好了,来,把这杯新鲜热乎的精液给喝了,要慢慢的,想象自己在喝香浓的牛奶一样,一口一口的美美的喝,一滴都不许浪费知道吗?这可是好几个男人刚射出来的呢。”

  璃娘叫了停,但是却让人端出了一杯乳白的液体。

  先前的授课,还只是让她们用手捧,然后让高大的女人扮作男人站在纱幕后用器具把假液体射在她们脸上,身上,甚至让她们用药水冲调的浓白液体洗澡。

  但是喝,还是第一次。

  柳真真接过杯子,就闻到了淡淡的腥咸味,难道这次是真的?

  她微微皱眉,打算赌一把,想象着这是顾风的体液就没有那么抗拒了,她小抿了一口咽了下去,耳边传来好几声干呕。

  但是柳真真的心却放下了,她尝过顾风真正的精液自然吃得出这个是假的。

  显然璃娘是故意的,从第一个照面起她认定自己舔过男人的阳具,尝过真的精液。

  那又如何,她不过要装装样子,于是假装有些受不了的偏过脸去,柳真真做的足够逼真,因为这个带着腥味的东西不是精液但也绝不是像牛奶那样可以接受的东西。

  “再来,先含在小嘴里,适应了再吃掉。”

  璃娘喜欢看柳真真那副难以忍受的表情,故意让她含了一口在嘴里,并张着嘴给在场所有人看看,如果射在嘴里是个什么淫靡的模样。

  等柳真真终于喝完那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后,被桂娘叫到一个角落,走之前璃娘一手撑着下巴笑:“姑娘们,以后不会再供应水了,每天你们口渴了就把这个当水喝,知道吗?”

  柳真真不过停了停脚步,听完后再走向桂娘。

  “别怕,放松些把腿打开,只是个小检查。”

  桂娘向两个嬷嬷一使眼色,柳真真立刻被按到在微凉的地板上,手脚皆被按紧,唯恐她要逃走似的。

  女人的手指分开她饱满紧闭的小花瓣,朝两边微微拉开。

  柳真真偏过脸,一滴泪淌了下来,这个时候她好想念顾风,他的温柔,细心,体贴,替她想的如此长远而周到。

  不知何日念过的一句诗,恰好说出了她的心声。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一

  十六公主命运转折的那一天,一切如常,等用完午膳,她才哄着宝贝女儿睡着,就看见雪音朝自己使眼色。

  她走到外间来,雪音低声说太子约她过会儿后去祥园赏梅,让她少穿些。

  十六公主小脸一红,点头应了,自己回房内脱了里边的衣裤,只笼着外面的衣裙出门见太子肃。

  祥园是个偏僻的院子,鲜少有人往那儿走。她才走进去就被一个高挑男子紧紧搂住,胡乱亲咬起来。

  “嗯。。。哥。。哥。。。别。。别这么心急啊。。。”

  十六公主任由太子肃抱住,叫他扯开了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奶子来,太子肃熟门熟路的抓着它们蹂躏起顶端的两颗乳珠,时而按压着它们,时而将它们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着上面的小眼,听着妹妹在怀里娇喘,身子也一寸寸软下来。

  太子肃抱起十六公主让她靠坐在一株梅树上,这棵树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枝桠生得如一只张开的手掌,美人儿就这么坐在树的掌心里,光裸的身子被树枝托起。

  太子肃让妹妹衣襟大开的躺靠着,瞧见那两个乳头硬硬的站着,就忍不住低头一个吸了一口,换来十六公主轻轻的吟叫。

  随后又将那长裙堆在她腰间,露出未着丝缕的下身,长腿被分开搁在树枝上,让肥嫩流汁的小穴刚正对自己。

  早春时分,这般还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却因为哥哥的四下撩拨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太子衣着完好,只是将那硕大的阳具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妹妹的小穴前磨蹭着却不进去,十六公主低吟着用双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儿已经酥酥痒痒的,好想让他插进去啊。

  “宝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头和十六公主湿吻着。

  “想,哥哥,进来啊。。。若语那儿痒了。。。好难受。。。。”

  “是吗,让我看看妹妹的小穴有多想哥哥。”说着他扶着阳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长吟一声愈发主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

  “恩,好哥哥,再进去些啊。。。恩。。。恩。。。恩 。。。舒服死妹妹了。。。”

  “恩。。怎样?孤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顶着妹妹的心肝了。”

  “恩。。里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着你的小浪穴呢。。。每天都操你这么多回,怎么还是不够?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

  太子咬着十六公主的乳头,无奈又快乐的叹息着。

  “说,孤的肉棒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胀死若语了。。。”

  十六公主的双手被绑在头顶,难耐的扭着腰肢,胸前晃起一片乳浪,太子把脸埋在双乳间大口吸着馨香。

  “好大的奶子。。。唔,宝贝,让孤再好好吸吸。。 真想再喝点奶水呢。”

  “恩。。嗯啊。。。哥。轻点。。。。若语那儿早叫你喝光了,珍儿都没得几口呢。。。。。”

  “奶头都这么硬了,怎么只要轻点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

  太子低哼着,用牙齿轻轻咬住妹妹的乳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长长的着直到奶头从齿间掉落回去恢复成原状。

  “嗯啊,别。。。恩。。。”

  十六公主的奶头是极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都会忍不住泄身,太子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射在自己阳具上,刺激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别弄那儿了啊。。。”十六公主被迫连连高潮,觉得魂儿都叫哥哥的牙齿给弄散了。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恩,小骗子!”

  太子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大力的抽动令梅树也不停颤动,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凉凉的积雪和红艳艳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胸口,小腹和双乳上刺激得她连连颤抖。

  “要,若语要啊。。。饶了我啊。。。哥。。。。哥。。。”

  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着,而太子红着眼盯着那红与白的艳色,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落在两人交合处的红梅迅速被捣成泥浆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终于完成射精后,扛起了妹妹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得张不开口的小嘴里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十六公主一个哆嗦后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小穴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

  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见自己的小穴里正夹着一朵怒放的红梅,就好像那是从她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啊。。哥。。。你。。。别这样。。。”

  “乖,好好咬住它,一会回去有奖励。”

  太子分来了小穴口让那红梅被小嘴含住后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牵着她回了东宫。

  两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开着,太子修长如玉的食指探入里面抠出了那被精液包裹住的红梅,让妹妹含在嘴里舔干净,再塞进小穴裹上。

  这般乐此不疲的玩了好一会,按他吩咐采来红梅的宫女们也已经将花瓣剥下装了一大半碗后呈上来。

  他将那些花瓣塞进妹妹的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铁棒狠狠捣弄着,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

  他抹了点溢出的白浆,在鼻尖嗅着,低声说:“妹妹可是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呢,瞧瞧,孤灌进去的宝贝都带着梅香呢。”

  这般说着将那手指递到十六公主跟前,看着妹妹乖巧的张嘴舔干净了上面的白浆。

  此时沈浸在情欲和梅香里的两人恐怕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这朵红梅,也不会引来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远嫁北疆,最终香消玉损与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传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后,登基数年的肃帝屏退了众人在书房里作画,内廷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来见肃帝,行了大礼后跪倒地上,声音哽咽着说:“陛下,柘琉公主殁了。”

  肃帝只怔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里突然空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明明还睁着眼,还能听见声音,偏偏看不清周身这一切,嘴唇努力开合着问:“柘琉公主是谁?”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说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连尸骨都寻不到了。。。”

  怎么会?

  怎么就这么走了?

  知觉慢慢恢复,肃帝低头看桌上的画纸,红梅下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美人已经被笔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红,短暂的沉默后是雷霆般的爆发,整个书房的笔墨砚台都被砸摔碎撕毁,连那张木桌也被肃帝抓过太师椅狠狠得砸烂了。

  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赤红着眼最终在一片狼藉里像个孩童一样失声痛哭起来,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宫人来打理过才若无其事的上朝。

  只有内廷总管细心的发现,自那日后,肃帝再没画过一幅肖像,不识趣的妃嫔若是提了画像之事,就是冷宫赐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发丧,柘琉公主殁于北海。”

  肃帝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刺耳之极,听后叫人两眼发黑,他眨了眨眼,低声说:“按先例给柘琉公主拟个谥号吧。”

  “臣遵旨。”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北方王妃的死听过了也就忘了,只有礼部会稍微翻翻典册,寻个谥号写好后上报给皇帝,然后就可以安心回家陪着自己娇妻美眷尽情快活。

  肃帝依旧照着平时的习惯下朝,批奏折,翻牌临幸妃嫔。

  他摸着那托盘上翠绿的玉牌,一个个名字都那么刺眼,怎么没有一个叫若语呢?

  是了,他的若语已经死了,她的丈夫儿女会为她守灵戴孝,恸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后又将与她同穴而眠。

  这个皇宫和世俗之念已经是沈重的枷锁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连悲伤都没办法给她。

  他多么想挥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语的土地,填平那无尽的北海,即使身为帝王,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肃帝原谅了北部四州,因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对,因果循环,他食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若干年后,当他看见侧脸酷似若语的柳真真时,宁可相信这个是妹妹和那质子的女儿,不,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放过。

  红帐里的美人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而他已经四十不惑,囚禁着柳真真也是囚禁着他最迷恋的那段记忆。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二

  荣安王遇见十六公主也是一个偶然。

  绡凌殿是闲置的客居宫室,没有清扫装饰的旨意宫人们是不会进去的。

  午膳后,荣安王独自在下榻的宫室便散步,远远看见绡凌殿的后院里有株开得极为繁茂的红梅,便曾四周没人悄悄走了进去。

  不想,在绚烂的重瓣红梅下,居然有个午睡的美人儿,沈静姣好的容貌,微露的香肩,裹着素白长裙拢着狐袄,青丝间落满花瓣,这般模样看着就叫人口干舌燥,荣安王难得对一个南夷女人起了兴致,自然不会放过她。

  不过看这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衣着华贵,但身旁又没有宫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没法下手。

  不得不按着礼数,唤醒了这个睡美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语,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诉荣安王,她也是因为喜欢这儿梅花怒放,又安静,才特意避开了宫人来赏梅的,因为偶尔犯了困才睡在这儿。

  荣安王嘴上说着要她小心着凉,不该不带宫人们就独自出来,心里却暗喜这个大好时机,新寡的妇人往往奈不住寂寞,即使被男人强上了不敢做声,再加上此处幽静偏远,两人身边的宫人们都被打发走了,他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侄女寻欢作乐。

  凌霄殿的后院极大,小径通幽,十六公主早已忘记了来时的路,只好跟着荣安王走。

  她从未见过三皇叔,但是以前年幼时,在皇后的宫里听宫人们小声讨论过这个紫眸王爷不知真假的传闻。

  据说荣安王十四岁通晓人事后,就专门爱玩年幼的小女孩,曾夜御六女而不知足。

  那些同他交合过的小女孩不过十一二岁,都是教习坊里专门送去的,等次日接回去后各个下体血流不止,连后面也被开了苞,尚未长好的子宫早已被捅坏了,无法再生育。

  他在皇宫里长到十六岁后封王北上,期间玩弄的小女孩足足有百十来个,全部失禁,丧失生育能力,浑身伤痕累累。

  越到后面越发残暴,非得一晚上生生折磨死了才把尸体送回习教坊。

  宫人们说得有鼻有眼的,什么奶头里扎着针,小穴被烙铁烫得焦黑,肠子都捣烂在肚子里,完全把他说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恐怖魔鬼。

  最近荣安王南下过来,宫人们之间又流传起这些事来,加上教习坊果真开始挑选年幼的女孩子,吓得十来岁的少女们个个心惊胆颤。

  今日一见那人却是成熟英俊的男人,像极了年轻时的父王,而且似乎还很温和,但她始终不敢离这男人太近,她从这个男人的眼底看到了隐藏极深,却令她熟悉的情欲。

  当十六公主因为觉察周围的景色愈发陌生,而有些心慌时,一个不甚险些摔倒,荣安王顺势将她抱进了怀里,一手箍着细腰,一手却按住了她圆润挺翘的小臀,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

  “啊。。三皇叔。。。。”

  十六公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脚尖都已经离了地,根本没法躲开男人的大掌,“别。。三皇叔。。。我们还要找回去的路呢。。唔。。唔。。。”

  娇小却丰盈的身子带着清淡的梅香扑入鼻尖,荣安王低头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小美人仰起小脸喊自己三皇叔时,立刻低头用自己的唇舌包住了她的小嘴,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十六公主的小口汲取着美人的津液,舔着她的唇齿,强硬的扫过了她口内的每一寸地方。

  荣安王仗着自己的身形高大将十六公主抵在了墙上,把已经发硬的阳具顶上了她柔软的小腹,开始顶蹭着。

  十六公主推不开这个男人,心下懊悔自己挑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休息,又不带宫女,只得由着三皇叔肆意妄为。

  男人的大掌隔着衣衫揉她的双乳,一手扯开裤头,拉着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滚烫阳具。

  “守了这么久的寡,小穴都干了吧。来,好好摸摸,觉得皇叔的肉棒大不大?”男人松开十六公主的嘴,一面舔着她的嘴唇,一面低声问道。

  “大,好大。。。”

  “想不想皇叔把它插进你的小穴里?你摸摸看,它又粗又硬一定会让你舒服死的。”

  “不。。皇叔。。嗯。。不可以的。。。”

  十六公主虽然这般抗拒着,但是感受到手里东西那灼人的温度,还是忍不住身子发软。

  不论是夫君还是皇兄都没有这样惊人的阳具,不知道若是真被皇叔在这儿强上了会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现在不行,她之前才被太子拉进画舫里干了好几回,即使洗干净了,那处红肿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万万不能叫他人知晓的啊。

  “倒是个贞洁的小东西,可是皇叔的大肉棒很想伸到你的小穴里去,怎么办?”

  男人低笑着咬她的耳珠,一把抱过她坐到了栏杆上,让小侄女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腰间,手掌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摸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指尖裹着衣料陷进缝里摩挲着,“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让皇叔的肉棒捅一捅会更爽的,嗯?要不要?”

  “皇叔,若语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别这样。。。唔。。。”

  突然小核被捏住,十六公主整个人都抖了下,她泪眼汪汪得看着那个男人希望他能心软,可是捏住小核的手指还在继续揉搓着,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恩?这是个什么东西,硬硬圆圆的,像颗小珍珠一样?”隔着丝质亵裤捏住小侄女阴核的荣安王明知故问得挑逗着十六公主。

  “轻轻一摸,你就会叫,来,再叫几声让叔叔听听。。。”说着他搓面团似的搓弄着十六公主敏感红肿的小珍珠,听着小侄女难耐的低叫着。

  “不。。。啊。。啊。。啊。。不,皇叔。。。别捏那里。。。啊。。。”

  “叫得真好听啊。。别捏哪儿?这里是吗,那皇叔要再使劲。。看看能不能把它捏爆了。”

  这般说着他果真用了大力将那小粒捏得扁扁的,伴着拔高的尖叫声,女体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粘腻的淫水迅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让男人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小侄女下体的模样。

  “敏感的小东西,这么快就泄了。”

  男人轻笑着,依旧温柔的摩挲着那粒小珍珠,然后突然重重捏一把,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十六公主时不时抽搐一下。

  “小侄女流了好多水啊,裤裆都这么湿了,想不想皇叔帮你堵一堵?”

  荣安王说着扶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巨大阳具隔着那湿哒哒的薄薄丝料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穴,还往里面顶了顶。

  “嗯啊。。啊。。啊。。。不。。。”

  再次被刺激到高潮的十六公主挺着身子抓紧了荣安王的肩膀,一颤一颤地喷着水儿,“别,别蹭那里。。。皇叔。。。若语要死了啊。。。不。。。。”

  荣安王最喜欢趁着十六公主高潮时极为敏感的时候,刺激她的小珍珠和小穴,延长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

  极薄的丝料沾了水后更是恍若无物,十六公主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三皇叔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小穴口上。

  会死的,那样大的一个头若是真塞进来会出人命的啊。

  荣安王偶尔也会尝尝强上的滋味,但是这回他更愿意折磨着小侄女让她求自己狠狠的操她。

  那根巨大灼热的家伙在十六公主的私处如帝王一般来回逡巡着,不时刺激着小珍珠,雪白的丝裤已经半透明了,他可以看清楚小侄女绒毛稀少如幼女的粉嫩下体,真不像个有了四岁女儿的少妇啊。

  “唔。。。恩。。。恩。。别。。。”

  十六公主忍受着折磨,却不愿妥协,虽然和太子也是乱伦,但她不后悔,那个男人可是她年少时的心之所系。

  即使后来嫁人,驸马对她万般宠爱,她也努力的回报着,不仅在床第间任男人肆意索取,也试着在心里爱他多一点,但终究抵不过兄长的引诱,对于过世的丈夫她还是心存愧疚的。

  已经背叛过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再背叛皇兄了。

  “皇叔,求你了,若语真的不能的。。。求你不要插若语的小穴了。。。若。。若语。。替你吸出来可好?”

  十六公主哀哀的开口求着荣安王,看见男人终于送开了钳制自己的手,才勉强移动着酸软的身子,跪在他双腿间握住了那根巨大乌黑的阳具,天啊,真的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棒。

  她心里是多么庆幸自己没有用下面的小穴去吃它,先伸出小舌舔弄,再含进嘴里,最后等到这根肉棍一直插入食道将滚烫浓浊的热液喷射进胃里才得以脱身。

  然而本以为逃过一劫十六公主却不曾想到,荣安王之所以想要求娶她就是因为欣赏她的坚决不从。

  忠,永远是人们最看重的品性,忠心,忠孝,忠诚都是对一个人极高的评价。

  男人们一面三妻四妾,一面又想要女人们对他死心塌地,唯恐红杏出墙。

  荣安王也是如此,其他女人他没法判断,但是这个任人百般挑逗都坚决为亡夫死守贞洁的女人却一定是个专一长情之人,只要娶了她,占了她的身子,那么她也会这般忠诚与自己。

  故而这日夜里他上书励帝,求娶十六公主为正王妃。

  在几日后在那人的默许下,被自己生父送给了三皇叔,这才有了夜宴上的那一幕。

  使得荣安王那根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如愿以偿的插进了她的小花穴,然后再也不愿轻易出来。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三

  夜宴尚未开始,励帝就令人将小帝姬抱走,并且在案头摆上了迷香,使得围屏里的十六公主渐渐有了倦意。

  风自半空掠过,檐角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着,像一支小夜曲催人入睡,香炉袅袅青烟中,十六公主伏在桌上缓缓合眼。

  身后的屏风开了又合,十六公主浑身无力,已经没发睁眼去看了,骨子里却有一股热气自内而外的散发着,神智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是谁?是兰音把珍儿又带回了么?

  有没有人?好热,来人,替本宫更衣,好热啊。

  十六公主隐隐听见了脱衣的悉索声,是有人替自己更衣了吗?可是自己还是好热啊,好难受。

  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向后倒去,落进一个健壮滚烫的怀里,那灼人的热量令十六公主不由轻呼了一声。

  有什么东西封住了她的小嘴,软而有力的顶开了贝齿,挤进了口腔。

  略显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在,勾着她自己细滑的香舌允吸着又不时渡来一口津液。

  唔,是谁?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十六公主本能的觉得应该是太子,便无意识地放软了身子让“哥哥”玩弄。

  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一下就摸到了毫无遮拦的饱乳,男人低低的笑,肆意摸着衣裙下光滑细腻的身子,沙哑地说道:“好淫荡的小东西,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是不是已经等着皇叔来好好疼你?”

  是三皇叔的声音,他在爱抚自己么,已经被媚香散了神智的十六公主早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能遵从本能的去享受男人的玩弄。

  终于小衣被拉扯开,露出十六公主已经恢复成洁白无瑕的身子,两颗雪球一般的丰乳落进麦色的大掌,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娇嫩浅粉的奶头,拨弄弹击着让她们在微冷的夜风里颤悠悠地站立起来。

  荣安王看着怀里女子媚眼迷离,半张小嘴低吟着扭腰,却只是让那奶子在自己手心里滚动着,怎么也逃不出去。

  “真是个宝贝,这么大的奶子,本王一只手都抓不住。”

  男人满意的低笑着,手里用了力狠狠的揉捏起来,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来,娇嫩的乳头被死死夹在两指间,还不时向外拉扯。

  放开了被蹂躏得肿大的双乳,男人的大掌一只抚摸着玉臂,扣住那纤纤手指,重新按回高耸的胸乳,另一只则按抚着平坦柔软的小腹,那里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

  女子曲线优美的背脊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她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仰着小脸伴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抚摸微微喘息着,漆黑乌亮的长发披散在男人背上和他的长发纠缠不清。

  男人偏头啃咬着十六公主的颈脖,耳朵,湿滑的唇舌游弋到了那红肿的高耸,舌头继续舔拨着小奶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后一口含住狠狠吸起来,等放开时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声。

  美人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胸口的微微疼痛都化作了下腹里的水,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的并起双腿,扭着小臀蹭上了身下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好给自己小穴止痒。

  男人扯掉了她的长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茵草茸茸的私处,荣安王的大掌摸向侄女的下面,立刻就被淫水打湿了。

  他嗅着手上馨香的气味,把粘稠的透明液体都一一舔舐干净。

  “嗯,好甜的水,我竟然有个这么骚的小侄女,这两年独守空房可是饿坏了你的小骚洞吧。”

  粗长的中指率先探进了蜜穴,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着,挤压着,轻易就能摸到层层软肉间的一颗肉珠,寻常女子的这处硬肉只要被男人顶弄,就会连连泄身,十六公主的这一处却是鼓鼓凸起,只是普通抽插就能摩擦上那里,叫她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蠕动。

  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拉扯揉弄着粗粗的长指。

  这样热情而湿腻的内腔让荣安王忍不住叹息,果然是个名器,前几日放过了她,今天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

  他真想看看这个好像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小洞是怎么吃掉自己比寻常人更粗长的龙具。

  外面衣香鬓影,笑语欢颜,还不时传来叫好和赏赐之声,而满是梅花香的围屏内,两个赤裸相依的男女已经情迷意乱。

  十六公主早已软成了一摊春水,任人摆布。

  荣安王迫不及待得将她放在桌案上,用自己的亵裤堵住了依依呀呀的小嘴,覆身压住侄女,一个挺身就将少女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小穴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美人儿纤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桌案连连抽搐起来,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荣安王御女数十载,行房段数已是个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玩弄过这个小侄女一回。

  轻易找准了十六公主的弱处,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能叫美人儿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耻毛,浸透了大半张桌案,又顺着桌腿流到地上。

  外面有人影不时走动,女子们的低声交谈仿佛就在跟前,透过正前方的屏风,荣安王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人知道励帝的三弟和他最小的女儿就在他们中间尽情缠绵。

  当晚宴到了最高潮,第一朵绚丽花火绽放在夜空时,荣安王终于在十六公主体内也射了一朵巨大的,乳白色的,滚烫花火,带着情欲后的硝烟味,它不会消失在空气里,而是被紧紧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期盼着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这一刻,顾风按着索兰珍的小手,帮她捂住雪白的小耳朵,两张笑盈盈的小脸花儿一般仰着,泼墨似的天穹中有稍纵即逝的花火,倒映在星子般的双眸里。

  晚宴结束后,两个孩子相互告别,不曾想一别就是好多年。

  兰音将开开心心的小帝姬领到梅知她们跟前,让她们直接会枫璃殿,不必再等十六公主了。

  梅知等人不敢违背兰音,抱着小帝姬回到枫璃殿,打算进入正殿时,就看见其他几位留守的宫女们神色莫测得立在台阶下,几个生面孔的宫女守在殿门外。

  她们以为是太子来了,所以就打算带小帝姬出去再转转。

  不想索兰珍得了玩伴跟爹爹就迫不及待得要去告诉娘,哪里肯跟梅知她们走,尖叫着要娘亲。

  宫女们又不好捂她的嘴,更是抓紧带了她想出去,不想殿内传来了陌生的男声:“可是珍儿回来了?抱她进来。”

  梅知她们尚不知殿内为何人时,外面的宫女们已经回了话,来抱小帝姬进去。

  殿外的诸人不由面面相窥,知道内情的宫女用口形告诉她们里面的人是荣安王,一时间众人脸色聚变。

  原来一个时辰前,荣安王就避开众人抱着十六公主回了枫璃殿,夜色深浓,他身形高大又是一袭宽大的黑袍,正好将赤裸的侄女整个罩在怀里,一路边走边插,能清楚得听见闷闷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带来的宫女们则捧着十六公主被撕扯烂的宫服跟在后面。

  荣安王也不理会枫璃殿宫女们的神色各异,任由她们跪地行礼,点了个头就径直走向了正殿的寝宫,他走过的青灰的石阶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

  领路的宫人带着荣安王到了公主的香榻边,依着吩咐点了宫灯,胆大得瞟了眼自己主子,就见十六公主香腮绯红,神色涣散地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同荣安王一起滚在床榻上,然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红着脸退下的宫女诧异于此,却不敢做声。

  陌生的宫女抱着小帝姬进了内殿,十六公主偏爱梅香,所以殿内摆着上好的金钱绿萼,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宫女来到落账的香榻前,低声回禀:“王爷,小帝姬带来了。”

  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便随着女子的低哼声,男人结实的手臂拉起帘幕的一角,露出披着单衣的荣安王和他身下隐约昏睡过去的十六公主。

  “珍儿今晚玩得可好?你母妃已经歇下了,我们轻轻的说。”荣安王伸长手臂摸了摸索兰珍的小脸蛋,低低说着。

  索兰珍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爹爹和娘是要睡一起的,于是也悄声说:“珍儿知道了,珍儿不吵娘亲。爹爹晚安。”

  “乖孩子,玩了一天也早些歇息吧。”荣安王温和的笑着,示意宫人们服侍索兰珍休息。

  为首的那位清了清嗓子让枫璃殿所有的宫女们都聚到了院子里,简洁的告诉她们十六公主将嫁给荣安王为正妃,半月后就启程北上,要她们一则保密,二则抓紧收拾行装。

  新寡的十九岁公主将带着小帝姬嫁给三十有二的荣安王做正妃,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惊雷炸响在枫璃殿上空。

  宫女们悄悄交换了消息,晓得这事该是定下来了,荣安王已经占了公主的身子,看起来在外面就已经操弄了好一会了,现在竟然还在房内继续颠龙倒凤着,也不知道明日公主会是个什么光景。

  荣安王的确对十六公主的身子额外痴迷,好像怎么都操不够。

  年轻时也贪欢过南夷少女,但她们在传递间只知道哭叫,床上功夫跟北部女人比差了一大截不说,还常常被玩得大出血。

  而他现在摸索出来了,南夷的女人要生过孩子的操起来才爽,小穴松了,子宫却更结实,也懂得情趣,加上皮肤光滑细腻,叫声娇媚可人,那种含泪求饶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叫人兽性大发,欲罢不能。

  十六公主在他身下晕死过三两回都没能叫他停下来,他还是嫌小侄女的穴洞太紧想给她操松些。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四

  十六公主只觉得昨日好似做了场春梦,又回到数日前被皇叔胁持在绡凌殿里,这一回她没能躲过去,被三皇叔结结实实给操了个透,现在好像身子还残留着那粗壮惊人的肉棒拓宽小穴的恐怖错觉,却又叫人回想起时带着几分不舍。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昨夜里最后的记忆就是珍儿被兰音抱走,然后自己昏昏欲睡。

  对了,珍儿,自己的宝贝珍儿呢?

  想到女儿后骤然醒转的十六公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酥软,闻见了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枫璃殿了。

  虽然不愿睁眼,但是念及索兰珍,她还是皱着眉欲起身,然而不仅手脚使不上力,私处也有着过度交欢后熟悉的胀痛,似乎还塞着团软肉在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荣安王侧身抱紧了十六公主尚在梦中,不过怀里的人儿一动他就醒了。

  睁开的紫眸里带着几分朦胧的期许,他很想看看那美人清醒后会是副什么表情。

  鸦翅般的长睫微微扇动,带着雾气的水眸缓缓展现,十六公主眨着眼欲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却不想这样慵懒的模样早已勾起了男人晨日的欲望。

  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条厚舌就塞进了小嘴里,强壮而充满热度的雄性躯体覆了上来,大掌揉起了双乳,花径里那根柔软的肉条顷刻间就硬挺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烫,将花径再次满满撑开,这些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动,她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因为肚里突然抽动起来的阳具而哀呜一声无力垂了下来,同时深吻她的男人松开了嘴,叫她看清那个正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皇叔。

  “啊,不。。三皇叔。。。你怎么在这里。。。不,不可以。。。。恩。。。恩。。。轻些啊。。。。”

  受惊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紧了小腹,原本就紧实的蜜道更是紧紧咬住了荣安王的大肉棒,几乎让他履步维艰,尽管有昨夜堵在里面的精水做润滑,男人还是得用更狠的力道来撞开。

  力量悬殊的对决,输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三皇叔堵住了小嘴,被迫承欢。

  香炉,兰音,陌生的情爱,昨晚的记忆被一一重温,那个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买通了兰音给自己下药吗?

  还有珍儿,我的珍儿怎么样了?

  十六公主努力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偏着脸叫男人舔着脸颊和耳珠,她无力地抓着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一面说着破碎的话语:“皇叔,珍儿。。嗯啊。。我的珍儿。。。唔。。。”

  “乖,不要分心。。。。珍儿就睡在耳房里,等会为夫就抱你去看她。现在先让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骚洞,喂饱它。”

  荣安王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吮吸着。

  “唔。。轻。轻点。。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

  不等十六公主说完一句话,荣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后挤开最里面的小嘴,迎着女子高潮的阴精,将浓精再次悉数灌入。

  高潮后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着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着,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梦,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么激烈又痛快的欢爱。

  荣安王餍足的抱着侄女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肉棒。

  大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别。。皇叔。。。别这样。。。”十六公主无力的哀求着,她侧脸靠在荣安王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皇兄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本王做正妃,珍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去北方。今后你就要换我一声夫君了。”

  荣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脸,看着她的双眼告诉她了这个消息。

  十六公主听后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怔怔地看着皇叔紫色的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应取乐了荣安王,他宠溺的吻她的额,侧头舔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叔侄又如何,难道宝贝儿怕皇叔喂不饱你么,恩?”

  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着,“很久没被男人疼过了吧,那天你怎么也不肯叫皇叔插进去,这下皇叔以后可是要天天操你了。 昨晚的宝贝儿可是热情得紧呐,水多得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骚洞里了。”

  “啊。。。皇叔。。你好坏啊。。。”

  十六公主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整个人却软软地偎进荣安王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夫君~~语儿想要了。。。。”

  “来,宝贝儿自己动动看,让为夫看看你有多骚。”

  尽管因为她的话,让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荣安王却不急于马上满足她,拍着侄女的小屁股,让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壮的跨上前后摇着身子,让铁棍在肚子里倒腾,美人儿娇柔地莺啼燕语听得荣安王简直要发狂,他终于忍不住大手掐着侄女的纤腰,就这么躺着连连挺腰,将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十六公主环着男人的脖子,把奶子喂他嘴边叫皇叔吸咬着,嘴里依旧是婉转莺啼的低吟,荣安王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那双美眸里盛满了无法滚落的泪水。

  她的身子热情似火,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能落下的泪都倒灌进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来。

  十六公主虽是个没有依仗的公主,却不是个没见识的,回想起昨晚种种,更是心灰意冷,那样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设下的,她是不是要庆幸兰音抱走了珍儿,才没叫她看见这龌龊的一幕。

  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

  依照父皇的脾性没准当时就将自己赐死了,现在这一出,定是有求于三皇叔,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后丢了皇室的颜面。

  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着,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么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呢。”

  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

  原来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后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乱伦的丑事,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么?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

  其实她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

  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进去。

  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着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后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碎语:

  “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么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

  这般说着,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后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么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于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

  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皇叔的肉棒吸个不停。 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

  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五

  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了数位,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

  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后,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

  她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着孩子来见她,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

  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么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

  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严令下都不得不对着自己跪行大礼,没事就让人请她们抱了孩子来叫自己看看,喂口奶,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开心得笑起来。

  月底她就要搬入罗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关于罗家的风言风语也“不小心”从下人口里传到了柳真真的耳边。

  罗家唯一的嫡子是个病秧子,婚后没半年就亡故了,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罗老爷收了房,虽生了个嫡女但没人说得清是谁的种。

  罗老夫人是个好赌的恶妇,说起来那些罗老爷玩腻的女人都被她开恩放出去安置了,其实暗地里却让让那些妾侍们在秘密场所里被迫卖身接客,换了银两来供自己赌博玩乐。

  罗老爷子最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妇,所以罗家的女儿媳妇都不干净,若不是因为他家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家族哪里愿意迎娶。

  嫁去的那个姑娘也是为自己兄长换一个嫡女来生育后代罢了。

  林林总总都是在向众人暗示,荣安王妃去罗府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

  女人们都等着看十六公主的好戏,而十六公主却对此毫不在意。

  因为长老会里位高权重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了口风,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帮忙。

  那人早已失了生育能力,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贵,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全部施加于她的。

  所以一夜风流后,十六公主吃准了男人的脾气,梨花带雨的跟那人哭诉自己在卢府听到了多么可怕的传闻,把他捧得很高将罗老爷踩得很低,那人心花怒放后自是满口应承下十六公主的要求。

  随后,罗府立刻花大价钱购下邻家大院,打通两府花园修葺一新,算作十六公主的院子。

  正式受孕的晚上,十六公主沐浴出来时眼睛就被嬷嬷系上碧纱,她赤裸着身子被人牵到床边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有些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屋里那个男人和自己交欢。

  脚步声靠近,随即一具火热且同样赤裸的身子贴了上来,这是个年轻的男子,十六公主在被男人按倒在床上时这般想着。

  敏感的身子在男人不算熟练的爱抚和亲吻里有了反应,不同于其他家主们老练而略显粗鲁的模样,那人似乎也很紧张,生怕弄痛了十六公主,一切动作都轻如羽毛,除了绵绵的亲咬外几乎不敢再做别的事。

  十六公主蒙着眼也不去解开,她已经被撩起了欲望,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导这个毛头小子如何讨女人欢心。

  她抬起手摸着那颗埋在自己双乳间的脑袋,低声道:“来,先抱我起来。”

  男人很听话,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十六公主勾着男人的脖子,感觉到这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了,庶子们都未开过荤么?

  长老会的人答应不会让现在没法生育的罗老爷和她交合,而是从庶子里挑选年轻力壮的来满足她,也不知道是谁挑的人,找了这么个木头人来。

  “吻我。”

  十六公主的声音轻柔而微微沙哑,听得人心里痒痒。

  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么贴着。

  十六公主轻笑着捧住他的脸,伸了小舌去舔那人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着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是好学的弟子,渐渐掌握要领后就开始反客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

  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着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十六公主才为他的主动欣慰没一会,就发觉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

  她只好再次扮演尽责的老师,抓着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着他的面颊,柔声道:“小哥,我那儿可是难受死了,你给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了手由她引导着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好奇而温柔的摸着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十六公主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着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

  柔软的小肉瓣咬住了他的指头,甚至自己蠕动着。

  “这是?”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十六公主骨子一酥,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叫人浮想联翩呢。

  十六公主轻声笑着,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着,“是你这个坏家伙最想进去的地方。”

  男人听后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贴在他耳边低语:“嗯,这家伙好生粗大啊,我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来啊,插我,捅烂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男人在听到“孩子”后才回了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一面狠狠吻住了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小骚货,你这个小骚货。。。”

  他猛的推了十六公主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艳而沈醉,浑浑噩噩里就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马。

  他与这个美人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却被男人按住了。

  “小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小骚货想啊,快,快插我啊~”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说出那三个字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恩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男人只是惊奇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着,揉捏着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里竟然有这样神秘而销魂的地方!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后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收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么事?

  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她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欲望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么容易消下去。

  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着丝羞涩:“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

  自破身后,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着。

  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好,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么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满足的。

  当十六公主怀着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

  如今顶着生育之名做这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小穴里含着软软热热的一大根肉棒,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欲望。

  男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肉棒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着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

  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

  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

  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

  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

  很快到了高潮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贴着她耳朵传进来,床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

  那里面又热又湿,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

  高潮后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着。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

  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

  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后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

  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后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着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

  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着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

  正这般想着,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着,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

  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着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着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着昨晚那个男人了。

  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

  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后,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

  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着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着,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着,在空白的画纸上描着话本里的人物。

  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么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

  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

  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着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着,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后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她垂着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着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旧的书递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说: “第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了,先生抽走了画好的那只虎,温和的说:“今天先用我的书吧,下次别忘了带。等会下课记得来换这画。”

  小气!难道我很稀罕这本破书吗?柳真真气鼓鼓的做坐下去,扫了颜面,丢了人,她恨死这个老师了。

  柳真真埋头看着那本旧书,先生显然是个爱书的人,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是一个角都没折,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小而工整。

  那位先生不拿书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课,因为都是女学生,所以讲得浅显易懂却不枯燥。

  生闷气的柳真真也渐渐听得入迷了,才小心抬头去看他,那个先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如果不是左眼被蒙住只露出碧绿的右眼,到是个清俊的模样。

  下学时,柳真真又被留了下来,必须背出刚才念的那段才能走。

  眼看最后一个向先生请教的学生都走了,奚什卢家的嬷嬷都已经侯在了门口,偏偏那个人还没有让她走的打算。

  “先生,阿娘要等我一同用晚膳的,明天再背行吗?”

  “今日事今日毕,若是你阿娘要责罚你,我可以亲自登门解释的。还有,真的背不出来吗?”

  柳真真对这个固执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这不是背的很好么?你很聪明,不是不愿意学只是想偷懒对不对?要知道,长久这样你自持的聪明最终会害了你的。来,这是你的老虎。”

  柳真真被人说中了心思,脸又红了,她结果自己的画纸却见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正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若不是上面是自己的落款,哪里还看得出是原来那只大猫一样的家伙。

  “女儿家心软多善,体会不到猛兽之势所以才失了虎的野性。 绘或描,都要先领悟其神才能动笔,不然画出来的就是没有魂的死物,以后不妨多领会下。”

  先生指点完了柳真真后才收拾东西离去,而柳真真到家自然是很晚了。

  嬷嬷一面给母女两人盛饭夹菜一面同十六公主说那个先生多么多么没眼色,说话不给人留面子,可叫小郡主受委屈了。

  十六公主只是听着笑笑,并没有做声。

  倒是夜里抱着女儿一起睡时才详细的问了缘由,她看着柳真真嘟着小嘴满脸委屈的摸样,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真儿,你不小了,不能光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是每个事事依你的人都是为你好,相反倒是处处针对你的人才能叫你成长起来。 先生说的话时没有错的,我们不能倚仗的除了聪明,还有容貌和宠爱,如果不够努力,在时间面前终有一天要落败的。宝贝儿,好好记住,记牢。”

  柳真真一向都听十六公主的话,所以端正了态度,终于不会在课堂上再出丑了。

  而且还常常拿着自己的画去让先生指点,对他的评价越来越好,十六公主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七

  当十六公主带着嬷嬷来到柳真真念书的小室外时,还未下课,那个教书的先生正在前边讲解课文。

  十六公主并未多留意那个男人,只是在门旁的小窗边驻足,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柳真真身上。

  因为学生们都是背对门窗,又都埋头做笔记,只有那先生见了窗边的倩影,微微一顿。

  等到下课,柳真真十分欣喜的同十六公主离开前不忘和先生告别。

  十六公主揽着女儿的肩头,在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微微偏脸看向教书的先生,对上了那人定定的看着她的那只眼,先生碧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恼,转身走进了内室,而十六公主嘴角却带上一抹笑意。

  因为这几日都是十六公主受孕的好日子,所以没法留了柳真真一起睡,只能将她安置到较远的一处上房内休息。

  夜里,男人如约而至,照着昨晚的指点按部就班,撩拨着美人儿的欲望,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掌握着揉捏的力度,还是透露出内心里的稍显紧张。

  十六公主教他如何用不同的姿势,感觉到男人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而充满力量。

  她环着男人的颈部,在他耳边轻吹:“木头,木头,你可是真个木头不成?若是三个月里我怀不上孩子,罗家可是要换了人了哦。”

  这话终于戳到了男人痛处,此后的夜里那人的技巧突飞猛进,生猛霸道,倒是令十六公主有些吃不消了。

  她依旧唤那人木头,每每这般喊他时,总会被男人狠狠吻住,直到有一日,那个男人在欢爱后,怀抱住十六公主亲吻着她绯红的小脸,低声道:“斐。叫我斐。我是斛瑟罗氏的契子。”

  契子,便是养子,地位在嫡子和庶子之间,却是极少的存在。

  因为种种因素不被家族承认,所以他们有嫡子的特征却过着庶子的生活,连家族的姓氏都不被允许冠以,只有极少数时候才能破例升为嫡子,斐是斛瑟罗氏能找到的几个备选人之一,长老会选中他,是因为他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个元体。

  他果然没让长老会失望,十六公主确认有喜后,就在年底秘密生下了碧眼的嫡子。

  早在确认有喜的那晚,他就让十六公主见到了自己真容。

  原来他不是左眼有伤,而是那左眼是碧蓝色,这是个有着鸳鸯双瞳的男子,一出生时就被视作不祥之兆,偏偏那嫡子的特征又不可遮掩,只能将他当做契子寄养到他处。

  原本这段情缘到此就该结束,可是斐却不肯放手。

  “木头,你怎么总缠着我不放?”十六公主与斐面对面坐着,下面却紧紧结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语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我说过我爱你。”

  斐低头含住十六公主因为饱含乳汁而愈发鼓胀的双乳如孩童一般允吸着。

  “可是斐,我已经不干净了,我和太多的男人上过床,我。。。唔。。。”斐用嘴封住了他不想听的话,再一次律动起来。

  “我不在乎,语儿,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在乎。我们一起逃走,找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一辈子,好不好。”

  “斐,逃不掉的,除非死,我们逃不出去的。还有真儿,她还这么小,我不能丢下她的。”

  那次之后,斐不再提这件事,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件事。

  如今十六公主已经完成了和长老会的协定,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什么。

  在那段日子里,斐一直藏在十六公主的闺房里,夜里便同她寻欢作乐,每一次都不顾十六公主的意愿,满满喷射在里面。

  直到有一日,十六公主无意间听到了口风,竟是罗家在四处寻找斐,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她赶回去告诉斐,将自己私藏的银两都塞给他,让他趁早离开。

  其实斐早已知道自己死期将近,罗老爷不会允许自己的存在,那会时刻提醒他那个孩子的生父是谁,而长老会一样想要自己封口,以免将来出现任何不必要的意外。

  但是不愿见十六公主为自己担惊受怕,只好秘密离开,打算等风头过了在回来。

  结果在他离开那日,撞见赫连家主再次将十六公主带入府内,并且授意心腹和长老会商议,用斐的人头来换取十六公主的所属权,将她占为己有。

  赫连氏圈养的杀手因此倾巢出动,四下寻找斐,而斐却在获悉十六公主将出海散心的消息时,冒死混上了商船,想要提醒十六公主。

  他用命来做赌注的这一局,赢得惊险而漂亮。

  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有人故意凿穿了船底,使得暴风雨下的商船没有等到救援就沈没了。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他人眼里的一场阴谋却是上天赐给他的一次良机,两人被海浪推上北陆最东端的海滩,被索朗丹增救起,虽然这位医术高超的僧人无法医治十六公主的失忆,但对斐而言,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他固然憎恶斛瑟罗氏,但是也要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才让自己得以与十六公主相守,所以用了胡瑟做自己新的名字。

  北陆的生活忙碌而充实,尤其是十六公主为他生下了一对三胞胎,孩子们没有继承父亲的鸳鸯双瞳,两个男孩是碧眼的,一个则是蓝眼。

  尽管不是头一回做父亲,但是真正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是第一次,所以胡瑟任劳任怨的被宝宝们折腾得团团转,而十六公主则在床上笑着看着父子四人其乐融融。

  数年后,北陆的英迦大君对着自己从东陆掳走的女子说:“如果我说你的娘亲还在人世,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就见她一面?”

  “不,不可能,你骗人!”

  “小东西,不要这么肯定。为什么不去确认一下呢?万一真的是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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