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二天天还未明,冯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从母亲的屋子里走出来,他兴奋地看着母亲的门口。
阿佳,让媛媛过来一趟。
冯某佳躲在外面,看着女儿走进去。
媛媛,奶奶想问问你,你愿意和爸爸过?
冯媛媛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怯怯地说,爸,他――冯媛媛从内心里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冯母看着她,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该有一劫,既然命中注定,奶奶也就不说什么了。
冯媛媛呆呆地听着,自己和父亲竟然注定要这样?
先生说了,你是他的红鸾星,该有此一段姻缘,只是你爸还要躲过一劫。
冯母不容孙女再说什么。
孽缘呀。
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知道这畜生就有这么多的情债。
奶奶,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着奶奶的脸色,我怕――
傻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奶奶也是这样的命,谁让我们都是他的红鸾星呢,你和他命里还有子嗣,就听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
奶奶。冯媛媛知道不可违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你去吧,明天让你爸带你去云南。
冯某佳欣喜地听着这一切,眼里露出诡诈的笑容,他看着女儿从身边溜过去,知道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用避讳母亲了。
晚上,冯母多炒了几个菜,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
冯母给冯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
阿佳,姆妈从来没喝过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
冯某佳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看着母亲端起来,就和她碰了一下。
冯某佳就看到母亲的脸红了,样子还有点扭捏,他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着母亲。
冯母用嘴啜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大口。
以前和你爸洞房的时候喝过,今晚,姆妈为你们送行。
姆妈,您老在家里要保重。
冯某佳有点愧疚,他这一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喝了酒的冯母脸有点红,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孙女。
媛媛,出门在外,要彼此照顾,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况阿佳身体又不好,更需要你照顾。
奶奶。
冯媛媛轻声叫着。
却被冯母摆了摆手,你们以前在外面怎么做,我不知道。
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里有,就会躲不过,今晚,我就看着你们圆房。
冯媛媛听了,羞得把头低下。
傻孩子,先生说,你是阿佳的红鸾星,阿佳还会有一妻一妾,这是他的命。
我也就由着他了。
只是你们不要学着别人,平常还要念着。
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别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妈,我会的。
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女人。
冯媛媛羞羞地看着奶奶。
来,吃菜。
冯母疼爱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
这都是命。
她吃了一口菜。
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索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
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
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发现母亲抖动着。
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
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交代?
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奋地想象着女儿冯媛媛,明天,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那个偏远的小镇,没有人会追问,也不会有人追问。
鸡棚里传出母鸡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鸡张扬着翅膀踩在一只母鸡的身上,他兴奋地想象着占有的快感。
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欲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他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女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目光,一丝得意现予脸上。
他抖落着最后一滴尿液,提上裤子,回头看了看冯媛媛的房间,连毛细孔都滋润着,悄悄地走回去。
冯媛媛坐在灯前,手托着腮在看一本画报,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好看,高挺的鼻梁,丰腴的嘴唇,透着少女的诱惑,尤其是那高高耸起的双峰,让男人一见就有股浑身酥麻的感觉,他没想到女儿是那么完美,心情激动地来到背后,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搂抱了。
冯媛媛一下子静止了,细细地喘着气没说话。
冯某佳第一次感觉到和女儿贴的是那么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胆地不敢张扬,可今晚即使母亲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惧怕。
媛媛。他把头抵在女儿脖颈上,轻轻地蹭着。
冯媛媛连眉眼都没抬,她的心蹦蹦地跳着,怀揣着少女的娇羞。
明天,我们就远走高飞了。
搂着她的手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肆意地揉搓着她,奶奶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命中注定该是一对。
那算命先生胡说。冯媛媛象是赌气地说。
冯某佳没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一时哑言,原本这件事是自己串通好的,只想糊弄糊弄母亲,也没想到母亲还真的好哄。
听了女儿的言语,他知道女儿不会相信。
媛媛,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已经――他搂着冯媛媛那坚挺瓷实的奶子往上撮了撮,况且你奶奶也承认了。
你不要脸!冯媛媛怨气冲天。
这一次,冯某佳没有反驳,搂抱着女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被冯媛媛抓住了。
冯某佳知道女儿还是不接受自己。
媛媛,你和爸好了这些年,也该有些情意了。
冯媛媛生气地去掰他的手,不让他亲近。
就在两个争执中,冯某佳听到母亲的声音,阿佳,姆妈给你拾掇了一些东西,你拿去吧。
冯某佳恨恨地看了女儿一眼,去了母亲的房间。
姆妈,还是您自己用吧,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
冯某佳看到母亲倚在床头,慈祥的面容上依旧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他对于母亲多少还有一点惦念。
冯母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流出一滴清泪。
阿――阿佳,这些年难为你了。
冯某佳慌忙走向前,姆妈,您说什么呢,是我没照顾好您。
冯母起了起身子,你媳妇走得早,你又整天不着家,都是姆妈的错。
她擦着眼角的泪,弄得冯某佳一时心慌意乱。
你和媛媛,我也不好说什么,姆妈就盼着你以后能和美兴旺。
姆妈。冯某佳感激的望着母亲。
原先我还以为你不检点,连媛媛都――可先生说,你命中有两个红鸾星,下报上烝,只有烝了上,才能婚姻和美。
阿佳,姆妈也欠了你的情债。
冯某佳不知道算命先生怎么对母亲说的,竟然让母亲如此相信。
姆妈。他站着,两手垂在胸前,不知怎么办好。
今晚姆妈就把欠你的情债怀给你。
冯某佳一下子听明白了,那上烝下报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烝:晚辈男子和长辈女子通奸;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奸。
他呆呆地看着母亲。
冤孽呀,都是姆妈阻挡了你的婚姻。冯母闭上了眼睛。
姆妈,冯某佳慌乱地说,不――
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母亲幽幽地一口长气,今晚,你就别把我当姆妈。
冯某佳怔怔地站着,母亲虽然上了年纪,岁月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她的轮廓和身材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相貌。
看着母亲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冯某佳心里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如果那样,他和媛媛还会有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地走下去吗?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先生说,如果你和姆妈的红鸾星动,往后的日子才会和美。
只可怜你的媳妇无福享受,都是姆妈阻挡了你。
姆妈也不想再让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债还了。
她看着冯某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和媛媛已经有了,姆妈又和你喝了交欢酒,就是你的女人。
一提到女儿媛媛,冯某佳精神一震,想起刚才女儿的举动,他踌躇的心一下子舒畅起来。
姆妈,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却被母亲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妈,是你的红鸾星。
冯某佳兴奋于母亲的称呼,看着母亲一起一伏的身体,磁石般地吸引过去。
怯生生地看着母亲的身体,阿凝!
冯某佳情不自禁地叫着母亲的名字,看到母亲身子一震,这在母子心间是无论如何不能叫出来的,可宋宛凝第一次听到儿子叫出口。
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佳,过了今晚,我们还是母子。
冯某佳兴奋地抱住了母亲的身子,阿凝,先生说,烝了母亲,才能万事顺畅,你知道吗?
冯母点了点头,姆妈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屈,姆妈就是后悔没早给你算命,让你的妻子过早离开。
她叹了一口气,唉,这都是命。
冯某佳不失时机地说,先生还说,要我们洞房,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冯母一惊。
姆妈,我一生坎坷,后来听人说人的命天注定,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
那先生怎么说?
姆妈。
冯某佳叫了一声,又隐住,看了看母亲,磕磕绊绊地,他说,我一生要解开两个结,媛媛,我已经解开了――
冯母突然睁开眼,脸上一片潮红,冤家,姆妈知道的太迟了,姆妈来就是还你债的。
冯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亲高高耸耸的胸脯上。
阿佳,给姆妈脱了吧,姆妈伺候你一晚。冯母娇羞地说。
冯某佳来不及掀开母亲的胸衣,就势解开母亲的腰带,冯母配合着抬起屁股,让儿子顺利地脱下裤子。
冯某佳没想到50多岁的母亲身子还这么细腻,微微凸起的小腹光滑富有弹性,根本不象生过孩子的妇人那样赘肉层叠,柔顺的阴毛整齐地向下延伸着,覆盖了整个腿间。
姆妈,您身子――
冯母撩起腿,任由儿子从脚踝脱下裤子,还这么好看。
他说着,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肉舌似的东西突出着,手不自觉地摸上去,刚一接触,就看到母亲浑身哆嗦起来。
姆妈,您是不是就爸爸一个人?
冯某佳颤着声问,感觉到那肉舌的柔软。
阿佳,姆妈一辈子就想伺候自己的男人。
冯某佳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阿凝,我就是你的男人。
这都是命!
冯母温顺地要冯某佳抱着,若不是先生的测算,姆妈就耽误了你。
冯某佳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他努力地把身体贴上去,感觉母亲的体温,手不停地捏着那突出的肉舌。
那先生还说,你生活的不畅,都是因为没有打通,20年前,你就应该有一个机会,可那时姆妈从来没有感觉。
你是说,我18岁的时候?
阿佳,姆妈不知道我会欠你的情债,若是那个时候,你和姆妈通了,也许你会财运子盛。
你不怪姆妈吧。
冯某佳伏在母亲身上,感动地,阿凝――随即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
人都是事后诸葛。
母亲感叹着,任由儿子在里面掘腾。
先生还说,20年前,若是水到渠成,还会有一男半女。
她说这话,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听着,不亚于天方夜谭,那混帐先生竟然说出如此混帐的话。
20年前,若是我们在一起,你还会?
他说这话,想起父亲,那时父亲还年轻力壮,难道母亲能容纳了自己?
我也在想,你大还活着,我们――可那先生分明在说,缘分都是天注定,只是没好好把握。
姆妈,再转回20年前该多好!冯某佳不由感叹着。
时不由己。先生也掐断你命里只有这个福分,一妻两妾。
姆妈,你算――
阿佳,先生说,20年前,我们只能是野合的,算半个妾。
现在通了也不晚,姆妈就是你的福荫。
好姆妈,那媛媛也是――
嗯,这都是你的命,命里终须有,躲也躲不过。
只是你和媛媛该有个后。
好姆妈,若是20年前,比媛媛还大了。
阿佳,我怕到时该叫你父呢还是哥?
姆妈,当然是父。我和媛媛的孩子还是叫我爸。
冤孽!冯母的口气比先前有点轻松,只是还微微地透露出无奈。
姆妈,你的似乎比阿蓓的大。
冯某佳用手比量着母亲。
阿蓓是冯某佳的妻子,也就是冯媛媛的母亲。
该死的。
冯母听到儿子说,羞羞地,姆妈不大,能有你这个没良心的。
可我――冯某佳听着这种口气,喜滋滋地退身母亲腹下,只是比她颜色要好看。
阿佳,别拿她跟姆妈比。
冯母听了不自在,却又隐隐地有种优越感。
冯某佳看着这个自己从里面出来,今晚又将进去的地方,兴致勃勃地分开母亲的腿,若是20年前,自己莫不是和父亲一起进出?
或许在同一天晚上,还会和父亲撞车,那时姆妈心里会怎样想?
她容得了两个男人交替和她,只是现在父亲去世了,冯某佳隐隐觉得有一丝遗憾。
阿佳,媛媛怕还在等着。
她听先生说,阿佳最好的运是妻妾同房,只是可遇不可求。
冯母就暗自存了心思,发誓让儿子家世繁荣。
姆妈,冯某佳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饶有兴趣地翻弄着母亲那里,却发现姆妈的阴蒂不但大而且有较长的一段突起,更关键的是,阴蒂头都露出来了。
他好奇地捏住了,捏得冯母一阵哆嗦。
阿――阿佳,别弄那里。
冯某佳却好奇地玩着,从他对女人的熟知程度来看,阴蒂大的女人,阴唇也大,要不他一上来,就发现母亲比妻子那里要大,但是这种大阴蒂的女人敏感,里面紧,玩起来很容易高潮,也容易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
不用费力干,指头动动就能把对方搞高潮。
冯某佳听别人说,碰到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明器。
难道那算命先生真的灵验?
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竟然发觉姆妈的大阴唇虽然扒开,但她的阴部还是很快逐步闭拢了,他知道这是阴道口紧闭的结果,即使性交后也能夹住精液。
他兴奋地快速地拨弄一下,那硕大的阴蒂竟然肉乎乎地颤动着。
姆妈却抑制不住的呻吟连篇。
阿佳――阿佳――那里弄不的。姆妈仰起脸制止他。
冯某佳却看着母亲的脸,手不住地划弄着,划地母亲心颤颤的,仰身咬唇闷哼起来。
突然,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一股淫水喷出来。
浪了,浪了。他没想到没经几下,母亲就水流四溢。
小畜生,玩女人玩多了,和姆妈也――冯母羞愧得无地自容,竟然在儿子的玩弄下,崩溃了。
姆妈,儿子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冯某佳感叹地说,却听得冯母更加惶惶不安。
你到底玩了多少?
姆妈,儿子真正玩过的女人只有媛媛。
那姆妈――冯母还认为儿子在外面没什么女人。
姆妈第一次玩,就是这般有趣。
冯母听了,羞得夹了夹腿,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干脆使劲地搓起来,你的这个大,水儿多,人家说,阴蒂大,水儿多的女人浪。
冯母这一次听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以前男人也这样说她,难道别的女人不这样?
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着,可在儿子面前,她掉不下这个面子。
阿佳,是不是她们――冯某到底想求证一下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亲姆妈。
冯某佳捏着母亲肥大的阴蒂,低下头含在口里,冯母起初还以为儿子只是用手,当她感觉出异样时,抬头看见冯某佳正用嘴裹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惊讶的声音。
阿――阿佳!
冯某佳一边逗弄着母亲的阴蒂,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母亲的阴道。
这是冯母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间干,还没等她喊出声来,男人就缴枪了。
你和她们都这样?
冯某佳抬起头,手却伸进母亲里面使劲地扣进去,姆妈,男欢女爱就是由着性子玩,外国男人还会插进女人的屁眼。
你――你说什么?
姆妈,翻过身来。
冯母迟疑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任由他翻过去跪趴着,当她看到冯某佳跪爬到她的身后时,还以为冯某佳要操她的屁眼。
阿佳,她吓得手捂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回吧。
冯某佳刺激地看着姆妈这个姿势,那乞求的眼神配着淫荡的姿势任谁都受不了。
傻姆妈,儿子只是从后面骑着你。
冯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看到冯某佳那又粗又壮的一根,她惊讶地看着,比起听到儿子要操她的屁眼更为震惊,在她的意识里,只见过男人那短小的东西,没想到儿子的却比他的大了好几倍。
阿――阿佳,姆妈――她结结巴巴地想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么大,怎么承受得了?
冯某佳看到母亲担心的眼神,刚刚触到那地方却停下来。
姆妈――冯母已经半含了龟头,那淫水淋漓的肿胀的阴户翻开着,看得冯某佳欲火升腾,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害怕。
冯母羞羞地把头低下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佳,怎么,怎么那么大?
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语气。
姆妈,你是说,没见过?难道我阿爸的――
娘儿俩个这个时候提起父亲,都觉得尴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实。
你阿爸只有小指头大。
可怜的姆妈!
冯某佳惊讶而又惊喜地,怪不得先生说我是你的红鸾星,姆妈,这才是你的绝配。
他拿起母亲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你这么大的家什就得有一个大器具。
姆妈,看来我天生就是为你配备的。
冯母颤巍巍地从头摸到尾,阿佳,这么大,姆妈――
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却也容得下,何况你这个――老屄。
冯母听到儿子提起孙女,又听到骂她老屄,一时羞羞地,小畜生。
冯某佳知道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的语言,就说,姆妈,莫怪我,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才骂你这屄。
说着狠狠劲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吆。
冯母踉跄了一下,还是稳住了。
她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变了,以前是他的姆妈,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可现在作了他的――羞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儿子的妾,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上自己。
冯某佳就势趴在母亲的脊背上,姆妈,舒服吗?
冯母半天才缓过气来,阿佳,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撑裂了。
冯某佳听的母亲说,也怕出事,就抬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硕大的东西连根没入,似乎已嵌进母亲里面,只是母亲那肿胀的有点透明的阴唇外翻着,看起来,更加逗人心火。
姆妈,好好的,夹住了。
冯母听到儿子这些撩人的话,心扑扑乱跳,趴在那里撑着胳膊不说话。
冯某佳这时看着母亲的性器,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白白的浆液,又狠狠地插进去,姆妈,是不是这就是操你?
冯母不敢回应,两手撑着床,冯某佳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亲的肥臀,疯狂地抽动着,只听到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冯母一阵阵呻吟。
姆妈,我操你。他惊喜地一连串地喊着,狠狠地发力。
终于,冯某佳感受到岩浆的喷发,他卖弄地在母亲里面狠狠地掘动着,直到一股股岩浆喷射到里面。
两人来不及擦拭,就被冯某佳搂抱着躺下。
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疲累的冯母劝说着,怕孙女受到了冷落。
姆妈,我们再洞房一次。
冯某佳食髓知味,姆妈身上的新鲜感和禁忌感让他回味悠长。
冯母拗不过他,就任有儿子在身上乱扣乱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
两人又玩了一回,冯某佳才在母亲劝说下去了冯媛媛的房间。
他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冯媛媛已不知去向。
这一夜,冯家母子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夜,也没发现冯媛媛的踪迹。
冯母担心孙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沟渠里转悠,天亮的时候,冯母悄悄地把先生请到了家里。
简单地说了下情况,先生测了一卦,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拿手指掐算,最后看着冯母,在东南方向,明后天会有消息。
冯母紧张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吧?
先生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遍,大事倒没有,就是心里不痛快,看卦上说,两凤争巢,最终会相安无事。
他又掰着指头,嘴里念了一遍,卦象不错,鸾凤合鸣,一龙两凤,老太太,恭喜了。
那――那还会不会――
先生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沉思了一会,龙强凤弱,已经有上身的迹象,莫非――先生看着冯母的脸。
冯母扭捏了一下,想说又显得踌躇。
卦上说,双凤朝阳,只是还有一个不明显。
冯母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
上身的该是雏凤,就是目前这只不太明显。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只听先生又说,不过龙凤呈祥,余音绕梁,应该很和谐。
冯母想起昨夜,脸上立时起了一道红晕,赶紧掏出200元钱,谢谢先生了。
看着先生走出门外,冯母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心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晚上,冯某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先生说,在东南方向,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冯母心疼儿子,明天你去东南方向上找找。
姆妈,我怕媛媛遭了坏人。
这世道很乱,冯某佳最担心女儿遇人不吉。
别吓唬姆妈,先生说没什么大事,老天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媛媛。
姆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脏,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阿佳,冯母劝解着,媛媛是你的,别人抢不去。
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
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
傻儿子。
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间,轻轻地拱着。
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
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余音绕梁,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里,忽然脸就红了。
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
阿佳,大白天的。
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
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
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
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下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
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
姆妈。
阿佳。
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
别――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
冯某佳似乎没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
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
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扣进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
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女人欲仙欲死。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
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
叫出来吧。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索。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
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
是给我补身子的吗?
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
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
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任人骑,“骑”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欺侮。
更有“尿壶”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
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回来还要骑姆妈。
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合着母亲两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