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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

  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回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奶奶,却猛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合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想让媛媛看见。

  把酱油放下吧。

  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

  冯某佳好像是故意作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

  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

  媛媛。

  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回来。

  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

  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扣进女儿里面。

  爸。

  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觉低下头。

  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灶台上,掰开臀瓣,象干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

  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

  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

  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干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篇肥厚的阴唇。

  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

  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

  冯媛媛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

  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回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干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亲。

  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

  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飞,自己就羡慕的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

  冯母被儿子插的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

  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干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去。

  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没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仿佛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

  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合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

  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干了一会,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

  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没提让他们离开家乡去云南。

  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干着她们。

  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没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

  冯某佳起初还没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

  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没有子缘。

  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恶心。

  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了解得并不多。

  两个多月前就没有。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

  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

  母亲被叫的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

  怎么不高兴?

  冯某佳搂着她说,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

  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凉话。冯母一脸的愁容。

  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

  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没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

  阿佳――姆妈――

  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弟弟。

  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

  他仿佛生活在梦里,以前自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

  死阿佳――说那么没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上?

  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

  该怎么想?

  还不被你活活气死?

  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

  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

  阿佳――冯母吓得胆战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子,别人会怎么想?

  你想羞死你姆妈?

  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行!

  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

  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

  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

  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

  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

  阿佳,我算错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伤心。

  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

  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

  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

  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

  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

  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

  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没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

  好姆妈,还是姆妈疼我。

  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

  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场找到了工作,主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

  林厂主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合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

  冯某佳不好意思地?着头,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

  冯某佳心里美滋滋的,别胡说!

  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

  走吧,走吧。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

  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合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

  真老土!

  冯某佳戏谑地骂了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嘿嘿――

  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

  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

  还能没有吗?

  时间长了,自然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回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子呢?

  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

  还胡说!

  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弄大了吧?

  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好。

  叫叔叔。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

  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

  还没等冯某佳回答,就听有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

  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自己的女儿。

  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老婆?

  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

  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

  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别喝了。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么行?

  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

  去――去――还轮不到你。

  叔叔,你们都醉了。冯媛媛看他眼睛都直了,脸红红的有点怕人。

  醉了?

  再喝这些也不醉。

  那人乜斜着眼睛,这是你爸?

  他坏坏地看着冯媛媛。

  是呀,怎么了?冯媛媛还没意识到什么。

  那你爸爸晚上都跟谁睡?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说的冯媛媛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白了那人一眼,不屑理他。

  呵呵,媛媛,你看你爸喝得那么多,要不要替替他?

  我不会喝酒!冯媛媛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有点气嘟嘟的。

  我看你还是替你爸喝了吧,要不都叫你妈喝光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调笑着。

  谁说喝光了,老冯那里有的是。

  人们说到这里都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冯媛媛。

  冯媛媛听出里面的淫秽,脸更是象蒙了一块红布一样。

  媛媛,听说你和你妈都很疼老冯,你要不替他喝这一杯,那就过来亲亲他。

  有人看着冯媛媛脸娇红的可爱,

  对,亲一下,酒醒得快。

  有人干脆推着冯媛媛,冯媛媛本不想过去,可经不住他们七手八脚。

  老冯,看你女儿亲你来了。

  人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俩,冯媛媛被拥到父亲身边,她摆着手不喝酒,却摆不脱众人拿着冯某佳的手,环抱着她的腰。

  冯某佳就借着酒劲,似是无意地在冯媛媛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冯媛媛心扑扑地跳,她怕父亲失去理智。

  爸,她用力挣开去,躲到厨房里,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老冯,真有你的!

  坐在冯某佳一边的那人,狠狠地打了冯某佳一拳,你他妈的真有福。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人莫名其妙地问。

  那人就凑到桌子中央,悄悄地说,刚才老冯――老冯捏了他女儿的奶子一把。

  真的?众人吃惊地问,有人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什么真的假的?老冯亲自跟我说,他当着嫂子开了那闺女的苞。

  啊?

  众人惊奇地看着老冯,老冯真有种!

  有人翘起大拇指头,接着端起杯子吆喝着碰了一下,又是一阵猛喝。

  那个先前的工友眯着醉眼看着冯某佳,老冯,你他妈的别连小弟弟都醉得爬不起来,嫂子今晚还等着呢。

  冯某佳就摇着头说,不会,不会。

  不会?那是不是得一箭双雕?

  是一鸟双窝吧?

  啊――对――对――一鸟双窝。

  他们应和着,越说越下流,冯某佳看着他们摇摇晃晃,醉得不成样子,就干脆说,兄弟们,明天还要扛活,不早了,还是休息去吧。

  怎么?

  是不是等得急了?

  有人下作地伸手捏了冯某佳下面一把。

  呵呵,他妈的老冯――早硬起来了,是不是今晚和小嫂子――

  呵呵――众人淫邪地大笑着。

  也许他们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就互相牵扶着,好,那明天见。

  看你喝的。

  冯母等那些人走了,收拾着桌子,一边责备着,媛媛,快扶你爸到床上。

  冯媛媛跑出来,祖孙两人牵扶着冯某佳,冯某佳醉醺醺地把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

  他们――他们都喝多了。

  你喝得还少呀?冯媛媛白了他一眼。

  呵呵――爸没喝醉。冯某佳看东西有点叠影。

  还没醉,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冯母至今还有点胆战心惊,儿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自己当家的。

  说什么?冯某借翻着眼皮看了看母亲。

  奶奶,我爸他――刚才还摸人家。

  冯媛媛想起被那些醉汉推到父亲身边,被他捏摸了一下乳房的感觉。

  要不说你爸喝醉了,阿佳,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会出事的。

  母亲怕儿子酒后吐真言,叮咛着。

  出什么事?冯某佳舌头有点硬,他们――都知道,你俩是我老婆。

  该死的!

  冯母羞得有点说不出口,怪不得他们胡说八道,阿佳,你就不怕他们知道?

  知道什么?

  冯某佳醉眼看着她,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远房嫂子,媛媛是你的女儿。

  啊呀,你――你怎么那样说?

  冯母听的和冯媛媛母女相称,心里怪怪的。

  你是不是还跟他们说,你和媛媛――在厨房里,冯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提起媛媛和儿子的事。

  还用我说?冯某佳嘴硬着呢,人家都看出来了。

  奶奶,爸他们说什么?冯媛媛好奇地问。

  冯某佳轻佻地搂着冯媛媛,他们说,他们说今晚要我一鸟两窝。

  他说着,拦腰抱住了女儿,嘴在冯媛媛的脖子上亲吻着,媛媛,今晚就在大床上睡吧。

  冯媛媛当着奶奶的面,还有点拘谨,挣扎着,却被冯某佳扔在大床上。

  姆妈,别收拾了,他抱住了冯母,两人一下子滚在床里面。

  阿佳,你喝醉了。

  冯母也怕儿子做出太出格的事,虽然在他们中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这毕竟是家庭中最禁忌的事情。

  好姆妈,你试试,冯某佳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男人喝醉了,就不会勃起。

  没人样。

  冯母羞努交加,却看见冯某佳伸手一把捞着女儿,就势拉倒在自己身上。

  今晚我们三人合铺。

  他抱着冯媛媛的头亲吻着,一只大手就插进女儿的领口里,冯母看到儿子的手在里面肆意地捏摸着。

  奶奶,你看他。冯媛媛推着父亲的嘴,向冯母抗议着。

  要死,以后不许你喝这么多的酒。

  冯母想起刚才听到的,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子竟然――竟然承认当着自己给女儿开苞,这要让人家以后知道了身份,自己就别在这世上活了,况且这肚子里面还有儿子下的种。

  姆妈,咱家就这么个地方,谁看不出来?

  冯某佳在冯媛媛身上乱摸,摸得冯母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说媛媛是我女儿吧。

  冯媛媛听了,刚才――刚才你不是对他们说,我是你女儿吗?

  傻丫头!

  那是指你是姆妈的女儿。

  冯某佳干脆跪起来,脱着冯媛媛的衣服。

  他们都以为我把你和姆妈都搞了。

  阿佳,这样做――冯母沉吟着,不会出事吧?

  解开了媛媛的腰带,冯某佳一把搂住了母亲,我就是怕媛媛也怀上。

  你呀。

  冯母一下子听出了冯某佳的话音,他是怕媛媛怀孕后,对人无法解释,才故意编出这层关系,自己是他的嫂子,他一个大男人,即使作出出格的事,也只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外人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

  姆妈,今晚――他色迷迷地解下冯母的腰带,冯母两手似乎还护着,却被冯某佳轻微用力,就脱下来。

  我们一起玩玩吧。

  冯母看着被脱光了下身的孙女和自己,心里有点不自在。

  阿佳,你还是这么耍心,酒后会伤身子的。

  她劝解着他,其实她知道说这些话,对儿子不会起作用。

  冯某佳一手插进母亲的下体,腆着脸子说,伤不了身子,我们好长时间没这样玩了。

  你总是玩不够。冯母叹了口气。

  姆妈,你看看,你这里和媛媛不一样,儿子哪就玩够了。

  他拢过女儿的身子,面朝向母亲,媛媛,让奶奶看看。

  冯媛媛看爸爸玩着奶奶的下面,就不再拘束。

  姆妈,你的比媛媛大了一半,他比较着两个女人的阴户,媛媛连这个都还没出来。

  由于年龄和性事的关系,冯媛媛紧闭着阴户,小阴唇并没有外露。

  阿佳――冯母被儿子玩弄着,舒服地享受着,女人大了都会这样子,媛媛以后有了男人,也会和姆妈一样。

  冯某佳分开女儿的阴唇,看着里面鲜红的蛤肉,我不就是媛媛的男人?

  阿佳――冯母把着儿子的手,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冯某佳看着母亲里面吐出一股涎水。

  你和媛媛经历的还不多。

  姆妈,那你是说你这都是和阿爸弄得。

  他快速地扣弄着。

  冯母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你现在和姆妈,还提他干什么。

  姆妈,冯某佳突然把手捂在母亲的阴门上,早年,我们――就不会让阿爸――

  一股淫水从母亲那里喷薄而出。

  阿佳――冯母羞红着脸,却看见冯某佳一手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拉到跟前。

  姆妈,我想先和媛媛――

  冯母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那里贴近儿子,冯某佳就知道母亲想要,他伸手拨弄开母亲肥硕的阴唇,摸索着按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跟着听到母亲粗重的喘息。

  阿佳――她两手抱住了儿子的手,这个动作太让她受不了。

  冯某佳并没有理会母亲的动作,他只是扣着那颗豆粒粗鲁地玩弄着。

  另只手把女儿抱到腿间,掀起她的小屁股。

  爸――冯媛媛已经对父亲不再抗拒了,她连称呼都显得那么亲切,冯某佳看到女儿的阴唇肉舌般的竖立着,他挑开来,拨弄着媛媛的阴蒂,挺起下身对上去。

  媛媛,以后你和姆妈都要叫我男人。他看着鸡巴慢慢地插进去。

  阿佳――这个时候母亲竟然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飞速地在女儿里面进出,同时使劲地扣进母亲里面。

  阿佳――

  爸――

  两个女人同时叫着,冯某佳刺激地玩弄着她们,享受着母女同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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