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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章 忽生变故

  我们市里的动物园不是很大,当然没法和上海、杭州的比,我们玩了半天,也快到小青午睡时间了,我与林诗怡和二当家他们分开,送小青回去。

  李如云和姐姐还没回来,不过我和林诗怡、小青都已经在动物园里吃饱了水果、饮料什么的,倒也不觉得饿。

  小青由保姆带去午睡了,我则躺在李如云的大床上休息。

  林诗怡玩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正在浴室沐浴呢。

  听着“哗哗”的水声,真让人心动。

  不过对林诗怡还是只看不动的好,现在就已经要吃醋了,真和她有了关系之后,还不把我看得死死的。

  林诗怡在浴室里叫我,“小新,我洗好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好吗。”

  该不会又是学电视小说里的情节,美女沐浴,让男人递衣服,然后……不过俗套归俗套,这一招对男人的杀伤力还是不小,我心里想着不和她再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身子还是忍不住拿了衣裙进了浴室。

  林诗怡见我进来,双手捂着身子,脸儿通红:“死小新,我是让你递衣服进来,又没让你人进来。”

  我笑着说:“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怕什么羞,再说,早上我让你看了个够,现在也该让我捞回些本钱吧。”

  林诗怡嘴里骂着“死色猪,死色狼”的,却也没办法,只好匆匆地穿好内衣。

  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早,林诗怡虽才上高一,但看起来已俨然是个成熟的大美人了。

  穿上李如云的性感内衣,更是让我看着心跳加速。

  林诗怡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里面那们艳光四射的美女是她自己,左顾右盼的。

  我说:“小姐,别看了,再看下去你可要变自恋狂了。”

  “还不是你,拿着这样的东西让我穿。你和李姐倒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这么熟啊?”

  又来了,又想查我的女人的关系了么?”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关系了。”

  这可是大实话。

  我怕她再追问下去,一把抱起林诗怡到外面的床上放下。

  林诗怡挣扎着,身子扭来扭去的,一对玉峰我身胸口口磨来磨去的,让我心痒痒的。

  我和她坐在床边,林诗怡看着我,脸红红的:“你这死色猪,又想动什么坏脑筋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会干什么?”

  “你可不许乱来,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话是这么说,身子却靠得我更紧了。

  我的右手慢慢的滑向她的胸脯,触及了她胸罩的蕾丝边,林诗怡的身体柔若无骨,驯服地靠在我的胸前。

  我用手指玩弄著她胸罩上的花边,这隔靴搔痒的刺激似乎使她心跳加速起来,我的手指又趁势自上缘滑入了她的里面,触及她柔软丰润的乳房,这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使我兴奋起来,我的手指接触到她的乳尖,我慢慢拨弄抚慰着它。

  小怡紧闭著双眼,全身微微抖动起来。

  我的右手不安分的狎玩著她小巧的双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安的抖动著,我又用左手沿著她的大腿轻轻抚摸著,一步步滑向她的大腿根部,大腿根部触及了一件丝质内裤,我以手感触著她内裤的花边、镂空、及其中的神秘花园,我低头一瞥,镂空透出的黑色部分,挑衅的向我的肾上腺激素送出战书,我的手指努力地轻触它,柔软的突出回应以微微的润湿……未几,我的手指已感受到渗至三角裤的那份滋润……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对女人做爱抚,但以前都是些比我大了好多的女人,象这样年纪相近的女孩子,除了二姐外,林诗怡还是头一个。

  我的手心渗著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

  我的右手轻掐著她的乳头,左手则轻轻从内裤边滑了进去,直探她那最神秘的宫阕。

  手指所及,是柔软的阴毛,带些微润湿的,小怡闭著双眼,似乎有点陶醉于我的抚弄,偶尔皱皱眉头,似乎我弄痛了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著我浓厚的喘息声,我的手指,探入了她那神秘的峡谷,啊!

  一阵奇异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如同电流的传遍我全身,满腹的欲火织热的燃烧起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怡全身不自主的抖动著,我感到一股润湿汨汨地自峡谷渗出……

  小怡睁开了双眼,绯红的双颊,春情荡漾的双眼,香如幽兰的少女清香,无不让我心动。

  我不禁慢慢低下头,把双唇靠在她的樱嘴上,她转过身来,环抱着我的颈,我们四唇相接,一股甜蜜的津液自她口中传了过来。

  我的手停止了对她肉体的挑衅与探索,用力环抱着她,我俩热切的狂吻著,两个肉体密切的交错厮扭著。

  小怡驯服的任由我在她身上轻抚,紧闭著双眼,身体有点微微颤动。

  我亲着她的嘴、脸,对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她似乎难以抗拒这温柔的攻势,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我解开了她胸罩的背扣,两个丰满的乳房获得解放似的蹦了出来,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

  我的小弟弟早已昂头挺立,我禁不住去亲了一下乳头,发现它似有生命的颤动著,我轻咬著、啃吻著它们,小怡的身体不禁也随著扭动摇摆……我沿著小怡的乳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著是一个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顽皮的抚弄著,慢慢褪去小怡的白色镂花内裤,一片神奇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著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小怡也来脱了我的内裤,害羞的看着我的小弟弟:“好奇怪啊,你的怎么是白白的,电视里的不都是黑黑的么?”

  我晕,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让她看了二回了,现在才发现啊。

  小怡调皮地玩弄着,把我的小弟弟弄得一阵酥麻。

  我用手轻轻触摸小怡的私处,汨汨的润湿自那桃花源渗出,似乎在引导我这渔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

  我的心跳加速,小怡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紧紧抱着我:“小新,我,我要……”

  我的汗珠渗了出来,我还不想现在就破了小怡的处子之身,除了她妈妈的话外,她这么爱吃醋也是很让我头痛的事。

  我挣开她怀抱,伏身在她胯间,一口含住了蜜穴。

  林诗怡轻声道:“不要,小新,我要你真的要我……”

  我没理他,伸出舌头用力顶进她的蜜穴里刺探着。

  小怡本就已是欲火焚身之际,被我又舐又舔的,双腿用力夹着我头,身子一颤一颤的,没几下就已告投降了……

  林诗怡软绵绵地伏在我胸口,手里还把玩着我仍是硬硬的老二:“人家都让你要了,你还用嘴……”

  “我要是要了你,你妈可就会要了我的命了。”

  “才不会呢,反正她就我一个女儿,我喜欢你,她也没办法的。”

  “小怡,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开放了,是不是黄书看多了,春心大动了啊?”

  “要死啊,这么说人家,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才这样的,别的男生我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你不看别人,别人可还要看你呢。张三丰可就盯着你不放的。”

  “他?我才不会理他呢。小新,你最近要小心点,我听说他在外面认识不少人,都是会些拳法的。”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张三丰的副市长的公子,当然有不少人想巴结他,他又会些拳脚功夫,也认识有不少社会上的人。

  听说张三丰还想借校外的人打我一顿出出气呢。

  “不用怕,你老公除了嘴巴会说外,现在习武也是大有长进,过不了多久就不用怕他们了。”

  “你这张嘴就会说。”

  “我这张嘴,不仅会说,还能让我的小怡怡高兴呢,”

  “你这个死流氓还说,就会用舌头舔人家那个,脏死了,以后不许你再亲我了。”

  “怎么会脏呢,小怡怡的身子可干净了。再说这个舔盘子可是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连古人都在玩的。你没看A片里都在玩吗,这可是增时夫妻床上情趣的好办法啊。”

  “胡说,我才不信呢,这么下流的东西还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都是你看A片学的。死小新,你看过多小A片了,这么熟。”

  这个可不是我信口开河,真是有来历的。

  我经常在网上乱转,倒也让我找到不少好东东。

  关于男人为女人口交的这个名词解释我是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一书中辑录的:【添铛、舐(舔)盘、尝春】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

  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

  亦曰“尝春”是春诗云: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

  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

  吮痈舐痔寻常事,何似淮阴胯下王。

  舐,读若士,以舌掠物也。

  如《庄子》“舐痔者得车五乘”是也。

  [食舌]音忝,钩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

  故舐为动词,[食舌]为介词。

  盖引舌与物相接曰舔,读作忝,上声。

  有言舐盘者,应作舔盘为切。

  考舔盘之义,言驴子转磨之时,同首见盘中糠壳,就磨盘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尝春之癖者。

  初非盘盂虽空舐以解馋也。

  人有舐盘之嗜,实具犬性。

  《汉书》“[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则作[舌也]。

  此字从舌从也,而《说文》训“也”字为“女子阴”(按:篆文象其形)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论其性则用[犭舌]为当,论其势则用[舌也]为工。

  《说文》既训也为女阴,竟有从舌从也之字,于以见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

  谚有郭呆舔,淡而无味之说,是作此说者,亦一[舌也]之过来人也。

  吐舌万里唾四海,岂大言哉。

  我对林诗怡进行了一番中国古代性史的教育,有些东西一时记不清,还特意上了网到我的主页,这些好东东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页上存着呢。

  我的主页也就相当于我的网络硬盘,反正是免费空间,不用白不用。

  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看着我上网查资料,“你这是什么个人主页啊,放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都是我国古代人民传下来的好东西啊。我要不说,你知道它还有这么长的历史吗?”

  我正和林诗怡说笑首,我的手机响了,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种感觉自从和方小怡在靶场以及柔道馆,以及后来去香港的迷魂出窍之后,已好久没出现了,我都已经开始淡忘了,想不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林诗怡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死小新,又是什么女人打来的么?”

  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找谁?找小新,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谁,我是她女朋友。”

  我一听急了,我的电话号码可只有我的几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让林诗怡这么一说,还不害死我啊。

  我抢过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张宁找过来的,这下惨了,她前几天就来电话告诉我,她这几天会回家过中秋的,顺便让我陪她过个周末,这回电话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现在可真是风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

  “她是我的同学,当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姐姐,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找你啊?”

  “你倒还记得我要回来啊。这回不行了,我表姐铡打来电话,表姐夫又出了点事,我正要去香港呢。”

  我心中一动,我刚才听到手机铃响就忽生一种不安的感觉,没想到真的就是石中天出了事。

  我和石中天之间的关系很难让人说得清,就象石中天的大脑中存在着我的一部分意识一样。

  石中天出了事,不知道我的那部分思想意识会怎样,对我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宁也说不清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许晴中午时打了电话给她,告诉她石中天出了事。

  张宁现在急着去香港看许晴和石中天,先通知我一声。

  她这回去香港也不知道会呆多久,但十一前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让我准备一下,让我十一时也去香港陪陪她。

  她已往我的很行卡里打了一万块钱,说是给我的机票钱。

  我知道,这回再去香港,说不定又会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

  我的平静生活,不知道会发怎样的变化。

  我的心里也很矛盾,既想着解开我和石中天之间的难解之谜,却又怕我的平静生活就此改变。

  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足的,虽然是平平淡淡的,但平淡的生活也是最让人安心的。

  不过听张宁在电话里说,石中天应该没出什么大事,许晴给她打电话时语气还比较平定,要是出了大事,不然许晴不急死才怪。

  许晴本来也只是打电话通知了一下张宁,让张宁多看着点公司事务,让她十一再去好了。

  不过张宁和许晴从小要好,这才急着要赶过去。

  林诗怡缠着我,非要我说清电话里的人是谁。

  我有点烦,我正为不可知的未来发愁呢,她却吃着干醋。

  我说:“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很多女人了,你还不信,现在你知道了吧。以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林诗怡扑在我的身上,“死小新,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呜呜呜。”

  我最怕女人哭了,我搂着她,“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说话重了点。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打几下就够了吗,你这个死色狼,有这么多女人。你说,你倒底有多少女人,我是你什么人?”

  又来了,我说:“我是有很多女人,如果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你当然没关系了,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吃亏的还是我。”

  我们二个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虽然我已经“门前止步”没有“直捣黄龙”但毕竟也对她吻遍摸遍了。

  虽说是她主动的,二相情愿,但女人还是弱者,当然引人同情了。

  我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让林诗怡不哭了,答应以后再不找别的女人。

  又哄她穿好了衣服,不然姐姐回来,见这样子,不想歪才怪。

  姐姐她们看房子还没回来,我就先送林诗怡回家了。

  晚上回家,我告诉姐姐十一要去趟香港。

  姐姐现在也已经知道我的张宁之间的事,虽说心里还怪怪地吃醋,但最后还是同意和我一起去香港。

  姐姐这些年忙着工作,也没好好地出去玩过,这回有这机会,也让她好好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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