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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7章 无头公案(上)

  丁玲推我回病房,见姐姐还在等我,就让姐姐回家休息,今天就由她来陪我好了。

  因为我的体质有些特异之处,伤口好得比一般人要快,姐姐嘱咐了一下要我按时吃药打针之后,也就放心回去了。

  丁玲处子之身刚破不久,初尝人间乐趣,自是恨不得天天和我在一起,只苦于前段日子我忙着要复习自考,后来又来了张宁和方小怡,没有再好好地陪过她。

  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姐姐才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

  我不禁笑道:“哇,这么急色啊。”

  丁玲白我一眼,嗔道:“死小新,是不是这几天有了别的女人,就不理我了啊?”

  我道:“怎么会呢,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的。”

  丁玲道:“是么,想我什么啊?”

  我故意色迷迷地盯着丁宁的胸部,道:“你说呢。”

  丁玲脸一红,拧了我一下,道:“死流氓,昨天还没把你打老实啊?”

  我从轮椅里站起,一把将丁玲拦腰抱了起来。

  丁玲“嘤咛”一声,道:“你,你干什么?”

  我还用问吗,我抱着丁玲走向里间的卧室。

  这高干病房就和酒店的套间差不多,又有会客室又有卧室,任我在里面花天酒地外面也不会知道。

  丁玲挣扎着想下来,道:“小新,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走好了,小心你的伤。”

  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没事,你,你别挣了,不然可真的要把我伤口弄开了。”

  丁玲这才不动,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终于到床边了,我将丁玲放在床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夸了海口,其实腿上的伤口还真他妈的有点痛啊,才十几步的路就差点把我汗给痛出来了。

  还有,刚抱丁玲时色欲在心,没感觉她的重量,结果走了几句,腿上一痛,轻若无物就变成重若泰山了。

  幸好丁玲现在害羞还闭着眼,不然我可就要出丑了。

  丁玲闭着双眼,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我想她是不是早有准备,都入秋了,她却只穿着薄薄的几件衣裙,不过这对我的行动可是大大地方便了许多。

  很快,丁玲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病房的中央空调常年运行,倒不用担心会受凉什么的。

  现在已快近中午时分了,但困为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显得很柔和,丁玲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色。

  我半跪在丁玲的身侧,埋头在她胸间亲吻着她的乳房乳晕乳头,两手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摸。

  丁玲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我含着她粉色的乳头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着,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

  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着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着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丁玲虽说和我认识很久了,但真正和我有亲密关系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先是在电影院里由我为她假凤虚凰地口交了一回,时隔不久就因为和林诗怡争风斗醋,一时冲动和我突破了最后的“关口”后来又和她在“解禁行动”时和姐姐、林诗怡一起玩了一回4P,此后就没机会再真刀实枪地做过。

  算起来丁玲也就和我上过二次床,在少女的心理上还和处子差不多,被我如此放肆地在身上乱抚乱吻,娇羞不已,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但另一方面,丁玲对我已是芳心牢系,任我在身上放肆而不作反抗,渐渐的,她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两腿间那男人欲望的幽谷也早已湿润,让我的手指能顺利的进入那小小的孔径。

  丁玲的蜜穴还是很紧,让我的手指只能进入一点点,但已足以感受内里的炽热腻滑。

  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小嘴也随着我的挑逗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看着她迷人的娇态,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命运的感激,我竟然能占有如此清纯如此美丽的胴体,上天待我何其不薄。

  因缘际会,曾在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获取了肉体的极乐,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花心,特别是已有了深爱自己的姐姐,却仍然在外面风花雪月。

  但每次美色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

  于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己:我身上具有异能,女人挡不住我的诱惑啦;男人都是好色的,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我是在做牛郎,这也是一种打工赚钱的方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等。

  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唉,不想了,再想下去又要为这些女人以后的关系头疼了。

  我也几下脱光了衣服上床,咬咬牙,腾身压在丁玲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胸前那高耸坚实的双乳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

  我坚硬的阴茎直直的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

  随着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也夹紧了我的阴茎,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极了。

  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美人。

  丁玲偏着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我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她的脸更红了,两只手却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

  丁玲已不是第一次和我作爱,但此时此刻的表现却又和一个未识人间乐事的处子一般无异,这让我对她更生爱怜之心。

  我在她身上缓缓的蠕动着,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

  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着极度膨胀的欲望,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烧,象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

  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后,丁玲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在我的重压下难以承受似的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拌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阴茎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阴部,湿热的爱液在她嫩肉的缝隙里流出滋润着我硕大的龟头,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丁玲一声娇呼,整根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穴,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禁不住快速的抽动起来。

  丁玲在我身下轻声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乳房随着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我俯下身子,两肘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双乳,小腹快速的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阴茎整根插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

  她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阴茎摩擦的快感让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

  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丁玲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丁玲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搂抱着我,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单,抓的如此用力,以至于床单在她手边皱成了一大团。

  丁玲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加上这毕竟已不是她的第一次了,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爱液渐渐增多,让我的阴茎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是那么痛苦了,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刺激。

  让我的阴茎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的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肉壁也有规律的收缩着,象是要将我的阴茎全部吸进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象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

  丁玲已达了一次高潮,此时第二轮的高潮又开始汹涌而至,丁玲双腿猛然缠上我的腰股,用力将我往下压,我的阴茎能感觉到她蜜穴肉壁强有力的挤压,和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的热流。

  我腰间一酸,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着,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阴茎深深插入她体内,精液争先恐后的一股股射出,丁玲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射精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第三次达到了高潮。

  好半天,丁玲才娇慷地坐起身准备穿衣服,从私处取出已被玷污的内裤,娇嗔地对我道:“坏流氓,干嘛拿人家的内裤擦那东西,这下让我穿什么啊?”

  却见洁白的丝裤上已是污迹迹班班,不由又羞又恼。

  忽见上面有几点血丝,不禁一怔,忙察看我的伤口,却是我刚才用力过大,伤口处有些迸开,涌出了一些血丝而已。

  丁玲又羞又心疼地道:“死小新,谁让你刚才那么用力了,这下,这下姐姐回来一定要骂死我了。你还笑,这都是你害的。”

  我这可是苦笑呢,姐姐回来骂的肯定还是我,丁玲在姐姐心目中的印象一向都很好的,肯定会认定是我对丁玲“用强”的。

  我道:“这,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当然会有血的。”

  丁玲脸儿通红,拧了我一下,道:“少恶心了,你当你是女孩子啊。”

  丁玲急着要下床拿药水绵花为我清理伤口。

  但身子一动,下身一阵酸楚,不由又白了我一眼。

  要不是我见我腿上的伤渗了血,一顿拧是少不了的。

  丁玲先为我清洗好了伤口,又在卫生间将弄脏了的小内裤洗了,还用房间里常年不用的取暖器用来烘干,她回家时还要穿呢。

  一个下午都没别人来看我,我让姐姐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李如云她们,免得她们太担心,反正我的伤过个三二天就好了,到时候连个伤疤都不会留的。

  而方小怡一早就出去为我调查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

  不过听张宁的话说,方小怡的关系多得很,有她出马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对于方小怡的背景究竟是什么,张宁也没对我细说,只说她在军情系统里有人,还是总部的大人物呢。

  看来我和情报界的交情更真不浅啊,象柳若兰的父亲就是在军队里搞情报工件的;由王克铭的光盘事件又引出了假特工;香港七日游时遇上了“女王”摆明了就是个间谍,还用药物控制了我;现在又冒出方小怡也和军情系统有关系。

  至于我的另一个“兄弟”石中天,种种迹象也显示出他很可能也是个间谍之流呢。

  因为这段时间总是和间谍什么的人打交道,使我对情报工作也有了一些兴趣,在网上找资料,对中国的情报系统也有了一些初步了解。

  不过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谁敢弄不清倒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去问柳若兰,也不会对我说实话,不然的话可是有泄露国家机密的可能的,罪名还不小呢。

  在中国,所有的军事部门都归入了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和总后勤部,即所谓的三总部。

  而军事情报机构则编入总参二部、三部、和总政治部的联络部之下。

  总参二部被外界俗称为“总参情报部”是因为总参二部主要负责搜集军事情报,包括三部分功能:一是向外国派遣以各种身份为掩护的搜集军事情报的特务;二是从外国的公开出版物上分析军事情报;三是向驻外使馆派出武官。

  总参三部的主要任务是进行侦听。

  也就是通过设在各边境和沿海地区的无数“监听站”进行电子情报的截收工作。

  需要说明的是,现在总参二部也好,三部也好,都不仅仅从事军事情报的工作了。

  比如,总参三部目前有十万大军负责监听所有国际长途电话。

  据说,所有的国际长途电话都是监听并录音的,只要在录音设备上预先输入一些特别的词汇,例如一些中国领导人的名字、一些敏感的事件名称、以及一些隐讳的词语,当录音机感应到这些词汇时,就会自动跳起来,这时监听人员就会立即对这个电话进行跟踪监听检查。

  有关六四、法轮功等名称是肯定会让录音机的键子自动跳起来的。

  而且这个部门还同时截收海外的传真。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各国大使馆的武官都是由总参二部派,不是由外交部或国防部派。

  武官是军职的,级别最高的是驻美国的武官,正军级,军衔是少将。

  住其他国家的武官有些是正军,有些是副军,但是驻多数国家的武官,都是正师级,也就是大校。

  总参二部有五个局:广州局、北京局、天津局、上海局、沉阳局。

  而这些局都是以驻这个城市的某某办公室的名义出现。

  比如说广州局,就是广州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

  北京局就叫北京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

  总参二部的职责是对外搜集情报,从地域上看,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都归总参二部管,可是地方上的事情总参二部有时也会介入。

  在此之外,中国人民解放军七大军区(广州、兰州、南京、成都、济南、北京、沉阳)又各自有七个情报部,但级别不高,属正师级。

  而总参二部是正军级。

  总参二部研究机构的对外公开名称是“国际战略研究学会”所以凡是战略研究协会的专家学者,都是总参二部的军官。

  总参二部的情报水平比国家安全部要高很多,因为它从红军时代一直延续到现在,因而,有中国的CIA(美国中央情报局)之称。

  柳若兰父新的照片我看到过,也才是个上校而已,一般也就是正团级,撑死了副师级,按上面的说法,顶多也就是在南京军区的情报部里弄个局长什么的当当吧。

  不知方小怡的那个关系有多大的来头,但听张宁的意思,似乎要比柳若兰的老爸档次要高,是在总参混的。

  妈妈的,我这些女友的来头可还真不小啊,真不知对我是福是祸。

  尤其是方小怡,要真象张宁说得那么神通广大,那我以后再找别的女人的话她都能知道,那我还怎么玩啊。

  女朋友的能力太强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啊。

  现在,我的这帮女友们老是喜欢规划我的未来,张宁希望我以后从商,以后可以帮她料理九星公司的事,而她则可以回家享享清福;而方小怡可能是出身于军政之家,总希望我以后要么从军要么从仕,其实我对这二样的兴趣都不怎么大,从军太苦,我怕受不了,可方小怡老说我的性格有些软,要到部队里去练练才行;而从仕太累,凭我对现实不满的性格,说不定会得罪多少人呢,可方小怡说从仕靠的是后台和背景,只要我有这个心,她就能帮我。

  这次我办基金会,她们二个都表示支持,但张宁的出发点是可以培养我从商的经验;而方小怡则表示现以锻炼我的领导才能,说倒底还是喜欢我从仕啊。

  而李如云、徐可她们因为经历过人生的剧变,只希望我能守在她们身边就很满足了,并不希望我为了创事业弄得顾不了家庭,张宁和方小怡对此都是不以为然,认为男子汉就要创事业的。

  而林诗怡和丁玲还没考虑得那么长远,只要我们玩得开心就满足了。

  姐姐则反对过她们早地干涉我的生活,表示要顺其自然,我的道路归根结底是要我自己选择的。

  我也知道,姐姐是不希望我因为有了外界的帮助就放松了自己的努力,要我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上立足。

  我自己也是持这种观点的,但事情临头时又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靠关系办事,还真是有些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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