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你开着车跟在他后面?那你怎么会开那么快,还撞死人了?”

  平之江突然想到儿子撞人时的车速可是很快的。

  “我……我……”

  平锦喜听父亲问到事情的经过,顿时便有些慌了。

  平之江见儿子支支吾吾的,便猜到儿子肯定对他隐瞒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那人出手那么重,你看你,牙都快掉了。”

  向初桂见平锦喜不说话,也猜到了儿子对他们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便对平锦喜说道:“锦喜,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快跟妈妈说说。别怕,有什么事情,妈妈会帮你解决的。”

  平锦喜看着向初桂说道:“当时张子健碰上那人,就让我开车去撞他一下,没想到那人反应很快,一下子闪到了一边。我见那人闪到一边,愣了一下,车子就撞到了前面过马路的人。妈妈,我真的没想要撞死那人。”

  平锦喜把主要责任推给了张子健。

  平之江听了儿子的话说道:“锦喜,你怎么这么没脑子,张子健家什么背景,那人都不怕,你也敢去撞他?幸亏没撞到他,要是真撞到了,只怕你小命也不保了。”

  “爸爸,我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这些,都是那个张子健害的。”

  “那人是什么来头?”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人叫叶子新,以前是张子健一个班的,听张子健说那人也没什么背景,还是个孤儿。”

  “没背景?孤儿?如果这样,那张子健在NB那边都没敢把人怎么样。他父亲出事前可是NB的市长,副省级的官。跟你说做事情要动脑子,你这样,将来是要吃亏的。”

  裕美见我打了平锦喜吃了一惊,见平之江没说什么话,就带着向初桂和平锦喜离开了,更是奇怪。

  等人走远了,裕美问道:“小新,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些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好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打了平锦喜一巴掌,我心里感觉很是爽快。

  裕美见我高兴,也不再问这件事情。

  回到市里,裕美便说道:“小新,今天晚上陪我去看夜景,好吗?”

  “嗯,没问题,不过我们得先把肚子填饱了。”

  “你们山口组在上海做些什么事情啊?中国对黑社会打击可是很严厉的。”

  “他们做的是正经的生意,好像是做贸易生意的吧。两国贸易这么多,这类的公司也多。”

  “你爸爸他没给你什么任务?”

  “有啊,他希望我能快速熟悉这边的生意,能为他赚钱。”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进出口的都是些什么货物?”

  “这个我不知道,前天我见上海这边的负责人也没问。”

  我看着裕美,一脸的真诚,如果她不是真的一无所知,那就是她隐藏的特别好。

  “小新,我们去酒吧吧。”

  裕美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我还没进过中国的酒吧呢!”

  “好吧,你在日本的时候常去酒吧吗?”

  “没有,还是很久以前的时候去过一两次。”

  从公园出来,我带裕美进了一间酒吧,酒吧很大,里面人挺多,原来酒吧请了表演队。

  酒吧里大多是年轻人,也有老外和一些中年人。

  一对穿着暴露的姐妹俩从我和裕美身边走过,用轻挑的眼光看了我和裕美一眼。

  那眼神,就像我在涩谷街头看到的日本女孩一样。

  姐妹俩穿着一样的小背心,只不过一个粉红一个淡绿色,下身是一样的黑色仿皮短裙,每走一步,短裙都夸张的摆起来,露出黑色的小内裤。

  裕美看了那姐妹俩一眼说道:“跟日本差不多啊。”

  “怎么了,你还以为中国停留在封建社会啊!”

  “没有,只是与我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两人找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喝酒。

  音乐响起,远处舞台上的几个女人又跳起舞来,裕美跟着节奏摆起身体。

  看得出来,裕美很有舞蹈天赋,身体摆动的很有韵味,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看来你挺喜欢跳舞的啊。”

  “嗯,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舞蹈演员,不过没钱学只好放弃了。”

  一个男人被裕美吸引过来,“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

  “那得问我男人同不同意。”

  裕美看了男人一眼,靠到我身边的吧台边上。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甘的笑了下,举杯朝角落里的一个女人走去。

  我顺着那男人朝那女人看去,觉得女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短袖露出雪白的胳膊。

  女人背对着我,一手撑在吧台上,另一手正举杯喝酒。

  那男人走到女人前面,对那女人说道:“小姐,我们喝一杯。”

  女人停了下来,看了男人一眼说道:“一边去,老娘烦着。”

  我听那女人的声音,竟是楼影。

  那男人似乎还不甘心,对楼影说道:“我也很闷,不如一起聊聊。”

  说着就要去摸楼影的手。

  楼影手一扬,半杯酒洒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男人没想到楼影会用酒泼他,伸手欲打楼影的耳光。

  我冲过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楼姐,你没事吧。”

  我看了那男人一眼转过头对楼影说道。

  楼影抬起头来,看见是我便说道:“小新,是你啊,我没事,来陪我喝几杯。”

  “走吧,别来打搅她。”

  我松开男人的手腕,那男人甩了甩手便惺惺地离开了。

  “再来两杯酒。”

  楼影对吧台内的酒保说道。

  回过头来,看到裕美站在我的身边又问道:“她是谁?”

  “一个朋友。”

  “朋友?嘻嘻……”

  楼影说着笑了起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裕美,“想不到你在杭州除了张宁还有别的女人,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楼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要你管!来,我们不醉不归!”

  楼影说着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从两人的对话中,裕美便知道两人关系暧昧。

  都是女人,裕美知道楼影为了感情上的事情烦心,难道是为了小新?

  看着又不像。

  又喝了几杯,我抓着楼影的手说道:“楼姐,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醉了更好!醉了更好!我就是要喝醉了。嘻嘻,难道你不希望我喝醉了吗?”

  楼影说着一头倒到我的肩上,一手不住地拍着我的另一边肩膀。

  楼影已经有些醉了,在我和裕美来之前,她就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楼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醉,我还要喝。我不回去,你住哪儿?我去你那儿。”

  “这是几?”

  我伸出两个手指在楼影眼前晃了下。

  “二……你真逗,还玩这些小儿科的游戏。”

  楼影说着转向吧台:“再给我来杯伏特加!”

  虽然是调过的酒,楼影喝下之后原来就红的脸变得更加深艳丽。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花心大萝卜。”

  楼影靠在我肩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压着我的下巴,手指已经没什么力量了。

  渐渐地,楼影便不出声了,她居然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小新,她是不是醉了?”

  裕美见楼影不说话了便问我。

  “嗯,真是麻烦,裕美,先把她弄你那儿去吧。我不知道她住什么地方。”

  “要不要给她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裕美怕带楼影回去会影响她和男人的美好生活。

  我从楼影的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楼影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我想一定是她不想被人打搅才关机的。

  “算了,还是先带她去你住的酒店吧。”

  夜晚的天气比白天凉爽多了,裕美被风一吹有些发抖,紧紧的挨在我身上。

  我一手揽着裕美,一手抱着楼影朝裕美的酒店走去。

  因为不远,也没有叫车。

  再者楼影喝醉了,我还怕她坐车会吐在车里。

  也许是坐了电梯有些眩晕,楼影出一电梯,就有些想吐的样子。

  裕美对我说道:“快把她弄到洗手间去。”

  我把楼影抱进了洗手间,裕美对我说道:“交给我吧,你出去休息一下。”

  “你能处理?”

  “我以前做空乘,飞机上也常遇到晕机的人,严重的比喝醉了还厉害。”

  我出了洗手间,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呕吐的声音,接着是冲水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裕美便叫我进去。

  楼影坐在马桶上,不过不是在上厕所,而是靠在上面直晃动。

  “我已经让她嗽过口了,你带她出去吧。”

  “楼姐,我们出去躺一会。”

  我说着扶着楼影的细腰。

  “嗯……我还要喝嘛……”

  楼影也不知是醒着还是迷糊着,嘴里哼了两句又靠在我的肩上,一动不动了。

  这里的房间是普通的单间,虽然一张床还挺大的,不过却没有大的沙发可以躺人,我只好把楼影放在床边上,希望她不会再动了,要不然就滚地板上了。

  浴室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

  我坐在矮墙上,双手撑在两边。

  裕美将我俩的身体淋湿以后涂上沐浴露,然后坐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身体轻轻地摩擦起来。

  丰满的乳球像两个充满水的海绵球,柔软而沉纡。

  “舒服吗?”

  “嗯,再用些力,你的乳房真软。”

  我说着伸手在她的乳肉上捏了两下,鼓鼓的。

  裕美坐在我腿上用力挤推着她的乳房,分开的双腿间也涂满了浴液,阴阜也不住在我挺起的龟头上摩擦。

  裕美还在认真的挤推着她丰满的乳房,坐下的时候,张开的阴唇竟自然套住了龟头。

  龟头和阴唇上都涂着浴液,滑滑的,很容易的,龟头就插出进去。

  这种不经意的动作似乎更能让人陶醉,裕美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推胸。

  只是每次落下,有一半时候她的阴户是套住了我的阴茎。

  我感觉到龟头被一个温暖紧致的小肉洞包住,又马上被吐出来,阴道壁上的肌肉时紧时松的挤压着我的龟头,爽快无比。

  两人都觉得很好玩,裕美起落的速度便越来越快。

  到后来,裕美干脆就不再让龟头滑出她的阴户,推胸的幅度也变小了,但速度更快了。

  “怎么不玩了,刚才的感觉好奇怪,爽爽的。”

  “嗯,有些痒痒的,你喜欢那样吗?”

  裕美听男人这么说,便又玩起了刚才的动作,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是很爽,男人的阴茎不是每次都能插进自己的阴户。

  龟头有时撞在阴核上,有时磨在阴阜上,让裕美觉得痒的难受。

  当然每次插进她阴户那一直到底的感觉也很迷人,但裕美感觉还是不如连续抽插带来的快感。

  两人的胸前原本乳白色的浴液磨出许多泡沫来,将裕美丰满漂亮的乳房隐没了。

  我撑在台上的双手伸到裕美身后,用力抓住她的屁股。

  裕美知道我要站起来了,便坐在我腿上,停止了推胸,只是轻轻摇摆屁股,用她的子宫颈研磨我的龟头,让我感觉马眼有些酸酸的。

  我抱着裕美丰满的屁股站了起来,裕美用力抱着我,乳房紧紧压在我胸口,把泡沫都挤破了,变也乳白色的水渍淌了下去。

  裕美有些湿润的长发贴在脸上,像刚被雨淋过了一样。

  红唇变得粉淡,微微颤动着,裕美见我盯着她的嘴巴,便低下头,吻在我的嘴唇之上,裕美嫩滑的舌头有些凉凉的,让我嘴里顿觉一片清爽!

  我放下裕美,用莲篷头将裕美的身子冲干净,看到裕美艳红的阴唇微微翻开,露出粉色的嫩肉。

  我突发奇想,把莲篷头开到最大压在她的阴唇上。

  一部分水流流进了裕美的阴户。

  温暖的水流涌进裕美的阴道,越积越多。

  热水一直浸透到她的子宫茎口,裕美发出一声呻吟。

  “小新……我受不了了……太热了……”

  “夹住了!”

  我说着放开了莲篷头,挺着阴茎插进含着温水的阴道。

  “好玩吗?感觉爽不爽?”

  裕美努力配合着我。

  “嗯,暖暖的。就是这个姿势不好,你腿一张开水就流出来了。”

  “这里又没有躺的地方,以后再玩吧……小新,我们到床上去吧。”

  楼影在床上睡的死死的。

  我抱着裕美放在床的另一边,便又压了上去。

  床软软的,两人一动,楼影的身体也跟着晃动起来。

  我看了楼影一眼,楼影宽穿着淡蓝色的裙子,在灯光下显得有很静雅。

  裙摆不及膝盖,整个小腿都露在外面。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曲线饱满,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小腿上摸了两下。

  前两天才跟方小怡保证不再跟楼影纠缠,没想到才过两天就又遇上了她。

  裕美双腿用力勾在我的腰后,双手抓着床单,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浑身发颤,抓着床单的手青筋突出,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双手抓住裕美的大腿,一阵猛挺,便和裕美一起达到了顶峰。

  裕美浑身僵硬般的猛颤,连现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几秒钟后,我从裕美身上起来,轻轻一动,裕美还本能的颤抖几下。

  “太爽了……爽死我了……”

  过了好几分钟,在我的抚摸下,裕美才慢慢缓过神来,抱着我的猛地亲了起来。

  “她也是你的女人吗?”

  裕美看着楼影突然问我。

  “不是。她十月就要结婚了。”

  “那她是你的情妇?”

  “也不是,我跟她就有过一夜情。”

  “她很漂亮啊。”

  “你比她更漂亮。”

  我说着轻轻抚摸着裕美的脸颊,还有些炙热。

  裕美慢慢地睡着了,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怎么也睡不着。

  楼影不时地从嘴里发出一些呻吟,可能是在说梦话。

  声音太轻又含糊不清,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突然间,楼影说了一句:“不要走……不要走……”

  声音比刚才响了些,我听得清楚。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看不清楼影此刻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楼姐,你怎么了?”

  我轻声问楼影,楼影没有回答。

  我朝她那边靠了下,用手去摸她的脸,楼影额头上竟有了些汗珠。

  我想一定是她做梦,梦里太着急了。

  楼影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了一下,睡梦中的她还有知觉。

  正当我想把伸缩回来的时候,楼影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贴在她的脸上。

  “别离开我……”

  楼影梦里还在呢喃着。

  她的手心里也有些汗,抓着我的手有些湿湿的。

  楼影侧了个身,一条腿压在了我的腿上,光滑的丝袜在我的小腿肚上蹭了两下,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有了些欲望。

  楼影的双腿在我身边的女人中只能算是一般,但她今天穿的丝袜却是极其的诱人,半镂空的花纹,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她小腿肌肉的弹性。

  配上她红棕色的短裙,虽然光线很昏暗,我根本就看不清她身上裙子和丝袜的样子,但之前我早已看过,一切都在我脑海里,现在只能看清她身上的轮廓,我抚摸的冲动更加强烈。

  睡梦中的楼影把腿压在我小腿上摩擦,我便忍不住伸手在她腰下摸了起来。

  起初楼影只是扭了下身体,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慢慢地,睡梦中的楼影竟也发出了撩人的呻吟声。

  我另一只手也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腰间,凭着记忆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她裙带上的扣子。

  楼影的连衣短裙是束腰的,上身有些肥,但在腰部有裙带束着,这样看上去腰就显得特别的纤细。

  我解开了楼影的裙带,把裙子向上推了推,裙子被楼影的屁股压住了,拉不上去,我便不再管她的裙子。

  我一边隔着丝袜抚摸着楼影的双腿,一边在她的大腿上亲吻着。

  楼影没有洗澡,身上还残留着香水味和汗味,大腿尽头没有丝袜包裹,我的舌头舔在上面,微微地发咸。

  我拉下楼影的内裤,一股浓烈的味道便从她的私处散发出来。

  那是一种强烈的女人味。

  此刻的我就像一头雄性的野兽闻到发情的母兽散发出来的化学气味一样,将头顶在楼影的股间,嗅了又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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