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章 转气成功,正室调教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嬉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仆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蜜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儿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是义不容辞。”
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仆,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弄鬼的做作一番,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之后再怎么看这两幅图,就怎么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继续追访其它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昭容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破处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将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她嘴里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太过辛苦,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真是不堪承受。
虽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爱伯虎的插弄,也只当这骚丫鬟爱那后边的甜美,就不怕每次开头的苦处,或是说春桃与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细问春桃为何不怕疼痛。因此干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来纠缠不休、令人害羞。
只是后来被伯虎那图分主仆的歪理乱缠,将她再度送上爱神祭台,这二度春风却让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种难分难舍的舒爽欢乐之感,倒让昭容小姐的芳心对伯虎生出了依依私情。从此以后对于伯虎在夜间的建议,无论是如何的无稽,如何的不堪检验,只要说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会顺从的配合;然而对于夜间说不出理由的要求,则会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间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秽词、举止太过轻浮者,仍会依于严谨礼教、肃容谏止。
反观那春桃,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教约束,心中顾忌的只有主子之唯命是从。她先前私下从了伯虎、身子被破,倒还有些偷偷摸摸;后来自己的小姐也献出清白之躯跟了伯虎,同时答应日后给她一个小星之位,让自己下半生有了出头天,那小小心灵更是无所顾虑,对于伯虎更是满心感激与爱意。因此伯虎对她真可以说是予取予求,对于伯虎的淫欲索求,春桃是毫不犹豫的全力配合,经过了数夜的调教,几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于昭容小姐平日有陆翰林的礼乐熏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风范、端端正正、以礼待人,天生艳丽之中尚隐有威仪,伯虎预备娶回家堂正室来一统闺仪,平日见着她就有六分爱意,三分敬意,后面竟然还有一分惧意,深怕自己那里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恼着了她,被罚三夜不准上她的床,一想到无法沾上她那丰腴滑腻、肌肤如脂的天香国色,届时伯虎恐怕连着三夜全都睡不着哩。
基于昭容小姐在日间十分端庄守礼,伯虎丝毫不敢亵渎,若是在日间勾起欲火,便会私下约着春桃找个僻静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泄欲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何等的耳聪目明,对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当也是了然于心,然而她也深深体会到圣人所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想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先天英姿焕发、后天改造得宜,看起来是时时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里自己守着礼法不让他近身,然而也不好过度约束,以致减了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那鞭儿偷抽的对象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拢络示好的心腹姐妹。
因此有关礼法一事,还是自己这位千金小姐守着就好了;只要这对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里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干起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俩私下去搞,而且从此也绝口不再议论白昼宣淫的不当,免得让这位亲亲情郎难堪,又坏了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谊。
话说至此,说书人不免要停下来扼腕再三!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如此的福份,有幸交到这千媚百媚的陆昭容小姐做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书达礼、大度明理,还又是这般的好插好骗。真要埋怨那上苍怎会如此不公啊!
伯虎为了让昭容更能放得开,便将先前卖身陆府时,藏在随身包袱中的数套春意图儿取出来,好进行思想改造的调教。
开始时,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级的四幅图,昭容小姐对唐寅的画儿一向崇拜,当伯虎说要拿出“精”心绘成,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杰作时,内心就雀跃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园相遇图,对于画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绘,花园造景之精巧,十分赞叹。接着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诗作对情侣,以及在闺房中的对弈论棋的人儿,这可不就是数日来的写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里甜蜜蜜、心中暖洋洋。对于画工之精细更是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绣榻中放下的罗帐像是轻微抖动,地面上各一双的男鞋女凫,看到这里,昭容小姐先是默默无语,接着红潮上耳,最后樱唇微动嚅嚅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伯虎见她无语,故意的问道:“不知小姐认为这画儿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前三张看来很好,但这最后一张也太淫亵暧昧了。”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这画儿有什么淫亵暧昧,只有两双鞋儿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先前替老爷抬轿的牛哥儿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儿叫我看到了,那才叫淫亵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这话只恼得昭容小姐“啐”了一声。
春桃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回应了。伯虎也识相的适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图。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这普遍级的意淫图,到了夜里昭容小姐似乎特别热情,让伯虎十分爽乐,然而第二天拿出“爱儿”级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女图倒还无妨,待看到看到画中人儿衣裤全开,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容小姐的脸色就要变了,于是伯虎赶紧就将图儿都收了起来。
后来伯虎还是决定来个因材施教,将那普遍级送予昭容小姐。然后将那“爱儿”级和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极淫的“爱可湿”级的终极之作交给春桃藏好,春桃见到这两个等级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爱”得要死,当下在裤档之间“可”就“湿”了,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暗暗决定一定得要依着式子,一样一样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了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礼如仪的来了一回“鸾双舞”。当两位佳人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装模作样的用画儿抹着阳具时,这会儿昭容小姐就没有急着起身了,满面娇红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再走回来插她。见到伯虎过来了,春桃乖巧的让开身子,让伯虎可以软玉温香的,好好将小姐抱个满怀。
当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骑、挥鞭急奔时,春桃便依着伯虎先前教导的,灵巧的在两人间助兴。她先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看着小姐挺动腰臀、婉转承欢、迎接着重鞭猛抽时,接着又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娇嫩的阴户、与粗壮阳具的交会处,特别下了许多功夫。
春桃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别交待她要做给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这番淫媚的动作,耳濡目染之后,自然会有所领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费唇舌的教她,如何增进闺房床第之乐了。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一直闷着声被干的昭容,再也压抑不住最后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只有下体还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动,这般动感让伯虎的鞭儿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辛勤灌溉的园丁将水儿洒在鲜艳的牡丹花上。
高潮后昭容那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软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牡丹红晕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脸上狂吻一阵,抽出微软的鞭儿与她并排躺着歇息。
春桃则爬了过来,细心的将阴茎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舔而空,同时满脸媚容的慢慢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微笑的看着她舔完之后,又将洞玄子入门玄功运起,霸王显威、神鞭再扬,将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个挺直,春桃满面春风的一声欢呼,就跨上身,将那鞭儿利落的套入早已湿滑的阴户中。
伯虎被套牢后有着十分舒适的感觉,觉得春桃的桃花玉户十分紧凑的包裹着鞭儿,鞭儿在其中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但是那温湿、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调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让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悦。
伯虎看着春桃媚眼迷蒙,粉颊桃红,完全沈溺于情欲,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伯虎运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剧地进出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桃花内壁的皱褶,阵阵快感,令伯虎浑身酥麻,更加奋勇急速抽动。那春桃则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抓伯虎手臂,卖力地挺动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鼻尖、乳峰、小腹渗出细密汗珠,而下身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淋淋。
两人激情的插弄许多,春桃是一面挺动一面娇喘,口中不时泄出一些淫言俏语,感到直入阴中的神鞭十分有劲冲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断累增能量,终于有若黄河决堤,一股强劲的热潮急冲花心,禁不住一阵寒颤,一声声“亲哥哥!好寅郎!”的乱喊,花道壁急遽收缩,花心泄出阴精后还吸吮般啃咬着虎首豹头,伯虎被她喊得一阵心慌意乱,突然觉得腰身一酸、阴囊一麻,鞭儿急遽膨胀,急急搂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顶凑紧交合下体,将虎首豹头抵住花心口,“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那辛勤灌溉的园丁,又将水儿洒在娇艳的桃花花瓣上。
伯虎觉得春桃的花房里一缩一缩的,汲取着射出阳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心。仿佛安抚泄精后酸麻的虎首豹头,又仿佛按摩着半软不硬虎豹之茎。春桃瘫软在伯虎的身上,闭着眼将头枕在伯虎怀中,享受尽情缠绵后之满足与宁静。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爱姐姐一般,看着娇俏的春桃尽性享受,当两人搂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际,小姐取来被窝为大伙盖上,这可是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别人哩。
过了这两夜,昭容小姐居然就爱上了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闺阁中,直到他爽够了,想到要继续执行元阴八卦任务时,才由他自行决定离去。
而伯虎在这温柔乡中真是逍遥自在,白日里是文的,与一对佳人做形而上的精神交流,专找些春桃也会的消遣游戏;譬如说不会吟诗不要紧,先从做对联开始,一个人先出个上联儿,另外两人对下联;春桃没读什么书,有时用那乡里俚俗之语来对子,倒也算是插诨打科,热闹滚滚,十分有趣。春桃不会作画不要紧,就先让她在那儿乱涂鸦,之后再由伯虎的巧手,三两笔的一勾、一染,居然让画儿有模有样,让春桃儿喜不自胜,倒认为自个儿也有点绘画天份呢。
到了夜里则是武的,与两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体交流,若是有什么招式昭容不懂,就让春桃做个示范;有什么样子昭容胆怯不敢做,就让春桃打前锋,到了最后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势,还是由春桃做后备队,勇敢挺上,无论如何,最后这两位妖姬军团,仍会被伯虎的霸王鞭杀得倒地不起、声声求饶、情愿臣服。
如此说来伯虎这几天还真过得十分的充实,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兴邦、黑夜武能定国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