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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徐老师篇11,神秘大屋(修整版)

  虽然肥仔在徐老师面前老实的像只顺毛驴似的,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仍然威力无穷,那两个女家长为她们的孩子着想,只得依依不舍的躲开了。

  “老师,”肥仔神神秘秘的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没等到散会,徐老师和肥仔他们一起离开了会场。肥仔叫了一辆无人出租车。

  “看看是不是无轮车。有轮的便宜。”徐老师说。

  这里的无轮车可以高速离开实验园开往相连的城市,但是价格稍微贵一些。有轮的只在实验园内运营。

  “没关系,我有卡。”肥仔掏出一个金灿灿的卡片在徐老师的眼前晃了一晃。

  这时的中国,每人都有一张居民身份卡,用于日常生活的商业交易。

  支付,接受都很方便。

  但是现金仍在流通,大额贸易还有其他的支付手段。

  政府曾经想用一卡制固定住人们收入支出的所有方面,这样不但便于管理,还可以减少抢劫,行受贿等违法事件发生。

  但是这个想法遭到了社会的反对。

  社会是多样化的,人应该是不受不必要的约束的。

  车子开进了一台车辆专用电梯,因为肥仔上车的时候已经用语音告诉了要去的地址。

  如果没有顾客的特殊要求,怎么走,走那条线完全是车辆自己决定的。

  如果客人想要看沿途的某些景点,或偏爱哪条路线,可以随时加以说明,刷卡补上增加的费用便可以了。

  他们的车向上升了一千多米。几乎到了楼顶。感觉气压都变了。这个地方出电梯必须有通行证。

  出来后无人车停到了一处宽敞的街道上,这里是实验园的豪华住宅区,不像徐老师住的那个地方那么拥挤,喧哗。

  非常的宁静。

  除了秋虫、小鸟的嘶鸣,四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与繁华的商业层,教育层,娱乐层成了鲜明的对照。

  天色已晚,皓月当空。

  “这是我爸爸的秘密据点,现在归我用了。”肥仔得意的说。

  一个神秘的小屋,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酒菜。

  徐老师环视了一下周围,房间很大,中间的客厅空间很大,高高的足有两层楼,这样气魄便出来了。

  餐厅稍微靠后一点,那里有个错层,上去五六个宽宽的台阶,台阶和台子上各有一段木栏杆,栏杆里面便是餐厅了。

  房屋很大,以至于客厅角落里一个蒙着一块白布,大而厚重的橡木十字架显得就像一个小玩具一样。十字架旁边倒着一把椅子看着也很不起眼。

  肥仔没有请徐老师进餐厅,而是进了一间会客室。因为餐厅里面是一张十米长的西式餐桌。学生们认为不适合老师的气质。

  会客厅里没有高桌,中间放着一张方形的茶几,茶几四边摆着四个蒲团。

  茶几上面摆着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这是肥仔在见到徐老师之后用手机定好的。

  一个机器人服务员刚把这里收拾好。

  “老师,坐。我代我妈妈请老师喝两盅。”肥仔说。

  “你们不能喝酒!”徐老师说

  学生不允许喝酒,在中国原来是由家庭自行掌握。

  现在学习国外,已经从法律上禁止了。

  以前家长控制,不满十八岁的学生如果喝酒,家长会处罚他本人;现在变成了法律条款,喝酒的只要不出事便没事,下次还能接着喝;但是提供酒给他们的人的要接受处罚。

  这就是中国与国外的不同。

  “就这一次……”两个学生陪着老师

  “不行。”徐老师不怒自威。

  “那我们喝饮料。”学生只得让步。“老师,请喝酒。”态度下贱的要死。

  “……”徐老师喝了一口酒,明显的是上等的白酒,一闻便闻出来了。

  刚喝了一盅,忽然觉得不是滋味。

  “这两个小兔崽子平时趾高气昂的,不是这个德行啊?”

  “老师吃菜。澳洲刚到的生蚝。”

  “什么生嚎,生嚎的,说名字,“牡蛎”。”

  “对对,那不是听这洋气点吗?老师您吃牡蛎。再来点柠檬。我给您挤上……”

  “洋什么?那不过是外地的叫法。一点都不洋。”徐老师更加起疑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事没事,您吃这个,蓝鳍金枪鱼,比黄鳍的贵一倍……”

  “你们今天怎么了?”

  “老师您吃“水汆鲍鱼”。我们家原来有个徐厨师,跟您一个姓,多逗!做的“水汆鲍鱼”可好吃了。可惜他现在走了。吃不到那么好的了。您拿这个凑合着尝尝。”

  “我不吃了!”

  徐老师“啪”的一声把筷子扔到桌子上,老师看学生,一看一个准。

  学生的那点小九九哪里瞒得住老师。

  “你们不说我不吃了!”

  “老师别生气,是这么回事……我吧~~~~~~~”刚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徐老师太懂这些熊孩子的心思了。

  “我有了个新的相好的。”

  “咱们班的同学?”

  “不是。除了罗子杉,咱们班哪还有好货!我爸的一个小妾给我了。”

  “你才多大就想纳妾了?”徐老师冷笑一声。

  “原来就是玩玩。现在想拜天地了。”

  “玩不违法。你想玩就玩吧。如果人家同意的话。”

  徐老师一向反对年轻人纵欲。

  可是这时国家政策上出了毛病。

  国家的婚姻法规定男女都是22岁以后才能结婚。

  这是为延长人的寿命所采取的措施,生长期越长,寿命才会越长。

  二十世纪人类的性成熟期一般都在十二三岁,有的女孩9随便来例假了,这时他们的平均年龄都在五六十岁。

  到了二十一世纪,人类的性成熟期延长至二十岁以后,女孩到十四五岁才来初潮,而人类的平均年龄则达到了八九十岁。

  再比如非洲人,由于天气热,成熟早,所以他们的平均年龄也短。

  这种情况在动物中也非常明显,猫狗性成熟只有二三年,他们的寿命也就七八年;牛马性成熟期为七八年,寿命四五十年;乌龟大象性成熟时期都在十几年以上,寿命也到了六七十年。

  不过这样的寿命的延长也带来了一些社会问题。

  例如以前婚姻的开始几乎就是性生活的开始。

  那时宣传“女贞”还是正确的事情。

  现在不一样了,性成熟之后还要再过上一段时间才能结婚,生育,这段时间如果实行强制的禁欲,会把年轻人的创造性全部禁没了,严重的伤害了年轻人的身心健康;而且也不可能,所以法律并没有限制开始性生活的年龄。

  正是因为这样,这一时期同性或异性机器人性配偶大行其道。

  当然也限制不了。手淫你怎么限制。

  但是也有一些孩子,例如肥仔,利用了这个法律的空隙,早早的便与女性发生过真正的性关系。

  对此徐老师十分反感,却又无能为力。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还会为他们创造条件。

  老师不好当。

  “可是她不肯跟我拜堂!”肥仔说了实话。

  “拜堂又不是法律承认的结婚程序,人家不愿意你便不要强求,放弃好了。”

  “她也不是完全不同意,我们还是有感情基础的。”

  “你也配谈感情?”徐老师心里想,“小陆老师跟我那么长时间,现在想想,也只有自己动了感情。剃头挑子一头热(在十九世纪以前,中国有很多在街头为人剃头理发的手艺人。他们挑着一个扁担,扁担的两头各有一个筐。一个筐里放剃头的工具;另一里面放一个火炉,用来烧热水。那时候没有理发推子,全靠剃刀往下刮。必须要有热水。这就是为什么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来历)

  徐老师心里想的这事,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嘴里出来的是别的,“那大概是你对人家不好。你若是真有爱,一定会打动她的。”

  徐老师说了一句自己都不信的俗套子。

  说这个话的时候徐老师很亏心,因为这些东西连他自己也不信!

  自己的例子有足够的说服力。

  他对小陆老师的爱无以伦比,可是换回来了什么?

  “什么真心换真心,全是扯淡!”

  想到小陆老师,徐老师的心里一阵刺痛。可惜对面着的是学生,不然他有无尽的苦水要往外倒。

  “我爱她爱得要死!”

  肥仔言不由衷的说,“老师,她喜欢的都是“苦禅”“青苔深处”那样作诗的。您也会做诗啊,要不您替我劝劝她?”

  肥仔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他倒是不认生。

  “老师帮你干拉皮条的事?亏你想得出来!绝对不行!”

  “这不是拉皮条。老师您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她不了解我,你帮我介绍一下我的情况。我的作文都上了实验园的光荣榜了。没准以后我也能和万岁爷一样成为一个说实话,不给人捧场的大作家了呢!”

  “那个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有什么的!天天跟小脸猫,Hjoyce,Spitfire,UCSOCOO, m588794671, 看客2,轻狂,箐箐,天朝大国,张生,又圆又滑之类的一起鬼混!能有什么出息?”

  徐老师还真的看不上那些耍笔杆子、玩计算机的。

  “像“青苔深处”?“苦禅”?”

  “你不是把他写的那么惨了吗?你喜欢什么样的诗人?”徐老师说(肥仔在作文里写到,那个青苔深处的诗人运气极为不好,被人毁运夺妻。)

  “车尔尼雪夫斯基。”肥仔随便说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名。可能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个名字。

  这时徐老师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因为欣赏这个学生的转变,所以也容易接受他的要求,“以后找个机会吧,我必须先看看什么人?”

  他说。

  这是个超级大错误,这样一来等于他间接接受了肥仔拉皮条的请求了!

  “不用以后找机会,她现在就这里。”

  这也太突然了。

  “哪呢?”徐老师私下里看了一下,四周空空如也。连只苍蝇都没有。“看见后我决不能同意!让她走。”徐老师心中暗想。

  “老师您先吃饭……”

  “我吃完了。”

  这些孩子不会办事,你等老师吃完了再说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早早的说出来,弄得老师的饭又没吃好。

  “一会有机会再吃吧。”徐老师说。

  肥仔领着徐老师重新回到了客厅。

  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足有三米高的,沉重的,巨大橡木十字架。

  十字架上面盖着一块大白布。

  只露出十字架粗大的,正方形的横梁两端的神秘的雕刻。

  黢黑的木头的表面显示出了这个十字架历史的久远,以及它的沉重。

  “里面是什么东西?”徐老师问道。

  “过一会您就知道了。”

  “等等等——等~~~~~~~~~~~~”肥仔哼着一段熟悉的曲调,从下面拉起白布的一角,

  “搜多细多来拉拉搜,搜多细多来拉拉搜~~~~”肥仔手腕一抖,一把拉下了十字架上盖着的白布。

  这是块白绸,摩擦系数很小,一旦牵动,立即像雪崩一样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巨大的橡木十字架。

  徐老师这才看见架子上竟然还绑着一个赤条条的,身材姣好的女人。

  因为十分瘦俏,十字架又过于粗大,所以盖在白布下面的时候徐老师竟然没有看出白绸下面有人。

  算起来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长时间了。

  徐老师不免有些心痛。

  附着在还在横着他的小调,扭着腰,抖愣着那块巨大的白绸子,“多来发米,来米来多~多来发米,来米来多……”

  女人的头垂着,头发贞子似的铺洒到了小腹。

  因为阴毛已经被去除掉了,阴埠白光光的一片,上面有一块刚长好的疤痕,因为色素积陈,雪白一片中只有那个地方颜色有点深。

  女人的身体非常美,以至于微突的小腹看起来也那么圆润,深沉,自然,美丽。

  徐老师吃了一惊。觉得有些奇怪的念头,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

  “老师,这是我的最爱。您要是喜欢您也可以试试她……”肥仔说。

  (这种事也能分享?这能是他真爱的人吗?或是他太崇拜他的老师了?但是这确实是实验园的风格,也是二十一世纪下半叶的男女交往特征,性伴侣是可以分享的)

  徐老师没有听到肥仔在说些什么……

  只见这个女人皮肤光洁雪白,晶莹透彻……

  两条小腿笔直,瘦俏,馨长;大腿上粗下细,在膝盖处打着肉折。

  她的头垂了下来,厚厚的头发挡在了胸前。

  她有些形似小陆老师,但是比她略高一些。

  女人的皮肤也太好了,滑腻腻的。来到实验园以后徐老师曾经见过小陆老师买了很多高档皮肤保健品,但是作用都不大。

  女人的肩膀,手腕,腰,脚踝都被宽宽的透明胶带缠绕在粗大十字架上,身体还没有十字架宽。

  两只瘦俏,雪白的小脚丫交错重叠的被绑在离开地面一尺远的地方,脚尖向下。

  好像她正在跳一场芭蕾,却突然被黑天鹅固定住了。

  女人头的位置比徐老师还要高出一大截。

  男人被绑在这里时,还要在关键部位给块遮羞布盖住他的外生殖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全靠她自己头发的遮盖。

  “女人这么一弄怎么会这么美?这简直就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品!”

  徐老师被这个场景惊呆了。

  他真想用手去摸一摸那个上帝制造的世上最美的物体。

  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

  “老师,她漂亮么?”

  肥仔盯着目瞪口呆的徐老师,似乎看出了他深深隐藏着的心思。

  拉开幕布以后,他没有离开女人,而是继续挡在了徐老师与女人的中间。

  “你怎么能把人这样?”徐老师多少有些惊慌的说。

  “她自己同意的。”肥仔说。

  “哦。那便这样吧。”徐老师没有再问。实验园有这种游戏。

  肥仔没有说实话,女人之所以“同意”被捆在十字架上是因为肥仔的“逼婚”。

  这样的“同意”法律上是不承认的。

  仍然是“胁迫”。

  “我们准备结婚……”肥仔又说。

  “不行。法律不允许!”

  “同居总可以吧?肏她玩玩怕什么!”

  “……”徐老师不说话了。这是现实,徐老师无力阻止。

  “老师你现在可以摸摸她。”作为对徐老师默许的报答肥仔建议说。

  肥仔的话正是徐老师想做的事。

  但是徐老师克制住了自己,“把她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

  徐老师生气的说。

  作为老师,他是正直的,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关键的时候不为利所动,心思不乱。

  按照“外地”的标准(这时候中国有句俗话,“广东以北都是北方;实验园以外全为外地”) ,即使是被奴役者“同意”了,也不能这么干。

  肥仔没有听老师的话立即放下女人,而是随手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摸了一把。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外阴,还在上面像捏皮球一样的捏了捏。

  于是徐老师非常清楚的看见,一只保养的很好的小胖手在女人肥白的外阴上捏来捏去的不肯松开。

  一会捏出个金字塔,一会又把它像长舌一样拖拉的很长,有时候还用食指在歪嘴桃子一样的阴缝里抠上一抠,好像在玩一块橡皮泥。

  同时,徐老师还看见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触及以后,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

  “这是谁啊?”徐老师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不知什么原因,这种恐怖像刀子一样,深深插进了徐老师的心脏。

  “老师你见过她。你忘了有一次我们一起看VR。还是你点名要看跳跳小鹿的?”

  “什么?”徐老师慌了,“她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跳跳小鹿啊。真正的跳跳小鹿,比看VR强多了。”

  越是不该来的越是一定要来。

  “这可怎么办?”徐老师慌了。“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没有?”三十六计,看来现在只有一条是上策。

  “老师等一下!”可是好像有了天人感应,两个孩子同时拦住了徐老师。

  徐老师到底走还是不走呢?他自己也拿不定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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