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刚被她的挣扎激怒了,竟然解下自已的牛皮裤腰带,他示意冯平走开,接着来到邱玉凤的身后说:贱女人!我要狠狠地收拾你!
说着,他挥舞起皮带,朝着正摇晃着的屁股抽了下去!
一声沉闷的声音,邱玉凤感到自已的屁搬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内裤似乎也被抽破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说被男人扒得半拥吊起来打。
屈辱的她立刻哭了起来,她的心理已经快要崩溃了。
钱刚看到邱玉凤圆,滚滚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后,内裤立刻裂开一道,裂开的地方露出一道暗红的血痕和一此雪白的肌肤。
他立刻感到了难以遏止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挥舞着皮鞭抽打起来。
嘴里叫着:我要折磨死你们这此邪恶的女人,我们是战斗队!
邱玉凤丰满的身体随着皮鞭接连落在屁股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摇着头,乌黑的头发也散乱了下来。
她知道自已这一次是彻底完了接着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着自已。
钱刚见女人丰满的屁缎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他又狞笑着朝邱玉凤后背挥舞起鞭子。
张邱玉凤感到皮鞭又不断落在了自已后背上,她在痛苦和羞耻中绝望地挣扎了一会,终干昏迷过去。
两个男人见邱玉凤刚刚还挣扎扭动的身体已经不动了,看到原来光滑,细腻的后背已经布满伤痕,背心也被皮鞭抽打得破烂不堪。
钱刚停了下来,他过来将破碎的内裤彻底撕下来,然后来到邱玉凤面前。
邱玉凤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闭着眼睛昏迷着,乌黑的头发拨散在脸上。
钱刚让冯平拿来一盆凉水,先将邱玉凤嘴上的胶带拽下来,然后将凉水泼向了昏迷的女人。
邱玉凤轻轻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晴。
苏醒过来的她感到自已屁股和后背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低头一看:自已身上除了破碎的背心和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全部赤了。
她立刻惊叫起来,下意识地晃动着被桐绑着的双手,两条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钱刚哈哈笑着,臭娘们,还知道害羞呢!说着,他让冯平使劲将邱玉凤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水淋淋的下身。
邱玉凤羞耻地反抗着,哭泣着哀求:不要,你们放了我吧!啊,你,你们不要啊!
马平一面舟开邱玉凤的双腿,一面将手指朝少女茂密的草地里那迷人的地方里伸去。
贱货,现在说什么都已太晚了!
谁让你当日祸害胡家女孩来着,罪有应得,还是乖乖地受罚吧,还可以少受此皮肉之苦!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刚刚吃过心药的阿龙走进来。
钱刚和马平立刻放开了受到凌辱的女人,说:老大,您吩咐的事我们已经做了!这个女人已经被收拾得很惨了。
邱玉凤听见两人的话,艰难地回过头,想看看这么恶毒凌辱自已的人。
看到邱玉凤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屁搬和后背鞭痕累累,嘴角和胸前还沾着污水的难堪样子。
阿龙用沙哑的声音干笑着:怎么样。
恶毒的女人,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邱玉凤听见这个家伙的羞辱怒骂,痛苦地低下头不说话。
阿龙将邱玉凤拽起来,推到按摩床边,说:臭娘们,轮到你来词候伺候大爷了!
要听话!
否则我们会干死你的说着,阿龙推开马平,自已一把将女人身体拉过来,开始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模了起来。
邱亚凤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大声叫,只有无奈地扭动着赤的身体,小声欺吟和哀求着。
呵呵,妈的,你求我们也没有用,我们是受大哥的委托来征战你们这些女人的。
谁让你们当日作孽来着,你是大哥的仇人,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完成任务,干烂你们!
忽然,邱玉凤感到一个火烫的东西在自已草丛周围动着,她睁开眼睛一看:阿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裤子,一杆枪怒挺着朝自已的隐秘除戳来!
邱玉凤惊恐地叫着,猛地挣脱出来,身体拚命向后退着。
可邱玉凤的双手被桐绑着吊着,她刚退了一步就被绳子拉了回来。
老阿龙恶狠狠地骂着:臭娘们,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假装矜持。
今天老子让你尝尝烈酒的滋味!
说着,他用一只手拉起邱玉凤的腿夹在腋下,威猛的利器已经狠狠地戳进了她紧缩的地方不……
邱玉凤快要哭出来,高吊的双手无用的挣扎,全身像防备侵入般的紧张起来。
她感到那个狭窄的地方就像被戳入了一根铁棍,剧烈的疼痛搬裂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