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从下山到回去的一路上,苏悦容都没再和儿子说话,中间马小要几次想牵她的手,都被她冷着脸甩开了。
回到住处,在楼下停车的时候,忍不住问儿子,现在他和那个阿姨私下里还有没有见面,马小要说没有,苏悦容半信半疑的,又问了他一遍以后能不能和那女人不再联系,见他还支支吾吾,便向儿子要对方的联系方式,耐心地说:“要要,你和诺诺觉得亏欠人家,感觉不去见他们不好意思,我能够理解。我来和他们说,就说我们长辈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不准许你们那样做,让他们别再缠着你和诺诺了,实在不行,妈妈给他们打点钱,补偿他们。”
马小要说那不是侮辱人吗,人家要的又不是这个,见苏悦容的态度十分坚决,才答应这段时间先不见对方,要不要给她联系方式,也回去考虑一下。
苏悦容心中有气,连家都没让儿子进,独自下了车,让他回去了。
因为生气回来的早,午饭时间早过了,苏悦容也没有心情吃。
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生闷气,心里琢磨着儿子儿媳这件事的种种后果,该怎么处理。
一时间内心深处又种种后悔,想着以前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儿子了,又由此暗暗怨怼起丈夫马邛山来。
正心乱如麻,手机信息响起,打开一看,是丈夫问她和儿子什么情况,便烦躁的直接打电话过去,让他早点回来,有要紧事情和他说。
过了一会,齐玫两口子也先后发信息询问。
苏悦容想了好一会,分别给他们打了个电话,斟酌着语句,说孩子确实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自己也向孩子坦白了。
两个孩子说能够理解他们,希望他们做爸妈的不要有心理负担,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安抚了他们两口子一番。
老许和齐玫夫妻心中羞愧,说知道了,也没责怪苏悦容自作主张,各自唉声叹气一会,挂了电话。
倒不是苏悦容有心隐瞒他们,但是儿子马小要所说的事情,所牵扯的后果实在难以预料,她必须先和丈夫商量一下。
丈夫老马匆匆忙忙一进家,苏悦容把他拉到卧室,把事情原原本本对他一说。
马邛山听完也傻了眼。
对于儿子和儿媳已经猜到了他们所做的事情,这几天来,马邛山包括齐玫夫妻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但是现在,事情得到确认和由此引起的羞愧,在意想不到的新情况面前,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在之前四个人频繁的联系交流当中,对于儿子儿媳很可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却表现的如此平静,他们是有所猜测的。
现在网络资讯这么发达,儿子儿媳作为年轻人,应该没少浏览成人网站,对换妻现象有所了解,不足为奇。
但是马邛山怎么也想不到,刚结婚没几年的儿子,居然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并且已经开始实际涉足了。
而这显然才是儿子儿媳如此平静的真正原因。
怎么办?
想到美丽孝顺的儿媳诺诺要被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想到老许可能会有的反应,马邛山越想心里越堵得厉害,愈发慌了神,伸手去裤兜里摸烟。
“还抽!你说现在怎么办,啊?都怪你,都怪你……”苏悦容眼眶一红,泪水涌出,两手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遭受无妄之灾,马邛山用胳膊遮挡着,任由妻子发泄,但烟还是被夺了下来,扔到一边。
等妻子发泄完,马邛山郁闷加上冤枉,苦着脸看向妻子,委屈说道:“悦容,这是孩子自己的事,我们谁也不想这样,怎么能怪到我……”
“你还说,不怪你怪谁。”
苏悦容气犹未解,擦掉眼泪怒冲冲说道:“如果不是你以前的那种怪心思,要要怎么会打小……打小就学得这么坏。”
说完一屁股坐到床上,继续生闷气。
“呵。”明白了妻子话中所指的马邛山,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止住,嘴里咕哝着说道:“又都怪我,当时你不也……”
“你还敢笑,不是你心里变态,我怎么会……”苏悦容想到当初丈夫挑唆怂恿自己,各种宠溺纵容儿子,心中气苦加上羞恼,巴掌又落了下来。
对于妻子的指责,马邛山是虚心接受的。
当初,若不是喜欢看妻子被年幼懵懂和渐成少年的儿子,各种黏磨纠缠后的羞媚之态,并屡屡安抚宽解,从中诱惑撩拨,因此产生了另一种形式的淫妻心理,前几年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老许两口子的换妻建议。
只是这些年中,随着儿子长大成家,加上沉迷于与老许夫妻的四人游戏,自己那种不可与人言的隐晦心思,才渐渐被忘诸脑后。
此时被妻子提醒,重新想起后扪心自问,难道真是这方面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婆。”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妻子的手:“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重要的是商量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苏悦容气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开。
马邛山思忖一会,犹豫着说道:“这事能瞒住老许……诺诺爸妈吗?”
“你说呢。”
苏悦容道:“要要说了,他告诉我们,就是想让我们几个不要有心理负担,就算我们不对老许和齐玫说,两个孩子早晚也会对他们说,有可能瞒得住?”
马邛山一时之间也挠起了头,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儿子和那对中年夫妻继续来往,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打消他的那种心理了。
对于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从小就知情重义,别人对他们有一分好,他们就会回报三分五分这一点上,马邛山和妻子苏悦容都非常了解,以前还为此感到高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难点。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挠着头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问儿子要来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和对方聊聊,给他们点经济补偿,实在不行,和老许商量一下,让齐玫……去见见他们,也算偿还他们了。”
“你脑子有病吧。”
丈夫话刚说完,听出他话中意思的苏悦容,用曲放在床上的那只脚踹他了一下,满脸涨红说道:“老许和齐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么名义去?难道说……女债母偿?我们一家人成什么了?”
马邛山意识到这一点,脸也一红,然后又开始挠头,想了好一会,说道:“是我心急乱开药了……要我看,在这件事情上,对方是不是一直缠着儿子不放,并不是重点,关键还是儿子自己的态度。”
“我也明白,可儿子不同意让我们联系对方,我们能怎么办?”苏悦容说道。
“这就对了,儿子不同意,说明他心里断不了让诺诺……断不了那种心思,诺诺这孩子我们了解,只要没有儿子缠着,诺诺自己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所以说事情的关键,是怎么让儿子打消念头,把心思收回来。”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里的事,儿子他就想那样,能有什么办法?”
苏悦容说着,蓦地想起在山上时,自己和儿子最后的那段对话,脸不由微红了起来。
马邛山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然后眼神亮了起来,一脸讨好的讪笑着刚想说话,便被心知不会是好话的妻子拿眼瞪了回去。
夫妻俩心里放着事,犹如一块石头压在心上,晚饭吃得比前几天更没滋没味,草草冲洗了身体,躺在床上睡觉前,又开始商量。
重新仔细询问了一遍妻子见儿子的过程,儿子的原话具体都怎么说的,和说话时的态度神情,马邛山的心情愈发沉重。
作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心理之后,如果无法去实现,便如同百爪挠心一样,不达目的怎么也不会甘心。
就算他们这次阻止了儿子带诺诺去见那对中年夫妻,将来的日子还很漫长,说不定什么时候儿子又会联系别人。
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筑坝拦阻,反而可能会酿成更大的后患。
所以长远的办法,只能是让儿子收心,彻底打消那种心理。
可是想来容易做到难,要怎么劝说妻子用那种方法,是一个稍微想想,就让他头痛不已的难题。
下午的时候,看到妻子的脸突然发红,马邛山就知道妻子自己,肯定也想到了那个办法。
而按照儿子以前和妻子曾经有过的亲密程度,这次发现他们所做的事情,儿子也很有可能对他的母亲,重新产生那种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失为一个绑住儿子,让他收心的绝佳办法。
当初为了让儿收心,不过早和诺诺偷食禁果,在自己的怂恿和支持下,妻子苏悦容就是那样做的,也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只是,那时候的儿子毕竟刚进入青春期,对性方面好奇居多,虽然喜欢黏缠自己的妈妈,但有妻子从中把握好分寸,并不会真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次如果还用那种方法,已经和诺诺有了十年之久性生活的儿子,食髓知味,就不是那么好哄骗了。
难道真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发生那种关系?
这样一想,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动起来。
妻子她……还会同意么?
马邛山毫无信心。
但心里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怎么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妻子的口风。
低头看向躺在怀里的妻子,只见她脸红红的,正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心里不由又是一动。
这些年当中,妻子虽然和儿子没有了年少时的暧昧,但母子俩的感情依旧亲密。
妻子傍晚会想到把责任往那个方面推,为此自责,想必这些年中,心里没少回味当初和儿子之间的种种。
忽然又想到,妻子从和儿子出去游玩回来,除了担忧那件事,脸一直时不时的发红,难道和儿子见面的时候,儿子已经对妻子流露了那种意思?
他们母子之间,另有妻子没说出来的言语交流?
这样一想,愈发心痒难耐,清了一下有点发痒的嗓子,吻着妻子的脖颈,轻声细语问道:“悦容,想什么呢。”
苏悦容回过神来,说:“能想什么,还不是儿子的事。”
马邛山哦了声,伸手握住妻子的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轻轻抓揉着,半晌说道:“老婆,你说儿子以前……和你这么亲,这次发现我们的事,他会不会对你……有别的想法,今天和儿子一起出去,他有没有对你说过别的?”
“胡说什么呢。”苏悦容瞪了眼丈夫,脸上微微一热,说道:“我是他妈妈,他能对我有什么想法。”
出去见儿子之前,她并没有和丈夫提起过自己那种微妙的心理活动,因此回来后也没把自己对儿子的试探,以及最后母子俩的那些羞人话语告诉丈夫。
听丈夫突然问起,感觉有点心虚。
马邛山又哦一声,把妻子的身体往怀里揽了揽,继续一边抚揉奶子,一边亲吻她的耳鬓和面颊,过了一会又说道:“悦容,就算这次我们阻止了儿子,也只是一时权宜,以后怎么让儿子打消那种想法,你有想到……什么办法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悦容立刻警觉起来,接着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丈夫那根东西的蠢蠢欲动,脑子里马上悟到了什么,心里一阵异样,明知故问的红着脸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别生气。”马邛山咽了口唾沫:“悦容,你有没有想过,这次还用……以前的方法,让儿子把心收回来?”
见马邛山果然说出那句话来,身体还起反应了,苏悦容心中气恼,伸手在那根东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只手掌向他肩头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么这样,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这种心思,你……要不要脸啊!”
看着丈夫用手臂挡着头脸,嬉皮笑脸,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怂恿自己的做派,苏悦容愈发恼怒。
狠狠蹬了他一脚:“别碰我,滚那头睡去。”
然后转身躺下了。
马邛山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要细心体贴,小心翼翼从后面抱着妻子腴美腻白的身子,温柔地吻她的脖颈,又把手伸到乳房上轻轻揉摸。
从儿子撞见他们的事情,马邛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加上又滋生了那个想法,胯间的鸡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顶在妻子的臀沟内。
见妻子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马邛山用手去扯她的睡裤,苏悦容屁股轻怼了他两下,最终还是让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手握着鸡巴,龟头在屄口蹭了几下,竟然湿嗒嗒的,再蹭数下,便从后面缓缓插进去,抽送起来。不多时,妻子开始发出轻声呻吟。
这样抽插一会,夫妻俩的欲望都开始上升,马邛山爬起来用手轻轻一拨,苏悦容顺势躺平身子,分开两腿让他重新插入。
“老婆,一个星期没做了,你也想了啊。”马邛山巴结的语气小声笑说,感觉妻子屄里水量渐丰,抽送之间无比舒爽。
苏悦容舒服得轻声“哼哼”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嗔了他一眼,说道:“这几天你没找齐玫?”
“你怎么会这样想,被儿子撞见了,撞墙的心都有了,哪还有这种脸面和心思。”
苏悦容露出“算你识相”的满意表情,轻挺下体迎合丈夫的动作,说:“以后不许找她了,她找你,你也不许。”
“好,好,我答应你。”
这个时候,马邛山当然对自己的妻子言听计从,亲了下她的嘴唇,轻笑说:“那你和明轩呢,以后也不做了,你舍得吗?”
“是你舍不得齐玫那个骚蹄子吧?”苏悦容妩媚的看着他,呻吟着说:“被儿女知道了,哪还有脸那样啊。”
马邛山笑说:“儿子今天不是和你说过了,说他和诺诺不介意我们,为了安抚我们,不惜把他们的事都说了。”
苏悦容白了他一眼:“儿子虽然那样说,我们几个就有脸继续下去?以后再不敢了,想想怎么把儿子的心收拢回来,才是正事。邛山,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和老许他们,一起商量……”
说到这里,夫妻俩脑子里都灵光一闪,跟着眼神一亮,齐声脱口而出:“齐玫。”
虽然只说了齐玫的名字,但夫妻俩一边舒缓的继续动作,一边视线对望,都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的表情慢慢精彩起来。
马邛山面带坏笑,苏悦容则嘴角微扬,眼波似水。
最后还是苏悦容先打破沉默,把上次在儿子家里和老许做爱时,她提到万一被两个孩子发现无法自处,老许对她说的玩笑话告诉了丈夫,只是略掉了自己。
“自从知道秀兰姐母子俩的事,明轩和齐玫,是挺喜欢说这些话的。”
马邛山嘿嘿笑说:“既然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知道之后,为了保护诺诺,老许只会比我们更着急找解决办法,不如你明天就把这件事告诉齐玫,我们能想到这个办法,应该也只有这个办法,齐玫和明轩肯定也能想到。这样不用我们说,他们会主动提出来呢。”
苏悦容脸红红的说道:“不行,我明天去见齐玫,就明白的向她提出来。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诺诺已经给卓卓断奶了,谁知道要要哪天就会带她出去。我们不能等,诺诺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更不会等。老许淫妻心理这么重,齐玫又这么骚,出了这种状况,齐玫不去谁去。”
马邛山想想也对,笑着点头赞成:“就这么办。”
既然心里初步有了主意,夫妻俩精神上便轻松了不少,暂时放开心怀,专心享受性爱的愉悦。
马邛山在下面半跪着,将妻子两条紧致润长的美腿担在肩上,一边耸弄鸡巴,一边两手细细抚摸妻子洁白似雪的一身媚肉,尤其对胸前那对浑圆酥乳爱不释手。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何况苏悦容气质容颜均属上乘。
当初,自己确实是被妻子让人眼前一亮的白和挺拔如峦的胸部所吸引,没有选择样貌身材更胜三分的齐玫,展开了对苏悦容的狂热追求。
那时的苏悦容一双娇俏的大眼睛格外灵动,既生人勿近又顾盼多情,圆圆的脸蛋有着几分婴儿肥,是一位外表柔弱害羞,实则爽直坚强的可爱姑娘,在四朵金花当中的人气,与各有千秋的其他三朵任何一个相比,都不遑多让。
追到手弄上床之后,马邛山愈发知道自己捡到了宝。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身体极其敏感,沾着碰着就娇喘吁吁,春池水满。床笫之间妙不可言。
最重要的,还是这么多年来对他事业上的支持与宽容。
刚开始做生意那几年,各种压力与担忧,都陪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可谓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得妻如此,让马邛山对苏悦容除了爱,又多了几分敬。
和风骚淫媚的齐玫有了肉体关系后,齐玫私下里对马邛山说过当初两闺蜜的小心思,马邛山并没有为齐玫最初喜欢的是自己而生悔或得意,同样也没有因为妻子看中的是老许而沮丧或担忧。
除了一笑而过,就是对这两个女人更加用心呵护。
若是当初自己和老许两个人的追求对象调换过来,可能两家人还会生活的很好,也会有很深的友谊。
但自己与齐玫的婚姻,是否会如现在安然若素、内心宁定,就不得而知了。
世事无常亦有常,一饮一啄皆天定。
“哦……好爽老婆,你的屄和屁眼……都在咬我。”
夫妻俩又换了一个姿势,马邛山在妻子身后一边猛烈顶抽,一边抻动深陷妻子菊花里的大拇指。
苏悦容头发散乱的趴在床面上,高高撅起的肥白盛臀,随着丈夫拇指的抻动一缩一耸,闭着眼睛发出痛并快乐着的叫声。
“受不了了……被你……弄死了,快射……全都射给我……啊,来……来了……”
每次丈夫这样双管齐下,都会令她以最快的速度达到高潮。
苏悦容的身体开始抖颤的时候,马邛山也控制不住的沉吼着喷发了。
那边马小要回到家,把和妈妈出去的过程以及所说的话,同样对妻子许语诺如实讲述了一遍。
听到婆婆情急之下,居然对自己的儿子说出那样的话,许语诺不由脸红心跳,在洋洋得意给自己学这些话的马小要身上掐了又掐,骂他不要脸。
接下来,小夫妻俩难免一场性爱。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等丈夫马邛山开车出门,苏悦容便给齐玫去了个电话,约她午休时,在她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早年一起上医专的时候,苏悦容和齐玫都是学药剂专业的,因为住一个寝室的上下铺,关系才越来越亲密,慢慢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当时的齐玫能歌善舞,相貌长得又特别出挑,很快就成了学校里的文艺骨干。
而苏悦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声音庄正当中带着柔美,也被老师慧眼识珠,推荐进了学校的广播室做播音员。
后来又和齐玫一起,被学校那帮好事的男生评为四朵金花之一。
闺蜜俩自身条件优秀,又都有了名气,追求他们的男生便愈发多了起来。
尤其是天生狐媚子的齐玫,若即若离于几个或者外型条件出众、或者家境背景良好的男生之间,引得他们一个个相互争风吃醋。
而苏悦容容貌上虽不如齐玫那么出众,但也是大美女一名,加上胸前一对被齐玫艳羡不已的硕大双峰,每天沿着长长的外墙楼梯,数次往返于位于六楼顶层的广播室时,那对裂衣欲出,一步三颤的高耸胸部,不知招来多少男生目光的暗中盯视,偷偷垂涎。
只是因为她对男生很少假以辞色,身边的追求者才不那么多。
一直到高她们一届的马邛山和许明轩,同时展开对她们的追求,最后确定了恋爱关系。
苏悦容和齐玫毕业后,通过马邛山和许明轩的关系,一同分配到医专附属医院药房工作。
后来马邛山为了生意,忙起来经常见不到人影,苏悦容为了照顾儿子和帮助丈夫,从医院辞了职,便只剩下齐玫一个人干了下来。
骚蹄子齐玫虽然招蜂引蝶,但工作上一丝不苟兢兢业业,这些年才一再提职。
眼看快到中午,苏悦容早早到了那家“绿萝”咖啡厅,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一壶茉莉花茶和两份简餐,没多大会,齐玫就匆匆来了。
这些年中身材不见走样,反而愈发成熟风韵的中年美妇,下身驼色长裤上身白色衣衫,发髻高高挽在脑后,踩着高跟鞋步态优雅的一进来,便吸引了周围众多异性的目光。
苏悦容透过玻璃稍一招手,齐玫绕行着走过来,进了包厢放下手包,坐在苏悦容的对面。
这还是上周末下午发生那件事情后,闺蜜兼亲家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四目相视,两个女人都有点脸红,然后忍不住扑哧一笑。
笑过之后,又开始尴尬,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苏悦容没说话,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齐玫则是以为苏悦容经过昨天和马小要的见面,确定了两个孩子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事情大致落定,想和自己随便见面坐坐,聊解一下尴尬而已,也就没有先挑起话题。
说来也是,两对亲家夫妻,又是这么多年的好友,被儿女发现一起做那种事情,即便是一向风骚大胆的齐玫自己,这些天来也很是感觉颜面尽失,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女儿女婿。
不多时简餐送了进来,吃饭的时候,苏悦容才把儿子马小要也有淫妻心理,近两三年一直纠缠诺诺的事情,一五一十对齐玫说了,然后把她和老马的担心与提议也说了出来。
刚开始听到女婿也有那种心理,齐玫的眼神惊诧不已,紧接着便是苦忍脸上的笑意,当听到苏悦容含糊说出那个提议,齐玫脸上一阵红似一阵,低头慢慢吃着,没有任何一句责怪女婿的话语。
吃完饭,苏悦容坐到齐玫身边,握着她的手,给她时间消化自己的提议,等着听她的意思。
齐玫好一会才定了定神,轻声说道:“这件事肯定瞒不住老许,好在诺诺没真做出来,我回去和老许说说,老许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苏悦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幸亏事情还没真正发生,只是要要他……好像舍不得和那个女人断绝联系,觉得对不起人家,你说怎么办?你也知道要要重情重义的,诺诺也是一样的性子,又一直听要要的话。”
“有什么对不起的。”齐玫啐了一口,脸红红地说道:“照你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小要和她……是她占便宜好不好。”
“可关键是要要……两个孩子不这么想。”
苏悦容说道:“这件事情总得有个解决,我和老马思来想去,只有让你……看看能不能把小要的心拉回来。小要的心回来了,才不会哪一天瞒着我们,带着诺诺……”
齐玫扭过脸来,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的闺蜜,说道:“你和邛山都觉得这样可行?既然可行,你自己去好了,有你们这么坑朋友的吗?”
“你和老许,怎么都爱说这样的胡话。”苏悦容脸上一红:“我……我是他妈。”
“我不是他妈?”齐玫白了一眼:“岳母不是妈?干妈不是妈?”
其实提出这样的请求,苏悦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表面却理直气壮:“我不管!事情最初是你们三个搞出来的,上次要要推门,你们几个没良心的,合伙把我推出来往火坑里跳,这次该你跳了。”
“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坏呢,这种事……能和那天一样?”齐玫的脸越来越红,在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丈夫老许最近两年,本来就喜欢在床上和自己开关于丈母娘与女婿的玩笑,知道了这种事情,即便苏悦容和老马不先提出,老许为了诺诺,十有八九也会想到这个主意,并催她尽快实施。
但还是故意说道:“我不去,是你儿子有了那种心思,先睡了人家老婆,害得诺诺有那种危险,当然是你当亲妈的负责,诺诺有了什么事,我和老许还要找你们算账呢。你平时和小要不是一直很亲近吗,平时又搂又抱的,当我闺女是空气啊。哎,不是有兰姐娘俩的例子在嘛,小容容你咬咬牙,那一步也就跨过去了,你对要要的吸引力,肯定比我大的多,咯咯……”
“胡说八道。”
苏悦容倏地涨红了脸,伸手捏住齐玫的面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接着羞恼的压低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许两个,说不定正巴不得呢。”
齐玫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捏苏悦容的脸,两个女人也不真用劲拧脸,而是把主要攻势放在另外一只手,挠对方的痒痒上。
一时间两个中年妇人俩嘻嘻咯咯的闹成一团,招来外面客人的翘头张望,待到都笑得娇喘吁吁,齐玫率先求饶:“小容容,我投降,我投降……”
苏悦容得胜收兵,期待的看着齐玫。
齐玫坐在那儿又想了好一会,越想越脸上发烧,即便自己心里千肯万肯,也不好马上答应,最后低声说道:“这事,我晚上得和老许商量一下,先问问他的意思,看他怎么说。”
苏悦容捻了一下她的手,说应该的,都是为了诺诺这孩子,他们两口子认真考虑一下,想来想去的,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然后一对中年闺蜜手握手偎在一起,心中各有各的念想与羞愧,就那么安静的坐着,没怎么再说话。
眼看快到了齐玫上班的时间,苏悦容便招来侍应生买了单,两个各具韵味的美妇人离开咖啡厅,一起来到街上。
齐玫想先看着苏悦容回去,便要陪着她一起去公交车站,谁知道苏悦容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疑惑的想要问时,苏悦容解释道:“我得去儿子那,看着他和诺诺才行,不然不放心。”
齐玫想想也对,便送她到了要乘坐的公交站台,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