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7章 进到哪里去呢
银凤儿心里厌恶地把他的手从她的领口里拽出来,嘴上却说:“四哥,你急啥呀?今晚就是来陪你的,一会儿脱光了让你随便摸的!你还是先告诉我,今天你去魏老六家是什么结果吧?人家心里还担心着呢!”
“宝贝儿,你还担心啥?四哥今天已经把老六给摆平了!今晚你就安心陪哥好好快乐吧!”
魏老四又开始稀罕八叉地用手摸着他粉嫩的脸蛋儿。
“啊?真的吗?四哥,你不会是骗我吧?你是怎么摆平的啊?”
银凤儿显得惊喜,确实她也很欣喜。
看来她们的美人计已经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当然是真的了,为了你,哥哥和我家老六和老五他们已经割袍断义了,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是仇人相仿!”
魏老四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丝阴暗。
“这么说,你们已经绝交了?”
银凤儿一阵欣喜若狂,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原来男人是这样容易色迷心窍呢。
“岂止是绝交啊,我们差点就你死我活了,我就差没用椅子打死他,后来被哥几个拉开了,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今后不许他再打你的主意了!”
“那……他会甘心吗?会不会哪天去找我的麻烦啊?”
银凤儿因势利早地说。
“不会的,他要敢再动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四哥,你还有枪啊?”
银凤儿显得很吃惊。
魏老四先是一惊,但马上嘿嘿一笑:“不瞒宝贝儿说,你哥我有真家伙呢,等哪天我让你看看!”
“四哥,你啥时候买的枪啊?”
银凤儿心里惊怵,嘴上却显得很随便的问。
“宝贝儿,我也不隐瞒观点了,自从你大哥把老五老六的玩意给割下来后,我们哥几个就都花高价买了枪,就是防备你家男人再来闹事的。现在咱们是亲戚了,我倒是希望你和你的哥哥们说,千万别来魏家报仇什么的,那样他们会吃亏的!”
“四哥,今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们都是亲戚了,还有啥仇啊!你还是防备着有人来抢你的宝贝儿吧!”
银凤儿故意往他的怀里钻。
“嗯,宝贝儿说的对,以后哥就用枪来保护你了!”
魏老四又开始意醉神迷,尽情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儿。
“四哥,人家可是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四哥真的能豁出命来保护宝贝儿吗?”
银凤儿擡起亮晶晶的眼睛,姿态可人地望着他。
“那是一定的了,哥哥会像保护自己眼珠子一样保护你!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了!”
魏老四紧紧地托着她的翘起的小股,甚至还用手指下流地扣着。
银凤儿心里作呕,满脸羞红,嘴上娇嗔说:“哥哥,你可真花花儿,你隔着裤子能摸到啥呀?”
魏老四眼睛都迷离了,喘着粗气说:“宝贝儿,快上炕吧,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让哥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银凤儿向炕上望去时,见炕上的被褥早已经铺好,竟然两个枕头都摆放的齐齐整整,让她奇怪的是,已经是一床崭新的红段子被,看来野兽已经万事俱备了。
一股酸涩的潮水用过她狼藉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同化成野兽?
但她还是备无选择地脱掉鞋子,上炕去了。
银凤儿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还没有放窗帘的前后窗户,显得羞涩地说:“四哥,你咋不拉窗帘呢?让人看见人家都没脸儿啊?”
说话间随手将前窗的窗帘拉上了。
魏老四忙不迭地去后窗户边把后窗帘拉严了。
当魏老四窜上炕的时候,银凤儿已经变魔术般地一丝不挂地钻到了柔软的被窝里去。
魏老四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脱着自己的衣服,那个时候他感觉衣服太可恶了,肯不能立刻钻进被窝里去,开始那诱人的神仙之旅。
魏老四掀开被子那一刻,眼神里又是兽性的光芒,入肉三分地盯住高山洼地错落有致的美妙少女肉躯,就像一条饿狼猛然间看到了鲜肉那样贪婪的眼神。
一个白花花的兽体扑上来,银凤儿敏感地看到了一个硕大的孽根昂着罪恶的头颅,她惊怵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羞辱不堪的一切开始。
但为了减少痛苦,她还是无奈地娇娇地说道:“四哥,你不要着急哎,你要亲亲宝贝儿,宝贝的身体可娇嫩呢,哥哥要珍惜啊!”
“哥会像那夜一样,把你弄出水来!”
魏老四已经匍匐到她的身体上,口舌和双手并驾齐驱地开始了今夜的美妙之旅。
魏老四似乎对银凤儿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已经知道怎样才能尽快地让这个奇特的女孩,绵软湿润,没用多久就迹象明显了,最后从她的那个地带里将沾满粘液的双唇离开那个地方,挺起身体集中着意念,像那个已经急迫了的孽物传递着进攻的信号。
“哥哥,你又着急了?”
银凤儿睁开眼睛,一只手已经触到那个可怕的怪物。
魏老四眼睛放着蓝光,用手探到她的那个地方,抹了那粘稠的液体举到她的眼前,说:“宝贝儿,到时候了,你看这是啥,你身体里的水,花儿开了,哥再不进去就是折磨你了!”
说着挺腰发力,哧地一声,轻车熟路,一下子进到了深处。
躲在门外偷听的那个八岁的孩子,感到纳闷:爸要进到哪里去呢?
小龙根本不懂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想听听他们在说啥,等妈妈回来好报告。
他记得最深刻的话就是爹说以后要用枪保护那个王家女孩。
还有一点他明白:爹今晚肯定是要和王家女孩睡觉了。
可他不明白还是那个疑问:爹究竟要钻到哪里去睡觉呢?
后来,又传来了那个女孩子的叫声,他又不明白了,为啥她还要叫呢?
睡觉很痛苦吗?
“宝贝儿,你可真紧啊!”
又传来了魏老四快慰无边的叫喊声。
小龙又不明白了:啥玩意会紧呢?
他联想到捕鸟的鸟夹子,那个玩意很紧会把鸟夹住。
后来,小龙已经不感兴趣了,就打着哈欠回西屋睡觉去了。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又发生着微妙的情况,正有一个人,从魏老四和魏老五家的隔墙上翻墙过到这边来,又轻手轻脚地直奔魏老四家的后窗户而去。
天刚亮,村街还沐浴在灰暗与曙色相间的朦胧里,银凤儿就小心翼翼地从魏老四家里走出来。
但走过魏老五的门前时,正有一双凶恶的眼睛从大铁门的缝隙里窥视着她。
但这个人只是偷窥着她走远,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个偷窥的人就是魏老五。
昨晚从隔墙上跳到魏老四院子里,趴到后窗一直偷听到屋内第一次云雨结束后,才又翻墙回到了自己家。
但为了印证昨晚偷听的事实,魏老五天亮又起来了,一直躲在自家的院门里,想看清昨晚陪魏老四睡了一夜的女孩是金凤儿还是银凤儿。
朦胧中辨认从院外走过的女孩,魏老五还是大体上认出是王家银凤儿。
老六分析的果然没得错:那哥几个正在绕开他们,暗地里各得其所地玩着王家女人,我操,可真他妈的阴!
魏老五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炕上的倪小丽正坐在褥子上穿衣服,那个时候,她的胸罩刚刚套上去,正背过双手勾上面的钩钩,玉滑的脊背诱人地对着他。
但女人身体已经对他构不成多大的诱惑了。
昨晚魏老六从魏老四家偷听回来,还是对已经睡熟了倪小丽进行了一次“软折磨”直到倪小丽全身绵软,那个地方水光潋滟了,他才满足地倒到一边鼾声如雷了。
那是魏老五每夜风雨无阻要做的事情。
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耗费体力和精髓,只是付出时间和动作就可以了,所以每夜都乐此不疲,已经成为他太监生涯唯一与女人有关的乐趣了。
但对于倪小丽来说,那是一种可怕的心灵折磨,有时饥渴难耐的时候她到扭曲地想着身体的折磨比这要好得多呢!
此刻她坐起身穿衣服时,那个地方还在有些湿乎乎的。
魏老五坐在沙发上抽烟,虽然眼睛盯着倪小丽风光咋现地穿衣服,但他心里是无动于衷的平静。
这就是太监的生活。
倪小丽对野兽们糟践王家女人们的兽行早已经心知肚明,但她已经熟视无睹,只是在心里为王家女人祈祷,希望她们早日摆脱灾难,也诅咒魏家饿狼早一天得到报应。
魏老五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就要下地的倪小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晃很多天没让她背诵那“九不准”的家规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倪小丽,你再给我背诵一遍!”
倪小丽一时没弄明白让她背诵什么,懵懂地看着他,懵懂地问:“背诵啥哎?”
“我操,几天没考你就忘了?你给我背一遍那个九不准的家规!背错了可别说我收拾你一顿!”
魏老五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老师提问学生的姿态。
同时,他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那张写着“九不准”的条文。
倪小丽简直悲哀得要绝望,这个禽兽变态得几乎没人性,竟做些不是人的举动。
但她知道,要是不按他的要求背诵下来,那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尽管魏老五平时很少动手打她,但唯独背错了这个荒谬的家规,魏老五就要变态地动手打她了。
倪小丽无奈之下开始在记忆中搜索着那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九不准”唯恐背错了,先在心里背诵一遍,然后开口背诵:“不准偷看男人,不准正眼看男人,不准随便和魏家以外的男人说话,不准冲男人笑,不准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回娘家,不准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出自己家的院门,不准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地方过夜,不准在外出的时候穿袒胸露背的衣服。”
魏老五耳朵听着她背诵的每一个字,眼睛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像老师考学生那样一丝不苟地校队着,结果发现错了一个字。
他瞪起眼睛,说:“不对!再重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