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刚喝了一小口的洋酒,一听我的话差点没噎岔气,勉强咽下去后已经把一张漂亮脸蛋给涨得通红。
“呵!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要我做你的二奶?!”
她是否怒极反笑我看不出,但多少也有点愠怒吧?
怕她对我的戏言反感,刚想打个哈哈,说我只是开玩笑地,可很突然地,我想起了在金色她赏在我右边脸颊上的那一巴掌,到嘴边的解释又被我吞了回去。
“妹妹,难道你不愿意做他的二奶吗?”
妻也站了起来,玩味地挑起了花想容的下巴。
看着快凑到一起的两个大美女,我心下荡起一圈涟漪,脑海中浮出几个字来:齐人之福…!
“好姐姐,那你可愿意?”花想容似乎很喜欢和妻抬杠,对着我的怒意一瞬间就化成了点点春情。
妻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后在我的惊诧中附下身来,一褛淡淡的幽香也袭奔而至。
“风,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爱你,相信我好吗?”
我迷糊了,近在眼前的美丽脸庞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多了层暖红?
虽然深邃的眸子依旧清澈明亮,可我还是被那低吟的语调搞懵了。
要我相信?难道她要……
承诺要是可以当饭吃,还要人民币干嘛?!
在妻的注视下,我无意识点头,呵,原来我连自嘲都是这般无奈啊!
果然,妻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我的担忧,她竟朝孟虎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在听到这简简单单三个字的时候,居然诡异地跳了跳。
花想容牵了下嘴角,轻笑着坐回我的身边。
“你猜猜看,你的好老婆打算干什么呢?”
花想容在我耳边甜腻腻地呵着气,脸上的笑容很…恶魔!
“跳舞吧。”
她想干嘛?!还用得着多余地去猜测吗?
既然刚才我拒绝了妻,而又当场选择了另一个女人,那么,我觉得妻找孟虎的原因就很明了了。
“嫂子,你叫我啊!”
孟虎挺着胸膛,一脸笑容地走了过来,不过他走得有点别扭,因为他的档处隆起鼓鼓的一团。
“坐。”
妻指了指我身边的位置。
“干,干什么?”
孟虎很假地问了一句,包括他的表情也一样的假,但是他的脚步却已经毫不迟疑地迈了过来。
间隙,若有深意地朝我挑了下眉头,坐到了我的旁边。
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仿佛是在说:哥你刚才爽了吧?!现在到我了!
是不是这意思我不清楚,但我是这么理解的。
也许我吃醋了,也许不是,我不明白我此刻的真实感受,伤心是肯定的,但却没原先那么痛了,是烟?
是与花想容的钢管情缘?
还是…我想通了?!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现在好多了,既然妻忍受了我在情欲上的出轨,那么,也让我忍受一回吧!
我突然有点害怕了,刚起的念头是否就是绿帽情结?!
心思很乱,我敢肯定是烟的问题!
该死的烟!
不然我不会有这种邪恶的冲动…想看妻表演的冲动!
深邃地眸子似不经意地扫了一圈,然后酷酷地笑了,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地笑容,看在我的眼里,我觉得冷酷异常。
妻优雅地解下了发髻,轻轻地甩了下长发,栗色的小波浪卷在空中荡起一道飘逸的轨迹,然后她随手将发髻丢到了沙发上。
我心底一震!
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单单只是一个动作,却美丽到了极致!
虽然我经常迷恋妻的完美,可仿佛这一刻的妻却已不是我所熟悉的了。
呵,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笑的词——剑气!
真他妈的逗!
这个武侠小说中出现最多的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头,妻全身散发出惊人的艳丽,犹如实质般的插向我的眼球!
“实在厉害,才…”
我望向了花想容,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莫可名状的兴奋,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更加的明亮了,我知道那里的焦距是…妻。
厉害吗?
你也肯说别人厉害?
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我老婆有这么大的魅力?
一股子热劲又往小腹底下透去,刚熄灭的情欲火焰再次被燃起!
一个漂亮女人在眼前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之态,那种变态的而又久违的骄傲,一下填塞进我的胸腔,鼓鼓的,很充实。
“嫂子,这样不好吧,志哥知道了怕会有麻烦的。”
妻的舞开始了,玲珑有致的曼妙的身段在慢摇的音乐中翩翩而起。
孟虎这厮一边虚伪地述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妻的身体吞了口口水。
“你做了什么,会惹来麻烦呢?”
我直挺挺地勃起了,我又嫉妒了,我还有种想狂扁那只苍蝇的冲动!
没想到妻的一声近似呢喃的低语会如此得折磨着我!
还没操就赶着去承认吗?
孟虎似也发觉了自己的语病,又似被妻的笑靥所蛊惑,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只傻愣愣地呆望着妻。
“咯咯~”
妻踩着性感的舞步,调戏般地一把将孟虎这厮推进椅靠里头。
我鼻头一酸,不忍再看下去了,也许是这个动作,也许是那一声毫无掩饰的轻佻娇吟…粉碎了!
还未真正地开始,我堆砌而成的墙就这么轻易地粉碎了,而且连渣都不剩!
适才面对花想容所涌起地优越感也突兀地消弭殆尽!
瞬间,我清醒地认识到:妻,已经永远不是我一人独享了!
我仿佛咀嚼着凄苦的黄连,慢慢地铺开了那层思念,这一刻,我只想好好地去后悔,铭记下灵魂被生生扯离的痛!
我找来之前喝过的酒杯,很冷静的往里头加了点碎冰,再倒了点酒进去,我肯定,我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
“我也要!”花想容的声音。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带着两个杯子躺回了沙发上,花想容接过我手中的酒杯,浅啜了一口:“嗯,美酒佳人,呵呵~”
随着她邀杯的动作,我望向了妻,是的,该面对了。
无论将来会怎么样,对着我亲手促成的游戏,我该面对了。
完全放开的心境,说不上心酸,也谈不上坦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此刻居然连个简单的想法都没有,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无法逃避的一切。
妻专注的时候很迷人,当妻专注跳舞的时候愈加迷人。
她的舞,正在阐释着另一种含义,只一会儿,我感觉音乐仿佛活了一般,拥有着灵魂的律动。
妻有着很深的舞蹈底蕴,因为她曾经也是一只出色的芭蕾天鹅。
芭蕾舞不仅是人类中最优雅最美丽的舞蹈,也是人类身体所能展现出极致的舞蹈,其中的难度,从世界上极少的芭蕾演员就可窥见一斑。
lapdance啊!真他妈的折磨人!
我不知道妻之前是否有接触过lapdance,但是我却丝毫不会怀疑她的天赋,只是想不到她比花想容更完美。
这是个语病,在完美之前是不可以加一个“更”字的,但是我只能这样说。
我不认为是偏心,也许就连上帝本人都无法拒绝此刻的妻。
那带着性暗示的舞步啊,正在视觉极限内占据着我的念头,那就是…性感!
银,蓝的色彩搭配粉红的暖调背景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该是梦幻吧!
无论是那妙至毫巅地轻颤,还是传神动人地眼神,都无可挑剔到让我冲动地想去膜拜。
如果说花想容和音乐融为了一体,那么,妻正挑逗着音乐,引导着它,让它跟随着自己的舞步而变得性感,变得迷离万千。
如果说花想容是蛇妖变的,那么妻却不只是一条蛇,她是狂野不羁的母豹,惹人怜爱的雌兔,高贵典雅的天鹅,请原谅我的比喻,我实在找不出更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我的感知,那种或娇或媚或嗔或怨或野的词语该怎么概括?
唉,我第一次觉得我中文学得不好了。
许妍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相识相知快六年了,而我却还不了解枕边的女人,没有被愚弄的感觉,相反的,是深深的愧疚!
我想,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舞动的,快乐的,女神!
“我输了……她总是能让我惊讶……”
一扯开视线,我才发觉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已经被妻勾起的火炙烤得快焦黑了。
没有黯然,花想容的呢喃显得很淡定。
这份淡定令我更渴了:“我也能让你惊讶的,想不想试试?”
花想容看我了,她和我一样地在燃烧,红扑扑的小脸可爱的像是苹果……可她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轻扯了下小嘴:“你?算了吧。”
妻的脸上经常有种很浅的笑容,很有亲和力,也很温暖,也带但着种若即若离的冷淡。
花想容是自信的,自信的女人很美,会让男人抓狂地去征服,去摧毁。
男人总是喜欢干自信的女人,那样成就感会更强烈。
然而妻已经将这份自信内敛,所表现出来的就是那种淡然的浅笑,隐藏在那份浅笑下的是浑然一体的自信,看不见,却又感觉得到,很诱人,勾人犯罪的“诱人”。
眼前这妮子的笑容我太有感触了,操!
我斗不过我老婆,可老子骑你还要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