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翩翩和苟经理共躺在在浴缸里,刚才的激情令她们陶醉,凭心而论,她直白的可以告诉自己,她被操的很舒服,见他汗流浃背疲劳的样子
“你可以泡个澡”翩翩指向浴缸
“也行,出一身的汗。”苟经理没有推脱她打开水笼头放水“进去吧”“一起洗吧?”他认真的说
“你那么大一堆,一人都快装不下啦!”她确实也不想,主要是太害臊,和先生都已经多年没有一起洗过澡了。
有人会说你连关系都发生过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这事不能对比,和做爱不是一回事,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浴缸里,比做爱还要羞,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这么大的浴缸装下了”苟经理往里面硬拽她
翩翩哪敌的过他这力气,扭捏着纤细婀娜的身体被动的迈进浴缸,她没有特别反感这样,只是不好意思,但既然进来了,也不必过于含蓄,睡都睡了,还在乎洗澡就有点假了,和他相偎在温和清澈的浴水里面,有这样一个人能够欣赏迷恋她其实挺好,女人都喜欢被异性欣赏膜拜的感觉。
“离婚吧”苟经理摆弄着她的乳房说道,翩翩被他搔弄的肛门那块儿有点痒痒她稍怔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现实”
“怎么不现实,你打算就这样凑合一辈子?”
“有孩子,有工作,有父母,我不想我的女儿还有我父母承受这样的非议,要不是担心这个早就……”她很少对别人说这些问题,她自己都懒得去想
“离开上海,去别的城市发展,一起重新创业呗,干啥老想为别人活着?”
“……唉,你想的太简单了。”
“活的简单点不好啊,复杂就累,有啥可留恋的”他操着满嘴乡音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黄翩翩离开他的怀抱,从浴缸里走出来,穿上浴袍,她不太欣赏他一点;有时候天马行空,不负责任的夸夸其谈,这可能是这个地域人的风格,什么事情先把大话放出去,能不能做的到不加深思,先嘴上表现出豪爽仗义,哪怕为你赴汤蹈火,但真需要的那一刻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接触的各类人多了,不完全是主观偏见。“到此为止吧,我真的也挺愧疚的,再怎么说这样也是
我不对,希望你理解我的苦衷”她忧郁的说
“我不奢求别的,就是想帮你一把,为你做点事情”他幽幽的说道。
黄翩翩看他的样子心理又有些怜悯,这男人确实对自己很好,真的就这样割舍也不忍。
过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
“我相信”
“我侯旨”他坚定的说完,翩翩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竟然有些动摇……
按照他说的那样,难道不可以吗?
现在每天过的都那么压抑,本来很愉悦的心情,当走进这个小区的那一刻开始,就莫名的会低落,但她无处发泄,还要逢场作戏,即便如此婆婆还会给生活制造出这种没必要的事端;
那个不作为,只会逆来顺受的老公,根本不知道恰如其分的去关心她一下。
对于这样的家,自己真的有时挺绝望,说心理话,除了女儿糖果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真的抛弃这里,和苟经理一起远走他乡有何不可呢?
至少他知道关心,处处为她着想,明白她想要的,敢于担当。
可走出这一步要如何去做?
明早回去就开诚布公的和他们全家摊牌,大胆的说出来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你们一家人,这么多年的漠视,刁难,无理取闹,还有这种忍气吞声,我受够了!
想想那一刻面对他们那惶恐的表情,会是何等的快意。
随后就与钟俊办理协议离婚,即便是以自己有外遇这个理由,她也愿意承担,净身出户也无妨,铁石心肠,没有挽回的余地,哪怕全家跪地道歉。
随后跟苟经理去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北京、广州、竞争激烈去二线城市都无妨,主要是那样就可以活出自我,他会全力支持自己的创业,重新开启一片新的天地。
可……这现实吗,这个东北男人真的值得托付吗,父母如何接受,而去了外地一切重头开始,没有人脉没有关系,真能成功吗,自己近三十岁了,他真的会一直对我奉若神明?
还是随着自己年龄的而衰落的容貌,他也会有新鲜过气的一天,有时对着镜子看脸上日益增多的斑点皱纹暗沉,化妆品已经快要挡不住了,他不会看不到,他对于自己是真爱吗?
还是有一天始乱终弃的结果……最重要,女儿糖果怎么办,是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还是自己放弃她,想起来心如刀割,哪点对孩子都是残忍的。
“不要异想天开了”黄翩翩想到后来,憋回了本想对他提出类似是真爱我之类的疑问,本来刚才都要开口让他谈具体要怎么操作,他会如何待自己听一听,但瞬间觉得荒谬没有说出口。
女儿睡的很熟,就在刚才她和苟经理在欢愉的时刻,5个未接电话是钟俊打过来的,他肯定是回去看妻女不在,哪怕再愚钝腐朽的男人也会着急,在他看来发生的摩擦是小事一件,不至于会闹成什么样。
翩翩看见心理挺内疚的,发了条信息,告知在酒店,女儿睡了,今天不回去了。
第二天她让钟俊把糖果送过去了,中午有航班,工作还要照做,拿好行李就走了。
这次飞的还算顺利,往返都没有延误,第三天回来了,钟俊给她打了个电话,确认平安也没有多说什么。
苟经理来电,很是关切的一番嘱咐,对这个男人,她有了莫名的亲切感,不忍心冷漠的回应。
回来时她从广州带了婆婆爱吃的蜡肠,到家以后,婆婆的脸色也没有放晴,说话爱搭不理,她主动说了一句“妈妈,给您带回您爱吃的香肠”,婆婆留一句“最近上火不敢吃,谢谢”
显然还是在较劲,她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去解劝,她愿意生气就随她吧,自己能做的也就这样了。
照常去忙学校的事情,令她高兴的是陈晓兰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回来了,她算是现在最值得信任的人,这姑娘认真勤奋,任劳任怨,性格温和沉稳,难得的帮手。
学校的装饰工作完工了,招生同步进行,这商圈培训机构还不多,周边的居民不少,生源应该不成问题。
那天和晓兰商讨招生计划,俩人想法和理念很是契合,一天没有吃东西,翩翩请晓兰一起吃晚饭,边吃边继续聊,晓兰也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其实压力还是挺大的,父母的身体不太好,弟弟妹妹还在上学,生活的重担大多都压到她身上,翩翩鼓励她好好做下去,会给自己还有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
就在谈论间,电话铃响了,翩翩拿起一看是苟经理打来的,她直接挂断了,但马上又打了过来,晓兰见状不说话了,翩翩只得接听,这就是我们开篇时提到的那件事情,晓兰当时好奇于黄翩翩的反应,她究竟是接了何人的电话?
只见她神情紧张且面带些羞涩,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显然不是她老公,更不会是父母,似是朋友或同事,像是与她很熟络的样子与她讲重要的事情,她接听老公和家人的电话都不是这个样子,口吻平静,言简意赅,但今天她的状态明显不对,甚至说很是异样,只见她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但不时又会略显尴尬的莞尔一笑,然后又略显无奈或是不耐烦的轻舒一口气。
究竟这苟经理说了什么,让黄翩翩,这位身为空乘这个职务多年,已与人打交道为主要能力的行业,面对姿态各异、形形色色的乘客不计其数,早已能从容应对,临危不乱的乘务长!
此刻竟如此闪烁其辞,吞吞吐吐,甚至敢怒不敢言还要遮遮掩掩的窘相,欲知这神秘电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