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是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里想反正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不由引得Linda的女经纪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拿出老周给我的药,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看起来就像只张着嘴怪兽一般,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我竟然感到有些怕了。
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翻了翻口袋,发现把烟落下了,对小刘道:“有烟吗?”
司机小刘慌忙地掏出盒红河递了过来。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会烟我只觉得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
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当我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跟妈妈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
虽说我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温柔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愣是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飞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
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
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妈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地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妈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我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我拼命地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象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着娇艳如花般地笑容的妈妈。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妈里面依旧穿着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瑶鼻如雕刻一般笔直挺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尖尖的下巴上露出两个诱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妈妈我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妈的手法高明。
妈妈根本不会做饭,她唯一地勉强能算作手艺的就只有熬粥了,虽说只是白粥,我却总觉得妈妈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起来。
妈妈双手拖着香腮,笑逐颜开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喝着粥,不时被我夸张地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情欲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梦,此刻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该死的老周通知我下午要开策划会,并要把Linda一起接到公司去。
妈妈关心地道:“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耸了耸肩叹气道:“没办法,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啊,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调侃着叫妈妈美女,难道我对妈妈的欲望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平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开始细心地观察着妈妈,发现她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勾引之态,一时间我真的迷糊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妈?
她只是单纯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
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说还有那酒后的失态近乎调情的语言呢。
我简直要疯了,妈妈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天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不着。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手里拿着电话愤怒地质问着老周,手边是一张刚刚发表的娱乐报,上面的头版刊载着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晚上我搀着Linda进入她的公寓楼,另一张却是早上我与Linda一同走出来,照片下面清楚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醒目而耸动的标题写着:“金牌监制留宿Linda家,彻夜未归,两人恋情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老周不以为然地声音:“媒体总是喜欢乱写,娱乐圈就是这样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说的好听,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安排又能瞒得过谁?
我有一种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和Linda现在都是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你们合作的下一张专辑还没完成就已经成了热门。”见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认账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好徐监制,咱们不炒作,哦,对了,别忘了下午美术馆的签售啊。”
不等我说话老周就忙着挂了电话。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报纸丢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绯闻报道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妈妈捡起报纸看了看道。
因为生气,我并未留意妈妈已经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夺过报纸,忙解释道:“妈,其实我跟Linda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妈妈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妈妈当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灵机一动道:“妈,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妈妈温柔地笑道:“跟妈妈还有什么客气的,说吧。”
“咱们再冒充一次情侣,在媒体前曝光,这样就不会把我跟那些人……”
“绝对不行!”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妈妈几乎叫嚷着打断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着妈妈道:“为什么?”
“因为……我……我是你的妈妈。”丢下这句话妈妈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一样,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整个人愣在当地,心一个劲地往下沉。
怎么会这样?
妈妈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没冒充过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今天情绪会如此激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我回来之后,妈妈开始不再像过去那样穿着随便了,在我面前她总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那不经意间的情意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我只离开这么点时间,妈妈怎么态度急转直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忆起自从酒会之后秦峰对妈妈的攻势开始加紧了,难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进展?
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妒火中烧愤怒无比。
美术馆因为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满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情在媒体面前回应绯闻事件,找了个机会就悄悄溜了出去。
道路两旁,枝繁叶茂的枫树在阳光的照耀下为繁华的都市装点上一派秋日气息,叼着烟信步走在街上的我却根本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景色,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我们母子的奇妙关系,妈妈对我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警觉地躲进美术馆隔壁的一条小巷,被绯闻事件闹得我现在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看见摄像机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熟悉的面熟。
这不是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西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这身装束显得蒋淑颜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了,舞会那天我只顾得看妈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只见她指挥着众人拆装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点,我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的一间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我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其实我对画还是很敏感的,虽然懂得不多很多时候却也能分辨个好坏的,毕竟艺术都是相通的。
随意的浏览了一圈我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我正想走进内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幅画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我心中一震,不觉间联想起自己的梦,还有那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轻轻到我的身后介绍道。
虽然我对眼前这幅画的好坏无法做出专业的评价,但是却能深深地感受到画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妈妈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艺术家的作品,画面仿佛活动起来,里面的少女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来的竟是蒋淑颜。
“你怎么在这里?”蒋淑颜看到我也是大感诧异。
“您好!”我礼貌地打着招呼,我实还没习惯直呼妈妈朋友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我在这边有采访,等雅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饭。”
“我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就行,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
老吴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我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小画廊的后面还有好几个房间。
老吴走后,蒋淑颜立刻沉下脸来对我道:“早就看出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了,才几天的时间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了,要是芷琪早点跟我说我一定不会让她跟你们这种搞文艺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听出她的语气中对我有所误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
淑颜冷冷地道:“不用解释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圈子,我这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离她远点。”
我有些不明白了,这个蒋淑颜怎么变脸如此之快,当初在舞会上还对我态度友善,可是见妈妈不在身边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就在我一脸尴尬地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起来文文弱弱还有些羞涩腼腆的少年走了进来对蒋淑颜叫了声妈。
蒋淑颜的变脸功夫再次让我惊讶,一见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脸慈祥又是为他整理根本不乱的领子,又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我晾在一边好不尴尬。
我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我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乱地答应着,其实不止他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我几岁的少年叫叔叔我也不太习惯。
蒋淑颜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我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忙知趣地道:“不打搅你们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我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摇了摇头,暗叹世人变脸的功夫,可笑我当初还把这个蒋淑颜与毫无心机的马小玲作比较呢,真是错的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