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逢巨变的我整个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被人扔进面包车之后我的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块破布,干燥而带着油腻的破布长时间撑在口中使我直想呕吐。
此时我身上的雨水已经慢慢汇聚到身下,与车上呛鼻的污垢混在一起形成一片污浊的泥水,被泥水侵透的纸袋湿腻腻地贴在脸上非常难受。
然而因为座椅后的空间本就十分狭窄,我的四肢又酸软无力,再加上身上又压着一个大活人,一时间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趴在湿滑的车板上,任由车子将我带往不知名的去处。
不知被谁打开的车窗外,一股股带着雨水的冷风呼啸着灌进来,而我单薄的衬衫也早已被雨水浇透,再持续受到寒风的吹袭只觉得浑身上下冰寒透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渐渐连牙齿都冷得开始打颤。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颤抖,本是侧躺在我身上的林雨菡忽然扭了扭身子,目不见物的我只感到她软绵绵的身体在我背上奋力地调整着姿势,那对坚挺而弹性十足的乳房在我的背上缓缓移动,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春拂过一般荡起一片涟漪。
当林雨菡终于将身体调整到完全趴在我的背上,她这才停了下来,静静地喘着粗气,我甚至可以通过后背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而随着她略显粗重的呼吸一股淡淡的女儿体香也被送入我的鼻中。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纯真善良,即使明明知道自己也正身处险境却还在想着去用身体来帮我取暖,此时她温软的肉体不仅给我的身体带来了温暖,她的这个举动更让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
我当初居然还曾怀疑过她的动机,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惭愧不已眼眶不禁有些湿润,费力地动了动身子以示感激,虽然幅度很小却已经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传达感情的方式了。
林雨菡似乎是读懂了我的意思,轻轻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几缕发丝垂在脖子上,痒痒的。
我们谁都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相互依偎着,虽然此时看不见彼此的脸,但是我却觉得这一刻与林雨菡已经融为了一体,血液正通过我们的身体接触将温度相互传递,将寒意渐渐驱离。
不知又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林雨菡被人拖了出去,离开我的身体的时我听到林雨菡鼻中闷哼着发出声音,显然嘴也被人堵上了。
我心中焦急担心那些人会对林雨菡不利,却苦于身体酸软,想要挣扎着站起来都做不到。
这时两个人拎着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架着我的身子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前走去。
目不见物,口不能言,我昏天黑地被架着走了一阵,依稀感觉似乎上了几节台阶又穿过了一条长廊,最后进入了一个电梯。
因为这之一路上自始至终就只有开关门和电梯的声音,所以我始终无法判断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耳边飘来一阵卡拉OK伴唱下的难听的歌声,我这才猜想自己应可能是被带到了某个娱乐城之类的地方。
被人架着脚下虚浮地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又走了一阵,周围再次安静下来,架着我的人终于停下了脚。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伴随着妖娆的乐曲声扑面而来,我被人猛地一把推进门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这一下直摔得我七荤八素,连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摔碎了。
耳中听见屋内嘈杂的声音里,不时还传来女人放浪的笑声和麻将牌”哗啦,哗啦”的声音。
通过声音我推着这间屋子里应该有不少人在,可是我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音乐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各种混合了的声音仍在继续着。
倒在地上的我还没从这一下狠摔中缓过来,忽然肚子上传来一下猛击,我顿时痛苦地蜷起身子,胃里剧痛无比,干呕出几口唾液却被嘴中的布又挡了回去。
紧接着一顿更加凶狠的拳打脚踢像暴雨一般开始招呼在我的身上,我只得挣扎着提起仍有些发麻的双臂拼命护住头部要害将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这一顿暴打遍及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皮肉到骨头仿佛都在重击下痉挛抽搐着,疼痛的火焰很快就将我的身体吞没。
打直到我已经再也感觉不出身上哪里疼痛,身子就像一块丢在地上的香蕉皮般软趴趴地摊在那里,这时才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道:“好了!”
随着这个声音,打我的人住了手,屋内的一切也都静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我,全身上下都在抽搐着,此时就连呼吸都已经变成了最辛苦的事,因为随着每一下胸腔的起伏都会牵起一阵难忍的疼痛。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我感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口里的破布终于被拽了出去。
破布一离开我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时头上忽然一轻,牛皮纸口袋被人一把扯掉,强烈的射灯顿时刺得我赶紧紧闭起了眼睛。
这时一个人猛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一边拍打着我的脸一边笑道:“欢迎徐大才子光临啊,我的兄弟们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眯缝着眼打量着这个蹲在我面前的人。
只见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脸,几乎没有下巴就那样直直地戳在挂着条大金链的粗壮脖子上,再配合着他晒得黝黑的肌肤怎么看都像个顶着个篮球脑袋的半兽人。
我没有理会这个人,本能地浏目四顾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相当的宽敞,是那种足可以同时容纳50人聚会的超级豪华套间。
套间内除了巨大的液晶电视屏所在的主要区域之外,还有一个类似演出台的微型舞台和一个酒吧区,大厅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三角钢琴,与钢琴相邻处还有一个张电子麻将卓,此时正有四个人在专心地打着牌。
除了打麻将的人,此时房中就只有主区沙发上坐着的七八个因为灯光过于昏暗而看不清面部的男女,这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空旷。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沙发上人,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或在吞云吐雾或在举杯对饮,而在他们各自身旁都有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如蛇一般缠绕在身上,期间或有男人用手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顿时引得女人发出阵阵淫荡的笑声。
在这些男女的脚边某个角落里似乎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因为那边的光线实在太暗一时间我也看不太清楚那是什么。
“啪!啪!”
我正想看看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蹲在我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抡开臂膀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我两记耳光。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儿嗡嗡作响,脸颊热辣辣地疼,口内顿时泛起了腥甜的味道,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只听中年男人声色俱厉地骂道:“你他妈的找死啊,老子跟你说话你敢看别处!”
身后不知道谁又狠狠地踹了我一脚骂道:“你他妈不想活了吧?彪哥问你,也敢不吱声?”
这一脚踢只得我后腰好似折断一般,不禁痛哼出声,扭过头去瞥见踢我的人就是那个抓我上车的光头。
看着我一脸痛苦的表情,蹲在我面前那个叫彪哥的男人却忽然笑了,他冲着我身后的光头骂道:“阿豹,你小子他妈斯文点行不行?人家可是文化人,禁不住你那大脚丫子,用手招呼就好。”说着又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我怕再挨打急忙用手护住了脸,沙哑着嗓子说道:“你们把我绑来到底要干嘛?”
彪哥一见我开了口,立即满面堆笑地用手擦了擦我嘴角的血,然后又在我身上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乐呵呵地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请你这个大音乐家为我们这些粗人谈谈钢琴,解解闷。”说着一挥手,之前的那个刀疤脸和黄毛立即一左一右将我架了起来,三步两步来到钢琴旁,被叫做阿豹的光头则抬起琴盖,用力地将我的两只手按在琴键上。
我惊恐地看着彪哥,只见他踱着小步缓缓走到我的跟前,从身后的腰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柄斧子,一边用斧子尖剔着指甲缝一边问那光头阿豹道:“弹钢琴需要用到几根手指?”
阿豹粗声粗气地道:“不知道,不过看电视上好像十个都要用。”
彪哥点了点头,随手把斧子递给阿豹道:“嗯,那我们就看看少了一根还能不能弹!”
我心中一惊急忙攥紧了拳头,却被抓住我的两人强行掰开,狠狠地压在琴键上。
阿豹接过斧子猛地一挥,我大叫着闭起了眼睛。
只听”铛”地一声巨响,好好的钢琴顿时被砍掉了四五根琴键,飞起的木屑溅射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痛。
我颤抖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十根手指还在,顿时双腿一软后背一片冰凉,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阿豹似乎很是满意斧子的锋利,这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地按住按手中的斧子高高举起。
此时我早已惊得魂飞天外,但脑子里却忽然灵光乍现,大声喊道:“让刘斌出来,我有话说!”
阿豹淡淡地笑道:“老子不认识什么刘斌,我只知道今天你得留下几根手指头。”说着猛地向下一挥斧子。
我吓得紧闭双眼声嘶力竭地嚷道:“那叫费东出来!”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包间内回荡着,许久都没有其他声响,等了好一会儿我才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阿豹手里的斧子正停在半空中,他则迟疑地看向彪哥似乎在等着他的示意。
看到阿豹的表情我暗自庆幸这一注总算是押对了,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也跟着回过头紧张地望着彪哥。
此时我毫不怀疑这些人是真的想要砍下我的手指,并非只是作秀那么简单。
彪哥这时也在看着向沙发那边,过了一会只见从阴影里慢吞吞地站起一个人来,等那人的脸出现在灯光下我才看清那人正是费东。
此时我已经无暇去想费东把我押送回公司后什么时候来了这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因为他此时的一句话就将决定我是否还能保持肢体的完整。
只见费东叼着根烟,步履悠闲地走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在他手里还牵着一根链子,链子那头正好拴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
随着费东的靠近那团东西也被他牵扯着站了起来走出了阴影,我才看清原来那竟然是一条黑色的大丹犬。
费东的脸上依然阴沉着没有任何表情,而他牵着的那条黑犬冷森森的双目、白灿灿的獠牙、还有那腥红如血的舌头都无疑对我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在我的眼中眼前这一人一狗就象是从地域走出的使者一般。
“东哥!”
彪哥、阿豹同时敬畏地叫了一声。
费东懒散地挥了挥手,阿豹收回了斧子和彪哥一起退到了一边,架着我的两个人则将我的身体转了过来,正面对着费东。
费东叼着烟一边低头抚摸着黑狗的头,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看样子我还真有点小瞧你了,本打算说先给你点教训再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上道,这么快就猜到我身上了。”
我承认我有时候是很单纯,但是我绝对不是傻子,直到这时我早已想明白,若真是绑架的话人质只是筹码,对方的主要目的是钱,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折地先将我这个”肉票”修理一顿,这些手段的作用很明显不是出于报复就是出于警告。
结合一下我最近可能得罪的人自然不难想到刘斌和费东身上去,虽说我这也是临危之时的赌博,却总算押对了宝。
只不过我实在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的快,刘斌刚刚才在公司和我谈完,费东就立即对我动手了。
到了这一步已经由不得我不屈服了,我很清楚即使再强撑下去除了换来更多的皮肉之苦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在这些人面前我根本就像只蚂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的,现在除了向他们妥协实在没有其他路可走,至少表面上我不能再逞强了。
我喘息着道:“如果只是想教训我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服了。”
费东冷哼一声道:“斌哥没有说错,你这小子确实是个聪明人,不过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对,给你些教训只是我个人的决定,斌哥并不知情。”
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提起来,猛吸一口手中的烟又一口喷在了我的脸上,呛得我咳嗽不止。
只听费东恶狠狠地道:“我就说斌哥对你们这些小崽子太他妈仁慈了,驯兽不能总喂食,适当的教训是很有必要的。”他提起大手捏着我的腮帮子道:“来吧,金牌制作人,我带你去看出好戏。”
说完费东给彪哥递了个眼色,彪哥马山招呼架住我的两个手下,将已经连站立都困难的我半拖半拽着向门口走去。
这回除了牵着狗的费东、黑胖子彪哥以及架着我的黄毛与刀疤脸再没有其他人跟随。
被人挟持着跟在费东的后面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可怕的手段对付我,但是看到费东出来我却更加确定他肯定还是冲着之前刘斌与我所谈的话题而来的,我不得不承认我之前真的把这些人想得太简单了,以”雪藏”要挟只是他们用在台面上的手段,在台面下肯定还有很多手段是我不曾领教的。
只是直到现在我心中仍然不解的是,刘斌千方百计要我离开妈妈究竟有什么企图?
难道他与妈妈是相识的?
这个念头才一升起就被我赶紧打断了,只因任何对妈妈的猜忌在我看来都是亵渎,我绝不相信圣洁如女神的妈妈会和这些黑社会有扯上什么关系。
出了豪华包间,穿过一条铺着厚厚红地毯的狭长走廊,又转过一个弯我被带到一处有着厚重隔音门的房间前停住了。
不等费东吩咐,彪哥按下了门旁的电铃。
等了好一会,房门才费力地挤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探出头来。
看到那人的脸我立刻认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见过一次的穆凡。
此时的穆凡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粗麻布的连体工作服,光着两双大脚丫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湿漉漉的小刷子,看样子正在洗刷什么东西。
穆凡抬起他那双仿佛总是睡不醒的眼睛看了看我们,对我这个一脸伤痕的半熟人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懒洋洋地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你们先坐下等会吧,我得先给狗洗完澡。”说完转身又进了房间。
在费东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也跟着进入屋内,可是一进房间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只见这间包厢和刚才那间的大小相仿,布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处只是这里缺少了麻将桌和钢琴,取而代之的则是陈列于房间各处的雕塑品,从菲狄阿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再到罗丹那并未完成的地狱之门。
虽说都是仿品,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乍然见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然而,尽管如此这些很不合时宜地摆在这里的雕像却也并没有使我的目光过多地停留,因为此时就在包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巨大澡盆,而盆里此刻正犬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皮肤嫩白如玉的女人,才一进门这个女人顿时将我们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只见那女人一头乌黑长发被高高地盘在脑后,修长的脖子努力地向后仰着,丰盈嫩白的四肢费力地撑在盆中。
因为抬起了脚跟,只以脚掌在澡盆中支撑着身体,同时又要尽力与手臂保持高度一致,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着双腿,背部弯成了一道极其性感的弧线,纤腰最大限度地压下去,使得肥硕白皙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受角度的影响,我的目光最终集中在女人那正对着大门,雪白浑圆如满月般的大屁股上。
只见两瓣肉感十足的白嫩臀肉中间一丛乌黑亮泽的阴毛茂盛如同杂草,蚌肉般娇嫩鲜艳的小阴唇在厚实饱满的大阴唇中间微微吐出,股沟间如菊花盛开的粉红肛门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好似活了一般。
看着眼前这香艳刺激的一幕我们这些人都被彻底震撼了,一时竟忘了进门,就那样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发愣,最后还是费东第一个反映过来招呼着我们走了进去。
随着走进门来变换了角度,我这才注意到此时在那女人的嘴里还叼着一条栓狗用的链子,链子的一头则系在她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细腻如锦似缎的肌肤衬托下,那条红艳如血的狗链更加显得明艳动人。
我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一身白净的皮肤,不由得心中感叹。
黑发如墨,白肤似雪,几处朱红点缀其间,眼前的这一具绝美肉体真的好似一副生动诱人的山水画,绝对可以将所有男人的欲望都调动起来,连我这个自身难保且遍体鳞伤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腹中燥热难耐。
等我被人拖着来到正面这才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原来她正是那个曾在会所见过一面的女经理黄素芹。
此刻的黄素芹清秀白皙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水珠,略高的颧骨泛着一片红晕,细长的眼角边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丰而不肥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熟妇的风韵。
白嫩的四肢圆润丰盈,一对颤颤巍巍的肉弹豪乳丝毫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反而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前后挺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深红色的两颗乳头就像奶油布丁上的樱桃般红艳诱人,与那脖子上的项圈遥相呼应。
望着澡盆中叼着狗链一脸羞臊强忍着屈辱感的黄素芹,不知为什么我脑中忽然闪现出那晚她身穿褐色套装,端庄文雅地与丈夫儿子告别的贤妻良母形象,随后又闪过那位精明干练气质高贵又充满知性魅力的女经理形象,不管那一种都与她现在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看到我们五人一狗走了进来,黄素芹的身子颤了颤,两条圆润的大腿本能地弯曲着放下屁股,想要坐进盆里隐藏起阴部。
穆凡一见黄素芹蹲下身子,忙从腰后抽出一条细细地皮杆鞭子,疾走两步过去”啪”地一声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喝道:“站好。”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声音在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脆,黄素芹吃痛地身子一颤,不得不再次抬起了屁股,依旧保持着犬趴的姿势,纤腰努力下塌,使得那两颗形状完美的巨乳加突出。
穆凡这才满意地对费东道:“随便坐吧,再等我一会儿就好。”说完走到墙边摆弄了一些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我并没看到他按动了什么。
费东毕竟城府比较深,加之在会所又亲眼目睹过穆凡调教黄素芹,所以只在一开始的时候略显惊讶,随后就依然保持着那招牌似的死人脸坐到了沙发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费东坐下也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插着两只大手,那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眼睛却贼溜溜地在黄素芹的一对豪乳打着转,脸上挂满了淫荡萎缩的笑容。
然而架着我的黄毛和刀疤脸可就没这俩人那般从容了,他们看样子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直瞪着两双牛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黄素芹,鼻孔一开一合地开始喘起了粗气,连身下的裤子都渐渐支撑起了小帐篷,一时间竟都忘了坐下就这么架着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黄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经过这一鞭之后,虽然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晕开了一条诱人的粉红鞭痕,她的脸上也因为羞愧屈辱而更加蕴红,身子却再不敢乱动了。
忽然,我注意到黄素芹的双眼象是发现了什么猛地睁大,呆呆地盯着房间里的一面墙,眼中顿时也溢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伤中带着羞愧,凄凉中带着兴奋。
我心下好奇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这个房间内的小舞台区墙面上,竟然有一块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边可以清晰地看到相邻包厢内的一切。
只见隔壁包间内有三个打扮十分痞气的少年正在欢快地唱着歌喝着酒,竟然谁也没有对这边多看一眼。
我顿时明白这块玻璃应该是那种经常用在超市防盗的单面镜子,看样子穆凡刚才按动的按钮应该与这面玻璃有关。
穆凡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的皮肤头也不抬地道:“这个包间里的很多设备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在你们之前还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也不会擅自做主破这个列的。”
费东冷哼一声道:“这里恐怕就是耿总偷看他老婆和人约会的地方吧?”
穆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我却心中疑惑,虽然我不知道费东口中的耿总是谁,但是听他的话似乎这个耿总大有绿帽情节,以至还专门弄了个房间来偷窥,看来这帮有钱人私底下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然而当我的目光落在那边包一个非常眼熟的少年身上时,心里却也不由得为之一震,原来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少年竟然就是我在会所门前见过的黄素芹的儿子。
难怪黄素芹会有如此复杂的表情,如今她正像牲畜一般被人命令着赤身裸体地站在澡盆里,而自己的儿子却与她仅仅隔着一道玻璃,这种几乎是当着亲生儿子被人凌辱的感觉所引起的耻辱与羞愤对她心理的打击肯定很大,这样比起来被我们这几个不相关的人看着却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注意到黄素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引得盆内水波荡漾响起了哗哗的声音,而她一双细长的杏眼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穆凡这时随手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黄素芹身边,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沾旁边一桶满是肥皂泡沫的水,开始用刷子往黄素芹雪白的身上打起肥皂来。
毛刷子不断在黄素芹光滑的肌肤上搓揉着,渐渐升起了一团团肥皂泡沫,在水和肥皂的涂抹下黄素芹象牙般白嫩的皮肤如同上了一层透明釉,再经过室内的灯光反射,顿时使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来起来就像一条白瓷烧制的裸体雌兽令人垂涎不止。
因为知道隔壁屋的少年就是黄素芹的儿子,我看着眼前的画面更加有种异样的刺激感,同时我也想起了在医院听到两个护士间的对话,她们说杨艳身下插着一根棒球棍被送了进去,看样子真的可能是费东所为,像他们这些有钱的大老板私底下肯定都在玩着各种变态的游戏,只不过费东更对艺人感兴趣而穆凡却独爱良家妇女罢了。
穆凡一边不断往黄素芹赤裸的身体上撩着水一边说道:“怎么了?在你儿子面前就不敢被人看了?别忘了你只是条淫贱的母狗,害羞那是人类的表情,你是不懂得这些的。”
顿了顿他又用毛刷子搓着黄素芹的乳房道:“你看你的乳头都挺起来了,是不是已经开始兴奋了?其实你很希望你儿子可以看到现在的你对不对?你希望他看到你淫贱的样子,这才是他一直敬爱的母亲,这才是真实的你,看看这个曾经哺育过他的乳房,如今是多么期待人来安抚,看看这身漂亮的骚肉是多么细滑诱人,看看这多汁的肉穴是多么的饥渴啊。”
随着穆凡的动作和下流语言黄素芹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了,我清楚地看见她那两瓣肥厚的阴唇里已经分泌出亮晶晶的爱液。
在坐的几个人听了费东的话也明白过来,其中的一个少年竟然是黄素芹的儿子,这使得他们也兴奋起来,就连冷着脸的费东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穆凡的表演。
忽然,只听”滴答”一声,黄素芹双腿一紧一滴爱液点落盆内。
穆凡见了哈哈大笑,用手摸了摸黄素芹的阴唇,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到黄素芹的阴道内搅动了两下,这才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举给我们看道:“你们看,这母狗又发情了,没想到只是洗个澡她都能湿成这样。”
我们都清楚穆凡其实并非真的想与谁对话,他只是在用语言刺激黄素芹,只见他说完之后又宠爱地双手捧起了黄素芹的脸,一边搓揉着一边道:“素素,你是不是又想被肏了?你放心吧,今天就要离开了,我肯定让你爽个够。”
黄素芹咬紧狗链一声不吭,紧紧闭上了双眼羞得再不敢睁开,穆凡欢快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毛茸茸的刷子开始在黄素芹的阴部上快速地打起肥皂来。
黄素芹湿乎乎的阴唇很快就被搓得通红一片,她羞愧地紧咬着狗链,双颊嫣红如血,就连脖子上都已经泛起了红色。
虽然她不敢吭声,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急促,整个身体也随着穆凡手中的刷子抖动得更加剧烈。
费东这时忽然指了指黄素芹又指了指蹲在他脚边的大丹犬斜睨着我道:“看到了吗?你要明白,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你就像这两条狗一样,只能任我摆布,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毁掉你,一切都只是举手间的事。”
我愤怒地盯着一脸嚣张的费东真恨不得生食其肉,但经过了这顿毒打却再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又咬紧牙关屈辱地底下了头,此时的我忽然感觉似乎可以体会此刻黄素芹的感受了,那种屈辱与悲愤的心境竟有几分雷同,区别只是我却无法体会她那种莫名的兴奋罢了。
“嗯……哼……嗯嗯……”
终于,在穆凡的不断刺激下黄素芹再也忍不住开始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
穆凡这才停下手满意地看看娇喘不止的黄素芹,拿过一条大浴巾,一边为她擦着身子一边回头对费东笑道:“不一样哦,你的那条是公狗我的这可是条会说话的母狗。”
说完他竟真的像抱宠物一样,弯下腰一只手从下面用力地抓住黄素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张开五指托住黄素芹的阴户,拇指甚至还插进了肛门,费力地把黄素芹整个人横着提了起来。
我没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黄素芹虽然身材并不臃肿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妇人,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脂肪的,就单看那丰乳肥臀怎么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只见穆凡满脸通红憋着一口气急急两步走到沙发前将黄素芹横放在茶几上,这才开始喘息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黄素芹训练有素地依旧保持着挺胸、塌腰、提臀的姿势,在离开澡盆的时候双手甚至自动蜷成了狗爪形。
我实在有些费解,穆凡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将这个女人调教得如此下贱,以致甘愿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这个女人身体里本就有一种受虐的倾向,就像蒋淑艳在陈雅文面前表现的那样。
一想到蒋淑艳我忽然脑中一动,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记得当初在会所的时候妈妈就曾经提到过穆凡是蒋淑艳的初恋男友,可是因为当时我的全部心神都用来提防李梅了,所以对此并未在意过,如今这一将两个女人对比顿时使我后背一凉,那种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觉又出现了。
这时可能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架着我的刀疤和黄毛不用吩咐,自觉地拖着我一起也坐到了沙发上,我们五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像欣赏宝物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黄素芹。
说真的,在天台上远距离偷看和此时近在咫尺地欣赏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黄素芹的皮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莹剔透,除了头上和阴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将黄素芹放下后连喘了几口粗,这才从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液打开了盖子。
黄素芹见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脸惶恐地求饶道:“别……求你了……不要……唔……”
穆凡哪里跟她废话,一只手托起黄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黄素芹被迫张开了小嘴,穆凡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粗暴地将一整瓶药液灌了下去。
药液倾泻而出灌进黄素芹的嘴里,只呛得她连声咳嗽,随后不知为何象是崩溃了一般将头埋进双臂里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心中纳闷,不知道穆凡喂她的是什么东西,竟会让她如此恐惧,不禁向被穆凡投在地上丢着的空瓶。
这时玻璃瓶标签上面的一行日文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说我并不懂得日文,但是这种设计成LOGO的商标却像图画一样却很容易记住,我敢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标志的药,只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在我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这种标志的时候,穆凡又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掏出了一盒类似装防晒霜的扁圆形瓶子,打开盒盖沾了些白色的膏体像给汽车打蜡一般开始认真地在黄素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这时的黄素芹只是悲伤地低头痛哭,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任由穆凡随意摆弄着。
闻着微微散发着有些甜腻香味的药膏,再看着穆凡那副认真的表情,我顿时生出一种错觉,只觉得他此刻根本是在为自己心爱的宠物狗梳理皮毛,完全无法想象他做的这些事是在对待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还在的母亲,一个男人的妻子。
认真地在黄素芹的每一寸肌肤都涂抹一遍之后,穆凡用力一按,将黄素芹的脸贴在了茶几上,这下黄素芹就只能跪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了。
黄素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道:“别……别抹在里面好吗……求求你……别抹在里面。”
穆凡根本不去管她说什么,抬起一只大脚踩在了黄素芹的脸上让她再也无法开口。
穆凡的脏脚丫踩在黄素芹白净的脸上,使得她的整张脸都变了形,无法合拢的嘴巴被挤得张了开来,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很快与先一步到达茶几表面的泪水混成了一滩扩散开来。
穆凡一手捧着黄素芹白花花肉呼呼的大屁股,一手将瓶子里里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膏体全部扣了出来,开始在黄素芹的肛门与阴部上涂抹起来。
乌黑的阴毛沾染了乳白色的膏体立即帖服在大阴唇的两侧,就如同两瓣白嫩臀瓣中央沾满花粉的花蕊一般,立增一种淫靡的美感。
为了让药膏涂抹得均匀穆凡四指并拢,开始用力地在黄素芹的屁股沟内搓揉起来,快速搓动的手指就像耕地的犁一般不断将黄素芹的大小阴唇翻开,很快整个阴部就变成红彤彤的一片了。
随着穆凡手上搓揉速度的加快,黄素芹开始尚且还能保持姿势低声哭泣,渐渐却开始由哭泣变成了娇喘,随后又传成了低低的呻吟,白嫩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微高的颧骨和修长的脖颈间更是嫣红如血。
看看药膏瓶子上同样看起来很眼熟的标签,再看看不断蠕动身体娇喘呻吟的黄素芹我这才意识到,这些膏体和刚才的液体很可能都是有着刺激情欲作用的春药,这时我终于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标志。
记得当初刚从日本回来的时候老周为了讨好我就曾送过我一盒春药,那药的标签与穆凡拿出的是同一个牌子,只不过我的与这两种不同是药片罢了。
穆凡将最后的一些药膏沾在两根手指上,伸进黄素芹的阴道里搅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引得黄素芹舒服地不停扭动屁股,那样子真的像极了一条发情母狗。
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茶几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嫩妇人摇摆着屁股呻吟叫春,就连明知道此时身处险境的我都忍不住血脉喷张,一柱擎天了。
黄素芹呻吟的频率随着穆凡快速抽动的手指忽然加快且变得高亢起来,穆凡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停住了手,微笑地站起身来看着她。
穆凡的突然停手,只急得黄素芹身子一抖,再也顾不得保持姿势,急忙伸手向自己的阴唇和胸部摸去以便可以使快感持续。
穆凡见状,毫不留情地抽搐插在腰上的皮鞭”啪”地一声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又猛地一拉狗链将她的头拉开。
黄素芹被他这一打一扯,身体失去重心四脚朝天地仰躺在茶几上,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身子就如同翻了壳的乌龟一般转了个圈,但她却早已不顾一切双手只是在胯下迅猛地抽插自己的阴道搓揉自己的阴蒂。
此时一脸春情的黄素芹已经浑然忘我,只舒服得双眼迷离嘴角甚至都流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涎液,嘴里语无伦次地不断地浪叫着:“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我受不了了……好痒……好痒……”
穆凡皱了皱眉用皮鞭猛抽黄素芹的双手,黄素芹吃痛地抬起手来,穆凡趁机抬腿一脚踩在黄素芹红艳艳的肉穴上,将她的身子制住,这才有些遗憾地摇头叹道:“这条狗训练的还是不够啊,不给她带上东西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穆凡黑乎乎的大脚丫踩在黄素芹湿得一塌糊涂地阴部上,她无法再用手去刺激自己的身体只得在穆凡脚下拼命蠕动屁股,浑身瘙痒难耐却得不到刺激,只得用双手不停在自己的上半身乱摸,一对巨乳几乎将她十根纤细的手指深埋进去,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黄素芹不断搓揉着自己的双乳,那对寸长的大乳头在她的指缝间扑棱棱地捉起迷藏来。
穆凡双眉一挑有些恼火地一把将黄素芹的身子掀翻过来,继续踩在她赤裸的后背上,黄素芹挣扎着想翻过身来,穆凡索性一屁股坐在她身上。
黄素芹此时阴户大开双腿呈M形趴在茶几上,像极了一只被扒了皮的白嫩青蛙。
她一边在穆凡屁股下面挣扎着,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调浪叫道:“我好难受啊……我好痒……好热……我快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
见识了这种药的威力我不由得为之咋舌,难怪黄素芹会怕成这样,这还只是刚刚用了药,按说药性应该还没有完全化开,真不知等到药性完全发作会是什么样子。
穆凡完全不理会黄素芹如何挣扎呻吟,只见他慢悠悠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制作得非常逼真的狗尾巴。
与我在AV里见到的不同,这根通体乌黑亮泽,毛茸茸的狗尾不是连接在肛门塞或假阳具上,而是连接在一根尖端呈龟头状中间凸起,剖面为C字型的中空管子上的。
穆凡一边掏出兜里的一盒润滑剂低头给黄素芹的肛门做着润滑,一边献宝似地对我们解释道:“母狗的尾巴一定要用她自己的体毛来做才完美,这条尾巴可是我特意从这条母狗的身上剃下来做成的,费了很多功夫啊。”
黄素芹粉嫩的肛门经过刚才的一番搓揉本就已经有些潮湿了,现在又被穆凡抹上了润滑剂,更加显得晶莹湿润粉嫩诱人,肛门口随着黄素芹的哭喊呼吸不断蠕动收缩,就像在招呼谁来进去一探究竟一般。
穆凡将一根手指伸进黄素芹的肛门转了转得意地对我们道:“怎么样?这母狗的屁眼漂亮吧?里面可紧了,都夹手。”
彪哥看到这里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穆总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怎么把这娘们调教得这么听话的?教教我吧,回头我也养上一条。”
穆凡叹了口气摇头道:“唉,还是不行啊,这母狗还有一件衣服始终拔不下来,所以今天才想让你们帮帮忙。”
彪哥拍着胸口道:“穆总你放心吧,东哥都交代给我了。”他一指抓着我的两个人道:“我这俩下都是好身手最好的,身体也都很壮实一会儿保证肏得这娘们爬不起来。”
抓着我的两个小子听了彪哥的话,兴奋地双手抓得更加用力了,痛得我直咧嘴。
穆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忽然”噗”地一声,将狗尾的尖端猛地插进黄素芹的肛门,黄素芹毫无准备吃痛地扬起了修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如歌似泣的低吟。
我强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有些不解地想着:“此时的黄素芹身上明明已经空无一物了,穆凡怎么说还有一件衣服呢?”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穆凡已经旋转着将狗尾下的管子缓缓插入了黄素芹的肛门,直到外面只留下一小段这才停手,从这段露在外面的管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黄素芹被撑开的菊门内那黑洞洞的直肠。
穆凡插好后又调整了一下尾巴的位置,这才满意地停了手,一脸自豪地拍了拍黄素芹的屁股道:“怎么样?漂亮吗?”
此时眼前一身白皮嫩肉的黄素芹屁股上就像长了条高高竖起的黑色狗尾,尾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还在微微地颤动真如活了一般,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变态的奇思妙想了,能以女人自己的头发制作尾巴这个点子亏他想得出来。
看着看着,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边的房间,只见黄素芹的儿子正在与两个少年喝酒打闹,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心想若是那个男孩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他的母亲就像一条牲畜一样跪在桌子上任由几个人男人肆意凌辱取笑又会做何感想呢?
这时我身边的黄毛和刀疤脸兴奋地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却碍于在两位老大身边不敢放肆,可握着我胳膊的双手却抓得更紧了,顿时痛得我有种骨头要被捏碎的感觉,刚刚升起的欲望连同感慨一起消散得干干净净。
黑胖子彪哥显然也有点坐不住了,他伸着个大脑袋凑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在黄素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嘴里大赞道:“这熟货真他妈嫩,捏着都感觉能滴出水来了,你哪儿找来的?”
穆凡没理他,一边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白皙的皮肤一边得意地对费东道:“怎么样费总?这身白肉还有看头吧?要知道在这母狗身上我可是花了大钱的,每个月光皮肤护理就要花掉好几万啊,你那条比得了吗?”
费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摸了摸身边大丹的皮毛,换了一只翘着的腿。
为黄素芹装上尾巴之后,穆凡又低下头从茶几下面拿出四个SM专用的皮质手铐脚铐来,一一为黄素芹带起来。
手铐是那种将整个手掌和腕部呈拳状包裹起来的亮漆皮手套,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扣合的小挂钩,脚铐也是同样材质却只是如护腕一般包住脚踝的皮环,上面也有挂钩。
黑色发亮的皮铐戴在黄素芹白皙的手腕脚腕上,尤显得黑白分明,特别是她那双白嫩的脚丫看起来更是肉乎乎的引得人食指大动。
戴好手铐脚镣穆凡站起身来猛地一把揪住黄素芹的头发将她从茶几上拖到地下,黄素芹为了支撑身体只得双手双脚撑地。
她呜咽着哭道:“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我身上好热啊……”
穆凡象是根本听不懂她的语言,跨在黄素芹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屁股,一手再次像变魔术似的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系着根绳子的顿头铁钩。
穆凡回身将黄素芹的头发用绳子栓紧,用力地向后拉使得她的头部最大限度地向后仰着。
黄素芹痛得尖叫一声:“啊!”
穆凡无视黄素芹的痛呼,又把铁钩的一头沾了些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以做润滑,冰凉的铁钩碰到红润的阴道壁,刺激得黄素芹打了个冷颤,纤腰一挺,两瓣肉臀不由自主地加紧,微微张开的小阴唇如河蚌般缩了回去。
穆凡微笑着强行扒开黄素芹两瓣圆润肥腻的臀肉,小心地顺着狗尾露出的一小段凹槽插进肛门内。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个肛门塞似的狗尾会做成C字剖面的管状,原来是为了插入钩子用的,不禁再次深深地佩服起穆凡的想象力。
穆凡将绳子锁紧拴好,这才把露出在外的钩子连同狗尾一起,全部推进黄素琴的肛门。
这下黄素芹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头的姿势,趴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身来了,因为只要她一旦想要试着低头或者站起来,插在肛门上的钩子就会被头发上的绳子拉紧,使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这样一来不管她怎么动,腰部都是保持最大限度地下塌,难怪此前见到她的犬趴姿势会如此诱人,原来都是拜这身奇妙的装备所赐。
为黄素芹穿戴完毕后,穆凡一脸骄傲地看了看他的宠物,对我和费东笑道:“好了,今天就你们几个来吗?”
费东终于开了口,他沉着声音道:“我怕人多不太好,就只带着这么几个人过这边来了。”
穆凡有些兴奋地道:“那就是说还有别人喽?”
费东点头道:“是,还有几个兄弟和在那边和姑娘起腻呢。”
穆凡嘿嘿笑道:“这样啊,干嘛不叫来一起玩啊,我这出戏是人越多越精彩的。”
费东道:“如果你需要我让人去把他们都叫来。”
穆凡眼珠一转急忙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反正我也正想溜溜狗呢,不如我带着我的狗和你们一起去请观众来吧。”
费东看着一脸兴奋的费东也被这个变态弄得有些无奈了,他摇了摇头冲彪哥几人摆了摆手就率先起身牵着大丹向外走去。
彪哥和架着我的两个人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穆凡一见我们起来了急忙牵着黄素芹的狗链急跑两步跟上费东,只拉得黄素琴踉跄着四脚并用急爬过去,白皙的脖子上顿时勒出一道红印。
来到门口穆凡伸出手来冲着费东促狭地笑道:“你那条也让我帮你牵吧。”
费东看着这家伙一脸猴急的样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将大丹的链子递了过去。
穆凡接过链子,和黄素芹的链子放在同一只手里,还故意把黄素芹往回拉了拉,使得她的身子和大丹靠的近了些。
大丹似乎对身边这个外形奇特皮肤光滑又无毛的同类非常感兴趣,友好地凑过去闻了闻黄素芹的身体。
公狗鼻子上粗重的呼吸喷在黄素芹那雪白的屁股上,只吓得她急忙向旁边闪去,怎奈脖子上的链子却被费东猛力一拉,又被拉了回来。
穆凡在黄素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记,喝道:“快走!”说完就牵着两条狗当先走出房间。
这一路我虽然仍是被人架着,但是已不如之前般四肢无力了,勉强踉跄着被拉着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一黑一白,一公一母两条狗并排爬着,只觉得非常滑稽可笑。
走在最前面的黑狗似乎是因为有了同伴心情很好,脚步欢快地左右乱跳,甩得两颗垂在下面的睾丸晃晃荡荡很是扎眼。
而紧紧跟在后面的黄素芹却显然没它这般快活,她爬行的速度自然赶不上真狗,甚至也比不上人的步行速度,如今又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加上浑身燥热更是走得异常辛苦,但是为了不被费东手里的皮鞭打到,屁眼上插着狗尾巴的黄素芹只能四肢并用奋力地往前爬着,没走几步那如奶冻般光泽的皮肤上就已经泛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因为身体扭动的幅度很大,黄素芹那条高高翘起的黑色狗尾在她肥白光润的屁股上簌簌乱颤着,越发显得逼真生动,尾巴下面那紧闭着的两瓣大阴唇中间,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鲜贝般的小阴唇则泛着一汪水光。
回到之前的包间,那个险些砍下我手指的叫做阿豹的光头已经不在了,打牌的人也都不再继续,整个屋内烟雾缭绕,所有人都围坐在茶几上的一个大盘子周围,有人点着打火机,有人摆弄着水烟袋。
当我们这一行走进房间时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管男女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目瞪口呆地抬头望着黄素芹。
全身赤裸通体雪白的妇人和一条浑身黝黑的大丹犬并排爬进来的画面显然让他们非常震惊。
“穆总……这……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有个胆大的女孩好奇地抬头问穆凡道。
穆凡拍了拍黄素芹的头笑道:“这条不是女人,是母狗。”
“可是这明明……”女孩不解地质疑道。
黄素芹这一路爬过来显然累得够呛,她张着嘴正在喘着粗气,忽然见到一个穿着妖艳的女孩好奇地指着自己发问,只羞得满脸通红本能地想要低头,却忘了后面肛门内插着的钩子,屁股猛地一抬绳子拉紧,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又把头仰了起来。
穆凡松开黄素芹的狗链缓缓走到麻将桌旁道:“这真的只是条母狗,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说着从麻将桌上拿起张牌丢在门边道:“素素,去把它捡回来。”
黄素芹红着脸,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正在强忍着已经遍布全身的瘙痒燥热,闻言求饶地抬头看了看穆凡。
穆凡面容一冷,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鞭子,黄素芹一脸只得无奈地晃动着狗尾巴慢慢爬到门口,来到麻将牌前她张开嘴想要叼起牌,却翘着屁股半天怎么也低不下头去。
看到这个画面顿时引得屋内的人哄堂大笑。
穆凡摇了摇头走过去为她稍稍松了松肛门与头发连接的绳子,鼓励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黄素芹的眼角已经流下了耻辱的泪水,却是一咬牙屁股高高抬起张嘴将地上的牌含住,又奋力地爬到穆凡身边,将牌吐回到穆凡手里,引得几个小姐连连拍手叫好。
女人的好奇心天生就比男人强烈,几个女孩此时都对这个被称作母狗的生物产生了浓厚的性趣,纷纷围拢过来,蹲下身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你看她后面插的。”
“皮肤真好。”
“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看这下面湿的。”
这些女孩或许都是为了钱在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她们却依旧保持着人的身份,而眼前的黄素芹平时虽是身份高贵经常出入上流社会的女助理,此刻却只是条下贱的母狗,当她赤裸着身体爬进来又摇摆着尾巴去叼起麻将牌的时候,房间内的所有人显然已经真的从心里上不再将她当做一个人来看待了,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这些女孩开始热衷于逗狗这件事了。
费东和彪哥知道这肯定又是穆凡的调教手段,谁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乐得在一旁看着穆凡的表演。
“穆总,它会叼鞋码?”这时之前那个最先开口的女孩站起来,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来到穆凡身边,一脸媚态地把手搭在他凡的肩膀上,笑盈盈地说道。
穆凡冲女孩笑了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女孩童心大起,弯下腰去将脚上穿着的金色高跟鞋脱了下来提在手里,翘着一只小脚对穆凡道:“真的可以吗?”
见穆凡点了点头,女孩一脸兴奋地用力将高跟鞋扔出去,嘴里喊道:“狗狗快去捡回来!”
黄素芹却没有动只是乞求地看着穆凡,泪水已经顺着腮边流了满脸。
穆凡双眉一挑道:“怎么这么不听话?”
黄素芹一见穆凡发怒有些慌了,急忙晃荡着一对豪乳,翘着肥白的屁股摇着尾巴爬过去。
盯着女孩丢在地上金色的高跟鞋,黄素芹的泪水滚滚而下滴落在地毯上,她紧闭双眼耻辱地慢慢张开了嘴,两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了携带。
女孩见了拍手大笑道:“快,快叼过来!”
黄素芹羞愤欲绝的表情此时似乎刺激着每个人的欲望,男人们也跟着开始兴奋地叫骂起来。
“骚屄快叼过来!”
“贱狗快点!”
“欠肏的浪货赶紧叼过来!”
黄素芹紧紧咬着女孩的鞋,在男人们的谩骂声和女人们的羞辱声中一步一步地爬到女孩的身边,将鞋放在女孩脚边,只逗得那女孩咯咯直笑,她把脚穿进鞋里,摸了摸黄素芹的头道:“你还真是条听话的好狗狗。”
穆凡这时又皱眉呵斥道:“素素,你忘了什么?”
黄素芹身子一颤,随即再次紧闭了双眼,一脸绝望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头,舔起女孩的脚背,女孩顿时发出放荡的笑声,忽然又把小脚又从鞋子里抽了出来,伸到黄素芹嘴边。
黄素芹只得继续舔着女孩的脚丫,一根一根脚趾头,从脚趾缝到脚后跟完全舔了一遍。
看着这一幕屋内众人立即连声叫好,大笑不止。
等黄素芹将女孩的脚舔遍之后,穆凡这才微笑着走了过来,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伸手从她的口内掏出粉红的舌头,用手指玩弄起来,就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
十二章 萨德尼斯
包厢内的其他灯光都已熄灭,空旷的房间顿时被一种幽冥般的昏暗所吞噬,房中的那些雕塑此时仅剩下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黑影,看上去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静默地矗立在周围。
那个不大的小舞台此时已经成为了整个房内唯一的焦点,十几盏射灯透过玫瑰色的遮光片将舞台区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光影交织的舞台上,一个身穿深蓝色粗布工作服的男人身边犬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嫩妇人,在这妖艳的暖色光源下,眼前这一人一狗看起来就像浑身散发着魅惑光环的淫邪魔物,而仅隔一道镜墙的包房内,几个少年却成为了舞台最奇妙的活背景,使得眼前的景象更加显得诡异淫靡,却也使人心底的欲望不自觉地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将众人请回来之后,穆凡先让大家各自就坐,他则把黄素芹的链子拴在小舞台上,又是调试光线又是摆弄设备地忙活起来。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运动,此时黄素芹身上的药性终于开始全面发作,她双眼迷离,樱唇微张,鼻翼煽动,成熟秀气的脸上泛起一片春红,然而她却只能强忍着浑身上下滚滚袭来的燥热,痛苦地不停摇摆着肥硕圆润的屁股,扭动着丰满性感的身体,两条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并拢不断摩擦着阴部,若非肛门钩拴在头发上此刻她早已无法保持那个诱人的姿势了。
黑暗中打火机的火苗簇簇地发着黄光,咕噜咕噜的水声中一股股的白色烟雾填满了插上管子的玻璃壶,台下长沙发上的男女俱都一脸陶醉地东倒西歪,耳鬓厮磨间口中呢喃着一些根本无法分辨的语言。
我在一旁只看得心惊胆战,虽然是第一次见,我却也大致猜到了沙发上的这些人都在干什么,怎奈身体受制无法动弹,我也唯有尽可能地屏住呼吸以免将那些可怕的毒烟吸入体内。
黑暗中的费东忽然沉声道:“别大惊小怪的,这样又吸不到。”
听他如此一说我才有些放心,但是心中却还是很害怕,要不是身边两个人将我死死地抓住,我早就挣扎着跑出去了。
“帅哥要不要来点啊?”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忽然带着一股香风忽然扑进了我的怀里,一个女孩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个充满烟雾的玻璃壶,声音甜腻地说道。
“走开!”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摆脱洪水猛兽一般一把将女孩推开大声说道。
女孩被我一推跌回座位,口中恨恨地骂道:“哼,不识抬举!”
见我将女孩推开一个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的面前,攥起青筋暴露的拳头怒道:“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见男人说话就要动手本能地想要向后躲闪,却被两边的人死死按住。
这时就听费东的声音呵斥道:“好了,都别闹了!”
看来费东在这些人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他这一声呵斥那人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却连吭都没吭一声就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费东扭头看了看我,有些不耐烦地向台上指了指对众人道:“都给我好好看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费东刚才那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比之前要柔和了一些,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少了些压迫感。
这时台上的穆凡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他正蹲下身子将黄素芹手腕脚腕上的挂链用锁一一固定在地板上凸的铁环上,这样一来黄素芹就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面对着镜墙手脚与地板连在一起,高高地翘着屁股扭动身体,可是任她如何挣扎却再也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了,就连连并拢大腿摩擦阴部都已做不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台上,此时黄素芹那被肛门钩高高提起的浑圆肥臀,远远望去像极了世界地图上剖开的地球形状,不过那颜色却要诱人的多,只见深凹进去的股沟中挑出一条秀发制成的黑色狗尾,狗尾下那遍布耻丘的乌黑阴毛围绕在大阴唇周围,顿开的两瓣小阴唇中玉珠般的阴蒂亮泽莹润,在黄素芹一身如雪肌肤的衬托下真是万白丛中一抹黑毛,乱草中央一线红,黑白红三色在黄素芹的身上被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这画面更是美艳绝伦。
而她那双丰盈圆润的大腿此刻正尽力地弯曲着,脚后跟高高提起,脚趾用力地抓紧地面,白皙的脚背上隐隐露出几条淡淡的青线,穿过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单手难以把握的一对沉甸甸的豪乳上,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高高挺起涨红饱满盈实如成熟的坚果。
我又看了眼背景的透明玻璃后,发现黄素芹的儿子正与朋友有说有笑地不停打闹,而镜墙这边他的经理母亲却全身赤裸,身上带着淫具光溜溜如同母畜一般趴在地上发春,此情此景真是荒淫至极却也更增诱惑,我甚至看到了躁动的欲望正在空气中翩然起舞。
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这里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有些人毛手毛脚地在身边的女孩身上乱摸着,彪哥更是夸张地一把将之前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抱在腿上,一双大手伸进女孩的双腿之间扣弄着,引得女孩浪笑不止。
将黄素芹锁好之后穆凡一手拎着皮鞭,一手拿着个麦克风,很绅士地鞠了个躬如司仪般地对众人道:“先生们,女士们,演出现在正式开始。”
台下已经开始神志迷乱的众人立即放纵地高声欢呼叫好举杯致意。
我被挟持在黄毛和刀疤脸之间,只能木然地看着这一屋的疯子,此前我早就认为穆凡这个人的脑子是有问题的,现在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所以现在不管他的行为和语言再如何夸张都已经不能让我觉得惊讶了,反到是费东的行为却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从我见到他开始我就留意到了,这家伙一直都静静地坐在一边逗着他的狗,尽管屋内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却始终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不但桌上的毒品一点也没动过,就连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没有谁敢去他身边献媚。
我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寻找着费东的脸,却刚好迎上他望过来的两道冷冰冰的目光,顿时心中打了个寒噤,忙又把视线移回台上。
小舞台上的穆凡正有的没的说着一些开场白,看起来到真像一个有模有样的滑稽的司仪。
因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黄素芹的屁股旁边,在内外兼施的性药催情下已经情欲高涨的黄素芹正慌张地四处找寻着。
忽然,她翘着屁股痛苦地挣扎着向穆凡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靠了过去,湿漉漉的肉屄顿时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来。
穆凡正在站在台上口若悬河地说着话,忽然发现手上冷不丁被黄素芹用肉穴偷袭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来看着上面沾染的淫水一脸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女顿时欢声淫笑起来。
穆凡脸色一变剑眉一挑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黄素芹泛着淫水的肉屄上,只痛得她哀号一声双腿颤抖,虽然不敢再用阴部磨蹭穆凡的手,却急得嘴里发着略带哭音的淫浪吟声。
穆凡来到黄素芹的脸前,低头托着她的脸笑骂道:“你这骚货怎么这么不长进?以前教你的今天怎么全忘了吗?”说着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顿时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体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回荡就像最好的催情剂,使得那些神迷意乱的男女一个个心痒难耐,开始拥抱着厮磨起起来。
黄素芹完全不再理会穆凡说什么,尽管挨了两鞭却还是趁着穆凡来到脸前的机会把脸埋进穆凡的裤裆,用红扑扑的脸蛋隔着裤子磨蹭起来,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那摸样像极了一条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
穆凡一脸无奈地对大家道:“这母狗一发起情来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让各位见笑了。”
他的话顿时再次逗得屋内众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怀里的女孩裙摆往上一掀,两手抓着她稚嫩的屁股,嘴里大叫道:“我看这骚屄也是忍得辛苦,不如你就发发慈悲狠狠肏她一顿得了,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劳啊。”
彪哥怀中的女孩闻言娇嗔道:“哟,彪哥您可真无情啊,人家还坐在这呢您就这么说,您可别忘了那可是一条母狗啊。”
彪哥捏了捏女孩的脸蛋,淫笑道:“莉莉,你这小骚货什么时候也学会吃醋了?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饱了你的小浪屄再去肏那母狗。”
我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个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原来叫莉莉,看着她年岁不大却已经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挑逗男人了,我真的发觉自己以前引以为荣的那些欢场经验简直连学龄前都不如,高等妓女的手段绝非我这一路挣扎求生的贫民所能体会的。
此时台上的黄素芹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清秀的脸上溢满了汗珠,满脸含春地把脸埋在穆凡裤裆上,用舌头和脸不断隔着裤子磨蹭着穆凡的阳具,如饥似渴地失声叫道:“给我……给我……快给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黄素芹这幅春情媚态我总算完全见识了那些药的威力,我敢断定这药不止能催情而且还能迷乱人的神志,不然任她多么淫荡的女人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疯狂饥渴,我当初竟然还想过要给妈妈下这药,如今看来还真该庆幸那一夜没有犯下这个错误啊。
穆凡一脸笑意地弯下腰将麦克风放在黄素芹的嘴边道:“黄经理,刚才我没听清,你可以大声点告诉我们给你什么吗?”
“鸡巴……求求你……给我根鸡巴……我要鸡巴……快给我根鸡巴啊。”黄素芹已经彻底疯狂了,再也不去顾及什么廉耻了,一边狂叫着一边把雪白肥嫩的屁股上下左右拼命摆动,甚至将几滴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都被甩得溅到了地上。
穆凡却不紧不慢地挠了挠头道:“这个就比较难办了,这里鸡巴确实不少,不过要找到合适你的还真的不多了,可以告诉我们你要鸡巴干什么?”
“肏我……快用鸡巴肏我……不管是谁……快点肏我啊……屄里好痒啊……我受不了了。”黄素芹早已顾不得去想这是穆凡在用语言刺激她,摇摆着身子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两颗肉弹巨乳更是夸张地上下甩动着。
穆凡只是淫邪地笑了笑,就不再去理会苦苦挣扎的黄素芹了,他从舞台一角拿出了两台架好的DV,一台对着黄素芹的臀部,一台则对着她的侧面,之后又拿出一个SM专用的皮质头套将黄素芹的整个头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来,这才走到旁边的调音台前打开了音响,同时跳舞专用的闪灯也被开启了。
一时间屋内光线频繁闪烁,眼前的一切时隐时现,音质极佳的环绕音响里低沉的乐声开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圣洁空灵的基督教圣歌缓缓在四周响起,仿佛一下将眼前这片充满罪恶的空间带入到另一个神秘清静的世界里去,人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静。
低沉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用拉丁语吟诵着:“让我们静静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重低音将一段节奏感非常强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乐更加丰富的同时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动着人的脉搏,我感到连心脏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起来。
“我们将在天使与,孩子们的群体中找到信徒。”
悠扬的吟唱声仿佛从天际缓缓飘落下来一般,如雨似露地安抚降着我不安的心灵。
我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英格玛最经典的那首《Sadeness》,迷梦般的旋律,天籁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间就将房间内的一切污秽净化了。
穆凡一脸肃穆地在乐声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此时的他看起来既不邪恶也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样是真的被乐曲所感染着并沉浸其中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属于音乐人特有的直觉。
突然,头顶一束强光将穆凡的整个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虽然还是身穿那蓝色的粗布工作服,但是在这犹如天堂光般的灯光下,在迷幻神秘的乐声中,他的整个人仿佛沐浴在神的圣洁光芒中一样,看上去都是那么纯净、圣洁。
屋内的众人此时也真的开始被穆凡的举动和乐曲代入到某种奇妙的情境中去了,所有人都开始安静下来默默地注视着舞台。
只见穆凡手中拎着一条皮鞭,动作非常缓慢优雅,就像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在这一刻化作了音符。
他随着乐曲轻轻舒展身体,双臂缓缓伸平,慢慢地摊开一只手掌。
在这种缓慢的节奏中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时空交错下我们都被带回了中世纪的欧洲。
这时圣洁的吟诵声继续唱道:“光荣之门前扬起你的脸。”
悠远的吟唱声中,穆凡清瘦的脸颊随着声音高高扬起,仿佛沉醉于宗教仪式中的虔诚信徒。
“而谁将是那荣耀的国王?”
空寂飘渺的男音吟唱下的圣歌显得既神圣又庄严,深邃的排箫仿佛直通入灵魂深处。
听着这灵动的节奏,我的灵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飘地出体外,不停上升旋转,沉浸在悲悯仁慈的灵光之中。
“萨德,说吧!”
“萨德,给我吧!”
随着两声性感诱惑如夜莺般悦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那充满了神秘的魅惑旋律乍然将我从虚空中拉了回来。
穆凡好像受到召唤一般,忽然迅猛地挥动皮鞭,狠狠抽在黄素芹雪白的屁股上,皮抽打在嫩肉上的清脆声音与黄素芹高亢的惨叫打破了之前的庄严却又与音乐的节拍及其吻合,令人怀疑这本就是音乐的一部分。
鞭声如乐,叫声如歌,皮鞭开始不断抽打在黄素芹身上各处,与音乐中浑然天成地融为一体,携手演奏出一曲邪恶的诱人旋律。
盯着台上因手舞足蹈脸部已经明显扭曲变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脑中猛然间浮现了一个名字。
萨德侯爵!
这一刻我仿佛在穆凡身上看到了那位臭名昭著的位法国侯爵的身影。
“让我们继续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随着圣歌再次响起,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在震颤着我的灵魂。
音乐声中,仿佛从地狱深处开始飘出一声声用法语低吟的天问:“萨德,说吧!”
“你究竟在找什么?”
“是错误中的正确,还是罪恶中的美德?”
“萨德,说吧!邪恶的真理来自何处?”
“你的宗教是什么?你的信仰在哪?”
“既渎神焉,乃渎人焉!”
“萨德,说吧!血腥的快意来自何处?”
“没有爱的乐趣?”
“人的信仰里不再有感情了吗?”
“萨德,你是淫邪的,还是神圣的?”
不断加重的吟语仿佛魔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黄素芹混合了哭声、惨叫、以及痛苦的饥渴的哀号渐渐已经与音乐再难分离。
望着眼前打破神圣光环的穆凡,我只觉得再没有哪首歌比这首更能表现出这个集变态与艺术为一体的男人了,他就像个地狱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萨德的化身!
欲望与理智在同一个身体里扭曲着,魔性与神性在同一个躯壳内挣扎着。
随着音乐中女人的娇喘声响起,沙发上的人早已忘记了去看什么节目,纷纷站起身来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的行尸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台靠了过去,就连抓着我的两个小子也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音乐和画面配合下的感染力果然很强大,此时我只觉得身体里那属于最原始的罪恶欲望开始蓬勃翻滚,血液中那难以忍受的躁动饥渴上窜下跳,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我虽浑身酸痛,却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想继续看着这出由疯子导演的变态大戏还会带来什么刺激,渴望让他带领着一步步走下深渊。
当一曲完结之后,围在台边的男女一个个都已经是衣衫不整了,女的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男的敞胸露怀,抓摸揉捏,众人或是相互搂抱着接吻调情,或是饶有兴趣地抚摸几下黄素芹赤裸的身体,又或是疯狂地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时隐时现的一张张脸上挂满了放纵的笑容,每个人都极尽所能地释放着心底的欲望。
但尽管在如此的疯狂放纵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却仍然没有人去光顾黄素芹那早已春水泛滥的阴部,只急得她翘着屁股乱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肉肉的小屄就像个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到处寻觅着可以果腹的食物,两条大腿上在稍纵即逝的强光照射下显现出一道湿痕一直延伸到了脚踝,我仿佛隐隐闻到空气中似有一种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声与鬼叫般的嘶鸣声中,同为英格玛的FindLove悠然的响起,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颤着一身肉膘挺着根粗长黝黑的鸡巴站在了黄素芹的脸前,油亮的龟头往前一挺大声叫道:“骚娘们,你不是想要鸡巴吗?老子现在就发发慈悲,给你尝尝。”
见到此情此景围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顿时高声叫好,而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随着音乐摇摆着小蛮腰跳起了脱衣舞,立即引来又一阵刺耳的尖叫。
黄素芹一见彪哥粗大黝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挺在脸前,顿时脸现喜色如获至宝地探头一口含住彪哥的龟头,随后就急不可待地将整根阴茎吞入口内,双眼眯着陶醉地吮吸起来。
莉莉此时已经将胸罩解下来在指尖狂甩,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着,其他女孩见了也尖叫着纷纷效仿起来,甚至有人开始脱起身边男人的衣服来。
舞台上的彪哥双手抓着黄素芹的头,满意地大笑道:“还真他妈是贱货,都馋成这样了,肏!口活还真不错。”
莉莉似乎对黄素芹非常感兴趣,她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丝质小内裤,却提起一直光着的小脚,让身边的男人扶着站在黄素芹身后,五根小脚趾俏皮地轻轻撩动着黄素芹的两片小阴唇,嘴里放浪地笑道:“这骚屄真浪,你们快看,出了这么多水,都够我洗脚的了。”
彪哥看着莉莉放浪形骸的样子开始喘起粗气,他让黄素芹吮吸了一会儿就抽出了鸡巴,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莉莉拖到一边。
一见彪哥离开立刻有人补上他的位子,站在让黄素芹面前让她继续口交。
莉莉见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妩媚地一笑,非常优雅地轻轻将内裤卷着脱了下来挂在腿弯处,翘着圆圆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阴部慢慢磨蹭着彪哥的龟头。
彪哥此时哪还有心情和她调情,他两只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直戳得莉莉娇呼着扬起了脖子。
在这群魔乱舞的房间中只有我和费东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就像两个地狱的看门人。
欲望在这个空间内再无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觉得再难将这里和多年以来自己所认知的世界联系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无比刺激却显得那样的陌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区别了,眼睛渐渐有些迷茫,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时隐时现的一个雕塑。
那是装在另一面墙上呈两扇门的石雕,罗丹的著名作品地狱之门的仿品。
在这充满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这饥渴放纵的喘息声中,盯着那纪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着:“从我这里走进苦恼之城,从我这里走进罪恶之渊,从我这里走进幽灵队里。”
门缝中仿佛有种什么力量正吞噬着我的灵魂,要将我彻底吸进去一样,在门上雕刻的那些象征着各种罪恶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
这时几声放浪的淫叫将我的视线又拉回到台上去,只见黄素芹在几乎尝遍了每个男人的鸡巴之后,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刺激早已变得疯狂了,她翘着如满月般圆润的屁股,肉屄收缩着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肏我啊……求求你们谁来肏我啊……我不行了……快来肏我……呜呜呜,我求你了……肏我吧……快点肏我吧……痒得不行了……谁来肏我啊……屄里好热好痒啊……”
这一声声露骨而淫荡的叫声渐渐感染着台下的每一个人,他们开始变得更加放纵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三三两两地已经遍布交合的男女,群P大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有费东仍然一脸倨傲地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被男人压在身下搂在怀里的女孩一个个开始肆无忌惮地高声尖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与之呼应着,在音乐的衬托下间中不时穿插着黄素芹母狗发情般的两声哭叫:“肏我啊……谁来肏我啊……”
穆凡继续跟着节奏抽打着黄素芹的身体,每打一下必然有人叫好,每叫一声必然有人呻吟,看样子此刻场中所有人都已经从心里再也不将黄素芹看做一个女人了,眼前看到的仿佛就只是一条拥有人类躯体下贱卑劣的低等生物。
我根本无法想象,人类竟然能对同类做出如此事情,完全将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竟然会有快感产生。
穆凡一脸兴奋地抽打着黄素芹赤裸的身体,虽说现在可能已经脱离了他最初的剧本,可是这家伙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他抽了一会儿就又回到调音台前忙碌了起来,见我和费东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忽然冲我们笑了笑,转动了某个按钮,抬头向着我门面前的液晶电视指了指。
我扭头看向屏幕,发现之前播放MV的巨大电视屏幕此刻已经变成了黄素芹湿润肉穴的特写,在巨大的液晶电视里,那不停蠕动着水汪汪红艳艳一开一合的肉穴被放大了几十倍,仿佛一个巨大的肉洞要将我吞进去一般,好不怪异。
这时舞台上的彪哥已经走到了黄素芹的身后,他猛地一挺腰,被避孕套紧紧包裹着粗长油亮的鸡巴随着音乐的节奏整根没入黄素芹的肉穴之内。
黄素芹久旷的阴道终于得到那渴望已久的鸡巴的填充,直舒服得高高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震撼无比的浪叫,几乎将乐声都压了下去。
这声嘶吼彷如久旱的大地的终逢甘露降临一般,久久回荡在包间内,也将所有人的欲望都推上了一个新的高点。
彪哥的大手一边兴奋地猛力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一边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棒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地肏着黄素芹的肉穴,使得那根翘起的狗尾巴被他顶得瑟瑟颤抖。
只听彪哥咬牙切齿地叫道:“母狗,爽不爽啊?老子今天让你占点便宜,狠狠给你来两下。”
“好舒服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快用力肏我……再用力点……我要死了……”
黄素芹放荡地叫得正欢快,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却赫然发现对面房间里他的儿子忽然站起身正向镜子这边走来。
陶醉中的黄素芹一眼看见自己儿子走到面前顿时身子一僵,高亢的叫喊声戛然而止,杏眼圆睁地抬着头呆呆盯着对面的房间。
不止黄素芹感到惊恐,就连坐在沙发上的我也不由心中一惊,暗想:“难道这面镜子可以看过来吗?”
屋内的人看到这里也都更加兴奋起来,一个个甚至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盯着隔壁房间的少年。
穆凡此时就展现出他作为一个优秀DJ的能力,音乐声被他渐渐转小了,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就在我们这些人的注视下,男孩在镜前站定拢了拢头发,接着开始对着镜子揉起眼睛来,看样子是眼睛里进了东西。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我却又有些失望。
黄素芹那悬着的心虽然也放了下来,然而此时母子两人的脸仅仅隔着一块玻璃,望着眼前脸上稚气未退的儿子,她这个妈妈却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地上,阴道内则被一个粗野的黑社会用肉棒疯狂地侵犯着,这种仿佛被亲生儿子在身边观看的感觉即使是经过穆凡调教的她也终于无法忍受了,她虽然欲火焚身却开始拼命控制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让自己叫出声来,耻辱感终于在这一刻完全回归了。
彪哥抬眼望着镜墙那边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妈什么看?老子肏你妈呢,你妈的小屄紧着呢,又湿又热夹得老子的鸡巴可舒服了,你一定没试过吧?”
听着彪哥下流的叫骂声,黄素芹耻辱的泪水再次顺着头套双眼的位置淌了下来,她一边拼命忍耐着身体燎原的欲火一边低吟着紧闭双眼,再不敢睁开。
彪哥见黄素芹始终强忍着不再叫春大破口骂道:“骚屄快叫啊,想让老子肏你就告诉你儿子你有多爽,快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彪哥猛肏的黄素芹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眼拼死忍耐着,再也不肯让自己发出放荡的声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却仍在挣扎。
彪哥恼了,叫过两个手下强行扒开黄素芹的眼睛。
无奈地被然强行拉开眼皮的黄素芹,强忍着肉穴内被粗大滚烫的肉棒填充的快感,一边流着泪一边悲伤地望着站在眼前自己的儿子,只是随着彪哥的动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声。
“哼……嗯……哼……哼……哼……”
彪哥继续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道:“怎么样骚货?老子鸡巴够大吧?肏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呜呜……呜呜……呜呜呜……”黄素芹忍耐了一会在强烈的耻辱感下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够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儿子面前就让你叫不出来。”
恼羞成怒的彪哥见黄素芹如此倔强,一招手对那帮手下道:“都他妈先别玩了,过来排好队,给我轮流肏这骚屄,今天谁把这她肏叫唤了老子请他溜一个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听都大声叫好,一个个挺着鸡巴站在黄素芹的两边,那些女孩们也来了兴致,一边帮男人带套子一边满脸春情地发出阵阵淫笑,等着欣赏接力大赛。
彪哥一看众人已经就位,大叫一声道:“准备开始了,骚货!”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疯狂地挺动臀部,粗如儿臂的大鸡巴打桩般地全进全出在黄素芹的阴道内疯狂抽插起来,在硕大的龟头不断刮磨下黄素芹红嫩的阴道壁也跟着翻进翻出。
龟头带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很快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壮的大腿则猛力撞击在黄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的同时带起一波波的肉浪。
黄素芹失神地翻起了白眼,长大着嘴巴发出因拼命压抑而有些嘶哑的叫声。
“啊……啊……”
彪哥迅猛地连肏了两百多下见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变缓,马上抽出了鸡巴站在一边喘息,身边一个手下立即补了上来。
七八个身壮如牛又刚刚吸食过毒品的黑社会就这样轮流休息,排着队疯狂地猛肏着黄素芹的浪穴,时刻保持在肏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这些人几近疯狂的摧残下,黄素芹终于在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她一边哭着一边放声大叫,压抑的欲望顿时如江河决堤倾泻而出。
彪哥见黄素芹终于屈服也得意地纵声大笑起来,他替换了手下的位置,一边狠狠抽插一边问道:“骚屄!爽不爽啊?当着儿子被人肏感觉如何?”
黄素芹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纵声长啸一边放声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那声音也已经失去了人声。
这时隔壁房间里黄素芹的儿子好像终于揉出了眼睛里的沙子,抹着眼睛正要转身回到座位,忽然他侧了侧耳朵又站住了,象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穆凡一见急忙很配合地转动开关停止了音乐,房间内几对男女也察觉出了异样开始如看电影般盯着镜墙那边,此时耳中听到的就只有一下下肉体碰撞的拍击声,以及黄素芹发狂般的叫喊,那一声声近乎悲鸣的叫声彷如穿透了一切阻挡向四周扩散开来。
“子健你干嘛呢?”
随着一个男孩对黄素芹的儿子说了这句话,隔壁的声音忽然从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飘了下来,屋内的人都不免一愣,随即不约而同一脸惊愕地看向穆凡。
我也随着众人向穆凡望去,只见这个变态正优雅地微笑着从操控台某处收回了手指,看来这间房间竟设计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间声音的系统。
我不禁骇然地想着:“真不知道这间房的设计者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竟然做了这么多的手脚。”
这时只听隔壁房间内黄素芹的儿子回身对伙伴道:“我好像听见有女人叫春的声音。”
两个半大小子一听这话顿时像炸了裹似的,呼啦一下兴奋地围拢过来,一起把耳朵贴在玻璃上。
听了一会其中一个小子兴奋地笑道:“真的唉,声音还挺大呢。”
黄素芹伴着哭声的呻吟仍在继续,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怎奈此时强烈的药物早已使她丧失了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毁了防线就再难压抑下去了。
另一个男孩淫淫地笑道:“不知道是哪个骚屄被人肏得发浪呢,这动静还真不小。”
黄素芹的儿子不吐了吐舌头道:“好家伙,这叫声也太吓人了吧,跟杀猪似的。”
之前的男孩一拍黄素芹的儿子道:“兴奋了吧?要不要哥们也帮你找个小姐来,好破了你这处男之身。”
另一人男孩也打趣着道:“对,对,就找现在叫的这个怎么样?对待童子鸡就要这样的骚屄浪货最好。”
黄素芹的儿子笑骂着给了两人各自一拳道:“滚蛋,你们俩还不是一样的童子鸡。”
之前的男孩一脸自豪地笑道:“嘿嘿,告诉你我俩现在还真不是了,还记得你跟你那个黑社会的老大去广州那次吗?那次我们上了个蒙着眼睛的骚屄,就在咱们学校的体育室我们十多个人一起干她,那叫一个爽。”
另一个男孩也兴奋地道:“可不是嘛,那骚货的身材别提多诱人了,你没赶上真的亏了。”
黄素芹的儿子听着两个伙伴的话也不禁兴奋起来,一脸怨气地道:“肏,真他妈倒霉,早知道我不去了,这事你们怎么也没跟我提起过?”
之前的男孩拍拍他道:“兄弟不是怕你知道了后悔嘛,不过没事,听那天那男的说了以后还会带那骚屄来的,到时候你在就行了。”
听着几个男孩的对话其他人还没有什么,但是我却心中为之一颤,因为我还依稀记得当初穆凡在华府会所调教黄素芹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句,说在她儿子上学的时候,他的妈妈却正躺在体育室里劈开大腿,任由他的同学们肆意地肏弄,就连班里最受欺负的男生也都在他妈妈的骚屄里射出过精液。
今天结合这几个孩子的话看来这事居然是真的,黄素芹的儿子还不知道他身边的两个好友都已经实实在在地肏过他的妈妈了,只是原来这小子当时也没有乖乖去上学,而是和黑社会混在了一起。
我扭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的穆凡心里只感到无比的震撼,这个长得眉清目秀一脸斯斯文文的家伙怎么会如此变态?
可以说在见到他之前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他竟然可以完全将人类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且以此为乐地享受着,这家伙还是人吗?
穆凡注意到我在看他,冲我很绅士地一笑,提高了声音道:“各位,看来我们现在不止有场内观众,还有场外的观众了,我们不妨就给这几个小伙子看些更刺激的吧。”说着又走到调控台前摆弄起来。
这次穆凡按下按钮之后很久我都没有发现哪里有变化,其他人也和我一样有些纳闷,不解地看着穆凡。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穆凡笑着冲隔壁指了指。
又等了一会,忽然隔壁屋内一个少年惊喜地指着电视屏幕叫道:“快看,是毛片。”
几个少年一听立即围拢上去,透过玻璃我们也看到对面的电视上同我们这边一样也正显示着黄素芹被彪哥猛肏的阴部特写画面。
“我操,这地方怎么还放毛片啊。”一个少年两眼瞪着屏幕搓了搓手激动地道。
“估计是谁不小心放了放错了吧。”另一个少年自作聪明地解释着。
“不对,看这画面好像是自拍的。”之前的少年道。
“原来这女的被人绑在地上了。”穆凡忽然切换了一下摄像机的画面变成了黄素芹的侧面,尚且不知道片中的女人就是自己母亲的少年惊讶地说道。
“这屁股真他妈性感,我都挺了。”
“这身材看着跟那天咱们肏的那骚屄真像。”
“不会就是她吧。”
“快看这好像也是个KTV包房,不会就是隔壁的人在玩自拍吧?”
几个少年盯着屏幕开始议论起来。
这边彪哥又插了几十下似乎有些不愿给一帮小孩子表演AV,他抽出鸡巴离开黄素芹的身子,穆凡很专业地赶紧又把画面切换成了黄素芹臀部的机位,并用遥控器将镜头拉远,这样一来顿时将黄素芹的浪穴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她自己儿子的面前。
黄素芹的儿子盯着电视里母亲的阴部猛吞了口口水赞道:“这屄真他妈的肥啊,看着就很耐肏。”另外两人赞同地用力点着头。
黄素芹听着自己的儿子和同学肆无忌惮地用最此下流的语言评价着自己的身体,精神终于底崩溃了,就连最后保持的一丝神志也已经丧失。
她状若疯癫地高声大笑道:“哈哈……哈哈……是啊傻儿子……你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哈哈……你妈妈就是个浪屄……就是个骚货……谁都可以肏的骚货……我根本没资格做你妈妈……我对不起你和你爸爸……呜呜……呜呜。”说完又大哭起来。
看着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黄素芹,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疯了,担心地又看了眼隔壁,见几个少年并无异状,这才确认他们是无法听清这边的声音的。
穆凡似乎很满意黄素芹的表现,长出一口气,伸手向费东示意一下。
费东点了点头,放开了手中的狗链,拍了拍壮硕的黑狗,大丹犬立刻兴冲冲地摇晃着尾巴冲到黄素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
彪哥和他那些光着屁股的属下一见赶忙各自拉着个小姐闪到一边去。
黑狗凑到绑在地上的黄素芹身边,先是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闻了闻,然后就伸出了血红的长舌头猛舔黄素芹汁水横流的肉屄。
带着毛刺的狗舌头从肛门扫过阴户,再经过毛茸茸的耻丘,最后像找到了宝贝一般停留在阴道内壁,”呱呱”有声地似乎想要舔光黄素芹的所有淫水,怎奈它越是舔得凶经过春药刺激的黄素芹阴道内分泌的淫水却像打开了水闸的大门一般源源不断地流下来,直舔得黄素芹一边摆动屁股一边放声浪叫。
大丹舔了一阵,胯下红艳艳的阳具渐渐钻了出来,很快就挺立着在胯下晃荡起来,黑狗忽然猛地窜上了黄素芹的后背,两条前爪搭在她的双肩上还没找到位置就开始猛挺屁股。
黄素芹看样子对兽交还是心有余悸的,被大丹扑在身上,她忽然惊得清醒过来,拼命挣扎着想要甩脱大狗,怎奈她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地上,也只能不停摆动着肥硕的屁股却无法躲开,但这已经足够使黑狗无法进入了,只见红红的狗阴茎猛力地到处乱戳,红色带着弯钩的狗鞭戳在黄素琴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一个个如涟漪般的肉窝。
穆凡一见黄素芹躲避,绕过镜头走了过去,只让一只手探进画面,抓着黄素芹的头套道:“让它肏,不然我就让你儿子看看他母亲此时此刻的表情。”
黄素芹绝望地大叫一声:“不要!”随后就声泪俱下地痛哭着停止了摆动身体。
黑狗又戳了几下,终于找对了地方,随着黄素芹的一声惨叫,通红粗长的狗阴茎深深地没入她的肉穴之内,大丹找对了地方立即开始疯狂地摆动屁股,那快过人类几倍的速度顿时将黄素芹肏得嗷嗷大叫。
隔壁房间的那个叫子健的少年,与伙伴一起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画面上由自己亲生母亲主演的人兽大战,甚至还难耐地开始隔着裤子手淫起来。
强烈的羞耻感使黄素芹几乎昏迷,在大狗插入的一瞬间她最后的一点属于人类属于母亲的尊严终于被打破了,她纵声大叫着,那声音听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人声,在这种人类根本无法达到的频率肏动下,那声音根本来不及经过口腔,就直接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连成一连串的哀号,空气里动物身上的腥臊味和女人分泌物的特有味道混在了一起,闻起来刺激着每根神经。
屋内所有的人看到这现场版的疯狂人兽交配都已经兽欲狂澜,或三人一组或两人一组就在黄素芹凄惨叫声的伴奏下疯狂做爱,此起彼伏的肉体拍击声很快响成了一片,彪哥更是兴奋地双手抓着莉莉的两只脚踝半蹲着猛插猛抽,那凶狠如野兽的摸样比之舞台上的黑狗竟然毫不逊色。
我不知那位魏书记如果看到自己曾经插入的地方现在居然装着一根粗长的狗阴茎会做何感想,更不知大黄素芹的老公如果知道给自己带上绿帽子的竟然是条公狗会有何感想,我只发现自己居然也越来越兴奋了,若不是浑身疼痛恐怕早已忍不住冲上去加入他们了。
穆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开了音乐,在残忍暴虐的性交之中,一段疾风骤雨般的电吉他忽然响起将罪恶狂躁的气氛推至顶点,挣扎中的欲望就像挣脱牢笼的猛兽一般嘶吼着跳跃出来,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屋内所有人的理性和廉耻彻底吞没,肆无忌惮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毫无羞耻的肢体动作层出不穷,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跃然眼前。
然而,当听到这段极其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我却如遭雷击地双目圆睁,沸腾的欲望猛然间被浇灭了,一脸惊恐地地看向台上的穆凡。
因为,这正是我创作的那首还未填词的穿越禁区。
穆凡见我惊惧地看着他,忽然拿起手中的麦克风,微笑着用沙哑的嗓音吟诵道:“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听着穆凡用魔鬼般的声音吟出萨德的名句,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连灵魂仿佛也开始彻底沉沦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这首曲子竟然会被人如此诠释,而它又是那般的和谐,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放纵吧!呻吟吧!叫喊吧!在性爱的欢愉中,让我们一起感受天堂的味道吧!”
似乎是受到的穆凡的蛊惑巨型犬喘息着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臀部,像马达一样的速度中粗红的狗阴茎不断攻击着黄素芹的肉穴,此时的黄素芹已经癫狂,快感刺激得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如母狗发情般的叫声。
强壮有力的公狗疯狂地摆动后腰,猛烈的撞击使得黄素芹身如筛沥地颤抖不已,性感丰满的身子在公狗猛烈的肏动下剧烈摇晃,两个丰硕的乳房夸张地上下翻滚甩动,”呱呱”的水声和”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与那情不自禁的叫声混成了一片。
耳中听着由我亲手创作的乐曲被重新编曲之后,在如梦似幻的电子乐演奏之下,我只觉得四肢冰凉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了我罪恶灵魂的化身。
“原来我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疯狂残暴!”
或许在开始的时候我还对眼前这些人充满了鄙夷与憎恶,但这一刻我的心中却在想着:“若说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么我这个乱伦者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呢?我们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欲望罢了,根本没有本质的区别。”
角落里,罗丹的地狱之门仿佛已经打开了,我只觉得它在静静地吞噬着我的灵魂,将我带入到淫邪罪恶的深渊中去,周围看到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与黑暗。
我不知道这场兽交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的镜墙再次看不到那边的景象了,当我恍恍惚惚的灵魂回到躯壳的时候,就只看到射精后的黑狗兴奋地站在黄素芹身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喘气,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对这个雌性的征服。
黄素芹已经被松开了手脚瘫软倒在地上,而她从黑色头套内露出的两只眼睛此时却像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眼神让我看得也不由得心中发寒,急忙也向门口望去。
只见此刻大敞的门口正并排站着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曾差点砍下我手指的光头阿豹,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黄素芹的儿子。
那个叫子健的少年看到屋内的糜烂景象整个人都呆住了,最后目光却集中在瘫在地上的黄素芹身上。
黄素芹一动不动仰头盯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紧紧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和仍在向下流淌着狗精液的阴部。
屋内的人都是知道这少年与黄素芹两个人关系的,看到子健进来了,男人们不禁兴奋地更加卖力抽插着,女人则高声浪叫。
在一片淫乱的叫嚷声中穆凡微笑着走到门边招呼道:“快进来吧小兄弟,别在门口傻站着。”
子健显然有些拘谨,他先把门关好,这才在啊豹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黄素芹这时全身紧紧贴服在地面上,连脑袋都埋在双臂之间,尽最大可能地减少着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的肌肤。
阿豹走到费东跟前道:“东哥,这是我小弟子健,子健这就是东哥,那位是穆总!”
子健规规矩矩地向费东和穆凡一一行了礼,费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穆凡则很友好地走上前去,搂着少年的肩膀道:“别怕小兄弟,过来吧。”
带着子健坐到少发上穆凡指了指那些呈交合状的男女对少年道:“怎么样?以前没见过这场面吧?”
子健脸上一红腼腆点了点头。
穆凡笑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多了就习惯了。”说着顿了顿又道:“其实呢,今天把你叫来我是有事想让你帮忙。”
子健显然之前已经被阿豹教育过了,闻言马上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道:“穆总您说吧,豹哥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
穆凡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我听阿豹说你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手不错,挺能打的,所以一会我想让你帮我送趟货。”
子健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穆凡看着他稚嫩的脸促狭地笑道:“你不想知道送的是什么吗?”
子健看了眼阿豹道:“这……我知道规矩,不该打听的我不会乱问的。”
穆凡亲热地一搂少年的肩膀呵呵笑道:“没事,这回的事可以告诉你,我想要你们帮我押送的就是她!”说着一指趴在台上的黄素芹。
“送……她?”少年有些惊讶地向黄素芹看了看。
我注意到当穆凡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黄素芹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穆凡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她,其实刚才你在那边应该都已经看到了,她是我训练的牝犬,只是因为这边的条件有限无法再做进一步的调教,所以我打算把她送去一个更何时的地方继续训练,不过可能路上会有些麻烦,所以需要几个兄弟在路上照料一下,你愿意吗?”
子健显然有些意外,又看了看阿豹,见他点头这才结结巴巴地道:“没……没问题。”
穆凡笑着又掏出了那把刷子交到了子健手里道:“很好,鉴于这一路上都得由你来照料她饮食和清理工作,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得和她好好培养感情,你现在就去好好帮我把这条母狗清理干净吧,我可不希望她这么脏地被运走。”
子健接过刷子傻了眼,干瞪着趴在那边的黄素芹白嫩嫩肉乎乎的身子看了半天就是不敢过去。
阿豹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去啊,怕什么。”
子健这才紧张地向黄素芹走去。
趴在台上的黄素芹感觉到儿子的靠近,惊恐地手脚并用向一边爬去,却被见机极快的阿豹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脖子上的狗链。
黄素芹颤抖着身子,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板里,奋力地想要挣脱出去,无奈穆凡的力气却不是她能抗衡的,直勒得白嫩的脖子上一片鲜红也没能逃脱。
子健的手颤颤巍巍地向黄素芹的屁股上摸去,黄素芹本能地急忙闪开儿子的手。
穆凡怒喝道:“素素,不许乱动!”
说着疾步上前一把抓在黄素芹的头套上,黄素芹生怕穆凡此时将头套摘掉,吓得再不敢乱动。
穆凡抬起头,对少年道:“她叫素素,不过你也可以直接叫她母狗或骚屄都行。”
少年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这条母狗怎么样?”穆凡继续问道。
“还……不错。”少年不知是没见过这么多黑社会老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一个赤裸的女人,神情始终显得很局促。
黄素芹从始至终都尽量不使自己的屁股对着自己的儿子,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两只手臂更是紧紧抱住了两只乳房。
穆凡一见她这幅模样眉头一皱,两条腿夹在黄素芹的腰上,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提高,调整角度正对着少年,说道:“躲什么?让这个小兄弟好好看看你的骚屄。”
黄素芹将整个头都埋在穆凡的双脚之间再不敢抬起来,手臂却被他反拧在身后锁在了一起。
我此时已经摒住了呼吸,看着子健颤抖的手缓缓向自己母亲白嫩的屁股伸了过去,心中想着不管黄素芹此前被穆凡调教得如何下贱驯服,在亲生儿子面前这样暴露阴部看来也是她无法接受的,或许这就是穆凡口中所说的那最后一件衣服吧?
子健可能之前真的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以致他黝黑稚嫩的脸上此刻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当着我们这些男男女女,儿子的手终于摸上了母亲玉润光洁的屁股,黄素芹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了,她努力地想要移动屁股躲开儿子的手,却被穆凡用力地制住了。
子健摸了两下终于放开了胆子,开始在妈妈的屁股上肆意抚摸起来,又搓又揉却不敢真的去摸向阴部。
穆凡抬起脸笑道:“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
子健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嗯,挺滑的。”
“大胆地摸吧,没关系的,我为她做了全身永久性脱毛,这是这条母狗最出色的地方就是这一身白皮嫩肉了。”穆凡鼓励道。
子健听了更兴奋了,两只手开始在妈妈的后背上不断抚摸,甚至还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那对曾经哺育过他的丰满乳房。
穆凡淫荡地笑着,忽然掰开黄素芹的臀肉,对他说道:“你看这条母狗的屄怎么样?”
子健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颜色真漂亮,怎么会这么鲜嫩?”
穆凡得意地道:“这个自然是经过处理的,你试着把手伸进去看看吧,里面更好。”
黄素芹闻言口中呜呜地哼着,拼命摇摆屁股以示抗议。
子健这时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素芹的阴部却没有动手。
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了?”
子健指了指道:“有点脏,她刚被狗肏过。”
穆凡一听哈哈大笑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拿着这个帮她清理干净。”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小了几号的刷奶瓶用的刷子递到子健的手里。
子健接过刷子一手掰着自己妈妈白嫩丰肥的屁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将刷子一点一点费力地挤进那曾经生出自己的阴道内,忽然抬起头来对穆凡道:“哈,这母狗的屄还真紧啊,不好插。”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激得发着狠一边猛力地干了莉莉两下一边大吼一声:“爽死老子了,这他妈真是最刺激的好戏。”
穆凡一脸满足地笑着对众人道:“这条母狗的欲望目前还只停留在表层,而真正的色欲应该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会把它送到一个好地方去,等从那里回来,她就再也无法摆脱这种欲望了。”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儿子拿着刷子,像对待牲畜一样当着这么多人清洗着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体。
空气中散发着雌性动物发情的分泌物味道,与汗液、精液、酒精、烟味混在一起使我只想呕吐,我的头开始有点眩晕了,强烈的刺激和亢奋虽然使我浑身血脉喷张,但人类尊严被践踏至此却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畴,我仿佛看到的再不是人间景象,而是置身在充满欲望的炼狱之内,放眼望去四处只有乱舞的群魔。
当一切结束之后,穆凡让人推进一个下面装有轮子高仅一米的黑色铁笼子,他把仍然一身装备的黄素芹和费东的大丹犬一起赶了进去,还在笼子里面放了一个食盘一个水盘,锁住了笼子。
黑狗可能是因为和黄素芹有了合体之欢,此时早已将身边这条皮肤光滑的同类归为了自己的伴侣了,它把黄素芹压在身下,一边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身体,还不忘了友好地帮黄素芹也舔上两下。
黄素芹跪趴在黑狗的怀里扒着狗笼子,悲伤哀怨地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这一幕我眼中的仿佛已经不再是黄素芹母子而变成了我和妈妈,那恐怖的画面只让我肝胆俱裂,痛不欲生。
穆凡最后又给笼子套上了透气的黑罩子,这才推着笼子在彪哥等人的陪同下与黄素芹的子健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出去之后我还依稀可以从敞开的房门听到从过道里传来的对话声。
只听彪哥的声音道:“你打算把它们送到哪去?”
穆凡的声音道:“送到可以让它们活的更像狗的小岛去,等回来的时候一切就都更加完美了。”
子健的声音道:“那是什么地方?有多远?”
穆凡大笑着道:“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在另一个半球。”
彪哥已经变得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这么远路上要是拉了怎么办?”
“放心吧,狗都可以自己清理自……”最后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人去房空,洞开的大门虽然不断将新鲜空气带进屋来,但是房中那令人作呕的污浊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刚刚的那一幕人间罪行和那一曲地府魔音仍然不断地在我的眼前耳畔徘徊,挥之不去。
空空荡荡的包厢里面,就只剩下我和费东两个人,我们一直就那样静静地对坐着,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费东给我看这一出变态大戏究竟目的何在,现在的我既不想问也没有力气去问,疼痛的身体在喧嚣过后就像散掉一样,根本不想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很麻烦,而自觉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灵魂更是让我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我就这么靠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可以说今天费东和穆凡联手给我上了一课,如果说在华府的时候是我自己无意中窥探到了人性阴暗的一面,从而让我开始对一直以来的世界观产生了质疑,那么今天费东就是用最粗暴野蛮的手段,穆凡用最邪恶的方式彻底将我天真的幻想打破,赤裸裸地将真实的世界摆在了我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穆凡踏着轻快的步伐独自走了回来,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一进门就径直走到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坐在远离我们的吧台椅子上,就像刚做完了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样,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冰块,不时还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看。
仿佛在这个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经包含了整个天地间的哲理,以至让他如此专注地研究着。
“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吗?”又静默了一阵费东终于开口道。
“你们这些变态,早就不应该归为人类了。”
我仍然仰着头,有气无力地道。
“叮!”
费东点了根烟,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我只能说你太无知了,这世界可不是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在台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这样的游戏不知道还有多,而且我敢说很多可能都比这更精彩更刺激。”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那不断随着灯光变幻的色彩使我的脑子更加晕眩了,眼皮也越来越重,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只听费东吐了口烟继续道:“小子,别以为什么事都只会出现在戏剧里,现实生活远比你们那些艺术世界精彩的多,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人做不出来的。”
我不想反驳他,也无力反驳,因为即使他不说这番话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也由不得我再天真地活在自己的乌托邦里了。
我勉强支起眼皮看了看费东淡淡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才让我看这出戏的?”。
费东慢悠悠地抽着烟,过了一会才不冷不热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只是碰巧,穆总拜托我找些人帮他训狗,正巧我想教你一些生存法则,所以就顺便请你看了一出免费的大戏。”
我愤怒地抬起头盯着费东道:“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懂得怎么生存。”
费东冷笑一声道:“小子,别嘴硬了,你根本不懂,如果你能像你的老板汪海洋一样识趣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了,你根本不明白,所有违反了生存法则的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制裁,那后果绝对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被制裁吗?”我咬着牙问道。
费东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问的好,不过很遗憾,我们是制定规则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规则的制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人告诉过我,若想不受规则制约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规则的人,我现在告诉你这感觉真他妈的好,你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知道它有多秒。”
看着一脸得意的费东我有些激动地大声道:“将人类的尊严肆意地践踏,这就是你们的法则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永远学不会这种法则。”
费东有些动怒了,他剑眉一挑骂道:“别他妈跟我装高尚,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了?你把那女的带去会所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费东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地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面对着我这个绝对的弱者费东终于懒得再摆商人的架子,匪气十足地挥了挥手道:“少他妈装糊涂,其实你也想找个机会用那女的攀上颗大树,只是你没成功,现在反倒拿这事来跟斌哥谈上条件了,我太清楚你们这些贪婪的小子想要什么了,无外乎就是钱和权这两样。”
“你胡说八道!”我坐了起来怒吼道。
我真的被费东激怒了,他此时的话每一句都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他居然还诽谤我要拿妈妈去做什么交易攀附权贵。
这回费东很意外地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道:“被说到痛楚了是吗?你要真在乎她干嘛不一直金屋藏娇?你明知道那种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却还带她出来不是有目的是什么?”
听着费东的话我的身子一震,又颓然地坐进了沙发,心中暗想:“是啊,我为什么要带妈妈出来呢?不管她之前隐藏了什么秘密,她都已经平平安安地带着我度过了20年啊,可最后却偏偏为了我使她身处险境,这不正是我那贪婪的欲望和罪恶的虚荣在作祟吗?”
费东见了我的表情弹了弹烟灰悠悠地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羞愧,追求金钱和权利一点都不丢人,因为它们的确是好东西。”
我再也没有力气去与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争辩什么了,只是木然地坐在那里,象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这时费东从茶几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要不是看你小子还有些原则,我他妈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耍什么伎俩也没用,做人不能太贪婪。”
费东显然是误认为我没有答应刘斌的条件,是想要以此为筹码换取更多的东西,对此我已经不想多做解释了,因为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费东的话音刚落,那边正自斟自饮,津津有味地喝着红酒的穆凡摇忽然高声道:“你错了!”
穆凡的突然开口让费东也有些意外,他斜睨着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说话?我怎么错了?”
穆凡端着杯子抿了一口,这才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踱了过来,懒洋洋地道:“他要的既不是钱也不是权。”
“哦?那你说是什么?”
费东看样子对这个变态的想法也很有兴趣好奇地道。
穆凡一边晃着杯子一边低头凑近我的脸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着穆凡近在咫尺的脸,我浑身一凛,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穆凡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道:“其实今天这场演出完全是你给我的灵感,而我今天最期待的观众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编得如何?徐监制!”
我现在从心底对穆凡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在某种意义上对他甚至比对费东和刘斌还要害怕,此时被这个变态如此近距离地盯着看,我心中不禁有些发毛唏嘘着道:“什么……什么灵感?”
穆凡脸上挤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沉声道:“通过你那一曲我已经读懂了你心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不满和强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显然并没有成功,于是你开始愤怒,你发狂,你不满,你沮丧,你想占有,而且是绝对的占有,我说的对吗?”
穆凡每说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等到他的话说完我已面无血色,额上冷汗涔涔,身体如坠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复问着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么?我究竟要的是什么?”
我没想到穆凡通过一首曲子不但读出了我心底潜藏的欲望,竟然还能将我剖析得如此透彻,这个变态就像个能够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样,他可以直接看进我的内心深处,就连我心里最阴暗的角落仿佛都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的一番话却也让我第一次真正地开始面对自己。
正如穆凡所说的,多年以来我总是对各种事情不满并习惯性地把责任推给别人,自从和妈妈的关系改变之后更是一遇到问题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而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愤怒等情绪所控制。
妈妈虽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确实不太懂得去做,但是不能否认,这些年来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娇弱的肩膀为我遮挡了一切风雨,使我无风无雨地度过了20年。
但是在欲望的唆使下我却一点一点地将妈妈心中的那扇门撬开,最后又用她对我的亲情爱意作为武器,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个本是坚强聪慧的女人多年以来赖以支撑自己的精神支柱彻底摧毁。
如今一旦失去了温室的保护,我才真正明白做为一个男人与做一个男孩的区别究竟有多大,若想让一个女人可以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身边原来并不是只有享受软语温声那么简单,还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责任,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并为她撑起一片天。
而我呢?
无力保护妈妈不说,还一再地让她伤心难过,而我一直标榜的所谓爱情其实对于妈妈来说只不过是个最沉重的负担,我能带给她的从来就只有伤害而已,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此时穆凡的话仍在耳边继续说道:“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有绝对的实力,再调教得方,她们早晚都会像条听话的狗一样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为黄素芹是被强迫的,我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我只是引发了她自身的欲望,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倾向,只不过一直被羞耻掩饰了起来,一旦被释放你就会看到她们惊人的一面。”
“而男人则天生带有魔性,就像刚才的那个男孩,如果他当时知道趴在这里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敢保证若是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他依然会看完这场表演,而且会更加兴奋,这就是我们心底最深处隐藏的欲望,就是我们心中的萨德!”
“不要再压制自己的本性了,你其实和我拥有同样的灵魂,你的音乐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必须明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限制淫欲,扩大与增强欲望最好的方法就是试图予以限制。”
穆凡蛊惑的声音一点也不亚于音乐对我的冲击,它正一点一滴地腐蚀着我的灵魂,此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和他一样,就是个最邪恶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与斌哥作对那就更加愚蠢了,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条冷酷的毒蛇,当她背弃你的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费东见我被穆凡的一番话说得脸色煞白,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借机提醒我道。
听费东居然将妈妈说成是毒蛇,我忍不住愤怒地抬起头道:“不可能,她永远也不会背弃我!”
费东看着一脸愤慨的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竟然会这么信任她,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那个女人有很多事情都在隐瞒着你。”
“什么事?”虽然之前我在听到刘斌说要我离开妈妈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些人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亲耳从费东口中听到关于妈妈的事,我心里还是紧张不已,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费东看了眼坐在一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穆凡,探过身子压低了嗓子,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道:“根据我们的了解,那个方芷琪很可能生过一个孩子。”
怎么回事?
费东此话一出口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关于我的事了,与此同时一个一直被我刻意遗忘的人忽然钻了出来。
秦峰!
那个第一个对我说出妈妈曾有过一个孩子的人,难道他并不是唯一知道我存在的人?
费东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阴阴地笑道:“没想到吧?你一直那么在意的女人,其实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她是只邪恶的毒蝎,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保护。”
“你……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费东冷冷地道:“这个你不用管,总之,你只要明白我的话是千真万确的就够了。”
“也许……也许芷琪只是怕我多心,我想如果真有这事她以后也一定会告我的。”我明白费东对我透露这个信息的目的是为了动摇我对妈妈的信任,尽力做出最正常的反应。
费东对我的反应并未起疑,只是皱了皱眉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是个痴情种子,那么我就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现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真不知道费东还会再说出什么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没有方芝琪这个人,你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我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几乎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费东抬眼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对你隐瞒了太多的东西。”
我呆呆地盯着费东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虽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妈妈身上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费东的话对我的震撼却还是太大了些,毕竟我活了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我妈的身份全是假的,连名字都不是真的,这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费东站起身来把我按回到沙发上道:“现在有兴趣听听我们的条件了吗?也许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心里虽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却未敢表露出来,过了初闻此事的刹那惊愕,我已经迅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着,虽说妈妈的身份有假这事听着确实使我震惊,但是如果仔细去想,妈妈本来一直就在躲避着什么人,那就没有理由使用真实身份的,所以带着我隐姓埋名这也并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费东说的什么带我来看这出戏只是个巧合,还说什么刘斌对他今天做的事并不知情此时我却再也无法相信了。
暂且不论刚才那场变态大戏对我的冲击远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单从刘斌找我谈话开始再到现在费东再次提出条件来看,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件背后其实却暗藏着对一个人从身体到精神的彻底摧残,我想任何人在经过这一连串的刺激之后应该都已屈服在这些人的淫威之下了。
而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却已经渐渐开始看清了费东的性格,他这个人做事够狠必要的时候也懂得隐忍,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只是一个善于执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说的关于什么规则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出自刘斌之口的,这么看来今天针对我的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这个粗人想得出来的,只可能出自刘斌的安排。
只是到目前为止,我却还不知道这个刘斌的动机是什么,他能下这么大的功夫又是利诱威慑于我,又是调查妈妈的,而听费东的语气他对妈妈显然也并无好感,那么他就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目的,此前因为我的一时情绪波动被刘斌有所察觉,这才没能套出他想让我离开妈妈的目的,而此时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比起莫测高深的刘斌和充满邪恶智慧的穆凡,费东这个人要简单的多,也直接的多,如今他肯定是认为我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不然也不会为了动摇我和妈妈之间的信任把这么多信息透露给我,只可惜任它刘斌千算万算却也算不到我和妈妈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母子,不管妈妈对我隐瞒了什么,也不可能动摇我对她的信任,这也是我目前的唯一优势。
所以一旦冷静下来我的心中就开始想着,或许我可以从费东的口中套出更多信息来,等到我见了妈妈再把这些东西告诉她。
相信以妈妈的聪明,一定能比我掌握更多的东西的只是费东虽然好对付一些,穆凡却几乎有着不亚于我的敏感神经,在他面前我还真不敢大意。
想到这里我悄悄地撇了眼坐在旁边的穆凡,见他只是专心地在品着杯中的红酒,似乎对我和费东的交谈毫无兴趣,看到他的这幅神态再结合刚才费东故意压低声音不想让穆凡听到他的话,我才放心下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穆凡目前与费东他们的关系很可能还只停留在合作层面,至少在对付我这件事上穆凡即使被要求参与却也知之有限。
于是我借着伤痛身子疲乏,又靠进了沙发里假装有气无力地苦笑道:“你说吧,都到了这地步哪里还有我选择的余地?”
果然费东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看样子他已经认为在他们的各种手段下我是真的屈服了,只见他忽然神色一凛沉声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个女人!”
听着他的话我虽然还是控制不住心口乱跳,却尽力装作赌气地道:“费总您恐怕太抬举我了吧,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只有被人控制的份,又用什么去控制别人呢?别告诉我用感情,我想费总应该不是个会谈论这事的人吧。”
费东对我话语中的情绪并不在意,他只是笑了笑看向了穆凡。
穆凡似乎觉得很嫌麻烦地皱了皱眉道:“要想控制一个人很多时候不见得需要权势,还有别的方法。”说着他走到茶几旁,从下面的抽屉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摆在桌上。
我认出这个瓶子就是穆凡曾经给黄素芹灌下的那种催情药,不禁愕然地望着穆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凡一脸平静地道:“你刚才应该已经见识过了,这种药除了能催情,其实最大的作用就是迷乱人的心智,只要有人服用了它,在一定时间内那人就会变成一条只渴望性交的疯狗,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切束缚都将被打破,展现出最真实的自我。”
“为……为什么给我这个?”尽管我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给你的那个女人服下吧,只要连续服用几天你就可以彻底地征服她了,到时候我会帮助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她调教成一条听话的母狗,如果你想独占她,我也会让她变成只听命于你一个人的最忠实的性奴。”穆凡的语调依旧不紧不慢,就好像一个售楼处经理正在向客户做着最普通的讲解。
“可是……这……这药只要给她服用过一次……等她清醒之后岂不是就会被发现?又怎么可能再下第二次?”我尽可能地寻找着这件事的漏洞,以便更多地掌握他们的应对之策。
穆凡这时开口道:“我自有方法让她求着你给她药。”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大小装满透明液体的小瓶子递到我手里。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看了看手里这个更小的瓶子道。
“你以前或许没见过,不过我肯定你听说它的名字。”穆凡说着靠得我更近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继续道:“它的学名叫做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俗称的冰毒!”
费东此言一出只我觉得浑身如遭雷击,手中的小药瓶顿时像个烧红的烙铁,手一松将瓶子掉在了地上。
费东冷笑着低头捡起瓶子道:“不用这么紧张,这东西没有那么可怕,只要你知道它的厉害,不去碰它,它反而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将药瓶轻轻放在桌上,费东这才继续说道:“这种液态冰毒无色无味,你可以把它和那种春药混在一起,下在她的食物或水中,然后与她做爱,药物会让她的性欲亢奋,道德感下降,到那时你就会看到那个看似高贵孤傲的女人的另一面了。有我给你的药在,即使事后她清醒过来也再难抗拒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了,反而还会主动要求你给她吃药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费东的话只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直到这时我才清楚刘斌的全部手段,原来之前他对我说什么让我离开妈妈。
不过是先用利诱来动摇我对妈妈的感情,这之后费东又用暴力的手段让我明白他们的实力有多强,而最后给我看了穆凡凌辱黄素琴的表演则是为了引发我的欲望,此时见时机成熟了才由费东说出他们的真实目的,我实在不知道妈妈和这些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他们竟然想到要用毒品这样恐怖的手段来控制妈妈。
我惊恐地看着费东道:“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让你们对一个女人动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费东的口气再次转冷道:“这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斌哥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为了这个我们不惜任何手段,如果有人阻碍了我们,那么他就会成为我的敌人,我会不择手段毁掉他,那滋味会让你后悔为人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所以你最好尽快下手,因为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我会随时监控你的进展。”
我试探地问道:“你们有这么厉害的手段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却要费劲力气让我下手?”
费东有些不耐烦地道:“因为这件事如果由她身边最亲密的人来做,更能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而且若非迫不得已我们也不想使用暴力手段,不过如果你不能在我们规定的时间内动手,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只好好自己来做了,不过真的等到了那时候,恐怕你的安危我也不敢保证了。”
说完他又提醒我道:“小子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如果你想跑路就不妨试试看,不过我得提醒你最好时刻注意点,最近澜海的风水可能不太好,诸如车祸天灾等意外可能会随时发生。”
我沉默了,如今我已经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了,其实我早就已经无法带着妈妈安全地离开澜海了。
费东再次将两个瓶子都塞在我的手里道:“不要再有什么顾虑了,只要你肯听话,乖乖的跟我们合作,在办完我们要做的事之后或许我们会考虑把她交还给你,并且到那时刘总开出的条件依然奏效,这整件事上你并没有吃什么亏。”
说着他看了穆凡一眼又俯下身子悄声在我耳边道:“你难道不想拥有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母狗吗?”
费东带着烟味的口气吹在我的脸上,只让我觉得遍体生寒,一想到有一天妈妈会被人像对黄素芹这般的凌辱,我就觉得胆颤心惊,在这一刻我终于在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虽然仓促间想好的这个计划成功几率不是高,但是却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
我再次被套上了头套,这次待遇却比来的时候要好了很多,是坐在车内的,然而我的心情却比来时更加沉重了。
我不知道妈妈有怎样的过去,更不知道她与刘斌之间有什么仇恨,我只知道现在我必须尽快回到妈妈身边去,有太多事我要听她亲口告诉我。
当我确认已经被释放之后这才将头套打开,这时我发现自己竟然被放在了林雨菡的车内,此刻她就坐在驾驶位上,被人反绑着双手,用胶布堵着嘴,正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
车窗外肆虐了一整天的暴风雨终于停了下来,远方鱼肚白色的天际已经现出了一线曙光,清晨的光线在暴雨过后使人内外皆寒,原来我们已经被带走了整整一夜。
林雨菡的甲壳虫停放的位置早就不是我们当初停车的地方,显然是后来被人挪了地方。
眼看着远方白色金杯消失在视线之外,我才咬着牙抬起手来,勉强帮林雨菡松了绑,摘掉她嘴上的胶布。
林雨菡的嘴才被打开就慌张地看着我道:“他们打你了?”
我摸了摸肿胀的脸颊,沙哑着声音道:“我没事,你怎么样?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林雨菡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被他们带到一间KTV包房,他们一直绑着我的手眼睛也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后来还有人想要……”说道这里她脸蛋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见她并没有被人强奸的迹象,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后来呢?他们怎么又放过你了?”
林雨菡这才红着脸继续说道:“后来有人说我是被费总看中的,之后就没有人再理我了,再后来被带回这里看着你被送了回来。”
我心中大致明白了一些,看样子这些人要找的主要还是我,林雨菡只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才被一起抓了,因为费东的那些手下都知道他有艺人癖所以自然没有人去难为她。
得知林雨菡没有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我也懒得再去多问什么,痛苦地摆了摆手道:“开车吧,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
林雨菡吃惊道:“那怎么行?他们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着赶紧掏出手机道:“我们赶快报警!还有叫救护车!”
“不要!”我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喝道。
“为什么?”林雨菡一脸愕然地望着我道。
“我……不相信警察。”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变得明亮起来,我心中暗想,其实对付黑暗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拉入光明里,在阳光中一切阴暗都将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