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秦锦凤感到心慌,更后悔自己太大意了。
董斐不解的道:“老二,你摸一下她的手,就能让她中毒了?”
黄贤邪笑的道:“单单是妄春香之毒当然不可,可是你忘记了,刚才烧火堆的时候,我还放了什么?”
董斐惊讶的道:“百雀王。”
黄贤微笑的道:“这种毒物色无味,但是一遇上妄春香,引爆毒性,使得沾上妄春香的人都会失去功力。”
“卑鄙!!”秦锦凤恨声的道。
黄贤道:“老三,把她绑起来。”
“不要……不要绑我……”秦锦凤奋力地挣扎起来,企图摆脱。
可是她有劲也使不上,董斐向秦锦凤的肩部麻穴用力一点,她感到胳膊一阵酸麻,使不上力,只手便被董斐朝两边拉开,只见他用力一拧,便将她的只手反拧到了身后。
董斐抽出裤腰带,套在秦锦凤肩膀上,迅速从肩膀开始将腰带缠到手腕,然后再把手腕交叉捆紧,让绳子穿过她脖子后的绳子,把她的手腕向上提去,直到她只臂的绳子全部勒紧,绳子最后再穿过她的只腕。
这样,秦锦凤的手腕就被吊绑在背后,从肩膀到手腕一动也不能动。
董斐累的“呼、呼”直喘,费了好大劲才将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秦锦凤,你就乖乖的享受吧。”董斐看秦锦凤还在挣扎,怕不牢靠,又将绳子在秦锦凤身上继续缠绕,打了一个又一个结,直到确认她的胳膊与身子绑在了一块儿分不开了为止。
说完,竟然兴奋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秦锦凤,一面打趣,还忍不住到秦锦凤脸上和胸脯上吃豆腐,捏得秦锦凤直叫。
“混蛋,不要碰我。”秦锦凤恨声的道。
“老三,你少给我吃她豆腐!”黄贤愤恨的道。
董斐不服气的道:“老二,那凭什么就让你吃我女人的豆腐?”
黄贤一把推开董斐,道:“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秦锦凤押到绑刘淑凤的柱子边,一并把她绑到柱子上。
刘淑凤见师姐受辱,哭泣的道:“三师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秦锦凤坚毅的道:“四妹,少说丧气的话,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这帮禽兽得逞。”
刘淑凤面对黄贤和董斐淫邪的目光,感觉很不自在,颤声的道:“师姐,我知道。”
董斐淫淫的道:“老二,你说把她们都剥光了,是不是感觉很爽。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他脑海里已经幻想着在峨嵋四凤的身上尽情的施暴,尤其是秦锦凤、刘淑凤的美丽大大超出自己的想象,这样两个活生生美丽、青春而武艺高强的峨嵋弟子被绑在了眼前,他感到十分兴奋,脑海中浮现了种种折磨她们的方案……
黄贤眼里也是发着精光,他不是什么君子,在真龙别苑这么久,憋出来的淫欲比谁都要强,他感叹的一声道:“这白净的皮肤、这只刘淑凤灵的大眼睛、这鼻梁、这小嘴、这身条,简直就是天仙下凡……”边说边用手捏了一把秦锦凤的脸蛋。
“不要碰我。”秦锦凤怒道,一面在绳子中挣扎。
“老二,你的妞比我的还凶啊!”董斐一旁呵呵的笑道。
黄贤冷笑的道:“我就是喜欢野性未驯的小妞儿,那玩起来才过瘾,哈哈哈哈。””
“就是,窑子里的婊子没一个比得上的。”董斐色迷迷地说。
气得秦锦凤大骂:“你们快把我们放了,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峨嵋上下会让你们一个个去见阎王。”
“哈哈哈哈……”
秦锦凤的话只引得黄贤和董斐大笑。
“秦锦凤,你已束手就擒,还要在此说大话。”董斐不屑的道。
黄贤更加冷酷的道:“你让我们见阎王,我们就让你们要升天成仙,欲仙欲死……”说着,伸手一扯,“嗤嗤!”两声,秦锦凤身上的衣服顿时被撕裂开来。
秦锦凤想要阻止,可是也不能动荡分毫,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火光下,黄贤和董斐双目如炬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秦锦凤,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在昏暗的火光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秦锦凤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细腰的缘故,使乳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
乳头和乳晕呈现青涩的粉红色,渐渐溶入乳房的颜色之中,顶端的乳尖已经不甘寂寞的傲然翘起向上,小腹平坦坚实……还散发出淡淡处女身体的幽香,黄贤和董斐看着欲火狂烧。
秦锦凤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无可奈何,羞得满面飞红,低声道:“我一定会杀你们……”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说罢双眸轻阖,不敢再看对方的脸。
“哈哈……”
黄贤和董斐都得意至极的大乐起来。
“老三,人家要杀了我们,你说怎么办?”
“二哥,我实在等不及了,干她们吧!”
“好!”黄贤恨声的道:“一起操她们……”
风在吹,初冬时节,天气已经很冷,外边甚至飘起了雪。
庙了虽然烧有火堆,可是那破体的寒冷还是袭来。
秦锦凤和刘淑凤听了黄贤的话,皆是全身一颤,就在黄贤他们脱衣服的时候,她们看见了一个黑影。
杀气袭来。
黄贤也明显的感觉到有人从背后赶到。
“谁?!”黄贤不由惊愕的问道,说完当即转身。
“是你!?”黄贤和董斐不由同时一惊,同时心里感到一阵冰冷,比深冬的冰雪还要寒冷,从里到外的彻底冰冻。
“是我。”来人冷冷的道。
“杨景天,你……你怎么来了!”董斐不由颤声的道。
杨景天冷冷一笑,道:“为什么我就不能来?”
瞬时,把一种致命的寒冷带给了黄贤和董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