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叹息。
一个对梦想失望的叹息声。
这勾引起了杨景天好奇,他披起衣服踏月循声而来。
西门香君是睡着了,西门复累了一天也睡着了。
在西门世家的后花庭园还有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
谁?
苏鸾。
一个不是寡妇的寡妇。
苏鸾的房间就在西门香君的隔壁,杨景天这边的洞房热闹,全部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以至听到后来,西门香君的呻吟声由隔壁房传了过来,苏鸾不由脸一红:“香君也真是的,叫得这么大声,一点都不怕羞。”同时心中不由一动。
她自己嫁人西门家已经快十年了,却不能为西门世家生一男半女。
不是她不行,而是西门复出问题。
她就像守了十多年的活寡一样,外边的人看得是风光无限,可是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还有那份失落,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第一次听到如此欢快的鱼水欢浓声,看着一旁已然昏昏沉睡的西门复,她失望中又充满了好奇,心旌动摇间,再也忍不住。
杨景天和西门香君激战正酣的时候,苏鸾心神荡漾,悄悄来到外间,从那纸窗中向房内一瞧。
这一瞧,只瞧得她面热心跳,春潮泛滥。
房中,杨景天,真是好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除了有一张令异性动心的脸之外,尤其那腿下之物,粗壮长大,红通通光亮亮的,直挺的摇摆不停。
苏鸾心神一荡,欲念横生,娇身发软,抖颤若倒,淫液直流,暗思天下有这样的粗壮长大宝贝,挺硬之式,令人心动神摇,其威武之势,定使人乐疯了。
房内西门香君骄哼浪吟,房外偷看的苏鸾也是涨红了脸,夹紧了大腿。
听得一会,苏鸾只觉欲念如潮,再也不敢听下去,踏步在花园之内,可是西门香君的骄哼浪吟仍是不绝于耳。
苏鸾有如万蚁穿心,浑身酥痒,恨不能冲进屋去,代替西门香君的位置。
好不容易,隔壁终于沉寂下来,但她的心却是有如一池平静的春水,扔进了一个石子,荡起无数涟漪,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以为杨景天他们都睡了,于是对月一阵阵长叹感怀。
如果上天赐给她一个如杨景天这样的男人,就是死一百次,她也心甘。
想着想着,不由的倏然低首,幽幽吟道:“红楼日晚流春水,柔魂常欲绕瑶台,如何梦为相逢少?怕我愁多不肯来。”
“好诗!”杨景天听着苏鸾的吟唱,不由的赞叹了一声。
苏鸾闻声一惊,霍然转头,只见杨景天立于花荫之中,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苏鸾低声的问了一句,紧接着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娇羞无限。
杨景天微笑的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
苏鸾此刻一身白衣,秀发披垂紊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为人间尤物。
“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苏鸾幽幽的道,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你呢?”
杨景天微笑的道:“香君睡了,我听到有人在叹息,就出来了。”
苏鸾微微的道:“听说你明天就要离开?”
杨景天点点头,道:“我也知道这样对香君不公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苏鸾淡淡的道:“西门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香君她娘早早离开了人世,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多少母爱,所以长得男孩—般倔强的性格。唉…”
杨景天道:“我会让香君以后都过得幸福的。刚才你说西门家的女人都很命苦,难道你现在不幸福吗?”
苏鸾勉强一笑,道:“是啊,有吃有穿,而且都是最好的,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呢?”
杨景天看着苏鸾,直白的道:“是你跟我岳父大人的生活出了问题。”
苏鸾看了杨景天一眼,转而幽幽的道:“其实我一直想给西门家留一点香火,老爷把我娶过来,也是这个原因。可是我不争气……”
杨景天不假思索的道:“是岳父不行。”
苏鸾一惊,道:“你如何得知?”
杨景天道:“从我看到岳父大人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他在性生活方面不行,而你脸上尽是幽怨之色。这不是一个富足生活太太应该有的气色……”
苏鸾长长一叹,幽幽的道:“不管如何,反正西门家现在只有香君这—根独苗,而你就是西门家以后的希望……”
杨景天道:“我知道,夜深了,回去睡吧!”说着,他要转身而去。
“景天……”苏鸾突然叫了一声。
杨景天回头,道:“有什么事情吗?”
苏鸾突然低垂着脸,整个俏脸一片火红,支吾的道:“我……”
杨景天见她言而欲止,知道心中肯定有难言之隐,于是道:“这里就只有你和我,有话不妨直说。”
苏鸾思念了很久,才轻声的道:“老爷曾经想过让我去跟其他男人借种……”
“什么?!”杨景天惊讶的叫道。
“你不要激动!”苏鸾紧张的道,生怕惊醒了旁人,她缓缓的道:“我知道事情很荒唐,所以我一直没有答应。可是我知道老爷心里想什么,他一直希望要一个儿子。我不答应,老爷也不强求,可是我知道他心里难受……”
杨景天道:“儿子对于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是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不能令自己的女人替自己生儿子,他的事业做得再大,赚再多的钱,他也无法在其他人面前抬起头来。”苏鸾淡淡的道。
“可是让你去借种,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西门家的啊?!”杨景天气愤的道。
苏鸾急道:“其实老爷的意思是,只要没有人知道,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告知天下……”
杨景天道:“荒唐!不是自己的,始终不是自己。他这样死要面子,最终受伤的人会是他自己。”
苏鸾道:“所以,我说西门世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女人。”
杨景天转身,道:“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苏鸾颤声的道:“你心里应该明白,我……”
杨景天道:“难道你真的要那样做?”
苏鸾道:“如果我遇上自己喜欢的人,我宁愿一试。女人一辈子没有几次青春可以挥霍,我想,我可以轰轰烈烈的去爱一次。哪怕是镜中花,水中月,我也要付出,去争取……”
杨景天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杨景天是傻子,也能明白,何况他还那么的聪明。
于是淡淡的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苏鸾含泪的道:“因为你是我见到的,唯一可以令我……心动的男人。”
杨景天摇摇头,道:“不行,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还是很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
“对不起!”苏鸾说着,双膝跪地,泪水如珍珠一样的滑落。
她凝视着杨景天,痴痴的说道:“我知道自己是个贱女人,请你替我保密,千万不要让香君知道。”
杨景天忽然感到心中一痛,对于女人的眼泪,他总是过于的于心不忍。
心道:“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连羞耻都顾不上的对自己表白,实在是难得。相反自己实在是薄情之人,整天不将礼法道德放在眼里的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变得君子起来?!”
杨景天血性很快的重复燃烧起来,他不是君子,是色狼无赖!
礼仪道德都是狗屁,一激之下,猛的转身将苏鸾抱起,追问的说道:“你不后悔?”
苏鸾顿时不知所措,螓首一点,羞涩的道:“不后悔!”
杨景天一阵激动,虎躯微俯,轻搂住苏鸾的纤腰,柔声道:“你不怕被浸猪笼?”
苏鸾娇躯一颤,激动的道:“不怕!”说着,娇躯一侧,偎入杨景天怀中。
她惊喜交集之下,又觉悲不可抑,亟欲痛哭一场,紧紧抱住杨景天,低声啜泣,刹那泪水已湿透了杨景天的衫袍了。
情感的宣泄,让杨景天都为之动容。
杨景天手抚她的秀发,柔声劝道:“不要哭,不要哭……”一时间,他也浑忘所以了。
半晌,苏鸾始逐渐恢复平静,埋头问道:“这是真的吗?”
杨景天垂首道:“你说呢?现在我们应该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苏鸾俏脸微微一红,娇羞的道:“我知道花园后假山里面有一个洞穴,是夏天乘凉用的,里面有床被用品……”
杨景天立即抱起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顺着小道往假山走去。
这个人造的小山洞别有一番风情,可以容纳数人,里面装饰就像一个少妇的闺房,而且令人感到别样的温馨。
此刻的小山洞里春光无限。
杨景天无法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把苏鸾一把按倒在石床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丰满娇嫩的玉乳。
同时抱住苏鸾就狂吻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她那紧闭的双眼,鼻尖,和那微微张开的樱唇。
杨景天一边吻着苏鸾,一边将她的衣服脱掉,也解掉了肚兜,玉乳顿时跳跃而出,呈现在杨景天的眼前,看到这对白嫩的乳房,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苏鸾也想迎合杨景天,但是地只挺了两下,就任由杨景天的吸吮。
杨景天这双魔手,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来回的抚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赤裸坦诚相对着。
如同心中彼此的爱。
苏鸾的肌肤非常细腻滑润,月光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
杨景天眼便看见苏鸾胸前两颗肥嫩的胸脯,而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
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苏鸾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苏鸾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杨景天再往下瞧着,她的下半身如水蛇般的细腰。
杨景天觉得苏鸾尽管二十六岁了,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多年来的幽怨,使得苏鸾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思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杨景天得血脉贲涨,欲火熊熊燃烧着。
他伸出双手,从苏鸾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勃起的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跳跃着。
杨景天把苏鸾放倒在床上时,也开始生命美妙之旅。
爱在天地,在心中。
没有人可以在爱的面前无功于衷。
哪怕最冷漠的人。
当爱燃烧成了炽热,一切都可以燃烧。
冲击。
全力的冲击。
在杨景天的攻击下,苏鸾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几下,下体更是时而抬高,时而挺送,配合著他的侵入。
“啊……”杨景天全面进入的时候,苏鸾如狂潮一般的泛滥着,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著,股股的淫液不断的延着大腿往下流,人也无力的滑到地上。
任由杨景天拼命的冲击!
苏鸾被杨景天干的七晕八素,像发狂似的胡言乱语、欲火沸腾,下体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杨景天直到把生命的种子完全撒播在她的身体之内,才善罢甘休。
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
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
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美丽的深秋春色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