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两点的街上,出租车飞快地驶着,谷勇暗自庆幸幸亏是这个时间,要是在白天,即使不是上下班高峰,从苗雯玲家到李雨家所在的小区,至少也得一个小时的车程。
可按现在的车速,到那里顶多也就二十分钟。
谷勇实在没想到,路燕竟然在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而且还是关于急事: “小谷啊,我是路燕,你现在能不能马上来一趟,我找你有点急事!”
“啊,路老师?什么急事?是……是去你家么?”
“不,不是,是你李雨老师家。她家出了点急事,需要个懂点法律的人,我寻思你不是法律专业毕业的嘛,就想起了你……。哎,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待会来了咱再详谈。总之你赶快来吧。”
“好的好的!只是……只是,虽然我知道雨姐家在哪个小区,可是我不知道她家是哪栋楼和哪个单元呢?进小区后不好找怎么办。”
“这个……,这个你就别管了,你赶快打的来吧,十几分钟后我去小区门口接你。你可得快点啊,你李老师……,哦不,你雨姐,正急着哭呢,来晚了我可不饶你!”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
回想着刚才的通话,谷勇几乎敢肯定:路燕之所以深更半夜给自己打电话,不怕打搅了自己,而且说话又这么娇嗔,有点蛮不讲理,肯定潜意识里没把自己当外人,或者至少十分信任自己。
“咳,这娘们,还真对我有意思了啊!”谷勇暗暗高兴,心想:待会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进一步在提升自己她心目中中的地位。
于此同时,他也深知,对付路燕这样闷骚的女人,也不能心急,只能慢慢来,否则,不仅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可能惹上一身骚。
正想着,便感到车速慢了下来,然后停下,抬头一看,李雨家所在的××小区已到了,小区门口的路灯下,正站着个女人,一看那身影,就知是路燕。
“不用找了!”谷勇丢给司机师父一张五十元的纸币,便下车奔了过去。
路燕一见是他,也赶紧迎上,拉住他手便走,边走边娇声急道:“哎哟,你可算到了,走,快走!”
“哎哟,我的路老师,什么我可算到了!你看,我鞋都没来得及穿,挂上电话趿拉着双拖鞋就赶来了。你再看看表,我从上车到来到这里,还不到二十分钟,你还『哎哟,你可算到了』。”谷勇的大手被她的小手紧紧撰着,感到一种很温柔的舒服,心中虽然暗自高兴,嘴上可却没有丝毫让步。
路燕瞟了一眼他的脚下,心里不由十分高兴,暗想道:这小子穿着拖鞋就赶来了,对自己的话还真上心啊,看来自己还真怪错他了。
但是,她嘴上可没说出这些,反而冲谷勇也扬了扬自己的脚,嗔道:“噢,就你趿拉着拖鞋,我就穿鞋了?!”
谷勇一看,见她那双秀气的小脚上果然也只套着双拖鞋,不由嘿嘿一笑,加快了脚步,柔声说道:“嘿嘿,对不起我的路老师,我没注意。那咱就走快点,脚最容易受凉了,你可千万别凉着。”
谷勇的反应出乎路燕的意料,见他不仅不感委屈,反而竟主动关心自己,情不自禁地一阵感动,但是仍然嘴硬道:“谁要你关心了!哎对了,你刚才在电话里怎么叫李雨的,雨姐?”
“就是啊,在单位我一直这样叫她的啊!怎么,我叫错了?”看着她故作不知的模样,谷勇知道,她实际上是在吃醋,但也不点破,装傻道。
“哼,谁说你叫错了!呵,雨姐,叫得还真亲!你个小混蛋,又怎么叫我?
整天路老师路老师的,我和李雨相比,难道就比她那么显老?”路燕表面上是在生气,话音里流露出的却全是娇嗔。
“嘿嘿,是我错了我错了,那,我以后也叫你燕姐?”谷勇心中暗自偷笑,趁机顺坡下驴道。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识相!”路燕得到满意的回答,嫣然笑了。
很快,两人便到了李雨家楼下,路燕牵着他便往楼梯上走去。
李雨或许听到了两人上楼的声音,已经虚掩着房门等在门口,见她俩上来,马上将两人让了进去:“哎呀,谷弟,这个时候把你叫来,真……真是不好意思!”
谷勇看她一眼,见她两个眼睛明显红肿,显然已经哭泣多时,刚想表示客气,便听路燕先道:“别瞎客气了,既然叫人家谷弟,就不是外人,弟弟给姐姐帮忙,还瞎客气个啥。快把情况说说吧。”
李雨虽然没听出她满口的醋意,但却看见了俩人坐到沙发上还紧紧牵着两手,不由疑惑地指着问道:“你……你们……”
“啊,谷勇,你……你什么时候牵……签上我的手了。”路燕低头一看,不由大羞,勐地将手甩开,娇声道。
“怎么是我牵你,是你在小区门口接我时牵我的。”谷勇委屈地道。
“啊,是……是么?”路燕想起当时的情景,粉脸羞得更红,冲李雨支吾道:“我……我还不是急……急着带他来见你。哎呀,还聊这闲事儿干什么,你还不给他介绍情况!我先去煮几杯咖啡,都这个时候了,提提神,免得瞌睡。”说着,便起身跑了。
谷勇看着她娇嗔的模样,心中直笑,李雨却没多在意,赶紧坐到谷勇身边,向他一一介绍起来。
等到路燕将煮好的咖啡端来,他基本上已经摸清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谢谢燕姐!”他接过路燕递来的一杯咖啡,扭头继续对李雨道:“雨姐,事情的大概情况我基本了解了。照你说的来看,我看问题不会太大。一,两个小孩这种情况属于典型的自愿开房,根本不能算是涉黄,所以不属于“扫黄打非”
所应扫应打的范围;二,两个小孩还未满18周岁,按照咱们国家的法律,他俩还是未成年人,还达不到具备承担相关法律责任的年纪。”
路燕见他俩正说到要点,也不便打断,便坐到一旁边听边喝咖啡。
“那……那晓莜不会被拘留么?”李雨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是关心自己的女儿。
“拘留的可能性不大,最多也就是关一两天,乐观的话就今天一晚,明天就有可能通知家长,罚点款,强调一下父母的监护责任,然后就能领回家了。”谷勇的话相当肯定,显示了很强的自信。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不能先去附近的派出所找找?”李雨爱女心切,急急地问道。
“找?去附近哪个派出所找?与其出去撞运气,不如老老实实在家里等派出所的电话,反正警察也不至于太为难两个小孩子。”
“对啊,谷勇说的对。出去找也都是瞎找,还不如先在家等着。你放心,不管什么事,明天一定都会解决的。”路燕也跟着安慰道。
李雨扭头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下,点头同意道:“那……那就听谷勇,就在家等好了。唉!本想趁请你来我家好好玩玩的,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还一直折腾到现在。啊——”说着,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谷勇的到来,已使她感到了依靠,一番分析和建议后,更使她大大地安心,如此一来,自然便感觉到了困乏。
“雨,你是不是困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会去。明天的事还多着呢,不休息会怎么行?”路燕听她又提到请自己来做客的事,不由脸上有点发烫,害怕她说出点什么事来,便想赶紧支走她,自己也好趁机跟谷勇单独处会。
“那你呢?”李雨眯缝着双眼,转而问她。
“我喝了不少咖啡,根本就不困,就留下陪小谷看电视,等派出所的电话。”路燕说着,拿遥控器打开了对面52英寸的大液晶电视。
“啊——,那你不睡我也不睡,也……也陪你们看电视!”谁想,李雨打着哈欠,竟回答了她这么一句。
********************
“啊,别……别急,睡……睡衣还没脱呢。”林海音突然被扑倒在床,虽然惊了一跳,可还是满心的欢喜。
短短一晚上,竟遇到这么多转折,真可谓好事多磨,现在终于能和心仪的男人好好欢爱一番了,怎能不高兴。
“呵呵,不急不行了,我不急它急啊!”甄星笑着,一边给她脱睡衣,一边牵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胯下,那里的小兄弟早已一柱擎天。
“它……它……好吓人。”坚挺的肉棒又硬又烫,握在手里,林海音不由感到芳心砰砰乱跳,再也不舍得放开。
“吓人吧,用多了就觉得知道它的可爱了。”说着,甄星已经将她的睡衣睡裤脱光,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伸手往她阴户间一摸,顿时感到一种粘煳煳的温湿,不由喜道:“嘿嘿,这下省事了,小屄还湿着。”
“还……还不是被……被你刚才弄得,害的人家好……好想要。”听到他脱口而出的脏话,林海音却感到更加兴奋,张开双腿,便准备迎接他的入侵。
“嘿嘿,想要是吧,想要就给你。”甄星笑着,将肉棒对准了蜜穴的入口,下体只一挺,便重新攻占了她的私密要地。
“喔啊……”林海音一声长啸,不由娇声呻吟起来,蜜穴刚才已经受过肉棒的一番开采,现在再次开门纳客,感觉更加畅美。
“妈的,肏不了路燕,还肏不了你?”甄星心中暗暗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将对路燕的满腔慾望全都发泄在了林海音身上,本就大刀阔斧的抽送,也变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用力。
在全情投入的抽松下,很快,甄星便感到肉棒开始酸麻不已,终于,趁着一次一插到底的机会,他身子一挺,便紧紧趴在林海音身上,股股滚烫的精液在她蜜穴深处一泄如注。
几乎与此同时,林海音也“喔喔”娇吟着,泄了身子。
甄星喘着粗气,翻身横躺在床上,林海音也柔顺地贴了过去,头枕在她的胸脯上,静静地相互搂抱着,一边休息,一边回味着高潮后的余味。
“啊,真好……”林海音满面潮红,不停拿手指在他两个乳头周围画着圆圈,满足地低声呢喃道。
看着怀中女人陶醉的样子,甄星不由满心的骄傲。
身为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仅出于天性的爱美之心,还出于一种征服欲,看着高潮后的林海音如此妩媚,甄星怎能不心生骄傲!
满心自豪的甄星轻抚着林海音的玉背,柔声调笑道:“好么?这就喊好了啊?还有更好的呢。”
“那……那是什么?”林海音紧紧贴靠着他,明知他不怀好意,还是娇羞着问道。
“你说是什么?装煳涂啊?嘿嘿,就像照片上我老婆,除了咱俩之外,要是再加上一个……”甄星指着地板上散落的照片,色迷迷地故意逗她。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真……真要是那样,可……可羞死人了。”不等他说完,林海音已经羞得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满面娇红。
“怎么会羞死呢,爽死才对呢。”说着,甄星下床捡了几张照片,上床回来重新将她揽住,指点给她看道:“你看我老婆这陶醉的表情,可不正说明她很爽?”
“这……这……”林海音娇羞不已,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什么这。这叫3P,又叫双飞。像这照片上我和段逸一起陪我老婆这样的两男一女的,叫一凤双龙,还有两女一男的,叫一龙双凤……”甄星满脸鬼笑,给她解释道。
“双飞?3P?”
“双飞就是一对二,3P就是英文字母的简写,三个person。”
“噢,原……原来是这样。”听着他的讲解,林海音的表情好像一下子恍然大悟。
“嘿嘿,在给我装纯是吧,什么原来是这样,你敢说你以前就一点不知道?
黄色电影里多的是,难道你就没看过?”甄星看着她天真的样子,以为她故作清纯,便逗她道。
“谁……谁装纯了。我……我当然看过,只是……只是不知道该……该怎么说。”听他误会自己,林海音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支吾着辩解道。
“噢,我还以为你装纯呢,原来是真纯。嘿嘿,这回可知道了吧。要不,哪天我也带你试试?”看着又羞又急的林海音,甄星心中不由一荡:妈的,既然已经知道你这么放浪,那么老子就把你训练得浪上加浪。
“试……试什么?”这回,林海音可是真的装煳涂了。
“嘿嘿,你说试什么!当然是试试双飞,又叫3P了。”甄星见她装,乾脆挑明了。
“我……我才不要!”林海音不能再装,只得娇羞着拒绝,可眼中流露的,却更多的是迟疑和好奇。
“不要什么呀。你没看照片上我家李雨,有我和段逸两个人伺候她,不知道有多爽。”甄星继续逗她。
他是懂得一点女人的心理的,女人往往是这样:要是让她一个人干一种事情,那她一定会十分犹豫,然后八成会放弃;要是有另外一个女人带头干,那她一定也会犹豫,但八成会跟着干。
这就是所谓的从众心理。
“可……可是?你……你就真的不介意自己的老婆给……给别的男人玩……玩弄?”林海音虽然害羞,可听她话音,还是希望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我怎么会介意呢?这样做,不仅我俩都会体验到人生最大的快乐,而且还能增进我们夫妻间的感情,使我们更恩爱。我不是给你说过么,人生在世,不过也就几十年,夫妻之情,时间更短。我爱我老婆,而且十分的爱她,为了能让她幸福,无论做什么,只要她愿意,我都是不会介意的。”甄星抚摸着她的卷发,一脸正色地说道。
“你对她可真好!”听他这样表白,林海音不由心生羡慕,低声喃道。
“王建生对你不好么?他不也领你参加了夫妻交友会,让你也接触一些特殊的乐趣。”甄星想起昨晚自己提到王建生时她生气的样子,猜想俩人间的关系可能有什么问题,此前一直好奇,想问而未问,现在觉得时机已成熟,便又故意提道。
“唉!他才对我不好呢,他……他只想着他自己。”果然,一听到甄星提到自己丈夫,林海音的脸色便变得有些低沉,低声叹气道。
“他怎么会就想着他自己了?他偷拍我们夫妻和段逸的三P,难道不是为了帮你抓我的把柄,好让我乖乖地从你?”甄星一看她的脸色,便知道自己猜测有理,继续问道。
然而,让甄星没想到的是,刚听完他这句话,林海音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苍白,并满是惊惧,一双美目盯着自己,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照片是……是他偷拍的?”
“我怎么知道?嘿嘿,虽然我没亲眼看见,我还不会算啊。那晚有偷拍可能的只有三个,女主人,你,和王建生。而女主人是行中老手,她懂得其中的规矩,是断不可能偷拍的。而你,我出去找李雨她们的时候,你正在熟睡,况且我离开时还故意喊了喊你的名字,见你一点反应没有才走的。所以,偷拍照片的不可能是你。那么,就只能是你老公王建生了。”对她表现出来的惊惧,甄星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一一解释道。
“你……你就知道这些?”听完他的解释,林海音脸色稍稍有所恢复,继续问道。
“对啊,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以为我知道多少啊。”甄星摊摊手,不置可否道。
看着眼前男人一脸的坦诚,林海音俏脸一会儿泛青,一会儿泛红,两只美目也闪烁不定,好像内心充满剧烈的斗争。
终于,犹豫之后,她才鼓足勇气,含泪说道:“星,我……我有些事情必须要告诉你,你……你听后可千万别生气。”
********************
“李雨你个死人头,困就睡去吧,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看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就这么没眼色呢?不会是哭晕了吧你。”路燕见自己的如意小算盘落空,顿时心中来气,冲着李雨便狠狠瞪了一眼。
又困又乏的李雨哪里注意得到她的不满,已经打着哈欠,往沙发上躺了下去。
没有办法,路燕只得一扭头,看起了电视。
电视机前L形的组合沙发上,谷勇最靠后坐着,李雨和路燕稍稍靠方,三人谁也不说话,就坐在那里,一时之间,诺大的客厅里,除了电视的声音外,竟静得出奇。
奇怪的平静中,路燕腰挺得笔直,翘着二郎腿,尽力摆出一副端庄淑静的样子。
她可以分明地感觉到,侧后方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知怎地,一触到这两双眼睛,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让自己尽可能地显得淑女。
对这两双眼睛的主人,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她招聘那天第一次见他时就有,尤其是他嘴角经常泛起的一抹坏笑,像极了她初中时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同学,呆呆地看她,坏坏地笑她,令她心烦,令她意乱。
而这种感觉,就连大学时和丈夫段逸热恋都不曾有过。
谷勇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非常明白,这两个女人都没在看电视,如果说李雨是因为身心俱疲,正委顿在那里休息的话,那路燕就完全是在装模作样了。
别看她腰板挺的挺直,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机,但事实上,通过她那不停挪换的二郎腿,以及手中总是漫无目的换台的遥控器,谷勇就知道,她的心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可是,谷勇就喜欢她像这样装着端着。
看着现在的她,谷勇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暖流,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在自己毕业找不到工作的时候给了自己一碗饭,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总是时不时勾起自己一个美好的记忆,那个同样温文尔雅,同样端庄美丽的初中英语老师。
两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相似。
静,真静!
可是,路燕和谷勇都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奇怪的沉静,有一点紧张,有一点尴尬,同时还有一点暧昧,就像情窦初开时懵懂的初恋!
“呼……”一声轻微的响声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沉静,两人扭头一看,不由相视一笑。
原来,刚才的响声是疲惫不堪的李雨发出的鼾声,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睡着了。
“这李雨,让她去睡吧又偏硬扛着,这下可好了,自己睡这儿了。”路燕脸颊发烫,强笑着,好掩饰刚才沉默中的尴尬。
“我扶她去卧室睡吧,这里有点凉,别再感冒了。”说着,路燕起身来到李雨身边,抱着她肩头,便要扶她。
可是,李雨本来就比她高大,扶了两扶,哪里又扶得动。
“还是我来吧。”谷勇见状,赶忙过来,右手操起李雨的腿弯,左手探住路燕搂扶着的李雨肩下,腰一挺,便将李雨横着抱了起来:“卧室在哪里,你领我去。”
“嗯!”路燕应了一声,赶紧去开卧室门。
刚才,谷勇伸手搂抱李雨的时候,手掌正好从她胸部掠过,那一刹那的接触,竟使得她触了电似地浑身酸麻。
“床……在最……里边,我……我给你开灯。”路燕俏脸滚烫,打开卧室灯开关,强笑道:“这李雨,睡得还真熟,把她偷走了都不带醒的。”
“嘿嘿,你还别说,是睡得挺熟……”谷勇看着满面潮红的路燕,很奇怪她的突然害羞,一边将怀中的李雨放在床上,一边笑着回道。
可话未说完,却突地看见一物,顿时低声呼道:“咦!这是什么?”
“啊?!别……别拿!”路燕正在害羞,勐听他咦了一声,顺着声音一看,不由也跟着喊了起来,娇躯一扭,便扑了过去。
原来,谷勇看见的不是别的,正是路燕无意间买的那根高彷真男性阳物。
等扑到跟前,彷真阳具已被谷勇一把操起,路燕顿时急得俏脸通红,声音颤抖着伸手要道:“给……给我!”
“给你?可以呀,只是你得先告诉我,这东西是谁买的。”谷勇高举着崭新的彷真阳具,防止又蹦又跳的她够到。
其实,早在刚才李雨说到请她做客的时候,他便有些怀疑,怀疑路燕为什么显得那么焦急,急着支李雨去睡觉。
现在他敢肯定了,一定跟这根东西有关系,而其,这根彷真阳具即使不是她买的,她也一定用过,甚至还可能和李雨一起用过。
“我……我不知道!给……给我!”路燕无论怎么蹦跳,可就是构不着,不由感到脸上更烫更烧,声音更显焦急。
谷勇见她急得眼中渗泪,几乎哭了出来,心中不由一阵不忍。
这样一个妙龄妇人,正逢如狼似虎的年纪,可偏偏丈夫又不在家,空房独守,寂寞难耐,仅能找闺房密友解闷,买彷真阳具止渴,真是又可怜,又可惜。
“好,好,给你给你。”想到这里,谷勇一垂手,让她将假阳具抢去,然后又一伸手,已将她纤腰一揽,整个娇躯紧紧搂进怀里,然后一句温情似水的话一字一顿,脱口而出:“燕姐,我——喜——欢——你。”
“啊!”路燕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这句话已经在她自己的梦里不知被谷勇说过多少此,可真的千真万确地听了,还是宛如晴天霹雳:“你……你……说什……什么?”
“燕姐,我说我喜欢你。”谷勇深情对视着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显慌张,不紧不慢地说道:“知道么燕姐,自从我第一次见你起,我就不可遏制地喜欢上了你,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一言一语,甚至你的一笑一颦,对我来说,都有着一种莫大的魅力。我工作的时候想看你,回家的时候想见你,睡觉的时候梦到你。燕姐,你知道么,许多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回到了儿时的初恋!”
“啊?初……初恋?!”这两个字一入耳,路燕感到浑身一震。
初恋!
初恋!
好陌生而又好熟悉的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自己初中时看那个男同学时有过,刚才在体会奇怪的沉静时也有过,没想到,谷勇对于自己,竟也是这种感觉。
看着眼前谷勇深邃而深情的眼睛,路燕一声低呼,全身都已软了。
“燕姐,燕姐。”谷勇搂紧她瘫软如泥的娇躯,呼唤了两声,见她只是闭紧双眼,低低喘息,不由也看痴了,头一低,便朝她两片樱唇吻去。
“哦……,不……不要……”路燕虽然脑中一片眩晕,软弱无力地承受他的亲吻,但在清醒之余,还是挣扎着说了一句:“不……不要在这里。”
谷勇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旁边床上酣然入睡的李雨,伸手一操,又将路燕横身抱起,直向客厅奔去。
路燕美目紧闭,粉面含娇,任由他将自己抱了出来,横放在宽大的沙发上,不等说话,便感到樱唇又已被他含住,一条湿漉漉的舌头随之探进自己口里。
好久了,好久没被男人这么搂抱过了,好久没被男人压得这么结实了,好久没品嚐过男人这么香甜的吻了,而且还是自己打心底里就喜欢的男人。
她喜欢这样,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畅快,一种久违了的甜蜜。
而这种畅快和甜蜜使她暂时忘却了羞赧,忘却了难堪,或者还没来得及想到羞赧和难堪,她只感到脑中混沌一片,自觉不自觉地开始配合。
与此同时,谷勇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路燕正有意无意地变得主动,不仅用四肢紧紧将自己缠住,香舌也开始主动寻找着自己的舌头,单薄的衣裙下,娇躯也跟着变得越来越炽热,炽热得烫手,炽热得很有股吸引力,吸引他总想伸出手去,好好做一番爱抚,做一番探究。
终于,在一阵疯狂的亲吻后,谷勇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炽热的诱惑,伸出手去,摸向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高地。
“啊,不要!”突如其来的侵袭让路燕打了一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右手一扬,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谷勇已经结结实实吃了一个耳光。
********************
“好,你说吧,我保证我不生气。”甄星早就猜想,这个女人和他丈夫一定有秘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现在竟要将秘密说出来,看来,她是真的准备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了。
“这些事情主要是关于我和我丈夫的,另外还牵涉到你的好朋友段逸。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很要好的哥们,得罪他就等于得罪你,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不……不管你怎么生气,我只是想说明,我对你好,是……是真心的。”虽然甄星已经做出保证,林海音还是有点不放心,看着他,怯怯说道。
“傻瓜,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保证不生气。要不要我对天发誓?我,甄星,保证听了音音的话不生气,我要是生气,出门就让车撞……”听她提到段逸,甄星心中一动,急着想知道,可还是强忍住,正容道。
“谁让你发誓了!”林海音见他满脸肃然,又那么亲切地称呼自己,顿时一阵感动,伸手摀住他嘴道:“我……我只是表明心意。”
“知道知道,我的小傻瓜,我不打搅你了,你说吧。”甄星轻抚着她娇小的下巴,柔声说道。
林海音幸福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将脸贴在他胸口,轻声轻气地说了起来:“我爸妈都是工人,生了我们兄妹三个,我是家里的二姐。爸妈文化水平不高,所以非常希望我们三兄妹都能读书成才,只是姐姐和弟弟都不喜欢读书,不到初中便辍学了,只有我一个争气,从小学到高中,从来在班里不是第二就是第一,后来也很顺利的考进了大学。
大学里的四年,我在学习方面仍然保持着很好的成绩。
只是,也许是由于小学时过于听话吧,进入大学后反而更期望自由成长。
所以,我就在课外时间里尽可能地参加各样活动,尽可能地接触各种思想,以期全方位地发展自己,很快,我便成了学校里小有名气的一个积极分子。
现在想想,那真是一个青春飞扬,自由奔放的年代。
可是,或许还是因为太年轻吧,做事缺少全面考虑,大一那年夏天,我参加了一次活动,虽然仅仅是跟在人群里上街转了一圈,可没想到后来竟被写进了档桉,还通知了家人。
按照规定,凡是像我那样档桉里有那次活动记录的,九三年大四毕业的时候,都是要分配到最偏远的边疆农村去的。
爸妈接到通知后,对我又是打又是骂,说大姐和小弟都不争气,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本希望我毕业后能分配到大城市,也好光宗耀祖,照顾家人,没想到我又偏偏这么不懂事,犯了那么大的一个政治错误。
看着他们绝望的样子,当时我的心几乎都碎了。
我发誓,自己绝对不能被分配到边疆农村去。
而要想不被分配到边疆农村,只能取消档桉里的污点记录。
我那时便很……很漂亮,追我的人自然不少,其中便有王建生,而他的爸爸,当时正是我们学校的党总支书记。
其实,我一开始还真不喜欢他,我的一门心思全都扎在了全面锻链自己能力上。
但是,他就是利用他特殊的身份对我穷追勐打,我出事后,更是利用我记入档桉的事对我威逼利诱,说什么他是真的喜欢我,说什么还打算娶我为妻,说什么能帮我取消档桉的污点记录,毕业时还能帮我留在城里。
想到爸妈那渴望的眼,我又能怎么办呢,最后,我只得答应了他,同意做他的女朋友。
但是,我也事先跟他说好,除非是毕业后我正式留在城里,否则我绝对不允许他碰我,更不会嫁给他。
那时候,他也是真的喜欢我,一口答应了我的条件,大学剩下的三年时间里,除了一般的亲亲摸摸,果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毕业后,我也顺利留在了城里。
见他兑现了承诺,又是真心喜欢我,我也就遵守诺言,嫁给了他,并准备诚心诚意跟他过日子。
我们刚结婚时,一切倒还都顺风顺水。
这也多亏他父亲,那时,老头已经调任副市长,我俩的工作自然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他进了规划局,我进了纪检委。
我们的婚姻也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但是,好景不长,我们结婚第三年,他父亲竟突发脑溢血死了。
我还好点,凭着多方面的能力,工作方面还能应付的来。
但他这当惯了公子哥的,哪有什么真本事,一失去他父亲这座靠山,工作上立马失去了前途,一直干到现在,还只是个科级。
于是,他便开始破罐子破摔,不仅工作上越发不认真,连生活上也越来越花天酒地,后……后来……,甚至开始包小蜜。
我们的感情本来就不缺乏基础,这下破裂得更快。
为挽救我们的感情,我给他生了个女儿,也跟他不止一次地谈过,甚至威胁离婚,可最后都无济于事,他开始骂我,说怎么娶了我这样一个扫把星,说我要敢离婚就把我改档桉的事抖搂出去。
你也知道,更改档桉本身就是一件违法违纪的事情,更别说我还是个纪检干部了,轻者解职,重者入狱。我可不想让自己多年的辛苦付出付诸东流,更不想让父母双亲失望流泪,我……我只能忍,忍他在外面鬼混,忍他回家里发脾气……”
说到这里,林海音的眼里已经沁满泪水。
甄星抚弄着她的头发,轻轻拍打着,以示安慰。
“春节前一个月,他不知哪里又勾……上了一个女大学生,还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当上局长。确实,因为他们局长被双规的原因,局长的位置已经空了很长一段时间,听上面说很可能要内部提拔。可是,无论是论资历论能力,又怎会轮得上他呢,他最大的对手,就是你的好朋友段逸,而且几乎是十拿九稳。
可是,在那个小狐狸精的怂恿下,王建生不好轻易放弃。
为了搬掉升任局长路上的最大绊脚石,他便开始写匿名材料,举报说段逸帮着上任局长滥用公权,贪污腐败。
最后,上面果真以进修为名,请段逸前去协助调查。
“可是,听上级纪检部门熟人说,调查来调查去,对段逸的很多指控都是子虚乌有,最多也就是一些公款吃喝的小问题。我老公,哦不,是王……王建生,他就急了,就想从生活作风方面做做问题。也不知道他怎么认识的那……那女人,也就是上次那个女主人,知道了你们夫妇和段逸之间的秘……秘密。于是,他就说服那女人出面安排了那次聚会,主要目的就是想邀到段逸,好拍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让我交上去。”
噢,原来如此!
听她讲到这里,甄星恍然大悟:怪不得段逸毫无徵兆地突然被派去“进修”,而且一去这么久毫无音讯,电话打不通,网络也联不上;怪不得那女主人邀请李雨时,点名要她一定叫上段逸……。
“本来,对于那次聚会我是非常排斥,他让我参加时我还和他大吵了一架。可是,他却威逼利诱我说,要是我答应了,就同意和我离婚,要是我不答应,他就把我改档桉的事说出去。那时候,我爸爸还健在,没有办法,我也只得答应了他,并且准备好到时候能应付就应付过去,实在应付不了,拼了命也不能让别的男人侮辱了自己。
可……可是,我没想到那次聚会竟认识了你,一见到你,我不由自主地便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觉得好像前一辈子就认识你一样,最……最后,我也不知道是怎地,竟……竟身不由己和……和你……,而且,经过又是那么地美……美妙,那么地销……销魂。事后,我天天想着你,时时念着你。我知道,我这下半辈子,是无论如何也要跟你在一起了。”
看着她深情的目光,想着那次聚会的种种情形,甄星知道,她所言非虚,内心禁不住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昨晚没有一走了之,否则怎能得知这些秘密:“那你现在就不怕王建生将你改档桉的事抖搂出去了么?”
“现在我还怕什么,上一月,我爸爸也已病……病重去了,姐姐弟弟都已各自成家,除……除了女儿,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能对我好,我……我什么豁出去了。”林海音双目含泪,目光坚定地说。
听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甄星不由又一阵感动,怀中的这个女人,甘愿冒着失去事业和家庭的双重风险,对自己敞开心扉,怎能不感动。
他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在身上:“音,来,让我再好好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