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可能吧。他们可是人民公安,将那种东西放到网上,那可是知法犯法!”看着周自傲满脸的愤怒,众人愣了一下,紧接着也跟着明白了他的意思。
林海音更是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信。
“怎么不会?我可是领教了他们的素质。你在纪检部门,这种人难道还少见了?”路燕看了她一眼,中午的那场抄家,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人民公仆。
“我……,我找他们所长去?”听了路燕的话,林海音顿时语塞,顿了一顿,气恼着说。
其实,她又何曾不了解这种情况,她只是过于为晓悠的事自责,急于做点什么,弥补过错而已。
“唉,还是别找了,这种时候就害怕越找麻烦越大啊,还是等甄星回来再说吧。”坐在一旁的李雨叹了口气,虽然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地说道:“只是,让晓……晓悠以后怎么见人啊。”
众人听了,心中无不叹息,最后还是周红虹咳了一声,轻轻说道:“李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看大家都没反对的意思,周红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事情至此,现在哪怕是将网上的所有视频都删了,也无济于事。今下午我一直在考虑这样一件事,我觉得自傲和晓悠都不再适合留在这里了,应该立刻送他们到另一个地方,最好是国外。我已经决定了,准备送傲儿去澳大利亚……”
“妈,你别再说了,要是撇下你和晓悠,我哪里也不去。”没等周红虹说完,一旁的周自傲张口打断了她,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坚毅。
“澳大利亚?”听到这个国名,李雨和路燕异口同声地低呼起来。
“自傲的父……父亲,不……不是在那里吗?”万分惊讶间,路燕深感周红虹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能够不顾之前被背叛被抛她的耻辱,主动将亲生儿子送归那个负心的丈夫,还真得需要很大的勇气,不由对她有点另眼相看。
“是的!”看着路燕和李雨吃惊的表情,周红虹没有任何尴尬,反而笑了笑。
她抚摸了一下周自傲的头顶,自我安慰似地低声说了一句:“咳!作为女人,到了这样一个尴尬的年纪,除了儿子,还有什么值得为之牺牲的呢?”
然后,没等他人插话,已经抬起头来,眼神直盯盯地看向李雨:“李老师,哦不,李姐,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我知道你和甄哥原本就打算将晓悠送澳大利亚留学的,你要是放心的话,我想这次也把晓悠一起带去。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
“啊?这个……”李雨实在想不到她会提这样的建议,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呀!这个办法不错啊。雨,你是不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事已至此,晓悠这孩子在这儿多呆一天就多受一天折磨,早出国对她是好事。你要是不能决定,不如打电话问问你家甄星。这事得早做决定啊,拖不得。”对于周红虹的建议,路燕却有不同的反应,她心里充满了难以遏制的兴奋。
周红虹那句“除了儿子还有什么值得为之牺牲的呢”,让路燕好像听到了另外一层的意思:“难道,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准备放弃我家段逍了?对!对!一定是这样。她说带上晓悠,可没说要带逍儿呀。另外,她就是想带,也带不成啊。给小孩子办出国,那可是必须亲生父母的同意的。啊!好!太好了!逍儿终于可以死心,可以回到我身边了。”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之前段逍对她说的那些令她气恼的话,做的那些令她气恼的事,路燕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段逍。
可是,令她奇怪的是,段逍那张还略显幼稚的脸上,除了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竟没有任何其他表情。
“唉,这孩子,这么喜怒不形于色,越来越像他父亲了!”路燕心中默叹了一声,扭头又看向周红虹和李雨。
“对啊李姐,路姐说得对,你要是真的很难决定,不如就听路姐的,你给甄哥打个电话?”周红虹笑着看了看路燕,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打电话?这个……,我……,我……”听到路燕的话,李雨犹豫的同时,脸上突然又多了几分不安,说话也变得更加支支吾吾。
“雨,你不会,你不会还没把晓悠这事告诉甄星?”看着李雨脸上那抹不安,路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和李雨好友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自己这个闺蜜了。
“燕,我……,我……”果不其然,路燕的问话一下问住了李雨,双手乱摇着几乎又要哭了起来。
“燕姐,这事不怪雨姐,全都是我的错。就算是我,也……也不知该怎么向甄哥说呢?”这时,好久没说话的林海音勇敢勇敢站出来,满脸愧疚地替李雨说话。
见林海音主动揽责,路燕不由对她更生了几分好感。
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懂得替李雨担待的好友,现在来看,林海音一点不比她差哪儿去。
“好啦好啦,没说就没说呗,我又没有任何责怪你俩的意思。再说了,这事不给甄星说也好,就我家那位的事,已经够让他头疼了,这事再给他说了,还不把他逼疯。”路燕赶快表示歉意,然后话头一转,还是回到了晓悠出国这事上:“不过我觉得,晓悠去澳大利亚这事还真不能耽搁,再耽搁了,对晓悠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
“这……这个我也知道,可是,燕,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好呢?”听她不提给甄星打电话的事了,李雨心中稍安,转而向她求援。
“雨,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我就替你做主了。”路燕看着自己挚友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她心里,已经形成了一个一举三得的主意,既可以帮助李雨隐瞒甄星,又可以让周红虹早点带俩小孩出国,还可以最终解决自己儿子的问题。
“快说快说,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都替我拿主意的么?”李雨听了大喜,伸手捉住她的手连声催促。
“我们可以先斩后奏,先让晓悠跟着周老师去澳洲,等甄星回来了再告诉他真相。甄星一向很会权衡利害关系,反正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晓悠好,他不会怎么责怪你的。”路燕一边说,一边观察李雨的反应,见她连连点头的样子,已知她多半已接受了自己这建议。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李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表示同意:“那……那就听你的好了。反正另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等他回来,要是责怪我就让他责怪好了。”
一贯感性多于理性的李雨,对于路燕这个闺蜜,尤其是在一些大一点的事情,已经养成了某种程度的依赖关系。
“那就说定了。晓悠一出院,就让周老师带她和周自傲去澳洲。等甄星回来了,我负责来向他解释,看他敢说半个不字。”听李雨答应了,路燕顿时笑了。
她拍了拍李雨的手表示安慰,扭头一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哟,天都这么晚了!”
“唉哟,是啊。晓悠也没什么事了,这里有我和海音妹妹就够了,燕,你和周老师还是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尤其是周老师,以后晓悠还得多麻烦你呢。”李雨跟着一看,也惊呼起来,起身对周红虹表示客气。
“雨姨,妈,我也不走,留下来一起照顾悠妹。”众人之中,周自傲是最高兴的那一个人。
他实在没想到,下午他和晓悠还面临着被强制拆散的危险,现在竟变成了皆大欢喜。
不等李雨和周红虹同意,已经向病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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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给,车钱!不用找了。”路燕随手甩下一张二十元的纸钞,起身下了出租车。
高兴,今晚她太高兴了。
她实在没想到,无意之间,自己竟搞定了一件最近几天一直令自己头疼不已的事。
“哼,小王八蛋,这下你可死心了吧。等你那个周老师一走,看你还不乖乖回到我身边来。”走在通往自家小区的林荫道上,路燕几乎要笑出声来:“任你再人小鬼大,跟我斗,你妈我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你还嫩点。”
“还有你那个好老师,美女班主任,周红虹,她不也一样向你妈我屈服了?亏了我死活没松嘴,要不怎能会让她知难而退?嘻嘻,她上次怎么说来着?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牺牲掉名誉。可是,她今天又说什么,『除了儿子,还有什么值得为之牺牲的呢』。逍儿啊逍儿,这不是明摆着,她要和你说拜拜了啊。”
“混小子,你要挟我的事老妈我给你既往不咎,再给你一两天时间,让你跟你那个好老师好好道别道别。”
不知不觉,路燕来住苗雯玲家所在的那栋楼下,而在她家门口,正停着几辆警车,还闪着警灯,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分外耀眼。
“咦,那不是苗雯玲家吗?怎么,今晚请同事来家聚会?”路燕有些奇怪,之前从未见苗雯玲往家领过同事,更别说一下来这么多警车。
再看了一下她家的窗户,全都透着亮光,偶尔还能看到几道走过的人影,看样是正忙着什么。
路燕不由想到中午到她家搜查的那帮警察的表现,心生顿生讨厌,口中嘟囔了一句,快步从一旁绕了过去。
“这个丫头,也不知跟谷弟到底是什么关系?哼,有机会一定得问清楚。”寻思间,路燕一来到对面自己家所在的那栋楼下。
不知怎地,在她掏钥匙开单元入口的防盗门的时候,平时一有动静就亮的声控灯竟然毫无反应,她又故意跺了跺脚,还是一动不动:“咦,今天的灯也邪门了?”
就在她收起钥匙,准备掏出手机照明的当口,旁边的垃圾桶后突然闪出两个黑影,差点没把她吓得背过气去。
“燕姐,别怕,是我。”不等她张口叫喊,其中一个更为高大的黑影已经闪身而上,一把将她的嘴摀住。
“呜……,谷弟,怎……怎么是你?”话音虽然有点模煳,但路燕还是听出了来人是谁,只是朦胧中看去,谷勇的右边脸庞好像有点浮肿,跟平时大不相同。
“燕姐,等会再说,先领我和小玲到你家去。”路燕这次发现,另一个黑影竟然就是苗雯玲,刚想细问,已被谷勇推着往楼上走去。
“楼道的灯怎么会突然坏了?”路燕强忍着满腹疑惑,一边用手机光照路,一边嘟囔。
“我把线给拔了。”到了她家门口,路燕刚打开门,谷勇便拉着苗雯玲一闪而进,等路燕也进来,一把将门关上,并在里面反锁。
“干什么你,做贼啊!你拔它干什么,怪不方便的……”对于谷勇的举动,路燕感到很奇怪,按亮灯闸,正准备喝问,可见谷勇转过身来,顿时呆立当地:“啊!谷……谷弟,你,你的脸怎么了?”
“哎哟,别……别碰,疼!”谷勇倒抽一口冷气,伸手阻止了她伸过来的双手,一边在苗雯玲的搀扶下走向客厅,一边支吾道对路由说道:“燕姐,家里有没有棉棒和医用酒精,找点来,给我擦擦。”
“有有有,我给你拿去。”路燕忙不迭地赶紧去找棉棒和酒精,不一会儿全都找了出来,出了棉棒和酒精,还有纱布和止疼药等。
“来,谷弟,燕姐给你擦擦。”路燕让谷勇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用棉棒沾了酒精,便他擦拭,一边擦,一边心疼地询问:“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啊?肿了这么高?唉哟,还掉了两颗牙齿?”
“嘿嘿,一言难尽啊。唉哟唉哟,还……还是让小玲给你讲吧。”谷勇呲牙咧嘴地叫着,显得很是痛苦。
“小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我来的时候,见你家门口停着警车,还以为是你邀同事来聚会呢?”路燕于是扭头转向苗雯玲。
“是……是这样。”苗雯玲喘着气,一边帮忙,一边将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讲了一边,最后惋惜道:“事后本来还时间回家收拾东西跑的,谁想到到了家门口了却发现丢了钥匙,怎么也进不去。唉,真是倒霉,可能是打斗时丢在所里了吧。”
“嘿嘿,我俩正要撤,却听到小区门口传来的警笛声,没办法,只能先来找燕姐你躲一躲了。”谷勇捂着包扎好的半边脸庞,看着路燕满不在乎的傻笑。
“还笑!你浑家伙,这么大了,咋还也像我家段逍就知道打架,而且还是袭警,不要命了啊你。”听完整个经过,路燕惊得张大了嘴巴,愣了愣神之后,又是后怕又是心疼地在谷勇额头狠狠戳了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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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儿,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周红虹仅着一件浴巾,摆弄着湿湿的秀发走进卧室,看见段逍依旧穿着睡衣地呆坐在床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没有,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累了。”段逍的话音虽然平静,但一听就知不是他的真心话。
“小坏蛋,还说谎,你生没生气,难道老师还不看不出来。”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周红虹知道他是出于对自己的留恋,芳心不由一阵温热,委身走到他面前,并双手捧住他脸:“好逍儿,来,抬起头来,看着老师!”
“干什么?”段逍双手自然低伸出,隔着浴巾搂在了她的腰间,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起头来和她对视。
“还能干什么?小傻瓜,老师刚才不是说了么,待会我要好好补偿你。之前你整天抱怨,说我不够爱你,因为从没有彻底给你,现在,我,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彻彻底底地给你。”说着,周红虹已是满脸绯红,虽然她已经是过来人,但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禁不住纯情耸涌。
“可是,可,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一次啊,我要的是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别。老师,难道你真的非要跟着去澳大利亚么,忍心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段逍揽住她纤腰的手忽地搂紧,痴迷的双眼里全都是不舍。
“好逍儿,不是都已经给你说好了么,你怎么还不理解啊?我和傲儿这次去澳大利亚,并不是单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好呀。”周红虹双目含情地望着自己的学生,温柔地劝导。
“我知道你爱我,而且我也爱你。可是,可是,你也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想想,傲儿和晓悠俩人这种情况,还能在国内再多呆一天么?至于咱俩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就是死活不同意咱俩的关系。难道,我还能真让你和她翻脸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母亲。我宁愿人家说我是一个勾引学生的荡妇,也不能让他们说你是背叛母亲,忘恩负义的不孝子啊。不,不行!逍儿,我不能让他们那样说你。”
“可是,老师,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地和你在一起……”周红虹越是劝说,段逍心中越是五味杂陈,难以放弃。
“好逍儿,别说了,别说了。听我的话,等我走后,你就回到你妈妈身边。等你妈妈哪天想通了,或者我在那边全都安排好了,咱俩再……再相聚。”面对学生痴情的双眸,周红虹也有点坚持不住了,最后还是一狠心,伸手摀住了段逍的嘴唇。
“呵呵,等我妈想通了?那不知要到哪个猴年马月啊。你上次在我家你又不是没看见,就我妈她那个态度,软的硬的都不吃,她会想得通?她要是一辈子都想不通,难道我俩还等她一辈子?”听了周红虹的话,段逍苦笑起来,说话间全都是不甘心和无奈。
“放心吧逍儿,你妈总有一天会想通的。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走后,你回家好好陪她,哄她,不惹她生气,不招她烦心,总有一天,她会理解咱俩的。到那一天,咱俩就可以重新团聚,相亲相爱,再也不分开了。”说着这些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能否实现的话,周红虹不由也感到内心悲戚,可又不能直言出来,还是尽量留给段逍柔弱无力的鼓励。
“唉,也只能这样了,但愿吧,但愿我段逍还能活着等到那样一天!”周红虹的话虽然句句温柔,但在段逍听来却句句决绝,心中凄凄间,不由一声长长的叹息。
“好逍儿,不许你说这样丧气的话。唉,还是不要再谈这些让人伤心的话了。来,逍儿,现在就让老师把……把一切都给你罢。”周红虹知道,感情的烦恼丝,越是纠缠,反而是纠缠不清,不如用销魂的温柔作刀,快斩断那一团乱麻。
她小腿一曲,已经跪坐在段逍身前,满面泛红,伸手去拉他睡衣的腰带。
“老师,我……,我……。”听到美女老师无奈而又决绝的话,段逍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想到一次的欢愉竟要换来永久的分割,怎么想都有点不甘心,一句“我宁愿不要”差点没脱口而出。
但是,可看到美女老师那粉面含春,又娇又羞的媚样,终究还是将没有说出口。
俩人师生恋那么久,他和周红虹就一直是亲亲问问,搂搂抱抱,至多也只是互相抚慰,其他再也没有越雷池一步,现在,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拒绝。
更何况,就算他答应,他胯下的那柄宝贝也不答应,因为,它早已经是昂首挺胸,整装待命了。
“逍儿,它好威风啊。”在他犹豫,周红虹已经伸手掏出了他那柄宝贝,用玉手握住,轻轻捋动。
“是……是吗?”看着跪伏身前的老师娇颜红唇,尤其是自上而下看去一览无遗的拿到深深乳沟,顿时使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奋,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是啊。逍儿,你说,咱俩这事要死让你妈知道了,她会不会很崩溃。”不知怎地,美女教师突然这样提了一句,然后将头一低,不等他回答,已轻启樱口,照着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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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俩高中时就是同学。”看着吃了止疼药沉沉睡去的谷勇,路燕心头一阵释然。
听了苗雯玲的解释,她终于弄明白俩人的关系了。
只是,她还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苗雯玲明明和谷勇相爱,为什么还要嫁给她现在的丈夫马杰。
“那……那你怎么又嫁给马杰了呢?”她看着苗雯玲,犹犹豫豫地,想了解得更清。
“唉,还不都是因为我父亲。”苗雯玲喝了口水,不知怎地,对于路燕,她突然觉得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让她将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
“燕姨,你知道,我爸是复员老兵,退伍前曾参加过79年的对越反击战,那时,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他和我妈是复员后经组织上介绍认识的。”
“当时在前线,我爸他是个营长,他和营里的每一个士兵都亲如兄弟。不过,和他关系最铁的,是他的政委,也就是马杰他爸,他是主动申请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那时候,马杰已经三岁。”
“他俩关系到底铁到什么程度呢?通过下面这件事你就会知道。俩人曾互相许下约定,万一其中一个牺牲了,另一个要帮忙照顾他的一家老小。他俩在一次酒后甚至还约定,等将来我爸要是结婚生子了,要是个男娃就和马杰拜为干兄弟,要是个女娃两家就认作亲家。”
“这都是我爸后来告诉我的。他们那个时代的军人,全都死心眼,认死理,讲究的是话落砸坑,约好的事就一定要算数。”
“燕姨,结果你也知道了,我爸后来和我妈结了婚,第一胎就生了我这个女儿。”
“按照他俩定好的约定,我自然要嫁给马杰。”说到这里,苗雯玲无奈的俏脸上写满了一种宿命感。
“这,这不是包办婚姻么?对于你爸这样无理的要求,你怎么就没反对呢?”路燕听得气愤不已,赶紧追问。
“哼,反对?我怎么没反对?可是反对有用吗?你听我接着说的就知道了。”苗雯玲又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道:“燕姐你知道吗,要是没有接下来的这件事,我还不一定非要嫁马杰,可这件事发生了,我就再也难以改变自己这种命。”
“整个战争,本来一直都蛮顺利的,我爸他们都有惊无险的。可是,在临近末了的时候,我爸他们营突然接到了一个战斗命令,一个极其重要而又危险的战斗命令。”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哪怕人物在危险,我爸也得毫不打折扣地执行。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打到最后,我爸那营人几乎拼了个乾净。”
“我爸杀红了眼,在打完一梭子子弹后,丝毫没发现身旁已被敌人丢过来一棵手榴弹。就在手榴弹即将爆炸的一瞬间,马杰爸爸发现了。他想也没想,一个虎扑,将我爸压在了他身体下面。”
“结果,他牺牲了,我爸只是震聋了一只耳朵。”
“所以燕姨,你可以想像。我爸复员后对马杰和他全家是多么的愧疚,我生下后刚满月,我爸就迫不及待地为我和马杰定下了娃娃亲。而且,他对待马杰母子比对我和妈妈还要操心,每当发了工资,便先将一大半给他们家送去,而且又买这买那的,交到我妈手里的时候,已经不到三分之一。”
“我妈一开始还挺理解,但经不住时间长了,多少有点抱怨。我爸脾气坏,于是对我妈轻则痛骂,重则狠打。最后,我妈实在忍受不住,便要求和我爸离婚。”
“我爸痛快答应了,他只提了一条要求,那就是得把我留下,其他的都依了我妈。呵,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吗?他为的就是一定要兑现当年对马杰爸的约定。”
一席话将下来,苗雯玲双眼已含满泪水,看上去哪还像一个精干的女警,完全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动人,令人可怜。
“小玲,别哭,别哭。唉,你爸也真是,怎么能这样呢?这不跟土匪一样吗?”路燕赶紧将她拉进怀里,一边替她擦泪,一边柔声安慰。
“大学的时候,我还将勇哥带回家,一起去求他。燕姨,你可知道他对我怎么说?他说,小玲,你是我女儿,就要听我的话,你要是胆敢不听,老子我就自杀。后来,他还真拿出一把五四手枪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燕姨,你说,对于这样一个父亲,我又能怎么办?在他和勇哥之间,我只能选择对不起勇哥了。可是,我又实在不能割舍得下,所以,所以,我俩就这样一直维持着。”
一口气将父亲拆散她和谷勇的事说完,苗雯玲心情舒服了不少,将头从路燕怀里抬起来后,望着路燕关怀的眼神,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转而破涕为笑。
“傻丫头,这不挺好吗,你看你一笑多漂亮。”看她笑了,路燕也很欣慰,伸手又替她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又低声问道:“那,那马杰知道你和谷勇还保持着关系吗?”
“啊?他……,他……,知……知道。”才刚刚恢复平常,苗雯玲委实没料到路燕又问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再次满面通红,回答也支支吾吾,几乎不能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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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崩溃就让她崩溃去!”段逍一声闷呼,顿时感到自己的巨棒被一腔温香柔玉包围。
其实,美女教师这样的口交,他早已体味过多回,但这一次确实非同往常,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血脉贲张,异常兴奋。
“小坏蛋,没良心,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还没怎么样呢,就不认他那个亲爱的妈妈了。”听了小情人的话,周红虹也情不自禁的满心骄傲,自己能让这样一个小男孩拜服,也确实说明了魅力。
更何况,就是她自己,也苦熬那么多年不曾要过了,既然这次决定要放开,何不乾脆就彻底一回,既补偿了情人,也享受了自己。
心念所及,周红虹越发地春情涌动,吮嘴咂舌,口中干“唔唔”不知,吞裹得又急又深。
“啊——,老……老师啊,慢……慢点,我……我快受不了了……”没一会儿,段逍便感到了下体的异样,那种肿胀酸麻的感觉,简直让他疯狂。
他伸手捧住了美女老师的满是红晕的俏脸,急促地求道:“老……老师,不行了,快,快给我吧。”
看着学生那猴急的模样,周红虹知道,他确实是撑不下去了。
于是,只见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然后只轻轻一推,便把小情人推躺在床上,而她自己,则跟着娇中带羞,羞中带媚地跟了上来,宽衣,解带,挺身,上马,不风情万种地跨坐在他大腿上面。
“……”段逍简直傻了眼,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直。
他还从来不曾见到自己的老师这样漂亮过,娇艳过,妩媚过。
那眼神,那身材,那韵味,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却又见所未见的感觉。
他看着她轻启玉指,拨开自己那洞掩映在乌黑茅草中的分红密门,然后又看着她将那洞密门凑向自己的宝贝,贴近,贴近,贴近,然后接触,然后套下……
“噢,好软,好暖,好紧啊——”恍惚间,还没看明白,段逍就感到龟头已经被一围紧狭的温香柔玉包围,又暖又紧,又滑又深,宛如桃源仙窟,片刻间已经使他通体瘫软,如饮强酸。
“不!不行!老师,我要射了!”说时迟,那时快,段逍话音刚落,便感到肉棍一阵颤抖,已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来。
“完了!我早泄了!”顿时,段逍那张俊脸涨得通红,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地自容:这真是出身未接身先死啊,日思夜想地盼望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竟这么不撑,真是丢尽了面子。
“啊——”周红虹喘了口娇气,心中虽说不免有点失望,可还是迅速报以了理解。
她起身脱离身下段逍的身体,一边握住他变软的肉棍捋动,一边柔声安慰道:“小傻瓜,不要不好意思,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
“是么?我……我不是早泄?”段逍又惊又喜,感激地追问。
“什么?早泄?嘻嘻,看来你得好好补补生理卫生课了。”周红虹听了,心里直是好笑:“这怎叫早泄呢?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以后就不这样了。”
“真的么?”在她熟练的爱抚下,毕竟是小年轻,段逍的肉棍很快又恢复了雄风,而且还显得更劲,更挺。
“不信啊?要不要试试?”周红虹粉面含春俏笑着,故意逗他。
“当然要试了,不过,我想这次让我主动。”见自己又行了,段逍立刻也恢复了信心,起身坐起,看着美女老师说道。
“你要主动,那你就来啊。”看着段逍渴望的眼睛,周红虹知道他期盼已久,也就答应了他,然后顺势往一边一躺,双眼微闭,准备迎接他的侵入。
“老师,我还想要你看着。”谁想,段逍却伸手将她的头抬起,直盯盯地望着她,示意她看向两人紧贴的下体。
“小坏蛋,得寸进尺啊你。”听了他的要求,周红虹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啊,我的好老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见她点头,段逍顿时喜不自胜,一俯身,已朝美女老师的胴体压去。
“好逍儿,慢慢来,别着急。”周红虹弓着身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一边伸手帮着指引。
段逍满脸兴奋地笑着,按照她的吩咐,用双膝撑开她两条粉腿,然后一手撑床,一手扶住肉棍,对准那栋粉红色的肉穴,慢慢插去。
“哦,逍儿——”只听周红虹一声低呼,那根巨物再次尽根而入,直插穴底,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肿胀,充实,舒心:“逍儿,老师的好逍儿,就,就是这样,你插得老师好好舒服……。”
“噢,老师……,我,我也觉得好紧,好热……”再次的重新插入,虽然不想刚才那么强烈,但还是差点再次让段逍早早缴枪。
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挺了过来,休息了片刻后,开始进行抽插,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便加快了力量和速度,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上瘾。
他开始彻底明白,怪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女人其他的地方不说,就说这一窟小洞,就足以让男人为之要生要死,黯然销魂。
“啊……,噢……,逍儿,老师的好逍儿,插我,插你这个淫荡的好老师。你不是早想插我了么?哦……,再用点劲,插烂你老师的小骚屄……。”私处一旦打开,周红虹再无任何顾忌,久旷的情慾一下子全都被点燃。
她奋起四肢,紧紧将小情人缠住,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呢喃着,准备在离别前彻底放纵一次自己。
看着周红虹被自己攻击得欲生欲死的反应,段逍内心一下充满了自豪感:“妈的,这女人就是贱,没交出身子时,总是扭捏作态,处处设限;一旦交出身子,却又这样喊爹叫娘,好不要脸。肏,淫荡是吧,老子偏偏就让你淫荡到底。”
想到这里,他心头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
只听“噗”地一声闷响,他已经将整根肉棍从周红虹蜜穴里拔了出来,一挺一挺地在周红虹双腿之间晃着。
“逍……逍儿,你,你怎突然停下来,快,快接着插啊!”周红虹满脸不解,芳心充满渴望地央求。
“插,马上就插。”段逍坏坏地笑着,双膝死死顶着她两腿,伸手在她阴门口抓了一大把饮水,抹向臀沟后部那枚褐红色的小小菊花。
“啊?逍……逍儿,你……,你干什么?不,不要……!啊——,疼——”周红虹顿时明白过来,惊惧间还来不及躲闪,便感到紧缩的菊肛一辈一枚粗硕坚硬的肉蛋顶住,并不断往里钻洞,银牙一咬,已感疼痛。
“疼么?我的好老师,你不是说今晚要完完全全地给我么?那这里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了。乖,忍着点,等会就不疼了!”段逍继续坏笑着,对于周红虹的喊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继续扶着肉棒往菊肛里研磨,直至看着它渐渐将菊门撑开,撑大,然后将大半根肉棍都被吞下。
“啊——,啊——,逍儿,你个坏逍儿,你可把老师我弄死了你……”周红虹动惮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通体的香汗,不知是代表痛苦,还是代表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