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血中血,雀后雀。
************
医学的事,本人也是门外汉,又没详细翻阅资料,全凭记忆乱写,看官莫要深究,权当是那么回事就成。
本文写到现在,随着女医生上官月棠的出场,基本有戏码的女角出场完毕,当然不是说后面一定没有,比如我还想设计一对婆媳,还有几个明星,比如曾经的TVB花旦黎X,我知道角色过多会造成的后果,但写色文嘛,就是找乐子,也许我这辈子只会写这一次,要是留下什么忘记的不就追悔莫及了。
我心里有个常常串动的想法,那就是把倪匡先生笔下的大美女白素写进来,可惜想了几次,都未敢动笔,由于文中涉及到了金鳞中一些人物原型,还很有可能推掉几个,例如许如芸,何丽萍,薛诺,在这里给金鳞迷道个歉,YY而已,我很尊重猴子,再说人物也不尽相同。
最后,有读者PM我说翠微XX又抄了我文,算了,管天管地咱也管不了,色城现在成了翠微的最大后勤基地,抄袭比比皆是,甚至在色城里都能随处见到,只愿我们吃掉了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最后给后人留个黑铁时代,这是借用当初羔羊关站时的话,没有了原创,就没有文字。
过了年又要忙碌,但尽量周更。
************
一名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夜间急诊大楼,救护车拉着警报冲到门口,两名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跑进楼内,早已严阵以待的医生护士接过病人送入了绿色急救通道。
苏姀小跑着跟在后面,双目红肿若桃,貂裘上沾满了斑斑血迹,护士把她拦在重症急救室外,苏姀心急如焚,一刻不停的走动着。
不久,黄蓉,方美媛,方澜纷纷赶到,都焦急的问苏姀发生了什么,苏姀只说有人开枪打伤了李若雨,到底怎么回事自己也不清楚。
黄蓉想了想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但这我们都帮不上忙,美媛,你准备下,如果有媒体记者,尽量都拦住,学姐,你看要不要告诉蓝女士?”
方澜淡淡的说,“她已经回北京了,明天我会找时间跟她说,但恒信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恒信知道了情况也自然会禀报蓝若云。我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已经打过电话,会安排最好的医生的。”
……
住院部外科病房医生值班室,一名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上官医生,上官医生,急诊室有个病人,鲁院长请您去看看。”
那医生头也不抬,继续看着厚厚的书籍,“我接到电话了,不就是个简单的外伤手术吗?急诊的值班医生处理不就行了?”
“不是的,病人失血过多,已经注射了肾上腺素,但血红蛋白指数下降的很快,随时都会有生病危险。”
“输血不就行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女医生依旧不肯抬头。
“可……可那病人的血型非常特殊。”
“RH阴性?院里不是有储备吗?”
“是叫做MN……什么的血型,急诊的医生也是头次见。”
“MNSSU?”
女医生终于抬起了头,一副大眼镜掩不住端丽清秀的脸庞,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胸签上写着上官月棠。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上官月棠摘下眼镜,双目放光,急匆匆的站起,“走,瞧瞧去,这可是极少见的。”
……
花雨娱乐门口,警察早拉起了警戒线,几名技术人员正做着现场勘查。
不一会,几辆丰田吉普闪着警灯开到了现场边,车上走下一穿着黑皮夹克的艳丽美妇,美妇径直来到技术人员旁边,众人见了忙打招呼,“黄总队,您来啦。”
黄依曼点点头,皱着眉问,“开了几枪?”
“从现场访问情况来看,应该是两枪。”
“嫌疑人怎么离开的?”
“开车,是一辆黑色帕萨特,牌号没人记清。”
“监控录像调取了吗?”
“已经调了伤者公司门口的。”
“联系指挥中心,调取附近所有的监控,寻找那辆车,让指挥中心调配警力,各个公路出口,一旦发现,全力围捕。”
“是,黄总队,我马上就去联系。”
“对了,取证访问一定要做仔细,不能有任何疏漏。”
“明白。”
黄依曼又问勘察负责人,“弹头找到了吗?”
“目前还没……,黄总队,这的光线实在不大好,而且我们到现场前过往的车辆也不少,恐怕不容易。”
黄依曼突然提高了声调,“那就赶快找!这他妈的不是普通枪案,是领导交办,是他妈的领导交办案件,找不到谁也不许回去睡觉!”
技术人员赶紧低着头继续干活去了。
黄依曼又骂了几句,板着脸说,“走,去医院,看看那个叫李若雨的还能喘气不。”
……
黄蓉等人提心吊胆,不知情况如何,终于等到两名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连忙迎上去问,“情况怎么样?”
一名医生问,“你们是患者的家属吗?”
苏姀泪眼婆娑抢着说,“我是,我是他女友,若雨怎样了?”
“子弹伤到了患者手臂的动脉,虽然已经缝合,但失血过多,生命体征很不稳定,而且患者头部受到撞击,暂时还处于昏迷状态,最重要的是患者的血型非常特殊,十分罕见,我们医院没有这种血液的储备,所以……”
站在一旁的上官月棠忽地开了口,“所以我们尽力了,患者能不能活下去要看奇迹,这种MNSSU血型在国内发现的不足五十例,只有北京三零一有些储备,但即使空运过来也很可能来不及,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几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苏姀哇的一声,身子一歪,竟晕了过去。
方美媛忙扶住苏姀,双眼泛着泪花,“医生,我们可以让北京马上把血浆用飞机送过来,请你们一定救救若雨,拜托了。”
上官月棠摇摇头,“恐怕时间上不够用了,要说奇迹,除非……除非马上又一位同样是MMSSU血型的人给患者献血,我想这概率是非常非常低的。”
黄蓉等人又急又悲,不知如何是好。忽地,苏姀悠悠醒转,好像记起了什么要紧的事,匆匆说道,“医生,快,快验验我的血型!”
上官月棠奇道,“难道你也是MNSSU型血?”
“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是一种特殊血型,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医生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那好,碰碰运气吧,你跟我来,带你验血型和做交叉配血实验。”
苏姀随着上官月棠去了化验室,方澜闭上眼合拳祈祷了几句,“上帝保佑,庇护咱们若雨没事。”
黄蓉扶着下颌凝思了会儿,忽地拉住方澜的手,“学姐,我有个预感,苏姀的血型很可能跟若雨的一致。”
“会这么巧?”
“你不觉得他们有些很相似的地方吗?”
“相似?他们长的可一点都不像啊?”
“不,我是说他们就是磁铁的两极,天生有种互相吸引的意思,看着吧,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确。”
“但愿吧。”
这时,方美媛的手机响了起来,美妇看了眼号码,说道,“是北京来的,蓝女士这么快就知道了?”
“有可能,接吧,暂时不要说若雨有危险。”
“好的。”
方美媛接了电话,果然是蓝若云。
“若雨出了事?”
“恩,受了枪伤。”
“病情如何?”
“还好,已经稳定下来,没有生命危险,请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若雨的,有什么情况第一时候向您秉承。”
“我会知会上海官方,保证你们的安全,有事随时找我。”
方美媛刚挂断电话,忽听有人喊道,“小蓉?你怎么在这?”
只见一行人走到近前,有几个还穿着警服,前头一位美妇,直盯盯的瞧着黄蓉,面带疑惑。
“小姑姑?你也来了?”
黄蓉倒不惊讶,迎上前去。
“我来是因为有桩案子,你呢?”
“那可巧了,受伤的李若雨先生是我公司的投资人。”
“这个李若雨不是恒信的负责人吗?你也在恒信工作?不是听说你去了一家娱乐公司吗?”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小姑姑,这案子是你负责吗?查到什么没有?”
来的美妇自然是黄依曼,“这位李若雨可有面子的很哪,一路上我接了好几个上面的电话,市委,市政府给局里下了命令,必须破案,我这不来瞧瞧被害人能不能提供些有价值的线索,怎么样,被害人情况如何?”
黄蓉摇摇头,“还在抢救,我们也在等消息。”
黄依曼略有些失望,沉默了会,忽然问道,“你那个公知老公最近又起没起幺蛾子?”
黄蓉脸色一沉,“小姑姑,那是我家的私事,不牢得您操心。”
黄依曼把嘴一撇,便要反唇相讥,正这时,上官月棠拿着几张表单,喃喃自语的走了出来。
“真是奇迹,我居然能看到两个MNSSU型血的人,不知道这样两个人交配后产生的后代能否改变基因谱上缺失的部分……”
黄蓉方澜等人早已围了过来,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上官月棠有些魂不守舍,好一会才答道,“好消息,那位苏小姐的血型与患者吻合,也通过了交叉配血实验,我们马上就会给患者输血,病人死不掉了!”
黄蓉等人本来欢喜,听到上官月棠最后一句,齐齐大怒,“这位医生,您怎么说话呢?”
上官月棠把手一摊,满脸无辜的表情,“怎么了?我也不希望他死掉啊,这么难得的研究对象……”
说着说着,对黄蓉等人好不理会,自言自语的径直走了,留下众人一头雾水,心道这女医生怎么如此怪异?
这时,恒信的一干人随着蓝雪瑛也到了医院,黄蓉简单介绍了情况,只说已没有多大危险,不要担心。
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终于走出ICU,宣布李若雨的生命体征逐渐平稳,已无生命危险,只是头部受到撞击造成的昏迷仍在持续,什么时候苏醒以身体状况而定,苏姀则要留院观察。
众女松了口气,总算是大难不死,由于李若雨仍在重症监护室,不需过多陪护,商议了下,决定方美媛留下,恒信留下两人,黄依曼又指派了两名民警留下,突然,一名便衣在黄依曼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黄依曼脸色一整,带着人迅速的走了。
黄蓉,方澜,方美媛到了苏姀休息的病房,只见苏大美人躺在病床上,娇颜惨白,血色尽褪,看黄蓉等人来了,挣扎着坐起问道,“若雨,若雨怎么样了?快告诉我!”
方澜赶紧扶着苏姀躺下,“苏小姐,你别激动,若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给若雨输了这么多血,可要好生将养身子。”
苏姀长出了口气,泪珠噼里啪啦又落了下来,“他……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要活了……”
旁人看苏姀说的悲戚,均想平日里苏姀一向妖冶放荡,不想对李若雨如此情深意重。
……
徐汇的一处老旧居民区院内,黄依曼围着一辆黑色帕萨特转了几圈,皱着眉问道,“怎么发现的?”
“是夜巡的派出所民警发现的,发现时车就是空的。”
“查过牌照没有?”
“查过,车管所的反馈是牌照是假的,车架号和发动机号均查询不到,应该是被动过。”
黄依曼点点头,“这小子应该是弃车跑了,明天找文字鉴定中心,看看能不能恢复原始车架号,找到这辆车的来源。”
此时已是深夜,居民区只有少数的人家还亮着灯光,忽然,黄依曼只觉似乎有道微弱的亮光闪过,转瞬即逝,抬头看去,六楼的一个房间阳台里隐约一个人影随着亮光消失,恢复一片黑暗。
黄依曼猛然脸色大变,从怀里拔出七七式,喝道,“上六楼,左手!”
领着头向楼上冲去,,到了那个房间门口,黄依曼摆了摆手,一名穿着制服的民警叫了叫门,半晌没有回音,那民警低声问,“黄总队,怎么办?”
黄依曼沉着脸,“怎么办?让技术上来,把门弄开。”
“这……这样好吗?”
黄依曼怒道,“胆子比他妈娘们还小,出了事有老娘担着,你怕个屁?”
不一会,技术人员跑上了楼撬开了门,黄依曼举着枪,小心翼翼走进房间,“警察,有人没有?”
房间一片漆黑,打开手电找到开关,开了灯一看,极简陋的两居室,除了一张床,一台电视什么都没有,黄依曼收起手枪看了一圈,走到对面的窗户处,轻轻一推,窗子竟然未划,仔细看看,一个清晰的脚印印在落满灰尘的窗台上。
“糟了!”
黄依曼猛的一跺脚。其余人围过来一看,都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一个年青的刑警问,“黄总队,这……这是六楼啊,谁敢从这下去啊?”
“你才当几年警察?嫩着呢!我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
“那……那咱们还追吗?”
“追个屁,马上查这屋子的房主,把这里的有用的指纹,足迹都取了,对了还有那台车的,拿回去比对,尤其是窗台上这枚足迹。”
手下应声而去,黄依曼望着窗外乌黑的夜空,神色越来越复杂。
……
北京,某别墅。
一黑衣男子站在客厅中焦急的等着,好一阵,楼上走下一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
“什么事急着见我?”中年男人说道。
“先生,上海的事出……出了点状况。”
中年男人脸色一寒,“说,什么状况?”
“那小子事大概是做成了,可他人却不见了……”
“蠢货!怎么会让他跑了?”
“我们的人提前到了他的屋子,定好了事成后在那见面,然后再按您的意思把他做了,可那小子把车停在了楼下,人却没上楼,他原先说要一笔钱,而且看他样子不像有什么心机,没成想玩了个金蝉脱壳……而且警方也寻到了哪里。”
中年男人闭目沉思了片刻,问,“他有没有可能知道你们的身份?”
黑衣男子用力摇摇头,“不可能!”
“恩,你现在就带人去上海,无论如何找到那小子,让他消失。”
“好,我马上就去办。”
“那个李若雨怎么样了?”
“应该是中了一枪。”
“知道了,你走吧。”
目送黑衣男子走后,中年男人回到了楼上的卧室,卧室内灯光昏黄,奢华的软床上侧卧着一美艳妇人,赤裸着雪白的上身,两颗乳峰硕大挺拔,脸庞红晕,额头还有些细汗,发髻凌乱,一看便是刚经历了场肉搏。
“这么晚了什么事?”美妇微微喘息着问道。
中年男人上了床靠在床头,把美妇楼到怀内,摸着丰乳,“没什么,看来过几天我得亲自去上海一趟。”
“去那做什么?咱们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几天。”
“去看看咱们柳家那位金贵的公主。”
美妇紧紧依偎着男人,轻声说道,“你……你可要多加小心,他……他可精明着呢!”
男人听罢一个翻身把美妇压到了身下,笑着说,“我偏就不信这个邪!”
分开美妇双腿,挺着阳物朝着肥嫩的小穴刺了进去。
……
蓝宅。
蓝若云一身素袍,冰雕般的赤足不停在地毯上踱着,像是有什么万难决断之事,赵开天在一旁肃手而立。
良久,蓝若云终于开了檀口,“你去上海,查清楚,查仔细,不必告诉任何人。”
“是。”
“还有,替我联系总办,约好时间,我要进水云榭。”
上海,医大附院,已是深夜。
方美媛去自动贩卖机拿了瓶饮料,忽听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龙,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
大龙走近方美媛,耳语了几句,方美媛点点头,“这位是石靖,那两个是我亲弟弟,都是自己人。”
石靖走上前,“方小姐,李先生怎么样了?”
“还好,劳你惦记了。”
“李先生对我有恩,您要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去做,尽管吩咐,石靖在所不辞。”
方美媛想了想,正色说道,“还真有件事,是这样……”
……
黑夜过的很快,转眼已是天明。
黄蓉和方澜一大早就赶到了医院,让一夜未眠的方美媛回去休息,但方美媛坚决不肯,二人劝了阵,也只得作罢。
李若雨依旧没有醒转,医生说经过两次输血李若雨的血红蛋白指标已恢复到了较高的水准,只是脑部受到震荡,说不好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可能一天,也可能一周,几人旋即又忧心忡忡。
市委,市政府派了个秘书长前来,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嘱咐医院一定悉心照顾。
更有不少媒体闻风而至,都被恒信的公关负责人挡了回去。
黄蓉想了想,对方美媛说,“咱们得准备份新闻稿,对外就说若雨伤重,要休息很久。”
“好,我马上准备。”
……
华艺大厦,吴强兴冲冲的闯进了吴刚的董事长办公室。
“大哥,好消息啊!那个李若雨出事了,听说伤的还挺重。”
吴刚放下手中的喷壶,掸了掸兰花叶子,“我也知道了,你说这事是谁做的?”
“这我上哪猜去,肯定是惹了什么人呗。”
“哼哼,我估计肯定是……”吴刚指了指上面。
“能吗?蓝家的人可不好惹,那李若雨现在可是接了恒信蓝翔川的班。”
“你还不知道吧,只怕蓝家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
医科大学的一间实验室,上官月棠痴迷的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旋转的基因链,喃喃的说,“真是奇特,难能一见,Y段缺损的部分完全相同,矩阵模型跟正常人有这么大的区别,如果发生基因变异,对现代遗传学说意义非凡。”
上官月棠拢了拢乱成一团的秀发,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一事,又盯向了屏幕。
“怪了,我明明听那女人说是病人的女友,可……可他们的DNA相似度怎么会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