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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欢送老马

春的故事 方鸿渐 11582 2024-03-01 21:08

  欢送老马,这个亦师亦友的好兄弟,一定要有不一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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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院长终于兑现了承诺,约我周六一起去城郊看望我父母,晚上我让胡总就在公司的会所里设私宴欢送老马。

  父亲退休前是医学院的教授,一辈子教书育人;母亲业余时间喜欢捣鼓捣鼓花草,两人退休了就在乡下花了30多万购买一个农民宅基地,门前一个院子,两人早晚在院子里忙乎,算是锻炼身体,安享晚年。

  前两年,购买宅基地还是找了不少人才搞掂的。

  因为国家将要对农村宅基地进行改革。

  主要就是在进行土地确权之后,农村的宅基地就可以进行流转。

  改革开放四十年,城里的房子统统变成了商品房,价格涨了数倍甚至数十倍。

  城里人的财富在急剧扩大的同时,这种畸形的财产结构也让很多城里人的一辈子甚至下辈子都被捆绑在房子上了。

  早期的城里人或早点进城的人,他们都搭上了房屋价格暴涨的顺风车,个个身价暴涨。

  如上海、北京、深圳,一套房的价格动值千万,那儿走出来的居民个个都是千万富翁,难怪国人世界各地到处购购。

  据说,北上广深四城市的房价总值就接近全美的房价总值。

  曾经网传的段子说国人到达某国外的LV包包店,指着店里的包包说:“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不要,其他的统统都要。”

  现如今国家下定决心扼制住房价,城里的房价预计不会再涨,至少不会大涨,房子的投资已经从黄金时代过渡到了黄铜时代。

  “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理念,固然一方面是回归房子本来的使用价值属性,另一方面也是用这种使用价值属性逐步代替原来的泡沫投资属性,因为这样的泡沫一旦刺破,将是非常的可怕,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日本。

  但是,这样的政策已经稍微有点晚了,很多人已经是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被捆绑在住房贷款上了,直接影响了老百姓的消费需求的升级,最典型的就是汽车消费量的逐月负增长,大批汽车企业开始亏损。

  城里人在变成房奴之后,农村人也未必好过,因为改革开放再一次忘记了农村老百姓。

  刚解放时学习前苏联拼命发展重工业,工农剪刀差让农民贫穷了三十年;但是改革开放四十年,同样因为政策的问题,农民受到住宅基地(这个是集体土地所有制,房子不能流转)的束缚,在城里人个个因为房价(这个土地是国家所有,房子可以流转)暴涨而暴富的时候,农民的财富增长却极其有限。

  十年前城里人花100万买的房,现在少说也有300万;十年前农村人花50万盖个房,现在估计就值20万。

  改革开放四十年,城里和农村的财富差距更大,究其原因还是决策者中没有真正的农民,或者那些农民出生的干部,已经忘记了自己农民的出生。

  不过,现在情形似乎好了一点,当经济发展遇到瓶颈的时候,国家又想起农民手中的这块宅基地了。

  为了进一步拉动经济发展,国家要推进城镇化建设,未来十年中国人口城市化预计要增加10个点以上,预计有近2亿人要进城,新增房屋需要60亿平米,总价值12万亿,包括上下游装修、家电、汽车等等衍生消费,总价值会超过24万亿,每年拉动GDP超过2个点;农民要进城,没钱怎么进城?

  于是国家终于想到了农村住宅基地的土地确权,然后进行流转,2亿多人进城,预计会有近1亿个住宅基地进入流转,按每个住宅基地20万计算,超过20万亿的财富一下子释放出来了,每年拉动GDP超过1个点,我们的政府总算给农民带来了一笔意外的财富。

  尽管和城里人比,这笔财富少之又少,但有总比没有好。

  于是城里的有钱人,开始购买农村的住宅基地用于养老,这里环境好、噪音低,自己种种花花草草、蔬菜水果,既锻炼身体又能颐养天年;农民们开始大踏步进城了,他们开始去住城里的高楼大厦,忍受城里的噪音和拥堵的交通,这是给农民谋福利吗?

  可一旦农民在城里失去了谋生的手段和能力的时候,我们这个臃肿效率低下的保障体系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带来的社会问题和治安问题谁来处理?

  估计,这只能留给后面更加智慧的执政者了。

  农民,当红军路过时告诉他们,“打土豪,分土地”,农民们献出了自己的儿子,获得了自己的土地;当社会主义人民公社大跃进改造的时候,农民又献出了自己的土地,甚至饿死了自己的儿子,为了就是能早日进入共产主义;但当这一切的梦想破灭时,农村开始搞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开始把自己曾经奉献出去的土地又拿回来没日没夜耕种的时候,几乎累死了自己的儿子,但获得财富却有限,而城里人却因为国有土地使用权的流转开始财富爆增,农民拼死拼活,和城里人的差距在不断拉大;现如今,又开始让农民出卖自己价值低廉的住宅基地让农民们准备进城,去开拓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未来。

  这似乎就是一个宿命:农民,你永远无法真正拥有自己的土地,你只能在这片土地上流浪,不管你曾经出过多少汗,留过多少血,不管你奉献牺牲累死自己多少个儿子,你注定没有未来。

  父母退休了,和农民没有两样。但父母不需要未来,只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过好每一天。

  我和马院长是周六下午四点左右到的。

  没有提前通知父母,怕他们嫌我们俩烦。

  这次是老马主动要求来看望老爷子的,不但准备了盐水鸭、白斩鸡、花生米,还准备了两瓶茅台、两条中华、两袋大米、两桶橄榄油,比我这个儿子都还孝顺。

  估计,老爷子平时生活简单,也算是借此机会改善一下伙食。

  到了院子里,就老妈一个人在院里浇水,一问原来是几个邻居在家里找老爷子看病。

  老爷子大学教的心内科,中国现在逐步进入了老龄社会,三高的人群快速增长。

  家门口有个医学院的教授,哪怕就是退休的,总比社区门诊的医生水平高。

  我和马院长进了家门,果然有四个人老人围着老爷子在看病。

  老爷子一边听他们描述病情,一边认真地为他们量血压,不停询问他们吃什么药,最后,老爷子给出了建议,不过只是给出了建议,让他们去医院找医生再看看,他的意见仅供参考。

  如果老爷子真的一本正经给他们开药方,那就是非法行医了。

  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看到我们俩的到来。

  老爷子赶紧站起来打趣到:“来来,咱们今天来了俩个医院的院长,你们下次找他们看病才是。”

  几个老人还真以为这样,哪知道一听说是儿童医院的院长,个个笑嘻嘻的站起身来说道:“我们就不去了,下次带孙子们去找你们。”

  大家说笑了几句,老人们起身离去。

  马院长一把握住老爷子手说:“老师,我可是好久没见你了,真想你。”

  “哎呀,你们平时工作忙,就不要特意来看我了。我现在已经退休了,闲云野鹤一只,你不劳烦你挂念了。”

  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昔日的得意门生来看他,老爷子还是很高兴的。

  老妈这时进来泡了茶,去准备晚饭。

  我赶紧说,“晚上我和马院长还有事,就把我们带来的菜稍微准备一下就行。”老妈也知道我们工作忙,答应简单准备一下。

  “你也知道,现在医院的院长不好当,医患关系也不太好,我这整天是俗务缠身的。”

  马院长好久没来看老爷子心里也是有点不好意思,这一去淮州估计又得年底才能再来了,所以赶紧解释两句。

  “我听小勇说过几句,听说你们省儿医最近一直在搞'一切为了患者'的创新活动,你师娘一期不落地在电视上看了三期节目,老百姓反映很好啊,要坚持下去啊。”

  老爷子看上去退休了,但还是一直关心我国的卫生事业。

  “老爸,马院长已经定下来了,下周一去就任淮州市卫计委任主任,这可是真正要去为官一方啊。”我在旁边加了一句。

  “哈哈,好啊,学而优则仕,你这是从医院院长到卫计委主任,权力更大了,要多多想想为老百姓做事实啊。”老爷子时刻心系百姓。

  “肯定,肯定,我一定不忘老师的教诲。”马院长赶紧表态。

  “马院长就是因为在我们院领导的这几轮改革,得到了老百姓的认同,省卫计委柳主任亲自点将派他去淮州的。”我补充道。

  “我看这次柳主任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老爷子调侃了一下柳主任。

  “我和勇院长搭档,非常好,可惜就要去淮州赴任了。”马院长有点惋惜地说。

  “应该说小勇跟在你后面学了不少,你一直是他的学长、师傅、领导啊。”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以后不管你们俩在不在一起工作,都要情同手足不分彼此相互照顾共同发展啊。”

  晚上,老妈简单做了几道菜,老马陪老爷子喝了几杯酒,我要开车,就没喝酒。

  席间无非是回忆大学时的艰苦日子,感谢老爷子当年对他如何如何的照顾,以及这些年来从医的酸甜苦辣。

  临走之前,我叮嘱父亲说,“机票就买下周六的,让他们做好准备。”

  回去的车上,老马略有醉意感慨地说:“还是老教授懂得享受啊,一套小别墅,两老互照顾,三分小田地,四季勤动手,五谷都丰收。身体好,心情舒畅,我们这整天可是如履薄冰啊!”

  我说:“老马,人生能有几回搏,成就一番事业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还没到解甲归田的时候。”

  “哈哈,不过有一点还是要学习老教授的,那就叫活在当下,不辜负每一天的好时光。”老马看了看车窗外慢慢升起的月亮,心中似有所悟。

  “是啊,我们整天忙忙碌碌,追求这个,追求那个,被权力和金钱迷住了双眼,到头来倒忘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本来目的了。”

  “这个问题难解,究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是什么,谁也说不上来。爱因斯坦晚年转而信仰神学,估计也是搞不清楚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真实目的。

  他亲自发现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把我们熟知的宏观世界完全给颠覆了,薛定谔的猫和量子纠缠效应,让他陷入了迷茫。真实的宏观世界与看不见的微观世界的相互矛盾,究竟如何被上帝之手创造出来的?爱因斯坦找不到答案,无奈之余,他只好求之宗教与神学。”

  “是啊,最简单的问题,我们的大脑都是由细胞构成的,为什么大家的细胞都一样,但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智商与情商相差如此之大。这么大的情商与智商的差别,究竟是什么东西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存储在人的大脑并决定每一个人的思想行为,就是我们这些学医的也说不上来。”

  我也是颇为感叹。

  “看来,科学的终结还得是神学。”马院长自嘲一笑。

  “哈哈,不讨论那么玄乎玄乎的东东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活在当下,好好庆祝一下。”

  停好车,马院长在我的悄然带领下来到了胡总办公室。

  上次在胡总的办公室我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潜规则了小兰美女,当得知真相后,竟然有点后怕。

  后来小兰成了我工作上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今天,到胡总办公室,就是看中她这里面装修奢华的视听室带来的隐秘性,唱唱歌,喝点啤酒,再来点小情调,算是为马院长行将就任践行。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话搁老马身上没啥用处,只要有权力,知己就会很多;只要有利益,没人不认识你。

  只不过,这样的知己,这样的朋友,有几个你敢真心实意地交往?

  有几个关键时刻不把你出卖?

  我和老马这些年,早就超脱了利益关系,经历同窗、同事、朋友上升到了兄弟之情,老马对我是言听计从,我对他亦是忠心耿耿,毫无二心。

  小胡在公司顶楼的电梯口等着,果然风姿卓越的亓老师站在一旁,让本来就有三分醉意的马院长一下子显得晕头转向手足无措。

  胡总和马院长还是很熟的,今天这场私人送别活动安排在她这里就是给她一个机会,把马院长服务好了,淮州市的市场机会能少吗?

  不过,今天的核心是让亓老师从幕后正式走到前台,为今后进一步拓展智慧消防的业务奠定基础。

  亓老师心里还是有一点别扭的,不过,经不住我的再三游说,尤其是说马院长是我上学时的师兄、工作时的领导、生活中的朋友,当然,为了她老公公司今后更好的发展,最后亓也算是勉强答应了。

  说心里话,我不知道亓这种勉强答应究竟算是故作姿态,还是心里的本能拒绝,亦或是顾及我的面子。

  不管怎么样,亓此刻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前,就是表明的一种态度,至少表面上她是心甘情愿的。

  见马院长一下子楞了一下,胡总赶紧迎上前来,双手紧握住马院长的手说:“欢迎院长大人莅临指导,您的光临顿时让我们公司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胡总这番不伦不类的话把我们都逗笑了,我赶紧说,“胡总,你们这俩个神仙姐姐,让我俩可是自惭形秽自愧弗如自甘堕落啊!”

  老马一边紧握胡总的手,一边笑着说:“要堕落,你堕落,别拉我。”

  这时亓老师伸出雪白的一只手,这只手明显地经过了修饰,颀长的手指上带着钻戒,指甲涂上了亮晶晶的水晶紫。

  马院长一边握手还一边装着不认识回头看看我,我赶紧说:“马哥,这是亓老师,我一个好闺蜜。”

  这时要是说是我同学他老婆就有点不伦不类,会把今晚这么暧昧的约会给搅黄了。

  反正马院长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一语道破。

  “马院长好,我和勇哥是多年的好朋友,听说您要高升了,我也是冒昧给您来道喜来了。”亓老师倒是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场面话。

  看来老马还是有一点点矜持的,握着这个心仪已久的小手一下下就放开了:“谢谢美女,谢谢美女。”

  亓回头和也我握了一下,不过在握的时候,亓在我的手心了挠了一下。

  我呵呵一笑,说:“感谢美女捧场!”

  随后,在胡总带领下,大家鱼贯走进胡总那装修精美典雅的娱乐室。

  走在最后面的我,顺便在亓丰满挺翘的屁股上抚摸了几下,惹得亓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不得不回头瞪了我一眼。

  进入娱乐室,胡总显然已经精心布置好了:80寸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周杰伦的最新卖出1700万元的单曲《说好不哭》,房间里灯光柔和,沙发的茶几上竟然还放了一大束玫瑰。

  此外,还放了一些德国黑啤,还有几碟果品、小吃。

  进入房间,小胡和亓老师分别脱掉了外套,胡总身着白色抹袖短衫,淡黄色色齐膝短裙,刚过下巴的中分头发整齐黑亮,凸显少妇的魅力;亓老师则是紫色小翻领收腰T恤,下穿浅灰色齐膝短裙,大波浪头发尽显少妇风情;尤其是侧坐我们两侧的美女露出的两双大白腿,让我和老马坐在沙发上直吸凉气。

  刚坐下,胡总笑眯眯的一人递上一瓶德国黑啤。四人一起举起啤酒杯,胡总说:“今天,我们一起庆祝马院长荣升淮州卫计委主任,干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胡坐在我这边,亓则坐在马院长那边。

  此刻,亓略弯下腰,举起手中啤酒杯低头向马院长敬酒。

  紫色小翻领T恤里此刻露出了一大段胸前的雪白来,马院长的眼神明显有点慌乱,赶紧依次和亓老师、胡和我碰了杯,大家一饮而尽。

  这德国啤酒麦芽度高达14度,相应的酒精度也很高,一般人喝上三四杯估计就会醉意浓浓。

  喝完第一杯啤酒,胡再给每一个人续上满杯的啤酒。

  亓老师此时笑意盈盈又款款情深的站了起来说:“我也恭喜马院长,特别感谢马院长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我端起酒杯打趣道:“马院长,您啥时候给咱们美丽的亓老师关心和爱护的啊!”

  胡总笑眯眯的说:“哎呀,马院长对美女一向是爱护有佳的,难道关心一下亓老师就不可以吗?还要给你通报吗?”

  “哪里,哪里,喝酒,喝酒。”老马笑嘻嘻不置可否。

  反正又是一大杯德国黑啤下肚,我晚上没喝酒,老马本来就喝了小半斤茅台,现在又是两大杯高度黑啤,估计酒劲很快就会上来的。

  我也豪气地再次端起满满一杯黑啤说:“我代表在座的俩个美女衷心感谢马院长这些年对我们的关心、爱护和栽培,也祝愿马院长在淮州事业顺利,身体健康。”

  “这样我和胡美女喝个交杯,亓老师你和马院长喝个交杯,以体现我们四人团结一心。”

  我今天铁了心要让马院长拜倒在亓老师的石榴裙下,至于马院长倒到什么地步,我就不能左右了。

  昏黄柔和的灯光,轻快随意的音乐,柔软温馨的沙发,香气扑鼻的美女,让这个小小的视听室充满了极致的暧昧。

  胡大概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意,大方举起杯来说:“勇哥,要来就来个大交杯,我俩先示范一下。”

  说吧,我们俩人站起身来了个复杂的大交杯,喝酒过程中的肌肤相亲让我不禁心内俱焚火热中烧。

  而后,亓老师也是笑呵呵大方地说:“马院长,我们也来一个,我们要比他们交得漂亮一些。”

  说罢,不待马院长回绝,亓老师已经站起身来,并伸出手来。

  马院长此刻也有点身不由己了,本来就有点蠢蠢欲动的内心似乎在召唤他要活在当下的那个论断,尽情享受这不期而至的片刻欢娱。

  在亓老师热情大方的主动邀请下,马院长和亓也来了个热情洋溢的大交杯,惹的我和胡在一边拍掌喊好。

  这满满一大杯啤酒在俩个人这么近距离搂抱下咕噜咕噜喝下去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俩人搂抱了半天才把啤酒给喝完了。

  喝完之后,马院长赶紧拍拍胸脯说:“哎呀,哎呀,受不了,受不了。”

  亓老师已是脸上酡红一片,也是捂住胸口说:“这酒喝得有点猛,吃不消,吃不消啊。”

  “你们俩一个直喊受不了,一个劲说吃不消,你们俩刚才搂在一起不就是喝酒,难道还干了别的啥事吗?”

  我笑哈哈的说,“你们俩这样子让我想起新疆人的一个笑话。”

  马院长坐下来,吃了几粒花生米,然后说:“什么笑话?”

  胡和亓也是坐稳了身子看着我。

  “新疆人老是吹嘘他们的伊犁大曲酒好酒。说这酒男人喝了女人吃不消,女人喝了男人吃不消,男女同时喝了……”我故作悬疑,吃了两粒花生米。

  亓老师赶紧问:“男女喝了怎么了?”

  “床吃不消啊……”

  四人一起哈哈大笑,亓老师脸上更是红了不少,胡老师一边笑一边说:“勇院长,你说的这个伊犁大曲不是酒啊,怎么听上去比那个蓝色药丸还要厉害啊!”

  我哈哈一笑,说:“要不,改天我俩请马院长一起喝一瓶伊犁大曲试试?”

  马院长赶紧摇头说:“我不喝,我不喝。”

  四人再度捧腹。这时,亓老师站起身来说:“值此良辰美景,我给大家唱一首歌,歌名叫'何日君再来'。”

  不一会儿,音乐响起,亓老师双腿直立,丰胸细腰,风情万种地演绎起这首邓丽君的名曲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白]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停唱阳关叠,重擎白玉杯

  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哎!再喝一杯,干了吧!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我给胡使了个眼色,胡娉娉袅袅站起身来,拉着马院长在一旁随着音乐开始漫舞起来。

  我则端起酒杯,慢慢品尝这略带苦涩的黑啤。亓不亏是声乐专业老师,模仿起邓丽君的歌喉自是惟妙惟肖,让我内心竟自升起一股离别之意。

  一曲歌罢,我们三人一起举杯向亓老师表示了赞叹之情。

  老马显然是醉意已隆,刚才跳舞时已经把小胡同志紧紧搂在了怀里,尤其是当小胡贴紧了马院长下巴悄悄说着什么的时候,马院长在轻轻点头的同时双手似乎在胡的屁股上开始摸索起来。

  等到四人再喝了满满一杯啤酒时,此刻大家都已经是醉意朦胧了。

  我和小胡一口气点了三首男女生二重唱“广岛之恋”、“在雨中”、“片片枫叶情”。

  我没忌讳老马,直接牵着胡的手,一起站到了前面,手拿话筒,深情款款互看着对方,唱起了“广岛之恋”:

  男: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

  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女:是谁太勇敢

  说喜欢离别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

  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

  男: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女: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合: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

  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

  男: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

  女: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

  合: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

  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男:爱过你

  女:爱过你

  男:爱过你

  女:爱过你

  合:爱过你……爱过你……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就看到马院长已经主动邀请亓老师一起开始慢慢起舞。

  当旋律不断推进的时候,两人似乎靠得越来越近。

  我相信亓老师这会儿在马院长心里一定是女神般的存在了:刚才那美妙的歌喉仿佛就是对马院长在诉说“何日君再来”;齐膝短裙露出的丰满性感大腿以及收腰T恤显露出的丰满身姿,仿佛在对马院长诉说着寂寞与渴望;此刻,任何一点点的挑逗在马院长看来都像是极致的伟哥,让他的雄心荷尔蒙不可抑制般的汹涌而出。

  看着亓慢慢抵靠在马院长身上,而马院长的双手似乎已经要迫不及待地伸进亓的短裙内的时候,我再和胡一起接着唱这首老情歌已经不合时宜了。

  我伸手轻轻握住胡的手,把音乐改成了原唱并调高了一点点音乐,搂着胡说:“咋俩到隔壁去跳舞吧。”

  胡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跟在我的身后,我俩出了门,顺便把门给关了起来。

  此刻,视听室已经与外界彻底地隔绝了,尽管里面的音乐仍有一丝丝飘荡而出。

  我楼抱着胡一边轻吻,一边慢慢来到了她的办公室边。

  胡被我吻的直喘气,终于倚靠到办公桌前,胡说:“哥,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意把亓老师献给马院长的吗?”

  “自从第一次马院长看见过亓之后,就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他不敢对你稍加唐突,可是对风情万种的亓老师就另当别论了。我这也是忍痛割爱啊。”

  “那他俩会不会在我们房间里……”胡此刻还有点八卦呢。

  还没说完这句,胡马上大声说了“啊……”原来,我趁她说话之时,突然把她的三角裤从裙子里给脱了下来。

  胡本来就有着胡人的血统,在结婚前就一直让我垂涎不已,尤其是宽大的胯部和肥大的屁股,让我一直流连忘返。

  我扭过胡的身子,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说:“他们干什么我可管不了,但我们干什么可以自己做主的。”

  说罢,把胡的内裤彻底剥到脚底,胡配合地依次抬脚,三角裤顺利地被我剥了下来。

  胡哼哼的说:“哥,他们要是一会儿出来可就尴尬了,要不我们换别的房间去?”

  “不会的,马院长恨不得我们永远不进房间去呢,此刻根本没空出来看我们的。”

  我笑眯眯的说着,快速褪去裤子,已经勃起的阴茎开始紧贴胡丰满的屁股开始研磨。

  双手从胡的抹袖短衫背后伸进,解开了胡的胸罩。

  为了防止万一老马突然出来的尴尬,我没把胡的衣服脱光。

  没了胸罩的束缚,胡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开始翻滚。

  刚才喝了不少啤酒,此刻已是酒意上头,加上双手给乳房带来的刺激,以及下身勃起阴茎给胡的阴部带来的摩擦,让胡很快就进入了情欲泛滥的状态,裙子被翻到腰间露出的丰满肥臀开始左右晃动,喉咙里开始发出哼哼哈哈的淫叫。

  如此挑逗了一会儿这个激情似火的少妇,我翻过胡的身子来。

  胡顺势蹲了下来,抬眼瞅着我,眼光中流露出渴望与热情,一只手搂住我的屁股,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张开嘴巴,把勃起的阴茎慢慢地吞了进去。

  我快活的摸着胡的光可照人一丝不乱的头发,看着勃起的阴茎在胡的嘴里进进出出。

  胡间或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温柔地舔弄,并抬眼看着我舒服的神情,不断刺激着我兴奋的神经。

  很快,勃起的阴茎上沾满了胡的口水,发出银色的亮光。

  内心的狂热与酒精带来的麻醉,让我陶醉在那本能的快感与性福之中。

  我弯腰抱起胡,让她再次匍匐在白天上班的办公桌上,高跟鞋让她跪趴之后的屁股格外的挺翘,阴户里已泛出点点银丝,一小撮阴毛微微露出,沾满胡口水的阴茎轻轻在胡的阴户上研磨了两下,径自轻松地插了进去。

  我双手扶着胡肥美的屁股,站立身子,开始前后耸动,每每胯部撞击上胡的屁股,总能发出一声啪啪声,这时胡就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啊……”的呻吟声,极富节奏,又充满着诱惑。

  这种呻吟,让人从骨子里被麻醉,被诱惑,被刺激。

  每每胡发出淫荡的呻吟叫声时,我还会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一下,雪白的屁股这时总会晃动几下,并很快微微发红,依稀露出几根手指印,这种轻微的施虐,伴随着阴道被强烈的抽插,让酒后的胡更是有点发狂,呻吟声也越加显得狂野。

  我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胡开始不停地“啊……啊……嗯……”地叫淫叫,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让酒后的胡陷入了性兴奋后的无序与妄想。

  这时,我感觉到背后的门似乎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我略一偏头看到了老马伸出的脑袋,很快门再次关上了。

  这次偷窥,胡一点都没觉察,她已经被我坚硬的鸡巴抽插得神魂颠倒,除了阴道深处不断传来的刺激与快感,她的全身已经没有一处感觉功能正常了,这也让老马轻松地看到了一个发情女人的模样和她丰满白皙的屁股,也算是让他回报了上次在成都被偷窥的一幕之仇。

  胡脚穿高跟鞋,让她后翘的屁股形成非常好的插入角度,这种顺滑的插入让胡的阴道里不断渗透出淫水,不断刺激着我征服身下美女的欲望。

  刚刚老马的偷窥,更是让这种被偷窥的狂热传递到胯下强硬的阴茎上。

  胡明显感觉到我插入力度的加强和速度的提升,胡双手紧抓住桌子边缘,嘴里不断呻吟、无序地说着:“哥,太硬了……用劲……嗯……啊……快……用劲……”

  这个被我压迫在身下蹂躏与摧残的女人,体内积聚的高潮很快就爆发了,被我紧紧箍住的腰身拼命向后耸动,丰满的屁股在左右扭动。

  我弯下腰,拼命发力,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办公室里回荡,这种持续有力的冲击迅速让我在胡的阴道深处喷发出来,胡的阴道深处猛的一阵痉挛,我放开了紧箍住胡腰的双手,终于让胡深深吸了一口气。

  随着痉挛的慢慢舒缓,胡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哥,舒服死了……”

  我笑呵呵的在胡丰满的屁股上再次抹了几把,慢慢拔出了湿漉漉并仍有硬度阴茎,当龟头离开阴道口的瞬间,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的声音,就像拔出瓶塞一样。

  这个小少妇果真是少被男人插过,阴道依然是未婚般的紧致。

  我伸出手指在胡同样是湿漉漉的阴户上摸了几把,恶作剧般的把阴唇捏了几下,果然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阴道流了出来。

  依然趴在桌上的胡知道我此刻正在仔细端详她翘着的屁股和光溜溜阴户,也没有一般女孩子的娇羞,大大方方地从办公桌上抽出两张纸递给我:“哥,帮我擦一下。”

  我笑哈哈的帮助胡擦了擦淫水四溢的阴户,剩余的一张纸叠成一条夹到胡的阴户缝里,然后伸出手扶起胡。

  我不担心胡会怀孕,这个刚刚结婚没一年的少妇既然没打算马上生孩子,一定会有自己的避孕举措的。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胡面色红润,加上醉意朦胧,看上去煞是可爱,真应验了那句唐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穿好了衣服,扶着胡坐到了沙发上。

  胡慵懒地躺在靠背上,说:“哥,你太厉害了,弄的人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

  “呵呵,这就对了,东风无力百花残。你再怎么无力,也让哥哥我的坚硬彻底被你搞软了。”我顺便坐到了胡的侧面。

  胡白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的心都酥了。

  胡分开双腿,抽出了那张估计被流出精液浸透的纸巾,仍到旁边的纸篓里。

  我忙再递上一张,这次胡没让我帮她擦,她自己稍微擦了一下下身,就仍掉了。

  不过此刻女人该有的矜持又恢复了,裙子没有穿内裤,胡就双腿紧闭,裙子压在膝盖上,办公室白领的样子立马呈现出来,和刚才趴在办公桌前露出光滑屁股风骚淫荡的样子判若两人。

  胡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头发说:“哥,你说马院长和亓老师会不会……”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往后舒服地靠了靠说:“要不,你进去看看去,眼见为实嘛。”

  “要去你去,你和老马是兄弟,我可不敢,万一老马生气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怕什么?老马又是升官,又是美女在怀,怎么会生气,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笑呵呵的继续吞云吐雾。

  这时,视听室的门轻轻的开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缝隙,一会儿门终于打开了。

  我猜可能是老马为了避免胡美女的尴尬,在刚才偷窥了之后,故意先打开门缝,看看情况之后再开门出来。

  不过,这次出来的是亓老师。

  我看亓老师也是面色酡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原因还是已经被老马激情蹂躏过,不过从亓脚步有点歪斜、T恤微皱的样子看,估计老马今天还是情不自禁品尝了这个让他垂涎已久的美女。

  亓与我现在已经是超过了简单的情人关系了,这种关系说不清道不白,不过,为了巩固我与老马的革命友谊,更是为了庆祝老马的荣升,(没有老马的荣升,也不会有院长那个位置留给我),我只好忍痛割爱了。

  亓在听说我的想法之后刚开始还有点抗拒,但禁不住我的再三劝说,终究答应了。

  说心里话,我觉得亓答应这事固然是刚开始觉得在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不过,想到马院长即将变成马主任,这会让她老公的事业今后更加顺利,也算是值了。

  对一个少妇,一个本来就比较风流放荡的女人,出轨一次和出轨N次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种出轨是有条件的,那就是那个出轨的对象能给她带来看得见的利益。

  既能给自己带来肉体上的愉悦,又能给自己送上不菲的礼物,这种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

  亓现在内心已经是自认是我的女人了,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公然和另外一个男人偷情还是有点难为情的。

  顾及我的颜面,有点期期艾艾地走了过来,说:“哥,马院长刚才喝多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胡有点疑惑地看着我,我心里也有点怀疑,难道到嘴的肥肉就这么白白放弃?还是老马顾及到自己即将成为马主任的身份开始政治觉醒了?

  “哎呀,老马可能真喝多了,晚上在我家就喝了不少白酒,刚刚又喝了几大杯黑啤。”我顺口说道。

  三人进入视听室,音乐的声音果然小了,老马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我上前推了推老马,老马有点茫然地睁开眼:“老马,喝多了?要不要到医院去挂水去?”

  “没事,没事,晚上喝了白酒和啤酒,酒劲上来了,刚才和亓老师跳舞的时候,转了两圈就觉得头晕,躺这就睡着了。”

  胡赶紧给老马递了一杯温开水,老马一口气喝了下去,“刚才迷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咱们回去吧。”

  “我看马院长是看到我们亓美女,酒不醉人自醉啊!”我开了个玩笑。

  “哎呀,岁数大了,不行了,不行了。”老马答非所问,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是老马酒喝多了不行,还是被亓的美色掏空了不行,不过这些已经无人去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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