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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残 半途生 9899 2024-03-01 21:06

  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的计划原本是春节期间就在城市的周边地区自驾游,登登山,看看景,再泡个温泉,基本都是一两天的行程,这样机动灵活,万一那个地方堵塞的厉害,他们可以随时调整计划,不至于整个假期就看堵车了。

  徐娇的新提议就完全不同了,如果说原来的计划是游玩,徐娇的新建议就应该叫度假了。

  许思恒也想,为什么不呢,正好利用春节前这一段时间,打个时间差,避过了出游的高峰,“一家三口人”可以好好地悠闲几天。

  主意已定,第二天两个人就开始各自上网,搜目的地,搜机票,几番探讨比较之后,最后还是许思恒灵机一动选的一个地方胜出——东北一处小县城的农家乐。

  即可慰藉许思恒的乡情,又可满足徐娇母女两个“南蛮子”的好奇心。

  县城虽小,发展的却不错,干净明亮,很有味道。

  大概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依山傍水,距离省城机场不过五六十公里,可以说是上帝眷顾的地方——县里这些年着力发展旅游业,当地的许多农家乐都做的有声有色,许思恒选了一家评价相当热闹的:主要是说老板热情——没说的!

  饭菜地道——嘎嘎的!

  受益于经济的发达,从省城机场到县城的交通非常方便,繁忙时段几乎每小时就有一趟直达班车。

  出发前许思恒已经做足了功课,农家乐老板在自己的网站上也解释的特别清楚,班车在进入县城后,在几个比较大的农家乐聚集处都有停车,等于是直接就把客人送到了门口,服务非常的人性化。

  老板帮忙拎着行李,非常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来。

  房间是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房间的一侧是一整面的土炕,上面铺着光滑的格子纹地革,显得干净整洁,有几处已被烤的微微泛黄,一看之下,就有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

  土炕中间摆放着一个炕桌,上面已经摆上了几盘瓜子花生,正中间的盘子里,是一种看起来黑黑硬硬的水果——正是正宗的东北特色水果,春节期间家家必备的——冻梨。

  受到暖洋洋的的热炕的感召,三个人纷纷踢掉鞋子,爬上热炕,舒展着坐的有些僵硬的双腿。

  这时老板又拎来一壶茶水,先为三个人分别倒上,竟又是暖心暖胃的大麦茶。

  然后老板向他们解释说,因为他们订房间时只说是三个人,就为他们留了这一间只有一个大通铺的房间,如果他们想要套间,或是两个小间,就要住到旁边的另一栋房子中去,也都方便的,只是吃饭的时候,还要走回到这里来。

  从进到房间开始,这里的一切,既符合徐娇的预期,又超乎她的想象。

  现在她热炕烙着屁股和大腿,喝着香浓的大麦茶,那里还愿意再挪地方,还没等老板说完,就嚷嚷着说,没关系,我们就住这个房间了,末了,又加上一句,是不,妈。

  安丽娟不置可否,只是偷偷地瞄了一眼许思恒。

  许思恒当然不便发表意见,假装在忙着吃瓜子,乐于让徐娇拿主意。

  私底下在想,是不是订房间时,自己故意漏掉了对房间的要求,没准儿岳母现在心里也是认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看到一切安排妥当,老板就准备告退,临走又张罗了几句,几位先休息一下,咱这里六点开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先歇会儿。

  抬头看到徐娇热切的目光,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吃鱼。

  农家乐的饭店也很有特色,四周的墙壁都是用差不多有男人大腿粗细的原木一根根排起来的,靠窗的卡座也是垒的半圆形的土炕,但是坐在土炕上,客人的双腿也可以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样,伸向地面,半圆形土炕中间是砖头垒成的真正的灶台,灶台中的炭火烧的正旺,朴拙的台面四圈,已经摆好了餐具和几样荤素小菜,台面正中间,一口大铁锅正冒着白色的蒸汽,香气扑鼻。

  许思恒三个人一进来,就有热情的服务员把他们引导到座位上。

  土炕上面放着厚厚的垫子,坐到上面,又软又暖,特别的舒服。

  许思恒当仁不让坐在中间,那娘俩分坐两旁。

  徐娇根本坐不住,又是低头猫腰的四处查看,又是站起来各个角度的拍照,兴奋之态溢于言表。

  安丽娟面带微笑,但看得出来也是感到非常新奇,双手不住地抚摸着灶台和土炕。

  旁边的服务员趁机解释道,这个灶台和土炕是连着的,这边烧菜,同时就把土炕也加热了。

  看到三个人终于坐好了,服务员准备掀开灶台中间大铁锅的锅盖,又特别吩咐说,大家往后靠靠,注意别让热气烫到脸了。

  锅盖一掀,果然热气蒸腾。

  好一会儿才看清,原来铁锅上面,还有一层蒸屉,上面摆了一圈儿黄色的馒头,围在中间的还有一个大碗。

  给每个人夹了一个黄馒头,又用勺子从中间的大碗中给每人盛了一些东西,热情的服务员看起来比他们还要高兴,大声宣布道,这(zhei)个是咱们这儿的玉米做的窝窝头,这(zhei)个是俺们店的特色虾酱,你们尝尝,就这么蘸酱吃,老好吃了。

  此情此景此音,都让三个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齐刷刷低头开造。

  徐娇嘴里嚼着窝头蘸酱,一边挑起了大拇指,含混着说,嗯,贼好吃。

  蒸屉下面,才是今晚的主菜——铁锅炖大鱼。

  铁锅中间,肥厚的鱼肉随着水汽的翻滚微微颤动,鱼的一侧是切得非常粗犷的大块豆腐,另一侧是撕成整条的茄子,上面撒了一层葱花香菜,看上去特别的诱人。

  此时服务员退去,老板又来了。

  第二次见面,轻松了许多,一番寒暄过后,老板发现原来许思恒的老家就在邻县,说了声稍等,立马儿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端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热水杯,里面热着一壶酒,另一手夹着两瓶果酒。

  “老弟,到家了就喝这个,65度闷倒驴,纯粮食酒,不上头。”不由分说,就给许思恒倒上。

  又分别给徐娇母女两个倒上手中的果酒,一边斟酒,一边对着徐娇说:“老妹儿,你尝尝这个,俺们当地的山楂酒,绝对好喝。”

  给安丽娟倒酒时,又说:“大妹子,咱这个绝对了,健胃消食,美容养颜。”

  热闹之中,先是和许思恒干了一杯,又和母女二人喝了一个,老板这才准备告退,走之前,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了,又和徐娇说道:“老妹儿,你知不知道俺们这儿有个说法,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气氛真的是太好了,选对地方了,许思恒舒舒服服地靠在那里,开心地想。

  安丽娟和徐娇两个人也是吃的心花怒放,此时已脸色绯红,两瓶果酒都已喝去大半。

  徐娇给许思恒夹了一块鱼肉,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许思恒故意大刺刺地吃着,什么老爷子,叫老爷。

  话音刚落,挨着安丽娟那边的大腿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今天的三个人算是喝开了,话音都开始拉长,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大,坐的也越来越靠近。

  徐娇一会儿老爷子,一会儿老爷,一会儿老公地胡乱叫着,许思恒也胡乱地应承,于是大腿上也被轻轻重重地掐着,只是越掐越轻,越掐越意味深长。

  母女二人的果酒很快就见了底,徐娇当然要求再来,并且要求“老爷子”也一块儿陪着喝。

  这当儿的“老爷子”正强打精神不要也像驴一样被那65度的纯粮食酒闷到,于是企图用喝剩的白酒蒙混过关。

  可能是被这位托大的“老爷”惹的有些恼了,这厢的安丽娟不依不饶,并且用刚学到的东北酒嗑来挤兑“老爷,”声称要“白的当啤的喝,啤的当水来喝。”

  此时窗外一派银白世界,室内温暖如春,美人美酒佳肴,且遗世独立,真的是不醉都难。

  又喝了两廵,好像是刚刚想起来,徐娇大着舌头问,老弟,你们这(zhei)旮沓是不是管谁(shei)都叫老妹儿,大妹子的?

  是呀,俺们这儿人实诚呗。

  没感到危机正在迫近,舌头也有些大的许思恒用一嘴大碴子味回道。

  那到底是老妹儿大呀,还是大妹子老呀?

  酒精作用下的安丽娟不同以往,话多,脑子也转得快,扭头盯着男人紧接着问道。

  难道是鱼和熊掌的问题,男人被噎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解围:这不都是这(zhei)老板他……主要是你两在一块儿,真的是形同姊妹。

  两人闻言,都低头吃菜,不再说话,好像是各怀心事。

  偏偏男人总是容易犯贱,滋溜一口酒,又轻声哼起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不出意外,男人的两条大腿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意外的是,那二人反应敏捷果断,并且好像都不顾虑被对方看到。

  这时夜空中有烟花开始燃放,这一场好似要喝到天荒地老的酒局终于在烟花燃爆声中结束。

  三人来到外面,徐娇紧抱着妈妈的胳膊,许思恒紧搂着徐娇,三个人就这样连在一起,仰头望着夜空中一个接一个盛开的绚烂烟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主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色彩。

  升到半空中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做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

  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摞在上面。

  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

  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干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做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

  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睡不着。

  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

  两人都坐起来,借着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

  他们俩先是抓过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推。

  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

  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美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流氓。”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母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

  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帮忙挠痒痒的人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酸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美嫩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

  刚一接触,就感到了一股湿热之气,看来聊骚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唇舌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感。

  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泞。

  上面的一条玉腿主动的支起,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

  此时位于幽谷的顶端,一个鲜嫩的笋尖破土而出,娇艳欲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中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流连。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嫩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动着幽谷中的春泉。

  刚开始两个人还试图控制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随着情绪越来越高昂,就越来越难以抑制,大概两个人也终于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压抑自己,于是喘息声,女人难耐的呻吟声,甚至春泉的搅动声,都开始变得清晰可闻。

  两个人还忙中偷闲,以极富创造力的姿势退去了各自的衬衣。

  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加大胆一些,大概是因为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你的!

  男人嘛,就不用说了,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形,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女人试图拉男人到自己身上,男人则抱紧女人,撑住不动,阻止了女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

  而当女人改变策略,欲翻身上马时,男人还是紧压着女人,同样阻止了这个小浪蹄子的疯癫。

  徐娇认为自己还是很理解自己的男人的,毕竟她作为女儿,在自己的妈妈跟前不管怎么不要脸也还说得过去,而自己的男人毕竟还是外人,鼓捣的动静太大,天亮了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很尴尬的。

  于是她的小腿勾住男人的屁股,一借力,一个俏生生的浑身滚烫的小妙人就紧紧依偎到了许思恒的怀中。

  侧身相对,产生的波澜就会小一些了吧。

  说起来许思恒也挺不容易的,从他回国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既可以说他很性福,因为毕竟有母女二人的倾心陪伴,也可以说他挺悲催的,因为严格说起来,他还从未获得过登堂入室的待遇。

  此时怀抱着热情似火,门户大开的娇妻,他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等待已久,重新结合的那一天终于就在眼前了。

  虽然岳母还睡在另一边,然而择日不如撞日,经历了险被强奸磨难的娇妻恢复性致真的很不容易,他怎么能忍心不配合呢。

  再说一家人从这一打击中恢复的过程中,岳母的“付出”也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现在他心爱的岳母也在旁边,他们在这个大通铺上行夫妻敦伦之礼,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收官呢。

  许思恒心思闪念之间,双手已经抱紧了妻子,龙头挺动,开始一下下的啜饮着那眼春泉,同时茎身也在幽谷中来回逡巡,好像铁梨在开春时节划开肥沃的大地。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徐娇的身子也好似难以抑制似的一下下抽搐,原来的咿咿呀呀变成了张着大嘴往外呼气,好像准备着承受某种莫名的重击一样。

  久违的短兵相接的感受让男人激动,没有注意到徐娇的变化,许思恒一手下移,扶住徐娇紧圆的屁股,开始挺枪深入。

  也许是幽谷中的小径过于泥泞,也许是徐娇关键时刻动了一下,反正许思恒的长枪擦门而过,一击不中。

  男人再鼓余勇,扶住女人屁股的同时用肘部夹紧女人搭在他腰部的大腿,调整好姿势,就欲再次杀入敌阵。

  这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已经湿滑的茎身,得此助力,男人更加兴奋,以为攻城略地,就在此一举。

  然而那只小手似乎有些犹疑,在男人挥枪直击时,她却把它拨偏了方向,于是可怜的二兄弟再次在泥泞的小径中滑倒。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徐娇情绪的变化,之前柔若无骨的腰身此时紧张地绷紧,曾经滚烫的脸颊此时高高仰起,所有的这一切都表示她正准备接受某种她尚未准备好却提前到来的命运打击似的。

  男人心里暗暗诅咒一声,稍稍放松紧抱住女人的双手,脸凑过来,一边摩挲着女人的脸颊,一边轻柔地亲吻,同时在女人的耳边呢喃着安慰的情话。

  渐渐地,徐娇的腰身再次柔软下来,男人稍稍抱紧了些,收紧小腹,让依然横亘在女人幽谷中的粗壮之物猛地一跳,徐娇的俏脸一红,呆了片刻,小手重新拢住龙头,同时身子向下滑去,开始亲吻男人的胸乳,小巧的舌头也在上面打着转。

  骤然的舒爽并没有让许思恒昏了头,他不舍地拉起娇妻,亲吻着那柔软湿润的双唇,一边喃喃说道,宝贝儿,不用。

  是不是在夜晚人们才会卸下白天包裹着自己的层层外壳,释放自己的情与欲,才会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质朴的情感。

  这时,一个温暖厚重的胸膛靠了过来,紧贴住徐娇的后背,同时,一条手臂也横过徐娇的腹部,紧紧地把徐娇抱住。

  这时的徐娇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家里一样,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都搭在抱住自己的丰腴手臂上,背部紧贴着支撑着自己的丰满热烈的胸怀。

  如同刚刚经历了艰难的长途跋涉的旅人,什么都不再想,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一最可信赖的坚实依靠。

  许思恒也感到了徐娇体态的变化,感觉到了他和徐娇之间有一条手臂横亘了过来,在下面他和徐娇交叠的腿部,状况也变得复杂,最主要的,他对面的氛围变得更加的热烈。

  他想他应该是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可是他的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猛地一跳,粗度和硬度都骤然加大。

  徐娇此时已不在乎男人是否要对自己再次发起冲锋,她靠在母亲丰满的怀中,母亲给了她最色情同时也可以说是最圣洁的支持,与此同时,对面的老公也将给她最最亲密的关爱,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也如同婴儿般无比的纯洁,她全身放松,准备享受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给予她的最亲密的爱。

  伴随着徐娇的靠后和放松,想要保持紧密的接触,许思恒当然也要随之靠过去,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做的比较生硬而已。

  包括下面腿部的交缠,好像也要重新梳理一下,毕竟由原来的四条腿变成了现在的六条腿,就好像胶着的战场上又有一方加入战团,需要经过一番新的较量和磨合,才能达到新的平衡。

  然而动作的生硬并不代表他感觉的迟钝,下面的兄弟已经表明了自己鲜明的态度,徐娇吟哦声音的进一步加大和密集也说明了目前幽谷中的火热状况。

  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不方便再像方才那样,双手抱着徐娇来调整位置和角度,也不能旁若无岳母地抬起屁股发动总攻。

  许思恒的生硬和木讷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远比他以为的要短,所谓的电光石火之间,又有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条正在幽谷中乱窜的莽蛇,这只手可不像方才徐娇的那般犹疑,果断准确地把暴起的龙头顶在了潮热幽深的洞口。

  一握一放,这样的强刺激令猝不及防的许思恒差一点功成身退,赶紧收摄心神,端正心态和身态,把注意力放到当下他要进攻的人身上,腰部一沉,前端突起的蘑菇头已然突入重围。

  身心放松的徐娇早已被那条乱冲乱窜的莽蛇弄的又酥又痒,焦渴难耐,这时一个鼓楞楞的东西忽然冲进了她那久已无人造访的花径之中,并且把那里撑得满满当当,这样饱涨的感受有如在她的心尖尖上挠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吟,大腿肌肉猛然夹紧,花径之中好像有无数的皱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样,随着潮汐有节奏地律动,既似要把那个冲进来的莽撞东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箍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抱着徐娇,等待她这一波浪潮退去。

  许思恒很激动,他激动是因为妻子幽径的极度敏感和强大吸力,都说明了久旷的妻子的不易。

  身后的安丽娟也同样激动,她又一次冲动下的出手,在她以为,完全是出于母性,既是对女儿的母性,也是对已深深爱上的许思恒的母性,而女儿忘情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来了,不来了。

  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

  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着往里面一点点递进。

  正应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

  徐娇啊,啊地哼唱着,一幅出气多进气少,任你宰割,全不设防的架势,而后面的徐母安丽娟看起来却要比徐娇紧张得多,原来紧抱着女儿是为了给予她支撑和支持的,现在却仿佛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紧闭上还是张开才合适,额头上早已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目前这种情形下,许思恒当然不适合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紧密地啪啪啪,只好加大抽动的行程和质量。

  质量确实是够高,好像在场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来越膨胀的蘑菇头所带来的刮划的快感,徐娇最先进入临界状态,呼吸开始急促,头仰起来,双手紧掐着抱着她的妈妈的手臂,花径之中又开始了潮汐般的律动。

  感知到徐娇变化的许思恒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紧地贴近母女二人,终于在他感觉到有一只脚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时候,骤然停下,双手也不管抱着的是对面的那个人,开始畅快淋漓地喷射。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醒来时,发现徐娇正在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划着。

  看他醒来,徐娇脸一红,手也随之滞住。

  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惊喜之外许思恒也是有一点小尴尬,赶紧抱过娇妻,用温存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自在。

  看许思恒已经彻底睡醒了,徐娇说老公,这儿的老板不是说今天要杀年猪吗,咱们起吧,别晚了看不到热闹了。

  两人收拾妥当来到饭堂,安丽娟已经坐在他们昨晚坐过的位置等着。

  早餐是热乎乎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油煎窝窝头片,几样小咸菜,可说是头天晚上大餐之后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个人都低头喝粥,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许思恒觉得这一次的不自在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机场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内外有别。

  就如同妈妈意外地撞见了自己的儿子在打飞机,内心里并没有对对方行为的反感或者说不认可,可能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事情翻篇。

  这也正是此时安丽娟做的事情,她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说你们应该开始考虑要个小孩了吧。

  这就对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

  徐娇马上顺杆爬,叽叽喳喳地和妈妈谈条件,要求妈妈帮着带,好像要小孩是给妈妈好大的面子似的。

  许思恒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会让他们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或者是无私的奉献,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关系,不知道会如何处置。

  此时院子里的炉灶上,已经架上了大铁锅,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冒着白色的热气。

  一口大肥猪被绑在地上,可怜地哼哼叫着。

  四周还摆放着几个矮矮的炕桌,可能是一会儿放猪肉用的。

  好几个当地人在院里忙活着,其中一人穿着一个从前胸一直垂到脚面的黑色皮革围裙,应该就是一会儿要“行凶”之人。

  一切都预示着这将会是一个紧张忙乱快乐的一天,正是节日前应有的气氛。

  主人家的忙乱是忙而有序,有条不紊,客人们则是跑来跑去,四处添乱。

  徐娇就真真正正地添了“一脚乱”。

  当杀年猪活动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两扇白花花的的猪肉躺放在两个矮桌上,主人们正在打扫战场,处理着猪头猪肠猪血等等时,徐娇正好在两扇猪肉间走过,其中的一扇猪肉,白花花的肥膘忽然一阵颤动,徐娇惊叫一声“活了”,腿起脚落,一脚就踹了过去。

  从猪肥膘上清晰的脚印判断,徐娇的健身教练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意外更增添了小院的欢乐,尤其还是美女引起的意外,徐娇脸色绯红的听着老板给她解释,众人的哄笑声中只大概听得是什么肌肉细胞的颤动之类。

  晚上当然是东北特色的杀猪大菜,母女二人头一次尝到了新鲜的东北血肠,蒜泥白肉是老板亲自端上来的,特别强调这正是被“老妹儿”踹了一脚的那块肉。

  酒足饭饱的三人回房间后,把被在炕头叠了几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观看电视综艺。

  坐在中间的徐娇当然不老实,好像有了妈妈早上催生的那句话,撩骚就更加的理直气壮。

  徐母当然明了那二人在搞些什么勾当,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视而不见。

  躺下睡觉时,二人的情绪已经调动得非常饱满,徐娇背对着老公撅起小屁股,双手抱着自己的亲妈,许思恒在后面努力的犁地耕耘。

  不同于昨晚的水深火热,安丽娟好像已经习惯了二人的胡天胡地,慈爱地轻拢着女儿的手臂,只是在娇娇最后高潮时刻,“妈呀!妈呀!”的淫叫声中,双腿之间也感到一丝酸痒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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