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德楞泰回到营中,腹内仍是半饱,一摸门牙,只得吩咐下人送来些往日爱吃的莲子羹。
咽上两口,如嚼粪土,忙吐了出来,叫人端出去喂狗。
一时想不明白,只得和衣睡了,盼着周公授些忘却饥饿的法儿。
哪知一闭眼,面前晃荡的全是王聪儿那对雪白玉峰,哪还睡得着。
索性掏出怀中的红肚兜,盖在脸上又嗅又舔。
躺了一会,忽得翻起身来,心道:不好,若这齐王氏当真寻死,那些小崽子怎阻得住。如此尤物倘是没了,天下哪还寻得第二个。
思来想去,心下难安,唤人备了轿,急匆匆往县府来。
众亲兵正窃窃私语,见他来忙归了原位。
“里面囚犯如何?”德楞泰还未进院便发问道。
“大人放心,万无一失,我等轮番守着呢。”熊二抢先接话道。
“东西可吃了么?”德楞泰转向傻儿道。
“吃了。”
“那便好,”德楞泰拍拍心口,料想她肯吃东西自不会寻短见。“待本官进去瞧瞧。”
众人忙让出路来。
德楞泰进去半晌,众人开始犯嘀咕。只因他先前有说,他若在囚室时不许外人同在。可这进去好一阵了,也不见愣胆大出来……
众人还在猜疑,房门敞开来。
“来人!”听到德楞泰呼唤,众亲兵不敢怠慢,忙抢上去,往内一瞧,尽皆呆若木鸡。
愣胆大趴在门口一动不动,后背插着一柄剑,身下一大滩血迹。
德楞泰拔出剑,在愣胆大衣上拭去血迹,面色铁青道:“将这贼兵给本官拖走,把屋子打扫干净了,谁胆敢再将军令当儿戏,这便是榜样。”
德楞泰不说愣胆大犯了那条军令,众人也不敢多问,心头虽惊疑不定,却只能埋首做事。
原来愣胆大听了熊二之言,心中痒痒,一关房门便奔王聪儿来。
王聪儿先时还戒备地装睡,但连日的征战和德楞泰的凌辱耗去她太多精力,见傻儿与熊二都未有异动,便沉沉睡去。
愣胆大围着女囚左右兜了两匝,见她身段曼妙,凹凸有料,不禁欢喜地抓耳挠腮。
又观她睡得深沉,索性驻了脚步,贴近那对肉山细赏,果在峰顶觅得两圈浸痕,虽已干涸,依稀残余些许雪白粉末。
轻轻用指甲刮下,送到口中细品,心下思忖:熊二那厮所言不假,可惜胆儿太小,遗下这等好物教大爷受用。
一念至此,忙将食指往山巅一戳,落指即见两洼水泽,温软湿润。待缩回手来,那湿痕仍有扩散之势,点点露珠渗出,顺了白衣滚落。
“这娘们奶水好足。”
愣胆大咽了把唾沫,踮手踮脚地解了女犯上衣盘扣,只见半侧雪峰傲然挺立,却未见内里肚兜。
他怎知德楞泰取走肚兜之事,只道此女放荡不羁,定是容易上手的。
那双峰离前番出奶已有一个多时辰,此时涨了不少,胀鼓鼓挺将起来。
愣胆大见肉山饱满丰润,喜得眉飞色舞,又恐醒了囚犯,只一边试探着舔舐雪白乳肉,一边察她面上动静。
王聪儿眉头轻蹙,却未醒来。只是奶子受了刺激,兀自涌出白色乳汁,化作数缕涓流在玉峰上流淌延伸。
愣胆大将舌尖去截溪流去势,却是越阻越多,愈塞愈急,虽将不少引入口中,终是顾此失彼。
只是这番折腾亦未见女囚苏醒,便愈发大胆起来,舌尖渐向山巅游走,待滑至甘泉源头,将唇一撮,轻轻裹了。
他虽霸了源泉,一时亦不敢发力,唯恐囚犯醒时呼唤,引来外人。
只将舌尖抵上凸起尖端,缓慢舔弄。
那樱桃在口中生长壮大,变得如花生核一般硬实,香醇之味自舌尖弥散,下意识加了舌上力道,口中甘泉喷涌更甚,一小会功夫便塞了满口,喉头一动,咽下腹去。
顿有异香夹杂奶腥直化心田;暖意似水中泼墨,向四肢百骸缓缓飘散。
心头欲望却是山洪决堤,将主子的警告和仅存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
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力吸啜起来,口舌每一次发力必然强过上次,只想索取更多琼浆玉露。
王聪儿睡得晕晕沉沉,朦胧中胸口有舒服的感觉传来,后来演变成愈发强烈的快感,脸上一烫,梦中呓语般呻吟起来。
愣胆大索性将一只手伸进王聪儿襟口,玩弄另一侧丰乳。或摸、或挤、或揉、或捏,满手湿漉漉皆是奶水,连着上衣也湿了大片。
他较德楞泰年轻精旺,这一只奶子尚未吸空,下身已顶起老高,忙用那只空着的手松了裤带,掏出硬梆梆的肉棒便要发难。
但如此大动静,纵然王聪儿筋疲力尽,焉能不醒。
愣胆大正吃得陶醉,忽见王聪儿睁开眼来冷冷盯了自己,顿时魂飞魄散。
喉咙被奶水一噎,呛得直翻白眼。
他胆子毕竟不小,更兼认定这女囚不着肚兜定是淫娃,只需稍加挑逗必然春心荡漾,遂己心意。
此刻下体胀得难受,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便捂了女囚口鼻,作出嘘声手势,近她耳旁悄声道:“别声张,让大爷舒服一把,爷也包你舒服。”
王聪儿怪异地瞄了他一眼,眼光却往他身后挪去。
愣胆大觉得不对劲,后背直冒冷汗。
“不好吧,你要是舒服了,本官可就不舒服了。”
身后传来德楞泰冰冷的声音。
愣胆大面如死灰,缓缓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捣蒜般磕头道:“大人饶命!”
前番被王聪儿袭击后德楞泰再也不敢托大,随身带了佩剑。此时二话不说,噌的一声拔出剑来。
愣胆大见状,忙翻起身来,连退三步,一手提着半解的裤子,一手死死按住佩刀刀柄,神色紧张盯了德楞泰。
谁知德楞泰却把剑指向王聪儿道:“定是这贼妇勾引你,待本官结果了她。”
愣胆大松了口气,擦着冷汗道:“大人英明!”
德楞泰阴晴不定地看了王聪儿半晌,手中长剑缓缓垂落:“哎,杀不得,这贼妇还藏了不少秘密,得慢慢审。”
又转身对愣胆大道:“你先退下吧。”
愣胆大巴望着他这么说,慌忙辞道:“喳!小的告退。”
还未至门口,却听身后一声‘等等’,只得驻了脚步,不情愿地转过头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利刃毫无声息抵上他后心,噗呲一声透胸而过。
愣胆大双腿一软,身子直直地往前扑倒。
甚至未及发出一声临终惨叫,眼中最后的光景正是德楞泰那张盼着他快死的脸。
原来德楞泰拔剑之时已动杀机,只因愣胆大一脸凶顽之相、面露反抗之色,也不想以命相搏;但又不愿他出去乱讲,便不动声色用话稳住他,再寻机下手。
这老狐狸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自是有一手。王聪儿多次领兵与之周旋,知他习性,但近处见他如此冷血毒辣的行事,心头依然震惊不小。
德楞泰转身扣了王聪儿上衣,这才去门口唤亲兵进来,做事可谓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