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点没有?”她轻拍我屁股:“背转身来。”
“试试由地狱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涂上油,或轻或重的在按摩着。
疲惫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灵魂儿飞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经是下午时份。不觉得饿的吗?”
被她轻轻的摇醒了,听她说到肚饿,肚子真是“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为何又回来,可能真是命运的作弄吧?”她在轻声的喃喃自语。
“你……你有什么不对劲?”
“没……没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兰姨’,嗯…这件衣服是你自己挑的吗?”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发挥你的魅力,跟我来。”兰姨带我到很大的一间服装间,在那里挑了一对红色的四寸高跟鞋给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码也是一样,怪不得老爷会有此反常的行为。”兰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又喃喃自语。
“兰姨…兰姨……我……想回去了。”我摇着兰姨的手。
兰姨用车送我回家。
在车上我看着景物飞快的向后移,心里闪现着昨晚的片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乱。
兰姨送我到门口时,看到很多警员在我家们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觉。
“唏!小姐,这里发生血案件,闲杂人等不能内进。”
“不,这是我的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焦急的问着。
“今早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被殴打和斩伤,你认识一个名叫‘何少媚’的女子吗?”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妈妈,她怎么样?”
“她被三个男子打伤了,其中一个,你的邻居说是男户主,叫作‘洪作森’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现在怎样?”我焦急的问。
“他可麻烦,唉!现在你父母也被送进了医院。喂!师兄,这位少女是伤者的女儿,你可有问题要问她?”警员向一个穿便装胸前挂上证件的男人说。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亲人吗?”
“是,我是他们的女儿,请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我的身子有点颤抖。
“我是主理这案件的警员,我姓刘,你最好现在随我到医院一趟,男人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不用多说,我先载你到医院,在车上再解释你知。唔,你还有亲戚吗?我看你年纪还少,有大人在旁会好些。”
我无助的看着刘姓警员,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亲戚,他们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医院去。”兰姨主动的对警员说。
在车上刘Sir对我说:“洪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对你说的只是初部调查的资料,我们还是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才可定案。”
刘Sir深吸一口气才说:“根据初步了解,你父亲洪作森,昨晚带了两个男人到你家,企图强奸你妈妈何少媚女仕,你父亲当时也在现场,据了解是你爸爸因欠债问题,要你妈妈用肉体代他偿还欠债。”
“你妈妈不肯就范,后来被两个男人殴打和强奸了,邻居听到激烈的争吵和女人的叫救命的声音,就叫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开门的是你爸爸,当时他双眼发红,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浓的酒味。你爸爸当时对你们的邻居说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吗?但是你的邻居吴先生说,在门缝中看到你妈妈被两个男人强行脱去衣服,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强奸着,两个男人还发出可怕的淫笑。其后你爸爸大力的把门关上了。”
“约半小时后,听到大力的开门声和两个男人像是和你父亲在门口说话,因为他们关上了门,所以只隐约听到是‘这次只可作还了利息,本金你三日内一定要还清……’等。”
我听这里已忍无可忍的号哭起来,想到自破产后妈妈的身子就时常生病,现在还要被人强奸,爸爸已没有人性的了,我为他出卖了身体,现在又轮到妈妈。
在这时兰姨轻轻的抱着我,用手轻拍我的背,安慰我说:“雪儿,你坚强一点,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以后你还要照顾你的妈妈啊!”
“这位女仕,我想你有点误会,根据案发时,她的邻居口供说,她的妈妈后来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户主斩伤,现在男户主正在医院的深切治疗部,还未渡过危险期;女户主就在医院内的羁留病房内接受治疗,医生会收集她被强奸后阴道内的精液,用DNA化验,日后会作为法庭上的证据。”
“因为有目击证人看到,你妈妈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斩你爸爸,而且当时你爸爸是开门想逃走,所以证供对你妈妈非常不利,我们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医院后,爸爸因为流血过度,经抢救无效,证实不治。
看到爸爸因流血过多而灰白的脸时,我不能自持的抱着已冰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为妈妈涉嫌持刀杀人,会被警方落案控告谋杀,现在不能保释,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兰姨的协助下为妈妈找了律师,也到警署提供资料。
兰姨一直的陪着我,不断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经律师的研究,妈妈因在被强奸后过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为,应可改为误杀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应该可以获得轻判。
由于家里已成为“案发现场”暂时由警方封锁,兰姨把我暂时安置到郊外的大宅内,由她照顾着我。
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狱般的变化,刚成年的我,立刻被夺去了处女的贞操,跟着父母都出了事。
我身与心都非常疲累,思绪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仿佛可依靠的就只是兰姨,她像是我唯一的亲人。
眼泪不停的流下,渐渐的倦极而睡。
这几天,兰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师的协助下终于可以和妈妈见面,妈妈躺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脸容,令我不禁落泪。
“阿雪,你要坚强的撑下去,妈妈没有用,不可以照顾你,令你受苦。”
“妈妈,你不用担忧,现在有兰姨照顾着我,虽然力先生夺走了我的幸福,但现在反而要多谢他对我的照顾,他还请了大律师来为你辩护。”
一星期后,力先生公干回来,我没有见过他,只知他着兰姨全力的照顾我,用于我妈妈案件上的费用,由他来付。
我心想虽然这个男人夺去了我宝贵的贞操,但是他给我的恩惠,已给我深深的感动,现在由恨他变为异样的感激。
三个月后案件宣判了,我妈妈因为被强奸之后,在异常的刺激下作出杀人行为,当时神智不清,并不是有意杀人,所以改为告误杀罪,轻判为三年监禁。
一切安定下来,这几个月的忙乱,完全没有闲下来想想自己的将来。
现我还是被力先生“照顾”着,他像从来不过问我的事,在金钱上他好像会无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为了妈妈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钱,还有衣食往行……等。
“兰姨,在这些日子中,你们给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应该如何的道谢?力先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而且……我想问你一下,为什么,他会对我特别的好?”
“两天后,老爷会放三天的假期,那时他会来这里,到时你自己问他好了!唉!”
当我再见力先生时,我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小玛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会,目光上带点忧郁对我说:“你随我来,你就会知道原因。”他说完后,并没有起步,将他的大手从裤袋中抽了出来,摊开手掌的望着我,而且没有再说话。
气氛有点不寻常,我感得我脸上热热的,内心一阵挣扎,鼓起了勇气,在急速的呼吸配合下,自愿的将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内。
手上一紧,他用力的握着,吃惊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脸,随他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