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棒已经深到了尿道的尽头,进入了膀胱,仅留下一个小尾巴。
蒙着眼、神经变得格外敏感的露比,此刻正感受着来自尿道的强烈刺激,笔直光滑的铁棒被公主灵巧的玉手轻轻捻动,带来了变样的快感。
“不…不要…尿尿的地方好难受…”
“不要紧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哦,要开始了哦,要在我拔出铁棒的同时收紧尿道,不许漏出来,否则我会惩罚你的哦~”
“是…主人…”
露比开始认真感受尿道所传来的刺激,那根铁棒仍在转动却几乎没有拔出来多少,露比以为是自己尿道太紧张了,于是又放松了一些尿道的肌肉,然而铁棒依旧在很缓慢很缓慢地拔出——露比这才明白原来是公主大人又在使坏了。
然而正在露比胡思乱想的时候,铁棒忽然被抽了出来,毫无怜香惜玉,露比吓得心跳都变快了,急忙收紧尿道才避免尿液从膀胱流出来。
“不错哟。”刚刚拔出异物就快速收缩尿道括约肌,或许比往尿道插铁棒的过程更痛,但对于经过严酷调教的性奴来说,这点痛楚实在还算不得什么,因此,公主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拿起了第二根铁棒。
这根铁棒比之刚才那根十分相似,也很光滑,只是要略粗了一点。
然而就是这略粗的这点,对于露比来说,痛苦却是倍增的。
刚刚插入时仍是令人难以言喻的倒错感,但随之渐渐深入,疼痛也愈发明显。
“疼……”
“忍着。”莎乐美冰冷的话语对于小女奴来说却仿佛致幻的毒药,令得下体的剧痛也仿佛变成了某种享受。
终于,第二根铁棒也穿透了少女粉嫩的尿道进入了膀胱之中。
“不要想忍着痛提前收缩尿道,说好了是‘拔出瞬间收缩尿道’的训练,就要好好完成,来,放松、放松……”露比刚刚忍着剧痛,稍稍放松了一点尿道,就感到铁棒被猛地拔离了尿道。
“噫——”饶是露比也不由地惊呼,好在她又一次忍痛完成了任务,没让尿液漏出一滴。
“哇,你真的做到了,”连莎乐美也对小女奴的精彩表现发出赞叹,“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女奴,做的真棒,我都想奖励你了。
“奖励点什么好呢?啊,对了。”
蒙着眼睛的露比只觉莎乐美从自己的下半身跨过自己的身躯和乳房,站到了自己脑袋附近。
如果自己没戴眼罩或许就可以看到公主大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样子了,真是可惜。
公主要怎么奖励我呢?
露比想,会是用那双踩碎了无数爱慕之心的玉足踩我卑贱的脸吗?
会让我用舌头舔她的脚趾吗?
难道是……
只见莎乐美蹲下身子,温暖柔软的下体紧紧贴住了露比的嘴唇。
“张嘴,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莎乐美命令道。
果然,是饮尿,不,是圣水奖励!
对于已经调教完成的性奴来说,喝主人的尿比喝水还要轻松——但这是正常体位的情况下,不要忘记,露比现在正四肢被缚仰面躺在床上,尝试一下,仰面喝水然后被呛到,就知道露比将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尽管莎乐美并没有再刻意去为难露比,甚至还特意控制尿的慢一些,露比无暇品尝圣水在口腔中留下的骚味,熟练的一口口连续吞下尿液,但即便如此,金色的温热的尿液仍时不时地流进露比的气道,浸润着露比的气管,反涌上露比的鼻腔,呛得露比涕泗横流。
淅淅沥沥地流水声像是在演奏着一曲歌谣,悦耳而致命的歌谣,令人心醉,令人沉溺。
好在莎乐美这泡尿并不多,露比在失去了一次意识、仅凭着性奴本能喝尿后,终于在被呛死之前咽下了最后一口圣水。
“谢…咳咳…谢…主人赏赐…咳咳…”露比眼泪流满了脸颊,鼻腔中溢出的尿液混着鼻涕又流回了嘴巴,但却没有一滴尿流到床单上!
“哦,我的小露比,你真是个完美的奴隶,你又一次出色的完成了任务,甚至还不忘谢谢主人。”莎乐美将下体靠近露比的唇边,让她用舌头做最后的清理。
“我都有些心疼你了,虽然今晚预定的调教还没完成,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你能保持一个完美战绩结束不也挺开心的吗?”莎乐美将两根铁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露比…咳咳…请主人完成对露比既定的调教…咳…”
“我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露比。不管怎么说,今夜我玩的太开心了。”
“那我们就继续咯~”莎乐美又爬回露比的下半身附近,拿出了第三根铁棒。
不同于前两根铁棒的笔直,这是一根像蛇一样蜿蜒曲折的铁棒!
曲折的棒身在插入尿道的过程,还在不断地刺激着尿道壁,一阵阵羞耻的尿意从下体不断冲击着露比的脑海,除了注意控制尿道,露比还要提醒自己不要在刺激中失神。
“经过今夜的调教,你就是我的专属尿奴了,”莎乐美继续将蛇形铁棒缓缓插入,一边又用话语一次又一次地挑逗着露比脆弱的精神,“除了穴奴、肛奴、刑奴、奶牛,你又将多了一个身份。从今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要喝掉我早上醒来后的第一泡尿,那是一天之中最浓郁的;而你的尿道将完全由我控制,我允许,你才能尿,我不允许,你便只能憋着。听懂了吗?”
露比哪里还有精力回应莎乐美的问话,嘴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看来是还不够爽啊,”莎乐美终于将第三根铁棒插入了露比的尿道,但并未就此结束,而是左手拽着铁棒,右手放在了露比的小腹上,膀胱的位置,“要让你更舒服了哦哦哦!”
说着,莎乐美猛地拔出了蛇形铁棒,同时右手用力摁下露比的小腹。
无比剧烈的尿意从下体传来,露比急忙收缩尿道,但在蛇形铁棒和下腹压迫的双重刺激下,露比终究还是慢了半拍,也仅仅就是半拍——一滴晶莹剔透的尿随着拔出的铁棒溅射到空中又落在了床单之上。
“啧啧,真可惜,挑战失败了呢。”莎乐美摇头叹息道,“但鉴于你之前的良好表现,我就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吧,是老老实实直接接受惩罚呢?还是试试这最后一个挑战?如果你能挑战成功这最后一关,我就对刚才的失败既往不咎哦。”
“我愿意挑战最后一关。”
蒙着眼睛的露比只听见了莎乐美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却没看见她脸上勾起狡黠而又残忍的笑容。
那是最后一根铁棒,不同于之前三根,这根不仅粗的离谱,上面还布满了可怖的倒刺,让人不寒而栗。
不再多说,莎乐美拿起铁棒再次对准露比的尿眼插了进去。
露比只感到一阵钻心的撕裂感从下体迸发出来,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冒出,四肢不停地挣扎抖动企图挣脱绑缚,只想不顾一切地哭喊哀嚎,眼泪也从漆黑的眼罩下止不住地滑落。
“太痛了,主人,呜呜,对不起,太痛了,我放弃了,主人你惩罚我吧,请不要再插小奴的尿道了。”
然而此刻莎乐美却残忍的像个暴君,丝毫不顾这可怜的小女奴的哀求,继续用力将粗大的铁棒捅向那储满了尿液的小膀胱:“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了?最疼的可还在后面呢!”
第四根铁棒终于也完全贯通了尿道,尿眼的褶皱已被完全撑平了,撕裂的尿道渗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仿佛林花谢了春红,显得格外凄美动人。
露比大口喘着粗气,却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才是最残酷的拷问,而此前都还只是铺垫。
莎乐美又一次开始缓缓拔出铁棒,但这一次却不同于之前,铁棒上的倒刺,其实早在插入时就已深深嵌入尿道的肉壁之中,若想拔出来,就只能连带着撕刮下尿道的肉!
带着丝丝被倒刺刮下来的肉条,血淋淋地,铁棒被缓缓抽了出来。
“噫——”
痛!剧痛!撕心裂肺的痛!钻心剜骨的痛!
剧烈的疼痛让露比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被单,汗水泪水鼻水口水止不住地流淌,将床铺荫湿了一大片,更不用说收缩尿道了,可怜的尿道已被完全破坏,再也收缩不了。
红色的混着金色的尿,从尿道一并漏了出来,同时在这一瞬间,象征着高潮的爱液也如洪水泛滥般喷涌而出,一时间将原本洁白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看着小女奴被本就不可能完成的调教玩坏的模样,莎乐美露出了一脸陶醉与满足的笑容。
……
“主人,您的尿有点骚哦,要注意多喝热水。”“滚,本公主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尿也一定是香的。”
最后,莎乐美将“半夜洗床单”作为小女奴露比今夜的惩罚。
大概接下来好几天,露比撒尿时都要忍着剧痛了,但相信这对经过完美调教的小女奴来说并不算什么。
翌日,多萝西和希洛克被交给梅根嬷嬷教导礼仪,公主一行再次踏上了前往索多玛的路。
莎乐美公主从皇城到索多玛的短暂旅途,将如我们祝愿的那样,一路顺风。
于是我们将时间调快,空间变换到索多玛城。
自由,是这座没有城墙的繁华城市的代名词。
上午,索多玛一片祥和,铁匠打铁,织工织布,裁缝做衣,摊贩吆喝,各地而来的行商们乘坐着马车为生意走街串巷,四处奔波——各行各业的人,在这座城市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显得忙碌而繁华。
……
下午,索多玛监狱。
阴冷潮湿,恶臭的气息在每一块沾满了黑色干涸血液的地砖缝隙中蔓延,一个身穿灰色斗篷、赤脚带着镣铐的瘦削女人被关进了监狱,不知道她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命运。
……
傍晚,黑街,不归巷。
外披褐色军衣大氅,内穿保安官蓝色制服,头戴象征总长的制帽,腰佩一柄狭剑的瘦削男子,正站在房屋与房屋的阴影之中。
远处的天空是嗜血的残阳。
他的身后是一众同样身穿蓝色制服的保安官,而面前——
“你他妈的他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妈的不知道白天是他妈的老子威尔沃洛维茨的时间吗老子他妈的管你是他妈的红猩帮还是他妈的狗屁的冬星帮你敢在老子的时间犯他妈的事就给老子从这座城市消他妈的失!”在黑街一带风头正盛、一时无两的某黑帮老大,在听到这番话前就已经是一个血人了,然而这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依旧将他提在手里,每一句“他妈的”都伴随着一拳,每一拳将这具身体打的扭曲变形,直到最后完全看不出人形。
粘稠的血液染红了男子的白手套,还在不断滴下。
而那不成人形的黑帮老大的尸体后面还躺着几十个黑帮混混,不省人事,各种武器散落一地。
夕阳越是接近落下就越是红的残忍动人。
男子看了眼天空,对身后的手下淡淡道:
“叫‘清洁工’把这里收拾一下就收队下班吧。”
终于,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被黑色的地平线吞噬了。
……
入夜了。
真正的索多玛城,开始显露出来!
地下角斗场。
白天空无一人,即便路过都不会注意到,而此刻——
无数人在混着汗味与血腥味的会场,尽情观战,呐喊助威。
没有任何规则,没有任何法律限制,也没有任何人性,拳拳到肉的纯粹的暴力美学,不断地刺激着在场每个人隐藏在内心最深处那嗜血的欲望。
那个手中拿着赌券的戴眼镜的男子,或许白天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然而此刻,眼球充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嘶吼着,咒骂着:“卢迪,干死那个筋肉女臭婊子!让大伙看看正宗南陆兽人的厉害!哈哈哈,干爆她,干碎她的肌肉奶子!”
“嘿,杰西卡小婊子,扭起你的肌肉屁股,挥出你那咻咻的一拳,让这个带眼镜的乡巴佬看看,你十连胜的战绩绝非浪得虚名。”而一旁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则吹起下流的口哨,对前者不加掩饰的嘲讽道。
而白天或许他是一个总是微笑待人的咖啡店老板。
“你说什么?”
“说了又咋地?”
“老子先干碎你!”
台上还没开始,台下就先打了起来。
然而,并未有人阻止——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欣赏暴力而来,这对他们来说反而像是一场额外的不要钱的表演。
这些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每个人的内心都生活着一头野兽,而在这里,兽性被无限的放大,他们只希望看到更多的血、更多的泪、更多的痛!
“嘟——”
裁判吹响了格斗开始的哨声,然后飞速后退。
一道接近两米的女子的身影和一道两米以上的兽人身影狠狠撞在了一起,仿佛全场都能感受到那冲击所带来的余波,仿佛听见了令人心悸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
地下拍卖行。
名画、珠宝、古董、人口、奴隶、器官……不论是否是赃物,无论合不合法律——只要你想买,这里就有卖,只要你敢卖,这里就有人买!
当然,前提是你要带够足够多的钱。
金碧辉煌的拍卖大厅内,富可敌国的香水商人吉尔曼·詹金斯的儿子布朗·詹金斯,正一手拿着一杯金灿灿的高级香槟,一边漫不经心的报着价。
一个个奴隶少年少女,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色服装,带着项圈、赤着足,被作为货物挨个带上拍卖台,接受竞拍者冰冷的审视。
忽然,一个绿发绿眸的奴隶少女引起了布朗·詹金斯的注意,她长着一双长长的尖尖的耳朵!
楚楚可怜地低头看着衣角。
“10万金龙!”布朗放下酒杯,举起了号码牌。
……
地下赌场。
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
曾有人用20铜贝一夜之间赢了3000万金龙。
也曾有百万富翁一夜之间输成百万负翁。
同时赌场也经营着一家高级妓院。
在这里,一切皆可贩卖。
一夜赢了3000万金龙的人,之后用那些钱在这里买了20个老婆;而那些输的倾家荡产负债累累的人选择在这里卖掉老婆和女儿以偿还债务。
今晚,已经输了20多万金龙的米勒·斯潘塞,终于明白了今晚运气并不在自己这里。
但他依旧有钱,20万金龙对于所占有的资产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但他急切需要发泄心中愤郁,于是他将这份怒火发泄向了刚才给她发牌的兔女郎荷官。
可怜的少女被赌鬼父亲卖到了赌场抵债,如今又被以500金龙的价格买了下来,而等待她的将是残虐到极点的折磨。
……
夜是有魔力的,让人沉溺,让人疯狂,夜是罪恶的温床,将欲望无限放大,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直至被夜彻底吞噬前,人们都不愿去看那黎明的曙光。
这是一座自由、罪恶与欲望交织的城市,索多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