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聪心中怒火猛烧,劲风刺面,衣袖飘扬。
牧童仰起头来,看着纸鸢上的金聪,大声道:'好好想一晚,如服了我,明晨放你下来,若是不服,我在外面一刀斩断长索,你可直接飞到西天。'
金聪厉声道:'莫说一晚就是十晚百晚也不会答应你!'
牧童也不答话,迳自将长索缚在峰上一株雪杆上,入洞而去。
高峰空中,风势猛烈,金聪衣襟被吹开功,如刀冷风,直扑胸膛;但他有着铁一般的意志,钢一般的肝胆,咬牙挺了过来。
他无论如何,不肯屈服在这牧童手下。
狼群的追逐,厉风的呼啸,无法挫折他的骨气。
他似乎觉得自己已接近了皎洁的明月。
足底峰峦起伏,雪光反照,他眼光向下一望,忽地一震。
足底群山环绕中,有一清澈冰湖,明月倒映,波光鳞鳞,湖心之中,依稀有着屋宇,只是自己太过高耸,无法清晰瞧见。
不多时,天空飘下了鹅毛般的白雪,雪花飞舞,锐风扑面,巨大纸鸢飘摇不定。
金聪想着那牧童的奇异举止,冰峰之中,奇异的屋宇,银花落满了他的身躯,雪虽然是冰凉,但心胸依燃着高昂的火焰雪,无心的飘舞着……
一轮旭日,自东山跳跃而上,金光万道。
金聪被缚在纸鸢上,冻了一晚,手足冰凉,面容苍白,此时面对阳光,竟然睁不开眼来。
冰峰中忽地飞起一头硕大猛鸢,鸢背上一名牧童,逍遥自在的吹着短笛,笛音绕着如玉峰头,鸠鸠动人。
牧童跨鸢飞到金聪身旁,嘻嘻笑道:'如何?'
金聪昂然道:'你越是折磨于我,我越是不肯答应!'
牧童心中暗道:'好一条铁血男儿,总算找到人了!'
口中却道:'别再逞强,你虽练过了些许武功,但你自信能挺得了三日三夜么?干脆我现在一挥短笛,切断长索,让你飞上青天,快活快活!'
金聪喝道:'要杀就快动手!""牧童伸指弹弹短笛道:'你还是答应吧!想你这一飞坠于冰峰,尸骨早碎,什么美梦也幻灭了。'
金聪道:'你别再费心思了,说什么我也不答应!'
牧童道:'好个硬骨男儿给你个爽快吧!'翡翠玉笛在阳光下一斩,那绷得笔直的长索断裂为二,纸鸢呼的一声,高飞而起。
牧童一拍秃鹰疾追而上,问道:'怎么样!'
金聪闭起双目,再不理他,只觉纸鸢逐渐下坠,心中暗道:'这番下去,必死无疑!'
金聪身躯猛觉一顿,耳旁响起那牧童的声音道:'睁眼瞧瞧吧,阿鼻地狱到了!'金聪心中透着绝望,睁眼一瞧,跟前景象,使他大吃一惊,自己站在清澈的湖心之中,雪松无数,露出一院,上面赫然一块横匾,写的是'神龙庄'三个龙飞风舞的斗大金字,只是年代已久,失去了灿然金光。
金聪再一看,自己身旁站的,哪有什么短笛牧童,却是位慈目霜眉的老者,可是手中却也握着一把翡翠短笛。
金聪不禁一阵茫然。
那霜眉老者呵呵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金聪但见这名老者,年纪老迈,但双目中神光奕奕,毫无龙钟之态,更奇的是,他说话口音,竟与那玩皮爱闹的牧童一般无二,不由怔了怔。
这名老者又是笑道:'你当然不认得了,我就是那名牧童啊!'
金聪这下更加惊疑望着老者道:'你……'
老者倏然出指,指风过处,金聪穴道登时解开,而且那缚于双手双足的皮索也完全断裂落地。
金聪不禁倒退了二步,望着这忽由十来岁的牧童一变而为七八十岁的老者,喃喃道:'你……你是谁?'
老者笑眯眯的道:'老朽是你找的人。'
百毒神君说至此,已是呼吸转浊了,二号上前换下一号,真气一催,百毒神君吐口血,气息反而一顺。
'金老邪拜入师门之后,凭着他的花言巧语,不到一年,不但博得先师及先师母之好感,更打动了师妹程依依的芳心。' i'先师知道我对师妹的情意,见状之后,与我及金老邪商量一番后,金老邪将灰盒交给我,师妹则交给他。'
'我受到这份刺激,便告别师门,哪知,我刚走出五十余里,先师现身告诉我如何开启灰盒,不由令我大喜望外。':'因为,我当时仍然保持童身,而且功力已近贯穿生死玄关之境界,于是,我立即在昆仑山顶潜修。'
'那知,在三年之后,师妹突然带着一个幼童来找我,经过一番交谈之后,我方始明白金老邪竟然是个阴谋者。'
'他在套出师妹的武功之后,居然带着姘头回来,而且将师妹视若下女,甚至还出手打她……'
说至此,他连吐三口鲜血。
'师父,你别激动呀!师祖难道会饶了金老邪吗?'
'那畜生早已毒死先师及先师母啦!'
'啊!好狠喔!师姑不知道吗!'
'她起初不知道,等到知道之时,已被他和那位姘头击伤,只好带着年幼的孩童寻找我的下落。'
'王八蛋,该死的金老邪!'
'唉!师门不幸呀!我便将师妹留下准备帮她疗妥伤势再去找金老邪算帐,那知,竟会着了他的毒计。'
'唉!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在休息之际,突见师妹全身火烫,气喘呼呼的进入我的房中。'
'我一眼却看出她中烈性媚药,我将她制住之后,仔细一察,果然确定她已被烈性媚药摧毁。'
'我遍试灵药,确定无法解除她的媚毒之后,只好毁去童身与她合体,也因为如此,才会有此今日之劫。'
'哇操!好狠的金老邪,怪不得你无法开启灰盒。'
'咳咳……咳……当我及师妹合体到要紧关头之际,金老邪和那姘头带着那幼童突然现身指责。
'师妹神智方醒,羞愤之下,立即天灵而亡,我经过二番苦斗之后,负伤带着灰盒离去了,呃……'
'呃……'连响之中,他已连吐鲜血,而且迹近昏迷。
三号急忙上前催动真气。
'霸……儿……金老邪与我不共戴天之仇,他……那女儿……金晓心……乃是他与姘头之孽种……替我……好好的整她!'
'我会的……'
'我……把……布阵及用毒全……教给她们四人……好好学!'
'我会的!'
'还有,别让金老邪那知道我……死了……'
'是!'
'别让他知道你……练会三笑翁的绝学。'
'是!'
'霸儿……江湖道……好险无比……多加小心……'
'我会的!'
'对了……我曾制……了你那少爷……的关元穴……找机会替他……解穴……免得断了……巫家……后代……'
'啊!我会的!'
百毒神君微微一笑,长吐一口气,立即偏首闭目。
贾霸含泪将他放在榻上,立即跪在榻前。
贾霸低头掉泪一阵子,一听四女越哭越伤心,立即拭泪起身道:'烦你们帮忙料理神君的后事吧!'
四女咽声应是,立即自柜中取出衣衫、皮帽、锦靴替百毒神君穿上,然后连同软榻将他抬了出去。
四女在右侧林中一阵挖掘之后,恭敬的将尸体连同软榻放人坑中,然后,掩平雪泥并默默的低头凝立着。
贾霸低声道:'师父,为了避免外人知道你的死讯,徒儿完成你的遗志之后,方始立碑吧!'
说完,恭敬的趴地叩了三个响头。
四女立即跟着下跪叩头行礼。
贾霸吩咐她们下去休息后,立即开始练武。
从那天起,他在上午练武,下午练习布阵及用毒,在忙碌之中,一晃又渡过了将近两年的光阴。
他不但已经学会了布阵及用毒,而且一身内外功夫更是滚瓜烂熟,投手举足之间,称心如意的发挥威力。
这一晚,他用完膳,正在房中阅读各大派兴革史之际,突听一号脆声道:'小婢有一事请示少君。'
'唔!一号呀!请进!'
一号拿着一个包袱人屋礼之后,脆声道:'婢女四人替少君缝制几套衣衫,请你试穿一下!'
'哇操!我已经五年没有穿过一丝半缕,你们怎么突然替我缝制衣衫,是不是为了比武之事!'
'正是!'
贾霸含笑一一试穿过儒衫,劲服及内衫、裤之后满意的道:'哇操!挺合身的,你们的手艺不赖嘛!'
说完,立即又脱得洁溜溜了!
一号将衣衫放人柜中之后,含笑道:'少君,为不影响比武,你最好从明天开始适应穿上衣衫吧!'
'哇操!有理,就这么办吧!""'少君,据神君生前所言,比武日期订于明年中秋夜子时,地点在落鹰峡,由此地去约有半个月的行程。'
'哇操!时间还挺充分的哩!你看,我该再加强哪一样功夫呢?'
'色!'贾霸吓了一大跳,道:'哇操!还比这个玩意儿呀?'
'没有,不过,金晓心大生丽质,偏又具媚骨,一言一笑皆散发无穷的媚力,一个失闪,恐会影响战局。'
'你见过她吗?'
'见过,当时她只有八岁,却已经是个美人胚子,尤其那对凤眼,既凌厉又灵活,委实不要忽视。'
'她会不会比你美?'
一号羞郝的道:'小婢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哇操!黑白讲,她又不是寒仙子下凡。'
'少君,小婢没有形容过火,因为,小婢一见到她,就自感形秽,而且渴望能够与她亲近哩!'
'她当时只有八岁余,就如此迷人,明年她正好双十年华,可以预见她更加的令人情难抑住了。'
'哇操!那我岂不输定了。'
'不见得,你有两样法子可以对待她,第一,你牢记神君惨死的情形,第二,司空见惯,何足为奇。'
说完,倏地双颊一红。
'哇操!第一招,我懂,可是,第二招,没有听懂。'
'婢女四人随时陪你,任你摆布,届时就会好似登过泰山,对于登小山,自然会减低不少的兴致。'
'哇操!这怎么行呢?我岂能糟蹋你们呢。'
'少君,恕小婢直言,你此言差矣,因为咱们四人皆为了要完成神君的遗志,何心计较那么多呢?'
'可是,你们以前一直陪神君……'
'少君,你是不是嫌小婢四人乃是残花败柳之身。'
'哇操!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我……我考虑一下吧!'
'少君,你记得神君临终前曾经吩咐你照顾小婢四人吗?'
'记得!惭愧的是,我反而一直靠你们照顾哩!",'那是在目前阶段,日后你定会大展鸿图,届时,婢女四人只求能够随侍在你身边,直至老死为止。'
贾霸感动的立即起身道:'一号,你叫我该怎么说呢?'
'少君,什么也别说,只求能答应将婢女四女当作试验品,免得在比武时之时被金晓心以美色所惑!'
'试验品?天呀!一号,请你别如此说!'
'少君,小婢或言语不当,不过,小婢语出至诚。'
'我知道,让我考虑一下吧。'
说完,重又坐下。
一号行过礼,立即低头离去。
贾霸望着窗外,忖道:'哇操!我该怎么办呢?'
※※※※夜色如水,贾霸泡在池中,脑瓜子一时疾转,好半响之后,他暗道:'哇操!我就不相信金晓心真的那么美?'
他暗哼一声之后,身子一拨,疾射出水面,身子在天空中,已经一口气使出'神龙控爪''云龙卸甲'等绝活。
身子刚往下飘之际,他硬生生的一提真气。
一式'神龙升天'再度向上拔升,以'龙跃千渊'疾回林沿,他的右足尖刚踏上古松叶梢,立即在枝叶间疾穿连闪,刹那间即已经穿过二十余棵古松。
只见他似缕轻烟般在死亡谷四周松林中忽上忽下,忽前忽后,穿行纵跃,各派武功相继出现了。
一号四人凝立在院中瞧了一个时辰之后,只听一号沉声道:'奇才,真是奇才,神君可以瞑目矣!'
二号低声问道:'一号,你看他会不会接受你的建议呢?'
'很难,少君很尊重神君及我们。'
'这……那咱们就以身相诱,成功的话,可以快活一下,万一失败也可以增进少君的经验,如何!'
'我也是如此打算,三号,四号,你们的意思呢?'
二人不约而同的含笑颔首。
'好!咱们就各显神通吧!对了,七禽丹即将炼妥,咱们从今夜起,每人守炉一个时辰,如何?'
'好呀?'
一号立即朝林中掠去。
不久,她已抵左侧林中一间二坪大的茅屋。那知,她刚运聚真气,立听贾霸低声道:'一号,你在做什么?'声音未歇,他已经一闪而人。
一号忙起身相迎道:'少君,你不是在练武吗?'
'我是看见你掠入此地,才好奇的来瞧瞧,咦?这个铁桶不是我当年曾经被关禁闭过的铁桶吗?'
'不错,神君把金黄小蛇等七禽和一批药物泡入桶中,连续炼制两年余之后,另以其他药物泡人,准备炼制七禽丹。'
'哇操!原来师父当年并没有远离呀?'
'不错!神君有鉴于金老邪之狠毒心性,特地炼制含有剧毒之七禽丹,准备在必要时将他除去。'
'哇操!七禽丹有没有解毒药呢?'
'没有!'
'可以炼制十粒呀?'
'十粒!'
'何时可以炼妥。'
'明日午时,可以启炉。'
'唉!你们和师父默默的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却完全不知道,实在越想越惭愧哩。'
'少君,你别再自责了,只要你把金晓心击败,能够告慰九泉下的神君,小婢就心满意足了。'
贾霸激动的立即上前握着她的纤掌,道:'一号,辛苦你了!'
一号心中暗喜,羞赧的低下头,同时轻轻的一挣。
贾霸轻咳一声,红着脸走了出去。
一号微微一笑,立即盘坐不语。
翌日晌午时分,贾霸和四女来到林中茅屋外,一号取出五粒避毒丸绐每人服下一粒之后,二号三号立即掠到远处戒备。
'少君,炉盖一掀,必有毒烟,别忘了屏息。'
说完,以树杆挑起盖栓,'叭!'一声,铁盖向上-弹,果见一团白烟疾往上面冲起。
二人刚掠出茅屋,立听一阵'唰!'声响,那些树枝及茅草先行变黑,然后,化为灰屑纷纷掉落于地上。
二人目睹此种毒,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
这一阵后退,两人立即坠人阵中,所幸二人对于此阵甚为熟悉,没隔多久,便重回原地。
却见茅屋已成为屑,附近之古松已成乌黑,一号颤声道:'好可怕喔!'深身轻颤的靠住他的身侧。
那丰满的右乳紧压着他的左臂。
贾霸起初凛于七禽丹之剧毒,没有注意到这里香艳事儿,可是,片刻之后,他立即觉得左臂怪怪的!
他侧头一瞧,立即发现那迷人的右乳,他本想避开,可是,一见到她那苍白的脸色,他又于心不忍了。
二号三人在远处目睹此景,欣喜的望向他处。
倏听一号闷哼一声,贾霸忙问道:'你怎么啦!'
'小……婢……有些……恶心……头晕……'
'糟糕,一定中毒了!'
他立即抱着她疾掠出林。
二号三人相视一笑,上前小心翼翼的取出桶中之药丸。
且说贾霸抱着一号回房之后,一探他的脉象,道声:'哇操!真的中毒哩!'
双掌立即在她的胴体飞拍着。
原来,一号方才将避毒丸交给他们四人,自己先服下一小片'蚀肠丸',然后,以功力将毒性压仰住。
她藉着桶中毒烟冒起之机会,将功力一收,毒性当然发作了。
此时,她一见他替自己疏气通血之后,正在取药倒茶,她心中暗喜,立即设计一下行动步骤。
当他将解毒丸灌人她的口中片刻之后,只听她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然后倏地挣扎起身道:'少君,小婢……不能睡你……的床……'
贾霸急忙按着她道:'别动,你刚服下解毒丸,先歇会儿吧!'
'不……少君……小婢……'
'没关系,先躺会儿!'
倏听一号的腹中传出一阵'咕噜'急响,贾霸刚一怔之际,一号已经倏地挣扎起身,朝榻前一翻。
'砰!'一声,她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贾霸见状,急忙弯腰欲扶起她。
却听一阵'劈哩叭拉'爆响,只见一号排出一大堆腥臭秽物,贾霸窘迫的道:'哇操!原来她急着要"大号"呀!我真是猪脑袋,居然还按住她,一再的要她多躺一会儿哩!猪呀!'
'少……君……烦你扶……小婢……去水池……净身……'
贾霸点点头,只好抱着她掠向水池。
一号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羞郝的道:'少君……烦你替……小婢……洗……洗洗秽物……好……好不好?'
'哇操!这……'
他犹豫片刻,蹲在池边,以右掌撩水轻轻的冲洗着她那又白又圆的臂部,一颗心儿紧张的剧跳不已。
紧张之中,指尖不免'越线犯规'的碰上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她虽没吭声,他却已满脸通红了。
'少君……里……里头似还有秽物哩!'
他偏头一瞧,不但发现双臀间果然尚有一些秽物,而且也瞧见了那迷人的'桃源洞',他便觉不对了。
说来也真怪,四女平常一直是光溜溜的,在他身前身后走动,可是,他一直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
可是,经过一号昨晚提过愿意担任'试验品'之后,此时一裸着厮磨,他就觉得不大对了!
第一个不对劲之处就是那胯下之物,它居然一改平日的'懒洋洋'模样,自动'立正'了!
他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因此,他抱她起身之际,居然一个踉跄,偏偏一号的纤掌又故意在他的'笑腰穴'一按,他立即仰摔落地。
'呼!'一声,一号立即压在他的身上。
桃源洞口悄悄一张,贾霸那'小兄弟'就闯进去了,窘得他急忙伸手一推,'呼!'一声,一号立即被推落水中。
他刚游近她,她立即抱住他,下身一贴,再度将他那小兄弟拉进洞中,双腿更是钩住他的臀部。
贾霸又窘又急,冒出水面之后,疾射向岸去。
一号紧紧搂着他,尤其下身更是紧贴不放。
贾霸飘落在池边,张眼朝四周一瞧,由于没有二号三号,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低声道:'一号,求……'
一号一边轻摇,一边低声哀求道:'少君,小婢……熬不住了……求求你……成全我……'
'哇操!这……我……唉……'
一号一见他的神情及语气已经软化,一面稳扎稳打的挺动着,一面低声道:'少……君……谢谢……你的慈悲……'
贾霸双足立地成椿,方便她挺动,红着脸低声道:'一号,下不为例,你……就快点吧……'
一号立即使出'蚂蚁撼柱'胡摇乱顶着。
盏茶时间之后,阵阵奇妙的感觉使贾霸倏地打了一个寒哗,一号急忙停止攻击,道:'少君,叫真气固守"关元穴"。'贾霸点点头,微吸一口气,寒瞧立止。
不过,一号却猛打寒噤了!
她在讶异之际,立即想起神君曾提过少君的身上有'磁性'之事,她吓得四肢一松,疾往后掠去。
'-号、你……你怎么啦!'
一号窘迫的道句:'没什么!'立即跃入池中。
贾霸低头一瞄'小兄弟'之硕伟模样,他不由忖道:'哇操!我这话儿怎么会如此的骇人呢!'
他沉思片刻,见一号已经羞郝的从彼岸离去,他立即跃入池中,替'小兄弟'洗去那些白糊糊的怪东西。
他如此切磋,如琢如磨的洗了一阵子,总算将它洗得清洁溜溜了,可是,他却被它那'雄壮威武'模样逼得满脸通红。
他情不自禁的想着一号带给他的奇妙滋味。
他怔怔的在水中亦载亦浮了。
且说一号人厅之后,立见二号三人朝她竖起右手拇指,表示佩服之意,她不由又得意又难为情。
二号低声问道:'童子鸡的滋味如何?'
'还是一样,我要入房清扫那些秽物啦?'
'格格!免啦!早就替你整理妥啦!一号,你可真狠哩,万一少君救治慢些,你不是要受不少的活罪吗!'
'格格,我对少君的一身所学有信心!'
四号低声问道:'一号,到底爽不爽?'
'很爽,险些爽死哩!'
'啊!怎么回事?'
一号立即将方才的情景说了一遍。
二号低声道:'神君说得不错,少君的真气只要开始连转,就会产生磁吸引外力,咱们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哩!'
三号接道:'是呀!否则,他太早交货,咱们不过瘾,他若突然运动,咱们反而会有脱阴而亡的危险哩!'
四女立即在厅中来回走动苦索着。
片刻之后,突听一号低声道:'咱们去搜搜神君的遗物吧!'
二号欣喜的道:'对!对!神君能够那么强,一定另有绝技,咱们快去找找看!'
面对与自己切身有关的利益,四女立即人房仔细的搜索着。
此时的贾霸将'小兄弟'泡软之后,一时不好意思与四女见面,他干脆掠上一株古松,好好的睡一个午觉。
上个时辰之后,突见一号自壁上取出一个小铁盒,'锵'的一声,盒盖一掀,立见盒中摆着两本小册。
那两本小册子的纸张已经泛黄,看来已经'历史悠久'了,一号一见上面那本小册的封面书有'黄帝真解",四字,不由大喜道:'在这儿啦。'
四女立即凑头仔细翻阅着。
册中除了阐述阴阳和合之妙处外,另外写着一套'御女不泄'心法及九副助男女交合增长功力,深筑道基之法。 -四女阅完之后,立听四号低声道:'怪不得我以前每陪过神君,就会觉得内力似乎弱了些,原来是被他偷盗了呀!'
一号三女彼有同感的点点头。
四号立即道:'别让少君看这九副图吧。'
一号点点头,轻轻的撕下它们。
四号接过那几页纸,立即将它们撕碎,然后放入灶中,火招子一燃,立即将它们付之一炬,于是,她含笑走回房。
可是,她一人房,立即看见一号三人脸色沉重的翻阅另外那本小册,于是她立即匆匆的掠过去。
一号叹了一口气,将小册递给她之后,低头思忖着。
四号一见二号及三号也是同样的表情,他立即翻开第一页,立见上面写着:'程老鬼,你偏心,你会不得好死!'
四号怔了一下,继续的翻阅第二页:'程依依,你是贱人,金聪,你是畜生,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嘿嘿!瞧程朝武及石倚天毒发的情形,真愉快。'
'嘿嘿!三笑翁的宝贝盒子终于落入我的掌中了,金聪、程依依,我会让你们生活在恐怖及紧张之中。'
'妈的!搞了老半天,非童身之纯阳气劲无法开启灰盒,我该去寻找二位老和尚来试试看!'
四号啊了一声,道:'怪不得神君一直在找老和尚及老道士之麻烦,原来是为了要开启那个灰盒呀!'
二号沉声道:'小声些,再看下去!'
四号双颊一红,立即又看下去。
'妈的!该死的臭和尚,牛鼻子,全是沽名钓誉之徒,看来我必须费些心力去寻找资质优异之少年啦!'
'嘿嘿!天助我也,金老邪之师弟金敏的长孙金霸根骨不错,嘿嘿!我必须将他弄来,日后让他们自相残杀!'
'嘿嘿!金敏一家十六人全被我毒死了,最妙的是金老邪找不到尸体,岂能奈我何,嘿嘿!金老邪,好戏尚在后头哩!'
'嘿嘿!金霸这小子越来越合我的胃口啦!'
'嘿嘿!总算把金霸泡人淬筋炼脉液中了,听他那惨叫声,真悦耳,嘿嘿!金老邪,你也快要惨叫啦!'
'怪哉!金霸居然能逃过雷电之劫而且贯穿生死玄关,难道是上天要助我复仇吗?嘿嘿!'
'哩哩,金老邪今日潜来此地,被我羞辱数句,真愉快!'
'嘿嘿!金霸的内功路线太邪门了,我必须炼制七禽丹制住他,逐次加重毒量,等他宰了金老邪和程依依之后,死期也近了!'
'妈的!我怎会被灰盒中的琉璃珠所惑,我倒要去瞧瞧他悟出什么?'
底下一大片空白,四号吁了一口气,将小册递给一号。
一号低声道:'这是神君的笔迹,一定错不了,怎么办?'
四号低声道:'把真相告诉少君!'
二号忙道:'不行,神君待咱们恩重如山。'
'哼!他只是在利用咱们而已。'
'我知道,不过,你别忘了养育之恩。'
'这……可是,你忍心让少君和金老邪自相残杀吗!'
'眼见为实,戎妥先证实,再作决定!'
'可是,这些字全是神君自己偷偷写的呀!'
'我仍然要证实一下!'
-号颔首道:'我也赞成暂时别把此事告诉少君,等咱们陪他去比武之后,再暗中调查吧!'
四号急道:'可是,我担心在比武时会发生遗憾之事哩!'
二号忙道:'干脆我们两个提早下山去调查吧!'
'好呀!反正此地也没有什么事啦!不!有事,我必须先和少君亲热一番,才肯走,否则,这些年的活儿,不是白干了吗?' .一号含笑道:'今夜让给你吧!'
'谢啦!二号,你没有意见吧。'
'格格!自家姐妹有什么可争的呢?'
'这……二号,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
'算啦!对了,一号,这十粒七禽丹如何保管呀。'
说完,朝桌上一指。一号小心翼翼的打开褐色小瓶,一见到那十粒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她栓妥瓶盖,道:'交由少君决定吧!'
四号忙道:'建议少君把它们毁了吧!它无药可解哩!'
一号摇头道:'由少君自己决定吧!说不定日后可以藉助它保命哩!'
'好吧,不过,可要收好,免得毒了自己人哩。'
一号立即将褐瓶放人柜中,然后将小册连同小盒放入秘处。
四号低声道:'一号,你是不是要将"御女不泄'心经传授给少君啦!'
'格格!还是你去耳提面命吧!'
'这……我要准备晚膳啦!'
'格格!我替你做,去呀!你瞧,他在枝桠间等你哩!你们就客串一次有巢氏或者空中飞人吧!'
'可是,一直是由你传授武功的呀!'
'可是,传授这种闺房秘技,难免会真刀实枪演练一番,万一他今晚不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格格!不会啦!往后多得是机会啦!'
'好吧!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他啦!'
说完,拿着那本小册走了出去。
她走近那株树十丈,贾霸立即睁眼暗自紧张道:'哇操!她怎么又来了!我……我……'
他尚未'我'出一个所以然,胯下的'小兄弟'倏然'立正',窘得他慌忙盘坐,而以双掌捂住它。
一号早在他翻身之际,发现'小兄弟'的异状,不由暗喜道:'好旺盛的阳刚之气呀!格格!我的机会又来啦!'
她脆呼:'少君,接住。'立即将小册抛了过去。'
贾霸好奇的探手一吸,立即翻阅。
他瞧了片刻,立即满脸通红的扬头望向远处。
一号立即脆声道:'少君,此术比一般的采补更高明呢?'
'嗯!'
'少君,你是否知道神君以前与金老邪比那些项目。'
'哇操!我一直想了解这个问题哩!'
'掌、剑、暗器、下毒、阵法、轻功、口才……'
'哇操!还比口才呀?'
'口诛笔伐,有时比刀剑厉害,当然要比啦!而且,上回还特别比了一样空前的创举哩!'
'比什么呢?'
'御女术,每人分配三位少女,谁先泄身,谁就输,结果……'
'神君铁定赢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以前曾经见过他与你们"那个"的情形呀!'
'不错!神君就担心金老邪会不择手段的要金晓心练习应付御女之术,届时,你恐怕会吃亏哩!'
'哇操!有专供女人练习的呀?'
'当然有啦!你忘了"武林志"上面所记载的"采阳补阴"吗?那就是"那方面"的绝活啦!'
'这……'
'少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还是练一练吧!'
说完,足尖一弹,掠上了他的身前。
贾霸立好满脸通红,双掌捂得更紧了。
一号却正色道:'少君,别不好意思,你这一切早在神君当时的预料之中,你把"御女不泄"心经瞧瞧,它自然会恢复正常。'
说完,立即张腿坐在树枝上面。
贾霸低头瞧了那三行口诀,略一思索之后,轻轻一吸气,'小兄弟'果然似泄气般逐渐变软。
'少君,你真是天才,如此快就悟出诀窍了,再逆向施展看看吧!'
贾霸刚点点头,'小兄弟'果然威风八面的点头不已了,而且,无论'体积'及""硬度'皆较前增加不少。
'天呀!少君,你将是棒下无敌手啦!'
贾霸收功让它恢复原状之后,窘迫的道:'一号,你方才所说这一切早在神君预料之中,是什么意思呀?'
'神君为了避免你在这方面吃亏,早将壮阳强精之物放在恢桶中,促使这部位能够有突出的发育。这就是歧黄方面的截短补长,不过,必须看当事人的体质,否则,反而会摧残到其他的部位哩!'
'一号,你看,我的其他部位正常吗!'
'完全正常呀!如果失常,早就在四年前就气血逆流啦!'
'少君,你可知道小婢方才在池旁为何会失常吗?'
提及那件事,贾霸立即满脸通红。
'小兄弟'也'红光满面'的立正了。
他连忙吸气吩咐它稍息。
'少君,据神君说,你由于曾被雷电劈过,不但真气运行路线迥异于正常武学原理,而且已炼具"磁功"!'
'哇操!我只听过气功。'
'磁功亦是气功,不过,通常的气功只是护身而已,你这磁功却会吸收外力,殊为难得!'
'真的吗?'
一号顺手抓下一根松针,递到他的胸口'膻中穴'附近,含笑道:'少君,请你将真气运行看看!'
贾霸点点头,真气倏自'气海穴'涌起,立即听见'扑'一声轻响,那根松针已经被吸咐在他的胸口。
'哇操!这太……太邪门了吧!'
说完,他又采下一根松针放在'小兄弟'的小嘴前方半寸处。
不久,那根松针又被吸过去了。
一号立即格格连笑。
贾霸怔道:'哇操!怎么如此邪门呢?那……那我岂不是碰不得吗?'
'格格!也没有那么严重,只要你不运行真气还不是和正常人一般,少君,你可要好好把握这张王牌呀!'
'如何把握呢?'
'你可以在与别人交手之际,出奇制胜呀!'
'哇操!好点子,谢啦!'
'少君,这是守势绝招,小婢另外替你设计一招空前的攻势,保证一定可以出敌不意,克敌制胜。'
'哇操!真的吗?快说!'
'少君,小婢是由将各派绝招与三笑翁的绝学揉和使用,才启发这个灵感,你不妨试一试吧!",'快说呀!'
'你听过朱洪武的皇帝嘴吗?'
'听过呀,他在皇觉寺扫地,由于大神像挡路,他叫他们走开,他们居然乖乖的走开哩!不过这只是传闻而已呀!'
'少君,你也可以办得到!'
'哇操!你是说可以由口中出声伤人呀!'
'是呀!声音也是一种气呀!你能将气由指尖射出,必能由口中射出,不妨先由口水试射!'
'哇操!好像有可能哩!'
'当然可能啦!试试看吧!'
贾霸含笑点点头,真气一催,'呸!'一声,一缕口水冲口而出,疾射向一根臂粗的松枝。
'叭!'一声,那松枝赫然被震断。
一号欣喜得叫声:'好棒喔!'身子立即扑人他的怀中,欣喜若狂的贾霸也连道:'哇操!我真的办到了哩!'
一号将樱唇一张,倏地封住他的双唇,热情的吸吮双峰更是轻柔的厮磨他的胸膛。
'桃源洞'在一阵挪移之下,再度将'小兄弟'请进去了。贾霸一见到又被她'偷渡入境'双颊一红,只好任由她啦!因为,毕竟她指导他如何'出口伤人'呀!
何况,在她的挑逗之下,他的血液也逐渐沸腾了呢!
好半晌之后,一号喘呼呼的道:'少……君……你怪小婢吗?'
'不!可是……我……'
'少君……试试御女不泄心经吧!'
'这……'
'少君……小婢……愿意……替你做任何事……'
'唉!一号,我太对不起你啦!'
一号佯嗔一下,立即又封住他的口。
这一吻,吻得既火辣又绵长,已将贾霸逗得热度冲抵'涨停板',全身火热不堪,蠢蠢欲动了。
'少……君……回房……好吗……'
贾霸点点头,立即站起身子。
一号抱住他的虎背,双腿钩住他的臀部,舍不得分开,贾霸一式'雁落平沙'落地之后,立即射向房间。
二号三人欣喜得自动回避。
二人上榻之后,一号爬起身子,低声道:'少君,你运功了吧?'
贾霸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号妩媚的一笑,立即闯关没收'小兄弟',可是她倏觉下身一凉,急忙低声道:'少君!暂别吸!'
贾霸红着脸,立即调整'开关'。
一号一见已经无碍之后,一式'风卷残云'忽上忽下,忽前忽后,饥渴万分的大肆活动起来。
'少君,别冷落……圣母峰嘛!'
'圣母峰!'
一号将他的双掌拉到自己的双乳,嗲声道:'少……君……它们为你而活……'
'好好的照顾它们……尽情的爱护它们嘛!'
说完,牵着双掌忽揉忽捏着。
阵阵奇妙的感觉,立即使他自动揉捏起来,盏茶时间之后,他还发明了捻捺哩!
真是举一反三哩!
一号被逗得妙趣横生,扭摇更剧了。
她疯狂的扭摇盏茶时间,好似火车抵达'终点站'般缓缓的'减速'造近'月台'了。
不过,她仍然贪婪的道:'少……君……白……虹……贯日……'
'哇操!干嘛要施展白虹贯日呢?'
'小婢……要……嘛……'
说完,翻身躺在一旁。
'哇操!一号,你是要我用"白虹贯日"来"那个"呀!'
'是……嘛……'
'哇操!想不到武功招式能够运用到这方面呀!'
他苦笑一声,趴在她的胴体上,挺枪一戳。
一号喔了一声,媚眼立即荡出一团异采,口中嗲声道:'贯吧!'
他一枪中靶,心中之喜,非笔墨所能形容,一听她催驾,立即开足马力闪电般的开始'白虹贯日'。
她乐得胡摇乱顶,口中频频叫好!
她越叫,他的士气越振,贯得更疾了!
他贯得更疾,她叫得更嘹亮。
他越杀越起劲,完全忘了身外的一切!
在厅中旁听的二号三女乐得低声彼此道贺着,尤其,四号更是磨拳擦掌,准备要上阵!
三女所站立的地上不知不觉的多了三团水迹!
好不容易听见一号'啊!'了一声,立听贾霸问道:'一号,怎么啦?'
'够……够了……四号……'
四号脆应一声:'来啦!'立即冲了进去。
二号及三号相视一笑,立即端着酒莱及餐具跟了进去。
贾霸乍见她们三人人房,不由一怔!
一号轻轻的将他推到一旁,立即眉开眼笑的踉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