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没想过白慎勉会把她关起来。
这个在秘书口中被形容成颓废虚弱的男人此刻将她制服在床上,两只手臂被他按在头顶,不断挣动的双腿也被他用腿夹住了,力气之大用劲之猛让周绵心惊。
“你想做什么?”周绵吃力的问,她的手腕骨都被男人攥疼了。
白慎勉像是耗费了极大的体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苍白的脸上透出些不正常的红晕。
他低头逼视周绵,眼睛却因为水汽而欠缺了些威慑力,“不是快结婚了吗?还有时间来探望我?嗯?”
他的一呼一吸都带着病人特有的味道,周绵不由侧头避开,挣扎的力度也放缓了些。
白慎勉像只大狼狗似的低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他感冒鼻塞,其实闻不出什么,但就是固执的眷恋着这个人的气息。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我一直在想,我的绵绵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移情别恋呢?想的头都痛了,直到刚刚看见你,才明白过来。”
周绵忍不住正过脸来看他。
白慎勉就等着这一刻呢,一低头就吻了下去,他亲的又重又急,两人的牙齿碰在一起,嘴皮都磕破了。
周绵怕越反抗他越是要硬来,索性乖顺的张开嘴。
白慎勉却像是吓到了,他急忙退开,腾不出手安抚她,只能用舌头舔舐她渗出血丝的上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绵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顿了一下,她说:“你明白了什么?”
白慎勉抿了抿唇,不答反问,“十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周绵的心脏像被刀子在上面滚了一下,疼的一缩。
她咽了下口水,勉强扯了扯嘴角,“你不就是仗着这个,才笃定我不会离开你。连做彼此不插入的性伴侣这种要求都提的出来,再继续跟你暧昧下去还有什么意思?白慎勉,我已经把路走死了。”
白慎勉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了下去,他张了张口,许久才发出声音,“那个所谓的性伴侣提议,其实是我在骗自己踏出感情的第一步。像你说的,我早就习惯了你追着我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我慢慢抛下自尊心……”
周绵没有耐心听他的自我剖白,她期待他说这些话期待了太久,久到真正听入耳中已没有了感觉。
可她大约也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无动于衷,她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面上却还维持着平静,“……我在你身上白费的那些青春和心力,通通都会在苏柏身上补偿回来,半点不打折扣。那是我周绵的爱情。”
说到最后,她禁不住的哽咽起来,“我会全心全意的喜欢他,对他好,满足他对爱人的一切幻想。而他,也会给予我相等的回应。”
白慎勉的眼睛已经红了,他执拗的盯着她,泪水滴在她脸上,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他可以不吝啬于展现自己的软弱,周绵不行。
她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与他较劲似的对视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撇头,“你能不能先把鼻涕擦一擦。”
评论看的睡不着,码了短小的一章发出来。
删了苏哥的一条评论,倒不是觉得她的看法不对,是我懦弱了,怕带风向,影响其他读者对文的观感。
苏哥辛辛苦苦打了那么多字,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