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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入屄门深似海,长使英雄泪满襟

一个男人的伪高潮 东楼大爷 11692 2024-02-29 22:57

  妻子做好饭,端上餐桌喊我过去,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暂时不想问妻子这件事。

  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如果涉及到我对她的信任问题,依她的性格,要么一句话也不会反驳,向我承认一切,然后离开我们这个家,要么把委屈放进心里,对我死心,慢慢的也会离开我。

  我还有一些疑问需要弄清楚。

  那顿饭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难下咽的饭菜,不是难吃,妻子的厨艺一直都是一流,而是我看着妻子那精致的五官,心里就忍不住的难过。

  当我的眼泪涌进眼眶的时候,我就急忙说下午在武迪家喝了酒,觉得难受,要去睡觉。

  妻子放下筷子,看着我躺到床上,给我倒了杯热茶放在旁边,才去继续吃饭,我暗暗庆幸,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给许秋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就直奔王玲家去。

  到了王玲家楼下,我给她打电话过去,她回答在外面吃早餐,问我这么早找她是不是有事?

  我就说在楼下等她。

  王玲家的小区和岳母家的是一个格局,都没有地下车库,最高就六层楼,上下都要爬楼梯。

  我的车就停在单元门口的路上,我坐在车里闭上眼睛,拿着装着妻子内裤的塑料袋,想着怎么问王玲合适,如果王玲不说我应该怎么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想着实在不行了就对王玲动用武力,逼迫她说实话,就听见敲击车窗的声音。

  我就降下车窗,看见王玲正站在车门旁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羽绒服,双手插在衣兜里,用她那双眼皮的大眼睛瞅着我,不得不说,虽然王玲的鱼尾纹看起来很明显,也有一些眼袋,但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下车吧,到我家去。”王玲也没问我什么事,不过看她严肃的表情,看我的眼神里面也没有了那种暧昧,也许她知道我找她的目的。

  进了房子,一下子就感觉热了起来,我就脱了花给我买的那件羽绒服,坐在那张我曾经赤身裸体,一棍朝天的抱着面前的老妇女插的她淫水成河的沙发上,仍然是同一个地方,不过这次没有了那种征服的感觉的和淫靡的味道。

  王玲也很客气,虽然也向我的胯下不由自主的看了几眼,但显然她是有心事的,不然也许早就扑过来骑在我身上了。

  王玲给我倒了茶,我双手端着茶杯看着她。

  她又给自己冲了一杯奶茶,然后坐在了我侧面的沙发上。

  虽然我在心里将她看成是《金瓶梅》里面的王婆和《还珠格格》里面容嬷嬷一样可憎的女人,但看着眼前举止大方优雅的她,还是在心里暗暗的赞美了一下,论气质王玲和岳母,已经张军梅,方红霞她们都如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且不说她们都本就是她们那一代人中的佼佼者,单就是漫长的生活中积累的阅历就已经能让她们从容面对一切。

  “王姨,那天我走了以后,我岳母醒来怎么说的?”我还是心虚那天偷着操了岳母的事,先要问清楚。

  “你大清早的跑过来就是要问这个?我可是看你是来势汹汹啊!”王玲喝了一口奶茶,眼睛里面似乎有担心的意思。

  “当然还有其他事,但这件事对我也非常重要。毕竟有那样的事,在大多数人心里面还是很难接受的,而且我岳母又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我说。

  “呵呵,程也,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你可是色胆包天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你岳母的屁股看得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裤裆里了。”王玲冷笑着对我说。

  “王姨,那也是你替我准备的好啊,要不是你把我岳母脱光了,我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岳母有那种心思?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有几个男人能不动心呢?”我急忙辩解。

  “呵呵,那么我现在脱光了,站在你面前的话,你是不是能忍得住呢?”王玲笑着,眼睛里面发着光,就站了起来,双臂一撑,把身上的红丝棉保暖内衣脱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肉和巴掌大小的胸来,她接着又脱掉裤子,光溜溜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本是来询问妻子内裤真相来的,我一点其他的心情都没有,别说我心里现在恨不得和武松一样揪住她的头发,割掉她那巧舌如簧的舌头,就算是许秋现在脱光来引诱我,我都不一定有心情做。

  “王姨,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我一把抓住王玲的手,她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一把攥住了我的小弟弟。

  “程也,我浴室里洗衣机旁边的塑料袋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想知道真相的话,就先让姨舒服了。”王玲的另一只手已经在脱我的衣服。

  “好,王姨,咱们一言为定。”我犹豫了一下说。

  我没有想到我的生活会变成这样,看着在我身体下面娇喘迷离的王玲,我一边机械的抽插着,一边想着为什么我的生活会偏离轨道这么远,似乎还没有李良过得那么滋润。

  他满足于保险公司的工作,就算是贪也能把握住分寸,做到上下级都满意。

  他对家里的老婆似乎也没有什么“爱情”的概念,想吃野食了就或者去足浴店洗个脚,在昏黄的灯光下,把做足疗的大姐按到戳上一气;或者去洗浴中心,找两个大波妹左拥右抱享享齐人之福,或者去找上次和我一起找的那样的楼凤,也干得开心得意,就从没听他说过什么烦恼事儿。

  为什么我的生活让我这么压抑呢?

  “啊……啊……啊……程也……我喜欢……你的鸡巴……”王玲叫起来是不管不顾的,楼上楼下的肯定能听见,似乎她也活的率性随意……可是,这又怎么和我的妻子能扯上关系呢?

  我想着想着就上了火气,小弟弟似乎也硬了不少,就像头野兽一样不停的撞击着王玲的身体,只听见客厅里面回荡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和小弟弟在王玲的小妹妹里抽插时候的“库痴库痴库痴”的声音。

  就这样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王玲似乎高潮了三次,最后我射完精,拔出小弟弟的时候,她靠在沙发上,浑身颤抖,连动也不能动了。

  我也没有管她,任由我的精液从她那已经高高肿起来的小妹妹里面流出来,沿着她的菊花流到沙发上,沾满她的两瓣屁股。

  我的小弟弟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沫子,我走过去,让她替我舔干净,穿上衣服,坐在旁边,静静的等着她说话。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铃声却响了,我看也没有看,就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程也吗?我是你徐姨。”

  我犹豫了一下,说:“哦,徐姨,是我,我妈和我说了,我徐香姐什么时候来市上?”

  “我和你徐香姐已经到了西客站了,你在哪,我们过去找你。”

  “哦,徐姨,”我沉默了一会说:“你和我徐香姐在西客站等我一会,我开车过去接你们。”

  “程也,你要是忙的话就算了,我和你徐香姐自己去中介那里找。”徐姨说,“不忙不忙,徐姨,你们等我会,我马上就到。”挂掉电话,我看了看王玲,她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你先忙去吧,我在家等你。”

  我点了点头,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王玲家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楼梯上一个鬼头鬼脑的影子猛的缩了回去,接着就听到楼上“登登登”的脚步声和“啪”的一下关门的声音,刚才有人一直在楼梯口偷听?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下了楼。

  上了车,我给广发修理厂的郑总打了个电话,前段时间他说他有一个两室的房子要租出去,电话接通,和郑总约好,我就直接开车去西客站。

  到了西客站,在路边车位停好车,徐姨和徐香就站在客运站出站大厅的门口,徐香远远的就看见我,向我招手。

  我急忙过去,把徐姨手里的两个大包提了过来,徐姨比我上次回村时候,看起来要憔悴,徐香虽然见了我显得比较开心,但那也只是表面表现出来的,和我一样。

  把她们的东西全都放进车后舱,徐姨和徐香都坐在了车后座上面。

  我启动了车子,掉了头,直接开往郑总说的地方。

  “徐香,你阿公他们闹还可以理解,你小叔子怎么也跟着掺和?就只赔了那么一点钱,你还要供孩子上学,养孩子,怎么他们就不理解呢?”我问徐香,“他们要我给他们七十万,给我和妮妮留三十万,我不愿意,他们就天天闹,要不是妮妮还要上学,我就去南方打工了。我妈说先在市里待一段时间,要是他们看着没指望了,说不定就不闹腾了。”徐香说:“程也,谢谢你啊。”

  “就是,程也,要不是你,我和徐香两个女人,在市里面真的很不方便。”徐姨也跟着徐香的话说。

  “没啥,又不是外人。我们先去看房子,是我一个朋友的,他买了新房,旧房子就闲了下来,据他说,里面的家具和电器都没有动,你们要是觉得可以,也不用再添什么东西,直接住下就行。”

  “那房子会不会很贵?”徐姨问道。

  “放心吧徐姨,他不会要多少钱的,都是朋友。”

  二十多分钟,我的车子已经了小凤仙小区13栋二单元楼下,下了车就看见郑总的皇冠车,我就和徐姨她们直接到一楼西户门口,敲了敲门,门里面就传来郑总的声音,“程也,等下马上来。”

  门开了以后,我看见郑总把地板已经拖了一半了。

  郑总是我认识的修理厂老板中比较讲究的一个人,和我的关系不止是生意上的利益关系那种,还是朋友。

  “郑总,不用拖了,我徐姨要是觉得没问题,她们自己收拾吧。”我说。

  “正是因为是你的老乡,我才要收拾一下,不然谁管球呢。”郑总笑着说。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我们两个点上,在沙发上聊,让徐姨和徐香自己去看。

  一会时间,徐姨和徐香就出来对我点了点头。

  “郑总,你这房子准备租多少钱?一次付多少钱房租,交多少押金?”我问。

  “五百块钱一个月就行了,住一月交一个月,把钱直接给你发红包,你转给我就行。”郑总说。

  “那可不行,郑总,你这房子起码能租一千五吧?”我觉得郑总说的太少了,房子的地理位置挺不错,而且装修的也很有档次,就是什么也没有也能租那么多钱。

  “呵呵,没事,如果是其他人下了两千就免谈,我说五百就五百,就当是哥为了落你个人情,怎么样?”

  “郑总,我已经离开保险公司了。”我说。

  “我知道的,咱哥俩的感情你别说的那么市侩好不好?”郑总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把门上钥匙摘下给我说:“合同什么的也不用签了,你老乡什么时候不住了,你把钥匙送我修理厂就行。”

  “那好,郑总,我就不客气了,改天请你喝酒。”我说。

  “好,呵呵,咱哥俩也有段时间没有一起坐坐了。”郑总笑着说。

  我把钥匙交给徐姨的时候,徐姨和徐香都很不安,徐姨拿着钥匙说:“程也,这价格也太让人家吃亏了,就算是在咱们村,这样的房子也不止五百块钱啊。”

  “徐姨,你和徐香姐就安心住吧,我和他很多年的朋友了,你就当是我租给你的就行了。”我说着就要走,我的心里还在想着王玲她到底会和我说出妻子什么样的隐秘来呢。

  “程也,你等一下,徐姨还有事要麻烦你。”徐姨送我到车跟前,让徐香回去,对我单独说:“你徐香姐的老公走了以后,她受了一些刺激,再加上她阿公和小叔子的闹腾,她回到咱们村的时候,精神就有点不正常,这次到市上来,一方面是躲避她们家里人,一方面想给她看看,你有没有认识的看这一方面病的专家?”

  “徐姨,你怎么说我徐香姐精神有问题,我看好着啊,只是看起来比平常呆滞了一些。”我觉得奇怪,就问。

  “她天天晚上都说有鬼,哭着说她老公是给人害死的,这段日子我都快疯了。”徐姨叹了口气说。

  “我有个高中同学在市人民医院,我联系一下,看他怎说。”

  我给柴珲把电话打过去,和他聊了一会,问清楚这个要到神经科去看看,我说让人去了找他,他帮忙安排一下,柴珲说没问题。

  打完电话我给徐姨说:“徐姨,你今天先和我徐香姐收拾一下房子,等会我给你发一个电话号码,你明天带着我徐香姐先去看,有什么事了随时和我打电话就行。另外,回头你把电卡和燃气卡放好,用完了去门口物业充钱就行。”

  王玲开了门,往沙发边走的时候,我发现她走路的姿势不对,知道自己刚才下那个重了一些,也幸亏是她这样的老熟妇,要是年轻小女孩,估计一两天都下部了床。

  王玲倒了茶,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和我紧紧挨在一起,把茶杯递到我手里,就像是小媳妇服侍小女婿一样。

  “王姨,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条内裤到底是不是花的?”她把茶杯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颤抖着问。

  “就是花的,”王玲的声音也低沉下来:“程也,你不过是发现了花的一条上面沾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内裤就步步紧逼,那么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花知道你和我,和她母亲之间的事会怎样?知道了你在那辆甲壳虫上和别的女人做的那么痛快,她会怎样?”

  听了王玲的话,我顿时一愣,自从觉得妻子有可能出轨以后,我就失去了理智,整日里想着要弄个水落石出,更是有了心灰意冷,生不如死的感觉,却从未结合自己的贴身体会,反过来想一下,如果花她发现我屡次出轨,并且连自己的岳母也不放过的心情。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起来,另外心中莫名的一喜,难道这是她们故意放在那里让我发现,让我反思的,花其实也没有出轨?

  但“她们”里面究竟有没有花就不敢肯定了,但必然有岳母,如果这是岳母和王玲策划的话,那岂不是说我抱着岳母插她小穴的时候,她是在装睡?

  看着我的脸色变来变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王玲仿佛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还没有无聊到牺牲自己测试你的地步,花确实是被人给奸污了,但那不是花自愿的,你看到的内裤是花保留下来的证据,她一直在犹豫,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怕你知道以后就会离开她。”

  我听王玲说完,心里便是一喜,花没有出轨,她还是爱我的,她还是我那个明媚善睐,聪明乖巧的老婆。

  接着心里又大怒起来,是谁强奸了花,我一定要让他后悔他妈生他出来。

  跟着心又痛起来,花受了这么大的亏,不知道背地里她流了多少泪?

  心理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

  那个人还有没有骚扰她?

  想到这里,又自责不已,如果不是我这段时间把心思都花在别的女人身上,甚至是自己岳母身上,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她一心一意的爱我,而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每次还自己替自己开脱,说是只要是个男人就都会犯那样的错误,我又有什么资格逼问王玲,那是不是花的内裤呢?

  我还有资格爱花吗?

  “王姨,我会弥补花的,请您告诉我全部,求您了。”我祈求王玲说。

  “你还记得你岳母前段时间说她头痛,花陪了她一个晚上吗?”王玲见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就是那天晚上,花给她们银行对公窗口新来的小伙子下班后补了一下基本功,从银行里出来,跑步回家,在河堤边,被人给拖进旁边的树林里面强奸了,怕那人杀人,花说她就没有反抗,因为天黑,也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他强奸完花就跑了,花只有把他的精液用内裤接下来,带回你岳母家。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又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自己的身体脏了,不敢面对你。当时花的排卵期刚过,但她还是怕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就吃了避孕药。她给你打电话说是你岳母头痛病又犯了,其实你岳母什么事也没有。后来你去看你岳母的时候,你岳母也是在装病,替花掩饰。”

  “幸亏花没有反抗,她那么做是对的。我岳母不是知道我出轨的事情吗?她可以告诉花,让花知道我也犯了错误,那样她也许就能直面我了。”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低声说,想象着如果花当时反抗的话,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想象着花在浴室里面一边拼命的搓洗并不存在的脏东西,一边哭泣的样子,她一直是那么的爱干净,什么事情都要追求完美,又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呢?

  “呵呵……”王玲冷笑着说:“你那是自己愿意的,花是被强迫的,那能一样吗?”

  “是,是,是,肯定不一样。”我看着王玲,祈求的看着她,要她继续说下去。

  “花的内裤等于是罪证,你岳母和花见你经常去看你岳母,也怕被你岳父发现,他的身体不好,如果知道花吃了那么大亏,怕被气坏了身体。后来你岳母和我商量,看怎么处理合适,我因为看了你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见你干的时间挺长的,就让你岳母把花的内裤先放到我家里,还撺掇你岳母,让你犯更大的错误,当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嫌弃花?”王玲咯咯咯的笑着,又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果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动,任由她抓着玩,苦笑了一声说:“那是不是我岳母也没有吃什么安眠药,她一直都在装睡?”

  “你说呢?”王玲笑嘻嘻的说。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我那高傲的岳母竟然会和王玲商量着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但我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

  我失魂落魄的下了楼,看着头顶灰蒙蒙的天,似乎有雪花正荡荡悠悠的落下来,起初只有一片,慢慢的就多了起来,白白的鹅毛一样在天上跳着舞,落到我的脸上,眼睛里,冰冰的,凉凉的,我的视线便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城市里慢悠悠的跑着,听着后面的车按喇叭,然后她超车的时候把头从车窗伸出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她向着我竖了一下中指,就呼啸而去。

  最后停下车淡淡时候,却又回到了保险公司门口,就拿出电话,给李良打了过去。

  “喂,程也,怎么,今天你那‘喜多芬’公司没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少废话,在公司没?我在门口,出来陪我喝酒去。”我说。

  “等下,马上就来。你丫没事吧,这时候喝什么酒?”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

  觉得地方有点熟悉,爬起来没找到衣服,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清纯的女孩在玩手机,再仔细一看,却是张倩。

  “李良呢?”我问。

  “李哥走了,他让我照顾好你。程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衣服都被你吐的脏的不能穿了,我给你洗了,你等下,我去拿给你。”张倩说完起来李良那家伙果然靠不住,把我竟然扔到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自己走了。

  我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苦笑了一下,坐下来等着。

  穿好衣服,我硬给张倩塞了三百块钱,下了楼。

  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看了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妻子也已经回家了吧?

  我拿起翻开电话,果然有妻子打的未接,还有徐姨和许秋的,就给妻子回了一条微信,说等会就回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办公室。

  我们公司叫“喜多芬”,武迪他们共同认为要起一个洋气一点的名字,坐在办公室里,我打开电脑,看了看注册的商标已经受理,“喜多芬”牌红糖,我要让这个名字响彻整个朋友圈,我要让花过上更好的生活,我要让我的子女不再重复我走过的不好的路。

  关于妻子和岳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还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我暂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的产品终于生产出来第一盒,看着办公桌精美的包装的“喜多芬”牌红糖,看着上面印着的宣传语:阵痛,刺痛,绞痛,肚子里像有个猴子在翻跟头,喜多芬老红糖,一天一块,不再痛经。

  我知道,我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好,我的人生,也不会再痛经。

  电话铃声响了,我一看,是徐姨打过来的。

  “喂,徐姨,我徐香姐怎么样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也没顾得上去看你们。”我说。

  “你徐香姐住院了,现在好多了,医生说是精神焦虑,不是啥大问题。程也,你,你能不能到房子来一趟,我有点事想让你拿个主意。”徐姨那边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吗?”我问。

  “嗯,你有时间吗?”

  “哦,那你等下徐姨。”我挂了电话,到旁边的办公室给许秋交代了一下。

  徐姨给我开了房门,显得很是局促不安,她把我让进房间,给我接了一杯水,才似乎平静了一些。

  “程也,来锁可能真的是被人给害死的。”徐姨看着我说。

  来锁就是徐香的老公,也是杨晓华事故碰死的人。

  我听徐姨这么说,心里面不禁跳了一下,忙问:“徐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不是当初交警都鉴定了是事故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又提了起来?”

  “程也,来锁走了以后,你徐香姐就把他的手机给我用,现在你们年轻人用的手机我也不怎么会用,一直就只是接打电话,可是昨天我在家,说听听歌,谁知道从里面放出了一段录音,你听听。”徐姨说着就拿出一部华为手机,在上面点了点,从里面就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杨晓华,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们在咱们城市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要是把我们两发生的事宣扬出去,看你们以后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做生意。”

  “你说吧,你想怎么样?”传来的女人的声音,正是杨晓华的。

  “给我五百万,我带着老婆孩子搬到别的城市里面去,永远都不回来,怎么样?”那个男人说。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没有告你强奸就不错了,你反而敲诈起我们来了,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让警察来抓你了。”杨晓华强势的说。

  “什么强奸?明明是你勾引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公就是个变态,喜欢看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操,要不然,他会让我到你们家修明明就好着的水管?别以为我是瞎子,我操你的时候,他就趴在门缝拍照呢。你要和警察说就说去吧,看最后谁倒霉。”

  接着听到“啪”的一声,应该是杨晓华打了徐香老公一巴掌。

  “臭婊子,你敢打我?”

  “啊,你放手,你想怎么样?”接着听到扭打声和杨晓华的叫声:“武迪,武迪,你快出来,都是你……”

  接着听到“砰”的一声,和倒在地上的声音。

  “武迪,你这下满意了吧?你自己养生,不碰我我不介意,你和许秋好我也不介意,你让我和许秋两个人互相安慰,让许秋产生更多的淫水给你泡枣我也不介意,甚至你突发奇想,随便从劳务市场上拉个人来让他上我,我也同意了,现在被人家敲诈,弄出人命了,你这下满意了?你满意了吗?啊?”听着杨晓华竭斯底里的嘶吼,我不由一阵毛骨悚然。

  “别吵了,我来想办法。”是武迪的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儿,手机里面又传来武迪的声音:“华,现在只能当做事故来处理了,他就一个农民,我们做个事故现场,报个案,完了多赔他们家点钱,肯定能瞒过去。不过,我的目标太大,这件事还得你来做。”

  ……过了十几分钟,录音就截止了,可能是手没电了。

  我松了口气,看着旁边沙发上颤栗的徐姨,高高的鼻梁,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惊慌。

  “徐姨,我徐香姐知道吗?”我问。

  “不知道,我不敢让她知道。”徐姨说:“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替我拿个主意了,就给你打电话。”

  “徐姨,不瞒你说,那个男的和女的,我都认识。”我考虑了一下说:“人死不能复生,为了徐香姐着想,我可以带着录音去和他们谈,要更多的赔偿给你和徐香姐,你看行不行?”

  徐姨呆了半响,点了点头,眼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了出来,突然就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

  看我我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起来,许秋的脸就红了,自从上次从杨晓华家里面出来,我就一直和她们保持这距离,杨晓华中间暗示过我好多次,但我都拒绝了。

  “你想干嘛?”许秋咬着她那薄薄的嘴唇,一双秋水剪瞳看着我问。

  “别乱想,给你听个东西。”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点了支烟,把来锁的手机打开,放了录音出来。

  许秋开始还看着我,一副看你玩什么花样的表情,但当来锁的声音传出来以后,她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先是诧异,接着是惊恐,当她听到杨晓华骂武迪那段的时候,脸上就闪过一丝黯然和愤怒,奇怪的是,一直等到听完,她都很平静。

  “你怎么会有这个?”许秋盯着我,拿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熟练的点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问我。

  “你不觉得,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或者是我直接把这部手机交到警察局里去。”我冷冷的说,现在,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充满吸力的白虎馒头屄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有的只是平静的压制的愤怒。

  我的生活,就是从遇到杨晓华那一刻起,发生了变化,原来我一直都被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只不过是她们利用对象而已。

  “愿意听一个故事吗?”许秋向我喷了一个烟圈说。

  “你说吧,我希望故事比我想象的精彩。”我说。

  “哼”,许秋从鼻子里面哼了一下,说:“我的老家在你们隔壁省,你知道,我们那里穷,所以,就算是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大学,还是没钱去上,到你们市里做了公主,我们那里很多女孩都在做,熟门熟路的。然后,有一天,武迪来我们那唱歌,他把我们领班叫过来,直接在桌上放了两万块钱,说要找个人过夜,不过要先验货,只要有他满意的,那两万块钱就全是我们的。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就脱光了站到他面前,他一个挨着一个的把我前面的姐妹下面掰开来,打着手电看,还把指头伸进里面去,抽出来闻味道,就像这样。”许秋说着看着我,冷笑着给我比了一个手势,正是那天在KTV,她中指和食指搅过索菲亚小妹妹后,放到我鼻子下面,让我闻味道的动作。

  “一个一个都过去了,但没有他满意的,直到他看到我,我是天生的白虎,我妈说女人是不长毛是不祥之兆,但武迪眼镜后面的眼睛在看到我的刹那亮的像只猫眼,他打着手电一寸一寸的看我的屄,脱了套在手上的橡胶手套,在我的屄上一点一点的抚摸。他的手冰冷的就像在冰雪里泡过一样,摸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本来应该长阴毛的地方却仍然是一片光滑,他竟然当时就伸出舌头去舔,还给我其他姐妹一人给了两百块钱,让她们出去。说实话,我讨厌男人看见我屄的时候,那种眼光,也包括你,你也知道,我和杨姐之间一直互相安慰,只有杨姐看我身体的时候,才没有那这种禽兽一样的目光,有的只是赞美。”

  我心里暗想,那只是因为杨晓华没有小弟弟。

  “后来,不知道武迪托了什么关系,他竟然让我回到了我高考报考的大学,而且,四年时间他一直供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在那里,是我长这么大,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虽然,整个大学四年,我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也没有谈,但我很满足。毕业以后,我就回到了武迪的公司。原来,从到KTV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研究养生了,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本采阴补阳的书,里面说白虎馒头屄可以作为炉鼎来泡大药,他就一个一个风月场所里面找,直到找到我。”

  “采阴补阳?那不是还要啪啪啪吗?为什么杨晓华说武迪不碰她?”我问。

  “武迪他掌握的采阴补阳是保留自己的原阳,用女人的淫水来泡药滋补自己。他为了能让我长期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他,才供我读的大学。我回来以后,他就安排杨晓华和我每天模拟做爱,他给我们配备了大量的器具,上次在他们家里,你也看到了,那里面几乎所有的器具都是我们用过的。”

  “那我呢,我在你的故事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呢?花脸?白脸?红脸?黑脸?还是我也只是一个像徐香姐她老公一样的角色呢?”我把脚伸到办公桌上,摇着腿问。

  “因为你识破了杨姐和武迪布置的假现场,所以必须要看住你,防止你不留神泄露了事故的秘密,杨姐在事故现场,见你已经发现了问题,一急之下就脱了衣服勾引你操了她,武迪当时就在不远处躲着,他看的非常兴奋,再加上他希望我的淫水的产生有男人加入,做到阴阳调和,那样淫水的功效更大,于是,就有了我们后面精彩的故事。”

  “那这个男人呢,又是怎么回事?”我扬了一下头,用下巴指了指徐姨给的手机。

  “呵呵,太贪心了呗。武迪长期压抑,又天天见我和杨姐那样,竟然有了绿帽的想法,另外也有可能是想找一个可靠的男人,长期的和我”阴阳调和“,增加淫水功效吧,谁知道呢?那个男人他要是不贪心,说不定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他在坐了。”许秋笑的风情万种,但我却看到,她的眼睛里面水汽朦胧。

  “说吧,你想怎么样?”许秋说:“只要条件不过分,我想他们都会答应的,包括我。”

  “哈哈,原来我不过和杨晓华家里琳琅满目的性用具中的一种?!不过,现在我有了翻盘的机会了,我应该怎么样呢?我的要求很简单,再给我徐香姐她们补偿三百万元,然后,把公司里面武迪和杨小华那百分之五十的股权都过到我的名下,你的依然不变,你仍然留在公司里面,你现在就可以和武迪去交涉,我就在办公室里面等他回话,另外,告诉他,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否则,就让他和杨晓华等着坐牢吧。”我把考虑好的,征求徐姨同意的方案告诉许秋,当然,没有给徐姨说公司的事情。

  之所以坚持要让许秋留下来,倒不是因为我贪图她那极品的小穴,而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她处理公司的事情显示出她非凡的经营能力,我要做好公司,她将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许秋站起来,看了我半天,冲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她耳朵上那一圈镶钻,在打开门的刹那,闪闪发光。

  结果几乎没有什么悬念,就在我的办公室,武迪在股份转让书上面签完字,他站起来礼貌的和我握了握手,留下一张银行卡,拿走了徐姨的手机。

  杨晓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跟在武迪身后离去,许秋则笑语晏晏的看着我,隔着桌子向我伸出她那洁白如玉的手来,说:“程总,希望合作愉快。”

  我给徐姨打了电话,让她在家等我。

  到了房间,我把银行卡交给了徐姨,对她说:“徐姨,你和我徐香姐带着妞妞去别的城市生活吧,有这三百万,你们去买座房子,做个小生意,如果我徐香姐遇到了合适的,再成个家,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徐姨郑重的收好卡,然后对我说:“程也,你过来,我再给你看样东西。”

  我跟着徐姨走进卧室,只见徐姨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直到最后脱掉内裤,她的脸上起了一丝红云,拉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说:“程也,还记得你小时候偷看我洗澡吗?徐姨也给不了你其他的,只有这具身体,你要是不嫌弃徐姨老,就要了徐姨吧。”

  看着徐姨已经下垂,但丰满依旧的胸,看着她如萋萋芳草的阴毛和翻在外面暗红的,满是褶皱的阴唇,我忽然像是回到了少年时候,正趴在窗外偷看徐姨洗澡,那白花花的身体和乌黑的一撮乱草也似的阴毛只一眼,我的鼻血就流了下来……开着车,往回走的路上,我分别给王玲,岳母和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和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挂掉电话,我感觉到自己的失去了很久的信心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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