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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祸害 (续作者:七把叉)

小流氓的惊蛰 furm 4856 2024-02-29 22:07

  许亮四天没有回家,天天抱着英子睡到上午十点,下午带着英子在公园溜达半天,晚上在妖猴儿的屋子里肆意肏屄。

  说来也奇怪,自打他捅了英子的小屁眼后,对她的小屄就没什么兴趣了。

  在他想来,英子的屄被疤拉成子几人捅过,小屁眼则是他独享的。

  而且,他肏英子屄时,明显感觉英子的叫喊声有点装,可一旦肏进了她屁眼,那真实的颤抖、呻吟和求饶连绵不绝。

  “嘬,特么再深点……”许亮靠在小院的大槐树下,双手摁着英子的脑袋,狠狠下压。

  英子跪在泥地上,白色的确良寸衫被许亮掀到脖颈处,脑袋上上下下,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嘶!”

  许亮右手勾着,猛拧英子白嫩的奶子,半闭的眼睛看到英子半月形的肉臀,左手“啪啪啪”地拍打几下,丰娆的臀肉波涛般一圈圈荡漾。

  “硬了,硬了,快特么上来……”许亮伸脚踢下自己的半只裤腿。

  英子眼神迷离地抬头,半蹲着,咬牙下蹲。

  “错了,屁眼儿,后边点儿……”许亮用力拉扯英子的腿弯,屁股向上不停的翘挺。

  “嗯……”英子被动地屁股前移,伸手捋着他伴半软不硬的肉棍子,强迫自己往下做深蹲动作。

  半晌。

  英子小声道:“软了……”

  这几天,她可是被许亮肏怕了,即使疤拉第一次用床单绑着他肏了她一宿,她疼得哭湿了枕头,可她从来不怕疤拉。

  许亮给她的感觉不一样。特别是他的眼神,蕴藏着别人看不见的凶狠贪婪。

  “肏你妈!”许亮气急败坏踢了她一腿,一边站起身提短裤,一边恼羞成怒骂道:“是不是还想给孙成嘬,给老子嘬就敷衍了事?”

  “亮子……我对天发誓,我已经忘了他们……”英子后仰倒地,两只大白腿四仰八叉,露出黑森森的鲜红浆缝……

  许亮知道自己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肏屄,鸡巴辛劳过度,他只是找个借口。

  而这样的借口对英子往往十拿九稳。

  只要他提到孙成,英子纵有气势,也秒溃,认错,发誓,求饶……

  许亮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他打完棒子,再给跟胡萝卜,伸手拉住英子的胳膊,哼哼两声,“起来吧。”

  英子脸上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亮子,我看你是有点疲乏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吃啥?妖猴儿送来的酒菜都特么吃光了……”许亮伸手捏了捏英子的屁股,“你还有多少钱?”

  “没了,最后一块五毛钱,中午给你买了汽水和烟……”英子伸手抚摸许亮的脸颊,心疼道:“你瘦了,眼睛皮子发青,以后,咱们能不能少……”

  “废话,都不是你害的,要是你没被他们肏过,老子还整天去捅你臭屁眼儿?特玛多费劲啊!”

  “亮子,你答应过我不再提旧事的,你要瞧不起我,我走人……”英子的泼辣劲上来了,低头在院子里找裤子。

  “得!我不说,不说了行吧。”

  许亮使出绝杀技,伸膀子去搂抱英子,“英子,我是因为爱你,才在乎你,我要是不在乎你,我管你被谁肏过……”

  “真不说了?”

  英子气势顿降,反搂住许亮的腰,伏在他胸前,低声呢喃,“亮子!我这辈子只爱你,只给你一个人肏,我就是为你去死,也心甘情愿……”

  许亮仰头笑了,从裤兜里掏出半瘪的香烟,点燃一支,递到英子的嘴边。

  两人搂抱着坐着槐树下,一边抽烟一边商量。

  “英子……咱们必须要搞点钱。”

  “我……不好再去借,能借的我都……”英子内疚的望着他。

  许亮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前跟你在南街边混的“麻杆”呢?他最近怎么不见人影了?”

  “麻杆……好久没见,他好像去了北街……”

  “行啊这孙子,都捞过界了。”

  许亮“噗”地吐出烟蒂,微微犹豫问,“听说他手艺不赖,出几趟活能弄20大几元?要不,你去找找他,以后咱们罩着他,往后的日子不愁了。”

  英子半天不出声。

  许亮捏了把她的奶子,语气冷了下来,“怎么,让你做点事就推推诿诿?”

  英子眉头紧皱,“亮子,你听了不许生气。麻杆打过我的主意……”

  “肏,连他也肏过你?”

  “不,没有,没让他做成,我撵走了他,拿剪刀刺了他……”英子连忙解释。

  “这样啊……”许亮眼珠子转悠几下,自打他尝到了女人的味道,心中的魔匣被彻底打开。

  英子,前几天还新鲜,这几天被他肏成烂货。

  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肖丽娟。

  那是连孙成都拍不上的纯妞。

  要是上手了,绝对第一肏.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彻底领悟了金钱的力量。

  他有钱,家里肉酒烟敞开了使,那群小混子才天天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边。

  多特么威风!

  “英子,我求你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英子挺了挺胸。

  “去找回麻杆,让他跟咱们混。”

  “可……我听说,他跟了北街的红中哥……”英子想拒绝,又怕许亮不高兴。

  “什么红中哥,都特么三四十岁的老炮儿,早没胆了,他要是敢阻拦,我带一群兄弟开了他的瓢。”

  英子长长叹了口气,“我去试试……”

  许亮大喜,捧着英子的嘴巴连嘬几口,“好英子!事不宜迟,咱这就去。”

  一边说,一边系上皮带,“你穿裤子,我去喊几个兄弟,玛德,他要是不听话,咱花了他丫。”

  …………麻杆今儿的手气不错,中午在北街的无轨电车上出了一趟活,就开了一份大天窗。

  十斤两票外加三十二元七角八分人民币。

  上缴了二十元给红中哥,买了啤酒卤鸡乐呵呵地回到一处停工的建筑工地三楼。

  大热的天,他也得犒劳犒劳自己,给自己放个假。

  喝了四瓶啤酒,打着饱嗝躺在凉席上,晕晕乎乎的眯觉。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有声音在耳边传来。

  “麻杆……醒醒!”

  他倏地睁开眼睛,漆黑中,他被两道手电筒光线晃住了眼睛,他一个激灵,跳起来便跑。

  “孙子,往哪儿跑?”

  “堵住他。”

  三四道杂乱的脚步和乱晃的手电光柱。

  “噗叉!”有人扫中了他的腿,麻杆一个趔趄倒地,大声求饶:“大哥!饶命,别打我,我不跑……”

  “住手。”许亮接过手电筒,走到麻杆身边,慢慢蹲下,学着电影里的镜头,伸手拍拍麻杆的脸,“你是麻杆?”

  “是我,大哥!有话好商量,别打……”麻杆抱着头,不敢看人。

  “麻杆。不要怕,是我找你……”英子从人群后钻出来,伸手拉扯麻杆。

  “英子……姐!”

  麻杆听出了声音,神情更加慌乱,不敢起身,半跪着双手合十,朝英子作揖,“英子姐!我的亲姐姐!我错了,上次不该瞎动心思,我对不住你,我认罚……”

  “得了,上次屁大点事,我都忘记。”英子大气道。

  “真不是找茬的?”麻杆稍微有点点安心,颤巍巍站起身,拘着腰背,伸手掏烟,点头哈腰,“几位大哥,辛苦了,抽支烟压压惊……”。

  “还挺上道。”许亮接过烟,旁边的妖猴子立马上前点火。

  手电光柱也离开了麻杆的脸。

  麻杆就着半朦胧的灯光,看到一群笔他还小的半大小孩儿,他腰杆一挺,忽然又想起什么,现在的街面上,佛爷不怕大哥,不怕老炮儿,就怕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半大孩子。

  “各位兄弟,不知道找我,有……”

  英子开腔,“找你跟我们混。”

  麻杆慌乱的眼睛顿时凝实了,他咧嘴一笑,“英子姐!我可是跟红中哥的……”

  话没说完,许亮一巴掌抽去。

  “啪!”

  许亮学着装牛逼,问身后的一群小子,“红中哥是谁?”

  “……不认识”还是妖猴子机灵。

  “十年前他还算牛逼,但现在,谁特么认识什么北街大哥。”

  “老子的刀子可不认得红中哥。”

  麻杆的腰虽然仍然拘着,但语气越来越镇定,他看向英子,“英子姐!兄弟我劝你一句,红中哥可不是一般人……”

  英子的见识虽然强过许亮等人,但强得有限,她一直混南街,而且出道就有疤拉罩着,在外面还没吃什么亏。

  许亮刷的抽出小匕首,搁在麻杆的脖子上,阴冷道:“甭特么废话,痛快点。”

  麻杆哆嗦一下,眼睛死死地瞪着许亮,“小兄弟你有种。让我麻杆跟你混,你是不是先报个名号。”

  妖猴儿得意洋洋竖起拇指,“这是我们南街亮哥!告诉你,连疤拉哥都得让我亮哥三分。”

  许亮挺了挺腰杆。他最近能在南街的小混子们眼中称大,五分是疤拉给的,三分是英子给的,剩下两分,是他舍得使钱。

  “亮哥!成!我答应。明个儿就过去南街,跟亮哥英子姐混。”

  英子了解麻杆,总觉得他这话中有话,而且答应得太快。

  麻杆是什么人,许亮不清楚,她清楚,当『佛爷』的谁都没少挨打,也不怕打。

  今天麻杆怂得太快。

  “眼皮子够亮堂的。”许亮伸手搂住麻杆的肩膀,拍胸脯道:“在南街地面上,有我许亮保你,你尽管横冲直撞……”

  一圈大话下来,麻杆连声附和。

  “好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许亮说完,忽然问,“你身上有钱没有?借几个给兄弟们使使,大热天的,骑车跑十几里路……”

  “有有有……”麻杆非常光棍地把自己倒了个兜朝天。

  在手电光柱下。几个小混混惊喜的连声叫嚷,“发达了,这特么有十好几块?”

  许亮一把抓在兜里,拍拍麻杆的肩旁,“好兄弟。明天等你来找我……妖猴儿,告诉他你家地址。”

  一群人下了建筑工地,一股并不寒冷的夜风吹来,英子不禁打了个颤,抓紧许亮的手腕,低声道:“亮子,我总感觉不对劲……”

  “英子你也怂了?有我在,你怕什么?”许亮气势膨胀,信心百倍,“别说什么红中哥,就是后街前街的大玩主,我也要扯落他三根毛。”

  英子崇拜地抱着许亮亲吻,一边亲一边喃喃,“我爱你,亮子,就喜欢你这威武霸气……我想要你肏我……屁眼儿……”

  许亮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英子的崇拜,他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比肏屄还爽,蔫了半天的鸡巴陡然竖立起来。他伸手从她屁股丫猛捅了进去。

  “玛德骚货!裤衩都湿透了?回家好好肏你!”

  …………就在许亮英子离开十分钟,麻杆也鬼鬼祟祟出了建筑工地,踩着月光,撒开脚丫子往北街主城区跑去。

  北街冷僻的一条胡同里,对巷有两户人家,平时鲜少有人光顾,倒是晚上有人进进出出。

  麻杆跑得汗流浃背地“嘭嘭嘭”敲响大门的铜环。

  “谁?”里边传出一道警惕的声音。

  “是我,麻杆……”

  “有什么事?”大门依然未开。

  “有急事找红中哥……”

  大门嘎吱打开半扇,露出一个秃头大汉的半张脸,“你特么要是没事找事,耽搁红中哥的时间。老子碎你一脸。”

  “真有事儿。”麻杆看到秃头就浑身发寒,他当初捞过界,就是被秃头王冠逮住,拖到公园一通揍,屎尿都揍出来了。

  王冠打开大门,露头左右看了看,冷声道:“红中哥在书房。”

  “谢冠哥!”麻杆点头哈腰。

  “别特么在跟这浪费时间。”王冠踹了他一屁股。

  “不敢……我就去……”麻杆连滚带爬,踏上几阶台阶,整了整装,站在亮着灯的西厢房门口,举手轻轻敲了一下。

  他先是听到“啪嚓”落子的脆响,然后是一道亲和的声音,“进来。”

  麻杆低着头,推门而入,眼睛微抬,马上又低耸下去。

  西厢房是个书房,满墙壁的书柜,靠窗处有个红木书桌,房间中央一几双椅。

  两个男子正在棋盘上对弈。

  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看着斯斯文文,身穿白色带条纹睡衣,鼻梁上驾着一副金边眼镜,目测三十岁左右。

  对面的男子四十出头,气质完全相反,身材壮硕,眼神锐利,锋芒如标枪。

  眼镜男目光紧盯着棋盘,轻描淡写问,“有事儿?”

  “红中哥,军哥……”麻杆犹豫了一下,添油加醋把许亮英子带人逼迫他的事情给渲染了一遍,恨不得把自己描述成忠贞不屈的渣滓洞江姐。

  眼镜男笑了笑,落子,“红中哥,你输定了。”

  壮硕男子看了半晌,伸手“刷刷刷”拂乱棋子,“玛德败兴!”说完,抬眸看向麻杆,“南街亮哥?军子,南街啥时候出了如此牛逼人物?”

  眼镜男笑笑,一边收拢棋子一边说,“不过是一群没开眼的毛孩子……”

  壮硕男豹眼微眯,“找得到这位牛逼亮哥吗?”

  “回红中哥,找得到,他们亮了盘儿,要我明天就去……”麻杆使劲弯腰,脸上的汗水都不敢擦。

  壮硕男缓缓起身,叹了口气,“老了,谁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得活动活动四肢……麻杆是吧,你在前边带路,冠子……”

  眼镜男无奈地扫了麻杆一眼,跟着叹了口气,看向余红中,“中哥,这点小事,值当您亲自出手?”

  “天热,气闷,输棋,正好出去消遣消遣。”余红中拔腿而出,王冠等候在院子里。

  “得!我也出去透透气儿。”眼睛男跟着起身。

  “我操!就是南街姓秋的也不值当我们三兄弟齐齐出马啊,这位亮哥牛逼大发了……”王冠呵呵笑着。

  麻杆脸色发白,他本以为红中哥随便派两三个兄弟,就能搞定,没想,三位大哥居然亲自出马。

  他已经想象到许亮的悲催下场,但他暗暗有些替英子担忧。

  特别是那位眼睛男,北街大名鼎鼎的黄晓军,军哥,这可是肏遍了北街大小圈子的大流氓,据说长了个20寸的的带钩大鸡巴,北街最骚的秀姐儿能被他半宿肏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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