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校园 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

第8章 错误

  客观地讲,陈盈的身体和少女时相比,变化很大。

  我当时却没有觉察。

  我们移师卧室,我抱她过去时陈盈笑着用手臂环住我的后颈,我把她展开在床上。

  头上的吊灯映在她的眼睛里,很亮。

  当我翻弄陈盈的两片阴唇时,发现两边有细小的皱纹。

  我记得这副性器的模样,裂缝两侧曾光洁如丝绸。

  十多年了,不知这朵花被几人爱抚过。

  后来回想,那天不是我插入陈盈的身体,是她主动用肉腔吞下了我的阳具。

  她腰一挺,肉棒就滑了进去。

  陈盈没有呻吟,用手背盖住嘴,玫瑰色的指甲翻出来,随着我的抽插抖动。

  陈盈的皮肤好像很薄,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

  乳房比少女时大了些,两个浅棕色的乳头翘着,我弓起身子含住右边的那颗。

  熟悉的纹路按摩着我的舌头。

  乳头变得挺实起来,像两颗裹着酥皮的花生。

  我的抽插很轻柔,十多年的光阴让我学会了感受女人的身体。

  我用尽所有的注意力,去体会肉棒上传来的每一丝触感。

  细小的肉芽,紧箍着茎身的阴道口,轻轻蠕动的花穴尽头。

  我在脑子里试图还原出这条我朝思暮想的阴道。

  陈盈的粘膜刮擦这我的粘膜,每个细胞都互相拥抱接吻。

  体液是融化了的心脏,纠缠混合,变成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白色泡沫。

  抽插和抽插大不一样。

  我和梁薇林澄交欢时,快感是明确从肉棒上传来的,好像身下的人只剩下一个长满肉芽的肉洞,摩挲着我。

  和陈盈做爱时,肉棒好像消失在阴道里,快感来得没有源头。

  她皱着眉头喘息。

  我看见被肉棒带着翻出的紫红色的粘膜,爱欲像是汗水,从每个毛孔溢出来。

  我边抽插边低下头吻她,唾液粘的哪儿都是。

  抽插渐快,借着床垫的弹力,我像是要跳起来。

  陈盈时不时仰起头,露出颀长的脖颈。

  我扑上去轻咬她的耳垂。

  “啊……”,呻吟声起,肉洞里更热了。

  陈盈的阴道在慢慢舒展,我的冠状沟温柔地刮擦着阴道里一圈硬质突起,每次拂过,身下会传来一声轻啼。

  我没有坚持很久,有了射意。

  我无法在陈盈面前矜持忸怩,延长时间的办法有很多,此时此刻却都无从施展。

  雷霆在我脊背上炸响,闪电蔓延到下身。

  分不清是肉棒跳动还是蜜洞吸吮。

  我趴在陈盈身上痉挛着射精,汗水流到她脸上。

  过了很久,潮水褪去,我瘫在陈盈绵软的怀抱里,她轻抚我的后背,像哄孩子的母亲。

  我问舒服么,她笑着点头。

  我的肉棒滑了出来。

  谁也没提避孕的事情。

  是我真的忘了,还是内心想让陈盈受孕?

  我记不得了。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园。

  陈盈背对着我,被我抱在怀里,呼吸沉缓安静。

  我想到大学时在小旅馆时抱着她睡觉。

  那时经常订不到大床房(或是因为没钱),我们只好睡在一张床上,贫穷和爱情曾把我们牢牢地挤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时,赵蕙正在和我母亲视频。

  看我来了,她举着手机到我面前。

  母亲在屏幕里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总出差。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赵蕙,应该是她告诉母亲我出差了,所以周日早上不在家。

  赵蕙对我母亲很好,知道她和父亲离婚之后饱尝艰辛,便主动出钱,给母亲在H 市和三亚都买了房子,雇了保姆跟着伺候。

  母亲成了候鸟老人,每逢冬天,就住到三亚晒太阳,含饴弄孙。

  赵蕙也许觉得和母亲同命相怜,把她当成了忘年的闺蜜。

  我跟母亲汇报近况时,女儿捧着一个大椰子出现在了镜头里,闷闷不乐的。

  母亲笑呵呵地跟我告状:“你的宝贝兰心要开学了,寒假作业碰都没碰过,光知道玩儿。等她回家你管她吧,我可管不了。”

  豆蔻年华的少女咬着吸管,鼓着脸蛋生闷气,我觉得好笑。

  赵蕙拿过手机,没好脸色地问兰心什么情况。

  我看着赵蕙爱女心切的神情,想起了那段故事。

  这个世界上知道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赵蕙两人,我默默祈祷兰心永远不要知道……

  十三年前,大学三年级。

  大三开学伊始,生活突然就不一样了。

  为了做爱方便,我和赵蕙租了一间房子,破旧但便宜,赵蕙出钱。

  从此我总是腰酸背痛。

  赵蕙性欲很强,除了月经期间,天天都要。

  我好像被这个小富婆包养了。

  没办法,只能骗陈盈我周末要做家教,让她不要总来北京看我了。

  另外一个变化是,我、赵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马教授的课题组,开始做本科生科研。

  赵蕙的专业略有不对口,可是她见过一次马教授之后就被接收了。

  马教授给的理由是宽口径培养,只要是本学院的学生,不管什么具体专业,都欢迎。

  马教授全名叫马正,年轻有为。

  起初一切顺利,我们读读文献,和师兄学着写简单的代码。

  直到几个月之后,马教授开始频繁地让赵蕙去他办公室讨论科研进度。

  最初几次赵蕙从教授办公室回来时还会跟我抱怨马教授吹毛求疵,到了后来,她只是带着沉默回到出租屋,脱了鞋就趴在床上。

  一动不动。

  听说马教授要带赵蕙去大连开会,我很兴奋。

  那个年少愚蠢的我,阴茎支配大脑,只想着利用这空当让陈盈来北京,只想着占有两个女孩儿。

  赵蕙的会议为期一周,也刚好是陈盈一周的安全期,我让她请个假,火速来京。

  当陈盈星夜兼程赶来北京时,我正在仔细把赵蕙的痕迹从小出租屋里抹去。

  女装、化妆品、毛绒玩具、整整装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来住单身公寓。”——陈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相信了我的说辞。

  当时的她,不那么聪明。

  三天之后的那个晚上,赵蕙突然进屋的时候,我和陈盈正在舔舐对方的私处。

  在赵蕙看来,我满脸黏液,茫然地望着她,滑稽狼狈。

  陈盈很惊恐,吐出我沾满她口水的肉棒,在一边用被子裹住身体,缩成一团,木讷地望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赵蕙则面色冷峻,瞪大了红肿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赵蕙提前回到了北京。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我们几乎因此窒息。

  赵蕙什么也没说,头发一甩,冷笑一声,摔门而出。

  我跳起来穿好裤子,阳具缩回成了一团。

  回头看了一眼陈盈,她脸上满是恐惧和不解。

  我跑着追了出去。

  那个晚上像是我前半生的隐喻,先和陈盈滚在床上,赵蕙从天而降,我去追赵蕙,把陈盈甩在了身后。

  哪里都没有赵蕙的影子,楼下的街道空荡荡,撒着路灯的黄色光辉。

  我在外面找了半个小时,走到学校又走了回来,只道是赵蕙回家了。

  等我垂头丧气地推开出租的房门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第二天我收到了陈盈的一条短信:

  “祥,我回H 市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

  “求求你忘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当时的手机号,可那两条短信之后,我再也拨不通那个号码了。

  赵蕙那边,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电话也打不通。

  随后的几天,我疯了似地寻找她。

  她的室友、课题组同学、中学好友、一起游泳的伙伴,都说最近没见过她。

  我核对着日期,发现我可能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深夜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难以入睡,我盯着天花板,幻想赵蕙突然推门进来,打我、骂我、让我跪在地上认错……

  二十多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幻想成真。

  我当时正坐在地上,靠着床腿抽烟。

  一阵开门声,赵蕙回来了。

  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没打我也没有骂我。

  我在啤酒罐上掐灭烟头,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没有哭,只是身体颤抖。

  我扳过她的脸问她这几天去哪儿了,她摇头不语。

  赵蕙瘦了,黑眼圈很重,嘴唇干裂出几道纹路,头发像是干枯的树枝。

  我反复追问,赵蕙沙哑着嗓子说:“别问了,反正已经回来了。”,之后转过身沉默不语。

  我给她道歉,说那个女孩儿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以后不会联系了,我保证。

  赵蕙点头,不说话。

  我说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赵蕙又点头,还是不说话。

  我说我毕业之后就娶你,赵蕙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我轻轻褪下赵蕙的衣服,解开胸罩,像是祈祷一样把头埋进少女的胸口。

  熟悉的甜味窜进鼻孔,像是奶油、像是面包房的热气。

  我褪下赵蕙裤子时她微微抗拒地按住我的手。

  我低下头吻她眼边的水渍,手松开了。

  我卖力地给赵蕙口交,像条苛求主人宽恕的狗,舌头发了疯似地转按撩拨。

  棕色的肉芽随着少女的身体颤抖,我听见了压抑的哭声。

  我清楚地看见殷红的阴唇里淫水满溢出来,流向肛门,我吻上会阴,把那一滴液体舔进嘴里。

  赵蕙下身浓郁的腥味撞击着我的鼻腔,将近三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这腥味意味着什么。

  我面对着赵蕙抽插,像是将死之人一样,伏在赵蕙身上,吮吸她的口水。

  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没入,赵蕙很快来了高潮。

  她那天非常敏感。

  射精的时候我拔了出来,一条条黄白色的精液粘在赵蕙光洁的后背上,映照着惨白的灯光,像是几道白色的伤口。

  那天回来以后,赵蕙好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忧郁,经常坐在马桶上发呆。

  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浴室喷头下什么也不做,闭着眼睛让水幕冲刷在身体上。

  我有些害怕,好像之前那个快人快语的北京女孩儿不见了,只剩下一副躯壳孤零零地回到了我身边。

  “兰心下周三回来。”赵蕙放下手机走过来对我说,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说好,然后对她尴尬地笑。

  她没好气地看着我说,“笑什么笑?等兰心回来了,你稍微多回来那么几个晚上,不是为了陪我,为了陪陪咱们女儿,行么?”

  我说好好好,心里却不是滋味。

  女儿就女儿,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咱们女儿”,戳我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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