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得见真实(W X女博)
铛。
修长的手指落在微微落灰的琴键上,博士闭上眼睛,熟悉的琴谱浮现在她的眼前。
不需要琴谱这种东西,对于博士而言,停留在记忆中的琴谱只需要闭上眼睛,它便自然像是山间的泉水一般涌出。
阳光竭力从乌云中挤出身子,透过窗户,洒落在博士的双手之上。
和谐的乐音渐快,博士的十指如雨点般击打在琴键上,她随着音乐而晃动的身体展露出优美自然的曲线,高洁而不可方物。
乐曲进行到结尾,随着博士的手指落下,一声不和谐的乐音回响在房间之中。
弹错了。
博士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琴键,翻转手掌,端详着自己那染上许些灰尘的手指。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
“博士。”今天被任命为助理的狮蝎小姐提醒着博士,“凯尔希医生说今天的干员招募需要你亲自过去看看,是与你之前讨论过的‘特殊合作对象’。”
“我明白了。”博士应了一声,精致的钢笔在几份文件上飞舞着,留下几个签名。
处理完手头的文件之后,博士慢悠悠地穿行在走廊间,来到了人事处的招募室。
刚一打开门,屋内长着鲜红犄角的萨卡兹便将那双同样猩红的眼睛对准了她,“博士......终于见到你了...”
萨卡兹的反应像是见到偶像的迷妹,但是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配上猩红的反应,却有一种萦绕在心头的恶寒感。
“博士。”凯尔希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博士坐下,身旁的清道夫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博士与W之间的桌前。“这是W,前巴别塔时期你见过她。”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那段时期的记忆了。”博士朝对面的W伸出手,努力向这位干员表示着友好。
W没有回应,也根本没有伸出手的意思。她的眼睛观察着博士动作的每一个细节,亦不加掩饰地紧盯着博士的眼睛,想从她身上的蛛丝马迹找出些不同的地方。
毫无征兆地,W暴起单手掐住了博士的脖子。
“放开她!”
清道夫的刀已经架在了她洁白的脖颈上,只待轻轻一抹便可收走她的性命。
凯尔希双手抱着胳膊,mon3tr那如剑锋般尖利的尾巴抵住了她的尾椎,一触之下便可让W的下半生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一下。
“没关系,我计算过了。”博士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她不会杀我的,顶多给我一拳。”
W看都不看对准自己要害的两人,眼中尽是博士的倒影,“我好想你啊,博士。”
“我日日夜夜地幻想着你落入我手中的模样,想着我们‘谈话’的美好景象。”
“我还等待着你给我变一场魔术,等待着天空下起源石法术织成的雨,你知道吗?”
W连珠炮般地说着。
“冷静点,他现在已经失去了记忆。”凯尔希提醒道。
“我欣赏的天才却杀死了我效忠的王 ,你懂这种感觉吗,凯尔希!”W那双猩红的眼睛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她的血是怎样的?是赤红的吗?是温热的吗?她有为你流泪吗?她有原谅你吗?”
博士皱着眉头,她的眼神略显空洞,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特蕾西亚不是我杀的。”
“你不是失去了记忆么,那又凭什么这么说?”
博士黯淡清冷的眼眸中倒影出W的身影,而W亦凝视着眼前这状似自己倒影的博士。
半晌,无言。
既然彼此都是同类,疯子之间的交流难道只有言语这种方式吗?
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一个眼神如潭水般深沉,一个如解剖他人的手术刀。
“思维殿堂。”W率先道。
“嗯。”博士肯定着W的答案。
W眯着眼睛,小巧的琼鼻突然皱了皱。
“O型信息素?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她怀疑的目光对上博士的眼眸。
“不对……你对这一切都没有印象,你失忆了!”
凯尔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W的思维能力似乎比较于巴别塔时期尤有提升。
她的发问从来都不是想从对方嘴里获得结果,而是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挖掘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
是从自己的印证中获得答案,她从来都不会相信她人的一面之词。
W那卓越与跳脱相结合的思维,隐隐让凯尔希有一种面对昔日博士的感觉。
“有趣。”事到如此,明眼人都看得出W还没有充分的理由不杀掉博士。过了这么久之后,又久违地体会到博弈乐趣的凯尔希也乐得看戏。
“给我先整个临时宿舍。”W伸出手道,“你们罗德岛的干员是有这种福利待遇的吧。”
“已经安排好了,单间宿舍。”博士递过一张文件,上面详细记载着宿舍的信息。
“钥匙。”W说道。
“你的指纹。”博士自然地回答道。
W的瞳孔小小地收缩了一下,她眼睛深处的什么像是被唤醒了。
那种熟悉的笑容又跃上她的脸颊,W把文件接了过来,甚至朝向博士挥了挥手。
“她怎么这么高兴。”凯尔希看向博士。
“……大概是因为有机会捉弄我吧。”博士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与她进行战略合作的想法是你提出的,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为上。”凯尔希叮嘱道,“不过这些事你自己操心就好了。”
“嗯。”
——
未被装饰过的房间中只有寥寥几件家具,但这却给了W莫名的熟悉感。
雇佣兵本就不会过度要求房间如何,只要有一张床,还有在五米的范围内的武器就够了。
罗德岛在登记检查中默收了她其他的收藏品,但并没有收走她的武器,毕竟她是来当合作者,而非囚犯的。
W没脱鞋子,就那样随意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
“头儿,你…怎么看‘那位’?”
W第一次将目光投向了他的眼睛。W那充满危险意味的竖瞳盯着他,就像盯着一头待宰的猎物。
“你是说罗德岛的博士?”
“没错……我听说她非常擅长指挥作战,亦喜欢使用特殊的策略,那在刀剑跳舞般的手法,就像头儿一样。”
“她不是在指挥作战,她是在变魔术。”W眼中的狂气混杂着浓浓的喜悦,就像是孩童看到了祭典上的烟花雨一般。
“所以……我们有没有可能……?”
“……你觉得呢?”W用那轻松地语气调笑着自己的下属。
“……是我僭越了。”
“没没…这是个好问题。你以后会知道答案的。”
即便W和颜悦色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他也感到一种伴君如伴虎的危险感。
他知道他的确僭越了,如果真有第二次,兴起的W大概会把他轰成马蜂窝然后喂训练犬吧。
……
——
思维殿堂对于恢复记忆并无帮助,能够得知部分信息,也只是凭借思维殿堂那近乎变态的演算与预知的能力罢了。
凯尔希在隐藏着什么事情,或者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有些事情还未到她该知晓的时间。
“或许我之前真是一个非常冷酷的人吧。”坐在钢琴前的博士喃喃自语道。
“嗯,你说的没错哦。”W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上了博士的床,裤袜勾勒着她紧致的大腿。
博士猛地回头看向背后的W,对上她那不怀好意的,充满侵略性的笑容。
“看到我很惊讶?”W笑着用手势比划着,“你知道的,只要制造一点小小的事件,我就有充足的时间来与你见个面。”
“被凯尔希知道以后你会很麻烦的。”博士叹道。“希望你惹得麻烦在我能够处理的范围内。”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见到那女人。”W难得地露出许些头疼的表情,“不说她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我知道你认识以前的我,但我并不知晓你是否‘理解’以前的我。”
“我怎么会不理解你呢,罗德岛的棋手。”W摇晃着食指,“你过去很喜欢和我们打交道,雇佣兵是高效的战争工具,像快餐一样,开袋即食,用之即弃。你问我发生过什么?嗯,有些人不希望我话太多哎~但什么都记不得可真是幸福,是吧?”
“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博士诚恳地说道,“我确实失去了记忆,如果之前有冒犯或者伤害过你,我向你道歉。”
W看着博士,银铃般的笑声回响在博士的房间中,这笑声愈渐放肆而疯狂,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她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会自己挖掘出来的。”
W的手刀准确地切在博士的后颈上,博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呼啸的狂风在高原上卷起漫天尘土,博士睁开眼睛,W已经换上了她的作战服,全副武装地靠着岩壁修整着,不远处的萨卡兹佣兵们互相交谈着,吃着行军用的便携干粮。
“被劫走了......?开什么玩笑。”博士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想道。
“呀吼!~博士,早啊。”W笑嘻嘻地凑到博士的面前,摇了摇手中扁平的便携水瓶,“喝水吗?”
“......”博士沉默着。W没等博士回答,就把便携水瓶合上盖子,插到身上的口袋中。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把你劫出来的?”W靠坐在博士旁边,披风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博士看向身旁的W,又望了望自己的双手。
双手双脚都没有被绑着,身上也没有插着一枚定时炸弹。
“怎么,你觉得你能逃出我的掌心?”W噙着自信的笑容,揽过博士的肩膀,将她娇小的身体抱向自己的怀中。温热中带着许些淡香的气息吹拂着博士的脸庞。
紧张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W眼中的占有欲像是要凝成实质一般。
博士轻推着W的胸膛,但她的反抗依旧徒劳而无力。
整天忙于计划和思考,一周都锻炼不了几次的博士,哪能跟在战场上爬模滚打的萨卡兹雇佣兵头目比较?
红唇轻柔地印上博士的小嘴,博士如受惊的小兽般闭上了眼睛,潮湿而软糯的触感令博士陶醉在W的温柔之中,W的银牙突然用力,咬破了博士的嘴唇。
“呜!?”
感到疼痛的博士用力推搡着W胸前的软肉,试图从W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熟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会加重了W侵犯她的欲望。
W紧紧抱住怀中挣扎的人儿,看着她眼角带泪的模样,品尝着她甘甜的鲜血,领略着那独特的铁锈味。
只要欺负着她,心头不满的情绪便像是暂时忘却了一些。
W的眼神逐渐温和,动作也变得温柔而绅士了一些,挣扎无果的博士只能呜咽轻哼着,被迫接受W的亲吻。
“你咬疼我了。”博士柔弱无力的拳头落在W的小腹上。
这样的力道连让W吃痛都做不到,博士的模样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那惧怕和抱怨的模样都让她感到心情愉快。
“罗德岛的博士,巴别塔的恶灵原来只是这样的人啊。”W毫不吝啬自己的嘲笑,“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漠视人命的冰冷机器,没想到现在失忆后却变得像是小宠物一般。”
“......我感觉你在侮辱我。”博士喃喃道。
“没错,我就是在侮辱你,博士。”W有恃无恐地盯着博士的眼睛,捏起她的下巴,“我还想侮辱你别的地方。”
“W......你不要太过分...”博士对视着W的竖瞳。
“你是不是想说凯尔希会救你回去啊?”W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又拉住博士的手,“跟我来。”
W把博士半拖半拽地带到了悬崖边缘,那是岩壁上凸起的一片小平台,由她们两个人坐着刚好。
博士向下俯瞰下去,地面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巨大的高度差立即传达到她的脑海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朝里侧缩了缩。
“你恐高?”W看着博士向后倒退的样子莞尔一笑。
“......”
“噗。”W捂住自己的嘴巴笑道,“你这样子,也配得上‘博士’这个名号?”
“只要我这里配得上就行了。”娇小的博士举起左手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这样吗?”W了然地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会被我劫出来。”
她的笑容逐渐消退下来,转变下来的眼睛略显黯淡,“你要知道一件事情,我是个疯子,我随时都可能杀了你。价值,利益,我不在乎这些,只要我想,你今天就会变成这里的枯骨。”
“告诉我,你既然想过了,那为什么这么决定?”那不带感情的竖瞳似审判之眼,W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盯着博士问道。
博士咽下一口口水,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回答错了,W很有可能真的把她随手丢下悬崖,这是之前无数次的模拟告诉她的答案。
这就是W,她忠实于自己内心的想法,无拘无束地行事。她不在乎什么是善,不在乎什么是恶,亦不像那些虚伪而无聊的人,满脑子都在盘算着利益,所得。
她是凡人,但又不是凡人。她比任何人都要诚实,她所聆听的,正是自己内心的声音。
只要她想做,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了她。
“这是我的选择。”博士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之前是怎样的人,我也不在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W眨了眨眼睛。
“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我是‘博士’。我身上秉承着阿米娅的理想,秉承着凯尔希的理想,秉承着罗德岛上每一个干员的理想。我是拿不起兵刃,但我可以榨干我的每一份脑力,我要为罗德岛上每一个干员的理想而继续走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一样。”
......
W沉默着,她单手掐住博士的脖子,就这样将她提了起来。
两脚悬于虚空,身下便是万丈深渊。
若是落下去,大概没有谁能救得了自己吧。博士暗暗地想道。
“别对我说谎。”W的手减弱了几分力量,“我要听的不是什么理想,也不是什么关于拯救的故事,连她一个萨卡兹都保护不好的凯尔希和现在的你,又打算怎么做?”
“是特蕾西娅吗?”博士艰难地说道,她看到W眼中的凶光闪烁了一下。
“......我不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我真的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将会用接下来的一生去偿还这份罪业。”
“你怎么能?”W诘问着。
你怎么能跟她比?你怎么能用所谓的接下来的一生去偿还你的罪业?何等幼稚的想法?
W的五指渐渐掐得博士有些窒息,博士痛苦地挣扎着,脑海中的记忆碎片闪回着。
“W...你杀了我是可以......但是...阿米娅需要你...”博士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轰隆隆——
远处的龙卷风掀起飞沙,撕裂石块,正快速向两人逼近着,W向龙卷风瞟了一眼,嘴角又扬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改变主意了,博士。”
W松开手,让博士落在那块凸起的岩石平台上。
“疼......”摔在地上的博士翻过身来,轻声呻吟着。
“泰拉的自然灾害有不少种类,而龙卷风却是其中非常有意思的一种,龙卷风能够带给你各式各样的玩法,你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幸存,又是否会碎成多少块。”W那猩红的眼中亮起兴奋的光芒。
“你想跟我一起死在这里?”博士立即明白了W的意图,她看似漫不经心,手却隐隐靠向腰间的遥控器,狂风吹开地面的沙子,露出了下面早就布置好的炸弹。
只要她按下按钮,两人的立足之地便会崩塌。
“有一本有趣的书,上面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天不仁,视万物为刍狗。你知道它的意思吗?”W没有直接回答博士的问题,两只腿在悬崖边晃来晃去。
“刍狗是一种草扎的祭品,在祭祀之后就失去了作用,被随意的遗弃。但这句话是在谴责老天没有仁德之心吗?”
灰暗的天空映照在她的瞳孔,远处的龙卷风咆哮着,撕裂所经过的每一处东西,“天没有感情,祂不会冷漠,也不会热情。祂平等而淡漠地注视着天下的所有东西,没有偏袒。”
“正因为如此,这世界上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惊讶,这是属于每一个人的,平等的‘无常’。”博士也有样学样地坐到了悬崖边上,俯瞰着风暴的逼近。
“植物会生长,水会流动,雨会落下,风会飘向无穷无际的天空。”
“对弈的胜负并不重要。在这片战场下,只要我耳边呼啸着金铁交击的声音,有人丑态百出地倒下,有人因为无畏的‘无常’而死,有人因朋友的身亡而仰天长啸,痛哭流涕,这一切就是有意义的。”
“我受制于‘无常’,亦是无常的一部分。”W看向身旁的博士。
“所以你什么时候死去也无所谓,这世间还有无数个与你一样的,同为‘无常’的代言人。”博士接道。
“bingo。”W打了个响指,“很可惜没有跟全胜时期的你对弈,不过嘛…就像我所说的,强者在截然不同的领域里,也不一定是‘强者’。”
逼近的龙卷风不断吹拂起两人的头发,W不由得加大声音道,“就像是现在......告诉我,你打算如何破局?
碎石子随着龙卷风舞动着,在博士的脚踝上留下一道血痕。
“这里不是真实…W...”趴在地上的博士大声喊道。“W是个会死在龙卷风下的疯子,但你没有尽兴,你没有理由和我一起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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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仪器蒸腾的雾气散开,W拔下自己和接在博士身上的管子。她双手撑在博士的脑袋两侧,在博士自己的床上盯着睡眼惺忪的博士。
“你能够看透别人性格这一点还是那么令人生厌。”W调笑着博士,野兽般地拽起了博士的衣服。
W压根没有好好脱下博士衣服的意思,她直接撕开了博士的衬衣,把用力撕成的布条绑上了博士的双手,她视奸着博士胸前那两对乳鸽,露出玩味的笑容。
“博士,在宿舍没有穿胸罩的习惯可不好。”W故意装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还是说,博士早都料到了我会过来,然后就这样迎接我?”
“没有......啊!”
W不留情面地咬住博士胸前的粉红硬拽,惹得博士痛呼出声。
望着博士泪眼汪汪的模样,W觉得有什么在自己的体内觉醒了。
“博士,用身体为我赎罪吧。”W低垂的眼帘遮住了高光,她拖下自己的裤袜,那昂起头的阳具不断地胀大着,散发出浓重的味道。
“......”博士沉默着。
“或者说,你想让我再粗暴一点w?那也不是不行。”
一只小手拽住了她。
“我做就是了......”博士咬着牙说道,她不情愿地跪趴在窗上,用脸颊贴上那膨胀中的肉虫,伸出小舌舔舐着过大的龟头。
“好浓重的味道。”雇佣兵常期奔波在外,没有时间好好清理也是常事。博士舔着W前端流出的先走液,浓重的气味让她的脑子都有些发昏,神经开始变得敏感而发痒。
“呼...呼...”不自觉的,博士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博士ww好好舔啊,就这样沉迷了可怎么行。”W看博士的神情陶醉下来,便挺腰让一半的肉棒顶了进去。
“咕呜!?”明明已经顶到了喉咙,W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博士张大着嘴,眼角带泪地服饰着自己的模样给了她别样的享受,白嫩的肉棒继续向食管顶进去。
“咕...唔唔!!!”尚未被触碰过的食管强烈排斥着异物,恰到好处的压迫反而让W更加享受,博士双手被绑在身后,脑袋又被W抱住,只能拼命地摇头。
怎么会这么长......这是人能长出来的东西吗?咕呜...要窒息了。
W享受着博士承受不住的模样,直到她快要翻白眼时才缓缓抽出。
“咳咳......哈...呃......”博士跪趴在床上喘息着,唾液或者先走液一起顺着嘴角流在床单上,拽出长长的银丝。
“就这样就受不了了?”W取笑着博士,“站起来继续舔啊,你可是‘博士’。”
博士刚刚抬起头,便被W扶住脑袋,那长的过头的扶她肉棒塞满了她的口腔,突破喉咙的阻碍,往食管里顶着。
“呕...呜...咕咕......”
“博士流泪的模样真漂亮w我都有点爱上你了。”W抚摸着博士的长发,看着这位罗德岛的棋手趴在自己胯下,因含着自己的肉棒而泪眼汪汪的美丽模样。
W一边挺腰肏干着博士的喉咙,也不忘了继续羞辱博士,“那些可爱的小干员们都很崇拜博士吧,也不知道......嘶...她们看到博士在我身下的模样,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呜呜唔!?”
W的羞辱把博士的神经拉回了现实,更让她的纹着精致花纹的米色内裤湿了一大片。
“博士真喜欢被骂呢ww真是奇怪的癖好。”喉咙包裹着龟头的蚀骨触感令W的呼吸也渐渐紊乱,她抱着博士的脑袋抽送着扶她肉棒,每一下抽出来的时候都被博士的小嘴紧紧吸住,生怕它离开一样。
“博士,就那么舍不得我的肉棒吗?你这母狗。”W用力顶了博士一下。
“噗兹...没有...哈啊...咕嗯!~”博士又开始翻起白眼了。
明明只是含着W的肉棒,只是第一次见到的干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淫乱不堪,就这样都会感到开心和愉悦,难道自己生来就是为了如此吗?
“把屁股转过来,母狗。”W拔出肉棒,命令着博士。
博士艰难地转过身,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能跪趴在床上,挺着直不起来的腰,撅着屁股等待着W的临幸。
长得过分的肉棒顶在博士的臀沟间缓缓抽送,龟头顶着那湿润的米黄色胖次,隔着内裤摩擦着博士的阴唇。
“呜...”博士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内裤拽下来,求W狠狠地插进去,好抚慰体内的空虚。
可是W没有,她怎么会就这样让博士解脱呢?
肉棒摩擦了几下阴唇,便抵住了她穿着过膝袜的小脚。
“你干什么!?”感觉到先走液流在自己的袜子上,肉棒抵在脚上湿热的触感令博士浑身一激灵。
“你在被玩脚的时候会觉得很耻辱w,我都知道的。”W的眼里燃烧着欲望的火光,“我看到那只小兔子对你这么做的录像了。”
W抓住博士的小脚当做性器般肏干着,那份空虚与耻辱拷问着博士,粘稠的爱液甚至顺着内裤的边缘流了下来。
博士想破口大骂,想用力地踢坏身后亵渎自己的坏家伙,但她不能这么做,她知道自己这样只会让W更加兴奋罢了。面色潮红的博士只得咬住床单,在每一下顶弄中喘息着,哭泣着感受火热的肉棒划过足底的感觉。
博士那羞辱到耳根发红的样子让W非常受用,但她有办法让博士体验到更多的羞耻。
W在连裤袜撕出一道口子,沾着先走汁的,滚烫火热的肉棒第一次直接接触到博士的足底。
!
博士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
“W...你这个死变态...”脚上传来的触感实在是无法忍受,博士忍不住骂道。
“被玩脚而有感觉的博士才是变态吧w”W蹭着博士那保养良好的,白白嫩嫩的藕足,胀红的肉棒摩擦着一道道褶皱。
“停...”博士的声音在颤抖着,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指蜷缩起来。
W知道自己正触碰到博士最羞耻的点,便松开精关,滚烫灼热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博士的脚掌上,那一股股精液淋在脚上,刺激得她的小穴无比酸涩......
博士咬住床单不让自己的娇喘被W听见,W看着博士,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身体紧绷着,像是刚刚才经历了高潮一样。
“博士......这么喜欢被我肏你的小脚吗?”W的声音充满了嘲弄的意味。“被玩弄着脚都会去了?博士真是大变态呢w”
“滚开......”粘稠的精液粘在袜子和足底之间,那令人羞耻的感觉挥之不去,博士羞得要死,声如蚊呐般骂道。
啪。
“啊!~”博士娇呼一声。
W的手掌在那雪白的翘臀上用力抽下,留下通红的掌印,与博士贫瘠的胸部不同,她的小屁股发育相当不错。
啪啪。又是两下。
“呜~别抽了...W...痛......”博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白皙的身体因发情而透出绝美的红晕,纤细的腰肢
或许别人的痛苦本身就能给自己带来愉悦,而欺负着这又可爱又淫荡的博士又是另一种绝佳的美妙体验。
她哭的好可爱,好可怜......好想把她抱在怀里......
彻底地干烂她!看着她向自己痛哭求饶的卑微模样!
心中的野兽被释放出来,W拽下那满是淫水的内裤,扶住博士的翘臀,不管她的哭喊尽根顶入。
“呜啊啊!~W......你太长了...!拔出来!拔出...啊!”那过长的阴茎塞满了博士的花穴,每一道褶皱都缠绕着肉棒,想要榨出它的精液,可那努力和阻挡都那么徒劳。
“W!!~子宫要被你干穿了...求你轻一点...啊啊!~”博士摇头哭喊着,压在她身上的W没有怜惜她的意思,要不是小穴里全是分泌好的淫液,她现在已经痛昏过去了也说不定。
W光洁的小腹一次又一次顶在博士的臀部上,撞得它摇晃着变换形状,她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博士身上,那两团软肉亦紧紧贴在博士背上,告诉着她什么才是真正的雌性。
“W...哈啊!~啊...停一下...!~停一下!~不要那么深.....”博士的声音渐渐愉悦起来,W双手抓住博士胸前贫瘠的小山丘,粗暴地揉搓着那两粒樱桃。
“呜呜呜!~W!W!”
两人交合处的液体顺着博士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被完全充实的快感折磨着。
“多叫我几声,我爱听你叫我w”或许连W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表情变得舒缓而温柔下来。
曾几何时,追随在那位大人身旁的W,难道就对她身旁的谋士,那位冷酷的,无情的,却又总是能带来胜利的魔术师毫无想法吗?
除了生物本能的恐惧之外,难道没有一分憧憬,和遇见同类的欣喜吗?
“W!W!~”沉浸在情欲中的博士侧过脸颊,闭上了眼睛吐出小舌,主动向W索吻着。
W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身下的人儿是因为自己的魅力而露出如此痴态,她吻住博士,含住她的小舌缠绕,她第一次觉得博士是这么可爱,可爱到能够治愈自己内心深处那混乱不堪的荒芜之地。
当然,她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彼此互相索求着,W轻捏着博士胸前那对乳鸽,温柔地揉动着那对可爱的雪峰,忽然,她觉得手上一热。
W惊讶地抽回手,看着上面淡白的液体吸进口中。
是乳汁。
博士没有怀孕,却居然会有乳汁?
她被自己抚慰得兴奋到流出乳汁来了!?
W喜出望外地再次捏住两粒粉红,温柔地揉捏,点点乳汁又流了下来。
博士淫乱的身体亦感染了W的神经,顶在子宫里的肉棒抵住宫壁,向里进行顶压着。
“呜呜呜!~W...哈啊...W~轻点嘛......温柔一点...”博士止不住地娇喘着,乳汁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
“母狗,你怎么会有乳汁啊w”W舔着博士的后颈,在那诱人的腺体上轻轻咬下,这一刻她是那么希望占有博士。就算她嘴上依然骂着博士,却依顺着博士的请求动作放轻了些。
“呜~我怎么会知道啦......都是你害得...前面那么粗暴,现在又这么温柔......”博士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般地说道。“不要~别顶哪里...嗯...在多疼爱疼爱我...”
肉棒一次又一次挺进博士的子宫中,温热的精液注满了她孕育小孩的房间,肉棒的讨伐却依然没有停下。
她是那么想和博士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W是越来越无法将此刻在她身下婉转呻吟的人儿跟那个冷酷无情的博士联系在一起,她温柔地挺动着腰肢,体会着博士那娇小身体的每一次颤抖,感受着小穴与子宫内每一次痉挛,那缠绕着她肉棒的蚀骨感,那包含着爱意呼唤着她名字的感觉,就像是......
就像是她生下来就灰暗一片的世界,压抑了,生活了无数年之后,再告别了那束照亮她的光芒后,坠入混沌深渊的她又遇见了一道光。
她与特蕾西娅,实践着同样幼稚,而又伟大的理想。
“博士......我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W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言语中穿插的气泡音带着大姐姐特有的魅力。
“诶?但是......”博士没说完就又被咬住了腺体,“呜~要怀孕了...要怀上W的孩子了。”
W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出来,解开绑在博士手上的布条,抱紧着博士的娇躯亲吻着她,像是生怕她会离开自己。
“……哪边才是真正的你,博士?”W突然问道。
无需言语,博士抱住W的身躯,感受着她有力的心跳,她知道习惯了在黑夜中行走的她,也并非她所展现的那样冷如坚冰。
她是萨卡兹,她是W,她是生下来就学会了在斗争与混乱中生存的人。但这不意味着她不会累,不会疲惫。
但她不能累,也不能疲惫,抱着这样的想法,怕是早就死在那片充满苦痛的战场上了。
“博士......”W看着博士的眼睛,那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正如她遇见特蕾西娅的那一天一样,“我真的喜欢你。”
上一次她没有说出,但,这一次便顺理成章般地说出了。
“我知道w”博士抚摸着W的头发,小手摸着那冰冷而光滑的犄角,“我会守护你的理想的,我答应你。”
W伸出手捏了捏博士的脸蛋,“我相信你。”
“但是......现在我只想做一件事情......”W的笑容中少了一丝玩世不恭,多了一分调皮,她埋下头,就这样趴在博士的花园门口,轻嗅着她的味道。
W伸出舌头,舌尖抵着那颗粉红的肉芽打转,博士的手放在W的脑袋上,轻抚着她的脑袋。
“嗯......咿呀!~”
博士嗔怒地瞪了一眼W,她总是这么反复无常,弄得她......
“博士下面都洪水泛滥了...吸溜~”
“哼嗯......”博士的小腿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轻夹着W的脑袋,“别吸那么用力...你还吸...呜咿~”
“我就喜欢看你不知所措的样子,博士。”W全然不顾自己残留在博士花穴内的精液,舌头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肉壁,“凯尔希也对你这样做过吗。”
博士的脸更红了,“问这个做什么?”
“我明白了,她没做过w”W环抱住博士的臀部,像是要把整个小穴吃掉一样,温热的吐息打在充血的肉芽下,引得小穴收缩起来。W的舌头虽然没有肉棒的长度与硬度,但那种被其他人品尝下面的羞耻感却是无法比拟的,舌头略显粗糙的质感刮蹭着腔壁,打着旋的刮蹭着每一道褶皱。
“咿呀......W...舌头,舌头再进去一点...啊!”
博士体内的爱液汩汩地流了出来,W勾起唇角,轻轻咬了一下最外面粉嫩的肉壁,突如其来的阴精便喷了她一脸。
W微微喘息着,用手掌擦掉脸上的爱液吸进嘴中,“博士,你胆子真大。”
“等......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啊啊啊❤~你又顶子宫.....坏人...”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博士的头脑,香津自她的嘴角流下。
W舔着博士的嘴角,用力肏干着她的子宫,龟头顶在脆弱的子宫壁上,撑得它变成肉棒的形状,“是啊,我是坏人。”
“呜呜呜~我错了...啊❤~对不起...”博士吐着小舌,眼睛变成桃心的形状。
“跟坏人说对不起是没用的~博士~老老实实地绝顶就是了w”
W对着博士的酥胸咬了下去,怀抱中的人儿又是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水流如甘露般浇灌在她的扶她肉棒上。
“直到博士失去意识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w”
......
博士醒来之时已是黄昏,她从床上爬起来,不见W的踪影。
她现在需要担心的事情,不是和W合作的事情了。
博士摸向自己的头顶,将柔顺光滑的发丝上的硬物取下。
那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发卡,上面有一朵灰色的,磨损了的无名之花。
上面用萨卡兹语铭刻着一小句话。
“我可以没有未来,但萨卡兹需要未来。”
“……”博士望着那朵灰色小花轻叹一声,她眼睛中的光芒闪烁着,“你的理想,就由我来一并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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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