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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番外七

贤王密话 苍狼劲月 8767 2023-11-21 04:09

  预警:泥塑【?】,拍照,“调教”,抹布,略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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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不回来陪我吗?”伊兰德把手机放在脑袋顶上,于是那块金属就慢慢陷入了邪神的身躯。

   邪神的视力很好,它不需要在夜间开灯。于是在一片夜幕里,屋内只能隐约看见手机屏幕在邪神的身躯里仍透着光,聊天界面正缓缓播放着伊尔德的发来的语音:“是的,年末是商店最忙碌的时候,很抱歉。

   “你就把我丢在家里吗?”邪神任由失落的感觉主宰自己,把触手向外延展。它抚摸过他们一起购买的家具,抚摸过粉刷的墙,抚摸上房梁,最终在屋子里结成一张漆黑而粘稠的网,让干净整洁的屋子变得像个地狱。

   “我忙完就回家,我保证。”电话里很快又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伊兰德能听见录音里甚至有些人在喊伊尔德的名字,希望他能过去看看什么清单。伊尔德在切断录音之前还录进去了一个“好,马上来。”

   伊兰德哼了一声,体内的混沌翻涌起来,让手机锁屏。它被迫接受了伊尔德会跟别的灵族有所交集的事实,就连邪神也明白,钱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赚钱,伊尔德没法在这座城市里生活。大概是伊尔德的那部分灵魂在作祟,邪神渐渐也开始觉得那些尖耳朵的小白痴们变得顺眼了。

   反正能跟伊尔德睡在一起的也只有它就是了。

   可是挂了电话之后,无聊充斥了邪神的每一根触手。哪怕是号称最困难、耗时最多的人类游戏,对伊兰德而言也没有任何难度,更何况伊尔德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理会它了,这些游戏它玩腻了。

   于是邪神决定给自己找些乐子。

   尽管它拥有无尽的混沌,永不饥饿,永不疲倦,但没有一个邪神会放过享乐的机会。既然能管住它的人不在,为何不去给自己猎些零食呢?

   它翻开伊尔德给他买的模特杂志,挑了几个英俊男人的脸,综合了一下他们的五官,制造出一张好看的脸;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世上不存在的人。

   不一会儿,邪神披着斗篷,出现在这座城市的红灯区之中。出乎意料的是,它不喜欢这种太多凡类汇聚的场所,充斥着光、烟酒与吵闹。群聚令造物变成动物,他们思考能力低下,盲目追随着群体的行动。而它不乐意在这种看上去谁都像智障的群体里捕猎,因为这可能会抓到真的智障。

   它在交叉路口歪着脑袋驻足半晌,接着便绕开了那些热闹非凡的酒吧街,拐入黑而安静的小巷。

   巷子曲而长,故而摆得下许多路灯。可灯却与巷子一同被一街之隔的繁华世界排挤,被人们遗忘。老旧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有的已经在寿命尽头间断性地闪烁。伊兰德找了一根还算完好的灯柱,站在下面,试着摆了几个招揽客人的姿势。

   很快就有灵族从霓虹灯里离开,进了安静的小巷,到路灯下面来。他们大多无法为高档的娼妓买单,只有在附近徘徊,像食腐生物一样渴望着捡漏。

   邪神会便宜他们的,纵容造物们堕落是这些亵渎者的本能。

   伊兰德将斗篷帽子摘下来,露出那张精心制造的脸,果然效果绝佳。刚进巷子的男人眼睛一亮,立即朝他走来,低声询问:“一晚多少钱?”

   “我不要钱,地方随便你选。”伊兰德让表情显得尴尬,小声回他的话,还故意夹了几个灵族古语的音,这通常是灵族贵族的说话习惯。它装作有些生涩地僵在原地,用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承受着男人咸猪手,磨蹭半晌,又说:“对了……如果你想开房,你得付开房的钱。”

   “哦?莫不是出来找刺激的小少爷?”在邪神的刻意引导下,男人得出了伊兰德想要的结论。

   “要不是因为打赌输了……”伊兰德咬咬牙,微微掀开自己的斗篷,让男人能看见它的身体。它穿的赫然是从前它买给伊尔德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花边把白皙的肌肤勒出微红的痕迹,贴在胸前的黑纱十分轻薄,哪怕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透过那层纱看见伊兰德挺立的粉色乳首。刻意凸显色情的设计体现出伊兰德身体的曼妙,再配合邪神刻意演出来的姿态,给对方一种衣服主人正被凌辱的奇妙错觉。

   男人再往下面看去,伊兰德的大腿上赫然贴了一个跳蛋的开关,线顺着腿往上,似乎埋在了身体更深的地方。那根性器已然挺立,但被小巧的玩具塞住,无法发泄而出。

   “别看了。”伊兰德知道男人铁定上钩了,便适时地将斗篷一裹,把方才一切淫秽的模样全数隐藏了起来。他红着脸,一边让双腿夹紧了斗篷的下摆左右摩擦,一边仰头望向来者,赫然是一副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委屈的哭脸:“不行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知道这样做很下贱,但我忍不住,所以求求您,帮帮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男人自然是吹了声口哨,牵起伊兰德的手便朝最近的旅馆走去。

   邪神为自己额外变了一个类似女性阴唇的器官,以此在交媾中榨取更多的快感。但伊尔德为它科普的一些生理知识让它明白,若是让这位男人察觉到它的不寻常,恐怕今晚这猎物就要跑掉了。

   因此,邪神为他施加了一个能够令认知产生少许障碍的邪术,以确保它的狩猎能继续下去。它顺从地让男人脱下它的内裤,而跳蛋正埋在阴道的深处。它诱使男人伸手去摸,男人果然将手指伸入布满爱液的软肉里,满足地探索着内部。看来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伊兰德贴在腿上的跳蛋遥控器已经被男人握在手中,成为了他控制这位“小少爷”的道具。这也是伊兰德故意为人准备的,它在男人试探性的掌握权威时表示服从,一旦拥有了所谓的权力,造物便会堕入更加混沌的深渊。这正是邪神所渴望的。堕落、混乱、欲望,这一切都是它的食粮。

   “不、不要再调大了……好难受,呜……”它伸出舌头喘息,身躯因为快感而扭动。男人果然确信他控制了“小少爷”,便摁下它的头,让伊兰德的脸贴在那根挺立的肉棒上。但在如此明显的暗示之下,伊兰德仍乐于玩自己的角色扮演游戏,它抬起头,有些无辜而委屈地询问:“您要我做什么?”

   “舔。”男人揪住伊兰德的尖耳朵,再次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提高了一档。伊兰德的呻吟声开始更接近欲艳的哀嚎,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它双手扶住那根肉棒,柔软的舌尖轻轻从睾丸一直舔到了尖端。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于是它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但它知道这反而会令它的猎物更加愉快。

   “我、我会做的,我会好好做的,求您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它将整根性器含入口中,开始反复吞吐。粉色的舌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化为触手,熟练地将性器整根缠住,吸盘在性器敏感的软肉上挤压、吸吮,男人根本无法抵御这等快乐,几乎瞬间缴械投降。

   比伊尔德还菜。伊兰德一边想,一边咽下了它今夜的第一份小零食。

   当然,它没忘记在脸上剩一些,粘稠的白浊液体配上趴在性器旁边仰视的无辜面庞能让它顺利猎取到更多快乐。

   不出所料,男人在它眼神仍然迷离时掏出手机拍下一张照片,洋洋得意地将其摆在伊兰德面前。

   伊兰德立即脸色大变,大吼道:“你竟敢……”

   “如果不想我把这张照片发给你的有钱老爹,你今晚最好听我的,小少爷。”男人挑起了它的下巴,欣赏它脸上伪装出来的屈辱表情。

   “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把照片删掉,别得寸进尺,不然有你好受的!”伊兰德当然是对此表示同意,它巴不得呢。

   “当然。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违反我的任何命令,得叫我主人。”男人隔着一层薄纱玩弄着它的乳首,那两个小小的肉粒早已挺起,泛着情欲的红。

   “……主人。”伊兰德扭过头去,看似回避那个男人,实则纵容他的欲望。它的脑袋有些丧气的低垂,被精液濡湿的头发一条一缕地黏在一起,舌耷拉在唇上,不时配合着男人的玩弄喘息。

   “很好,现在躺到床上去,求我干你。”男人发布了他的第二条命令。

   融入了角色的伊兰德觉得自己此刻应当表现得迟疑些。它刚想这么做,就听见男人催促道:“怎么了,不想让我把照片删掉吗?这么漂亮的小脸陶醉地舔舐肉棒的画面,上传到网上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吧?”

   伊兰德呜咽一声,只得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朝男人露出被跳蛋侵犯得早已一片绯红的小穴,那里仍在因刺激而有规律地张合着。它带着微弱的哭腔,小声道:“请干我。”

   “嗯?你说什么?”男人装出没有听清的模样。

   “我说,请干我。”伊兰德咬了咬嘴唇。

   “这是你邀请主人的态度吗?”男人抚摸着它的大腿,随即如惩罚般狠狠掐了他一下,“再恭敬一点,低贱一点……噢,难道我的小少爷还没学会说这样的话?不如求我教你?”

   “教教我吧,求您了,我的主人……”伊兰德维持着朝他张开腿的姿势,浑身都因羞耻而烧得通红。

   男人露出满意的神情,凑到它耳畔轻轻言语。

   伊兰德的脸立即变得更红了:“一定要说吗?”

   男人忽然变得无所谓起来,开始玩弄伊兰德那被玩具堵塞的青涩性器:“很快你就会觉得还是说比较好。”

   被粗糙的手指揉捏,性器里早就积攒的精液却无法被发泄,伊兰德呻吟着,妄图扭动身躯,却再次被狠狠掐了一下:“谁允许你动的,保持你刚才的姿势。”

   伊兰德喘息的声音更加频繁,性欲令它的身躯变得更柔软,声音里也充满了欲望:“求、求主人狠狠干您淫荡的男仆吧,我下贱的小穴渴望您的肉棒,我的身体全都献给您,求您使用我……”它说着,爱液也不住地从穴内渗出,一点点濡湿了床单。

   “对,对,好孩子……”男人亲吻它的面庞,胡茬弄得它脸颊发痒。接着,所有在它体内的玩具终于被拉扯而出,男人的肉棒取而代之,顺着柔软的阴道一路向深处进发。伊兰德抓紧了男人的背,被这粗大的性器带来的快感弄得浑身紧绷。它难耐地叫喊出声,但换来的却是更加频繁的抽插。

   “想象你自己真的是我的仆人,完成我交给你的命令会令你感到愉悦,赞美我会令你的身体更加舒服,忠实地用话语展现你下贱的身体和欲望是你的本职。你是我的,你无法反抗我。”男人在它耳旁说。

   “呜,好的,我会记住的……主人。”这个体位下,男人无法看见伊兰德的脸,于是邪神舔了舔嘴唇,声音愈发甜腻了。

   廉价的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灯泡老旧而昏黄。污脏物让被褥摸起来有些黏腻,而在这床泛黄的被褥里,两个裸体交缠着,喘息着,用体液继续污染床单和被罩。

   “好棒……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搅得我下贱的身体乱七八糟,小穴里面都一片黏糊糊的。原来被男人的肉棒玩弄是这种感觉,被又大又热的好东西填得满满的……呜,再来,再来……”伊兰德被那不知名的男人狠狠摁在床上,双腿大开,正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性器的抽动。邪神不住地撒娇,从男人那里得到更多刺激,以及整场狩猎的主动权。

   “当然,给我夹得更紧些,下贱的家伙。”男人的性器在伊兰德体内更加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伊兰德的软肉吸附在肉棒之上,仔细体会着他人侵入自己身体的快乐。那些夹着肉棒的媚肉可不是普通的女性生殖器那般简单,它们逐渐因男人的抽插而分散开来,露出触手特有的吸盘。就仿佛真的是一张灵巧而欲求不满的嘴。

   触手颇为灵活地按摩着那根性器。几乎是肉棒一碰撞在内壁上,就会被触手一番挤压按摩,激起阵阵快感。

   伊兰德甚至觉得这都还不算刺激,还特别分泌了润滑剂,能够激发男人的性欲,也让他获取更多快感。或许是邪神有些心急,这些液体一口气充斥在它的阴道之中,有些太多太满了。在男人性器的插入的时候,这些体液便被挤出了小穴,从腿间流下来,让空气之中充满甜腻与淫靡。

   “再、再快些,再深入些……嗯,啊,往上顶,用您美味的肉棒狠狠欺负我吧,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全部交给您了,您一定要满足您下贱的仆人……”伊兰德继续撒娇,扭动腰肢,于是触手就引诱着那根性器继续深入,直至整根都被伊兰德吞入体内。

   尽管伊兰德已经在刻意放水了,但男人的高潮来得还是很快。精液迅速被触手吸收,伊兰德假装出被内射的不知所措与尴尬,却还是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只要知道我会把你里面射满就行了。”男人似乎是受了邪神爱液的刺激,竟然是直接开始了第二次抽动。

   “呜嗯,你竟敢这样粗暴的……啊,不,我居然被主人这样粗暴对待了……全身都开始热起来了,快,快点继续虐待我嘛,好棒,我好喜欢主人这样对我。”伊兰德抱紧男人的双手已然变成了触手,它们沿着男性的四肢攀爬而上,几乎要将男人整个包裹起来,一口气吞吃下去。此刻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伊兰德伪装成女性性器的触手之中,那些触须的挤压与揉搓令他连灵魂都为之沦陷。哪怕周身环境逐渐变得危险,他也毫无反应了。

   不过伊兰德很快将触手缩了回去,因为它听到男人说:“接下来,你还有命令要完成。”

   “好的,主人。”伊兰德轻轻摸了摸他的脊背,让这个差点被吃掉的家伙顺利在自己体内射了第二次。

   男人似乎相当喜欢他得到的“权力”,脸上满是兴奋:“接下来,你得重新回到路灯下面。你要像真正的妓女那样招揽更多客人,让他们睡你,赚到的钱归我。”

   这很有趣,但伊兰德仍故作委屈:“可是……我的下面还有很多主人的……”

   “夹着,不许漏出来。”男人说。

   于是伊兰德夹着双腿,重新站回了路灯之下。这一次,男人甚至没收了它的斗篷与内裤。它不需要再刻意摆出什么姿势了,光是从穴口滴落的白浊液体和颤抖的大腿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我……我是……活体飞机杯,五个银币一次,可、可以射在里面。还可以用这个……笔,在我身上写字……写什么都可以。”伊兰德双臂环抱着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无助而可怜。此刻已是深夜了,许多在夜场疯闹够了的人正满脸疲惫地准备回家,而伊兰德级站在他们回家的路旁边,怯生生地对不同的人说着同样的话。

   尽管它看上去委屈又无助,可邪神实际上相当高兴,它第一个猎取到的男人想出来的所谓命令带给它的乐趣远大于享用正餐。不过伊兰德是打定主意要吃掉他的,不是现在而已。

   无数的过客里,总会人会停下来,付可以买下三块面包的钱使用它。伊兰德便任由他们侵犯,它不作任何反抗和多余的动作,真的像个乖巧的道具,仅仅用呻吟来激起客人的欲望。它的小穴里积满了精液,伊兰德吃得相当开心。它的腿上多了许多竖线,客人乐于用这种方式来计算伊兰德到底被侵犯了多少次,伊兰德自己也是。

   终于,黎明到来了。

   伊兰德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带着一口袋的银币返回了旅馆的房间。它将银币交给了男人,潮红仍未褪去的脸上带了怒色:“删了照片。”

   “当然。”男人便在伊兰德的怒视之下删掉了照片。可是一切并未结束,他仍然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伊兰德满是精斑的身体,然后给伊兰德看了它被人排队侵犯的录像。那是今夜客人最多的时候,伊兰德双手被绑在路灯杆上,一只健壮的魔妖抱着它的腰,几乎将它抱在空中,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只能寄托在那根带了倒刺的性器上。它忘情地呻吟着,说着渴求更多的话语,小穴里的精液在抽插时滴落。而在魔妖的身后,还有三个人排着队。

   视频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取代手机画面的是男人贪得无厌的笑脸:“但是呢,如果你不想我把这个发到网上,明天就继续来这里找我。”

   不过这一次,“小少爷”不再愤怒了。

   邪神面带欣喜地拥抱了这个男人,兴奋地摩擦着他的身躯:“对,就是这样,继续要求我,欺辱我,压榨我吧,我的乖主人。我听从您的命令,我永远是您的,那您也永远是我的。太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

   无下限的堕落,无休止的欲望。

   这是它最想吃的零食。

   在男人以为他如漫画般调教出了一个恶堕的小少爷而洋洋得意时,强韧的触手在瞬间捉住了他。邪神体表触手蠕动着,组成了它真正的姿态。触须勒得男人生疼,可他在这永世黑暗与真理的化身面前哑口无言,忘却了何为恐惧,也不知呼救与逃跑为何物。他被真正地支配了,不靠威胁和羞辱地,单纯在这古老的存在面前心甘情愿地折服。

   它满怀欣喜,准备将调教好的零食一口吞下。

   一缕它自己的触手从房门缝隙钻入,接着便是一杆蓝缨的长枪破门而入,穿过男人廉价的衬衫,将他死死钉在房梁上。

   “伊科特兰昂德!开门!”灵族的第一任王在门外叫它的全名。

   那根触手便立即钻过去,熟练地压下门把手。接着,它从伊尔德的领口钻了进去,停在胸前。

   “我怎么可以背叛我自己,我这个叛徒——”伊兰德悲愤交加。它当然知道那根触手是什么,那是它送给伊尔德的乳环。眼见门被打开,它只得重新化为小团子的形态,张牙舞爪地宣泄自己的不满。

   “我自然有办法让邪神屈服,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的一根触手吗。”伊尔德理所应当地回复它。接着,贤王环视了一周,男人衣衫不整,屋内被褥凌乱,地上还到处都是液体风干后的痕迹。如今早已谙熟床笫之事的他,只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就大概猜到发生过什么了。他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难看。

   伊兰德赶紧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交代出来,什么拍照威胁排队接客,倒豆子一样全倒出来了。当然,邪神将大部分的责任都推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所以你要吃他?”伊尔德问。

   伊兰德一怔,这男人是个灵族,而众所周知,伊尔德是个爱民如子的王。这还得了?它赶紧抵赖:“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吃他,我没有这么想过哦,一次都没有。”

   “把他吃了。”伊尔德说。

   “嗯嗯好哦我们回家吧。”伊兰德假装自己人畜无害,眨巴眨巴金色的大眼睛,就要往伊尔德身上黏糊。

   “我说,把他吃了。”伊尔德重申。

   “你,这个,我,不是?”邪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跟它想的有点不一样啊。

   “胁迫他人卖淫要处酒刑*。”王这样宣布,甚至换了古语说话,“尽管现代并不如此定罪,但在朕眼前发生的,就要按朕的律法行刑。”

   (*灵族古代的一种极刑,把犯人泡到酒里,等组成身躯的魔粒子全部松散以后,让魔妖把犯人吃下去。)

   “这么狠?不是,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以前的刑法难不成是你发明的?”邪神感到一阵头大。

   “是啊。”贤王还真点了点头,立即带上门出去了。

   伊兰德踌躇了半天,最后想要吃到小点心的欲望还是战胜了它仅有指甲盖大小的良心。

   混沌的黑暗席卷了整个房间,一片寂静里,罪有应得的人从未喊冤。

   变回小团子的伊兰德终于心满意足,它的心情甚至好到顺手帮老板打扫了客房,还修了门,让这里变成该旅馆最干净的地方。伊尔德听到伊兰德开始哼歌,便推门进去,坐在床头。

   伊兰德拔下钉在房梁的长枪,乖巧地爬过去交予伊尔德,然后端坐在他的腿上,又朝他眨巴眨巴眼睛,笑得像个可爱的吉祥物。

   “就因为我没有陪你吗?”伊尔德低下头直视它的眼睛。

   邪神的出手缠上灵族的双手,撒娇般摇晃起来:“我也是要吃饭的嘛,你老不回来,我都快饿死啦。你知道的嘛,我们邪神总是……很麻烦。”

   对堕落的渴求和对混乱的期盼,这些欲望对所有正常生灵来说,都很麻烦。

   “但你……”伊尔德还想说什么,但伊兰德立马变成了伊尔德的模样——这是他们做爱时经常被邪神使用的形象——与他接吻。邪神蹭着王的脸颊,这回是真的在委屈:“我知道这不好,我会克制的。”

   伊尔德却抓住了它的衣领,一字一顿地问:“我就不行吗?”

   两个面容极其相似的人在极近的距离对峙着。他们的睫毛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碧绿与灿金的瞳孔里只倒映着彼此,一个人呼吸着另一个人的呼吸。

   “什么?”伊兰德愣了愣。

   “比起你自己在外面找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我就不行吗?”王重复了他的问题。

   承受你对堕落、混乱、交媾的欲望。

   他没有说这一句,但邪神心领神会。

   它破天荒地觉得有些怪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它是如此地一心想要玷污他高贵而纯洁的灵魂,让他堕落至如今的地步。可真到了这灵魂要主动为它而向更深的深渊坠落,要为它甘愿染上邪神最喜欢的漆黑时,为何它反而对此有些抗拒?

   但古怪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它终究是邪神,崇尚欲望和堕落的混沌。它注定要为此欢呼,因为今日,他又离它更近了。

   “这当然是……可以的。”邪神说。

   话音刚落,伊尔德便将它摁在床上。亲吻和手指扩张后穴的感觉一起从皮肤传达到伊兰德的神经,它愣了一下,终于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伊尔德是不是理解成,它需要有人来干它了?

   “呃,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邪神连忙解释。

   “那为什么我就不行呢?”这一次,伊尔德低头俯视它,赤红的头发落在它的脸上,拂得它脸颊发痒。伊尔德碧绿色的眼眸仍然如此澄澈动人,可往日总是被性欲撩拨得柔媚的眉眼在此刻却带着王的棱角,让人无法拒绝。

   邪神眼一闭牙一咬:“可以的,没事!”

   也难怪邪神刚才会对伊尔德的话有所抗拒,邪神的直觉已经昭示了即将到来的危险,可是它并未将其重视。

   叛变的乳环再次脱落,爬到门口反锁了房间的门。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3512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3512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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