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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章 关节扭架

铁血-刑讯回忆录 花间雅 8198 2023-11-21 04:08

  铁血基地的第二天,企业倒是很快就回去了,看起来昨天的记忆让她并不愉快,不过换谁都不愉快,这场战争的结束一向被舰娘界称之为儿戏,当然我是差不多的想法。

   在俾斯麦的引导下,我重新回到了铁血的拷问室,我对那里有着不少印象,因为我也曾经参与过不少拷问。对于那些残酷的情景,心理上不但不排斥,反而是非常之兴奋。这就是战争对于人性的改变吗?我个人是无法评判的,大概需要我接触更多拷问资料后才能回忆起来。

   俾斯麦拉开蒙在刑具上的破布,挺大的刑房,这样的破布一张盖着一张,每一张掀开都是满满当当的一箱刑具,似乎是被特地清理过,钢铁的刑具尽是冰冷的光泽,一般人恐怕会被吓到吧,不过我是已经习惯了。俾斯麦也发现了这一点,也不愿在这些小玩意儿上做太多停留,径直走到刑房的角落,在哪里,一个巨大的刑架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个是......”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虽然很像是一般的十字架,但是在手腕的固定处是带有锯齿的铐环,以及连接在铐环侧面的转盘,在刑架的背面还有较为复杂的连接装置,初步判断这个东西应该是转动转盘,然后两边铐环就会跟着旋转。铐环的内部似乎还有二次固定装置,估计是把手腕牢牢卡在铐环上。

   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作为处刑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在铐环靠外的一侧似乎还有什么连接装置,难道是固定双手的?仔细想想单纯扭曲手臂很快就会扭断,如果是需要造成足够的心理压力,那么用刑的容痛范围和持续性都要有保证,看起来如果是拷问,那么固定双手的东西就能派上用场。

   “需要我来解释一下吗?”俾斯麦大概是看出我对此很感兴趣,询问道。

   “有没有应用的实例,可以让我记录下来。”我抚摸着刑架冰冷的铐环,巨大的刑架渗透着丝丝凉人的绝望气息,如果是用来拷问,倒是没什么,但是如果是单纯的发泄......手臂被缓缓地扭断,那该是多么残忍的景象。

   “我们并没有用它处刑过舰娘,说到底铁血的拷问虽然是几大势力中最残酷的,但是我们不会随便让对手完全失去战斗能力,我们敬重自己的对手。”俾斯麦倒是很懂我心思,“我们用它处刑过企图延长战争的人类上级,一下两个手都没了。我还是有资格确保现在的和平的。”

   “那就好。”我叹了口气。

  

   (实录)

   当欧若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记不清事情了。只知道自己大概是被捕获了,在和铁血的交战中。她难以判断自己是如何被捕获的,大概被炸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自己被两根锁链牢牢地锁着,吊了起来。两腿无法弯曲,脚腕上也有一副镣铐,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脚腕上,但是想来一定很是坚固吧。

   这是一间刑房,完完全全的刑房,钢铁和血腥气令人作呕,对于喜爱花朵和曙光的欧若拉来说,这已经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当她判断出自己的处境时,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刑罚的恐惧,无论是哪种刑罚,对于她这样柔弱的女孩子来说都太残忍了一点。

   但是拷问者可不是很在意这些,她终于看到了刑房角落的那个人。那个冷笑着的,矮小的身影。德意志似乎很高兴,又或者这种异样的兴奋和疯狂是日常现象。她似乎在挂满了鞭子的墙壁上挑选着什么。那墙上都是些什么啊,又宽又硬的皮鞭,分成三叉的猫爪鞭,细长的一本鞭,闪闪发亮的混铁鞭,尖端分叉的竹鞭......每一样看上去都叫人恐惧至极。而德意志就是在它们中挑选着,拿下来放上去,乐此不疲。而欧若拉却是彻底被吓慌了,全身上下微微颤抖着,拼命拉扯着锁链,好像自己努力就能拉断它们。可惜锁链纹丝不动,而德意志已经察觉了动静,拿着宽鞭微笑着走了过来。

   “所以说才是麻烦的低等生物,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把你吊起来还费了我一番功夫。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啊?”德意志说着,捏着欧若拉的下巴,用力一抬,欧若拉早就害怕得不得了,这一下吃痛居然叫喊出声: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啊!”

   “诶诶,低等生物就是低等生物,这就害怕了?我可还没开始用刑啊。这么害怕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的行动指令,还有布防。否则......”德意志掂了掂手中的宽皮鞭,然后猛地抽打了一下地板,巨大的声响吓得欧若拉浑身一颤,“这一下上去,火烧火燎,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吗。”

   “不,不要......”欧若拉两行清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几乎不敢看地板上那一道清晰的鞭痕。未曾经历过这种待遇的她这会儿只有恐惧占据着她的大脑,让她拼命向德意志求饶。但是后者却是没听到一般拿过一个冷水桶,随手往里面丢了几块盐巴,用鞭子细细沾着:“沾足点,吸满盐水,低等生物就应该这样好好调教。”

   “不要,不要这么做,求你了.....”欧若拉哀叫着,好像能换取德意志的同情心一般,但是德意志可不这么想,用鞭子把抵住欧若拉的乳头:“真是下贱的身体,告诉我,否则有你好受的!”

   “......”欧若拉这会儿反而只是哭,一言不发,虽然恐惧还是占着上风,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倒不是说她有多勇敢,相反是懦弱让她不敢招供。

   德意志摇摇头,向后退了几步,找到一个适合鞭打的距离,然后一只手抓住鞭梢,绕过后脑勺,猛地一抽,鞭梢划过一个圆满的弧线,在欧若拉身上掠过,巨大的鞭打声连着欧若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胸部的衣服被撒开一个大口子,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肤上生出一道可怕的红肿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持续的惨叫着,欧若拉的眼泪不住地往外淌,“好疼,好疼啊——!”

   德意志没有骗她,也没必要骗她,剧烈的疼痛感伴着剧烈的灼烧感,超越了欧若拉的想象,更超越了她的承受能力,说到底作为一个喜欢养花侍草的女孩子,她哪里经受过这般折磨,不说拷问训练了,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么剧烈的反应反而是无比正常。倒是德意志开始讥讽她:

   “不会吧,这才第一下呢,要是这样下去你还不得被拷问疯?低等生物小姐,我劝你还是好好招供,否则我们铁血的酷刑哪一样你都熬不完!”

   “不,为什么,不......”欧若拉倒真如她说的,哭倒是不再哭了,只是神经质一般地念念叨叨,德意志也懒得陪她耗时间,随手一挥,再一挥,两道交叉的鞭痕印在了欧若拉身上,欧若拉猛地仰起头,连声惨叫,那声嘶力竭的感觉让德意志有些烦躁,一巴掌打在欧若拉的脸上,又是一个鲜红的掌印:

   “快点说,低等生物,真打算让我把你抽死在这里吗?”

   欧若拉嗓子也叫的有些哑,嘴唇微张着,显然痛苦还在持续,只是不再有气力挣扎,德意志逼问她时,她只是死死盯着德意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盯着,大概是有点失神。但是在德意志看来就是在挑衅。德意志冷笑一声,动手解开欧若拉衣服的束带,直接连着扣子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材,以及胸腹间狰狞的三道鞭痕。肿胀着,看得就难受。

   “啪!啪!啪!啪!啪!啪!”

   “啊呃......唔......呜哦哦哦.......喀啊!......”

   不成人样的惨嚎,以及毫无人性的鞭打,每一鞭下去,就是一道鞭痕,有深有浅,但是毫无意外地都毒辣无比。德意志没有再沾盐水,因为要让欧若拉多撑几鞭,她不需要欧若拉承受更剧烈的痛苦,就是要一鞭一鞭地,耗尽欧若拉的体力和心力。她的战略确实没错。大概十鞭过后,欧若拉连那混乱的惨叫都没有了,只是嗓中“嗬嗬”地发着浊音,那只是因为她身子有些麻木,而阵阵刺痛,却搅和着她的精神。

   德意志收手的时候,欧若拉身上的鞭痕已经交错的看不到多么完整的皮肤。一道连一道,通红肿胀,甚至有些地方皮肉都打得开绽,鲜血顺着剧烈颤抖着的身体滑下,滑出奇特的轨迹。欧若拉失神地看着地面,低垂着头,任凭德意志再怎么叫她,都毫无反应。

   哗啦,一桶盐水泼了下来。欧若拉终于又有力气叫喊了,当然是疼的。突然的剧痛让她不住地想要缩紧身体,但是效果却是双脚稍微离地一点,双臂就吊断了一般地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欧若拉终于是又流下了眼泪,绝望的眼泪,她已经不堪折磨了。

   “为什么?你可真是幽默,不如,你这低等动物再惨叫两声让我听听。把我听爽了我就让你休息一会儿。”德意志用鞭把一下一下戳着欧若拉身上肿胀的鞭痕,每戳一下都会让她浑身筛子般一颤。

   “啊......啊......”欧若拉真的就叫了两声,当然是有气无力的,她也没多少力气了。

   “不行不行,叫得声音好小啊,我来帮你吧。”说着,德意志狠狠地一拳打在欧若拉的腹部。

   “啊啊!呜呕......”欧若拉身子被打的一弓,惨叫还没有出来,胃液连着未消化的食物便乌里哇啦吐了一身,腹部一阵一阵抽搐着,每抽一下都带来着剧痛和恶心感,直到欧若拉胃里的食物被吐干净了,还在一个劲干呕。

   “再来。”德意志又是一拳,准确地打在欧若拉的腹部,欧若拉一口胃液又吐了出来,连声惨叫道:“不要打了,求你了,好疼,好痛苦。呜呕……”

   “很爽吧,对于低等生物来说这是赏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呜呜呜……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打我了……呜呜呜……”

   “哭哭哭,你的身体里到底有多少眼泪够你哭的。”德意志更加烦躁了,用力踹了欧若拉屁股一脚,“不准哭!要么招供,要么就让我好好玩弄玩弄你,嘴硬的家伙。”

   “我,想喝水……”欧若拉倒是乖乖地停止了哭泣,低声说道。

   “喝水吗?”德意志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好,我就让你喝,喝个够!”

  

   咕噜咕噜声中,可以看见水桶里的气泡飞速地产生,升到水位表面,然后破裂。欧若拉整个人被倒吊过来,脑袋淹没在水桶之中,先不说倒吊着是如何的痛苦,因为倒吊水从四面八方涌到鼻腔里、嘴巴里,甚至是耳朵里,让欧若拉一刻喘息之机不得,肺部的空气不断排出,排干,大量的水涌入,欧若拉感觉世界都安静了,只有大脑深处传来的嗡嗡声在向她报警,但是哪怕是呼吸一下,德意志都不愿意满足她。

   “拉上去,快拉上去啊……”至少欧若拉是这样说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些许气泡,反而让她更加痛苦,恍惚间又大口喝了几口水,肺都快要炸了似的疼,却不见德意志把她捞上来,欧若拉只知道自己大概要死了,头晕目眩地,意志也在消散,最后能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涌出的波纹。

   “也许这么死了也很不错……”

   可惜还是无法如愿。

   德意志一把把她拉出来,欧若拉还头晕眼花没有恢复神志,就被一板子打在肚子上,呜咽声中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吐水,因为喝满了水而膨大的腹部肉眼可见的缩小。

   “喝得爽吗?这就是低等生物该有的喝水方式,赶快感谢我吧。”德意志狞笑着,把手中的竹板挥舞地呼呼响。

   “咳咳......”欧若拉剧烈地呼吸着,甚至一口气呛住而咳嗽不已,德意志的话也没有听进去。看到离自己的脑袋不过一尺的水桶,联想到刚刚死去活来的遭遇,欧若拉只顾着摇头和含混的求饶,但是德意志想听的不是求饶,一阵劝说没有听进去,欧若拉再次被丢进了水桶里,这一次,德意志并没有看到水里冒气泡。

   “在憋气吗?”德意志冷笑着,挥动着竹板猛地打在欧若拉的屁股上,欧若拉一下子痛叫出声,一口气全部跟着跑了,剧烈的窒息感让她胡乱扭动、挣扎,努力抬起下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是德意志却踩住她的下巴,疯狂地把她的头踩回水中,欧若拉的身子游鱼般的扭动,窒息感、晕厥感,以及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用尽气力地想要探出头来,直到力气也用光了,氧气也几乎耗尽了,身体挣扎不动,只能仍由自己大口大口喝着水,沉沉地睡过去......德意志再次把她拉上去时,欧若拉已经是翻着白眼,嘴角汩汩地淌着水,半死不活地挂在那里,几乎一口气都接不上来。

   “砰!”又是一板子,欧若拉感觉快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水排干后,肺部又如同火烧一般剧烈的抽痛,欧若拉几近再也忍受不住,一阵胡乱的哭喊,德意志倒也不阻止,等欧若拉哭喊够了,认清现实之后,便开始举起竹板,一板子抽在欧若拉屁股上。

   “啊!”

   “说不说。”

   “呼”地一声,竹板打烂了皮肤,在欧若拉脚踝上留下一片血污。

   “啊啊啊——天哪!”

   “说不说。”

   “呼”!欧若拉肚子上又挨了一下,抽打声越来越大。

   “呕,啊啊啊!不要再打了!”

   欧若拉又被丢到了水桶里,德意志开始用竹板疯狂地抽打着欧若拉的全身各处,欧若拉就像是沙包一样被抽打地左右摇摆,天旋地转,别说憋气了,连水都喝地不利索,被呛得整个气管连着肺部疼得像要炸裂。而德意志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一边大笑着一边挥动竹板,屁股上、背上、肚子上、腿上......甚至脚心都没被放过,整双白丝小脚被打得肿了一圈。直到欧若拉被动挨打再没有动静,德意志才意识到不能把人拷打死了。果然再次拖上来的时候,欧若拉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水几乎是从脑袋上所有能冒水的地方冒出来,仔细一看,下身都在冒水,看样子是窒息地身子来了反应......幸好还有一口气在。

   德意志笑了笑,拿出一根羽毛,在欧若拉肿胀的脚心上来回骚挠。因为浮肿脚心变得更加敏感,欧若拉身子一颤醒转过来,又因为受痒来回扭动:“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咳咳......”

   “受够了吗?”德意志俯下身去,捏住欧若拉的脸:“想说了吗?”

   “我不能......咳咳......背叛......”欧若拉从崩溃中稍微恢复了些气色,虽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的,呼吸间肺部和气管如同刀割,但是现在反而多了几分底气......哪怕持续的拷问让她对接下来的所有都恐惧不已。

   “哼,好吧。”德意志拍了拍欧若拉饱受折磨的肚子,“看样子是我下手不够重,我是没有俾斯麦那么狠,这么有趣的事情都能被我玩得这么扫兴。”

   德意志说着,手一挥,欧若拉头朝下狠狠地栽在地板上,顿时撞得眼冒金星。还没有恢复过来,德意志已经拉着她湿漉漉的金发,将她强行拖到刑房的角落,在那里等待欧若拉的是另一种恐惧。幕布揭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般的刑具出现在欧若拉的眼前。

   “这,这是......”欧若拉有气无力连滚带爬地跟着德意志,头发根被扯得生疼,但是当她看到那个刑架时,瞬间就感觉不到疼了。偌大的黑铁刑架被架设在角落,从高度来看欧若拉被捆上去几乎就是双脚悬空的。刑架的背部有几个孔洞,钻头般的刀刃藏在其中,脖子处是一道皮带,皮带后边是一个旋转的把手,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手腕处是固定的铐环和锁链,背后还有一个转轮,两边铐环上似乎还有五个刀刃,幽幽的冒着深红色的寒光。在刑架的腹部还有两根宽皮带,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刺。脚底到地面有两个转轮,转轮上全是细钢丝的刷毛,同样是寒光闪闪。整个刑架上少说十几道刑具,针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身体。令人不寒而栗。

   “来吧,低等生物。”德意志拖着欧若拉将她按到刑架上,“我最喜欢这个东西了,看着低等生物被吊在上面几个小时,然后浑身是血半死不活地被拖下来,别提有多爽快了,顺便告诉你,我一旦用起这个刑具,不全身上下都用一遍是不会想停的,除非你把我想要的全说出来,否则求饶也是没用的,喊停我也不会听的。”

   “不要,不要,求你了!”欧若拉也不管全身上下的疼痛,歇斯底里地挣扎着,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只想着摆脱这玩意儿,甚至抓伤了德意志的手臂,但德意志丝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把欧若拉吊上了刑架,双臂平举,固定在两边的铐环上,欧若拉这才发现铐环居然带有锯齿,死死咬住内部的一圈可以伸缩的固定装置,将手腕完全咬死。脚部的固定则将欧若拉顶起,整个人完全悬空,即使有固定也难受至极。

   “先来哪个呢,我个人的话还挺喜欢这个扭关节的装置的。”德意志说着,来到刑架侧面,在横杆的尽头,一个转轮似乎连接在铐环上,“只要转动这个,就可以慢慢扭动你的两个手臂,扭动超过180度,就会脱臼,超过360度,就会折断,再多扭一两圈,我就可以拿你的手臂回去收藏,但是在这之前,”德意志指着铐环连接的五个刀刃,“我会先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切断,让你先痛到极致,再折断手臂,如何?”

   “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欧若拉吓得声音都是颤抖的,想要挣扎也不敢再挣扎,因为背后就是几个螺旋刀刃,随便一动就会扎出几个孔,“我......我......我不想死......”

   “谁说要你死了,你背后那个呢,它会旋转着伸出来,把你后背的皮肉完全撕裂扯下,骨头都会露出来呢!但是不会死,我还要看你死去活来地挣扎,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太有趣了!”说着,德意志扣住转轮,开始缓缓旋转。

   “不要,不要,啊!”欧若拉的手臂向着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虽然手臂没有完全禁锢尚可扭动挣扎,但是又有多少挣扎的空间?正如德意志所说,超过180度之后,手臂再怎么挣扎也是剧痛无比,手肘外翻,逐渐向上顶出,手指更是死死抠着刑架,想要阻止铐环接着旋转,但是怎么可能阻止的了。随着可怕的“咔咔”的骨骼爆响声传来,欧若拉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

   “啊啊啊啊,疼,要断了,断了啊啊啊啊啊!”

   “咔咔声依旧作响,德意志缓缓地加力,转轮停止,但是一旦力量到达一定程度,欧若拉知道自己的双手会如何。

   “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德意志可不管这些,力量到达峰值,转轮开始一点一点颤抖挪动,那是德意志故意而为,一下子扭断多么不快,她就是要这么松一下,紧一下,再松一下,囚犯永远不知道手臂什么时候断,或者说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断,越是这样想,越是忍受这样的痛苦,囚犯就越想让手臂赶紧断掉,痛苦赶紧结束,但是德意志就是要在这心理挣扎中,折断囚犯最后一层防线,然后......

   “我说,我全都说,不要再扭了,啊啊啊啊啊啊......”

  

   (记录)

   这个刑架现在就在我眼前,和描述的不同,切手指的刀刃,撕裂皮肉的钻头,还有带刺的束带等等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它只保留着关节扭架的功能,但是那种压迫人的恐怖,还是让人浑身冷汗。

   “听够故事了吗?没有你想的那么有趣还是很抱歉,毕竟她招的太快了,俾斯麦又不让我扭断她的手臂。”德意志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看上去有些百无聊赖。

   “其实还是很有趣的。”我只能如此回答,作为要实录这些例子的角度,确实很有代表性。

   “是吗?你高兴就好。反正这么回忆一遍,我也会很兴奋。”德意志鬼笑着,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拷问会让你很兴奋吗?”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大概是会有些感同身受的缘故,所以才想迫切的了解。

   “谁知道呢,当时大概是这个样子。”德意志叹了口气,走到刑架的面前,在我身边停下,“但是把这东西拆成这样,我倒不会心痛诶,大概拷问带给我的就是如此,一时的快乐,和似乎总会留藏在我心里的那种芥蒂感。”

   “你觉得那些事情在你看来会有芥蒂感?”

   “是隔阂,受难者和施虐者的隔阂,而作为舰娘会永远活下去,即使存在和平,我们互相也无法消受。”德意志若有所思,“所以啊,只有战争才会给予我们一个恰当又不恰当的生存方式,对我们而言,永远都是如此,这就是我所理解的:没有永远的和平,只有永远的战争。”

   “不想尝试一下吗?和她们和解。”我试探地问道。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是不知悔改的人,不如回家吃两口咸鱼罐头然后睡大觉,那些低等生物就不会来烦我了。”德意志打着哈欠,冲我摆摆手,消失在了刑房中。

   所以我大概会这么想,俾斯麦的做法,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永久的折磨吧。

   关节扭架仍旧立在刑房中央,那么高大冰冷,想来赎罪者不会因此而为之受难,因为耶稣从未有罪恶,罪恶的人却终将会下地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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