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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于水牢-能代的调教实验

   沉没于水牢-能代的调教实验

  能代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徘徊在梦幻与现实中的感觉,与此同时她的双脚第一次感受到被水淹没的实感,她勉强强迫自己的双眼聚焦在一起,只见两尺深的水堪堪要淹没她的膝盖,接触到的水的表面在她的黑丝袜上画出一道深色的线,两只小脚当然是完全淹没在了清水中,有些冰凉的水渗透到鞋子里,湿湿的相当不舒服——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拥有“冰凉”这种体感——她自己当然也是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是人类所说的冰凉感。

   她提起小腿,小皮鞋滴下的水珠串成了晶莹的珠帘。她只是盯着这串珠帘看了一小会,就因为大腿的酸痛感不得不放下小腿,果然小腿还是浸没在了水里,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再怎么说她可是舰娘,现在却无法浮在水面上,这让习惯了浮在水面上的能代感觉很是不适应,但现在于其考虑这种事,不如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可不记得自己来过这样一个地方。

   目之所及是清澈的水面,既清澈又平静,这本应是能代最为熟悉的环境,一个舰娘驰骋的环境,现在却让她感觉很是不舒服。而这片水面又并不是特别大,不远处就是尽头,一堵银色的高墙拦住了能代的去路,顶着水流的阻力强行挪动着被凉水浸泡得发麻的双脚,能代并没有花多久时间就走完了这片水域,之后她确认了一个事实: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连一扇窗户、一个通风口都看不到,穹顶和墙壁一样,平滑如镜的银色金属壁将这片空间封成彻底的牢笼。

   用水牢来关押舰娘,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但现在却出奇的有效,能代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确认了这个事实。貌似失去了舰娘力量的她,完全不可能逃离这里。

   于是便只剩一件事了,兜兜转转地有些累的能代靠在一个墙角上,仔细思考自己来到这里的每个细节,思考自己究竟为何会被关在这里。但是无论怎么想,自己也都是在巡查的途中就被忽然传送到了这里,其他的细节,一概想不起来。

   是塞壬的什么新把戏吗?想了半天,能代只能确认这一个事实,因为除了塞壬,自己再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抓她的理由了。但是这未免也有点太过离谱,只是一个恍惚就能把她抓到这里来,根本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如果塞壬早就掌握了这个技术,那毁灭全部舰娘岂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有些严峻的事态摆在能代的面前,她开始考虑如何逃离这里了,首先她必须告诉港区的伙伴们这个极可能和塞壬有关的技术,让大家早点想出应对的办法。

   思考对于能代来说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她就是这样一个喜欢用理性的思考来解决一切问题的舰娘,也因为她成为了最被指挥官信任和依赖的舰娘之一。无论什么处境都必须保持清晰而理性的思路,这是她的信条。

   虽然从这样一个地方逃离几乎是不可能,至少肉眼看来这里完全是全封闭的状态,刺眼的银色成为了主要的色调,若不是这小腿高的凉水,能代很可能就会因为双眼失焦而陷入失明状态。但是就算如此能代还是捕捉到了一些细节。比如这里的光是从哪里来的,再比如水是从哪里被灌进来的。

   于是,能代自然而然的便在水底的墙面上察觉到了几个很不起眼的出水口,这是好消息,至少能代找到了可以和外界连接的通道,虽然她没法从这些通道逃出去。

   而就在能代找到出水口的同时,久违的,这里传出了能代自己已经水声之外的其他声音。

   “该说不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实验体’吗?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虽然是个错误的线索,但是也值得鼓励。”

   是一个陌生而有些清冷的女声,能代只能判断这里果然被人所监视,但是其他的信息一概得不到,于是她只能出声发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实验体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大概在想我是不是什么舰娘的制造机构的人,毕竟你们的认知大概只局限于此,但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说我不是。具体而言你是不是舰娘对我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我把你带到这里,只是做几个有些机械的实验罢了。”

   “什么实验?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代皱着眉头大声问道,但是接下来回答她的只有寂静,以及......细微的水流搅动的声音,显然,这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

   能代将手指放在出水口处,果不其然,出水口开始向房间里缓慢注水了,虽然出水口很小,注水的速度也很慢,但这是个极其不好的信息。

   “本来及膝的水就足够了,如果是一般的人,泡在水里几天恐怕就该抓狂了,至于舰娘,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会因为不熟悉的感受而更快发狂,还是因为异于常人的体质而坚持的更久。”声音再次响起,看来对方一直在观察能代的反应,这对能代来说无疑是增加了逃跑难度,“地下水会让双腿变得麻木,一直保持站姿会增加疲劳,如果排泄的话,水质会变差,会增加细菌感染的可能性......当然这都是对一般人而言,如果我能知道你的反应,我也就不用把你关进水牢里了。”

   “......意义不明,你只是来实验什么折磨人的方式吗?”能代一面尝试和声音对话,一面观察着房间内细微的水流流向,她坚信这里一定有出口,或者至少能让她判断水面上涨的速度,虽然声音所说的对于舰娘大概并没有什么用,但是能代依稀感觉到了双脚的麻木感,一直被水泡着确实很难受,而踢着小皮鞋淌水也变得越来越艰难,过了许久,她只能脱掉皮靴拎在手里,然后再次靠回墙边,轻声喘息。

   “不打算再尝试一下吗?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能够从这里寻找到出路,或者心甘情愿地为了我们的实验付出生命之类的。”声音听上去一点波动都没有,完全无法判断说话者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折磨能代的。

   “没必要,如果你们真的打算杀了我,我挣扎也没用。”能代做了个极其浅显的判断,不跟随声音的意愿,而是选择恢复体力。

   “如果是累了的话,建议把袜子也脱掉,衣物会让你的双腿增加感染的可能性。”声音倒是友情提示道。

   “我是舰娘,是不会被水所影响的。”能代尽量掩饰自己的窘境,可惜疲劳无法掩饰,若不好好恢复体力,她很可能会因为脱力淹死在水里。

   “如果你乐意为我提供更多的实验项目,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声音这么说着,能代突然听到细微的电子响声,她一抬头,便看到悬在她面对的墙上,一个巨大的显示屏突然出现,其上所演示的画面,居然是从水底看她的脚底板的视角,画面细致到能看到能代黑丝的每一个缝隙,足底的嫩肉一缩一缩,暴漏出能代双足被浸泡的不适。

   “呀!”能代惊叫一声,迅速跳开刚刚所站的位置,而显示屏也适时关闭,恢复了原来银色墙壁的模样,“这是什么.....你们是变态吗?”

   “不要这么激动,能代小姐,这只是观测的必要条件。”声音还是那样毫无波动,“也不必试图寻找摄像头的位置,就算你是舰娘,这也是你无法理解的技术。”

   这种事情能代早就明白了,从自己被突然传送到这里开始。只是现在她又有点迷茫了,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很明显,就算是舰娘也有正常的体感,虽然没有发现因为浸泡而变形之类的状况,但是你双足的肌肉告诉了我你的不适。”声音这样说着,“这是个好消息,看起来今天的测试会很顺利。”

   “......”能代突然不想再插嘴了,她发现自己恐怕完全不了解情况,足部的体感和实验,有什么关联吗?

   “我很想知道一件事,在你的理解里,我们是什么人?”虽然能代没有发问,但是声音显然想要保持她们之间的对话。

   “奇怪的变态实验员。”能代还是靠在墙角,但是一只脚却翘起来踩在墙上,刚刚那个监控视角着实让她现在浑身不舒服,虽然她恐怕难以避免......她现在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在被视奸。

   “其实直到现在你都在怀疑我们和塞壬的关系吧,因为在你眼里除了塞壬没有谁有必要抓捕并且折磨你。”声音轻松看破了能代的心思,反问道,“假如我们真的和塞壬有关系,你打算怎么做,想办法逃出去并且通知自己的伙伴们准备应对措施吗?”

   “当然。”能代只能这样回答道。

   “逃脱手段当然是有的,我也很想看到有人能从我们手中逃出去,但是需要你有那样的智慧。”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玩味,“你觉得自己可以逃出去吗?你是我选择的人,虽然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但是我对你的性格和身体都很感兴趣。”

   “你果然是变态吗?我可没有信心从变态手里逃出去,无论如何都会被折磨吧。”能代抱紧手臂,不知为何,她觉得空气越发寒冷,过去她大概在北极航线体会过类似的极致的寒冷。

   “双足是人类最重要的穴位聚集处,一旦开始失去温度,全身都会感觉到寒冷,这是水牢折磨人的其中一点,虽然我们拥有着你们无法想象的技术,但是还是不得不感叹舰娘制造的技术的高明。”声音开始逐渐脱离之前毫无感情冷冰冰的状态,变得越发玩味起来,“不得不说你对变态的理解很是到位,我虽然也有这样想过,但是我更愿意看到你输给自己,而不是输给我。输给自己对你这种小丫头来说才是最致命的打击吧。”

   “呼——你做了什么!就算是水牢也不会让我的体温降的这么快!”能代突然凌厉的问道,绝境并没有影响她的思考,倒是让她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很聪明,很敏锐的感知力,我确实有意在释放冷气。”声音突然轻笑出声,“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吧,运用什么方法折磨你可是我的自由......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脱掉丝袜吗?穿着袜子踩在水里应该很难受吧。而且很影响身体对寒冷的抵御力。”

   “哈呼.....哈呼......”能代已经冷得不得不让后背从金属墙边移开,但是又不能随便走动,只能定定地站在水里,抱紧双手吐着白色的雾气。然而因为凉水加寒气的缘故,她已经快要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了。

   “虽然已经到了会损伤人体的程度,但是双脚还是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嘛......倒是变红了一点,有点可爱......”声音小声说着,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冷冰冰的感觉,“现在你想怎么做,等着被冻死呢,还是想办法找逃出去的方法呢?”

   “如果......如果你是有意的话,我根本没法逃出去吧。”能代冻得不得不将脚抽出水来,想办法暂时摆脱冰凉的水,虽然确实很想脱掉丝袜,但是这样无疑是遂了声音的意。她不愿做出任何服输的事。

   “好吧,好吧。”当能代开始将脚抽出水面时,能代似乎是听到了声音发出轻轻的一声“哇哦”,“反应这么淡然,是会让我想用一些特别的方法的,但是要是真把你冻死,还是有点亏的。”

   冷气似乎是逐渐消失,大概是声音想办法开了常温,至少能代的感觉渐渐恢复,甚至脚下的水也变得有点温暖,被这样折磨的能代无疑是消耗了大量体力,但是仍旧无法正常休息,她快要考虑要不要坐在水里,但是弄湿全身的衣服会让她更加难受。

   “看起来你需要休息,”机关的噪声从水底传出,随着水面大范围的波动,一张椅子出现在水面中央,“坐一会吧,只要你信任我,你就能获得一点人道的待遇。”

   这话听得能代相当不舒服,首先她不可能信任一个来路不明还说过“怎样折磨你是我的自由”这样的话的人,其次“人道的待遇”她打一开始就没有奢望过,而一旦被这麽说,总感觉自己变得不是人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这个肆无忌惮的变态。”

   “你需要的是一点点帮助,以及一点点的信任。”声音变得逐渐平和,就像是邻家大姐姐在和能代对话,“如果我说折磨你都是我的任务,在没有办法打开门让你逃离水牢的情况之下,我只有这种方法让你缓解一点疲劳。”

   稍微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是谎话,这椅子明显是提前准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能代似乎真的有点想信任这个声音,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一边划拉着水重新靠回墙角,一边有点警惕地看着那张椅子:“你可是刚刚说过折磨我是你的自由,我怎么可能相信你,我不如想想怎么逃出这里。”

   “的确,你只是我选择的实验品,不过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首先我可不是用一些让人讨厌的手段折磨实验品的人。我可是相当又人情味儿的。顺便说一句,你大概也在考虑能从这张机关操作的椅子上寻找逃出去的方法吧。我不确定,但说不定有的。”声音一连串的说着,能代从声音的语气中听不到诚恳,但也听不出什么阴谋诡计的味道。

   有一点能代倒是可以判断,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像是用无聊的笑话来骗能代上当的人,而根据她的观察,有细微的水流从椅子下消失,那里似乎真的有通向外面的通道。

   能代轻轻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忤逆折磨者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不如将计就计,她有些艰难地走到椅子前,费力的爬上去,然后抖了抖自己淌着水的丝足,一旦逃脱这些持续折磨她的清水,丝袜被打湿的难受感瞬间爬上来她的双足,湿漉漉的贴着双脚和小腿,又湿又凉,弄得她不得不蜷缩着小巧的脚趾头,仍由水珠从足趾之间流下。

   “早就说过要脱掉丝袜了.....不过其实没有什么陷阱不是吗?”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对能代的丝袜那么执着,但是正如她所说,能代的确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她也开始在意声音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她的丝袜了,虽说即使嘴上说着让能代脱掉丝袜,声音也并没有采取什么强制措施。也或许声音并不急于一时。

   椅子很高,让能代双脚悬空,被抬出水面,一时之间毫无异常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她还是习惯性的保持了部分警惕。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在这里坐一天,我既不会强制你继续接受水牢的折磨,也不会命令你做任何事情。这个实验最大的前提,就是我们的足够平和地交流。一切事情都由你来判断。”声音确实感觉比及之前要柔和了不少,仔细听来,这其实是一个很是温柔的女性——如果不是她之前对于能代所做的事。

   “......究竟是什么实验,你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纵使内心有万般不解,能代此时总算是能够稍微安心地问出这个问题了。非要问为什么的话,声音在她相当疲劳的情况之下用如此的语气提出要“平和交谈”的条件,能代难免不会受其影响。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当前的平和与之前的折磨的反差,她才潜移默化的对声音产生了安全感。

   “让双脚收到椅子上如何,离水太近的话,不是更容易产生不安感吗?”声音很是细心地提醒着,“让我们聊一个轻松一点的话题吧,比如说对于那个、你们舰娘都管他叫指挥官吧,你是如何看待他的?”

   “主上大人吗?”能代轻叹一口气,蜷起双腿抱着膝盖,同时不自然地揪着袜尖,将多余的凉水挤出来,“无论如何,我不肯定不希望你们对他做什么。其次,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啊,那个吗?你这么在意我的目的做什么,假如我说出来的话,难免会在我们之中产生芥蒂吧,不如说很多东西都是在未知之中才能产生美好。”声音那边传来了用指甲轻敲桌子的声音,“你称呼那个人为主上大人,也就是说,在你眼里的他,对你而言只是主从关系吗?”

   “是又如何,怎么想指挥官对于舰娘也只是主从关系吧。”能代这样说着,她开始担心声音将话题引向指挥官的太多,这样难免会影响到她对事情的判断。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将你和他束缚在一起的最大条件吧。但是同时,你也无法因为他而倾尽自己的全身心吧。”

   “你要怀疑我的忠诚吗?”能代似乎很是厌恶这种说法,不由得露出烦闷的神情,“主从关系还不足够让我调动全身心的侍奉吗?”

   “说法很是有趣,但是作为一个少女你还不会理解我所说的话吗?”声音好像笑了一下,“你应该知道自己所长吧,哪怕你不是舰娘,哪怕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话题。”能代被说的有点心烦意乱,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但是声音有点不依不饶,或者干脆就是在挑逗她。

   “说实话在抓你的时候我很想先把你绑在床上先试试你的身体,就算同为女人我也有一百种方法从你的身体上攫取快感。”声音叹着气道,“可惜我还是挺有原则的,不会随便奸淫女孩子。”

   “......你在说什么啊。”能代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越发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一开始她还觉得是个麻烦的敌人,现在却觉得她是个无厘头的色情混蛋,恐怕脱丝袜也只是她的奇怪癖好吧。

   “扯远了,不过假如我这样做的话,伤心的恐怕另有其人吧,即使你不承认也会在你的潜意识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声音还在念念有词,熟悉的大屏幕又一次展开,这一次,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伏案工作。

   “你怎么能?!”虽然早有这种想法,但是看到对方轻松就能监控到指挥官,能代的内心还是些微的慌了一下。

   “筹码现在就放给你看了吗?不过无妨,毕竟迟早要给你看的,就是时机不太好,你看,我们还在友好交谈加深感情不是吗?”声音这个时候反而无比贴心,“不要紧张,能代,不要因此而搅乱你的思维,我更喜欢刚刚那种故作轻松却还在处处提防的你。”

   “不用你说,你还是打算......”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质问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做的事自然不可能突然去做,你也很讨厌事情的发展方向脱离自己的掌控吧。或者说......”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你其实是个追求刺激的女孩子?从一开始你大概担心过自己会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吧。”

   “这.....这有什么关系!”能代急躁地探出身子,“不要拐弯抹角,你想要得到什么,快点说出来啊!”

   “不要紧张,你的呼吸乱了,这样我们就无法平和的交流了。”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但无疑这份平静就是造成能代急躁的主要原因之一,“这样我们就无法平和交流了不是吗?深呼吸,深呼吸。”

   “哈呼......哈呼......”能代真的顺着声音的指示开始深呼吸了,也许是她也觉得自己应该镇定一些,虽然即便是深呼吸也无法让她彻底平静。

   “好吧,这大概是我的失误,毕竟筹码需要最后才能用对吗?何况我是个守信的人,我说不会对你的指挥官出手,就不出手。”声音刻意加重了“筹码”和“你的”两个词语的语气,也不知道意味何在,“这样吧,我们换个愉快的话题,比如说你的朋友们,港区的朋友们,她们现在应该玩的挺开心吧。”

   屏幕一转,能代看到自己所熟知的重樱的朋友们,夕立、时雨、雪风......果然如同声音所说,她们正在近海的沙滩上玩耍。但恐怕此时给能代看到这些景象,只会雪上加霜。

   能代几乎要咬碎一嘴的银牙,这个女人虽然嘴上说着要和她平和的交谈,但这一切的行为无非就是在给她施压。指挥官,港区的朋友们,这些都是能代作为辅佐官,或者说作为能代个人拼尽一切要守护的东西,而现在有人在赤裸裸的告诉她,毁掉这一切对她们而言易如反掌。

   而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却始终得不到回答。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能代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样!”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能代,所以过度的责任感和过度的无力感都会毁了你。”声音淡然地说着,“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一个关于假设和现状的游戏。如果你现在真的被塞壬抓住了,你会怎么做。”

   “......”

   “沉默只会让你更加无力,能代,虽然你有沉默的权力,但是你真的不害怕吗?就算眼前这个人向你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朋友和指挥官,你真的不会害怕吗?”

   “我会想办法逃出去,或者就算牺牲自己也好,总之不能背叛指挥官。”沉默许久,能代终于还是开口了,毕竟她无论怎么判断,声音都说的没错,自己的心理完全被声音掌握着,这种无法喘息的压力让她只能照办。

   “即使是面对着折磨,即使是面对着拷问?”声音并没有在意能代小小的反抗,而是继续问着。

   “我是不可能背叛的。”能代重复着说着,这大概就是她的底线了吧。

   “你做不到,能代。”声音似乎是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东西,声音不由得紧了一下。

   “为什么,你还要接着怀疑我的忠诚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不会想接着玩这种对话游戏。”能代感觉到了疲倦,和被折磨造成的疲倦不同,这完全是由心而生的疲倦。

   “你之所以能做出自己不会叛变的判断,这种信心究竟来源于什么呢?能代,如果你考虑到这种问题,你就不会随便下这种没有必要的决心了,不是吗?”声音咄咄逼人地问着,根本就是不依不饶,“你当然可以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实际上因为你持续给自己施加压力,保护自己的指挥官和朋友就成为了必要的责任,单方面的责任,甚至不需要其他人来承认。”

   “这又有什么关系,舰娘忠诚于指挥官和保护自己的朋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又能为这种理所当然的应该付出多少呢?”声音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能代会说什么,“这样吧,我们来做个测试如何,证明你的决心的,简单的小测试。”

   随着声音下出什么奇怪的指令,两个毛刷轮从能代的椅子下探了不偏不倚正好探到能代黑丝双足的下方,距离能代被凉水折磨了大半天的脚心只有两三寸。

   “这是......”

   “单纯的忍耐力的测试,就是这样,何不证明一下你能不能真的从你的敌人的拷问里坚持下去呢。”声音似乎很是期待的样子,看来这个测试也准备了许久了,“只要你将自己的双脚放在刷轮上,能坚持多长时间,就看你的了。”

   能代自然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看着这两个看上去就很残酷的硬毛刷轮,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去尝试被这东西刷脚心的滋味,何况是自己这双被折磨了许久的脚。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显示屏对于自己双脚的情况的观测,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很少了解自己吧,真实的自己,如果仅仅只是为了玩票而发出所谓忠诚的誓言,那就算是机器也会有背叛的一刻,何况是最高拟人化的舰娘,简单的逻辑判断就会让你们失去自信心而对着自己的主人倒戈相向吧。”

   “好吵,我做就是了!”能代逐渐不堪声音的说道,心想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双脚已经贴上了刷轮之后,刷毛的刺激就已经让她下意识地一缩脚——

   “没那么容易吧,能代,什么都能做到的话,塞壬也不可能存在这么久,恰恰是你的自尊心,让你更无法忍受侮辱和折磨不是吗?”

   “别说了别说了!”能代越来越烦躁了,她开始在心里责怪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的条件反射,进而开始责怪自己双脚的敏感,明明刷轮还没有开始转动......责怪来责怪去,最后还是只能咬着牙让两只小巧的丝足踩上刷毛,刷毛扎在脚心上,传来一种刺激而麻痒的触觉,难受至极。能代还从没有过被刺激脚心的体验,毕竟对于舰娘来说,尤其是她这种把巡查和任务看得很重的舰娘,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水面上度过的。

   “不要作弊哦,一定要好好踩着,以你的性格估计也不会自我欺骗吧,能代。”声音虽然如此提醒着,但是明显是知道能代不会做出什么让她失望的事,否则就不是能代了。当然,只是在她动手之前不会。

   “呜呜。”能代发出了几声不满的呜咽,但是还是好好地踩实脚掌,让整个脚心甚至包括脚趾头都覆盖上刷毛,这样做的她认真地就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务,虽然在声音的主人看来她分明就是在自虐。

   这又何妨,反正声音的目的明显已经达到了。

   “很不错嘛,如果可以不把椅子扶手抓得这么紧就好了,这边可是看到你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呢,尤其是可爱的脚心。”

   “呜.....少废话,要做什么就快点做!至少在这一点上.....我绝对是主上大人最值得信赖的手下。”能代已经提前做好咬紧牙关的准备了,她不曾知道什么残酷的折磨方式,理智告诉她接下来一定会很难受,而感性却让她只想着如何向高墙外的人证明自己的坚强。

   马达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响起的,刻意从传声器中被放大,然后格外恐怖和真实地传达到能代的耳中。虽然大脑中一直响着为什么马达声这么大还没有开始用刑,但是刷轮始终是会开始转的,声音貌似又提醒了能代一次不要放下双脚,但是能代的大笑和惨叫很快就盖过了一切,这是让声音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大笑,刷轮转速都没有提上来,能代明显浑身一颤,连带着水面也生出一层层的波澜。

   “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这是!”

   在声音看来能代现在的状态很是怪异而滑稽,被痒得浑身颤抖,双手触电一般拍打着椅子的扶手,却还是忍受不了一般,身体像是虫子来回扭动,脸上更是抽动地没眼看,一边疯狂地咧着嘴,一边却又不断地想要憋着笑,最终只能变成一种怪异的模样,就算是笑也足以让她难受地翻白眼流口水,却还要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一样。

   “很是怕痒啊......这让我倒是没想到。”声音小声地嘟囔着,虽然有点惊讶,但是这对她来说还是好事。

   何况能代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就算是笑到失态,笑得生不如死,能代都没有将双脚挪开转轮,何其的倔强。虽然声音很快就能判断出能代要撑不住了,她没有开启对于能代双脚状态的观测,而是选择了开着监控去看能代受痒的状态。这毕竟是享受。所以她能清晰地看到能代全身的抽搐化为双腿的抽动,并且从最初因为受痒而微微抽动,变成终于受不住痒的时不时抽回脚,但又因为面子而放回转轮,结果当然是继续大笑......如此恶心循环着,也许能代觉得自己表现的很不错,而对于声音来说这却是一场极具观赏性的滑稽表演。

   直到声音觉得调教可以中止,转轮刚刚停下,能代就迅速缩回双脚,一边抚着自己又痒又麻的脚心,一边哽咽着打着摆子,当然不是因为被挠哭而哽咽,而是受折磨造成的生理反应。

   状况外的事态,能代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折磨,分明想要忍着不笑,最后居然都差点违背自己诺言地抽回双脚。但是折磨的强度也确实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甚至让她一想起来那持续性的高强度瘙痒,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自己觉得如何呢,能代,是不是一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轻声嗤笑,“不过这里可全是水呢。”

   “不,才没有。”能代倒是在倔强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虽然声音刚一出现,她很明显又缩了缩双脚。

   “嘴硬在拷问中常常是要被更加狠辣地折磨的,你是想要一边被挠脚心,一边被挠腋下吗?”

   “不!......我是说,你终于是想要暴露自己的心思,想要强行折磨我了吗?”能代虽然是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但她也确实是被折磨怕了,想不来被进一步折磨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一向言出必践,倒是你,果然还是害怕吗?”声音略带挑逗地说道,“好吧好吧,你倒是不用辩解,既然觉得脚刷很残酷,那我就换一种方法......”

   很突然地,水里冒出两只仿真的机械臂,一只机械臂手中有一把小剪刀,另一只则拿着类似针管的东西:“接下来是相当舒服的灌肠游戏,这可不是什么折磨,或者说如果你太在意接下来会做什么,那么保不齐它就会变成比刷脚心还要残忍的折磨。要知道刷脚心最严酷的时候是被把人绑着挠一天哦,脚心都会被刷掉一层皮。想想从剧痒慢慢变为剧痛是什么感觉,再考虑一下自己应该用什么心态面对接下来的游戏。当然,如果觉得自己做不到,随时都可以告诉我,我会马上停下来。”

   “这......”能代紧皱着眉头,她只要稍微一思考就知道自己是在自讨苦吃,但是不断有个声音告诉她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认输。就算是,就当是为了指挥官,天知道如果这家伙不高兴了,指挥官和港区的伙伴会怎么样。

   再怎么说,敌人也无法被完全信任,而自己只是个阶下囚,最大的价值就是死不招供,外加维护自己指挥官的尊严。

   “好的,那么现在就请抱起自己大腿,把下面露出来如何?对,就是m字开腿的姿势。”

   声音好像无所谓地说着,但是能代却是转瞬间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口,大概是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声音也并没有着急催,能代终于是红着快要烧着的脸,抬起了自己的一双黑丝长腿,抱着分开到两边,露出自己深色的黑丝之下,那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内裤。

   “这样就行了吧......要做什么.....就赶快做!”能代作势愤怒地说着,但是从她别开双眼的状态看来,估计是快要窘哭了。

   机械臂挥舞着小剪刀,虽说是作势想要剪开能代的黑丝,但是声音大概是对能代现在这羞涩的状态很感兴趣,于是机械臂在即将靠近能代的丝袜时停了下来,声音酝酿了一下,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还是挺心疼你这袜子的,所以我就不下手了,你自己脱掉吧。”声音说着,还着重强调,“就现在,就这个姿势,脱掉的时候别忘了好好将内裤露出来哦,我会好好欣赏的。”

   能代除了惊讶和愤怒还有羞耻之外简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虽然鬼知道屏幕之外的人对着自己的丝足和身体放大观测了多少次,但是现在可是她亲手脱给别人看,亲手,能代何时做过如此羞耻的事!但是,但是......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将手指勾到自己的裙底,摸向腰际那薄薄的顺滑的布料,能代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依赖着自己的黑丝袜,但却不得不暂时告别,因为声音要求自己保持着m字开腿露出内裤的姿势,能代还必须费力地勾起双脚,就像是要把自己那精致小巧的黑丝足递给谁似的,这让能代更是羞耻至极,她也只能半放弃似的把脸藏在双腿之后。脱丝袜的过程很慢,很慢很慢,但就算是再慢也肯定是要完全脱掉,而一旦脱掉,自己就只剩下内裤了。能代当然理解这一点,但是她只能照做。

   黑丝被精致的团成一团,按照声音的指示放在能代两腿之间正下方的椅子上。能代接着抱起自己的双腿,大大敞开。不得不说的是能代的双腿离开了黑丝袜也依旧是极品,白皙的双腿不泛肉感,但是又显得极其匀称修长,翘起的双脚则是紧张地勾着,又因为对之前的刷脚心心有余悸而压低脚尖,更显得这双脚纤细而曲线优美。被浸泡许久的双脚有点泛白,而被刷过的脚心则是泛着红润,显得更加诱人。

   “把脸露出来,笑一笑多好,你可是在做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啊,你的腿这么好看,就这么不舍得暴露在别人面前吗?”声音真是无时不刻不想办法调笑能代。当然调笑归调笑,声音对于正戏当然是更加期待。于是剪刀又开始耀武扬威地,逼近着能代的小内裤,仅仅是随意一挥,能代的白色内裤就化为了几片,被丢掉剪刀的机械手并不算是温柔地扯了下来,能代的小花园暴露的比她想得要快太多了。

   “呜哦,精致到我想亲手摸摸呢,看来指挥官还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越界的事,不是吗?”虽然声音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但是从机械手的动作来看,怕不是对方都要饥渴难耐了。能代从未被其他人碰过的小穴被冰凉的机械手一边扯着娇嫩的阴唇瓣,一边用食指深入紧致的小穴,在似乎快要触到膜的时候快速抽出来,疼得能代一阵痉挛。

   “不要插进去......好疼啊.....”能代倒吸着冷气,翘起的双脚来回晃动着表示抗议。

   “啊,也对,既然是雏,那就不欺负你那里了。”不欺负小穴当然不是指不再欺负能代。能代刚刚松了一口气,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便不加体贴地插进了能代的菊穴,某种液体流了出来,灌入了能代的小屁股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喊,不要喊,只是灌肠而已,你还没那么脆弱吧。”声音略有点嫌弃地说着,另一只机械手猛地扇了能代屁股一下,掀起一片肉浪,然后又在能代柔软的脚心上随意划擦了几下。

   “呜,哈哈.....好凉,好奇怪......”

   “雏可真是麻烦不是吗?可惜我又偏好你这种冰清玉洁的孩子,”机械手的注入并不粗鲁,但注射的量却是直逼能代忍受的极限,满满当当灌得能代一阵阵的难受,“好好地全吸收掉如何?”

   “什么啊,好胀......难受死了。”

   “不要吵,还是觉得又不羞耻了?”机械手再次狠狠插入能代的小穴,快速抽插了几下,直插得能代嗷嗷直叫,双腿绷紧成四脚朝天的样子,然后又软软地垂下,气喘吁吁。

   “何其可爱,明明很疼,但其实还挺舒服的不是吗?”声音调戏着,机械手带着能代的些许淫水抹在能代潮红的脸上,然后又搭在能代有点隆起的肚子上,“小宝宝好像有好几个月大了呢,是不是很想快点生出来。”

   能代现在是何其地窘迫,但是一动也不能动,在机械手一下一下摁着小腹的同时,不断嘤咛着扭动着身子,她的后庭的确是已经到了极限了,感觉机械手再用点力,自己就要完全泄出来。显然这是能代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当然,虽然调教到能代泄出来是声音的最终目的,但是过程一点要足够有趣足够羞耻才行。声音看起来是有着更加有趣的玩法,因为机械手已经轻轻探入能代的腋下,手指勾起,就要对着那处软肉下手了。

   “那里......要做什么?”能代一脸紧张的样子,一看就是很怕对方对她的那里下手,虽然知道自己就算被下手也阻止不了什么。机械手也不管能代的抬手阻止,就这样硬生生拽开能代的右臂,对着虽然被制服保护但仍旧显得脆弱不堪的腋下就是几下快速的点戳。被机械臂这种铁疙瘩粗暴的折磨可想而知有多难受。能代被戳的又疼又痒地差点就从椅子上滑下去。但是机械臂却硬是拎着她的胳膊阻止她挣扎,然后对着腋下着力骚挠。先不说力度怎么样,这样快速的挠腋下谁都受不住,能代一时之间笑得前仰后合,菊穴差点不受控制地就要当场排泄。能代刚刚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排泄的欲望,那已经让她有点害怕的声音又开始发话:

   “哦,已经保持不了动作了吗?看起来你的决心已经不过如此啊,没有决心的舰娘就没有价值,那倒不如直接给我做实验分解掉如何?”

   “不......”能代已经是被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听了这番话却还是要坚持,双手颤抖的抱起自己的双腿,然而这样开腿的动作必然让她的后庭不受控制的打开,她只能尽全力缩紧自己的菊穴,而后喘息着可怜兮兮地说道:

   “至少......至少不要再挠......”

   “你以为不挠你你就能憋得住吗?从你决定接受调教的时候你就没法回头了哦,你肯定会当着我的面好好地把屁股里的所有东西都排出来,而且排泄系统失控是免不了大小便失禁,到那时你最后的尊严还能守得住吗?”

   “呜,混蛋......”能代听得冷汗涔涔的,也或许是憋得难受才冷汗涔涔,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的状态极其不好,她真的不知道当声音所说的一切发生的时候她还能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尊严保持到最后。

   对于一个自己敞开双腿等着别人凌辱的舰娘来说,到底还有没有尊严可言呢。

   “我又想到一个好玩法,你说等你失禁之后,我再把这一池子水都排到你们港区的自来水通道,等到她们都喝了之后,再告诉她们真相如何?”声音坏坏地笑道。

   “你敢!......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不错的选择,以我们的立场,要是你敢出言不逊,我立马就把你折磨得只能跪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求饶。”声音轻声笑道,“虽然说好了不强制折磨你,而且我的脾气还是挺好的,最多就是把你扔到水牢里再也不管你了。”

   “呜......”能代轻声呜咽着,现在她的每一个做法无疑都是在她的头上笼罩上一层阴霾,但是她的内心早已不停地向声音退让和屈服。直到自己要被逼上绝路。

   “那就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保持这个动作,舔自己的脚,要认真的细致地舔,每一个细节都要好好舔干净,我就可以关掉监控,让你自己一个人悄悄泄个够如何。”虽然声音不断强调自己不会强制要求能带做什么,但是就凭她那个不容置喙的居高临下的语气,能代也鬼使神差的不敢不从。

   舔脚.....虽然是舔自己的脚,但是能代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羞耻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做过啊!能代从刚刚开始脸红就没有停下过,保持着开腿的姿势,能代想要舔到自己的脚无疑是困难的。她只能慢慢挪动自己的小腿,在避免大幅度动作刺激到自己胀地快要裂开的肚子的同时,勉力让自己的右脚靠近自己的脸。大腿传来韧带拉伸的酸痛感,舰娘的仿生系统做的很好,新陈代谢系统面面俱到,因为浸泡和出汗,说实话能代自己都能闻到自己的脚上味道不是很好,再加上舔脚这种事难免会有强烈的生理不适。一向保守的能代做这种事真的是极其勉为其难。最终才让小巧的舌尖和光滑而有些冰冷的脚底接触,稍微点了一下,才自下而上地舔上了一口。

   “呜呕!”果不其然的,能代还是忍受不住干呕了一声,而就是这干呕的间隙,机械手突然又开始了它的行动,粗暴地夺过能代的双脚,也不管能代的惊叫,将两只白嫩的脚心按在了能代的两只头角上,上下磨擦起来。

   “哈哈哈哈哈.....做什么啊哈哈哈哈哈!!!”

   声音没有多说话,只是机械臂狠狠地按着能代的脚腕,将脆弱的脚心用能代坚硬的头角和锐利的尖来回摩擦戳弄。能代终于是忍受不住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摆脱这严厉的惩罚,但是就凭失去舰娘力量的她如何能抵抗机械臂的力量,她的身体都被弯折到了极限,难受地缩在椅子上,不但要忍受腰部被强行弯折的痛苦,更重要的是忍受脚心传来的剧烈的痛痒感。能代甚至都觉得脚腕要被按断了,脚心更是无可控制的受着痒。比起之前自己强迫自己受痒,这种被强行拘束着接受折磨让能代更加绝望,根本不知道折磨要持续多久,而能代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没过多久,能代便被折磨地流下了两行清泪,随着后庭终于是一阵舒爽地排泄感,能代只感觉到全身的气力都尽皆卸下,如一个被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机械臂松手之后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在因为疲劳和绝望而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了声音的最后一句话:

   “明明脆弱地像个布娃娃,却要强迫自己成为一个战士,不仅是你的指挥官给你的定位错了,你也是完全不知疲倦地在勉强自己啊。现在看到这样的自己,是不是觉得现实有点可怕呢?从一开始就释放自己不就好了.......”

  

   能代跪坐在椅子上,当然不是她愿意这样的。大概两个小时前她就这样跪坐着,哪怕双脚都被压得彻底麻痹,都不敢挪动一下。

   “乖巧了不少嘛,虽然脸上看着还是有点不服帖不是吗?”

   “......”能代一言不发地坐着,只是当声音开始说话时,她略微抬了下双眼,眼神里满是幽怨和无奈。

   “算了,只要肯听话就行,这样不是玩弄起来更有意思吗?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几个机械手摸摸索索地探向能代的屁股,不多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能代的后庭传来,能代只是哼哼了两声,奇怪的液体就从能代的身下流出来。

   “就这么舒服吗?之前居然还没有意识到,你的小屁股居然这么敏感啊。完全已经淫荡到了小穴的程度,都不用开发了,真是省了我的功夫。”

   “不要说啊......再,再多一点......”能代虽然受不了声音如此赤裸裸地评价她的身体,但是她就如同放弃自己了一样,居然直接张嘴要求声音多给她一点刺激。

   “不要擅自和我讲条件,你这淫荡的实验品。”声音仿佛有些生气,机械手啪啪啪地来回抽打着能代的屁股,将能代抽的哇哇乱叫,屁股被打的通红通红,然后机械手又一边抠弄着能代娇弱的菊穴,一边在能代白皙的脚心上来回肆虐,掰着圆滚滚的脚趾头在柔软的趾腹上又划又戳。能代跪坐着挣动着上身,不时发出忍受不住的笑声,笑声里却满是嘤咛和娇颤。看着能代一副被调教得放浪的样子。声音满意地吭了一声,机械手居然变得更加灵活,在能代的屁穴里来回抽插搅动,又玩弄得能代一副娇躯上下颠耸,满脸羞耻但又迷乱,极尽痴态。

   “呃呼,呃啊!疼、痒......”

   “然后呢,说说有什么奇妙的感受。”声音如魔鬼一般萦绕在能代的耳边。

   “好舒服.....呜!好舒服......”

   “这才对嘛。”机械臂也不客气,抬起能代的娇躯一下按在椅背上,能代的身体被椅背折成两段,腹部被椅背紧紧压着,手指紧接着用力捅到能代的屁股里,再抽出来,然后更加用力地插进去,来回没过几次,能代的身体已经随着手指的抽动而疯狂挣动,在刺入的时候身子猛地一挺,仰面朝天一脸痴相地高声浪叫,在拔出的时候又软软垂下,一边吐着舌头一边娇喘不止。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白皙纤巧的小脚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蜷曲,颗颗脚趾也是一会儿大大展开,一会儿又紧紧缩着,承受着从未有过的高强度地调教,能代反而是很享受一般,被按在椅背上身体虽然娇小又脆弱,但是又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野性的欲望,如雌兽一般渴求且疯狂接受着兽欲。

   “啊!啊啊!疼、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液体飞溅,大片大片地散落在这水牢并不平静的水面上,在清澈的水面上晕散出浑浊的波纹。能代呵呵地喘息着,但是呼吸还没调匀,机械臂就突然又大力拎起能代的纤腰,狠狠地按在水中——刚刚浸染过能代蜜水的水池中,能代猝不及防地受到水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喝水,直到猛吸几口水后能代一阵一阵犯恶心,才开始反应过来地憋着气。但是机械臂又夺过能代的双手双脚,能代这才发现水底下伸出来无数条机械臂,不同大小,不同力度,不同手段,一瞬间袭向了能代的两腋、两腰、两肋、大腿内侧、脚心、脚掌、脚趾缝......所有所有的敏感之处,无一幸免,能代甚至感觉到了数个转轮、毛刷、尖刺盘绕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对于那些明显反抗程度要更大的敏感点,更加狠毒地骚挠洗刷折磨.......

   “呜呜呜呜呜......救命......救命啊!......”

   忍受不了了,或许早就已经忍受不了了,面对着毫无怜悯可言的拷问和折磨,能代早就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呼吸似乎也并不重要了,从机械臂开始进行疯狂地瘙痒折磨开始,能代便再也无法憋气,甚至连喝水都做不到,喝进去便又被重新呛出去,或是呛到鼻腔和气管里,叠加着火辣辣的痛感和窒息感,直到浑身酸软无力眼冒金星,笑声本身便发不出来,但就算是快要失去意志,也控制不了上扬的嘴角。

   “饶了我,我不想再笑了啊......”

   机械臂挽住能代的腿弯,将她整个儿从水中拎了出来。能代晃晃悠悠停在半空中,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口大口吐出水来,直吐到连某种酸臭的液体也一并吐出来,她被粗暴地丢回水池,机械臂已经全部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但是能代所受到的折磨无疑是真实的,胸腔还在火辣辣地疼。能代后怕地不断后退,然后靠在墙上,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就如同最开始来到这个水牢一般。

   只不过现在的水牢混杂了能代的肠液、蜜水、排泄物和胃液等各种奇怪的体液,不断散发着怪异的气味,而能代则是浑身湿透,不仅丝袜被夺去,全身的衣物也破破烂烂的,刚刚的折磨让裙子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下体完全是大敞四开着,但是能代已经不在乎了,被发情调教后再被水刑痒刑折磨,让她脆弱的神经进一步被打击,以至于声音只是小小吭了一声,能代便发疯一般地大喊起来:

   “别再挠我了,我不想再笑了,求你了,求你饶了我吧!”

   “好好好,真是的,这样不是显得我比较像坏人了吗?我可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让小女孩在我面前哭成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妥。”

   “呜呜......”

   “哼,先把衣服全脱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能代对这样过分的要求却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这样扯着自己的衣领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粉色的内衣随手扔掉,然后直挺挺地站在墙角,就像犯了错误罚站的小女生一样,虽然是全裸的小女生。

   “好好,不错。”机械臂在能代的眼前舞动着,揪着能代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来回扯弄,将能代并不算大的胸部揉成各种形状。敏感点被玩弄难免让能代感到一阵阵酥痒感直冲大脑,转化为连绵不断的轻微快感,但是能代却忍受着快感,一动也不能动,身体便在这般挑逗之前又来了反应,两腿之间湿润的液体泛着晶莹的光。

   “我知道你很想要,不过在这之前,你应该更希望自己能离开这里吧,估计你那里味道一定不会太好。”声音终于开出了自己的条件,说出了能代最为渴望的东西——肮脏的水波不断拍打着能代的膝盖,能代的双脚似乎早已习惯了凉水的刺激,但是在这样的水里待着无疑会给能代造成接连不断的身体和心理的打击。就算是接受调教也好,能代再也忍受不了了。

   “是......是的......放过我吧,求你了......”

   “当然没有问题,不过,自由也是需要代价的,尤其是对于你这种实验品来说,想要离开这里当然是需要一点点诚意,让我知道你已经彻底屈服于我,自愿成为我的奴隶,我的实验品和战利品。”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能代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自己的自由了。

   又是轻微的机械声,熟悉地机械声,能代对于这机械声可以说是已经敏感无比,因为每有机械臂伸出来都会发出这种声音,能代吓得浑身一缩,几乎都要尖叫出声,但是这一次出现的却不是机械臂,而是掉落出一些奇怪的东西,稳稳地掉落在那个能代同样很熟悉的椅子上,能代畏畏缩缩地走过去,看到的却是一些对她来说并不怎么熟悉的道具。

   那是一件由皮革条编织而成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金属环将一条条皮革连接在一起,最终延伸而出则是连接着一个内部带着金属突起的项圈。两根奇怪的棍状物,棍状物周身还布满了圆滑的突起。一个奇怪的奶嘴一样的东西,另外还有两个圆滚滚的球状物,掉落的时候差一点滚入水中,两个夹子,夹子的末端连接着两个金属铃铛,最后便是能代极其熟悉的丝袜,只不过这一次是白色丝袜。

   “我想对于你这种裸足堪称极品的孩子来说,无论是黑丝白丝一定都很好看,所以我想尝试个新的口味,我的眼光一定很不错吧。”声音嘿嘿笑着,又是那种相当不正经的感觉,但是现在能代已经关注不了这些了。

   扯开那个皮革编织的东西,果然能代的猜测不错,这就是一件高度暴露的情趣连体衣,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穿,只是在声音的指导之下,能代才勉强套上了那件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先是稍微拉一下就顶得喉头一阵恶心感的项圈,声音还特别强调必须要拉紧项圈,胸口处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遮羞,反正只有区区三根带子遮着那小小的樱桃,平坦的小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只有一根皮带一直拉过胯下,能代原本以为这是用来遮羞的,最后却发现完全是为了时时刻刻折磨她而准备,因为声音又开始要求她将那两根其实是假阳具的棍状物插在自己的小穴和菊穴里,能代即使被调教过后庭,也难以忍受被这种尺寸的假阳具插入,然后最终还是在声音的威胁之下痛叫着把假阳具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尿道塞也是同样,能代在插入时甚至又经不住地尿了出来,将本来就混浊的水池染出更加浓重的异味儿。两颗跳蛋自不必说,能代的小穴尚还紧致,跳蛋塞进去都有些费劲和痛苦,声音还不怀好意地突然启动了跳蛋,能代刚刚费劲地将假阳具塞进小穴,顿时惊叫一声差点栽倒在水里,只能扶着椅子勉强站住。

   “这可不行,你以后还要戴着这个进行各种活动,有时候要戴一天呢,现在受不住怎么能行呢。”

   声音这样说着,能代也只能忍受着屈辱接着佩戴那一堆调教道具,两个夹子当然是夹在胸前的,两乳刚刚被机械手调教扯弄,还有点敏感和疼痛,夹子甫一夹在乳头上,剧痛立马就从乳头传遍胸口上,火辣辣地发疼,能代疼得浑身一颤,铃铛却又立马响起,带动着夹子又摇晃着折磨着能代的乳头,能代只能劝告自己要慢慢习惯这种疼痛。

   最后当然是那一双过膝白丝袜,能代红润的足尖踩入卷成团的白丝袜,然后随着白丝袜展开慢慢套在能代圆润的小腿上,接着是微红的膝盖,然后是富有弹性的大腿。丝袜将能代双腿每一块白皙娇嫩的肌肤都尽皆覆盖,让白皙的皮肤变得更为白皙顺滑,而膝盖和脚踝这些部位的红润之色透过白丝,更为这双腿添了无尽风姿。

   “果然不错,那么现在,来见见我如何,能代。”

   踩着再也不想踩的凉水,能代顺着声音的指引走向墙边一扇缓缓打开的大门,铃铛叮叮地想着,能代似乎已经无法思考,之后又会如何?又会有怎么的生活等待着她?她根本不想思考,只想追寻她渴望的自由,逃离这让她痛苦万分的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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