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特凯博】是你杀了她,博士(3) 凯尔希的场合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你的认知并没有错误,我的博士,但不够准确,你应当是我的爱人,我的蜜糖,我的月光。而你却错误的选择了错误的人,我也只好借由自己来帮你改正这份错误。”
“凯尔希,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你那话术让人恶心,我从没有和你成为爱人的想法,也没有那种记忆,我现在还能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单纯是因为特蕾西亚”
是的,为了特蕾西亚,博士当时几乎已经认定了特蕾西亚的死亡,可是当自己被凯尔希带走,来到她的私人办公室时,见到被凯尔希贮藏在恢复液罐里的特蕾西亚,罐体上的数据表明着特蕾西亚虽然还没有完全好转但是生命体征却是已经稳定,这几乎令博士哭了出来。爱人失而复得的喜悦甚至让她以为之前凯尔希的言行都是演技,是为了麻痹那些刺客与特雷西斯的手段,但凯尔希走在她的办公椅上,对博士说“过来博士,把我服侍舒服了,我可以考虑帮你救治特蕾西亚”只一句话,就将自己重新燃起的希望狠狠打落在地,曾经视为珍宝的友情脆弱的仿佛一片枯叶,只是一阵风吹便了然无踪。
“好了,博士,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交流必须要由我来配合你,你要明白我愿意和你平等的交谈纯粹是因为我爱你,我大可以给你注射上数种药剂来让你自己打开大腿来求着我干你,而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也是因为我希望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不耐烦,凯尔希将大腿对着博士打开,平日里总是披着的医疗外套此刻被她挂在椅背上,只剩下里面的一套防护服,而短裙已经被小凯尔希撑起来,下体的春光一览无余,博士只是看了眼凯尔希的下体便慌乱的转过头不敢再看。
虽然博士自交往以后并没有少与特蕾西亚进行床事,不如说比起特蕾西亚博士其实是主动的那边,因为在床上能少有的看见特蕾西亚软弱的表情,而且两个人肉体的交融也使得博士更感觉两人的连接变得紧密,但是对性器的认知上博士其实还是一张白纸,只见过特蕾西亚一个人的,其他萨卡兹或是别的对博士心怀不轨的人并不是没有,但这类人都被凯尔希或是特蕾西亚处理了,也拜此所赐,博士只见过自己恋人的那份大小,而此时眼前的凯尔希的大小几乎是特蕾西亚的一倍,这不禁令博士产生了一缕慌乱,开始担忧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住。
而凯尔希显然也发现了博士反应的异样,似乎是因此感到愉悦,她缓缓的站起来,挺立着下身向着博士走来,而博士也只好随着凯尔希的靠近慢慢后退,直到她被逼到特蕾西亚的面前,绿发的猞猁显然不愿意让她被特蕾西亚分了心,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转动头部,将自己那略带肉刺的香舌撬入博士的口内,菲林特有的舌头缠绕着博士的舌头不让她挣脱,而凯尔希整个人将身体压在博士身上,奋发的下体狠狠的钉在博士的肚脐上彰显着自己的长度,博士的脸色由白转红,慢慢的像个苹果一样,而显然只是这样是无法满足起了欲情的凯尔希的。她将手伸向博士的宽大外套,毫无顾忌的将博士从防护外套中剥离出来,只剩下一身轻薄的内衣的博士想要挣扎,但是长年的理论研究与高强度工作带来的身体弱化使得她拼尽全力的挣扎看上去更像是调情的一部分。
似乎是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凯尔希将博士反手压在承载着特蕾西亚的罐体上,将博士仅剩的内衣撕下,带着倒刺的下体在博士娇嫩的穴口上不断摩擦,而随着凯尔希的摩擦,她惊喜的发现博士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蜜液,不断润滑着自己的分身。
“真是不诚实啊,博士,明明身体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还这么抗拒我”
凯尔希的吻并不像特蕾西亚那样温柔,而是充满着捕食者的侵略气,将博士本就没有多少的余力慢慢散去,舔弄着博士的舌头仿佛玩弄着一只无法逃出掌心的猎物一般。事实上博士也确实没有能力掏出凯尔希的控制,她所能做出的最大抵抗也就是在凯尔希将舌头搅入自己的口内时,狠狠的咬下去而已。
面对即使在这种时候仍不愿服软的博士,凯尔希既喜悦又悲伤。为博士如同不会变质的钻石一般,产生的对美丽事物的喜悦感而同时面对博士如此的抗拒自己,凯尔希不禁感到伤感。她垂下眼睑,吐出一口若有若无的叹息,“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博士”
眼前的医生露出的悲伤表情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了让博士怀疑之前害死特蕾西亚,甚至此刻仍试图强求自己的人与眼前的人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我啊,说实在的,从没有思考过什么这片大地的未来,特雷西斯啊特蕾西亚啊,他们谁继承王位我也都不在乎,当然,如果让我选择我肯定是选择特蕾西亚这没错,但是说实在的,都无所谓。”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加入的巴别塔,我,一直把凯尔希你当成挚友,认为如果是凯尔希的话肯定能理解我的,但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接连不断的事态使得博士的内心一直处于一种过渡震撼的状态而无法好好的梳理感情,而此时面前挚友突然的温柔使得博士内心的感情得以宣泄,泪水也随之决堤。
“背叛?哈,背叛呢。明明先背叛的是博士你吧!”
“诶?”
“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不管是加入你们的行列也好,还是你所谓的背叛也罢,这一切的原因都是我对你的爱意啊。呐,博士,我就不行吗?比起特蕾西亚选择我就不可以吗,我一直以为我们是能够互相理解的。”
凯尔希的话语中饱含着一贯的知性,但是手上的动作却粗暴的像个无赖,她轻巧的撕扯下博士的防护服,由于先前始终待在病房,本就如玉一般的肌肤光洁的仿佛瓷器,让凯尔希不禁狠狠的蹂躏了两把,将其染上红色,一如动物对所有物进行标记一般。
将整张脸埋在博士的玉兔之中,不断的呼吸着那股浓郁的体香,博士虽然想要挣扎,但是作为学者的身体素质始终是斗不过能上阵杀敌的凯尔希,在几次推搡凯尔希无果后也只好放弃。感受着发情菲林喷在自己胸上的鼻息。凯尔希的爱抚对于自进入病房以来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的博士无异于毒药,即使理智告诉博士不可以有感觉,但自从半年前与特蕾西亚有过体验以来就再没有得到过爱慰的身体却在不断渴求着更多。相较于与博士一样毫无经验的特蕾西亚的爱抚,凯尔希那发挥着医者素质与对博士身体的充分了解的爱抚不断冲击着博士的理智。
凯尔希变本加厉的贪图着博士的一对玉兔,同时将手滑向博士的下腹。感受着博士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轻微颤抖,血液里的狩猎本能不断的受着刺激,而当凯尔希触摸到博士那光洁柔软的香肉时,那超出预期的湿润使得凯尔希的施虐本能不断飙升。
“虽然表面上很厌恶,但你似乎很享受嘛。我的博士”一边不断抠弄着博士的花径,对于长年掌握博士身体数据的凯尔希来说,博士身上的敏感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轻松的找到。不断刺激着博士身上未经开垦的敏感带,看着眼前的爱人对自己带来的快感的反应,凯尔希深切的感受到了活着的实感。她迫不及待的脱下大衣,将早已硬挺的下体释放出来,那剧烈的热量与异常的大小让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博士发出了悲鸣“那是什么,凯尔希?”
似乎是很好奇博士的反应,凯尔希一边用自己的下体前端摩擦着博士鼓起的光滑肉馒,一边下流的舔舐着博士的耳朵,在对着博士的耳道吹了一口气后,愉悦的说道“这是阳具啊,当然我更喜欢你叫它肉棒或是鸡巴,特蕾西亚没有教过你吗?”语毕,凯尔希轻轻的咬着博士的耳垂,享受着她忍受着快感的模样。
博士当然不是没有见过性器,与特蕾西亚互道心意的那个晚上她就已经尝过了特蕾西亚分身的味道,虽然特蕾西亚再三表示博士不需要舔舐这种肮脏的东西,但博士却笑着表示特蕾西亚身上没有地方是脏的,在特蕾西亚那不知是感动还是因为快感的泪光中博士第一次品尝到了性器的味道,她原本以为会是如传闻中的章鱼腥味,但似乎归功于皇女的优质饮食与生活环境,博士在特蕾西亚的性器上只品尝到了一股熟悉的皇女的体香以及淡淡的咸腥味。而同样未经人事的特蕾西亚在博士仍然在一边思考着特蕾西亚下体的味道究竟是因为矿石病还是身体素质差异一边吞咽舔舐着肉棒的时候已经到达了极限,来不及出声提醒博士自己即将射精,下体便先一步对博士的行为做出了回应,一股股积蓄了许久的浓稠精液冲入博士的喉咙,不断冲击着她的喉管,但似乎是为了表现出自己对特蕾西亚的爱意,博士竭尽所能的将全部精液接受吞入,虽然她满嘴精液的样子看上去极其的下流淫乱,但知道博士心意的特蕾西亚却无比的感动。她知道博士是想告诉自己,即使自己变成了感染者,长出了这种肮脏的性器,博士对自己的爱意却不会有任何影响。
似乎是发现了博士沉浸于与特蕾西亚的回忆,凯尔希本就粗暴的动作变得变本加厉,她毫不费力的打开博士竭尽全力紧闭的大腿,将炙热的龟头顶在博士柔软光滑的耻丘上,在博士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亲爱的特蕾西亚殿下,欣赏下她的恋人在别人的身下是怎么呻吟的吧”
似乎是刚刚反应过来自己背后的罐体中装着自己的恋人,原本已经放弃的博士突然又生出了一丝反抗的力气,但是面对凯尔希那精实饱满的肉体,连一丝一毫的阻挡都没能做到,带着菲林族特有倒刺的阳具一下子撞入了博士体内,得益于之前凯尔希的爱抚,即使是从未容纳过的巨根也没有受到太多阻碍。虽然对自身的性器有过仔细的研究,但毕竟亲身使用还是头一次,凯尔希感觉自己仿佛是进入了一眼极舒适的温泉,下体被博士湿滑温暖的腔内牢牢包住,虽然挺进的过程并没有太大阻碍,但内部强大的吸力却让急切想要抽插享受更多博士的腔内的凯尔希犹如被无数羽毛在脊背上轻轻擦拭,痒的她受不了。而就在这时,一股热流冲撞在凯尔希挺入深处的龟头上,预期外的刺激使得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下身,直直的在博士的体内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原本还在挣扎的博士刚被凯尔希的巨物插入体内就仿佛大脑被人狠狠的猛击了一般,无论是原本近在眼前熟悉的凯尔希的面容还是就在自己身后亲爱的恋人的脸都消失不见,整个人的意识都化为了一阵短暂的白光,博士只感受得到一阵从未体会过的酥麻的晕眩与仿佛被完全占据的填充感与充实感。在短暂的晕眩过后,她感受到凯尔希进入自己体内的分身轻微的抽动,虽然理智对于被凯尔希侵犯这件事感到厌恶,但是肉体却总是诚实,博士能感觉到自己的腔道对于凯尔希那雄伟过头器具的喜爱,仅仅是插入便已经吸住不肯放开似的,而那股感受也轻易的经由脊椎传达到博士那精明的大脑,随后便化为一阵阵的快感已经一次盛大的高潮回应到身体。自腔内喷射出的潮水狠狠的打在了凯尔希的下身上,从而刺激的她在博士的体内进行了一次绵长的射精,博士甚至担心自己会否因为这过于激烈的射精而再次失去意识。
凯尔希在博士体内狠狠的挺动了两三下,在确实的感受到自己的精液将博士狭小稚嫩的子宫填满甚至已经有些满溢后,才讪讪的将自己的下体拔出,而只是一次拔出带来的快感却也让凯尔希错以为自己又要喷射一次,而博士早已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了眼前的猞猁身上,要不是她那急促的呼吸,凯尔希甚至要以为博士真的溺水失去意识了,抱着博士软玉温香的肉体,凯尔希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与原本只有雄性才会感受到的,将雌性征服的征服欲。而博士虽然肉体的强度实在不怎样,但强大的精神力也使得她很快的回转过来,在凯尔希的耳边轻轻的对她说道。
“我是爱你的,凯尔希‘’眼前人眼中只因为博士这一句话便似乎发出了光,但是当听到博士的后文时那光芒也化为了昏暗“曾经呢。如果你没有害死特蕾西亚,没有害死那些相信我们的人,我会一直把你当做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看待,你知道吗,我爱特蕾西亚,爱的刻骨铭心,但是如果说问我最信任的人是谁,那一直是你啊,凯尔希,是你,亲手将我们的关系终结了。如果没有特蕾西亚,也许我们确实有可能走到一起,与你共进的未来对我而言也是一份美好,但是现在的你,只令我觉得可悲。”
“原谅我,博士,原谅我”凯尔希似乎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水汽在她的眼眶内聚集凝结滴落,姣好的面容此时被泪水所蘼芜,“我会治好特蕾西亚,也会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负责,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
“不能了,凯尔希,伤口一旦产生,即使痊愈也终会留下疮疤,今天的我原谅了你,但只要我见到特蕾西亚,见到曾经相信我们却被背叛的战士们的朋友,遗物,我终会想起你曾做过的一切,我们的关系已经无法恢复的从前了,你亲手将我们的友谊斩断,即使我将它捡起重新联结,终会留下一个结扣,原谅我,凯尔希,我无法像圣人那样彻底放下一切去原谅你,拥抱你,告诉你谁都会犯错,但我可以帮你赎罪,今后就用你的实际行动,来偿还你所做下的罪孽吧”
然而凯尔希悲伤的样子却远超出博士的预估,她以为凯尔希会冷着脸听完自己的回应,然后做出决定,但凯尔希却只是一个劲的哭泣,似乎平日里那个无往不胜的勋爵只是一层泡沫,那悲伤是如此的真实,以致于博士也不禁收拢双臂去安慰她,毕竟在得知特蕾西亚仍然健在的时点,博士其实已经不再憎恨凯尔希了,但显然她并没有明白医生悲伤的真正原因。
黑色的巨爪穿透了博士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爪尖,曾经无比可靠的mon3ter此时却如此的可怖,博士感觉自己的胸口热的仿佛有岩浆在滚动,但是身体和大脑却又无比的冰冷,博士无法理解,准确的说她不愿意去理解,凯尔希对自己出手了,即使是在战场上也无比灵敏的大脑此时也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博士想向凯尔希呼救,但是肺部的贯穿伤使得她只能发出间断的嘶嘶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博士”凯尔希慢慢的捧起博士的脸,轻轻的蹭了蹭博士的脸颊后给了博士一个带着血味的吻,当然对此时的博士来说其实已经基本感觉不到了,她仍然能保持住神志也是依靠着凯尔希慢慢释放的源石技艺,此刻只要凯尔希停止术式的供给,她就会在一小段时间内彻底死去。博士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凯尔希要伤害自己;“我原本,真的不想动用这个方案的,但是博士你这样对我的深情告白叫我怎么控制自己,所以,我只好启用石棺了”
凯尔希能清楚的从博士的眼中看到惊讶与困惑,对于博士来说石棺是压在心底的最大的秘密,即使是特蕾西亚她都没有告诉过,而此时眼前的医生却轻易的将石棺的存在袒露出来,仿佛那是个人尽皆知的存在。
“别担心,石棺的事情只有我知道,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只能说得归功于切尔诺伯格的那群高层和你自己呢”绿发的猞猁笑着说“”切尔诺伯格在多年前的地下发现了石棺,而当时的我作为主要负责人接手了石棺的研究,我们在对石棺进行研究的过程中发现,虽然石棺蕴藏着我们无法想象的巨大能源,但是这股能源似乎只能为原主人服务,而同时我们也发现石棺内有着新鲜的生命痕迹,似乎是在我们发现前这里仍有人存在,只是比我们稍早的离开了”
博士显然对凯尔希所说的那个主人极为熟悉,准确的说那个人其实就是博士自己,博士越来越明亮的眼神表示着她对这件事的惊讶,她确实是从石棺中出来的,但她自认为不会被任何人发现这件事,即使是石棺被人发现,她也不认为会被人推断为自己。显然凯尔希也明白博士的疑惑,但她仍是自顾自的进行着解说。
“之后那群愚蠢的高层希望独占石棺的资源,对我们的研究所进行了清洗,当时走投无路的我堕入了石棺,原本以为我会和其他研究员一样被发现然后杀死,但那是石棺却启动,似乎是我的基因链与之前的某位主人的相似程度达到了认定值,石棺为了保护我启动了应急处置,将周围的一切未登记生命全部抹除了,全部,包括那些我原本可能逃出的部下,是我,害死了他们。”即使是再眼拙的人也能看出眼前人的悲伤是真真切切的,博士很想告诉她,不是你的错凯尔希,但是肺部的损伤使得她即使是发出一个音节都倍感痛苦。“在石棺里面我沉睡了半个月,在这期间石棺持续维持着我的生命,并对我的身体进行着改造,当我再度苏醒,便发现我的脊椎变成了可以自由行动并且极具战斗力的mon3ter,我靠着mon3ter逃出生天,准确的说是将所有留守的士兵都清洗了,即便如此他们的血液也清洗不掉乌萨斯罪孽的万分之一,我的心中当时毫无波动,只当是踩死了一群蚂蚁”
“然后我惊讶的发现我的体表特征变回了我年轻的时候,似乎是石棺在我昏睡的时候将我的身体改造成了血魔那样的长生种,算是意外收获吧”眼前的人自嘲似的叹了口气,“之后我加入了巴别塔,在进行研究的同时不断寻找着之前藏身石棺的那个人的行踪,暗自决定找到他以后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但是数年下来始终没有找到,而我也成为了巴别塔的最高执行人之一”
“有一天,人事的那两个谐星跑来告诉我找到了一个潜在的天才,虽然他们为人确实是弱智了点,但是在看人和做研究上却并不比我差,我当时就和他们一起去接见了那位新星,也就是你,博士”突然听到自己的出场,博士似乎也有点惊讶,她自己也记得当时是被两位为人很和善但是一出口就似乎是相声演员的两位前辈拐骗去的巴别塔,但她从不知道凯尔希从那么久以前就在巴别塔而且还一心想着要杀死自己。
“我当时只觉得这人确实是个奇才,但是渐渐的你所展示的才华实在是过于出众,无论是在什么方面你似乎都有所涉猎且有所造诣,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表明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人该有的水准,我也曾怀疑过你是不是某种特殊的血族,但你对血液毫无兴趣,甚至还有点晕血”似乎是想到这有点怀念,凯尔希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成了那片万年的霜雪。
“似乎是多年的学者生活麻痹了我的神经,我将验证你种族的计划推后,转而和你一起开始了对源石的研究,如果不是那天午后你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叫了声”凯尔希此时顿了顿,似乎即使是喊出这个名字都需要花费她极大的气力,此时的她比起先前冷酷的样子更像个惆怅的少女,终于她轻启薄唇,喊出了那个名字“普瑞赛斯”
“我当时多希望那只是你的一句呓语,是一个谐音,是另一个人,但当我将你的头发拿去化验,得出的结果是你与石棺内的那个人的基因相似程度达到了99.99%”凯尔希明明是在笑却显得有一丝癫狂“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被石棺接受,就是因为普瑞赛斯,她似乎也是一名古人类,而她将自己的基因代码写入了自己的实验体内,阴差阳错的,有着和她同样名字含义的我居然就是那名实验体的后代,我之所以能活下来居然都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