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同学们先休息一下吧。”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刚讲完一节课的数学老师让同学们下课休息,随后又走到走神了一整节课的我座位边,俯下声来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苏雨洁,放学的时候...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我知道,老师并不是因为我上课走神将我叫去教育的。
我出生于一个并不富足的家庭。我的母亲是一个舞蹈老师,我没有父亲,或者说,那个混蛋不配让我称他为父亲。在我八岁那年,那个王八蛋醉酒后拿着刀在公交车上大开杀戒,后来因拘捕被警察击毙。母亲因承受不住打击,不久后上吊自杀,之后没有自主生活能力的我就被送进了孤儿院。拜那个混蛋所赐,从孤儿院一直到现在初中快要毕业,我总能听到身边人称呼我为“杀人犯的女儿”。我因此遭受了不少欺凌,没有人能保护我,甚至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所以我必须保护自己,在其他女生穿着打扮、努力学习的年纪,我学会了抽烟打架,我常穿上那些我并不喜欢的中性化的衣服,在学校我总是冷着脸,所以从来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朋友。直到初三时,杨老师被调到我们班教授数学课。我偶尔上课时也会听听讲,所以我的成绩还能在这教学水平不怎么样的学校维持在年级中游,不过数学是我的短板,不管我怎样努力都看不懂那些公式与符号。杨老师是今年刚参加工作的新教师,与其他老师不同,她很关心学生,当她发现我严重偏科时,专门抽出时间替我答疑。在杨老师的帮助下,我的数学成绩由倒数第一提高到了倒数第二。杨老师知道我的进步后,特意邀请我放学后去她家吃饭,我从没吃过那样可口的饭菜。之后,杨老师还送给我一条漂亮的小裙子,按她的话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得好好打扮自己一番才是!”那天,我收起了脸上的寒霜,像找到妈妈的孩子一般在杨老师怀中痛哭。那天我才意识到,我的人生也并非是毫无希望的。
在杨老师的陪伴下,我逐渐乐观起来。我开始露出笑容与同学们交谈,有时也会穿其他女生喜欢的修身牛仔裤来学校。我本应该这样开开心心地从初中毕业,可就在一周前,发生了改变我一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吃完午饭后回到教室里午休,一进门就看到我同桌的女生将头埋在桌上抽泣。我上前询问,她起初不愿意告诉我,在我不断追问下她才坦白,她在校外被一个富家千金霸凌,被逼迫着拍了裸照。在遇到杨老师后,我很少再去打架,但同桌女生和我关系不错,我一时冲动,在放学后趁着那富家女身边无人,连抽她好几个耳光,逼迫她删掉了裸照。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教室,却发现同桌仍闷闷不乐,看上去甚至比昨天还要忧虑,我想找她搭话,她只把头别过去不肯理我。早自习开始后没多久,有几名警察走进教室,随后拿出搜查令要求我们全体起立,开始翻找什么东西。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要找的东西竟在我这里。一条十分华贵的珠宝项链被一名警察从我抽屉中找出,这显然并不是属于我的东西。随后我也被警察带走。警察们告诉我,有人报警称昨天被人拦道抢劫,我自然明白这是昨天那个富家千金想要诬陷我。警察们本没有足够的证据逮捕我,可我的同桌却作为人证站出来指责我,还拿出了一段我昨天扇那富家女耳光的视频...我顿时感觉心都凉透了。
人证物证俱全,我百口莫辩。我被送往法院审判,加之我在学校中留下的一些不良记录,最终法院认定我的存在危害了社会的安全与秩序,判处剥夺我公民权利,并作为一个奴隶进行改造。我需要在判决下达后7天内前往奴隶集中营报到,否则就会有人来采取强制拘役手段。杨老师在得知消息后让我暂且等待,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报告。”等所有同学都放学回家后,我敲响了杨老师办公室的门。
“雨洁吗?进来吧。”
我开门入内。杨老师却并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我,疲惫的眼神中有泪光打转。这几天来,杨老师一有空闲就帮我想办法,晚上也几乎没有休息,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转机了。我真的要变成奴隶了吗?我好想哭,但我不想让杨老师心疼我,故作坚强。
“对不起...”两行眼泪从杨老师眼眶中流出。
“没事的老师...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也谢谢您替我想办法。没关系的,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吧?”我强忍着泪水安慰杨老师。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以后老师一定会来找你的...”杨老师抱着我,越哭越伤心。
“杨老师...我得走了,否则可能来不及报到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等着下次和杨老师见面!”我怀着悲痛与杨老师分开,在深深鞠了一躬后离开了办公室。
除了杨老师外,也没有其他人值得我告别,我也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家中的事务已经收拾妥当了,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准备直接前往奴隶集中营。
奴隶在虞国的各个层面都并不罕见。奴隶并非富人才买得起,有一些平时工作繁忙的中产阶级,也会购买一个较便宜的奴隶帮助自己做家务甚至分担工作等。我念的中学在一片并不繁荣的城区,在上下学路上我也见过一些带着项圈、全身赤裸的奴隶,虽然没有详细研究过,我也大致明白奴隶的概念。
在去集中营的路上,我看见有几个女生被剥光衣服,带着锁链,身后有人拿着皮鞭对她们进行催促。这就是没有按时报到的下场——在公众场合被强制拘捕。与她们相比,至少我还不用被迫在街上“裸奔”。我跟着她们一起前往集中营,不过却和她们保持着一定距离。虽然认识我的人基本都知道我被判决成为奴隶,可我还是不想在公开场合被人看到站在奴隶队列中。
在太阳已经完全没入地平线时,我终于看到了奴隶集中营的招牌。站在大门外,我向后望去,最后看了一眼自由的世界。
“您好,我是来报到的,这是我的身份证件。”我来到前台,递上了我的身份证。
“苏雨洁?嗯,私人事务都处理好了吗,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在这里按一下指纹,之后你就正式成为奴隶了。”工作人员确认是我本人无误。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果断地将大拇指放在指纹录入器上。
“双手抱头,蹲下!”录入器刚提示指纹录入成功,身后就传来了大声的喝令,让我有些发懵。
“啪!”“你是聋子吗!没听到我的命令吗!”身后突兀地传来被击打的痛感,让我惊得向前踉跄,我平日里虽然经常打架,不过我还是很怕疼的。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那人见我还算聪明地服从命令而不是回头看,满意地走到我身前。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奴隶了。作为一名奴隶,你需要遵从主人的所有命令。我是集中营的教官,在正式分配之前,将由我对你们进行管教。刚才我的命令,第一遍时你没有立刻服从,所以我对你进行了象征性的惩罚,如果之后再有这种情况,可不是用胶棒打一下这么简单;其次,你在立刻服从命令的同时,应该大声回答‘是!’。奴隶的规矩还有很多,之后你就慢慢让鞭子教会你吧。”说着,他突然停了下来,随后高高抡起了手中胶棒,吓得我闭上了双眼。“啪!”又是一棍抽在我背上。“谁叫你乱动的!以后记住了,作为奴隶,一举一动都必须喊报告,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能有一点儿动作!现在,站起来,将身上的东西全部取下来!”
“是!”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回应,一边快速站起身,利落地将身上衣物脱下。我知道作为奴隶一丝不挂是常态,不过想到身后有人看着我,在褪下内衣内裤时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识趣地在棍子落在身上之前将衣服脱光放在盒子中。
“站好,双手展平,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抬头挺胸!”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应并快速服从命令。直到发觉教官盯着我挺翘的双乳看,我才感觉到有些害羞。
“嗯,不错嘛,挺有天分。现在别动。”教官转身去拿什么东西,后来时手中拿着一柄剃刀。他走到我的身前,先是瞄准了我的腋下。我不穿无袖的上衣,所以腋毛也从来没有修剪过。冰冷的剃刀接触上我敏感的腋下,随后开始移动。好痒!而且...好羞!也许真如教官所说,我还比较有天赋吧,即使我现在感到十分不舒服,也没有动一丝一毫,直到两边的腋毛都被剃干净,露出了柔嫩的胳肢窝。随后教官弯下了腰,不用低头就能明白他要干什么。反正全身都被看光了,我也不想再反抗了,任由剃刀在下体游走。教官还算本分,没有用手触摸我的身体,只是用剃刀熟练且快速地将我前后的毛都剃光。教官满意地打量了打量我光洁地身体,又取来五个黑色的铁圈,分别安装在我的脖颈与四肢。
“双手抱头蹲下。”
“是!”不用教官再大声呵斥,我条件反射般服从了命令。教官将我扎好的头发解开,又拿来一把剪子,配合剃刀修剪我的头发。身边没有镜子,我不知道我的头发会被剪成什么样子,只能感受到整张脸颊不能被头发遮掩,没有刘海与鬓发,身后的头发刚好垂到肩膀,教官替我用橡皮筋扎了个简洁的小辫子。
我进来时大厅中并没有人,这时又来了一个长得极好看的姑娘。她的脸比我大一些,但也十分精致,没有一点瑕疵;个子也比我高一些,身材却是标准的模特身材。教官命令我原地蹲好后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蹲下,双手抱头!”又是在指纹录入刚完成时,教官猝不及防地下达了命令。那姑娘不但没有服从,还回头看了一眼,迎接她的自然是很厉的两记胶棍打在胸前,疼得她连叫两声,更是惹得教官生气,一连好几棍,一边打一边重复着之前对我说的话。
这姑娘终于老实下来,之后的流程也还算顺利。一切妥当后,教官让她在我旁边蹲下。
之后又来了两个女生,第三个个子小巧,胸部并不挺翘,四肢与躯干也较为纤细,却长着一张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圆脸,她似乎有些不经打,教官几棍下去打得她几乎差点站不稳;第四个女生比较丰满,圆润的大腿,硕大的屁股,丰满的胸部,有些胆小,看到教官扬起棍子甚至害怕得倒退了几步。
我们四个女生蹲在一起,最先到达的我腿都蹲得有些麻,不过全程坚持,没有让教官的棍子找到机会落在我身上。与后面三位女生相对比,我甚至有些庆幸我很有做奴隶的天赋。
“你们四个站起来。”教官拿来一根铁链,将我们四人的项圈连在一起。“往前走。”
教官带我们来到一个有着各种检查设备的地方。不仅有传统的身高、体重测量,还有适用于奴隶的痛觉测试、肤色检测等,甚至还有抽血化验的设备,像是一个小医院。教官带着我们一项一项地进行体检,我走在前面感觉还好,后面的第三位和第四位女生有些不习惯一丝不挂地行走,全程夹着腿走得很缓慢,被教官用棍子催促了好几次。
最后一项检查是痛觉测试,我趴在仪器上后教官将脉搏检测器连在我手腕处,又将两张电极片贴在左右两瓣屁股上。
“一级疼痛开始。”我感到屁股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二级疼痛开始。”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像是许多针同时扎在屁股上一样大面积尖锐地疼痛。
“三级疼痛开始。”“呃啊!”一次强烈的电击发生在屁股上,让我有快点将电极片取下,好好揉一揉屁股的冲动。
“四级疼痛开始。”“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屁股被撕裂般的疼痛攻破了我的防线,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测试结束,受试者最高疼痛等级:四级。”教官将我从仪器上解下,命我在一旁较近的位置蹲下,让第二个模特型的女生开始测试。
第二位女生与我情况相近,也在四级疼痛停了下来,第三位娇小的女生则在第三档停了下来;第四位女生从三级疼痛时就开始尖叫连连,可仪器持续到六级才停下来,当教官将她放下来,她险些连站都站不稳了。这样经打的女生作为奴隶,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体检结束,教官将我们带到临时的宿舍。所谓宿舍,其实是一个小到四人站在里面也会感觉挤的房间,在墙上抠出了四个长方形的一人宽的洞作为休息的床。
“你们四个今晚将这本东西背一背,明天分配的时候用的上。”教官丢给我们一人一本小书,便转身离开了。
成为奴隶并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我们四人各自窝在角落里发着呆。
“那个...我叫陈惜瑶...你们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最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是那个娇小的姑娘。
模特型女生有些不爱说话,微胖的女生刚承受了我们难以想象的六级疼痛,正抱着膝盖哭泣,半晌没人理这个叫陈惜瑶的妹子,让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你好,我叫苏雨洁。”要说初三一年我最大的改变就是变得更外向了,此时主动说话捧陈惜瑶的场。
“我叫王瞳。”那个模特型女生惜字如金地自我介绍道。
“呜呜...我叫...我叫李月芳。”微胖女生带着哭腔说道。
“我们成为了奴隶,无所依靠的,以后让我们多多关照彼此好吗?”陈惜瑶怯生生地问道。
这次仍没有人回她,我也低着头看那本封面上写着《虞国奴隶法摘要》的小书。
今晚没有人再说话,只有陈惜瑶觉得光着身子有些冷,朝我这边靠了靠,我没有拒绝,与她贴在一起,让身子暖和些。宿舍内有床,不过和坚硬冰冷的石板地面也没有太大差别,直到夜深,大家也都还在背那本小册子,最终坐在地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叮铃铃!”一段刺耳且急促地铃声将我们吵醒,“都起来,脸贴着墙,双手抱头给我站好!”
所有人迅速服从命令在墙边站好。
“咔嚓。”我们所在的这间牢房被打开,有了昨天的教训没有人敢回头看。
“都到走廊上去蹲好!”
“是!”我们四人齐声回应道,随后小跑着走出房门,靠着墙双手抱头蹲下。
大约5分钟后,所有人都从牢房中走出,我这才发现这里的宿舍是男女共用的,我们对面的牢房内便住了四名男生,现在正在我们面前,有两个的目光还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走。
“按之前的惯例,应该让男奴与女奴各自站一列。不过今天,让我们来玩点儿新鲜的。俗话说得好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都有,男奴和女奴交替站成一列,间隔半米!”昨天那位教官下达了命令,所有奴隶都不敢违抗,迅速按要求站好。我也站在了两个男奴中间,同宿舍的其他三人间隔一个男奴排在我后面。教官拿来铁链,以每8人一组将项圈连在一起。我前面那个身材很好的健壮男子是我们这一组的最前端,而排在最末尾的则是微胖妹子李月芳。看着前人健硕的身体,正值青春期的我有些脸红,可我想到身后那个猥琐的男奴也以同样的目光打量着我,感到非常不舒服。男奴的生殖器被铁筒套上,以防他们做坏事;听说有些人出于同样考虑会为女奴也带上贞操带,好在至少在这里,我不用带上那种沉重的“铁内裤”。
教官将一串串奴隶带到操场。这是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周长约400米的操场,为防止奴隶在训练时受伤,跑道上还铺了一层橡胶。
教官见大家都在操场上集合完毕,下达了开始热身的命令:“高抬腿2分钟,开始!”随着一声哨响,操场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光脚踏在橡胶地上的闷响声。我在学校时体育还不错,不过初中的体育课做高抬腿也不过30秒,在这里第一天早操直接做高抬腿两分钟来热身着实吓了我一跳。毕竟奴隶集中营人员较杂,有成年人,也有和我一样刚达到15岁的最低奴隶年龄就来接受训练的未成年人,且男生的体力一般都比女生好,不过这里的训练一视同仁,不会因为年龄或性别就减轻训练强度。
我是刚来这里的新奴隶,不过也明白现在绝对不是能偷懒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不断地将大腿抬至水平。前一分钟还好,可一分钟后,我就感觉大腿有些乏力,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这时,教官也拿起皮鞭开始监督。
“快点,别偷懒!”“啊!是!教官!”身后传来抽打声和李月芳的叫声,我心里变得无比紧张,咬紧牙关,拼尽力气尽可能快地继续抬腿。“快点!你是乌龟吗!”陈惜瑶也遭受了皮鞭的催促。我不敢回头,不知道身后具体情况,不过教官没有在王瞳身边停留,径直来到我身边停下。在昨天时我还是个普通的初中学生,此刻就像是上课开小差时老师走到了身边,让我本来因运动而急促的心跳紧张得仿佛要跳出来。
“啪!”这记皮鞭还是落到了屁股上,我的腿现在已经没有更多力气了,可在皮鞭的威慑下我还是在身上不知道哪里抽出更多的一点儿力气,加快了抬腿的速度。我本以为教官会就此走开,可是“啪”的一声,又是一皮鞭落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加快速度了,要紧牙关维持速度不掉下去已经是极限。教官见我没动作,又开始挥动皮鞭。“啪!”“啪!”“啪!”一连串脆响在身后响起,我感觉我的屁股有些发烫的痛。“啪!”“啪!”教官手中的皮鞭越来越快,像是在上发条一样,可我不是机器,任由他鞭打再多次,我也没办法更快了。我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因为屁股上越来越强烈的疼痛,也因为无法摆脱这一困境的绝望。
“咻!”第二声哨响终于响起,身后教官的皮鞭也停下了。我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想要直接瘫坐在地上,可教官就在身后,我只得乖乖站好。
“蹲马步5分钟,开始!”没有给我们休息的时间,又是一声哨响,我揉了揉使不上力的大腿,学着前面男奴的样子,双腿分开,半蹲到大腿水平,腰背挺直,挺胸抬头,双手抱于脑后。刚摆好动作没多久,我就感觉大腿开始发抖。又一会儿,大腿开始稳不住,开始上下起伏。这自然逃不过教官的眼睛,皮鞭的落点由屁股转移到我的大腿上,“啪!”“啪!”“啪!”三记连续的抽打疼得我一激灵,连忙稳住大腿调整位置。我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是教官在监督,我立刻就会瘫倒下去。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只是在每次教官落鞭后调整自己的姿势,每一秒都有如雨点般的汗水从我皮肤上渗出,每一秒都如同将我架在烈火上炙烤般难熬。“咻!”在皮鞭的不断修正下,我终于熬到了哨响的那一刻。
“绕操场跑步两圈,都给我动起来!”还没来得及揉一揉我几乎不能维持站立的腿,教官就下达了下一道指令。“呜呜呜...”身后传来了李月芳的抽泣声,这个微胖的软妹子显然被连续的高强度运动折腾崩溃了。我试着动了动腿,用尽了所有力气仅仅是将脚掌抬离了地面大概几厘米。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身前那名健壮的男奴迈开了脚步,与项圈相连的锁链立即将我向前拉去,突如其来的一下子让我险些摔倒,我急忙也挪动双腿开始慢跑起来。
“快点!想挨鞭子吗!”“是!啊,不是!”我突然注意到,从早操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个教官就一直呆在我身边。我对我的运动能力还是有些自信,微胖的李月芳、纤瘦的陈惜瑶一定不会比我做得更好,可这个教官只是在路过时给了她们一鞭作为警戒。他一直呆在我身边不说,手中的鞭子还一直没有停过!我觉得很奇怪,但现在身前有锁链一直将我向前拉,身边有对我格外苛刻的教官催促,我不得不将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部用于向前奔跑上。“啪!”“跑这么慢,你是乌龟吗!”尽管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可教官还是不满意,一鞭子抽在我的小腿上,本就无力奔跑的我因此直接向前摔倒在了地上,连带着身前、身后铁链相连的7人都摔了一跤。“怎么了?!这就没有力气了!你前几天不还很猖狂吗?!”这个教官认识我!结合他所说的【前几天】,我很容易就猜到他这样针对我的原因——正是那陷害我的富家千金,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集中营内的教官对我“多加关照”!我心里面的委屈一瞬间变成了愤怒——我沦为奴隶,听从一切命令只是为了能少受些痛苦,并不是真的自认为我比别人低等,尤其是那贱货!我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怒视那受了贿赂的教官,将他也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你一个低贱的母狗,也敢抬头来看我?”教官又扬起鞭子,可这一次我却并不打算乖乖挨着。在皮鞭快要落在我身上前一瞬间,我迅速用手将其握住,拼命向后拉,不让教官夺回去。“
“你别这样,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的。”身后的男奴晃了晃锁链,轻声提醒我道。
的确如他所说。我仅仅是一个15岁的少女,即使平日里没少打架,可在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面前,我弱小得如同一只小鸡一般。鞭子很快被夺了回去,暴怒的教官暴风骤雨般挥动鞭子,我只得将双手护在身前,不停地在地上打着滚,但效果甚微,疼痛不断从全身各处传来,全身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打滚减轻痛苦。
要被这样打死了吗...
其实这样也好。
可是杨老师...
抱歉,老师,我可能没有办法兑现临别时的承诺了。
我知道我的行为有多严重,但我并不打算求饶,这是我的原则,是我还身为一个人而不是任人宰割的牲畜最后的尊严。
“马教官,怎么又遇到不听话的孩子了?”一个年轻女性带着让人觉得十分温柔的微笑开口。
“哦,是白老师啊,您看您,到之前也不打声招呼,让您看见这么不堪的一幕,真是冒犯了您。”教官停下了手中的鞭子,也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不停地用手揉搓着身上被鞭打过的地方,虽然止痛效果不佳,但也算好受了些。
“呵呵,马教官您这是哪里的话。这孩子这样不听话,如果马教官觉得棘手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办嘛。”姓白的女子向马教官投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毕竟在全虞国,也找不出比我更擅长管教孩子的了。”
“好好好,嘿嘿,以前每次有这种不服管教的贱奴都会交给您,不出三天就会变得服服帖帖的。白老师,您可得好好照顾照顾这贱母狗。”
那女人得到应允后向我走来。
“小妹妹,快起来吧。”没有想象中的责罚,这个被称为白老师的女性将我扶起,“没事吧?”
温柔的话语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立刻放下了防备:“嗯...我没事。”
“没事就好。”她轻柔地帮我解开了项圈上的锁链。“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是吧。我是虞国奴隶学院的调教师,我叫白小婷,你可以像马教官一样叫我白老师,当然,如果你称呼我为姐姐我也是不会介意地。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替学院选些好苗子带回去,等到九月开学时再好好教育。你今天遇到我可算是幸运了,之前有不少像你一样不乖的孩子,被马教官吊在门口每天抽一顿鞭子,然后送去做最脏最累的活儿。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对你这么凶的。不过犯错的孩子还是需要接受惩罚才能改正错误,小妹妹,你愿意接受姐姐的惩罚吗?”
这个大姐姐般的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同为女性的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她迷得失了神。
“嗯...好,我愿意接受姐姐的惩罚。”我心中的愤怒在白小婷温柔的话语下已经全部瓦解,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愿意服从她的一切指令。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呢。”白小婷说着给一旁某人使了个眼色,“妹妹稍等一下,姐姐叫人去取工具了。别怕,不会很痛的!”
不一会儿,几个人将一个秋千模样的铁架搬来,另外还有一个装有皮鞭、藤条、绳子等工具的箱子。
“来,站到这里来。”白小婷让我来到那铁架下。随后,她又取出绳子,先将我的双手并肘绑缚在腰后,再将第二根绳子缠上我的右腿膝盖处。我感觉到绳子在拉着我的膝盖向上移动,很快,我的脚被迫离开了地面,绳子直到将我的膝盖拉到腹部的高度才停下。
“唔...姐姐...”我不得不高高将右腿抬起,将下体毫无保留地在操场中心展示给所有人。
不等我抗议这难受又屈辱的姿势,白小婷将皮鞭拿到我的嘴边:“乖,快张嘴咬住。在得到姐姐允许之前,千万不能让它掉下来哦。”
“是...”我乖乖照做。这条皮鞭很细,重量较轻,不会打破皮肤,用嘴含着也并不会很困难。
白小婷绕到我身后,突然,我因刚受过责打而红肿发烫的屁股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呀,小屁股都被打这么红了呀,如果再打这里的话妹妹会受不了的吧。”我感受到白小婷正用一根藤条轻触我屁股上的伤口,一些疼痛因触碰被重新激活,但比较轻微,我还能忍受。“这样的话...换这里如何?”“唔!”屁股上的藤条突然挪到我的下体。这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也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女,这突然的刺激让我差点没有站稳。
“原来如此,还挺稚嫩啊。”白小婷不但没挪开,还用藤条在我的阴唇上不断来回摩擦。好痒!诶,我的下面怎么湿漉漉的?是我失禁了吗?!不对,我刚才没有尿意啊!
“唔...唔...”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既难受又令人兴奋。白小婷大约玩弄了一分钟,我从最初的敏感变得有些适应了这种感觉。然后,白小婷挥动藤条——“呜呜呜呜!”敏感的私处即使已经适应了摩擦,可那两篇娇嫩的粉肉怎经得起抽打。我感觉同样一记藤条,抽打在私处的痛感要比打在屁股上痛上好多倍!如果不是嘴里含着东西,我现在一定已经开始嗷嗷大叫了...
“妹妹怎么这样不经打...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锻炼,今天就先打5记好了。”
白小婷等待我慢慢缓解了疼痛,身体不再乱动时再挥下了第二记藤条。“呜呜呜!”好痛!平时我都很爱护那里的,不让那里被伤害到,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抽打!“啪!”“呜...呜呜呜!”不要打了,感觉那里要烂掉了!“啪!”“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我快坚持不住了...嘴里含的鞭子如果掉下来的话,感觉会发生特别不好的事情...加油苏雨洁,还有最后一下,坚持住!“啪!”“呜!!!”感觉第五记抽得比前四记还要狠,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脑子都一片空白,泪水不争气地倾泻而下,不过出于本能,口中含的鞭子并未掉下。
“妹妹表现不错,真是个乖孩子呢。来,鞭子给我,把藤条含着。”白小婷将藤条递到我嘴边,我看见上面竟有些晶莹的液体,不过反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果断开口咬住湿漉漉的藤条。
“妹妹站稳了哦。”我只听到鞭子的破空声,随后在唯一能够支撑身体的左腿上感受到一道猛烈的冲击。
“唔!”我死死咬紧嘴巴里的藤条,用尽全力保持着平衡,这才没有摔倒。
“咻!”“啪!”又一记狠厉的鞭子抽在我的大腿上,在留下一道撕裂般的疼痛的同时也破坏了我身体的平衡,又是好一阵摇晃,我才得以站稳。
“咻!”“啪!”第三记。“咻!”“啪!”第四记。我用尽所剩不多的意志力去抵抗疼痛并尽力保持平衡,这让我甚至忘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高高抬起右腿,将刚被责打而红肿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看。渐渐地,我已经数不清这是落在我腿上的第几鞭,我的体力渐渐不支,含着藤条的嘴巴因疼痛发出低吟,口水顺着我的下巴流到了脖颈。正当我意识快要模糊,白小婷终于停止了鞭打。
“怎么样,妹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白小婷托起我的下把,迫使我与她目光对视。
“唔。”没办法开口说话的我点头示意。我知道如果不认错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责罚。
“那...给马教官赔个不是吧?”
“......”这是我绝对不愿的。即使我屈服于藤条与皮鞭,我也绝不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
“这贱母狗,现在还敢犟!”丑恶的教官拿起棍子就要朝我身上打,白小婷摆手阻止了他:“马教官别着急。她的确是匹烈马,不过要是能耐心下来好好调教她,她一定能变成一匹良驹的。”白小婷笑容具有魔力,不仅能影响我,也让暴怒的马教官瞬间收起脾气。“是,您说的是,嘿嘿。要是您喜欢,就把她带走吧,可得好好替我‘照顾’一下这丫头。”
白小婷回应了一个微笑,随后又转过头来面对我:“现在还不习惯没有关系,咱们慢慢来吧。”她抚了抚我因刚强度受罚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妹妹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嘴巴里的藤条都不要掉下来,不然姐姐是会生气的哦。”
“唔...”白小婷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手却十分毒辣,如果她生气的话肯定不会让我好受。
白小婷离开了操场,教官们也指挥奴隶们继续进行训练。每当他们路过我身边,都会扬起手中棍子朝我屁股上来一下。打屁股虽疼,我却始终记着白小婷对我说的话,为了不让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我紧紧咬住藤条,任由教官一连抽打好几下我也绝不松口。
太阳由东方逐渐转至天空中央,夏末的烈日炙烤着我光裸的肌肤,一滴一滴不断流出的汗水沾上了屁股上的伤口,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的缓慢,这样的折磨比挨鞭子还要难熬。食堂中传来了午餐的香气,集中营的饭菜绝不会很可口,可对于快要虚脱的我即使是一碗白米饭摆在我面前我也会立刻狼吞虎咽地吃得一粒不剩,不过没有白小婷的允许,我不能拿下口中的藤条,自然也没办法吃饭了,只得继续用意志力支撑起疲惫的身子,脸颊两侧流过的汗水让我的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姐姐回来啦,妹妹有乖乖的吗?”直到黄昏,我才听到这如同救世主般的声音。
“唔!”我拼命点着头,甚至有两滴眼泪从眼眶中挤出来,我只希望白小婷能快些将我放下。
“真是乖孩子呢,本来姐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加罚的项目,看你的表现应该是用不上了。”白小婷的语气中竟然有一丝遗憾。
“来,下来吧。”白小婷将我嘴中的藤条取下,那上面已经布满了我的口水,她用随身带的手帕擦了擦,随后吩咐随行人员将我解下。
我被迫高举了一天的右腿被放回地面,不得不一直独立的左腿直接脱力,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伤口的疼痛又让我扭动着在地上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被缚在身后的双手也被解开,绳索在手上早已留下了红肿的勒痕,我揉了揉全身疼痛的地方,意识到有些时态,急忙跪坐起来面向白小婷,等待进一步的发落。
“妹妹一定饿了吧?来,先把饭吃了。”白小婷没有继续对我责罚,而是端来饭菜与饮水。我抬头看了一眼白小婷,她用眼神示意我赶快吃饭,我随即如饿狼般扒饭喝水。
“你慢点吃...”白小婷拍了拍我的背。她对我很好,如果不是她对我的那些责罚,我真的会对她产生像杨老师那样的感情。杨老师也教过我,看一个人不能看他的表面,这个白小婷虽然表面温柔,可我能察觉到她的内心是十分残酷的。
“我吃好了。”我将一粒残渣不剩的餐盘放下,跪坐在地上等候发落,又突然想起嘴巴有点脏,用胳膊轻轻在嘴边擦了擦。
“嗯,那我们就走吧。”
去哪里?我不敢问,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白小婷没有将我拘束起来,我也自觉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天已快黑,集中营的路灯打开,走了大约十分钟,我看到前方有两列女奴与两列男奴双手抱头整齐地跪在地上。走近时我才发现,我的三名室友——王瞳、陈惜瑶、李月芳正跪在第一排,而第二排的四名女奴也都是面容姣好、身材优美的小美女。
“去吧。”白小婷指了指王瞳身边的位置,我会意快步小跑到那里,学着其他人的姿势双手抱头跪下。
“几位妹妹好啊。刚才面试时我都和大家见过了,在这里我再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绍。我叫白小婷,是虞国奴隶学院的一名调教师,这次来到这里是进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招生。恭喜你们被虞国奴隶学院选中,我将带你们回到学院进行初级的奴隶基础培训,等到9月开学时,你们就可以正式进行奴隶学习了。基础对于今后的学习十分重要,希望你们能在开学前认真学习训练。现在,全体起立,登上前方的运输车。”
我和其他7名奴隶听从命令站起来。前方有一辆平板拖车。后方的平板上有8个直立的金属竿,上面有一处水平的圆柱突起和9个圆环。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登上平板后,白小婷命令我将胯部放在突起上。那突起比我的跨部略高,我踮起脚尖,将胯部放在突起上,好在那突起并不锋利,只会让我的下体感到有些不适而不会感到疼痛。最上方圆环是用来束缚头颈的,其下的8个分别是用来禁锢大臂、小臂、大腿、脚踝。白小婷命令我双手伸直,双拳相对,然后用圆环将我的手臂在背后固定。双腿则是笔直紧闭地固定在一起。我试着动了动,别说手臂与双腿,我甚至连低头都做不到。我只能踮着脚,双手固定在身后,无奈地展示着挺立的双乳。在确定将我拘束好后,白小婷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其余七名女奴禁锢好,随后登上了前方的一辆小轿车,带领着我们所乘坐在运输车开出了集中营。
这是我第一次全裸地暴露在公众视线中。本来一般的奴隶不会这么早去公共场合活动,但虞国奴隶学院认为,应该让奴隶尽早放下羞耻心,所以虞国奴隶学院是唯一一所在运输新学员时使用开放式运输的院校。太阳落山,天空被黑暗覆盖,但这并不代表这座城市也会随之歇息,霓虹灯打开,不少人在吃过晚饭后开始了夜生活,晚上活动的人甚至比白天还要更多、更杂。运输车从集中营开到了市区,不少男人甚至是女人刻意等待在这里,虽然禁止拍照,但他们欲望的目光打量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让我很不舒服。运输车像是故意让我们多受一些亵渎,车速十分缓慢,我看到有几个在学校时暗恋我的男生也在车下,一片绯红爬上了我的脸颊,我感觉全身在发烫,羞耻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下,我这副模样似乎让围观者更兴奋,唏嘘声与议论声更加热闹了。
在热闹的市区大约晃晃悠悠转了20分钟,运输车终于驶离市区,车速快了起来,夏夜的风让我的身体渐渐清凉。“呜呜...”耳边传来抽泣声,由于不能转头,我只能确定这哭声并不属于高冷的王瞳。车辆已驶出郊外,我听着耳边的风声,珍惜着这最后一段宁静的时光。
运输车驶入了高大的围墙,车速逐渐减慢最终停下,我知道我到达了我接下来三年生活的地方。“下车!”不是白小婷,而是一个壮实的那人,在将我们拘束解开后手执一根实心漆木棍催促着。“排成一列,跪下!”八位美少女整整齐齐地抱着头跪成了一列,白小婷这时才从轿车上缓缓走出。“妹妹们,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一定要乖乖的,不然会给自己招来麻烦的!”
“排好队,双手抱头!”壮实的男人叫我们起身跟着他,白小婷在队列旁边跟着。前方似乎是一个安检的哨卡。“双腿分开,手给我老实点!”安检人员同样也是一个壮实的男子,开始用他粗糙的手对我进行搜身。对于工具的责打我还能接受,可一双陌生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让我很不舒服,可我还是尽量在克制。直到那双手触碰上我的胸部,不仅狠狠揉捏那两团肉球,还将我的乳头捏在两指间不断拉扯把玩,我扭了扭腰身以示抗议。“你在扭什么!”安检人员抄起棍子便要打,幸好白小婷替我解了围:“住手,一会儿我会亲自惩罚她的,你继续你的工作。”白小婷在学院地位不低,那安检人员听了也不得不作罢,放我通过后继续对后面的女奴进行搜身。王瞳和李月芳都出现了程度不一的反抗,在白小婷的指示下安检人员只能忍住没有发作。
所有人安检完毕后,白小婷将我们带到操场中央。这里全是女奴在训练,看来虞国奴隶学院是实行男女奴分开管理的。
白小婷让我们并排着跪下,随后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她与一个长相冷酷帅气的男子回来,身后还跟了两个女奴。“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的总教官,你们叫他白教官就好。”白小婷向我们介绍那男子,与她的姓氏相同,可我并没有胆量去猜测他们是不是兄妹或姐弟。“这两个是你们的学姐。按照虞国奴隶学院教学方案,奴隶们在三年级时需要进行实习,而部分成绩优异的将在学院内作为助教进行实习,这两位就是负责辅助白教官的助教,你们要好好向她们学习,称取在两年后你们也能留校实习。现在让白教官给你们上课。”白小婷退到一旁。“现在开始你们作为奴隶的第一课。”他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冰冷。“你们第一个要知道的就是作为奴隶,不允许拥有过去。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不叫你们之前的名字了,我将按顺序称你们为1-8号。现在,两位助教会教你们基本的跪姿,你们跟着她们学习就好了。”两名助教得到命令后双腿分开,双手抱在头上,和我们之前在集中营学到的跪姿一样。“这是待机跪姿,在等待命令时,你们必须保持这个姿势。”白教官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拍走下。“啪!”一拍子抽在我抱在后脑勺的手肘。“手臂端平,照着学都学不会吗!”我急忙修正。白教官并没有在我这里停留,绕着我们走了一圈,确定我们姿势合格后,又命令两名助教:“受罚姿势!”只见两名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助教将头埋在地上,双手抱在头上,两腿最大限度分开,塌腰撅臀,将屁股翘得老高,我们也急忙依样画葫芦做好。“在挨打时,必须大声报数。”白教官只说了一句话,走到两个助教身后。“啪!”“一。”“啪!”“一。”一人打一下,最终她们的报数停留在了30。两个助教完成了示范,现在又轮到我们,在经过我时,我绷紧了全身神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但白教官却绕过了我,徘徊后将第一记打在王瞳身上。“啪!”“一。”平淡的报数声。“啪!”“二。”“啪!”“三。”“啪!”“唔...四。”白教官似乎把王瞳的冷淡当做了挑衅,一连四记,直到听到王瞳吃痛轻哼了一声才作罢。“啪!”“一!”李月芳也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责打。白教官并不在她那里停留,毫无顺序地每人一板或是两板。“如果报数出错,按规矩应该从头开始,不过念及你们第一天来,报数错了就只当下作废好了。”李月芳在挨第17板的时候哭了,许久没有报数,直接被白教官宣布违规,这意味着她要多挨一记。我们中忍耐能力最强的竟是王瞳,她不但没有疼得忘记维持姿势,甚至连哭叫都很少。我和陈惜瑶因挨打途中腰部不自觉地隆起被各加罚了五板,比我还怕疼的李月芳则直接向一侧摔倒了,需要多挨10记拍打。我在白日里受过责罚,8人里只有我的屁股时红肿不堪的,可白教官并没有因此手下留情,使我报数常常出错,本来的30记被加罚到了40记左右。
“今晚你们只需要学会基本的跪姿与爬行姿势就行。在学习爬行姿势之前,需要选出两个人分别作为正副班长。正副班长需要负责全班的学习与训练,作为奖励,会得到额外的学分,同时也会拥有一些特别的权利。现在,有人想主动竞选的吗?”白教官说完后扫视了一周,其余女生都因刚才的挨打而在抽泣。
我纠结了好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举起右手。“好,既然1号这么积极,就由你来担任班长好了。”白教官点了点头,由于半晌也没有人与我竞选,他直接将我认命为班长。“现在还需要一名副班长,有谁想竞选吗?”又是一阵沉默。“哦,2号想要竞选副班长吗?还有想与她竞争的吗?”其他6名女奴都低着头,害怕“棒打出头鸟”的她们并不打算竞选班干部。“那好。1号与2号从现在开始就是24班的正副班长了。现在,你们到前面来,带领你们的同学们跟着学姐学习爬行姿势。”
“是!”我与王瞳大声回答,由于没有得到起身的允许,我俩只得膝行走到其他6人前方。
“现在开始进行基本爬行姿势的教学,请大家跟着我的动作一起做。”其中一个学姐说道,她长相甜美,精致而有些稚嫩的脸蛋配上丰腴的身材,让同为女性的我看到也有流口水的冲动。另一位学姐则稍瘦一些,有着与王瞳一般模特的身材,却没有王瞳如冰山一般的气质,她那张可爱的脸即使做出严肃的表情也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双腿分至比肩膀稍宽,将小腿平直放在地面上,大腿与小腿垂直。臀部翘至最高,腰部尽力往下塌,双手伸直撑在地上,五指略微分开,头抬起来平视前方。”两位学姐一边亲身演示一边讲解动作,我与王瞳带领后方6名女奴跟着一起做好。白教官手执一根黑色马鞭走来,“啪!”“腰往下!”“啪!”“再往下!”“啪!”“屁股撅高!”身后传来鞭打声与训斥声,我和王瞳赶紧用尽力气塌腰翘臀。让我庆幸的是,白教官最后只是用马鞭在我们俩的屁股上抚了抚以示鼓励。逃过一顿打的我们俩可不敢懈怠,继续努力保持姿势等待下一步学习。“爬行时,左手与右脚先向前,立稳后再迈出右手与左脚。”学姐继续为我们示范,我们也学着样子爬了几步,感觉并不是很难,白教官也没有拿着马鞭来纠正动作。“大家都学会了吗?”白教官见我们练习效果不错。“报告,学会了。”8名女奴异口同声道。“那好...”白教官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条长长的铁链,“排成一列!”刚学习爬行的我们用标准姿势爬到两位学姐身后依次排列好。白教官用铁链分别将我们的两侧肢体连在一起,这样不管谁有动作都会牵连到前后的人。“爬行是奴隶的行走方式,今后在学院的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你们都需要用爬行的方式移动,现在,让两位学姐带着你们去参观参观吧。”“是!”两位学姐答道。排在两位学姐后的我感觉手中铁链被拉动,也连忙挪动手脚。没想到刚起步就出了问题,两位学姐的动作干净利落,但我在移动手脚时却受到了后方的阻力——王瞳并没有反应过来,这导致我的动作慢了一拍,被铁链拉得重心向前,险些摔倒。“不是都练好了吗,第一步就出问题了?!”“啪!”意料之中的鞭打,但在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一记鞭打并没有落在我身上。“啪!”“啪!”一连几鞭打在不同人的身上,我的背上挨了一鞭,前方的学姐则在屁股上挨了两鞭。这次是我的失误,却让大家跟着我一起受罚,我的心里感觉很愧疚,同时也意识到我们8人,还有2位学姐是一个整体,任何人犯错都会导致集体受罚。白教官示意我们继续后学姐又爬行起来,这一次没有出问题,大家都很默契地挪动手脚。学姐的步伐要比我们稍快,我们有些跟不上,且每个人的节奏、步幅都不同,这自然使我们没能保持整齐而受到了责打。
学姐先是带着我们绕着一个400米的操场爬行了一圈。白教官向我们介绍,这是奴隶们早上与晚上进行体能训练的地方。操场的地面比较柔软,在爬行一圈后我的膝盖并没有破皮,只是稍微有些红。接着,学姐带领我们进入了教学楼。这座楼与寻常学校的教学楼类似,不过房间里只有桌子没有椅子,且桌子是透明的,无法藏在桌后做小动作。有些房间里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带满尖刺的刑具让李月芳差点吓哭出来,白教官安慰她说这样的刑具只用来惩罚最不听话的奴隶。之后我们参观了食堂,与教室一样只有桌子没有凳子。最后,我们来到宿舍。学院的宿舍与集中营一样,同样是四人间,其中有四个笼子与四张书桌。白教官为我们分配了寝室,我与王瞳、陈惜瑶、李月芳四人共住一间寝室,其他四名女奴则住在我们对面。
白教官说每晚都需要有人执勤。这是为了今后,有些主人会要求奴隶侍寝,因此在训练期间提前适应熬夜。今晚是我们入学的第一晚,将由我与王瞳执勤。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现在已是晚上11点了,按照安排,明早5点大家就要起床集合,于是我安排王瞳执勤前三个小时,我来执勤后三个小时。白教官在安顿好我们之后便离开了宿舍,两位学姐则因需要监督我们在另一个房间住下。我与陈惜瑶、李月芳钻进笼子中。这笼子很小,即使是娇小的陈惜瑶在其中也没办法伸直腿脚,我也只得蜷缩着身子。王瞳则按照要求挺直上身跪坐在走廊中,手中捧着一柄木制板子。“嘀嗒”的一声响起,牢笼的门被锁上,经历了疲惫一天的我很快就进入梦乡。
“醒醒。”我正做着美梦,一阵摇晃将我重新拉回地狱。王瞳打开了我的牢门,示意我交班。3小时的睡眠并不足够,但也让我得到了一些休息。我接过王瞳手中的木板,爬行到走廊中,学着王瞳的样子跪坐。现在是凌晨2点,同班的女奴们有些睡着了说着梦话,其内容无疑是思念父母、亲友之类的。有些人则还没睡着,李月芳正轻轻啜泣着。王瞳倒没有多大心理压力,不久后便入睡。这样的时间自然是极其无聊的,我盯着时钟,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那个...班长...”李月芳还没有睡着,带着哭腔轻声唤我,还好没有弄醒其他人。
“怎么了?”我缓缓凑过去。
“我...我想上厕所...”李月芳憋红了脸。
“不行,等天亮了再去吧。”我自然不可能这时放她出来。
“可是...我已经憋了一晚上了....我有点怕王瞳,刚才没敢跟她说...苏姐姐您心善,您就让我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我害怕她再说下去会把其他人弄醒,索性扭过头,不再理会她。
一声哨响起,我看了看时钟,正好是5点。我回到寝室,却发现李月芳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她牢笼里的床单与被子都湿了!
“你....”我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而李月芳将羞红的脸转到一边不肯理我。
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多停留,带上我的洗漱用品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5点半时,又有一声哨响起。所有人都爬到走廊中跪好,白教官很快到来。白教官点名完毕后,开始走入宿舍中进行检查。我看了看李月芳,她颤抖着身体,眼泪无助地流下。白教官还是走入了我们的宿舍。“这是谁的?!”一声怒吼吓得我们宿舍四人一哆嗦。“我...我的...”李月芳害怕极了。白教官走出来,质问李月芳:“怎么回事?!”“报告,我昨天想上厕所,但是班长没同意,我就...我就没忍住...”
白教官又将目光投向我:“她昨晚跟你说话了?”
“报告,是的。”
“那你惩罚她了吗?”
“报告,没有...”李月芳找我说话的确是违规了,不过我心软,并没有用手中的木板惩罚她。
“你们班的,都跟我来!”
白教官将我们八人带到操场边的一个小屋子,门口写着【惩罚室】,其中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
“一人一瓶,全部喝掉!”教官带来8瓶一升装的矿泉水,命令我们全部喝下。一次性喝这么多水很难受,不过没有人犹豫,全都将这一升水装进了肚子里。随后白教官命令我们原地跪好待命,便离开去组织晨训了。
“唔...”刚开始还好,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就有尿意用上,且越来越强烈,我们每个人都表情都很难受,显然是用尽全力来忍耐。“别动!”王瞳冰冷地呵斥一名因尿意而不禁扭动双腿的女奴。
白教官终于回来了,可这并不代表我们的解脱。
“说说吧,都犯了哪些错。”
“报告教官,我昨晚尿床了...还有,我不该和班长说话。”李月芳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大家,愧疚地认错。
“报告教官,我昨晚没有尽好执勤的职责,没有及时惩罚犯错的同学。”我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嗯,还有吗?”女奴们想了又想,好像是没有了。
“报告,我刚才罚跪时动了。”刚才那女奴说道。
“报告,我也动了。”陈惜瑶也只得主动承认。
“那好。1号,2号,你们身为正副班长,没有起带头作用,就从你们先开始罚吧。”
“这是三角木马,本来该在课上正式向你们介绍的,现在,就让你们的班长提前体验体验吧。”白教官指着一架棱角尖锐的木马。
“来吧,自己骑上去吧。”
“是...”我和王瞳忍着尿意站起,先踩上了一张小矮凳,随后将一条腿迈过木马,木马的棱角嵌入了我的下体,痛得我“嗷”地叫了一声,王瞳比我冷静,可还是在跨上木马时咬了咬嘴唇。
“手给我背到身后去!”我们俩夹紧着双腿,并用双手轻轻支撑着木马表面以此来减轻一些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白教官的斥责。
我俩忍着痛将手放在腰后背好。
“离近一点!”我和王瞳相对而坐,中间大约有一米。听到教官的命令,只得缓缓挪动双腿。可在这木马上移动谈何容易,全身唯一与木马接触的位置除了双腿只有下体。而我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无法让下体离开木马,如果要移动,只能让下体承受摩擦力...“啊!”“唔啊!”每挪动一厘米,下体的刺激就让我发出一声惨叫,王瞳也在与我接近的过程中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停。”直到我的脸都贴上了王瞳那副完美而冰冷的脸,教官才让我们停下。
教官用胶带将我俩的膝盖绑在一起,使其中一人动都会牵动另一人。又拿来两幅可怕的乳夹,分别夹在我们同侧的乳头上。“啊...”乳夹狠狠地咬在我刚开始发育的娇嫩乳头上,疼得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感觉我腿间湿透了,不过绝对不是尿,虽然痛苦,但我始终坚持着没有失禁。
“一会儿打的时候,替对方报数,明白吗?”
“明白!”我们两人一同大声回答。
“啪!”毫不拖泥带水的一记皮带,王瞳身体被打得前倾。
“1!”我意识到这记皮带并非打在我身上,连忙帮王瞳报数。
“啪!”我的左侧臀肉传来疼痛。
“1!”王瞳也为我报数。我俩脸贴着脸,就连双乳也被连接在一起,就如我们此刻紧密的命运。
“啪!”
“2!”同样是打在我身上,王瞳继续为我报数。
“啪!”
“2!”我急忙从连续挨打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为王瞳报数。
我和王瞳身上唯一的拘束都是在对方身上,不过这也足够让我们不能乱动了。
...
“51!”
“52!”
“53!”
“54!”
“呜呜呜!”皮带接连不断地抽在王瞳屁股上,坚强的她也流出了眼泪,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疼痛,自然也带动通过乳夹连接的我一起在木马上摇晃。下体的刺痛并没有因为身体适应而减轻,疼痛不断在屁股、双乳与下体转移,让我们不能对疼痛感到麻木。
“啪!”
“四十..四十...”
“啪!”教官在连抽了王瞳一顿后将皮带落在我身上,王瞳还并未充分消化疼痛,带着哭腔的她没能赶在教官皮带落下前为我报数。
“报告,2号报数错误,请教官责罚。”王瞳很有天赋,主动向教官认错请罚。
“罚肯定是要罚。2号,1号因为你报数错误,需要重新开始受罚,听清楚了吗?”
“是!”我俩脸上布满泪水,但还是用尽力气大声回答道。
“啪!”
“55!”在得到自己白挨了四十多下需要重新开始时,我忍住了绝望仍牢记王瞳的数量。即使我因为她的失误被加罚,我也不希望故意报复她,这样只会让我俩越陷越深。
“啪!”
“1!”我听到这个绝望的数字后,眼中泪水又开始止不住地流下。刚才仅仅是挨了40多下,我感觉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而试图扭动屁股缓解疼痛的代价则是尖锐木马对下体的惩罚/
“啪!”
“2!”
我感觉到下体有暖流流出,王瞳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舒服地扭了扭。膀胱的肿胀感逐渐消失,我意识到,我失禁了,和昨晚的李月芳一样。
......
皮带的数量是100下,好在报数没有出错。我感觉每一下抽打都会让我崩溃,好在还是坚持到了最后。教官似乎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王瞳也在被打到七十多下时失了禁。
教官将我与王瞳放下,没有解开连接两对乳头的乳夹,仅将绑在我们膝盖上的胶带解开,让我们方便行动。
“啧,把这里弄得这么脏,还不快来弄干净!”教官指了指木马上的尿渍。
弄干净...怎么弄?!
我心里有这样的疑问,不过在教官的皮带威慑下,身体自然是不敢怠慢。我和王瞳的双乳还连着乳夹,只得慢慢地一起挪动到木马边。我正犹豫该怎么做,王瞳就将脸果断伸到木马表面上,用她秀美的脸蛋擦拭着散发出骚臭味的尿液。我听说有些主人喜欢将排泄物喂给奴隶,所以奴隶学院也会训练奴隶习惯肮脏的排泄物。很快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还不是让我喝尿。
能来到虞国奴隶学院的女孩儿在以前都是班花校花级别,我与王瞳自然也以自己秀美的脸蛋为豪。不过在这里,自尊就如同笑话一样,我们俩毫不懈怠地将自己的俏脸当做抹布。
木马上的尿渍差不多被擦拭干净,教官命令我与王瞳在一旁互相抱着跪好。王瞳的脸很美,此刻却被黄色的尿液覆盖,我不得不用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鼻腔里充斥着恶心的尿骚味,想必她此刻一定也有同样的感受。
教官叫李月芳和陈惜瑶登上木马,开始对她们进行同样的惩罚。两人目睹了我与王瞳的惨状,还未登上木马前就怕得发抖,李月芳有些微胖,木马对她的下体带来的疼痛比我们更甚,刚登上木马,她就惊叫个不停。教官叫我和王瞳靠近时,一人走了一半,而这两女进行这个环节时,全程都是陈惜瑶在靠近李月芳,因为李月芳已经疼得在原地崩溃了。
李月芳的抗打能力较强,但忍耐能力甚至比我还弱。仅仅20多下,她就因报错数而让陈惜瑶面临重新开始惩罚。整个惩罚过程中,陈惜瑶的惩罚被重新开始好几次,她那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娇小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莫说是继续挨打,就算轻轻碰一下也会让陈惜瑶不顾下体尖锐的疼痛在木马上胡乱挣扎——陈惜瑶也没法为李月芳报数了。
眼看惩罚无法完成,教官也妥协了,将她们从木马上放下,同样也让她们想办法将木马上失禁的尿液清理掉。两女屁股都近乎被打烂,如果不及时上药的话会留下疤痕,于是教官也没有让她俩与我和王瞳一起罚跪等待发落,而是直接送往了医务室。
我们班另外四位同学也两人一组一起受完了惩罚,李月芳和陈惜瑶也上完药重新回到惩罚室跪好。学院中常需要两人一起合作完成受罚过程,所以教官根据我们今天的受罚情况大致分了组。与我一组的并不是王瞳,而是李月芳;王瞳则是与陈惜瑶一组。我只得苦笑,教官十分欣赏我,也觉得李月芳的天赋特殊,让我俩在一起,两人都能很好的成长。
教官将我们带出惩罚室,此时已是正午,火辣的阳光照在肌肤上,我很快就流出了汗水,沾湿了屁股上的伤口,让我反复重温受罚时的痛苦。
教官并未立刻开始我们的训练,而是让我们吃完午饭后回寝室午休一小时。
我以前从未有过午休的习惯,可今日,我几乎刚躺下便睡着了。
在梦里,我见到了杨老师,也见到了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