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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兽委托《被驯服的酋长》

   兽兽委托《被驯服的酋长》

  “起床了死懒虫!酋长大人马上就要回来了,还不赶快去迎接!”寒冷宁静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一个与氛围格格不入的咒骂声突然在酋长房屋外响起,少数早起路过的几个兽人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知道了。”屋内的灰狼申屠殇应了声,慢慢从酋长床脚处的一个简陋的窝慢慢爬起来,套在脖子上的犬奴项圈已经在酋长出发打猎的时候被打开滑落到地上,光溜溜的身子比刚入这个部落的他已经要强壮太多了。

   虽然还有朦胧的困意,但还是利索的穿上带有补丁的破烂衣服,并整理好喬雄与自己的床铺后离开了房间,赤爪踩在干燥的泥地上,朝部落出入口小跑而去。

   在门口迎接酋长的除了自己就只有稀稀零零的三、四名兽人,都是帮忙卸载搬运他们打猎归来的猎物,而自己则是履行身为祭祀的责任,替酋长洗涤身体。

   高高的栅栏与围墙能够很好的阻挡敌人,保护部落内部的安全,只等待了一小会,就能看见酋长喬雄那扛着猎物的身躯徐徐走来,并且越来越大。

   “犬奴申屠,替酋长大人接风洗尘。”

   等到喬雄到达部落出入口,发现他只穿着一身遮羞的围布与护肘,跨间的大包隐约能够看见其肉棒龟头的形状,与身旁的几名兽人进行简单的交接猎物,再确认随行的一行兽人没有受什么伤后,申屠便开始跪匍下身子,亲吻上黑狮左脚爪厚实的脚背,嗅着上面还微冒热气的浓烈气息,双爪捧着脚跟伸出粉乎乎的舌头开始舔舐起来。

   喬雄盯着申屠的目光相当冷淡,仿佛让自己弟弟当众跪下来给自己舔肮脏的脚爪是天经地义一般,经过一晚上的赶路追捕,他的脚爪已经是又脏又臭,但对饿了一天一夜的申屠来说,这就是山珍海味,甚至觉得这脚爪的气味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瞧着犬奴卖力舔脚的样子,微微抬起脚让他能够伸出舌头舔到底下还粘在泥尘的肉垫与指缝,他知道自己的犬奴弟弟特别喜欢这样,一脸痴迷的表情让他总是想彻底玩坏这个狗奴。

   从指头到脚爪中间的肉垫,再到末尾的脚爪跟,每一寸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张着嘴巴吸蠕他的脚趾,周围的几名兽人相当鄙夷的看着这所谓的犬奴祭祀。

   清理完左爪,接着就是重复清理右爪,哥哥的味道如此让他着迷,上面的每一寸都要好好细细品尝,甚至越舔越性奋,胯下的狼根逐渐有了勃起的迹象。

   “舔完了就滚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做。”许久后,喬雄看着申屠一直舔着脚爪不肯松口,只能出声呵道,因为这已经远超约定好的时间了。

   “是,酋长大人。”咽了咽口水,申屠依依不舍的张嘴松开大脚爪,偷瞄了眼自己的狼根,被撑起的小包已经微微沁湿上面的布料。

   两年前,那时候的哥哥还不是酋长,而自己是哥哥最亲爱的弟弟,甚至因为会一点简单的魔法还当上了部落的祭祀,成为部落里地位仅次于酋长的大人物,这原本是极大的好事。

   但世事难料,就在自己成为祭祀当天的庆祝晚会上,一场悄无声息的灾难降临在这个部落上,他们遇见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兽潮,大批失智的野兽涌入这个部落,撕咬破坏里面的建筑,伤害那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居民,一时庆祝的晚会成为了遍地哀嚎哭泣的地狱。

   在好不容易熬过兽潮后续的整顿调查中,发现是他们的祭祀引来的兽潮,因为来路不明被酋长捡回来的他是诅咒之子,是会带来厄运的兽人。

   无数的唾骂咒恨甚至杀意找上了还“懵懂无知”的申屠,作为兄长,喬雄当然是第一时间站出来为弟弟辩解,最后不得已由前任祭祀发话,将申屠贬为奴隶,而且是酋长的专属犬奴,并继续担任犬奴祭祀一职,只有这样才能压下所谓的诅咒之子。

   酋长与前任祭祀的双重威慑下,那些不满的兽人只能作罢,在之后的一年里作为自己父亲的犬奴,那时的申屠可是相当怀念哥哥温暖的怀抱和肉棒,虽然老爹的身材不比喬雄差,甚至还是一头精牛,他也只能偷偷搞小动作,只能看不能吃。

   直到一年后的某次出去打猎,酋长奥博受了重伤险些丧命,通过诊断已无法再担任酋长一职,于是乎喬雄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任酋长,申屠也终于回到了哥哥身边,并多了一个照顾前酋长的任务。

   而为了树立巩固周围兽人眼中自己酋长的地位,喬雄在明面不断压榨凌辱申屠,似乎只是当他是一个下贱的犬奴,为自己舔脚都是作为犬奴祭祀莫大的荣幸,而私地下喬雄对自己的弟弟已经到言听计从的地步,任他撒娇玩弄,两者享受其中,直到今天已经持续一年有余。

   回味黑狮脚爪的触感与气味,申屠慢悠悠的回到喬雄酋长的房间,随手脱掉身上碍手的衣服回到自己的窝里,距离喬雄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他还能睡个回笼觉,要知道昨天晚上可是玩那头黑狮玩到深夜,那根大肉棒的精液怎么都榨不完,脚爪沾着兽精的味道简直一级棒,以至于自己都是玩累睡过去的。

   不过转念一想,部落出去打猎一般是一周一到两次,酋长在部落的期间自己就要去照顾前任酋长,想到这申屠的舌头轻轻舔过嘴角,眼中流露出些许狡黠的笑意,顿时困意全无,要知道老爹的那根可是要比哥哥的更大更棒。

   “抱歉啊小殇,回来的晚了点。”约莫半个钟头后,喬雄终于摆脱了那些家伙回到家里,满怀歉意的对坐在窝里双爪抱胸还盯得自己后背发毛的灰狼说道。

   申屠殇是那头灰狼的全名,但他更喜欢别人叫他申屠,或者亲昵一点的就叫小殇,喬雄知道小殇并没有生气,只是装个样子好接下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利。

   “哥哥又骗我,昨天晚上说好等你回来就让我舔脚爪舔够的。”申屠装作一脸不满的说道。

   “咱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私底下哥哥的身体任你玩,在外面做做样子随便舔两下就好,你都弄了十来分钟了,我担心久了那些家伙骂你,这样我心里会不好受的。”对弟弟喬雄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些年他早已经把申屠当做自己的亲生弟弟一般疼爱,也确实喜欢被弟弟玩弄的感觉,这种放松身心任兽摆布,享受肉体因为刺激乃至疼痛产生的快感和反应,只有他能带给自己。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说好在晚宴用脏脚给我喂食的,结果还是偷偷去洗了脚爪!而且还让我躲在桌子底下。”申屠更是愤愤的说,心里早已把哥哥所有做的“坏事”都记录下来。

   “好弟弟别生气,你要哥哥怎么补偿你,我都听你的。”被申屠数落一通喬雄这下急了,连忙凑到申屠身边讨好的说道,只要逗他开心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昨天晚上没玩过瘾,今天我还要继续玩哥哥的大肉棒和乳头。”申屠假装思考了片刻,就伸爪揉向黑狮的胯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料蹂虐里面那根柔软火热的兽茎。

   “好,等我去洗个澡,然后弟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喬雄享受申屠爪子的按摩,龟头与乳头忽然感觉痒痒的,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奔波狩猎了大半个晚上,他身上早已经是臭烘烘的了。

   “另外我也有些饿了,要哥哥喂早饭。”申屠继续补充道,等喬雄的跨间变得微微湿润才挪开爪子,撒娇似的把脸埋入黑狮厚实的胸口,蹭蹭上面的毛发呼吸那浓烈的雄性体味。

   “好,那我去了。”心里松了口气,喬雄笑着轻轻捏了捏申屠的脸蛋,顶起裆部已经勃起的兽茎去往酋长专用的沐浴浴池。

   浴池离家并不远,来回的路程加上洗澡用的时间也不过半个小时,而部落里的薄雾早已散去,湛蓝的天空泛着朵朵云彩,太阳高挂其中散发着夺目的光彩,起床的兽人们又开始新一天的繁忙。

   一些路过的兽人纷纷朝酋长问好,目光却落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乳头上似红枣的乳尖让兽见了就想扑上去咬,还未擦干的乌黑毛发勾勒出胸口八块腹肌的条纹,胯部的大包更是不用多言,双臂双腿的肱二头肌肌肉结构分明均匀,这是只有长时间处于高强度锻炼才能练就的身材。

   “那么小殇现在想做什么呢?”洗完澡的喬雄拿好食物第一时间回到家里,申屠已经做好准备,用标准的犬奴姿势跪匍在他的床角边。

   “当然是喂食啦,哥哥又不是不知道小殇想要什么。”申屠摆出一番嗷嗷待哺的样子说道。

   喬雄坐在靠近申屠的床边上抬起右脚爪,申屠微微抬起上半身注视着那只脚爪,下半身依然跪在地上,双爪温柔的捧着黑狮的脚爪,接着脑袋凑上去将鼻子贴在脚背仔细嗅着上面的气息。

   喬雄的脚爪很大,把申屠的脸完全踩住也不成问题,虽然脚爪被清洗后失去了许多气味,但也多出来了一份只属于它的天然的气味。

   鼻息喷在脚底有些痒痒的,因为申屠浑身赤裸,所以喬雄能够清楚的看见他裆部已经开始兴奋勃起的肉棒,左脚爪踩着拿回来放在干净的地上的肉干。

   伸出舌头舔舐脚爪上的肉垫与指头,再含着每根指头细细吸蠕一边,这就是他的餐前甜点,等到右脚爪舔到差不多后,喬雄就用右脚爪的指缝夹起放在地上被踩过的肉干,然后伸到申屠嘴边被他连同脚趾一起含住,等到指缝间的味道被完全舔干净后才会吐出脚指咀嚼被脚爪踩过的美食。

   肉干算是部落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食物之一,不仅制作方便味道风味十足,保存时间也相当久,保存得当可以放一年都不会变质,随时都能享用。

   “慢点吃,食物还有很多呢。”

   申屠没嚼两下肉干就狼吞虎咽的吞入肚子里,又抱着脚爪索取上面的食物,这般模样实属可爱,不知不觉让自己的胯部也开始勃起了。

   “哥,我要喝水。”灰狼略微口齿不清的说道,抱着脚爪嘴角流出的唾液被舌头快速的舔进嘴里。

   “我去给你拿。”以为弟弟口渴的喬雄就要起身给申屠去拿水时,申屠却先按住了他,头埋进裆部用嘴叼下其腰部的遮羞布,足足有他两条手臂粗大的紫红肉棒顿时一览无遗。

   张大嘴巴含着外露的龟头,虽然只是半勃起,但已经经历过二次发育的喬雄现在光是体型就已经顶两个申屠有余,更别提他引以为傲的兽茎。

   “哥哥用这个大肉棒尿进小殇嘴里。”

   粉红的舌头不断轻刷马眼,避开牙齿感受嘴中的兽茎逐步胀大,撑满自己的整个口腔,这些年的开发下来,喬雄的尿道已经能够塞进三到四根拇指粗细的拉珠式尿道棒,而他的舌头也能够很好的伸进尿道里用舌苔品味深处的美味。

   “嘶~这样真的好吗,小殇……”喬雄伸爪按着申屠的脑袋,胀大至完全勃起的肉棒只是用龟头和冠状沟部分就能塞满弟弟的嘴巴,而肉柱上许多经络缠绕其中,尿道中不断挑逗刷蹭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无论玩了多少次尿道,每次第一次插入都会刺激得他身体微颤一下。

   湿热的嘴巴缩紧配合吸蠕,狼吻似吞咽包裹龟头稍下的冠状沟,利齿轻触龟头表面,而舌头就像蚯蚓一样尽可能的扭曲,撑开柔韧的尿道,里面还残留有上一次发泄剩下的精液与尿液,猛地一吸,强烈而刺激的快感让强壮的黑狮发出绵软的呻吟,尿液没吸出来,倒是吸出了不少咸腥的淫液。

   “哥哥放心尿出来吧,小殇会一滴不剩的全喝下去。”申屠含着兽茎满脸期待的看着黑狮,挪了挪位子跪在喬雄跨间,双爪撑在那健硕的大腿上,上面的毛发光滑柔顺,那只湿答答的脚爪倒是被忽略到了一边。

   喬雄知道如果不满足小殇他一定会一直这样缠着自己不放,他只需要完成弟弟的要求就行,那条舌头早已完全熟知龟头和尿道的敏感部位,呼吸变得略微沉重,爪子按着灰狼脑袋往喉咙深处微微抽插,舌头灵巧的剐蹭不断刺激马眼,让喬雄逐渐产生了尿意。

   “嘶~哈~”背后的狮尾左右摇晃,黑狮对于灰狼的口技是深有体会,昂着头专心享受兽茎被服务的快感,对于兽茎上的敏感部位他已经比自己还要熟悉了,虽然说出来很丢脸,但全力口交下的申屠自己很难撑过五分钟,尤其是当他大半个身体一边踩住自己卵蛋上,乳头也夹上木夹子,被一边撸冠状沟一边用舌头肏尿道,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甚至他还被申屠玩失禁过几次。

   “嗯唔!”

   忽然,一道微弱的电流直击小腹的膀胱处,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这些天积攒的尿液顿时从尿道喷溅出来,肉棒被口腔微微深喉,让龟头刚好卡在食管防止漏出,喉咙有规律的蠕动吞咽。

   这电击自然是申屠搞的鬼,在没有自然尿意的情况下,想要排尿就需要一点点外力的帮助,而他又自学了一点小法术,鼻间浓郁的骚味让他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用舌头同时舔舐冠状沟,咕噜咕噜的吞咽着。

   还记得第一次给弟弟灌尿时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因为没把控好量,呛的他整个鼻子里和脸上都是自己的尿液,而以后给弟弟灌尿时总会被报复性的用舌头堵在马眼和前段的尿道,里面的尿液无法顺利排出只能堆积在尿道然后逆流回膀胱,只有不断恳求小殇才能畅快的尿出。

   这次倒是十分通常,喂完尿液灰狼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一个幅度,舌头还在搜刮肉棒表面和尿道内残余的液体。

   “怎么样,吃饱了吗?”肉棒上的刺激慢慢变弱,喬雄舒服的呼了口气,按着申屠脑袋的爪子揉了揉他的头,用脚爪蹭了蹭那软乎乎的肚子和硬挺的兽茎关切的问道。

   “刚好八分饱吧,我还想要再吃点。”申屠把兽茎里外都舔了一边后吐出了龟头说道,换用爪子揉搓着马眼。

   “嗯,多吃点才好长身体。”喬雄笑笑,用脚爪夹起肉干喂弟弟。

   申屠只是低头咬住肉干并没有吃,比划着马眼和肉干的大小,随后确信的说道:“剩下的我想要哥哥用尿道喂,这一定比用脚爪喂吃起来更香!”

   “这……不大可能吧。”喬雄很佩服申屠无时不刻产生的新奇玩法,看了眼自己的马眼和那块肉干,如果变小点撕成一条一条的说不定还真的能塞进去。

   “哥哥的肉棒连我都舌头都能插进去了,一点肉干肯定没问题的。”申屠把嘴里的肉干撕小了一点,揉搓马眼的爪子尽力将它朝两边分开,然后狼吻叼着肉干的一小段,另一端缓缓推入尿道内。

   为了弟弟,就当提前练习同时插五根尿道棒好了,喬雄咬咬牙心里想到,棱角分明的肉干被一点点推入尿道中,没有舌头柔软圆润,也不会主动寻找里面的刺激点,有着里面残余的唾液和尿液润滑,只是一味的想要插进深处而已。

   上面凸起的小尖角刮着尿道直发疼,随着越往深处拓展就越觉得难受,不过还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等到肉干全被舌头顶入尿道后再往里面推了推,申屠便双爪握着肉柱缓慢上下撸动,把肉干一点点从尿道里推挤出来。

   下面的一对肥卵轻微摇晃着,完全没有昨晚被榨精的样子,淫液寖软了一点肉干让吃起来不那么干涩难嚼,弄的龟头逐渐有了一股诱兽的肉香味。

   一条接着一条,马眼浓郁的肉香已经和肉干毫无区别,喬雄雄壮健硕点身体因为尿道的不适已经冒着少许冷汗,但快感也是不少的,这种用尿道喂食的奇特玩法一定会像自己的兽茎一样不断被弟弟开发,而我只需要……只需要像一个玩具去享受被亲人摆布的快感就好,哪怕这种快感是伴随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么想着尿道似乎也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朝两边张开腿,专心感受如火焰般灼热的快感,地位越是高大,力量越是强大,自己内心就越渴望被支配吧,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也不例外。

   “吃饱了~不过哥哥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申屠揉着肚子舒服的打了一个小饱嗝,那些被拿来的肉干几乎被自己全吃下去,眨眨眼看着喬雄。

   “可能是尿道还没有被扩张好,有点点疼吧,等以后扩张好了就能更好的喂小殇了。”喬雄挠了挠眼角有些期待的说道,马眼现在已经微露出一条缝隙无法闭合,肉香正从里面源源不断的飘出来。

   “还用等以后吗,现在就可以啊。”申屠满心欢喜的起身推倒喬雄压在床上。

   “唉唉!”喬雄猝不及防的又一次被灰狼扑倒压在床上,但奈何他身材瘦小,也只能撑在自己八块腹肌的胸口上压着上面的毛发。

   “反正现在时间离中午还早,而且哥哥的肉棒和尿道全是香味,要是不好好清理的话,会有小虫子爬进去的,万一影响到哥哥办事,那会有损酋长的名声哦。”

   申屠撑在喬雄上半身,狼尾巴与屁股挑逗着后面的兽茎,爪子揉捏黑狮健硕的胸肌,茂密的毛发中两粒如樱桃一样的乳头被他揪住捏挤,像挤奶一样温柔的刺激乳尖,顺便在他身上试试看自己练习的魔法成果怎么样了。

   “真没办法,那麻烦小殇给哥哥清理一下吧,我中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喬雄是神经比较简单的兽,听见申屠提出的预想,要是真的在会上有什么东西钻进尿道里然后兽精当着其它兽的面高潮,丢脸倒是小事,如果影响到弟弟就不好了。

   “哥哥在床上躺好吧,让犬奴好好为哥哥的肉棒‘沐浴’。”申屠额头蹭了蹭喬雄的下巴溜到床下,在床底下摸索拉出一个没有上锁的木箱子,喬雄也把腿伸上床,听从灰狼的指令双腿朝内侧弯曲顶起,尾巴压在身下将屁股微微抬起,这样无论是毫未萎靡并且一直流着淫水的兽茎还是下面柔软饱满的蛋囊,或者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的穴口都将尽收眼底。

   打开箱子,里面都是些样式各异的性玩具,你能想象到的玩意里面基本都有,作为这些玩具的‘受害者’,喬雄当然知道那箱子的存在,平时都会被弟弟放在自己床下,如果拿出它就说明他已经准备调教自己了,不过出于多种考虑后也懒得去动它。

   申屠拿好自己接下来要用的一系列道具后就随手把箱子放在一边,然后爬上床半跪在哥哥的两腿间,尿道棒等道具放在了一旁,双爪握住肉柱开始用舌头舔刚才流出的淫液。

   冠状沟和肉柱被特别关注一番,不过如此完美的性器摆在面前只是舔也太过浪费,灰狼张嘴含进整个龟头呼吸着淡淡的麝香,大半截舌头强行插进马眼让淫液无法再流出来,肉柱上的双爪一路向下捏住毛揉揉的蛋囊,每一个卵蛋都有接近两个乒乓球大小,份量捧在爪中沉甸甸的,都是满满美味的兽精。

   “唔哼~”喬雄眯着眼发出一声舒适的沉吟,蛋囊被左右把玩按压,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尿道中钻动,弟弟是想把自己的尿道舔干净吗,不过更深处的尿道会更腥臭,弟弟的舌头应该舔不到的吧。

   按照申屠的计划,这只是最简单的第一步,并不是他迷恋黑狮尿道的味道故意添加的。

   抽出舌头,此时整个龟头已经变成了深紫红色,连着肉茎越往下颜色越深,一只爪子轻松的分开马眼,淫液无穷无尽的流着,申屠另一只爪子一并握着两根尿道棒,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畅通无阻的插进了尿道里,而兽茎没有明显的胀大,直到拉珠尿道棒只剩末尾的小球露在马眼外为止。

   肉垫按压外侧的尿道从下往上轻轻推挤,淫液从缝隙中被挤到了马眼,第三根尿道棒沾了沾流出的淫液后也轻松的一插到底,被挤出的淫液顺着肉柱外侧流到会阴,再往下延伸过卵蛋到达穴口,被一张一缩吸入进去,直到第四根时喬雄才有尿道被填满的感觉。

   外观上看喬雄的兽茎比之前体型大了一点点,只是抽插其中的几根尿道棒都会让他无比舒畅,四根尿道棒呈菱形正好占据了整个马眼,想要再插进第五根就需要从中间下手。

   目前扩张的最后一根尿道棒比之前用的还要更粗一些,所以申屠用自己兽茎的淫液抹在尿道棒上做了仔细的润滑,并偷偷用魔法降低面前这根巨硕的兽茎的疼痛神经,这是祭祀必学的魔法之一,用来给那些受伤的兽人疗伤和减轻疼痛,但效果只有一两分钟。

   四根尿道棒小心的挤出了一点空隙,尿道并不像后穴的括约肌一样具有延展性,从当初喬雄第一次体验过尿道棒到现在三、四年,也才换到同时插四根拉珠尿道棒而已。

   而第五根尿道棒让他痛与爽并存,爪子紧握着身下的床单,喬雄已经感受到自己的马眼快扩张到极限了,但它还在深入!一颗接着一颗近乎透明的珠子进入自己的兽茎内,甚至尿道都已经被撑的凸起,推挤周围的四根尿道棒要往更深处开拓,嘴巴大张着哈气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了第五根也要很顺利的插进去了。”申屠将最后一点推进尿道内,舔了舔爪子上的淫液叫到,马眼周围已经被尿道棒紧绷成深红色,瞧着已经被撑得“变形”的兽茎,他忍不住站起来伸脚踩着龟头摩擦。

   “唔呜~”黑狮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那五根尿道棒算是彻底占据了自己的兽茎,而弟弟的脚爪又踩在上面,只是微微用力踩踏都要让他爽上天,马眼处的不适因为魔法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哥哥娇喘的声音真好听,难道被犬奴用脚踩肉棒让哥哥性奋起来了吗。”申屠反复用脚掌的肉垫摩擦马眼,两个爪子抓着黑狮的双腿稳住姿势。

   “小,小殇又不是不知道哥哥喜欢什么。”喬雄脸微微变红,刚才细心体会了一下尿道的感觉,五根果然要比四根刺激多了,而且以后自己的兽茎就要成为弟弟的喂食器,想想就兴奋不已。

   “但我们现在可是要沐浴哥哥的尿道,你不会忘了吧?”申屠“善意的提醒道,用脚趾狠狠踩了踩马眼里的那一小节被推挤出的尿道棒。

   “当…当然记得……”脚下的雄兽带着小结巴的说,两腿张的更大还主动用兽茎蹭弟弟的脚爪。

   申屠用来治疗的魔法开始褪去功效,尿道棒推的更深带来的刺激也就变得更加强烈,如果再来几下他一定会忍不住高潮,但申屠就是要他无法射出来。

   脚上和爪上的功夫没有片刻停息,踩着黑狮的肉棒并不妨碍申屠舔他的脚,只需要费点力气弯曲再抬起黑狮的左脚就能让它踩在自己脸上,而且除了肉棒,另一个脚爪的指头踩上了下面一对圆滚滚的卵蛋,将身体大部分的施压在上面。

   “呜哈~要,卵蛋要被弟弟踩爆了~尿道好痒好涨,小殇快用脚使劲踩哥哥的肉棒和龟头,踩坏它吧,哈啊~”威风凛凛的酋长黑狮不断在自己犬奴脚下骚叫着,那些淫液被堆积在尿道与膀胱之间的部位,进退两难越积越多,只想着申屠再更用力的踩他的兽茎,尤其是龟头处,马眼甚至都流出了丝丝血迹,不断牵扯刺激到内部的尿道棒,又会吐出更多淫液,估计下次可以一次性插进五根尿道棒而不用什么扩张润滑了。

   下面的卵蛋已经被申屠踩到有些发扁,但喬雄还是欲求不满,因为他早就被被弟弟开发调教成了超级抖m,只要被随意施虐两下就会无比骚贱,而且最喜欢被弟弟狠狠踩着肉棒羞辱。

   差不多是时候了,申屠看着眼神已经陷入迷失的喬雄,露出一个与之前形象完全不符的冷笑,松开面前的大脚爪蹲下身子,卵蛋已经被脚爪上的重量压扁到只有原来的二分之一,而申屠开始把脚下的肉棒从龟头施压踩到黑狮小腹上,接着一根根的抽走尿道棒。

   “酋长大人最好小声一点,要是被外面路过的兽听见了,知道原来他们的酋长是一个骚货贱货,那你就要脸面扫地了。”申屠换用酋长一词称呼喬雄来羞辱他,因为平时他都会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让一般兽不敢接近他,只有自己清楚他背后脱下裤子另一面淫荡的样子,和他老爹一样的雄兽精畜。

   “不……不要,好小殇好弟弟,尿道…好痒,求求你把尿道棒插进了,要受不了了。”被撑入第五根尿道棒的兽茎在习惯那股巨大的快感后,喬雄已经近乎上瘾,外加以前申屠潜移默化对喬雄肉体的改造,如果兽茎在被玩弄后没有榨出足够的精液,那么尿道就会巨痒难耐,只有通过插入异物来缓解,颤抖的爪子抓住申屠阻止他拔出最后一根尿道棒,却轻而易举的被他一巴掌扇开然后壁咚。

   \u0027\u0027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命令我。”申屠整个兽都压在喬雄身上揉着胸前饱满的乳头,微微昂头利齿啃咬着喬雄软弱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它咬断,脚爪下的兽茎已经整根吞入尿道棒,淫水打湿了他们下半身的毛发。

   喬雄说不出话来,因为只要他一开口,申屠下面的脚爪就会狠狠的蹂虐兽茎,将他的话语转变为可耻的呻吟,并为之感到愉悦,只能靠完全进入兽茎内的尿道棒获取稀少的快感。

   “求……求求你……”

   “酋长大人,看着我的眼睛。”申屠在他的喉结下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抬起头注视着喬雄的眼睛说道,并开始施展控制用的魔咒。

   不知不觉间,喬雄被那催眠魔咒拖入了催眠控制的状态,看着小殇的眼睛……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为什么……好想被它的主人占有,想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全心全意满足他的命令。

   喬雄颤抖的身体缓缓平静下来,他的双眼已经暗淡无神,有着足够的魔力控制下,他会把申屠充满暗示力的语言当做命令深深刻印在脑子里,脑中的信息不断被更改然后更新,这些年的调教施虐早已经让他对申屠放开了身心。

   他忘记了身体的不适和疼痛,就连自己的双乳被打上了乳环,尿道塞上了木塞子也毫无知觉,一切都一气呵成。

   “以后你就会像这对乳环一样,表面是威风凛凛的酋长大人,背面却是低贱的产奶精奴,你的肉体和灵魂都将是我的所有物,对我的命令无条件服从,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白吗?”申屠爪指勾进他右边的银白乳环轻轻拉扯,在伤口还有着丝丝鲜血流出来,在外面的一侧分别写上了“酋长”二字,而贴着毛发的一面则是“精畜”。

   “精奴……明白。”

   “那么,醒过来吧。”

   啪的一个响指,申屠收回魔力,喬雄的眼睛渐渐由有了神志,但却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看向弟弟的眼神从溺爱变成了尊敬和爱慕。

   “现在下面还痒吗?”申屠含着右乳,牙齿尖撕咬着乳头,并小心的避开打上乳环时的伤口。

   “很痒,唔~但是小殇不许精奴碰。”喬雄带着呻吟的语气回答道,乳头被咬的特别舒服,因为马眼被软木塞塞着,在里面的尿道棒只能往更深处流去,对自己的称呼也变成了精奴。

   看来催眠暗示的很成功,申屠咧嘴笑了笑。

   “那喜欢我的礼物吗?”灰色的爪子同时捏着毛发下的乳头,那对乳环可是他花了很大一番功夫为喬雄特别定制的。

   “嗯,精奴很喜欢,小殇的一切精奴都喜欢。”喬雄伸舌头舔了舔灰狼的脸,然后与他深深接吻起来,水乳交融的粉舌互换对方嘴中的唾液,在自己胸乳上的爪子也下滑到腹肌上抚摸着。

   “嗯哈~”

   直到长长的吻结束,舌头之间还依然藕断丝连,喬雄的嘴角流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小殇的唾液,迷恋的看着灰狼,只见他往下退到自己肿胀的兽茎处,木塞还好好的堵在那里,也没有淫液再流出来。

   “翻过去,跪着把屁股翘起来。”申屠拍了下黑狮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并且手感圆翘相当不错,扶着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发现的兽茎撸动着。

   “好。”喬雄乖乖照做,翻个身后把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尾巴被申屠拽起露出他的后穴。

   “后穴这些天没玩又变紧了啊,被自己的犬奴肏后面感觉怎么样?“下面的兽茎没有经过什么润滑就已经可以轻松肏进去,因为黑狮的处穴早就被自己夺走了,现在也只是为了好好发泄一下,申屠揽着喬雄的腰开始奋力的耕耘。

   “啊啊~是,是的~因为只有小殇玩才会让精奴满足~嗷~好涨~就是那!”喬雄随着申屠的肏干断断续续的说道,尤其是当他整根肏进后穴直直撞击到敏感点,也就是前列腺的时候,紧紧夹紧了屁股,内部温热的穴壁死死咬紧了兽茎。

   猛烈的快感伴随兽茎的抽插让两者毫不掩饰的淫叫着,而分泌出的肠液和淫液让这个过程更加顺滑,很好的照顾到兽茎的每一寸,喬雄被肏的舌头都耸在嘴外,屁股翘得更高好让申屠肏得更深更猛。

   一名可以轻松解决凶恶野兽的肌肉黑狮却被比自己弱小到只要吼一声就会晕过去的灰狼肏得只会嗷嗷叫,这种反差如此奇妙,不一会他们的交尾处便湿漉起来。

   “不行,要……要射了,呜吼吼!”

   申屠抬起喬雄的左腿踩在脸上,跨间的动作好似打桩机,每次抽插都会有黏黏的液体被带出,最后随着一声弱弱的吼叫,喬雄跨间的兽茎明显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没有我的允许精奴还能射精吗?”舔着脚爪的身体又是一个奋力挺腰,喬雄呻吟着哈出一口热气,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肉棒快要,涨坏了,呜呜!!”

   “是吗,我看塞子也没有冒出来多少啊,而且现在可是在清理我的喂食器,想要射出来的话就看精奴有多少本事了,能把塞子冲出来就让你射精。”申屠玩趣的说道,爪子撸动那根尿道隆起的紫红肉棒,指尖刮过下面的冠状沟惹的他又高潮了一次。

   之后便不再理会喬雄,申屠能忍到现在也是相当克制了,下面的卵蛋随兽茎抽插拍击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直到穴口与兽茎的间隙有白色的精液溅出才算停止。

   马眼的塞子已经被推出来一大半,内部完全被精液所占满,而那根尿道棒正欢快的摇摆在其中,许多逆流回膀胱的精液也把它推向身体深处。

   被禁射的喬雄十分痛苦,整整一个上午,如果不是自己的尿道耐造,在木塞子被推出来之前就可能已经坏掉了,最后还是小殇让自己坐在平时用的自慰器上,上下蹲坐淫荡的肏遍后穴才赶在中午之前射出来,木塞连带尿道棒瞬间被冲出,精液多的洒满了他的胸口,十分狼狈。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申屠确认尿道清理干净后,要求他夹着那个假模具去参加会议,回来才能取下来。

   “这两天我去老爹家住住,你寂寞了的话就自己玩乳环和假肉棒吧。”申屠穿好地上的衣服临走之前吩咐道,喬雄坐在假肉棒上疲惫的点了点头,他深紫红的肉棒马眼哪怕疲软后也已经无法闭合。

   申屠走后没过多久,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四周,尽可能舔干净身上自己的精液,带着一股浓厚的精味,后穴还夹着假肉棒用尾巴掩饰,步伐踉跄的去了开会的地方。

   而他们的老爹一年前受伤需要静养,所以搬到了一个较偏远的木房子,因为有他这个犬奴在照顾,平时很少有兽会来这里,倒是方便了他。

   走出部落脚踩在石板路上,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午的阳光很强烈,但并不炎热,除了鸟叫和偶尔吹过的风声外环境相当安静,这条小道顺着一直走下去便是此行的目的地,申屠拐过最后一个大弯便看见远处那个由木头建成的大屋子。

   咚咚咚!!

   “老爹在吗,我进来了。”申屠敲了敲木门朝里面喊到。

   “是乖儿子吗,快进来吧。”里面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话语中带着一丝放肆的豪迈与急迫,就像战场上吹响的号角一样。

   申屠推开并没有锁上的门,里面的空间很大,有专门沐浴和吃饭休息的房间,为了建好这个木房子,部落可是用上了四分之一的劳动力。

   由于外面窗户是关着的,视线看着比较昏暗,老爹从自己的房间跪匍在地上爬了出来,除了约束他跨间那根大小已经不像兽茎的遮裆布外,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

   “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啊。”申屠关好门,看着朝自己像乖狗一样爬过来的老爹,蹲下来伸爪揉着他头上银白的头发。

   “有,每天都在想乖儿子狠狠的调教精牛下贱的身体和肉棒。”奥博蹭了蹭灰狼爪子还挺起胸口,乳头上的乳环轻轻摇晃,露出下面已经打了的湿遮裆布,空气中飘浮着奥博身上的奶香与麝香味。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申屠扯着他的鼻环起身,奥博被他牵着往前走两步,接着骑在了他的背上,握住他头上的两只牛角当做方向盘,奥博很乖巧的驮着申屠向前爬行,被申屠控制牛角来控制自己爬行的方向,跨间的兽茎几乎要撑裂遮挡布,龟头贴合在地面一步一步留下水渍走到了各个窗口,打开窗户让阳光和新鲜的空气流进来。

   “这两天有兽人来这里吗?”申屠骑着他在窗口看向外面流淌的溪流问道。

   “有,不过精牛听儿子的话,精牛让他们都在门外滚了。”

   阳光照在奥博黑紫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股妖艳的蓝色,银白的头发还扎着两个小麻花辫用小金属坠吊在两旁,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痕,尤其是他的左胸处,后脑勺蹭了蹭灰狼的胯部,屁股后面的牛尾巴拍击自己的大腿根。

   “真乖。”申屠夸赞一句道,如果让其它兽看见自己的前任酋长居然像一个宠物一样听狗奴的话,还满脸激动性奋,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疯了。

   “把身子抬起来吧。”从奥博背上下来,申屠背靠窗户双爪抱胸,看着早已经关系颠倒的精牛老爹面朝自己挺起摇杆,但下半身依然跪在地上。

   在喬雄面前他或许还会装装样子,不过黑狮也差不多被自己驯服了,而面前这头已经被自己调教的连畜牲都不如的精牛老爹更是没什么好客气的,奥博张嘴吐着舌头任自己狼崽子把玩,黑狮体型已经大申屠两倍有余,而作为老子,哪怕他跪在地上灰狼也只是勉强到他胸口而已。

   休整一年的奥博因为养伤,曾经身上傲兽的肌肉已经不如喬雄,但胸前柔软却有韧劲的乳头依然深得申屠喜爱,最顶端的“奶嘴”只要随便玩两下就会有半截拇指粗细,没有雌性的胸乳那般夸张,但对于精牛来说已经绰绰有余,狼爪上的两个肉垫避开乳环,捏着胸乳往上一推,乳尖便有牛奶流出来。

   “精牛,精牛要被狼崽子榨乳了,哈~再,再用力一点玩坏精牛,另一边和下面~也想要~”奥博毫不支持的浪叫着,两腿主动张开露出被束缚的兽茎,申屠嘴角微弯,指头穿过乳环往外用力一扯,老爹激昂的“哞”了一声,鲜榨的牛乳激射在了申屠的爪子上。

   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调教老爹和给他打乳环与鼻环的场景,要不是自己在前任祭祀的书库中找到了精神控制和各种调教折磨类的魔法,外加在他疗伤用的药里添了点东西和那精神控制魔法产生了副产物,要完全从精神与肉体俩方面控制这头精牛,还真是难事。

   而乳环和鼻环也早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如果要取下乳环,只能连带着精牛的乳头一并扯下来。

   “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我没有告诉精牛没经过同样不能随便流水吗,贱货。”申屠凶恶的扯着奥博乳环说道,同时伸脚踩上没有被遮裆布束缚起来,有着接近足球大小的卵蛋被压在地上。

   “哞~对,对不起乖儿子~精牛错了,儿子惩罚精牛吧,好想要好儿子在精牛身上留下新的鞭痕。”卵蛋带来的疼痛变为快感直冲奥博脑中,乳头只是一天没有被榨乳就难受不已,又流出一小股在他爪子上。

   “给我舔干净,然后把你这个玩意给我好好堵上。”申屠把爪子伸进老爹嘴里,那温热的舌头迫不及待的舔上爪子,虽然精牛嘴上叫着“乖儿子”,但其实心里已经把他当做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对待,只是申屠要求它这么叫而已,毕竟前任祭祀失踪,自己在外面又是挂名犬奴,该有的称呼还是不能忘。

   低头舌头舔着爪子上甘甜的牛乳,奥博紧憋着尿道,嘴中不断分泌唾液,甚至都已经来不及吞咽从嘴角的缝隙潺潺流下,火热的鼻息喷在爪臂上,申屠喜欢舔爪不代表不喜欢别的兽给自己舔爪。

   踩在卵蛋上的脚爪力气逐步加大,奥博感到越来越刺激性奋,在腹部以及延伸到裆部的部位开始出现深紫色的奇特纹路,其颜色与肤色极其相近,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它。

   “行了,爬回自己的房间去,要做什么不用我多嘴吧。”检查好精牛上面的淫纹,申屠松开了踩着卵蛋的脚说道,奥博连连点头,待他抽出爪子后重新趴在地上爬回自己的房间。

   “真是个骚奴,要不要把喬雄也调教改造成这个样子呢?”

   申屠在外面站了一小会,顺便检查了精牛这几天饲料盆的使用情况和屌环制作的进度,作为精畜,他自然无法食用任何正常的食物,只有混合过自己精液和尿液,通过特殊药物混入在一起的精牛饲料才是他唯一的食物,屌环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为他提供多了一些可以施虐的玩法,等靠近奥博休息的房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奶骚味。

   “乖儿子,精牛一切都准备好了。”

   精牛的房间并没有安装门,实际上这个房子除了外面的大门外没有任何一扇门,因为精牛不需要隐私,这些房间也被他拿来多次利用改建了一下,申屠前脚步入房间,就听见奥博发骚的声音。

   奥博正面面对着门口跪在地上,脚爪和膝盖朝两边张开扣进地面的卡扣里,沉重的卵蛋被分开挂着铁块吊在兽茎上,脱离了遮裆布的束缚后,那根夸张的黑紫兽茎勃起已经有了半个申屠那般高,只有龟头处还有着深红色,而且只有张开双臂才能抱住它,兽茎身上突兀的经络和尿道完全蹦起,贴合小腹的龟头上马眼被奥博控制着闭合,但从缝隙也已经足够申屠进行尿道交或者拳交。

   腹部和兽茎上的淫纹变得鲜明起来,从天花板上降下的数条铁链连接着爪铐,奥博已经把左爪拷进爪铐中锁好,右爪紧握着自己精臭的遮裆布,挺胸抬头对申屠回应道。

   现在化作精牛渴望被鞭打的奥博哪还像一个病员,当初要是在他左胸口上的那道可以看见骨头的伤口再往上或往里深一厘米,就不会有现在的精牛,但申屠向部落隐瞒了奥博痊愈的真相。

   申屠懒得和这个贱畜废话,接过他爪里的遮裆布直接塞进了精牛嘴中,像口球在后颈处打个结然后把他的右爪也锁上,接着让铁链不断上升,直到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可以挣扎的空间才停下。

   “哞,哞,哞……”

   奥博大口呼吸着嘴中脏臭的遮裆布,申屠顺便脱下了自己几天没有洗还残留有汗味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脸,让这头精牛沉迷在自己儿子的体味中。

   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两个称托挂在精牛乳环上松爪,乳尖猛地往下一沉,接着鲜奶慢慢流了出来,在卵蛋上他也特意新加了两个,连带着兽茎往前翘了一点。

   儿子的味道,好香~好棒~还有自己的遮裆布,好美味的味道~

   奥博嘴中的唾液沁湿了那条精臭的布料,鼻子里全是申屠的体味,牙齿一咬就能从遮裆布中榨出自己各种的残留物,因为被剥夺视觉,当乳环直接挂上称托,爽的低吟而出,他能感受到自己在性奋的泌乳,但这还不够,脆弱的卵蛋又承重了很多,垂直在跨间就要被挤爆了一样,他不知道儿子要做什么,但只会让他爽死。

   啪!

   一声清脆的鞭挞声在精牛胸口上炸响,他沉闷一声的身体细微颤抖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兴奋。

   申屠握着的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那是他特制的毛鞭,在鞭子外表会有很多墨绿色的细毛,摸起来没什么,但一打在身上那将是火辣辣的疼痛,而且会持续很长时间,一道赤红的鞭痕就出现在奥博右胸口上,甩出去几滴牛奶。

   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落下,也不知道它会打在什么地方,奥博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他喜欢这种痛苦的快感和未知的刺激,一会落在背上,一会打在腰间,奥博身上除了左胸的那道外几乎所以伤口都一模一样,不停的咬着遮裆布,甚至肉棒上的淫水已经要堵不住了。

   这一打就是整个下午。

   啪”

   “哞呜呜!”

   最后一下的皮鞭申屠瞄在了精牛的兽茎,狠狠挥鞭在肉柱的淫纹上,直接将精关大破的他打上了高潮吼叫出来。

   奶白的精液从马眼中像喷泉一股股宣泄而出,残余的火辣在兽茎上留下一道痕迹,嘴里的遮裆布快被彻底撕烂,上面的味道也索取的差不多就差咽下去了。

   申屠爽快的呼吸着空气中的雄精味,撸动着自己跨间的兽茎,任精液洒满自己全身,欣赏面前只有这里才能看见的精液喷泉,弥漫着浓厚的麝香,那根巨茎射了十几发后才有减弱的迹象,窗外渐渐接近黄昏,但他还有一点时间享受老爹的牛穴。

   奥博的身体无力的挂在铁链上喘息,周围的地板和身上全是他喷射出的奶精,这些就是他今天晚上的食物,申屠将爪子伸进肉棒的尿道里抽插搅晃两下,把里面残余的奶精清理出来,然后将那残破的遮裆布塞住了马眼,松开他上半身的铁拷。

   “给我口住。”申屠拉着奥博的牛角往自己跨间扯,他顺从的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兽茎,双肘撑在地面轻轻揉捏兽茎下的蛋囊。

   整个嘴巴就像个自慰器,在申屠开始抽动后卖力的吞咽他的兽茎,让顶端狠狠肏进自己的喉咙,牛舌仔细的清理还残留有喬雄肠液的兽茎表面,将冠状沟的脏污和龟头流出的淫液混合咽下,喉咙收缩紧裹着龟头带给申屠强烈的快感。

   温热的嘴巴干起来很爽,不过他可没有要射在精牛嘴里的意思,双爪抓着牛角把手抽出兽茎,奥博很主动的张开嘴让他检查,挺动腰部龟头沾了沾他脸上和胸乳上的液体做润滑液,来到奥博撅起的屁股后面。

   牛尾巴自觉的翘到背后,光滑圆润的臀部捏起来手感相当棒,分开两个臀瓣可以看见股间黑红色的小骚穴正一张一缩,奥博的肉棒和尿道已经被改造到几乎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只是一个随着快感与虐待滋生然后喷洒奶精的工具,而后穴除了被申屠开苞外几乎没有使用,因为他的尿道比后穴要舒服太多了。

   握住兽茎,龟头不断抵在骚穴穴口蹭弄碾压,慢慢把龟头最粗的部分顶进括约肌处来回摇晃,刺激龟头周围的括约肌紧缩,习惯疼痛的奥博相当享受被儿子扩张后穴的感觉,忘我的舔舐地面肮脏的奶精。

   啪~啪~啪~

   兽茎撑开里面的肠壁顶入穴内,申屠跨间的卵蛋随着抽插拍击在精牛的大腿根上,在“润滑液”的帮助下很轻松的就将整根兽茎推入骚穴,布满褶皱的粉红肠壁贴合在兽茎的每一寸,穴道几乎被肏成了它的形状,最为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更是特别关照对象,推入时肠壁紧缩,大肆抽插下快感像暴风雨一样强烈,而抽出穴道形成短暂的真空又在挽留它一般。

   淫靡的水声在交尾处奏响,奥博被申屠顶撞的身体不断前倾,附在穴道内某处的前列腺也几次被打桩到形变,可见他是在用全力肏着这牲畜,乳环和卵蛋上套着的负重物还连带着摇晃,滴滴牛奶从上面滴落到好不容易舔干净的地面,这两天积蓄的牛奶想要在现在全部释放出来似的。

   舌头爽的搭在嘴角,奥博已经被肏的认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骚穴中的打桩有了明显加速的趋势,腰间的爪子力气加大了很多,努力夹紧着肠壁和括约肌,身上的汗液混成一颗颗小小的汗珠,直到白色温暖的精浪压在他骚穴中的前列腺上炸开,身下的兽茎又一次不可控制的高潮。

   看着面前的肉洞流下白浊缩回一个小孔,申屠拍了拍两旁的屁股,把那些精液都推回骚穴让老爹夹紧后便没有去管它,自己的性器虽然没有他们壮兽那样夸张,但在普通兽中也算不小了,如果后穴扩张过头,变得松垮垮就无法满足自己。

   “我出去拿个东西,老爹要负责把这里清扫干净。”望了眼窗外的时间,天已经暗了下来,申屠取走负重物换件布衣穿上说道,奥博只感觉骚穴里没有了兽茎很是空虚,只有一些温热的液体带给他余韵,顺从的点点头后继续舔舐身体和地上的奶精,但脚踝和膝盖上的铐子没有打开,一些射的较远地方的奶精要费一点功夫才行。

   关上房门,申屠提着烛灯绕到后面不远的溪流,之前根据书上的步骤,实验完的魔法种子还没来得及使用中途就被叫去服侍喬雄,只能做好标记埋在这里。

   第二天……

   奥博是被申屠的脚爪踩醒的,昨天晚上清理好周围已经是深夜了,但还是等不到儿子回来自己睡了过去。

   舌头舔舔鼻间上的指缝,刚动身子马眼上就传来一阵刺痛,龟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上了比乳环还要大两圈的特制屌环,被刺穿的伤口附近带着丝丝血迹的,脚上的锁扣被解开,自己已经移步到了屋子外的小空地上。

   “睡的挺香嘛,”申屠踩着精牛的脚爪直接塞进他嘴中,“昨天晚上见你睡着了,就把准备今天给你的礼物提前安上去了,看上去样子还不错。”

   那枚魔法种子也用尿道棒推进了尿道深处,现在有足够的淫液供养已经开始扎根发芽了吧。

   “哞呜~”奥博欢悦的摇晃屁股,兽茎和屌环在跨间摆动,尿道里快抵达膀胱的部分更是有股说不出的瘙痒。

   “不要忘了今天的正事,上午部落里可是要来拿奶的。”申屠指了指脚边的好几个铁桶。

   每过五天就会有部落的兽人来这里拿鲜榨的牛奶,当然只有少部分兽知道这是前任酋长大人的产物,在喂给奥博的饲料和众多改造中,就有不断改善牛奶品质和效果的作用,而当面榨乳调教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羞辱玩法,只可惜这头精牛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辱了。

   “知,知道了。”奥博含着脚爪含糊不清的回答到,像做俯卧撑一样双臂双腿撑起身体,黑紫色的胸乳指着地面,申屠拿起两个铁桶放在胸乳下面,蹲坐在草地上像挤牛奶一样捏着软糖般充满弹性的乳头,而且一个爪子还抓不住乳头,要两个爪子一起才能愉悦的挤奶。

   乳白鲜美的奶汁从乳尖随两个爪子熟练的推挤溅入铁桶里,十分钟左右就装好了满满一桶牛奶。

   “那个……我是来拿牛奶的……”

   因为平时取奶的兽人有事情,所以换成了一个还比较年幼的黄毛黑纹的虎人,他听闻过关于前任酋长的一些事情,但第一次看见取奶的过程,酋长大人还是赤身裸体,下面那根粗壮狰狞的黑紫色兽茎还在流水,而他们俩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只能开口叫到。

   “这么早就来了,抱歉还要再等一下,这里还有几桶没有装好,就你一个兽吗?”申屠侧头看碎步走来有点面生的虎人,爪子上的速度和力气加大了一点,奥博发出轻微的愉悦声。

   “没…没事的,我是来代替拿一下。”虎人走进闻着空气中的奶香和麝香味,前任酋长的呻吟和腿间的兽茎让他脸直通红,看上去还很羞涩的样子。

   这头灰狼的动作很熟练啊,他就是那个犬奴祭祀吧,不过雄牛是会产奶的吗?虎人站在申屠的另一边观摩着,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胸口没有隆起的乳尖。

   这家伙看上去似乎有点面生,还只有一个兽,有点意思,申屠将嘴凑到奥博耳旁轻声说道:“酋长大人……”

   观摩挤奶的虎人看见犬奴祭祀忽然停下来,接着奥博大人就朝自己抬起大腿露出那根兽茎,说道:“小子,过来玩我的肉棒。”

   “什?什么!?”虎人看着脸刷的从头红到尾,尾巴好似炸毛一样竖了起来。

   “我说叫你过来玩我的肉棒,我不想重复第三遍。”奥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却说道淫靡的话语,腿抬得更高,卵蛋软乎乎的搭在下面,“还有你,谁让你停下来的,贱狗。”

   “对不起奥博大人!犬奴这就继续挤奶。”申屠低着头窃笑,老爹的演技快赶上自己了。

   迫于前任酋长的淫威,只是代班的虎人内心复杂的来到精牛张开腿的跨间,那条腿顺势搭在他肩上,好像在说:玩不好就别想走。

   “肉棒和卵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踩它打它蹂虐它都可以。”

   奥博大人的兽茎……好大,只是闻着气味都性奋的不行了,虎人抱住兽茎用裆部一下一下蹭着肉柱想到,在它根部有着很多摸起来硬硬的纹路,而且马眼上还穿有一个奇怪的铁环不知道是什么,但怎么虐待都可以的话……

   虎人往下揉捏一对肥硕巨大的卵蛋,沉重的手感这份量绝对是种牛级别的了,通红着脸虎人忽然有点羡慕,毕竟谁不想自己器大活好,这根兽茎都可以轻松肏死一头兽人了,羡慕的虎人握紧拳头打在某一个卵蛋上。

   “哞呜~”精牛享受卵蛋上深沉的疼痛爽的大叫出来,把虎人吓了一跳。

   “爽~继,继续~”奥博声音都颤抖了两分。

   “老爹还真骚呢,被后辈玩会更兴奋吗?”申屠看见已经不用自己挤就喷乳的乳头有些好笑的小声说,果然这头牲畜已经没有尊严和羞耻心了。

   听见奥博大人的赞赏,松口气的虎人玩的更加肆无忌惮,他没有申屠那样熟练的技巧,只是为了蹂虐兽茎而蹂虐,而且对象还是健壮高贵的前任酋长。

   “好儿子来玩的话,精牛会~更骚更下贱~”奥博头用蹭了蹭灰狼,完全不在乎还有外人讨好的说道。

   虎人还在费尽心思的虐待兽茎和卵蛋,从那夸张到吓兽的马眼中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双爪,双膝弯曲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某个卵蛋上,但带给奥博的只有疼痛转换过来的快感,他更需要申屠的调教驯化。

   “别急~等产完奶把那个小家伙送走,我们就来试试老爹的新屌环。”申屠露出自己的兽茎,让精牛悄悄含着口交,如果被虎人发现那么他前任酋长的名声就要败坏一大片了。

   四桶……五桶……六桶……

   整整四十分钟的挤奶结束了,虎人脸部绯红的快要滴出血一样,同时对于成年兽世界的性交知识有了全新的见解,跨间支棱起的小包早将皮裤沁得湿答答,而精牛的两个卵蛋已经被折磨到变成了椭圆 。

   “拿好奶就快点回去,不许转回来偷看,还有刚才发生的一切你不能告诉任何兽,不然小心我宰了你。”奥博从地上站起来双目瞪着他,两个乳环上还留有牛奶的痕迹。

   虎人站直身子连连点头,并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了……吧。

   接过犬奴祭祀推来装满牛奶的推车,虎人低着头原路返回部落,在他的双爪上还留有奥博的淫液,凑到鼻间细嗅,气味让他相当享受,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回头看呢。

   扑通!

   等虎人走远,奥博立改之前的威严,跪在申屠面前变得淫荡且下贱,跨间的巨根更是面目狰狞。

   “那个后辈只知道虐蛋,都没有玩屌环吗。”申屠先是检查了那个虎人玩过兽茎后的情况,除了卵蛋被压的有点变形好肉柱上多了点抓痕,就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屌环周围的伤口都愈合了一些。

   “好儿子,精牛尿道里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我的尿道。”精牛不管自己的卵蛋被折磨成什么样子,痛觉过去后就是尿道比之前更强烈的瘙痒。

   “那是正常的,说明魔种已经在吸收精牛肉棒里的精液和淫液,开始发芽扎根了。”申屠往黑紫色兽茎根部看了眼,在那里除了血管外已经有很明显的枝络蔓延的迹象,在魔种结果之前,精牛的兽茎只能是培育器一样为魔种提供养分。

   从魔种蔓延出的枝络会深深扎进宿主尿道和海绵体中稳定自己,同时通过它们来吸收淫液与精液里的养分让自己成长,但宿主在整个过程中会承受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痛苦。

   “哞!是,是电击!哈~肉棒,屌环扯的精牛好棒!”

   申屠歪着嘴角,特制的屌环能将他的电击在兽茎上放大数倍,让精牛捏着自己卵蛋,快感越高捏的力气越大,只可惜乳头已经流不出多少牛奶,而淫液也几乎没有流出,全部成为了魔种的养分。

   电流流窜整个兽茎,近乎禁脔的刺痛伴随阵阵酥麻,一度让奥博觉得自己被电失禁,抓着卵蛋的爪子已经凹了进去。

   “他们在做什么呢?”一路折返回来躲在树后面的虎人偷窥精牛和申屠,奥博吐舌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那个虎人没有听你的话,躲在不远处偷窥哦。”兽茎抽插着奥博的尿道中,申屠注意到旁边不远的树丛传来了异样,不出所料的对精牛说道。

   “哈~精牛是乖儿子的牲畜,是产精机器~精牛想要儿子更用力的肏精牛的尿道。”奥博不在乎别的兽看见现在的自己,他想要的是申屠一边扯自己屌环一边野蛮的肏干自己的尿道,不但缓解了里面的瘙痒,海浪冲击般的快感更是压榨着卵蛋中的淫液,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牲畜。

   “呻吟再大声点,长辈要好好教导晚辈,不是吗。”申屠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双爪扒拉着挨肏的马眼,深紫红色看上去就像后穴一样诱兽,然后加速肏干,下面的卵蛋也一并享受着电击。

   “嗯哈~”

   原来尿尿的地方还能用来交尾吗!?虎人听着精牛毫无遮拦的淫叫,联想到玩弄奥博大人时兽茎的样貌还有淫液的气味,顶着皮裤的兽茎肿胀难耐,左右瞧着没兽后虎人拉下裤子,看着不远处尿道交的两兽,学着自慰起来。

   一壮一瘦,一大一小,怎么看都应该是小的是受方,但放在申屠和奥博身上就恰恰相反,申屠的淫液润滑着尿道壁,但大多数还是被更深处的魔种吸收,就像一块干涩的海绵。

   一阵微风吹过,夹杂他们尿道交的骚味与麝香吹过虎人,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气息,爪上的动作加快了两分,哈着白起舌头耸在嘴巴,还很粉嫩的马眼流出的淫液又打湿了他的爪子。

   “肉棒……怎么会这么舒服,哈~哈~”虎人学着申屠抽插的动作,将爪子虚握套在兽茎上套弄,粗糙的肉垫蹭过顶端粉嫩的马眼让他双腿一阵酥软,幻想着自己就是申屠,而爪子是奥博的尿道。

   精牛腹部的淫纹兴奋的闪烁,忽明忽暗,这说明他已经濒临高潮,只是尿道交这一点时间,种子吸收他们俩的淫液已经在尿道里又生长了一厘米左右。

   “不,不行,要坚持~不住了~”虎人挺起腰部,动作微小且快速的撸动着兽茎,尤其是冠状沟和让他浑身打颤的马眼部分更是重点关照,对于性欲还懵懵懂懂的他第一次体验就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不断有淫液随撸动被甩飞。

   虎人顾不上不远的申屠他们听不听得见,嘴角流着唾液伴随一声低吟,兽茎一股一股的抽搐下,乳白泛黄的精液宣泄而出,浓厚的麝香弥漫在空气中,闻起来少了股奶香,多了点属于自己天然的腥臊。

   爪子慢慢松开兽茎,上面还有白精滴落,虎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对于那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他还依依不舍,当再次看向犬奴祭祀和前任酋长时,奥博已经跪趴在申屠跨间含着他的兽茎,而地上还有着隐约可见的白浊。

   精牛的口交完美的无可挑剔,可以说他的嘴巴就是为了口交灰狼的兽茎而存在的,魔种有了精液的灌溉,一定会更加疯狂的成长,当它结果的时候,也是自己收获喬雄与这个部落统治权的时候。

   “这就走了吗,嘶~吸慢点,畜牲。”申屠回头看向虎人的位置,那里已经没了踪影,而含着兽茎的湿热口腔猛地传来一股吸力,舌头还接连剐蹭他的马眼,惹的他破口大骂一句,握着牛角猛的挺腰然后深喉,温热的尿液直接从喉咙灌进食管被精牛一口口咽下。

   “哈~儿子的尿,好喜欢~”当兽茎离开嘴巴的时候,精牛还伸出舌头想要再去舔舐,但申屠直接一脚踩到他脸上,直到安分下来。

   一根绳子穿过了尿道的屌环打上死结,然后牵着他回屋子里继续干活。

   数天后,魔种在尿道中成长的速度超乎申屠所料,又或者说是奥博的尿道太适合魔种的成长,他一天天仔细观察着奥博兽茎的变化,表面蔓延的枝蔓已经几乎包裹住整个兽茎,甚至往下长到了卵蛋里,可以看见一根根血管似的根茎链接在卵蛋内部中,直到开花和结果也不过花费了一天左右。

   鲜艳美丽的绿果通过一根藤蔓连接在兽茎马眼外,奥博双眼失去神志被吊在房间里,这个魔果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可以复制宿主的部分认识与记忆,然后强行灌入服用者的记忆中,再进行寄宿生长,如此轮回,此时的奥博就是在被魔果吸收他的意识,当然并不会摧残他原有的记忆。

   “看见了吧,这就是前任酋长大人,我现在的精畜。”

   申屠在傍晚领着喬雄来到了老爹的住所,将这些年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而喬雄股间还夹着那根假模具,他不在的这些天自己只能靠这来发泄性欲。

   “我也是小殇的精奴,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喬雄中肯的说道,他并不关心自己的老爹是什么样子,就像自己乳环上的吊牌一样,他是弟弟的精畜,和老爹一样下贱的精畜,老爹的尿道可以让申屠发泄,那自己也一样可以。

   “但我只需要一个精畜嗷……”申屠假装纠结的思考,喬雄跪在地上低着头深怕自己被弟弟讨厌,他已经离不开小殇的开发调教了,甚至为了他自己可以放弃酋长的位置。

   “不过我还需要一个爪奴,以后你就主要为我提供脏脏臭臭的脚爪让我舔舐,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舔脚舔身体吧。”灰狼的脚爪踩到喬雄后脑勺上。

   “爪奴,听命。”说完,申屠就让他吃下老爹兽茎外的那个果实,可是果实已经与奥博的神经感官连接,喬雄咬下果实的一瞬间,带给奥博的痛楚就像咬掉了他的兽茎,没有咀嚼直接吞了下去,然后内心充满性奋的开始迎接自己作为爪奴的美好生活。

   多年后,这个部落发展越发繁荣,科技也一步步在提高,酋长与祭祀的努力功不可没,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部落的祭祀都固定为了犬奴祭祀,并且每任都是狼兽人。

   某日,族长的房门被毛揉揉的爪子推开,带着犬奴项圈的小狼拿着榨乳器走进了房屋,笑眯眯的轻声说道:“哥哥,到取奶的时间了哦。”

   酋长跪屈于地面,尾巴被铁链捆在背后,后穴的打桩机轰隆轰隆的作响,乳白色的泡沫从交合处中流露出来,而兽茎根部则是套着一个锁精环,下面的卵蛋被电击器毫不留情的电击着,淫液无法外出不断逆流回膀胱之中。

   胸口的双乳依然是历代酋长都要佩戴的精畜乳环,这是他们身份的象征,眼睛和鼻子被遮裆布蒙着,嘴巴则是塞满了部落里搜集起来的脏臭袜子,听见了小狼的呼唤后“呜呜”的呻吟。

   他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一头已经被犬奴祭祀驯化的虎人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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