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纯白·鸢尾花的恋曲
【约稿】纯白·鸢尾花的恋曲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这位女性为妻,结下神圣的姻缘,立下誓言,会一直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都会始终忠于她,直到生命终结,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吗。”
雄浑有力的男声毫无犹豫地响起:“我愿意。”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这位男性为妻,结下神圣的姻缘,立下誓言,会一直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都会始终忠于她,直到生命终结,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吗。”
稍微哽咽了一下,又仿佛带着些许迟疑,少女激动而兴奋地平缓了自己的情绪:“我愿意!”
牧师向着新郎新娘以及在场的所有宾客,以及默默审视着一切的上帝及世间万物,庄严宣告。\t
“于此,上帝于世人共同见证,我宣布,新郎与新娘结为夫妻。下面,请新人交换婚戒。”
精巧的戒指在左手无名指上缓缓滑落,随即传来的紧缩感,也预示着升级为夫妻后即将面临的许多责任和义务。\t
“新郎,现在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正式的典礼结束之后,在教堂之外,是仪式的最后的部分,也是身为军人身份的结合,所能获得的崇高荣誉——军刀拱门。
起源于不列颠皇家海军,逐渐成为西方传统,最后几乎成为了各国军队对新人互相忠诚的誓约的见证以及对新人携手顺利渡过将来岁月的祝福。
六位熟悉的姐妹面对面分列两队,中间则是留出的通道。
左侧队列的第一人,拉·加利索尼埃,精神抖擞地挺胸,同时喊出口令。
“Officer, draw swords!”
左侧队列的另外两人是科尔贝尔和蒙特卡姆,而右边的三人为乔治·莱格、光荣和马赛曲。她们身着海蓝色的军礼服,伴随着已排练过无数次的口令,同时将军刀从鞘中抽出,斜向上举起,与对面队列同时扬起的军刀互相交叉。
“Invert Swords!”
随着这一声指令,六人同时翻转手腕,刀刃朝上形成拱门。新郎新娘十指相扣,挽着臂膀走入拱门,而在最后一道拱门处,蒙特卡姆和马赛曲缓缓降下了军刀,挡住了新人的去路。
“kiss required to pass.”
无需犹豫,新郎侧过身,俯身轻吻了那一对他眷恋已久的朱唇,而德·格拉斯则面色绯红,羞涩而兴奋地望着她的恋人,她的新婚丈夫。
军刀缓缓升起,在新郎新娘通过之后,拉·加利索尼埃轻轻地用军刀的侧面拍打了新娘的背部,微微一笑。
“恭喜二位。”
新郎新娘手握同一把军刀切开新婚蛋糕。
向每一位曾经关照过这段感情的朋友们敬上美酒。
还有,无数无数个片段。
幸福的片段。
德·格拉斯,这个确信自己今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少女,正端坐在床边,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美滋滋地回忆着不久前的婚礼。
将军大人,那样为我戴上了戒指,然后低头......
亲我了......
她如痴如醉地紧紧顶着左手无名指上熠熠生辉的戒指——哪怕仅有温婉的月色,也足够让这枚精心挑选的钻石打造而成的结婚戒指折射出令人醉心的闪光了。
戒指......夫妻......
不知不觉,又脸红得心跳加速了呢。
不行,好羞涩......
尽管以及走完了婚礼全部的流程,但这位纯情萌动的少女依然陷在甜蜜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心跳丝毫没有平缓下来的征兆,反而愈加激烈。
后来,将军大人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吻我了......
那个吻,究竟是什么样的来着......完全记不得了呢。
在那个重要的时间,名为德·格拉斯的少女,婚礼上的女主角,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对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大脑一片空白地接受了订立誓约的那一吻。
也是......少女的初吻。
她直到自己现在脸上应该红得不像样子,可就是无法停止那让人深深着迷的幻想。
不......那并不是幻想,而是切切实实的,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自己正身处其中的,幸福。
将军大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已经站在门外,马上就要进来......
那之后,今晚就......
男人站在门外,犹豫了许久。
他很清楚,这扇门后的卧室里,有一位佳人在等候自己。
他犹豫,并非因为对这段婚姻抱有什么疑虑或是担忧,只不过......
今夜......会发生什么呢......
他还是推开了门,尽管没有完全想清楚,因为他知道,今晚自己绝不是最紧张的人。
“……将军?”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一个动听的声音,这声音中蕴含着无数情感,有喜悦,有惶恐,有紧张,有畏惧,有迷惑,还有着许多细微而难以解读的复杂心绪。
“嗯,我回来了。”
他竭力压抑自己声音里的狂喜,没有人比他更能感受到自己情绪中的狂热。
如果格拉斯小姐认为自己是今天最幸福的女人,那毫无疑问,他就该是今天最幸福的男人。
啊,这个说法也许没那么严谨,毕竟......格拉斯小姐,暂时还只是个......女孩儿。
预想中的香艳与缠绵并没有发生的那么快。
他还没好好看过她,穿着婚纱的模样。
尽管早晨出发前,格拉斯一身白纱净是他亲手裹上,可那时的他也是心脏狂跳,总像赶时间一样匆忙,不知不觉便也大脑空白着,忘记了那段香艳的温存。
而这会儿,结束了漫长而繁冗的仪式和宴会后,这对新人终于等来了仅有二人独处的时光。
也就是所谓的,洞房。
冗长而繁复的筹备工作,偏偏没有让身为秘书舰的格拉斯小姐经任何一点手,甚至,颇有些瞒着她的意思。
真有趣,明明她才是女主角。
但这件事想来并不难理解,很多事情提前知道的话,惊喜感就会少很多,而那个要成为新郎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让精心准备的一切都成为惊喜。
所以,她也不再追问,而是沉浸在所有人都对她有所隐瞒的环境中,让自己的期待一天天地弥漫,直到整个人都陷入浪漫的深渊中。
而这场婚礼,显然也带给了她足够的惊喜。
婚礼安排在洛里昂海军学校的大礼堂中里举行,对于自由海军的一员来说,这里有着不凡的纪念意义,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举行婚礼,想必德·格拉斯小姐一定会印象深刻到终身难忘了。
当然,终身难忘这件事......无论在哪里,能够嫁给挚爱的婚礼,都值得铭记一生。
婚礼之前,男人借口出访工作,让两人短暂地分居,格拉斯知道,这并非他想要最后享受单身贵族的时光,或是有什么未尽的情事需要了结——样便能保持这一日的一丝神秘感。
直到婚礼当天,分别数日的新郎新娘才得以相会,但他们也来不及互诉衷肠,甜言蜜语,而是迅速投入了婚礼仪式的流程中。
作为新娘,她的打扮圣洁而优雅,挑不出任何一丝瑕疵的完美。
一身通体纯白的婚纱长裙,从白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处向下蔓延,一直铺洒到地板上;曼妙的双臂被纯白手袋修饰着,纯洁无暇;笼罩着金色秀发的朦胧白纱与发髻的结合处装点着的鲜花更是惊艳到不可方物。
而新娘本人,则仅仅略施粉黛,并未浓妆艳抹,以展示最为真实的自我。
圣洁的婚掩藏不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胜雪的白肤和高贵的金发彰显着新娘的典雅与高洁,而脸上如绯樱般的含羞红晕,又叫人心里窒息似的陶醉。
似乎世间万物都因她而失色。就连身为新郎的自己,都仿佛只是蹩脚的龙套配角。
“……不愧是我的大美人。”
她别过烧红的脸,对这本该习以为常却突如其来的调侃感到无比尴尬。
如果现在是在婚礼仪式上,他如此调侃自己,那新娘多半会低头羞涩一笑,可如今两人紧挨着坐在婚房的卧室中,在浓郁的夜色里,格拉斯小姐简直慌了神。
所谓新婚之夜的激情与缠绵,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幻想罢了,在婚礼繁冗的仪式以及庆祝活动后,身处中心的新郎新娘往往是最疲惫的人,很难留出多少精力再做些别的什么事情了,而且多数情况下,喜酒与热情都足够将新人灌醉,就算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也做不了。
这本该是酣畅痛饮的美好日子,但无论新郎还是新娘,都有意极尽克制,因为深夜,尚且需要一丝理智。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仿佛在互相试探着,又或者谁都不愿主动,夜色中的沉默显得有几分煎熬。
也许分别后的重逢值得太多耳边密语,但今夜显然不适合,至少说,不该是主菜。
良久的等待后,坐在右侧的少女率先做出了行动,将左手交至男人手中。
那枚钻石婚戒,就算在夜色中,也熠熠生辉。
似乎是提醒,似乎是邀请。
“将军大人......要对我负责哦......”
热忱而不计后果的吻蒸发了理智,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抱着自己千娇百媚的新娘卧倒在了柔软的床榻间。
他好像在确认着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般,再三地索求爱人的吻。
他侵略如火,每一吻都远比婚礼仪式上作秀般停留于唇的浅吻更深。
舌与舌的共舞间,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两人摇摇欲坠的理智,本不该再有所保留的初夜,终于才要拉开绯色的帷幕。
在不知第几次狂热的索吻后,一直在怀中乖巧地承受着炽热湿吻的新娘终于体力不支般轻轻挣扎了起来,她试图推开爱人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男人马上停了下来。
如此重要的初夜,怎能只顾着满足自己的贪婪呢。
少女急促地喘息着,眉宇间仅是初经人事的仿徨与羞涩,眼神中却有一丝坚定。
“将军,不嫌弃的话,请让我......”
她打理好被缠绵弄得凌乱的婚纱,离开了柔软的床榻,向爱人屈膝行礼。
“请让我侍奉您。”
她俯身,献上虔诚的香吻,却并不吻依恋的唇,而是吻住了男人的分身,温热而湿润的柔软,在靠上来的瞬间就让整根肉棒颤抖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像对待珍宝一般对待着这根坚硬而火热且跳动着的肉枪,深深为其雄性的气息而着迷。
从未想过爱人会有如此大胆举动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惊喜过头。
“啾嗯......唔......”
说不上笨拙还是灵巧,格拉斯的舌头只是在尽力而为,在唇齿包裹着肉棒的前端时,不住地呼出温热的吐息,刺激着男人的的快感神经,同时用眼角余光窥视着爱人的那饱含期待的眼神,又仿佛在邀功般,想要确认自己大胆的行为是否让他满意。
爱人陶醉的神情给予了少女莫大的鼓励,她不再犹豫这般淫行对自己意味着何等的玷污,更加卖力地继续起了服侍。
纯洁的新娘一身洁白婚纱的圣洁模样却做着如此下流的服饰,这般献身姿态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唔嗯......”
晶莹唾液拉出的银色丝线看上去无比淫靡,新娘认真地用戴着婚纱洁白手套的纤纤玉手扶着挺立的肉茎,再用舌头挑拨着敏感的尖端,让澄澈的唾液和浓郁的先走汁一起浸染。
“还有这里......诶嘿......”
在细心地进攻着龟头的同时,新娘还是分出了一只手,来进攻她新发现的爱人的弱点。深深地将坚挺肉棒含进深处,一再重复着甘甜的吮吸和舔舐,似乎是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般四处探寻着。
婚纱洁白的的头纱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同飘动着,美丽得让人入了神。
想要逃开般地将自己的下身抽离口腔,却在拔出来的那一刻,因为轻触到牙齿,那过分的刺激攻破了我最后的防线。浑浊的精液喷射而出,于空中飞散开来,将原本纯洁的新娘柔嫩的脸玷污,甚至婚纱也沾染上这男性的象征物。浑浊与纯白交融于一体,让格拉斯看起来无比清纯,也无比淫荡。
“好多......好厉害......唔?!”
在口腔中炸开的浓郁精花被全心全意的侍奉的新娘猝不及防间吞了个满怀,溢出的牛奶也被小巧的舌头悉心舔舐干净,这般虔诚的侍奉对于毫无经验的格拉斯来说实在是付出了太多心意。
“不必做更多了......”
这样的侍奉固然令男人无比受用,可珍视着爱人的他也不愿让初经人事的新娘做更多这样大胆的事情了。
抬起一条修长的腿,也撩起婚纱洁白的裙摆,股间似乎已经有了些微湿意。早就春潮泛滥,浑身都因为兴奋而溢出香汗的少女,十分渴求般地靠近了身体。
“要脱掉么……”
她在即将献身的时刻轻声低语。
她不想打断他正弥漫的情欲,也不愿暂停自己沉沦其中的温柔,但就算没有经手任何一点关于婚礼的置办,她也能清晰地意识到这身婚纱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无论从世俗的价值衡量,还是对于自己的纪念意义。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身婚纱能够保持它应有的纯洁,当然,就算真的要……真的要连带着这身白纱也一同玷污的话,也没什么。
比起这些身外之物,陪伴在身边的爱人比一切都重要。
这身婚纱并不仅是它外表看起来那般圣洁华美。
也许洁白的外在的确朴素,但并不代表它的内在也那般纯洁。
压抑着内心狂热的情绪,男人一点点地拆解这身他亲手为自己的新娘穿上的婚纱,露出内里贴身的衣物。
他如此细心,婚纱的每一寸布料都力求贴合她的身体曲线,独一无二的构造和装饰让这身婚纱抛开用料不谈都具有足够的艺术价值。
当然,再细腻的白纱比起少女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也显得过于粗糙,直接让纤弱的胴体贴合婚纱显然并不温柔,也许是擅作主张,也许是控制欲,连带着婚纱一同交予新娘手中的,还有看起来如出一辙的柔软内衣。
是的,她是知道的……
他的欲念,他的贪婪,她都知道。
婚前的分居,想必也是为了控制自己吧,不然,兴许婚礼之前,就会把自己吃干抹净......
有点可爱呢,将军大人......
贴身的内衣与婚纱一样,皆为纯白,大胆的设计搭配繁复的蕾丝花边,看起来是那种华而不实,只注重美观而忽视舒适度的情趣设计,虽说情趣设计这一点上没什么问题,但格拉斯并未在整日的穿着中感到什么不适,除了……内心的羞耻。
作为婚礼的女主角,自然是要表现完美的一面的,可外在的圣洁与内在的色情,让这位还未经人事的少女本能地感到了慌乱。
但不管那漫长的仪式究竟意味着煎熬,还是享受,都已经成为了不可磨灭的回忆中珍贵的一部分,而现在要做的是……
是……
尽管对于婚纱原本的美丽姿态也感到沉醉,但显然,无论是他还是格拉斯,都不愿破坏这身圣洁的纯白,更何况,比起这份不染俗尘的美,隐藏在婚纱下,还有一层值得亵渎的美。
男人沿着新娘的后背剥开了婚纱,月色下少女露出了姣好的背部曲线,如春天般美得叫人发疯。
他得寸进尺地继续进犯,不止剥开她的遮羞布,也贪婪地用指尖索取那份柔软。
火热的鼻息掺杂着毫无掩饰的欲望,热气腾腾地扑在裸露的背上,格拉斯感到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她有点想退缩了。
珍藏在盒子中的宝珠,正在月色下一点点展露她不为世人所知的美。
那是她平日里所展现的,和那份亲和,热情,大方,聪慧,和那些截然不同的,实实在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美。
“啊……”
少女低声沉吟,在自己火热的肌肤上,有着更为炽热的手掌在游走。
她感到自己好像一个洋葱,被一层层地剥开,明明并不寒冷,却有丝丝凉意。
她直起身子,让出最后一点婚纱还在身上的连接处,直到整件白纱都离自己远去,被有些随意地抛到宽大婚床的另一头。
月色如水,人如梦。
尽管已经反复地做了心理准备,但男人依旧被震撼到了。
他当然知道这份美有多么震撼人心,但比起看到的美,更叫他欣喜若狂的是自己对这份美的占有。
从心底传来一个声音,催促着自己,动手吧,掠夺吧,品尝吧,这只属于你的美。
虽说是所谓的情趣内衣,但格拉斯身上的装饰看起来并没有通常意义上情趣内衣的廉价和放荡,反倒是极为贴切地修饰着她的胴体。
既不贫瘠也不过分丰腴的酥胸是恰到好处的少女模样,倒扣玉碗般,似乎刚刚好能够被一手掌握,胸衣得意地自下方将颇具分量的玉乳微微托起,维持着那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般的挺翘模样,又用保守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尖端,让玫红色的樱尖和乳晕害羞地藏在后面——可布料实在过于纤薄,再加上镂空的蕾丝花饰,少女娇嫩的乳尖并不能妥善地藏好,而是借着月色透露出隐隐约约的红。
圣洁的私处被同样款式的蕾丝花边内裤掩护着,但除了幽深谷地处有着成片的布料,其余的连接处多是纤细得快要断开的镂空花纹。同时,紧紧包裹着新娘修长双腿的通透白丝也就着两根扣带,将质地高纯的丝料紧紧覆在这双诱人的长腿上。
而最后,一双纯白到几乎闪烁着透明光泽的高跟鞋,将格拉斯的身材比例以微小的调整升华到了黄金比例,使她的气质变得高不可攀。
“将军......”
少女催促着心上人做出行动,只是被这样盯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了,她甚至不敢想象刚才自己是如何鼓起那番勇气用唇舌为他......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请快一点......来吧......
她柔弱的身躯终于被带着栽倒在床上。她知道,这一次再起身,已是天明。
炽热的吻再度夺走凌乱的心绪,强迫般让少女的心意和自己相通。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把身体交给本能,交给爱人,交给快感。
男人环住少女的腰,将只属于自己的新娘揉进自己体内;而她亦回应着她的新郎,顺从地紧随他的呼吸而喘息。褪去婚纱礼服后留在肌肤表面的情趣内衣衬托着那对饱满的少女酥胸,让男人无法克制地探出双手,温柔地爱抚着柔软的花房,再用指尖隔着镂空白色蕾丝挑拨那粉红的樱桃进行刺激。
每一次挑拨,格拉斯都会发出甜美的呻吟,就像融化的春水那样滋润人心。
那是一对含苞待放的玫瑰,一对鲜嫩多汁的樱桃。将那颗雪山上的樱桃含进口中,嘴唇轻抿,牙齿研磨,舌尖拨弄,享受着糖果般的甜蜜,牛奶般的丝滑柔软;同时也徒劳地吮吸着,试图从初经人事的少女胸部,吮吸出甘甜的乳汁——那当然是不切实际的空想,但,这种名为【拥有】的幸福唾手可得后,男人也不免得心猿意马,遐想起未来。
且就沉沦在这温柔乡,装作初生的婴儿那样去吸吮吧,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心跳,全都是最好的爱抚。
“啊,哈啊……将军大人……”
双峰上的凸起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每一次吮吸,少女的胴体都会发出一阵快慰的颤抖,愈发高昂的淫悦呻吟已经让男人的肉棒硬到忍无可忍了。
少女被托着翘臀抬起,在用泥泞的蜜穴对准肉棒后,缓缓坐下,又或者,缓缓被放下。
她为欲望所侵蚀的身体渐渐失了力气,几乎没法自己直起腰来,被任人摆弄着跨坐骑在丈夫腰间,也只是顺从。
新婚夜的初潮,对于尚且留有处子之身的新娘来说,往往意味着不轻的痛苦,为了让格拉斯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幸福初夜,冗长的前戏必不可少,而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时,男人也放弃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征服欲,选择让格拉斯以更加舒适的姿势控制深入的力道。
只不过,这份自以为是的温柔似乎并没有起到预料中的效果。
始终不曾停止爱抚的双手依旧在捉弄着胸前的红晕,在一阵阵的快慰的电流自乳尖流遍全身后,格拉斯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酥软的腰腿无力在女上位时做到任何主动控制深浅的调整,本能之下的蜜穴被龟头亲吻的瞬间,大脑的空白就让新娘整个身子随着重力的禁锢沉了下去。
细致入微的前戏果真让这纯情的少女泛滥得不成样子,毫无经验的甬道被一柱擎天的肉棒轻而易举的洞穿,几乎是第一次便毫无温柔可言地刺到了接近最深处的地方。
这可怜又可爱的少女,还没来得及品味初夜的疼痛,就被直捣黄龙路上肉棒狠狠碾过的敏感点刺激得花枝乱颤,情迷意乱间,已经呻吟着泄了身子。
“呼……啊啊……!”
在意识到格拉斯没法自己控制后,男人收回了莽撞,转而用更加温柔的行动安慰他的娇妻,用双手托着她早就因高潮而酥麻不已的小屁股,缓缓地抬高,再降低。紧实有力的臂膀,本该为爱人提供遮风避雨的港湾,此刻却成了掠夺她纯洁的最好倚仗,她朱唇轻启,吐息间呼出鸢尾花般香甜的气息。每一次的抬起和放下,都让肉棒在她私密的花园中一阵耕耘,破瓜之痛转瞬即逝,交媾的淫悦很快征服了胴体,也征服了她并不想要反抗的心灵。
随着身体深处涌出想要更多地占有她的冲动,他双臂的托起与放下变得失去章法,躺平的腰肢也开始寻求向上顶起的机会。新娘动情地呻吟着,交合处已是爱液淋漓,上号陶瓷一般光滑而雪白的绝对领域,如今染得净是淫靡的色彩。
“感、感觉好奇怪呢……”
她侧过脸,似是在逃避什么,纯情又娇媚的眼神连头纱都遮不住。
“好像……有什么要来了……”
女性的第六感令她有了异样的危机感,身体……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受控制在……
少女特有的反应吧,也许自己都不曾察觉,但正肆无忌惮品味她的男人,倒是在一刹那间明白了。
随着那一下寻常而又不寻常的深入,男人的龟头罕见地在极深处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
比起深入途中的阻碍,那种感觉更像是……被亲吻了一下。
是的,新郎的龟头……被吻了一下。
被新娘的子宫口。
随着愈发旺盛的性欲和迷乱的情意,成熟而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在不住的快慰间擅自沉降了下来,在男人粗长肉棒每一次都直抵深处的攻击中,终于相遇了。
那一瞬间的碰撞和亲吻瞬间就剥开了新娘所有的矜持,她不受控制地大声淫叫,只为大脑能够处理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不,不要……”
高昂的呼声中传达着本能的抗议,但只起到了反效果,当子宫降低已成事实,那么每一次冲撞都意味着对最深处的玷污和亵渎。
而完全遵从本能的子宫口,在每一次与龟头甜蜜地亲吻后,都要挽留般的吮吸着,让龟头难以离开。
止不住的爱潮从酥麻的暖房中涌出,让交合的部分变得更加润滑。
“啊,啊啊……和将军……一起……!”
男人的克制终究抵不过灵魂深处的悸动,一再被亲吻吮吸着龟头,再怎么克制也没法抗拒这样的快感。
竭力控制的后果,是激烈的射精断断续续,只有每次压进深处,被宫口收缩着吮吸时才喷吐出白浊
“要、要继续么……?”
依旧结合着不愿分离,却又感受到了留在体内那根肉棒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格拉斯忍不住轻声问道。
“嗯……可以么?”
欢愉的激情固然让人沉醉,但新婚的少女能否承欢到如此地步,也是作为丈夫应当思量的。
她只是眨眨眼,用最为矜持的方式表达了【继续】的意思。
无论是想要更多地让爱人感到幸福,还是自己贪恋那样的幸福,这个眼神都足以让长夜中的缠绵继续下去了。
夜,还很长。
她高贵的,灿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了额头上,连带着圣洁的白色头纱也折射出淫靡的光彩来。
配合着爱人的抽插,与对胸部的舔舐和爱抚,温暖湿润的幽径刚失了处子,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压榨,交合处被溢出的爱液与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浸湿,也让紧贴着厮磨的肌肤黏在一起,她身着婚纱的美丽胴体如水蛇一般摆动着,将情欲完全激发。比起毫无经验而被动的第一次,第二次的交手更为甜腻。似乎是终于找回了一点节奏,也恢复了些许体力,她完完全全地奉献着自己,幸福地索求着,毫无抗拒地配合着。
子宫已经贪婪地饮下了不少浓郁的精液,但似乎仍然不知饱足,仍想要被注入更多。
那是完全无关意志,仅凭本能的,身体的自作主张,一次次的起,一次次的落。
她不在依赖于被双手托起臀部,而是努力地以跪坐姿态自己发力,以一种看似掌握了主动权的模样,将更多交予丈夫。
再次深情地俯吻,意识都像要融化在抵死缠绵着的两舌之间,床笫欢愉间深深刻进血肉的默契,让她不曾停止抬起胯部再放下的机械重复,让自己的性器一再吞没着他的性器。
老实说,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双腿酸软逐渐无力,纤腰也难以维持平衡,这时候男人看准时机,在格拉斯完全脱力放弃身体支配的瞬间,大手猛地发力,从她的臀瓣下方托起,让这已经意识朦胧,从发梢放松到了趾尖的美艳新娘彻底悬空,然后扔在床上。
这看似暴戾的粗鲁举动,实则让格拉斯从疲惫中解脱,无论有着多么忠诚的侍奉意愿,她初经人事的身体都经不起更多消耗了,此时此刻,于身下承欢才是最好的选择。
肉棒短暂地离开蜜穴后再度深入,男人沉腰,顶胯。
“————!”
舒爽畅美的尖叫声溶化在唇舌间,男人的后背传来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与下身那种脊柱发麻的刺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淫腻,湿黏,温热......新娘的蜜穴中,绵软的肉褶紧贴着肉棒表面蠕动,似乎已经完全契合了形状的膣道,完全表现出身为新娘的顺从与臣服。
腰部被颀长玉润的美腿蛮不讲理紧紧锁住,明明被刺激得花枝乱颤,却因本能更加像缠住什么来寻求安全感,殊不知就是这不知疲倦抽插其中的强健腰肢才是害的自己娇喘连连的罪魁祸首。
潮红的面容上满是幸福的微笑,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中情欲凝为实体,清晰可见。
呼吸,忘掉。
温柔,忘掉。
爱抚,忘掉。
绝美的,只属于自己新娘,在身下淋漓地绽放,身为丈夫,或者说,身为雄性,除了倾尽所能满足她的欲求,发泄自己的欲火,没有其他选项,
身心都浸泡在难以用言表的美妙充实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起来,少女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一副陶醉其中的淫靡神情。
粗长的阴茎继续坚定无比地顶入幽穴深邃处,好像不知疲惫。细密的褶皱与肉粒被碾入腔壁的肉棒碾平,每次抽插都霸道地填满了她的内部。蜜穴中环状肌肉一再因本能收缩绞紧,试图阻止肉棒的高歌猛进,但男人以一个无法控制力道的冲刺让柱身彻底没入她。
已经交代了两发却仍饱胀的阴囊重重地拍上耻丘,酸软不已的雌蕊再也无力以轻吻和吮吸满足龟头,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少女的身体彻底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快感的炸弹在女人脑中炸出一大片空白,下一刻,她苍白的意识就被狠狠拽回现实,连带着她的身躯一起,狠狠被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柱砸进深处。
“啊呜、太深了——将军、好深、啊啊——!哈……要坏掉了……!”
纯洁白丝包裹着的曼妙双腿更加用力地缠住男人的腰,两只还套在高跟鞋中的玉足竭力地互相勾住,在情欲的狂风暴雨里,似乎这是唯一能够减轻此刻被疯狂蹂躏快感的救命稻草。
德·格拉斯的神情像是被欺凌后的小动物,哭得梨花带雨,委屈的泪水间,不断发出神魂颠倒的淫浪呻吟。
男人已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深入都会伴随着少女蜜穴的两三次痉挛,马眼处泌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伴着更加充盈的爱液一起,让娇嫩柔弱的花心宛如被激活一般,抽搐着分泌大量的淫液。
原本整洁的床榻上已经满是欢爱的狼狈痕迹,两人身下令人遐想连篇的湿痕早就流得到处都是。
“呼、呼……亲爱的……你太棒了……”
他由衷地赞叹着,无论是肉体的欢愉,还是爱意的传达,他都很清楚,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舔舐着新娘眼角淫悦的泪花,他亮起狰狞的欲眸,赌上透支的体力,也要征服这无处可逃的绝美新娘。
“来吧,亲爱的,一起……”
湿热的粗重喘息间,男人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他本不该在初夜便露出虎狼姿态,却因她全心全意的侍奉和媚态而失去自持。
抽插着,热吻着,爱抚着,挑逗着,全面侵略般的缠绵媾和,让新娘浑身颤栗,子宫口几乎要守不住,被龟头当做淫乐的玩具般套弄着。深知将要受孕的女人满脸都是迷茫的兴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发新鲜浓郁的精液在肉棒死死抵住花心强迫它绽放的时候喷涌而出,随着热流的汹涌注入,格拉斯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呜……将军,我好像、要怀上……好多……好热……呼呼……”
她无比酣畅,无比满足,哪怕对于初夜的少女来说这一夜过于激烈,她也毫无怨言。
男人轻声呼唤她,却只得到疲惫而满足的悠长呻吟作回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像小动物的梦呓,再然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她累坏了。
“晚安,亲爱的。”
他低声道了晚安,在她身边躺下,拥着她,入眠。
这个令人沉沦的夜晚,昏暗的夜灯始终不曾熄灭,直到清晨将至,缠绵中的人们才意识到是时候该休息了。可闭上眼后,宛如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潮水荡漾的的声音,像是接连的浪,几乎要把仅存的一点睡意从脑海中驱赶出去般,更多地刺激着爱人探索的欲望。
晨风轻叩窗棂,听在耳畔无动于衷,随便什么都好,都比不上枕边人撒娇似的呢喃呻吟。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了,飞上云端的感觉还是那么让人上瘾,就好像穿越了海天交际的海平线,近在咫尺地凝视火红的朝阳。她就是我的太阳吧,赐予我无尽的热忱与火力,也灼尽我亵渎的罪孽。
她疲倦却仍竭力回应的温柔眼神让我觉得,无论做些什么, 都像是更加罪孽深重的亵渎,但哪怕是堕落与罪过,都会被宽恕。我想起了指尖初次接触时的温度和柔软,心跳得飞快,全身上下都绷紧了,原来,一度在梦中才会有的光景,此刻已经触手可及了。大脑无比清晰,却也一片空白,幸福作为一种概念从未如此实在地存在于脑海中,它带来了太大的信息量,以至于容不下任何其他思考。快慰的热流沿着脊背往上窜,在贪婪地占据全身后又凝成水,倾泻而出。
交合的快乐,原始,也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