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沉默的娜迦
【约稿】沉默的娜迦
离港的舰队尽数出发,规模空前的攻势让作战风格向来以稳健著称的男人不得不将麾下精锐尽数调集前往目标海域,来搜索并尝试歼灭从遥远海域的强敌要塞帕琪娜。
尽管整个作战计划看起来和以往的详细缜密相去甚远,整个歼灭作战的流程中也有许多令久经沙场的姑娘们感到费解和迷惑的地方,但出于对一向有着敏锐战场直觉的指挥官的绝对信任,她们更相信这是自己所难以看穿的精密布置,也相信自己不知道的那部分计划应当有合适的人选来执行。
总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整个港区能够被调动的力量基本被抽走了大半,就连必备的港区防卫也被遣散,或是修整或是编入远征舰队中。
于是,在浩浩荡荡的庞大舰队沿着各个既定航线清扫沿途的深海残余并向着西西里岛推进时,港区内部前所未有地安静了下来。
男人推开办公室的门,畅通无阻地沿着宽敞的台阶一路向下。按理来说现在是工作时间,他不该擅离职守,可没有任何人能够劝阻他了。
他大步流星,像是这片土地上的王。
路过售货机时,他很难得地有闲心给自己来了一罐啤酒——无论是工作时间禁止饮酒还是他很少喝酒这件事,他都不在意。
在海滩上喝光了一罐啤酒,又百般无聊地等了许久,海平面上终于出现了预感中的身影。
“终于……找到你了……”
娇小的女性从海水中逐渐靠近,赤裸的小脚在沙滩上踩出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男人稍微愣了一下,他设想过关于要塞帕琪娜的种种形象,从要塞的角度来说,至少是一个外观上相当成熟的女性形象,至少……不应该是很小只的。
但显然他先前所做的,基于不可靠的直接所安排的计划,在看到想要追寻之物的真实面貌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没有主动开口,他还在等,在这当口,他也仔细地审视这位不速之客。客观来说,这个小姑娘……尽管的确是要塞,不,更准确的说是要塞姬……要塞姬帕琪娜……这名字听上去还不错。
无论她是深海还是要塞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玩意,至少她看起来相当棒。
带着光泽的银白色发丝看上去是经常打理且爱护的细心女孩子才会有的,哪怕刚从海中走出,上面也没有一点潮湿而黏在一起的样子。
赤裸的上身看起来并不很丰满,至少和港区里发育良好过头的大多数女孩们相比,这个身材只能叫做贫瘠……也就维内托那个水平吧。
不过男人并未切切实实地看到少女的前胸,重要的地方被垂在身前的长发遮挡住了,但是既然发丝毫无起伏的曲线,那么推测她的身材平平也是合情合理的。
下体处穿着一只纤细到看起来甚至随便一挣就能断裂开的内裤,以及左腿上有些意义不明的长筒袜。
是在哪里遗失了么,还是说就是这样……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比起这个,少女头上奇怪的猫耳和脖子上令人费解的颈环看上去相当令人在意,看起来像是什么恶趣味的家伙给这孩子戴上了相当破廉耻的装饰品……
不过现在可不是看女孩子的时候,尽管和预期有些出入,但费尽周折调走全部舰队正是为了这天方夜谭的计划。
说出了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话后,少女脸上依旧是那副仿佛期盼着什么的表情,一点点地靠近了过来。
看起来暂时是没办法交涉了,姑且先进行下一步吧。
以防备的姿态缓慢后退着,男人一边伸手向背后,在携行具的后侧留着一些用于处理突发状况的应急用品,其中甚至包括了一份肾上腺素注射套组,用于在极端意外状况下让自己挺到救援,或者遗言。
不过目下看起来这个少女并不很危险,只是,看起来。
但是交涉看起来也相当难以达成,在对方做出更进一步的极端反应之前还是先下手为强好了。
EMP波手雷,虽说是手雷但并不会发生物理性质的爆炸,而是在内部产生瞬间的强烈EMP震荡波,这玩意对于人类来说没什么卵用,可能个别人处在手雷作用范围内会稍微头晕恶心一下,也不会再有更多更严重的反应,但对于舰娘或者深海来说,处在舰装状态下受到这样强烈的EMP波反应会导致强大的精神痛苦,并且瞬间解除与舰装的联系,而且根据以身试法的某实验轻巡事后的评价,这一行为带来的后遗症会在苏醒后数日内导致与舰装链接的不稳定。
这一负面作用同样对之前捕获的深海杂兵个体适用,因此可以推测对于深海领主级别的个体也同样有效……当然这也只是推测。
因为真的不会有哪位姑娘放着舰炮鱼雷舰载机不用而跑去深海领主身边扔颗手雷的,这事儿怎么看都很蠢。
那么如今,唯一的一次试验机会,就在眼前了。
帕琪娜对男人的动作毫无反应,依旧是渴求着什么般接近着,看到向自己扔来的手雷也没有做出什么规避动作。
看着突然断了线摇摇晃晃倒下的少女,男人的表情里一半是难以置信,一般是理所当然。
港区,详细位置不明的地下密室。
意识在恍惚中断断续续地闪烁着,失去了巨大威武要塞兽保护后,这个看似娇小女孩的个体,只是无助地蜷缩在能够找到的角落里,用警觉和敌意的目光紧紧盯着地面,又在疲惫中昏昏睡去。
她甚至记不得自己遭到了怎么样的对待,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痛苦的酷刑在她身体上留下些什么触目惊心的伤痕。
被特质的柔软细绳缚在造型独特的架子上,少女单薄的身体看起来那样惹人怜爱,有种不忍心如此对待她的错觉。
事实上男人的确动了恻隐之心,在EMP波的持续作用下,帕琪娜毫无疑问无法同她巨大的要塞舰装产生任何联系,在这里她就像是看到的那般,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对待这样的囚犯……并不需要多么苛刻的捆绑吧。
还不清楚这样的深海个体对EMP的抗性如何,但至少一时半会儿她还没法从断链的巨大冲击中恢复过来,男人并不犹豫,立刻着手开始自己的计划。
像是什么实验室之类的冰冷气息,许多组完全不一样的容器躺在被打开的柜子里,透过大体透明的器皿可以看到里面五颜六色各不相同的药剂。
这其中相当一部分的药剂都是被明令禁止的……当然,只是对人类。
这其中还包含一些独属于港区的作品,包括并不限于来自炼金术和魔法构成的奇妙产物。至于它们究竟有什么作用,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大约就像是小时候看到护士小姐把药水吸入注射器那样,如果帕琪娜此刻苏醒着,不知道会不会像孩童那样对打针害怕?
胡思乱想着一些奇怪的东西,他已经装填好了第一支注射枪——这玩意比最基础的注射针头要更方便一些,也让他准备的这么多种药能按照计划尽快地将帕琪娜改造成想要的样子。
第一针药剂,猩红色,看起来还并不是完全的透明,作用大概是……使被注射地对象对任何命令都言听计从。
虽然不知道这种东西对并非人类的深海领主有多大效果甚至有没有效果,不过姑且先加大几倍浓度打进去好了。
用于遮蔽贫瘠身体的衣物已经被完全脱下放到一边,纯白无暇的赤裸身躯静静地躺在男人面前,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自己在进行一场手术。
这第一针,打在臂膀上。
按照正常人的表现来说,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陷入无端的狂躁和痛苦,在摧毁性的冲击中失去对自我的坚持,变成只会对听到的话言听计从的行尸走肉,可帕琪娜对此似乎毫无反应,连一点身体上的异常反应都没有。
见鬼……你是睡美人么……
不过这并不影响男人后续的行动,他装填上第二剂,这一瓶看起来非常小,颜色也难以分辨,说明它的效果非常剧烈,以至于任何人都无法承受太大的剂量。
纤细的针头对准了少女娇嫩的私处,男人伸手,从柔软细嫩的皮肤下剥出了粉红色的可爱圆粒——那是帕琪娜的阴蒂,也是女孩子最为重要的地方之一。
被刺入的尖锐痛感纵然在昏睡中也难以承受,好像求饶又好像哭诉的轻声呓语听来无比撩人,似猫爪在心头轻挠。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蜻蜓点水一样迅速完成了注射后,被药剂刺激的阴蒂马上挺立了起来,随之变得湿润而坚挺,充满了诱惑的气味。
类似媚药的成分,对于女性的身体做了特别的弱点处理,这样的注射改造会让阴蒂永远产生瘙痒和欲望的感觉,还会不断强化蜜豆表面的触感,让它敏感得经不起任何柔软布料的摩擦。
明显的身体反应表明就算是深海,帕琪娜的娇躯也并非滴水不进的铜墙铁壁,男人饶有兴趣地用指尖挑拨了几下勃起的阴蒂,满意地看到更多湿润的体液从下面紧闭着的穴口淌了出来。
又是两针深紫色的药剂,对准少女贫瘠胸部上微微凸起的细小乳珠打了进去。
药物不单只影响到浅粉色的可爱乳头和乳晕,多余的剂量同时刺激着里面看起来没怎么发育的乳腺,如果这孩子还有第二次发育的说法,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拥有一对份量相当不错的,孕育生命的沉重。
此外还有一些效果类似但有着细微不同的药剂被不时注入这些对于女孩子来说羞于示人的禁处,越来越激烈的身体反应似乎也预示着帕琪娜苏醒的到来。
如果还能保持清醒的话,不知道她要怎么接受自己淫荡的身体呢?
一管特别加浓的媚药捏在男人的手上,他琢磨着这多出来的一份要用在哪里,然后给注射枪装上了加长的细小头部,对准了挺立蜜豆小极为微小的粉色入口。
就在帕琪娜一无所知的时候,她尚未积攒的稚嫩膀胱被一整管易于吸收的高浓度媚药一滴不剩地注入,甚至平坦的小腹看起来都因此而产生了微微的鼓胀。
她一定很想舒舒服服地尿出来吧,兴许这会儿也在做着尿床的梦呢。
把没有外力介入就无法排出的尿道栓小心地堵进窄小的入口,男人明显感受到身下少女身体不自然的颤动,这份触感对于小姑娘来说过于辛苦,只怕醒来后有她好受的。
最后,就连晶莹剔透粉嫩的屁穴菊肉圈,也被灌入了不知多少冰凉而火辣的液体,当她醒来后,一定难以接受那样的自己吧。
看着被绑好后稳妥地安放在床榻上的少女,男人瞳孔中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随之又恢复如常。
“嗯~”肠道内涨涨的感觉让帕琪娜有了便意,娇柔软糯的声音闷在口球中更加婉转,让人听着就感觉骨酥肉麻,要是不加以限制,恐怕光是放纵的娇呼就能让男人心神不稳,冲动到立刻提枪上马,就地正法。
“唔嗯……嗯嗯……”她眼角沾着浅浅的泪珠,似乎是对来自菊蕾的入侵有所抗拒,可双手双脚都被手段高明地缚了起来,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男人。
虽然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可下身娇嫩的菊蕾被塞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让她总是忍不住想要排,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粗长的玩具始终在她后庭中纹丝不动。整整一夜,菊蕾周围得粉嫩软肉都一直蠕动着,直到屁眼肌肉实在酸痛无力,只能听天由命般放任被药物改造后的下流身体。一阵一阵地夹弄着可恶的玩具。
那感觉好舒服,从没有触碰过的屁股,居然会有那样美妙的滋味,被迫撑开到最大的晶莹肉圈不停地蠕动着,好像想要把坚硬的玉势全部吃下一般。
她不想这样做,但身体无比诚实地吮吸着,感到空虚的蜜穴一阵阵地痉挛,然后射出粘稠的爱液。
帕琪娜在一阵阵浓浓的的便意中醒来,挣扎着才意识到自己全身都失去了行动自由,连声音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赤裸的上身失去了银白发丝的遮掩,微微隆起的胸部看起来才刚刚发育,诱人吮吸的粉嫩乳珠轻颤着,白嫩修长的细腿被压向上身,纤细的手腕脚踝被看似脆弱的绸带固定在塌角一侧,细嫩的双腿被迫最大幅度地张开着,让幼女般稚嫩可爱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大开。
白里透红的丝滑耻丘上没有一丝令人不悦的毛发,仰天敞露着的花穴口,帕琪娜无助地困在自己无法逃脱的温室里,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惊恐。
在那些对常人而言几乎无法忍受的药物改造后,这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人的雌性香味的胴体被紧接着塞上了一些刑具。
晶莹剔透的娇小菊蕾被残酷的肛塞牢牢占据,用来确保在里面灌入的慢慢的粘稠媚药不会有一滴漏出来,直到它们完全被消化吸收掉。
当然,作为刑具,它不会仅仅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朴实无华,深入到美丽肉圈中的部分看起来狰狞而邪恶,凸起的圆环上满是胶质软刺,只要被启动就能对温暖肠壁中最脆弱的部分进行不断的刺激,同时被药物和器具进行调教的话,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像性器一样敏感了。
同样,被折腾得微微抽搐到已经失禁的膀胱也不会被放过,只是因为失禁就可以把媚药全都尿出来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尿道栓的确很难像肛塞那般做出什么花样,但要是老老实实按照普通的样式来未免也有些过于优待俘虏了。比起简单的透明棒体,一连串的小颗粒明显更能将娇嫩的尿道撕扯出疼痛的快感,而每一滴想要随着失控的膀胱涌出的媚药,也全部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也不知是遗忘还是仅存的仁慈,男人并没有把手上最后一个粗大到不像话的假阳具狠狠地塞进它应该去的地方,哪怕那个不断倾吐花蜜的可爱穴口看起来非常饥渴地想要吞下它,
不管怎么样,少女都没有被夺走最后的纯洁。
哪怕......看起来已经如此下作而淫贱。
疼痛,瘙痒,寂寞,孤独……
灰暗的情绪不断侵袭着内心,终于唤醒了沉睡中的帕琪娜。
本能地抗拒着令人陌生的身体,被过量的折磨后,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在神经上,让她才刚刚回归的神智一下子支离破碎。
高潮,这是作为深海从未体会过的,女人的快乐。
被填满的尿道和菊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体内每一寸纤细敏感的软肉都被媚药充分地浸润后完全理解了什么才是快乐。
窒息般的浪潮一刻不停地袭来,她想要呼唤情不自禁地嗡动嗓子,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语句。
直达喉咙深处的硬物表面满是棱角和经脉,虽然是冰冷的死物,但早就被帕琪娜温润的口腔所暖化,中空的小口勉强供给着生存必须的氧气,代价则是柔弱的喉咙被迫撑开,学会如何用这里吃力地按摩着肉棒。
强烈的尿意无法得到释放,膀胱里不止有难以忍受的饱胀感,还有媚药被吸收殆尽后让人发疯的瘙痒。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伸手抓着缓解那份灵魂深处的燥热,但遍及全身的束缚让这样的想法只能是徒劳。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这样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身体了。
就在她已经记不得被多少次无法忍耐阻止的高潮折磨到精神崩溃前,她在恍惚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带着玩味的神情看着眼前再度高潮的美肉,男人心里有些唏嘘。这具困在无尽快感中的可怜肉体,和当初充满压迫感的战斗姿态比起来,还真是判若两人啊。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上受困为那堪称妖艳的姿色感到心神不稳,一面又对这位曾经敌手一度令人畏惧的威亚感到忌惮。
但无论怎么说,她现在……只不过是阶下囚罢了。
伸手抚上细腻丝滑的肌肤,感受着小动物般轻微的颤抖和较常人稍低的体温,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这孩子是不是着凉了的念头。
发觉自己似乎有些被这妖姬迷住的危险迹象,他马上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想要断绝这种对自己和整个港区都风险极大的意识。
可最终,眼神不自觉飘到那素白软糯的微小乳峰时,他还是被记忆中的触感碰撞得有些失去理智。
不必大费周折地剥开花户,似天生妖媚的深海领主个体帕琪娜,在经过了大量药物对身体不计后果的影响后,无论何时,本该深藏其中的细小花核,都会一直饱满地挺立着,试验性的拷问药物本不该这样大剂量的使用,然而他就是毫无顾忌地将整整一瓶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药剂从少女身体的各处注射了进去。
没有验证过超额的计量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也没有想过未经临床实验过的不同药剂作用到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他像个不懂得珍惜玩具的小孩子一般,一边在视觉的刺激下忍耐着身体的欲望,一边把它们转化成精神的欲望,用千奇百怪的器具一股脑将它们全部注射进帕琪娜娇小的身体中。
在最初的调教中,药剂的效果有些显而易见,原本贫瘠且毫无起伏的胸部虽说没有胀大成什么足以令人丰盈一握的分量,却在大量激素的刺激下仿佛发育中的青春期少女般,有了些令人想要注视的欲望,而一度毫无光泽的微小乳尖也随着药剂的摄入变得圆润且富有光泽起来,这让他开始思考是不是要把把类似空孕催乳剂那样恶毒的东西也给用上,让她变成一只小乳牛。
不过那样的剂量后,对于常人来说足以让胸部发育到畸形大小的药,也只是略微调整了一点帕琪娜胸前的曲线罢了,这样惊人的抗药性,若是按照正常的用法,恐怕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影响。
下体的反应自是不必说,光是注射后短暂的时间里,从未体会过女性极乐的身体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毫无廉耻地喷射了许多次,连带着因过度高潮而松弛的下体肌肉,让紧致的尿道也失去了控制,不过少量微黄的尿液倒是和港区里的姑娘们一致,看起来深海领主们在极少排泄这点上也有着共通之处。
被捕获时,帕琪娜有着相当令人迷惑的装束,对比其他曾经遭遇过的深海领主,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和只有一边的过膝袜显得有些……狼狈,也不知道究竟是原本就这样还是不知在什么地方弄丢了一只……天晓得造物主们在想什么。
仅有的遮羞衣物,一条纤细轻薄的内裤,看起来非常脆弱,但是男人试图撕开它时,它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延展性和可靠性,鉴于其上散发着的与帕琪娜一致的迷人体香,男人暂且将其随手携带以备“研究”。
坐在床边,男人直接就忍不住伸出手来,探向看起来甘美纯洁的少女私处,用指尖轻轻拨弄着可爱的肉粒。
敏感无比的小小花核,自从被注射器狠狠地蹂躏过几次后,便一直酥痒难耐地挺立着,偏偏男人还专门用指尖细细得轻扫花核,从帕琪娜拼命挣扎的呜咽声可以看出,这刺激的感觉让她简直快要疯了。
大约是最初苏醒后被药剂所折磨的身体实在是让人崩溃,帕琪娜最初因无限的高潮快慰而发出的毫无克制的浪叫足以摧毁任何性功能正常男人的神智让他们化为野兽释放满腔欲火,在被那种时刻撩拨心头的酥痒媚音折磨到几乎要撑破裤子的男人不得已用口球限制了帕琪娜正常说话的能力,纵然如此,时不时溢出的几声娇吟也能让人欲火缠身,欲罢不能。
好不容易指尖才玩够了的样子离开可怜的花核,却又向下移动到下面的小缝那儿,小缝处早已因刚才的轻抚溢满了黏稠的花蜜,稍微探入深处,稚嫩的花穴就微微张开了两瓣花唇,露出紧闭着的小小尿道口,和正一张一和,一小股一小股吐出晶莹花蜜的蜜穴。
四肢大体向上的捆绑姿势倒是别有用心的刻意为之,无度的药剂使用下,就算是最娇嫩地子宫也没有理由会被放过,男人很细致得没有撕裂帕琪娜宝贵的纯洁证明,从微小的裂隙中,将药液慢慢顺着湿润多情的穴道一点点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若是简单的束缚起来,药液也许会倒流出来,男人又不想用什么道具早早破了她的身,于是便想出了这么一招。
她的小脸看起来还是那样稚嫩纯洁,身子娇小,蜷起来甚至像个乖巧的小猫,这样的幼稚却配上淫荡不堪的身体,整日整夜地发着情,看着就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药剂让她的身子略微发育了一些,这点看似微小的改变却令整个人看着还是一枚即将成熟的人果实,微微隆起的鸽乳,小小挺挺的屁股,能让男人一手握住,再加上始终不曾散去的诱人体香,共处一室的时间稍微长一些,男人就会气息粗重,思维紊乱。
始终水水润润的耻丘让男人怀疑,就算自己解开束缚,这已经被调教得宛若荡妇的人少女走上几步就会因为腿根处轻微的摩擦刺激得喷吐花蜜,更不用说接下来自己还打算施加更任性的手段。
不过,调教了这么些日子,也该稍微……给点糖果了。
再度剥开耻丘下私密的花园,尿道口并不似常态那样禁闭,而是仿佛被什么东西微微撑开了一般。男人伸手捏住一截短短的透明小棒,不慌不忙地向外抽动,抽动时还时不时左右扭动一下。
原来最开始他就把尿道栓塞入了娇嫩的小洞里,数日来被俘获的帕琪娜一直被喂食着掺了媚药的牛奶,却从不曾被允许过排尿。
这一次,也该让她稍微放松一下……然后继续施虐了。
连珠尿道栓在细皮嫩肉的稚嫩幼穴中小幅度地晃动就让她产生了激烈的尿意,尽管并不经常需要排泄尿液,但一连被限制了数日,敏感的膀胱始终微微肿胀着的压迫感让她并不好受,一再的无尽高潮让她无数次想要连带着爱液一起剧烈地喷涌出尿液,但这个尿道栓无疑打消了她一切的妄想。
一连串的颗粒刮过软肉,和刺进去时截然不同,如今的尿道已经被改造得宛若性器,一连串的粗糙摩擦直接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剧烈抽搐下彻底失去控制的下体将满腹尿液壮观地射了出来.
压力得到释放,帕琪娜的呜咽声听起来舒缓了几分,尽管仍然在被折磨着,但少有的解脱机会仍让她的眼神里有了几分放松的意味。
男人还记得当初他往少女的膀胱中注入的药剂和她此刻排除的尿并非同一个颜色,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足以让她疯狂的药物已经确实进入了身体,或者说,很好地作用在了原定的地方。
但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放尿才刚刚结束,男人就又塞回了尿道栓,还格外有兴致地来回抽插着把玩了起来,这样毫不怜惜的蹂躏让脆弱的尿道整个红肿起来,更加紧密地贴合住。这一次之后,帕琪娜也许需要更久之后才能得到第二次排尿的机会,她不甘地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份反抗中断,然后重启。
“时间不早了,就不慢慢陪你了,亲爱的要塞姬帕琪娜小姐,希望今夜你能做个好梦。”
男人说话的语气那样平和,竭力掩饰微微发红的瞳孔和因欲望而粗重的嗓音,玩够了娇小可人的尿道后,又在离开前狠狠拧动了留在帕琪娜菊蕾中数日的肛塞。
未曾想到肛塞还带有振动的功能,一直以来只是被轻微扩张着并未有过太多其他感觉的帕琪娜几乎要习惯这总是被填满的菊穴了,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振动一下子让寂寞的肠道热闹了起来。
鲜嫩的后庭自然少不了被催情的下场,只是相比本身就意味着快感的胸部和蜜穴而言,后庭的快感还有待开发,而先前的媚药被尽数吸收后,肛塞的振动也就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男人的离开意味着肛塞不会主动停止,而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归来是不确定的,发觉自己娇嫩的屁眼要被粗暴的机器一刻不停地调教到不知什么时候,帕琪娜的呜咽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男人关上门,把妖媚的喘息连同欲望的罪恶一起关在了门那边。
很难想象完全失去了自由与尊严后的俘虏会经历怎样残酷的对待。
哪怕这是男人自己亲手所为,他也对门后的……少女,会变成什么样,感到兴致十足。
会不会就这样坏掉呢,还是说会露出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可怜的神情试图求饶……
又或者完全不为所动用凶神恶煞的眼神威胁自己?
真期待啊。
只属于自己的俘虏玩具。
再度推门而入的时候,浓重的雌性香味扑鼻而来。
完全没办法通过气味的浓度亦或是地面上积攒的花蜜的量来推测这段时间里无尽的折磨把她蹂躏成什么样子,如果非要做一个预估,只能说是……无数次。
离开时的束缚依然完好地作用在帕琪娜身上,坚韧材质制成的捆绑带的确像装备部说的那样可靠,也证明了在切断与舰装联系后就算是这样的存在也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小女孩罢了。
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啊……
意识到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且眼前的妖姬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性这件事时,男人的心跳陡然加速了起来。
尽管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毋庸置疑,但当它的存在感被一再放大时,任何雄性都无法对摆在眼前的诱惑视而不见。
帕琪娜依旧睁着眼,只不过眼神已经宛如濒临崩溃一般涣散,哪怕意识到男人再度出现也很难重新让瞳孔聚焦。
口球依然好好地塞在她柔软饱满的唇间,自那以后她从未有过发表任何言论的机会。
男人有点害怕。
并不是害怕一个深海领主的实力这一类的事情。
偶尔,他会心生奇怪的负罪感,脑海里出现那个被他监禁在私人空间里当做玩物一样肆意施虐的小女孩。
无论怎么看,失去了巨大的要塞兽保护后,帕琪娜也不过只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作为敌人,这是绝不应当出现的心慈手软,是必须要掐掉的危险念头!
但是他无论怎么样也无法让自己摆脱这种念头。
那就……变本加厉好了。
只要不让她说出话来……不让她用靡靡之音,控诉自己这样的罪行就好。
简单的检查就能确定帕琪娜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别说是柔弱的小姑娘,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挣脱这些预先布置好的禁制。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在注视了娇艳的花蕊后,决定亲自夺走她的纯洁。
那种用身体征服的快感比起任何道具所带来的视觉感受更加深邃刻骨,也让他更加留恋这具几乎与性爱娃娃别无二般的胴体。
三穴齐开后,这具看上去随时要被玩弄到坏掉的身体依然坚强地忍受着一切强烈的刺激,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各种各样的高潮,已经快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破坏殆尽。
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她会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肉块……
这样的想法,莫名让男人感到不快。
就像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征服了一片废土一样。
如果能不光是俘获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灵也一同……
不,怎么可能呢。
光是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就已经……无法被原谅了。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谁在乎呢。
而且,既然最宝贵的纯洁以及被采摘,那么寂寞了这么久后才勉强得到一点满足的稚嫩幼穴,一定无法就这样简单地满足吧。
原本精心挑选却没有忍心用上的玩具里,毫无疑问有着可以轻易贯穿征服这还在为初次绝顶而颤抖不已的娇媚软肉的最佳选择。
并不顾虑小小的身体是不是能轻松地吃下这样的粗状和长度,更没有想到这样的压迫对鼓胀的膀胱和堵塞的尿道产生什么附带的影响,一具看起来分割成数段,每一段都各有特色的大号玩具抵在了粉嫩的穴口处,就这分泌个不停的花露开始粗暴地深入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这样过度的刺激还是让她拼命地弓起腰来,用毫无意义的抵抗暴露身体的崩溃。
按照不同的频率转动着的圆环带着颗粒硕大的凸起在柔软湿热的腔壁上旋转着打开到更深的地方,无数敏感的软肉被一颗颗凸起一遍又一遍地碾压刮蹭过,还没从初次的蜜穴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强行推动着再一次回顶峰那个。
勉强适应了这样节奏的身体马上又被随机打乱的节奏再次扔进了快感的浪潮里,夹杂在圆润颗粒间的微小凸起就像是礁石般把意识的浪花砸得粉碎,哪怕并不能对脆弱的花蕊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也能狠狠敲打她不堪折磨的神经。
没能全部被紧闭的花心接纳下的浓厚精液也被推动着向更深处进发,没有任何缝隙能让它们逃脱,就连最细微的粉色肉褶都被巨大的玩具全部碾平。
最后的压力逼迫着娇嫩的暖房绽放了花心,战栗着吃下粘稠的精水,然后被尖端处的凸起牢牢卡在花蕊中心,逼迫着子宫口无法收缩关紧。
早就被媚药彻底浸透的子宫感受到的不是痛苦,只有无尽的快乐和被填满的完整感,这样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忘记快感的可能了。
经过数日的调教折磨后,贯穿三穴的刑具被小心翼翼地取出,男人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担心粗鲁的举动会弄坏这精致的瓷娃娃,哪怕之前的动作比这更容易造成损害。
得到解放的尿道痉挛着喷射出一股淡淡的尿液,轻巧的身躯在臂弯里发出满足的颤抖,热热软软的触觉似乎有些令人上瘾。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男人并没有立刻再次堵上帕琪娜的尿道,只是用手指在嫩白的耻丘周围摸索起来。
这是比把玩自己喜欢的模型或是手办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娱乐,再精心仿制的东西也赶不上真材实料的血肉带来的细腻触感来得真实并且这样的触摸所引发的反应也无比清晰地在怀中能够感受到。
尽管药液并未直接注入这里,但是连带着影响下帕琪娜的身体还是全部受到了影响,就连这样的触碰都在她心头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看着一张一合在极度饥渴中想要被插入的花穴口,男人还是忍不住探入了一截指尖,哪怕是那样的纤细也感受到了明显的推进阻力和惊人的吸力。
这份纯洁……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他想也许是深海有着其他什么能力,在影响,干扰着自己的思维。
这样做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他这样自我安慰着。
不知为何,在掠夺这可怜少女最后的纯洁前,他很想要听一听她能说些什么。
不只是口球那么简单的器具,在没入帕琪娜口腔后,粗长的仿制阳具紧紧连接在小小的口球上,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中,也就是说这些天来她一直保持着被迫深喉的痛苦状态接受着所有的调教和蹂躏。
沾着口水的器具被取下,粘稠的液体在嘴角和肉棒间拉出了一道淫靡的弧线,帕琪娜一下子呼吸顺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哪怕是身体里所有肆虐的道具都已经卸除,可药物还有先前高潮带来的影响不会简单得消除,就算这样,现在的她依然是轻易挑拨就会又被玩弄到失神的可怜模样。
对着近乎仇敌的男人,帕琪娜睁开眸子,轻咬嘴唇,眼神中流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恐惧、憎恨、哀怨、愤怒……
这些男人做好准备要忍受甚至无视的心意,他一个都没有看到。
为什么……为什么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后,她的眼神中,还透露着……喜悦,快乐,甚至……依恋?!
翕动的嘴唇轻声吐出略带嘶哑的低语。
“帕琪娜……寂寞……海里……很冷……”
如果睡美人的故事不是童话,而是讲给男人们听的,他们多半会想,勇者为什么不对睡美人做些什么。
他现在开始觉得,一直被自己戴着口球监禁着的,怀中的女孩,就是自己的睡美人,而他似乎也清楚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重新来一次,自己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么?
驻在露台的栏杆边,男人少见地对自己的行为反思了一番。
无论怎么说,帕琪娜都是一个从数据上来看非常危险的深海个体,抛开上帝视角,放任不管无论是上峰还是自己,甚至整个港区,都不会允许放任她造成可能的破坏和损失。
但深海真的是完全不可接触和不可交流地对象么?
教条主义让他对此深信不疑,只到自己亲手打破枷锁。
也许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接触,也许这能改变很多事情,也许……
但那都不重要了。
眼前浮现起那绝色妖姬赤裸着高潮的画面,男人的下身再度支起了帐篷。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仍然是自己百依百顺的俘虏,这就够了。
他不知道帕琪娜秉性中的纯洁还剩下多少,但很清楚她变成现在这个淫荡不堪的样子全都是拜自己所赐,所以,他想要为此负责。
为了发泄私欲,就算是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是编不出来的。
“您……真的很粗暴呢……”
银发的少女主动从床的另一端靠了过来,雪白的胴体上两朵肿胀的朱红蓓蕾格外引人注目。
凶残的鳄嘴夹本该带来疼痛,却被夜以继日的调教全都变成了快感,双手被反绑到背后,乳尖又疼又痒,无法伸手自己抚慰红肿乳头的帕琪娜只能摇晃着身体,用垂在胸前的银白发丝不断地扫动撩拨着不堪一击的乳头,用最下流的方式满足自己被点燃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
“但是帕琪娜……不寂寞了……喜欢……”
被抱着骑坐到男人腰间,帕琪娜毫无羞涩躲避的姿态,一副对于欢爱无比渴望的模样。
两只大手从腋下支撑起帕琪娜轻飘飘的重量,大拇指刚好摁在肿大的乳尖上,发硬的肉粒轻轻搓动就能让她高潮得丢盔弃甲,可她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反倒是纵情享受这份欢娱。
粗大的肉棒无论何时都让紧窄的蜜穴感到压迫,再熟悉不过的棱角每次填平蜜穴中的沟壑都会让这迷人的妖精发出难以自持的媚音,完全不懂的矜持与收敛的少女丝毫不加以掩饰地从唇齿间吐出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的浪叫,而早已听惯这份靡靡之音的男人只会以更激烈的冲撞来让她的花心投降。
被深入到花心处的跳蛋无休止地震颤了一整天,注入子宫中的媚药在没有尽头的高潮中早被吸收大半,每次蜜穴的收紧都会连带着子宫一起舒爽地释放浓稠的爱液。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永葆青春的肉体能够承受远比他拥有的多得多的欲望,完美的性爱玩具每天都要承受也许几十次高潮,可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也永远不知满足。
被鳄嘴夹蹂躏撕咬后的乳珠红肿不堪,这种稍微触碰就会瘙痒不已的细微刺痛感帕琪娜早就习惯,尽管数日来这种做法并不能让她贫瘠的胸乳有些微的发育,但长久的肿胀还是让它们摸起来显得稍微丰满一些,更不用说,肿胀的乳尖摸起来更能让她刺激到发疯。
几乎按照男人肉棒原比例复制的伪具从穴口中抽出,上面完美地复制了勃起时的棱角与经脉,并不是按照正面插入时的状态,而是反转了半圈,如同后入的屈辱让妖姬在不停的高潮里记住了像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的快慰。
被撑开到有些可怜的蜜穴意犹未尽地吞吞吐吐,似乎是对于不再被填满感到空虚寂寞,充分动情的甬道里满是湿滑的花蜜,肉棒一口气贯穿,畅通无阻,直接狠狠砸进了花心。
残余的媚药混着充沛的花蜜从子宫中涌出,浇灌在了男人不断冲撞中的龟头上,看起来整日的放置仍不足以让可怜的帕琪娜把灌满子宫的媚药全部吸收掉。
“嗯啊,好深……要坏掉了……”
毫无羞耻心地发出能让一切男性都失去理智的下流声音,仿佛毒蛇噬咬在心头的绵软媚音让男人有些后悔将帕琪娜的小嘴禁锢了那么久——这样的声音,要是能更早听到就好了。
全然沉浸于享受中的赤裸胴体早已习惯被贯穿的快感,痉挛着的湿滑甬道被不住地欺负着娇嫩的子宫口,刺激得她声音一阵一阵的断断续续。
快要……无法思考了……
努力地张开嘴喘着气,柔媚的娇喘隐隐约约染上了些许哭腔,像是惹人垂怜的纯洁少女想要祈求得到宽容的饶恕,但正把这具完美娇躯当做玩具来使用的男人无疑不会生出任何怜悯的心意来。
软软的红唇凑到嘴边,被毫不留情地吻住,搜刮殆尽口腔中残余的空气,近乎窒息的长吻中伴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插和冲撞,稚嫩而敏感的子宫口被撞得软化且抽搐着,仿佛不住地吮吸着龟头。
“你这……淫荡的妮子!”
低声嘶吼着,腰部同时重重地顶起,软软的花心被一捅到底,帕琪娜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腰肢试图弓起却被男人的臂膀紧紧禁锢在胸前,两腿不住地蜷曲战栗,丝滑肌肤的触感在腰间恍若丝绸。
香浓的精液顶在极限深处释放,把红肿的花心浇灌地绽放起来,不再纯洁的子宫饥渴地吮吸牛奶,把小肚子装的满满当当。
整日整夜的折磨终究榨干了这迷人的妖姬最后的精力,自从被俘获起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休息机会的她终于在无数次激烈的交合后疲软了下来,顾不上蜜穴还被巨大的肉棒贯穿着,就这样趴在男人身上合了双眼。
就算是累到睡着了也……
感受着肉棒顶端不曾停歇的吮吸,男人眯了眯眼睛,稍微侧了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决定就这样小憩一会儿。
就像抱着喜爱的抱枕一样,她很乖,只发出轻微的细哼,不吵,也不恼人。
抱在怀中的软玉不时颤抖,那是她下流的穴肉主动黏住肉棒不断摩擦所高潮的表现。
坚硬的肉棒仍然感受着最为致命的抚慰,在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剧烈收缩,仿佛要将肉棒中充盈的牛奶压榨出来一样。
但男人暂时还不打算缴枪投降,一旦打开她的子宫,这样短暂的休息也会被打断,她又要陷入停不下来的高潮,在精疲力竭中用溃散的瞳孔结束这场闹剧了。
就这样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用她迷人的身体,淫荡的身体,当做抱枕,随兴地躺上一会儿。
溢出的媚药沾染在龟头上,轻微的瘙痒感难以缓解,他微微侧动腰肢,用花心软肉上的褶皱轻轻摩擦,来抚慰肉棒尖端上止不住的躁动感。
而不断被撩拨着弱点的帕琪娜,根本也无法真正入眠,只能在半梦半醒间,浅浅地发出满足的呓语。
对于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们而言,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们被灌输了什么。
但要是把喜欢玩具的孩子变成玩具本身……
似乎也不坏。
记不得帕琪娜从什么时候萌生了真实的【感情】,也许只是拙劣地模仿着人类的行为,可是曾经充斥着负面情绪想要奋力反抗的凶戾眼神早已在几乎无尽的性折磨中被消耗殆尽,心安理得享受着美妙床伴玩具的同时,男人感受不到一丝来自枕边人的威胁。
但要怎么去处理她呢?
无论如何,她的身份都无法被这个世界所承认 甚至连港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最高指挥官将重要的俘虏变成自己的私宠这样的事实。
要作为冰冷的玩具在玩腻后将之弃之不顾么?
不知怎的,这样的想法略过脑海的瞬间,他有些愤怒,却不像正常的愤怒那般握紧拳头,而是把高潮到精疲力竭后昏沉睡去的帕琪娜下意识地抱紧。
哪怕是在梦中,楚楚可怜的少女也轻声呓语着发出舒适的轻哼,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被快感灌得慢慢的日子,也许是深深插入体内的玩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肆虐。
这也许的确是个问题,但……
真的有那么重要立刻就想清楚么?
就这样沉溺在独属于自己的纵欲中吧。
“唔……唔嗯!哈啊……哈啊……”
她的呻吟那样妖艳那样放荡,没有丝毫女孩子的矜持与羞耻,她是绝色的妖姬,她不需要那种东西。
此刻填满了蜜穴的肉棒比以往都要炽热,甚至灼烫。
“冰……冷……好冷……”她的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的哭腔。
单纯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玩乐,男人将一大块未经打磨的冰柱塞入了她的身下,坚硬而带有棱角的寒意让她全身都蜷曲起来,腿间不住地喷涌出大量混杂着冰水的爱液。
制成这冰柱的液体并非普通的水,而是掺杂了稀释媚药后的溶液——如果不是那样难以冻结,他甚至想要用高浓度的。
火热的穴内温度一下子被降低,难以消受的冰冷和媚药带来的燥热极端矛盾地折磨着穴肉,物理的冷和精神的热同时发难,她饱满多汁的穴只能按照一直以来的调教,一点一点把冰柱夹着摩擦成熟悉的肉棒状。
“不要……不要啊……”
但冰终究是冰,扛不住情欲的火,男人还一直饶有兴趣地从外面转动着,让冰柱的棱角更多的刮蹭着软肉上的敏感点,让她的哭喊更加肆无忌惮。
肉棒的形状才没感受多久,融化越来越快的冰就在蜜穴中消声灭迹,只有透骨到麻木的寒凉难以闭合的穴口还在哭诉着受到的对待。
无论是寒冷,还是冰的形状,亦或是液体的成分,都足以让她食髓知味的身体拼命地温润,当冰柱全部融化后,散发着冰冷寒意的小穴已经抽搐着微微外翻了。
但男人毫无心疼怜惜之意,将轻盈的身子一扶,便把硬挺肉棒长驱直入送了进去。
原本就显得异常灼热的肉棒与才被冰折磨过的穴紧密贴合,巨大的温差造成的敏锐感知让帕琪娜难以消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向男人求饶,得到的回应只是更加频繁的抽插与蹂躏。
满满的特浓精液被龟头狠狠抵住子宫口,挤压到花心强迫绽放开来后再全部射进去,满足的滚烫感充斥了娇嫩子宫,欲望的饱足感让帕琪娜无比受用,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黏腻可爱的娇喘声。
“去……又去了……哈啊啊啊……”
已经不用像以往那样强制性地用绳索甚至镣铐来束缚俘虏了,她现在更像是这间小小屋子里的女主人,里面的一切都成为了她的玩具。
懵懂无知的稚子无可救药地被冰冷海底无法体会到的,女人的快乐,从最开始就被烙印在她的骨子里,让这位一度流露出危险气息的深海领主变成了热衷于身体快慰的绝色妖姬。
那是对于常人来说几乎致命的剂量,就算是帕琪娜也无法视若无物,无论她有过什么样高傲的内心,都早就被肉体摧残成了只知道欢爱的模样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异域舞姬,赤裸的胸脯上酥软肿胀的小奶尖上别了精致的银铃,随着她仿佛起舞般的动作不断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相当有分量的铃铛不仅仅是好看的装饰品,随着妖姬帕琪娜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它们也在无形中不断拉扯着娇嫩的乳头,敏感度丝毫不逊于性器的乳尖时刻都有灼热瘙痒的刺痛感刺激着,迫使她幅度更大地舞动起来。
这是妖艳而放荡的舞,帕琪娜全身重量的支点并不在跪坐着的双腿下,而在小腹中和男人肉棒紧密贴合的,柔软多汁的耻处肉圈。
备受刺激不断收缩扩张的花心死死咬住龟头后仿佛吮吸般不断地刺激着,几乎要扩张到容纳下肉棒的大小,可娇小的身躯容纳不了那样的粗大,纵然轻巧,少女的身体重量也是子宫口所难以承受的重负。
沉重到连呼吸都困难的绝望快感几乎要烧蚀殆尽她的神经,而紧致嫩滑到极致且不断收缩的蜜穴也给了男人无限的舒爽。
狭长甬道中的软肉与细褶,被硬得发烫的巨根碾压着变得平坦以接受难以容纳的硕大,与龟头亲密地接吻着的花心软肉一会儿就要剧烈收缩一次,这份收缩会连带着菊穴的肉圈一同,压迫男人的肉棒,以及肛塞上残酷的圆环,让蜜穴的高潮和菊穴的高潮总是那样同步而势不可挡。
妖姬的舞并无多少章法,原始而纯粹,对于欲望的渴求毫不遮掩,又因身体的刺激而不得不起舞。
这样的扭动腰肢,与穴肉的蠕动下,男人甚至都不需要挪动一下,只要舒坦地躺着,享受宠姬的服侍便能通向极乐。
曾经是什么,已然不再重要。
成为玩具,失去尊严,这样的事情也并没有那么值得在乎了。
永远停不下来的欢愉与囚禁中,一次又一次的极乐巅峰是那具早已沦陷的肉体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真实。
而一度高贵过的灵魂,也早已堕落。